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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红尘谱1~6章(绿母绿妻),2

小说:烟雨红尘谱 2025-09-02 08:14 5hhhhh 1290 ℃

“抱歉,此话不宜在这里说,还请二位见谅。”宛如仍旧是低着头。

“行,若是无家,倒也少些牵挂,你便与我们一道吧。”林逸也不多问,他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处,有不想让旁人知晓的秘密,也算正常。

素云似乎有话想跟林逸说,但见他二人便这样一言一语的说起来,便不再多言。

林逸也是极会说话,几句话就哄得宛如面上泛起笑意,虽看着有些害羞,对待他的态度却是逐渐亲近了起来。林逸说些自己的趣闻,引得宛如不住的捂嘴微笑。

东街是元城最繁华的一处地界,官道修得又宽又平整,两旁林立着各种店铺、庙宇和歇脚的茶寮。街市上人流攒动。挑脚夫、叫卖的小贩、穿着褐短衣的农夫,还有挎了竹篮的农妇,衣着朴素的买花小姑娘。

三人在城中一处客栈之前停下,林逸望了一眼街上众多的人影,看行人的穿着打扮,想来最近这里是多了很多非本地人,都要来探寻福威镖局的秘密。因为这个事情并非只灭门案如此简单,背后的真相说出来恐怕要引的江湖震动。

“少爷,这儿也太招摇了,我们不如去临街稍安静点的店歇着吧?”素云很是警惕的说道。

“无妨,我们此次下山就是要将这事情调查清楚,人越多反而能获知的信息就越多。”林逸倒是不以为然,他现在只想赶紧的躺下歇息。连续几日的奔波,终于是觉得累了。

再者,他心中想起临出发前,苏荷的交代,关于福威镖局的秘密,一想到若真是能够借此机遇获得那传说中的宝物,林逸心头,不由得变得滚烫了起来。

九州大陆强者云集,各门各派均是占地为王,但传闻福威镖局有一至高宝物,谁也没有见过,甚至不知其真假,知晓的人也不多。但是说起其宝物的名字却是叫人不敢小觑,借尸还魂丹。

从字面意思理解来看,大概是能叫人起死回生!但这般神奇之事,放眼整个九州大陆,哪怕是善于采药制药的天音派,也是极难理解借尸还魂丹的奥秘。

因是福威镖局的最高级别的机密,所以具体的功效以及其样貌,倒是从未有人见过。更何况现如今镖局已被全部灭门,这秘密恐怕也要随之一起被掩盖了。亦或是,此药丸落入魔教手中,又或者被居心叵测之人复制,那才是江湖上真正的灾难。

林逸躺在客栈的床上,脑子里仍在飞速的运转。他心中一直想着下午看到的景象,以及关于借尸还魂丹那少的可怜的信息。

“林公子,在吗?”正当林逸有些迷糊间,响起两下轻轻的叩门声。接着门口处便再次传来少女轻柔的娇声:“林公子,已经睡了吗?”

听着这声音,林逸睁了睁迷糊的眼睛,分辨出那是宛如的声音,心中的戒备少了大半,起身“嘎吱”一声将房门缓缓拉开。

客栈走廊的烛火在风里被吹的左右摇晃,一阵光影摇曳,让得林逸不太习惯突然的亮光,他的闭了闭眼,半晌后缓缓睁开,将目光转移到那正俏生生的立在门口的青衣少女身上。

少女亭亭玉立,清爽的嫩绿新衣将那初具规模的娇躯完美衬托,衣衫遮掩着胸脯,虽然有些青涩,不过却依然骄傲的释放着青春的诱惑。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之上,随意的束着一条衣带,微风拂过,裙带飘扬。

林逸的目光假装随意的在宛如那窈窕玲珑的身姿上扫过,最后停留在那略微有些苍白的精致小脸之上,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怎么了,宛如?”

