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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食童羹

小说: 2025-09-02 08:14 5hhhhh 7310 ℃

“梆,梆,梆。”

卯时初刻的梆子刚敲过第三声,昭阳便睁开了眼睛。

菱花格窗外透进初阳鹅黄的微光,昭阳却在锦被中分毫未动——这是童羹训练眉目的秘诀,要每日在吉时睁眼,方得养出凤目含情的贵相。

待到卯时过半,八名梳头宫女捧着螺钿漆盒鱼贯而入,重重轻纱帷幔被金钩挽起,鎏金缠枝熏炉正弥漫缕缕香雾,掀开锦被,十二岁幼体端庄地躺在粉绸花缎之上。

“殿下请衔玉。”

带着点婴肥的幼唇尽力圆张,一根巴掌长的弯柱细玉塞入口中,玉柱尾部打造成镂空香囊,填满幼齿狭小的口腔,玉身深入紧涩的咽喉,在白皙脖颈上顶出微微圆凸。

早已习惯的昭阳没有任何反抗,由着喉头被深入的不适,在宫女的搀扶下,赤足踏在波斯进贡的羊绒毯上,惊起一串细碎的铃音——那是缀在脚踝上的金铃,自昭阳六岁时戴上,随着身体成长铃环锁住纤细脚踝,再也无法取下。

双臂展开,冰蚕丝帕拂过胸脯,两团初发的雪丘在晨光中轻颤,掌事宫女用浸润汤药的蚕丝帕轻轻擦洗淡粉色的乳尖,保证乳尖发育饱满,色泽香醇。接着用绣着金丝杏花的金泥簇蝶抹胸慢慢包裹微隆,紧缚着将绽未绽的轮廓。

待胸衣穿戴完毕,昭阳右腿高抬,膝盖贴近窄肩,绷直的足尖在阳光中闪耀虹彩,双腿间最幽密的花园尽数展现,露出紧裹着阴唇幽缝,和吊着一根红绳的粉菊。

“殿下请忍耐”掌事宫女手指缠绕红绳,微微用力外拉,四颗木珠依次滑落菊穴,房间内顷刻弥漫一股异香,珠子翻出一点鲜红的穴肉,又接着被紧致穴口吸回后庭。

这些百味香料制作的香薰木珠每日镶入后庭,长年累月将异香腌入胴体,在后庭被侵犯时绽放而出。

昭阳放下右腿,让宫女擦去木珠拔出时流出的香汗,挺起脖子,戴上镶嵌着十二颗海南珠的银莲花托项圈,更衣嬷嬷捧来红蓝宝石点缀的冰蚕束腰绫,冰凉的珠串贴上腰肢,让纤瘦小腹下意识收缩,更显得不足一握。

待亵衣穿着完毕,宫女们捧起绣着杏黄色的蹙金孔雀罗襦和小巧玲珑的珠履罗袜,正欲为昭阳更衣,殿外忽的传来一声高喊——

“陛下驾到!”

玄色织金螭龙纹的袍角扫过青玉砖,惊起满地珍珠乱跳,五爪团龙江崖海水纹的常服下摆微微起伏,露出内里明黄绫裤上绣的十二章纹,拇指上的翡翠扳指转动着那串伽楠香樟珠,一百零八颗珠子有条不紊的滑过手心。

“参见陛下——”众宫女忙不迭的匍匐在地,低头深躬,捧着衣裙不着于地,而昭阳毫不在意身体仅有亵衣遮体,娇小的双膝并跪在羊绒毯,大腿紧贴小腿肚,带有一丝欣喜喊到——

“呜呜呜呜~”唇舌间还塞着玉柱,让昭阳无法吐字,只能含糊呜咽。

“如此失礼,成何体统。”

大阳朝皇帝景洪看着自己女儿昭阳滑稽的模样,不禁皱眉,嫌弃抬手捻住昭阳口中玉柱,一拔——

晶莹的唾液拉扯成丝,随着玉柱离开昭阳喉咙,微凸的脖颈没了内里异物,让本来紧缚的项圈滑到锁骨,喉间失去约束,昭阳空灵如玉箫的嗓音终于得到解放,“参见父皇~”

“哼!”娇柔的声线却没搏得景洪的怜惜,深邃的目光冷冷看着跪在面前的女儿,长期的药浴与训练,让年仅十二岁的昭阳虽刚开始发育,却已有媚骨天成的韵味,带着婴肥的脸庞却有着一双勾人的眉眼,天真与诱惑融汇在精致的俏脸上,浑然天成。