宛如水灵的眼睛偷偷撇了一眼面前的少年,他一身宽松中衣,懒懒的挂在身上,平日高高束等的长发此刻正散漫的披在肩膀,带着未睡醒的孩子气,慵懒中又带着一丝探寻的关心。

宛如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小声哼道:“身体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林逸眉尖挑了挑,伸出手掌忽然拉起宛如的小手便将她拉了进来。将房门关好之后,两人手掌相贴处,一缕淡淡的温和内力在林逸的控制下,缓缓的为她开始探查身子。

片刻之后,林逸收回了手,心中轻叹了一声,看来宛如白天还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那种事情对于她一个未出阁的少女来说,恐怕无异于是巨大的打击。

“无事,受惊过度,我替你写个方子,明日去药店抓几副药吃了便能安然入睡了。”

林逸的声音含着一种深切的关心,听的宛如面上一红。

“我...我有点害怕,一个人睡不着...”宛如大着胆子说道,眼睛却不敢抬头去看面前的人。

林逸捎了捎头,讪笑着问道:“睡不找?那怎么办,这般晚了,且不说最近这城里发生的大事.....”

“林公子,我可以在你这儿歇一晚吗?我一个人睡,实在害怕的很。”听着林逸的絮叨,宛如涨红了脸,急切的将心中所想喊了出来。

“啊......”林逸被她的话弄的一怔,反正有些接不上了。

“我一个人真是怕的很,林公子,你就发发善心收留我一夜吧。”宛如似是怕被拒绝一般,又似是羞到不行,娇嗔的说着飞快的跑到床榻边,赖皮一样的躺下了。几个翻滚便钻到床的里侧,不再说话也不打算起身。

“真是拿你没办法,躺进去乖乖休息吧,明日我们还是要早起的。”林逸看她如小兔子一般矫健的身形,摇头失笑道。

夜里寂静无声,床上的两人,一个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另一个眉头紧锁,林逸一直强行让自己闭眼,但身边传来的阵阵少女气息偏偏在这夜里搅的他心神不宁。这个时候要是素云在就好了,他心里暗自这样想着。

两个人挤在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上,到底是有些热了。身体在不经意的接触间,少女柔软的肌肤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林逸的心思。

忽然宛如低“嘤咛”了一声,睡梦中一个翻身,却因着空间狭小,湿润的气息呼呼的喷在林逸的脸上。像是无声的诱惑一般,林逸终于是忍耐不住,转过头去伸出舌头去舔女孩的嘴唇。

她没有说话,只张开嘴将林逸的舌头迎进口中,汗珠从宛如的额头滴下来。林逸含着嘴里的舌头,猝不及防地尝到了一股女孩娇嫩的汁水。心中一阵暗喜,宛如既没有推开他,也不没有动,只好像块发热的石头一样张开嘴被林逸亲吻着。

林逸见她这般姿态,便更是大着胆子,伸手将她环抱在自己的怀里。宛如的身子下意识的扭动不安,但上面咬着他的舌头却还是很主动的含着吮吸,两人津液在深吻中交换,还未滴落,又被舔入了口中。

林逸攀着宛如的肩膀在她身上轻嗅,鼻尖蹭过她发红的耳廓,又挪到她的锁骨上,“好香啊......”

他伸手扶住她的腰,也不说话,就这么低头看着怀里的宛如,女孩纤长的睫毛眨了几下,任他拉低她肩头的衣领去嗅那股体香。

两个人都羞得不行,宛如大着胆子伸手勾开林逸的亵裤,柔软的手掌沿着紧实平坦的小腹滑下去,五指穿过浓密的毛发,终于是握住了硬挺翘高的肉棒。

林逸忽然感受到一股柔夷探过裤子抚上了胯下发硬之物,瞬间呆住了。宛如这是何意?

他还未反应过来,女孩却是从被子里钻了进去,慢条斯理的解开了他的亵裤,毫无阻隔的吻了上去,她被那热度烫得一个激灵。顿时一股湿润的包裹感从下身处传来,林逸爽的头皮发麻差点呻吟出声。

她将脸埋在林逸浓密的毛发里亲了一下,伴随着胯下的那股湿润感,林逸慢慢地挺腰,将肉棒深插在女孩的喉咙里浅浅抽弄。他面色一片赤红,在此之前他还从未和门派外的陌生女孩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但宛如瞧见他那般畅快的模样,想到自己竟这般大胆主动,瞬间又觉得有些羞涩起来。那模样看起来柔软而无害,她微微仰起脑袋神色祈求地看向男人,似乎在向林逸撒娇。

但林逸此时无暇顾及其他,那深深顶进去的肉棒不可避免地因她仰头的动作退出一大半。一种空虚的感觉瞬间袭来,林逸咧嘴坏笑,同时时腰胯往上一送,粗大的龟头重重磨过湿滑的舌面喉间的软肉,粗长的肉棒再次全根碾入了她的喉咙。

猝不及防地被肉棒强制插入喉咙的满胀感叫宛如忍不住嘤咛了几声,呻吟里带着些糯糯的鼻音,像是在娇喘的责怪林逸的粗鲁。

两个人都没有多的语言,只是沉心在这场媾和中,突然却听得一阵脚步声靠近。

“少爷?”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叩门声。这下可将两人给惊醒了,林逸花听见这声称呼,当下心里一惊。

“少爷,你睡了吗?”门外的素云见屋内无人应答,便又问了一句。奇怪,方才明明听见屋内有动静,怎么这会儿隔近了又无人应答了。往常少爷睡的也不算太早,是最近几日太累了?

“我在。何事?”林逸轻了轻嗓子,他可不愿意让素云知晓今晚的事情。刚刚真是太过于紧张了,他的屋子哪里又有人能随意闯入呢,更何况方才已将门给拴上了,推门也进不来。

“少爷,是信鸽。”素云沉着的答道。

“嗯,知道了,明日再谈吧。”林逸独特清朗的嗓音仿佛贴着宛如的耳侧响起,她头被男人顶得往后仰,眼角余光看见门口的身影,自尊心不知怎么一下子占满了她的情绪,她含着肉棒,嘴里不住地“呜呜”地哼吟着。像是只在向主人求饶的小母狗。

门口的剪影沉默半晌,接着点头离开了。

可屋内的林逸却没打算放过她。宛如的手里紧紧抓着他的裤脚,不由自主地抚上喉咙被肉棒顶高的那一处,蹙着眉娇娇柔柔地落下几滴泪来。不单是疼的,还有几分痛爽难分的快慰。

她这副柔软可欺的姿态分毫没有得到林逸的怜惜,他长眉微拧,虎口钳着她的下巴深深顶入,轻柔的说,“既然来敢主动诱惑我,天亮之前可别想歇下。”

说罢,两人便再一次沉沦在这样的月色里,不知疲倦。

翌日清晨,林逸还是一如既往的早起,长期练武使得他的精神和体力要比常人更加充足。回望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宛如,这丫头还是个雏儿,好险是昨夜里忍住了,没有当场将她要了,不然这样的小客栈便给她开了苞,多少也是草率了。

他摇摇头,回味着昨晚上宛如的主动,不由得宠溺的笑了笑。在房间中略作整理,然后便是先一步出了房间走上客栈的二楼,随便的寻了个靠窗处坐下。

客栈的二楼人流众多,基本上是龙蛇混杂,这里的消息,一般说来,流通性极强,而林逸在要了一壶清酒,自斟自饮间,耳朵却是将周围的那些众多吵闹之中的谈话声,收入耳中。

也正如他所料,如今这整个元城的焦点,几乎都是停在那福威镖局灭门惨案上,但也略有声音传出,那镖局里有未知的宝贝。不少人在说起时皆是脸色涨红,脸庞上的贪婪之意甚浓,看来那宝贝的诱惑力,实在是太足。