然女儿长成如此尤物,却让景洪颇为头疼。

六年前的寒食节,昭阳偷跑出宫,被人牙子当做寻常百姓女娃给卖进了妓院。

禁军部队很快查出昭阳下落,把整个皇城妓院端了个底朝天,人牙子更是夷三族。

但昭阳卖入妓院的短暂时间里,到底是见到许许多多老鸨训练童羹的景象。

童羹,作为大阳朝最下等的奴隶,和牲口无异,只为满足主人口腹肉欲而生,通常妓院挑选姿色姣好的童子,驯养多年,养到少时,卖与达官显贵,奸淫取乐,或是烹调食用。

这些本可能成为孩童一生阴影的经历,却没给昭阳留下丝毫创伤,她反而崇尚起那些衣着裸露,搔首弄姿的童羹,回到皇宫后命令下人将自己作童羹训练,每日喉深碧玉,后庭熏香,胴体冰清玉洁,柔若无骨。

皇帝景洪自是震怒不已,多次惩戒昭阳身边下人以示警告,可昭阳如吃了秤砣铁了心,哪怕下人不配合,也要自己训练,常常把自己折磨昏厥。

景洪见昭阳如此,也不敢相逼,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这位小公主深藏闺中。

如此六年,稚童已经长成少女,娇羞蓓蕾含苞待放,可景洪却是越发焦愁。

皇朝小公主欲做最下等的童羹,这可是丢尽皇家脸面的大丑闻,景洪忍了这逆女六年,心力交瘁,如今寒食佳节在前,不知这丫头又要弄出什么幺蛾子。

看着跪在面前,衣不遮体的昭阳,景洪重重叹出一口气,心中愠怒,“这种下作游戏,适可而止!你可是大阳公主,怎可做那随意烹煮的童羹!”

昭阳水润的眼睛眨了眨,小嘴微嘟,空灵中带几分稚气的嗓音柔媚响起,“父皇,昭阳并未丢皇家脸面,昭阳这般成色的童羹乃天下独一无二,以后赐给功劳臣子,必是最上等的赏赐呀。”

哗啦——

暗沉的伽楠香樟珠摔落在地,珠身四散,遍地开花,景洪怒瞪双眼,语色含霜,“朕说不许,便是不许!”

天子的震怒让周围的下人齐身跪地,额头点地高喊陛下息怒。

而被发怒的昭阳没有畏惧发抖,恭敬俯身,双掌平放于头部两侧,两臂展开,将赤裸的背部完整展现给景洪,“孩儿知错,还望父皇责罚。”

见到哪怕认错,也用着童羹姿态的昭阳,景洪只觉有力无处使,深吸几口气,龙袍大袖一挥,转身离去,“逆子!”

待皇帝走远,宫女们见四下已无外人,这才起身,扶起昭阳。

昭阳面色未变,但水润的眼睛微微带红,几珠晶莹流转其中,“父皇…”

寒食节,大阳朝佳节之一,每到此节,举国上下不食用热食,只食生冷,以此苦寒,思忆粮食来之不易。

作为皇朝至尊,景洪自是要以身作则,不仅只食生冷,更是邀请臣子一同赏宴,以示标榜。

“陛下,吉时将至,还请入座。”谄笑的太监恭敬让出道路,杏黄龙袍拂过大殿青砖碧瓦,大阳朝皇帝景洪落座上席,满面春风看向众人。

“各位,寒食佳节,朕与众卿同食生冷,忆往昔,思不易,望古今…”

景洪在龙椅上昂然致辞,座下大阳朝的中流砥柱们恭敬聆听,脸含笑意,这期间,无数半人高宽的琉璃玉盘里里外外排满宴席。

待三位传菜太监抬着一硕大青盘端放在大殿中央,景洪见宴席已准备就绪,不再多言。

“众爱卿,宴席已准备妥当,朕便不说些婆婆妈妈的客套了,来,开宴!”

“谢陛下,大阳千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声潮中,一排排宫女小碎步来到玉盘前,红酥手抓起盘上遮掩的青花玉盏,白雾弥漫展露出盘中珍馐。

寒食节只能食生冷,但真给皇帝吃冷饭残羹,臣子还直愣愣看着,那日子可就到头了。

所以皇宫内的寒食节,食的生冷,可都是龙肝凤髓,取海中刚捞的青鱼肉贝虾蟹,用西漠上供的新鲜瓜果点缀,辅以刚出地的萝卜青葱切丝,乃皇家特供佳品。

而食物的珍贵只是这场宴席的开场白,真正与民间寒食不同的,是陈放食物的器具。

这些生冷,会在御厨雕龙画凤的刀功下,薄如蝉翼,铺在刚出笼的雏子童羹身体上。

童羹要挑选身躯柔弱,未有月事的童女,

或是身体蜷缩,将膝盖锁在肩后,从未占地的娇嫩纤足放置脑后,白嫩脚心朝上放置红烛,微隆的幼乳覆盖在贝肉之下,待吃完贝肉,用小刀剜下那粉嫩的小荷尖尖,配合流出的殷红血汁,口感醇厚,满齿留香;

或是双膝跪地,腰肢向后折叠,幼臀贴着脊背,将头颅从膝盖间伸出锁住,腿缝间光滑白净的耻丘与平坦的下腹作为鱼生最好的餐盘,再往尿道注入酱汁,筷子捻起鱼肉,轻抚蜜缝,便有透明酱汁流出,带着处子清香,回味无穷。

此刻满桌的珍馐美馔与娇柔雏子,在鹅黄油灯照耀下,蒙上朦胧轻纱,童羹婴肥的脸庞带着稚气,又在暧昧的灯光里魅意流转,似笑非笑。

众臣贪婪的捻起温柔乡上覆盖的生食,渴望下一筷便能让那粉嫩雪丘暴露世人眼前。

而已经吃尽前菜的臣子,剜下片片娇嫩白肉,开始享用今夜真正的珍馐。

小刀划破仿若透明的肌肤,留出殷红浓稠的红汁,童羹依旧带着微笑,配合的婀娜身体,以让宾客最为便捷的享用。

有些宾客喘着粗气,不好好品尝美食,反而抓起童羹,粗鲁的掰断手脚,撕开只微微发育的蜜蕊,握着柔软的躯体套在肉棒之上;

或者倒放童羹,掐着那易折的脖颈,从那贝齿间滑入咽喉,将脆弱喉管撑出各种形状,紧致的包裹与干呕的蠕动中,求生的本能化作最顶级的吮吸,在断气的瞬间将肉棒的精华尽数吸收。

食宴的大臣们打趣着玩弄食物的同僚有失仪态,却不在乎浪费的童羹。

这些童羹都是专供这场宴席的,若是有童羹活到了宴席尾声,是对主人家的不敬,童羹们也深知自己职责,用尽短暂童年学到的技艺,取悦众人,恳求客人能在尽兴的玩弄中吃干抹净,不要成为残羹剩饭。

景洪端庄的坐在龙椅,划开眼前童羹平坦内凹的小腹,掏出半指长宽,尚未成熟的卵巢,抚摸着肉感弹润的小脸,“这只童羹,品相不错。”

被抚摸的童羹眉眼带笑,笑成月牙,感受着意识的消逝。

能让天子品尝一口已经是莫大荣幸,至于服侍天子,童羹根本没有资格。

景洪正欲捻过另一童羹品尝,忽听殿外太监高喊,“昭阳公主,为陛下献珍馐美馔一份~”

景洪突感不妙,筷子夹在半空,眼睛直愣愣看着几位宫女合力抬着一玉盘上去,放在大殿中央。

众臣停下食宴,好奇看着这最受皇帝宠爱,深养宫中的小公主献上的究竟是何物。

景洪则是猜到一些,但此刻宴席却不好发作,只能硬着头皮,让宫女打开玉盏。

玉盏轻启,盘中青铜朱雀灯树突然爆开灯花,蒸腾的香雾里浮出段羊脂玉般的足尖——那脚踝上缠着鎏金错银编织的金丝链,串着十二颗东海珍珠,与铃铛碰撞出银铃清响。

昭阳从牡丹缠枝的银盘中仰起头时,鬓边赤金点翠步摇正巧勾住一片糖渍玫瑰花瓣。她身上所谓的"衣裳",原是三十三颗鸽血红宝石串联的流苏,此刻随着起身动作,在腰窝处晃出西域独有的蛇形步摇,流苏间,娇嫩的胴体若隐若现,淡淡殷红勾着众臣目光迷离游转。