“据说这次的事情,各大门派,包括一些比较强横的势力,都是派了核心精锐来了,看这模样,明显是冲着那所谓的宝贝去的啊。”

“妈的,有了这些家伙的掺和,好东西我们能捞的到什么?”一个满脸络腮胡须的大汉闷了一口酒闷闷道。

“嘿,没办法,谁让人家势大?没个本钱的人,还是别去掺和这事为妙,不然羊肉没偷着,惹得一身骚。”他的同伴也是长的贼眉鼠眼,但言谈间倒还是有一分自知之明。

听到这里,林逸眉头不由得一皱,临行前听娘说,这是福威镖局的秘闻,基本上是少有人知晓,为何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这两人说的这般大声坦荡。

之前被传为秘闻的宝物,现如今就这么被公之于众了?可是这消息到底是谁放出来的呢?

“所以,那所谓的宝物究竟是什么呢?”邻桌一名面容削瘦的男子,疑惑的问道。

“那我就不知晓了,但传闻是非常厉害的东西,不然何至于将人全家灭门!”另一肥硕的男人一声冷哼。

“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再好的宝物能好过这条命?”另一人接话道,似乎是觉得福威镖局怀璧其罪,也是有几分缘由的。

林逸听的这些话,只默默的喝了一口茶,便不再多关注其他。今天他还有更要紧的事情。

“少爷。”不知何时,素云站在了旁边,垂手低眉,看样子似乎心情略微不太好。

“哦,素云,你今日起的倒也是很早,往日不都要睡个懒觉吗?”林逸笑笑打趣道,顺手拉开凳子邀她坐下。

“我可不敢睡懒觉,有的人有了新的姑娘,却是连要紧的事都抛之脑后了。”素云坐下后便伸手去端茶壶,将林逸杯中的茶水又满上了。

“听你这话说的,是吃醋了?”林逸自然明白素云的意思,故意凑过去挤了挤眉毛。

“我一个小小丫鬟可不敢吃少爷的醋。只是这几日,我总能察觉有一股熟悉的气息跟随着我们,直到昨日夜里,我听见翅膀扇动的声音,果然是一只信鸽。”素云面色变得放松下来,她说起正事的时候,倒显得比实际年龄更为成熟稳重些。

“哦?你的意思?”林逸的手指在杯口处摩挲,若有所思的模样。

“少爷,此番下山,想来并不如门主所说的那般简单,且不说一些关键信息的缺失,更重要的是,门派内在时刻在关注我们的动向。”素云说完,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讲,思索片刻终于还是开了口。“而且,少爷,你不觉得我们这次带回来的女子,略微有些可疑吗?”

昆仑山巅上的一处小院内,院子修缮的十分风雅,穿着水粉色长裙的丫鬟们身姿妙曼,正慢悠悠的打着扇子。夏日的风都带着热气,可扇子是用冰块浸过的,于是那风也就清凉的很。一道姿态柔美的身影,正慵懒的半倚在床头,她此刻正眉头紧锁,脑袋斜靠着冰凉的床榻,不知想什么想的出神。

身上的一套紧身衣衫将那玲珑丰满的曲线包裹得淋漓尽致,水蛇般的腰肢,凹出令人垂涎的曼妙弧度。裙衫的下摆处,一道口子直直的延伸到了大腿之处,双腿交叉叠放,雪白晃花人眼,春光若隐若现,撩人心魄。