腰间的翡翠飘花留仙裙摆分为十二段,每次幼臀挺翘都抖落磷粉般的金箔,在盘中坠下飞蝶起舞的痕迹。

飞扬的裙摆扫过众人身前杯盏,溅起的水花弥留在软糯白皙的趾间,酒香混合着体香扑满在座众人鼻腔,勾起最原始的欲望与渴求。

昏黄烛光里,纤细的手指摘下脑后衔珠凤簪,一缕青丝沾着汗珠贴在颈侧,仰面折腰,流苏与裙摆掠过娇小身躯,袒露微隆幼乳和光滑洁净的胴体,耳边玛瑙坠反射虹彩,右腿高举,足弓绷直,足尖点月,宛如月下花影在雪地游移。

待起身转眸,垂首俯地,跪坐满地琳琅,童真而又娇嗔的声音钻入众人耳朵,“童羹昭阳,特在此寒食佳节,献上身躯,供诸位大人享用。”

此话一落,满殿的口水吞咽声,在座臣子都没想到,昭阳公主的惊喜,居然是作为童羹制成佳肴,这番赏赐着实让众人欣喜若狂,有些大臣眼睛直勾勾盯着流苏抹胸缝隙中的嫩尖,有些看着裙下白净弹嫩的馒头,有些看着装饰着铃铛金丝的足趾,思考着怎样的享用才能不暴殄天物。

众人翘首以盼着昭阳的烹饪,却见昭阳双手向下,轻轻掰开肉壁,霎时间,一抹芳香充斥大殿,心醉神迷的芬芳灌入所有人鼻腔,清爽中又有一丝糖霜的甜蜜。

“昭阳此生十二年,是父皇给予了生命,给予了地位,给予了一切。今夜,昭阳烹饪之前,求父皇宠幸,赐昭阳御用之礼。”

话落,大臣们都看向主座的皇帝景洪,一般来说,童羹必须是雏子,但凡事肯定都有一个例外,便是御用童羹,在食用前由皇帝开苞,象征皇权的认可。

可昭阳不仅是个童羹这么简单,她,还是景洪的小女儿,大阳朝小公主,于情于理,众臣都不认为景洪会答应。

可事实,偏偏无法预料。

“好,我赐你御用童羹之名。”

大阳朝皇帝景洪,将在众多大臣见证之下,为自己小女儿开苞。

“陛下,这与礼不合…”一些年长些的臣子当即起身想要劝阻,却被景洪抬手制止。

“将御用童羹端上来。”

说罢,几位宫女上前,将昭阳双臂后折,红绳紧紧缚着双手在身后合十,肩膀后拉固定,使之前观如无臂。

接着膝盖上抬,和肩膀同宽,再用红绳与脖颈相连,双脚向两边敞开,那芬芳肉穴完全暴露开来。

宫女们将昭阳捧到皇帝面前,看着已经捆绑紧缚,任自己采摘的女儿,景洪忽然忆起往昔。

寒食节,本就是追忆过去的日子。

十六年前,他外出东巡,在外认识了一富商千金,与之山水间诉情长,画舫上定一生,那女子四年后入宫为妃,又一年后诞下一女,难产而死。

当年初识之际,她便是昭阳这番年纪。

景洪虽脸色庄严,却还是点点头,“到有几分像样。”

昭阳按捺心中欣喜,依旧保持着最方便插入的姿势,将自己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示,“父皇,请享用。”

杏黄龙袍衣摆摇晃,那黝黑铁青的龙根缓缓抬头,坚硬龟头慢慢摩擦尚未翻开的阴唇,逗出丝丝透明津液。

“你和你母亲很像,天生无毛,触感绵软。”景洪回想起曾经自己宠爱的妃子,“可惜她生下你,便撒手人寰。”

“那父皇,今天,请用儿臣来一解相思之苦吧~”温婉的眼睛里满是爱意,即使欢喜,也是期待。

龙根不再挑逗,景洪提着昭阳两支脚踝,对准那细如针孔的幽洞,放了下去。

宫女们趁势用力掰开昭阳幼缝,配合龙根的突入,将昭阳全身下压,龙根整根塞入紧到极致的肉壁,雏子鲜红顺着龙根滑下。

昭阳感受着身体的撕裂以及腹中硕大的鼓胀,想要呻吟出声,又按捺下来,合格的童羹不要打扰主人享用。

感受着父亲肉棒在体内的横冲直撞,感受着酥麻酸痛从肉壁传递到全身,下体的痉挛和收缩成了肉棒的温柔乡,多年的训练在这一刻收获了果实,敏感的穴口流出阵阵水液,减缓着肉棒冲击的阻力。

景洪体会着女儿狭窄的肉壁,一时间思绪也飘忽到十多年前,那时他每夜都与爱妃颠鸾倒凤,昭阳和她的母妃极像,特别是那双无辜天真,却暗含媚态的眼睛,以及那紧致无暇,几乎容不下自己龙根的肉穴,每次宠幸,她都会泪如泉涌,穴口总会撕裂,但从不反抗,甚至主动拉开肉穴便于自己进入。

与之相比,昭阳肉穴更为狭小,却能一声不吭,毫无挣扎,任由穴口撑裂。

“昭阳,你让朕很骄傲。”景洪打心中对昭阳有了改观,自己女儿不是自甘堕落的贱奴,而是真正把做童羹看做人生追求,并做到极致的大毅力者。

这句夸赞,击中了昭阳最渴求最敏感的心房,自六岁以来,她立志成为寒食童羹后,便再未听到父皇夸赞。

这些年她渴求,她奢望父皇的认可,认同,期盼父皇能够夸赞她为成为童羹做出的努力,可是没有,一次都没有。

此刻,一句你让朕骄傲,猛然冲击到昭阳心底,冲击力甚至比在肉穴中横冲直撞的肉棒更胜一筹,肉体的麻痒和内心的激动融汇成河,从身体中奔涌而出。

昭阳潮吹了。

剔透的晶液打湿了杏黄龙袍,被提起的双脚足弓紧绷,身体不断的痉挛抽搐,延液从嘴角流至肩膀,打湿缠绕身体的红绳。若不是长年累月的训练,此刻已忍不住大声呻吟。

景洪松开昭阳一只脚踝,抚摸她被汗渍打湿的额头,眼底闪烁慈祥爱意,“你,很棒。”

就在昭阳潮吹的同时,景洪也将白精尽数射入昭阳穴中,在潮吹的快感与精液的灌注下,昭阳依旧没有失态,完完全全做到了童羹绝不干扰主人的守则。

这让景洪刮目相看,父女多年隔阂一扫而空,他认识到了昭阳对于成为童羹的信念有多坚定。毕竟连昭阳母亲,被肏时也难以丝毫不挣扎。

“父皇,”昭阳眼神迷离,初尝人事,还没法快速从快感中挣脱,但身为童羹的本能驱使她行动,“请再尝尝儿臣后庭。”

“好!”景洪毫不迟疑,抓着昭阳双腿一抬,龙根滑落带出片片浓精,借着泛滥的淫液,马不停蹄进入后庭。

昭阳后庭没有肉穴那般紧致,毕竟每日都要塞入四个留香球用以调制体香。

但吸附感却更为强烈,深入的肉棒填充直肠,在腹部凸起一道小丘,肠壁内丰富的褶皱带着黏液不断摩擦肉棒,与有着尽头子宫的肉穴不同,后庭仿若无底洞,不断吮吸肉棒,穴口紧贴肉棒根部不愿脱离一丝一毫,肠道快速收缩不断挤压,给其中的肉棒带来无穷无尽的刺激。

“昭阳,接好了!”

肉棒突刺速度陡然加快,滚烫热流顺势喷涌,本就塞满的直肠更加膨胀,一滴不漏的容纳下所有。

昭阳呼吸急促,贫瘠的双乳不断起伏,脸上带着十二年人生从未有过满足,“父皇,请让儿臣,完成童羹的使命。”

景洪盯着那双魅惑与童真交相辉映的眼睛,沉沉的点点头。

宫女端起昭阳,让龙根滑落而出,取出水壶,将昭阳内外冲洗干净,又拿出一根玉筒打开,浓郁甜香弥散四周,这是御膳房特指腌料,专为今日压轴佳肴所调,不仅能快速融入身体,浸透肌肤,还能迷醉童羹,使其感受不到疼痛,便于后续烹饪——这道菜品的精髓,便是童羹自我料理。

宫女们将玉壶内汁液倒入昭阳口腹与后庭,解开她身子束缚红绳,赤红勒痕遍布全身,将本就娇小的童身衬托得更为犹怜。

昭阳并未休息,绷直身体保证体内汁液不外漏一滴,转身来到青铜朱雀灯旁轻轻按下机关。

只见青铜朱雀灯四散的灯枝簌簌滑落,只留那手臂粗细的灯柱屹立,昭阳莲步轻移,围绕灯柱旋转,双手交握,足交点地一跃,翻身上到灯柱顶端,双腿笔直而展,裙下那紧致的幽缝和粉红的肉菊带着些许红肿,缓缓展示在众人眼前,接着身形一换,那菊穴对准灯柱圆润的顶端,手指松开,任由身体下坠。

手臂粗细的柱身突入娇嫩的胴体,从后庭深入,在腹部留下清晰的柱状凸起,圆形柱头没有捅破直肠的肠壁,将腹内肠道挤压,顶起胃部,在肚皮前段高高隆起。

昭阳被挂在灯柱之上,赤足乱蹬无法沾地,好生忍耐终于调整好体内异物,感受着填满半个身体的异物感,抹掉头上几珠香汗,“诸位大人,还请稍等一下~”

言罢,几位宫女捧着锦盒,围绕着挂在灯柱的昭阳,锦盒打开,内里是洁白如脂的羊脂玉,玉被雕刻成刀,精心打磨,几近透明,锐利得仿若能切开目光。

宫女微微行礼,递出玉刀,昭阳对着已扩张泛红,流着徐徐晶水的蜜缝,缓缓上划。

皮肉绽开,翻出鲜艳的汁液,原先灌入后庭的料汁在红与黄的体脂中混合流下,蠕动的肠道和被灯柱填充的后庭暴露开来。

昭阳只觉下腹一空,接着空气仿佛洞穿全身,漏进胸膛,自己里里外外如同新年宫外百姓家吊起的半扇猪肉,再无一丝隐秘,空气中弥漫着腌制入味的体香,似山野百合和天山雪莲的相融。

内外贯通的感受让昭阳意识模糊,她此刻已无法说话,气流全从开膛的腹部漏出,吹动不了如风铃的嗓音,只得用余力翻动内脏,保证自己活着时完成烹饪。

昭阳加快手上速度,握住包裹铜柱的后肠,玉刀深入将其剖开,灯柱从缝隙间顶出,压过肠道,移到喉管。

接着用玉刀划破自己喉管,将铜柱从喉管深入,昭阳失去呼吸,本就迷糊的意识因窒息带来如同醉酒般天地倒悬的昏沉感,体会到灯柱从后庭贯穿身体捅入喉管,嗓间填充起从未有过的饱满,身体仿佛成为一个灯套,套在青铜灯柱上,无比合身。

当灯柱从口中贯穿而出,昭阳身体失去固定,滑落而下,双膝弯曲跪坐在地,双手平稳放于膝盖,脊背笔直,脑袋后仰,被贯穿在灯柱之上。

宴会压轴菜品,《璇玑冰蕊柱》完成。

众人倒吸凉气,此刻无邪天真的少女被贯穿在青铜柱上,白皙娇嫩的胴体如皮冻晶莹剔透,又似羊脂玉温文典雅,冰肌玉骨与青铜厚重相辅相成,视觉的盛宴让景洪也不禁两眼放光。

昏沉的意识中,昭阳用最后的力气移动眼球,望向皇帝景洪,看到景洪欣赏的神情,破损的身体涌上一股酥麻,已经分开的肉壁居然再度分泌晶莹液滴。

在意识弥留的最后一瞬,昭阳再次泄身,带着满足与自豪,沉沉永眠。

后来,自宫内流传出的菜谱,《璇玑冰蕊柱》成了寒食节上等佳肴,每到节日,童羹供不应求,一些没买到童羹的人家如果有适龄的女童,便会将就用女童制作。

张家村村头,张老二正削着竹子制作竹柱,他二女儿张丫正跪在一旁,将香料慢慢塞进竹筒,再挤入后庭。

“阿爹,今年要用丫丫做菜吗?”奶声奶气的娃娃好奇的打量着将要贯穿自己的竹柱,一般人家买不了青铜,只能用竹子代替。

“是呀,今年阿爹没买到童羹,你大姐又已来月事,只能拿你来做菜了。”张老二略带遗憾,毕竟自己二女儿并未当做童羹培育,口感估计会差上些许。

“哦。”张丫懒得多想,随便应了声,继续给自己后庭灌注料汁。张老二抬头仰望,寒食节夜,明月高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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