忽然从外头蓦地飞进来一只雪白的鸽子,落在面前的窗台之上,细小的羽毛上沾染着山林的湿气,这样的大雾天气在外头飞,也能顺利寻回来,也是有一分本事的。

“门主,是弥生的信鸽。”一旁立着的冬春伸手稳稳拖住了信鸽,继而转身恭敬的递给苏荷。

“弥生这孩子,自幼生于乡野间,擅长与鸟兽对话,这是他的天分。”苏荷笑着说道,伸手接过来鸽子,从那细小的腿上取下一个银色的小管。

随手将鸽子往身后一扔,屋里四角放置着冰块,整个空气里也是阵阵凉意。鸽子扑扇着翅膀,身子一歪,飞到屋里的书桌上,歪着头去啄桌案上小碗里放的玉米粒。

苏荷从白色的小管中抽出一个小纸卷儿,展开看完,脸上却是没有什么变化,只随手将纸条捻为灰烬。

“弥生的信倒是来的极快。”屋外响起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继而推门进来,他的皮肤呈现古铜色,大约是常年在外上日晒雨淋弄成这样的,然而却显得力量分明。身形好似座小山,而眉目更是正气凛然,浓眉大眼,留着络腮胡子,一眼瞧上去极为豪爽。

冬春不动声色的低眉瞟了一眼,心道门主真是将什么都告诉了这男人,只是不知道他靠不靠的住,往后莫要背叛了天音派才是。

萧山倒没注意到屋内的细节,他一进门便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苏荷雪藕般的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配上胸前那两朵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玉兔,呼之欲出,既纯又欲。 她的眼睛含笑含俏,水遮雾绕地,笑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真是个从骨子里散发着魅力的女人。

他稳了稳心神,慢慢走到苏荷身后,有些无奈的望着那床榻之上的俏丽女子。她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的轻纱,诱人的雪白春光,泄露了大片。

萧山装作熟稔的按在她的肩头,顺道将那轻纱拉了上去,说道:“虽是已经入暑,屋里冰块堆的多,怎还穿的如此清凉?”

苏荷微微撤过身子,面上一笑,也不答他。萧山有点尴尬,想来是自己贸然了,不经意间收回落空的手。

他略微有点紧张的清了清嗓子,接着说:“仙子别太担忧了,他们此番下山,且不说素云那丫头武功极高,弥生的传信是最快的。我们只消实施了解他们的动向,若是有事......”

“嘘......”苏荷伸手玉葱一般的手指,轻轻放在红唇边,萧山立刻噤声不敢多做言语。

“萧掌门说的甚有道理,年轻人出去闯荡受点伤也是正常的。”那令人骨头有些酥麻的笑声,也是袅袅的传进耳朵。

萧山原有些懊恼,心道自己也真是不会说话,但见美人并未有半分恼怒之意,心绪又一下放松下来。谁能想到九州大陆上的天罡门门主萧山在苏荷的面前乖巧的像一只小狗一般。

“仙子,你若是不放心,我也可以单独下山走一趟。”萧山想了片刻,凑到苏荷跟前讨好笑道。动作却是假装顺势在她旁边的床榻上坐了下来。

“那道也不必,逸儿虽然年少,但也不是没下过山。更何况此番历练定是对他有好处的。”苏荷面上的表情不变,转过脸来盯着萧山。

“仙子说的对,我们有弥生传信,能护他周全便是。”萧山低声应道,但眼睛一直不敢正面与苏荷对视。那样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只消一眼,便如同法术一般要将人深深吸进去。

“你紧张什么。”见他那拘谨的模样,轻笑一声。

“仙子...我...我喜欢你...”萧山鼓足勇气,一把伸手抓住了苏荷的纤细手掌。

“我知道的。”苏荷低头看着他,眼里噙着笑意,但还是将手不着痕迹的抽了出来。一旁的丫鬟见状,都极为懂事的低头退下了。

萧山望着眼前薄施粉黛的美人,也不退缩,干脆再次伸手就要搭上苏荷的香肩,欲将她搂入怀中。但苏荷只是伸出晶莹如玉的右手,挡在他的邀拦,裙下修长的美腿微微翘着,慢条斯理地问道:“我托你的秘事都办得怎样了?”

“仙子,我出面自然是全部处理妥当了。此次获取的信息极为关键,想来是魔教也未曾触及的。”萧山面上浮现正经的神色,他的脑海里回忆起前天那场雨夜里的偷袭,谈不上多凶险,但也绝对不简单,即便是他有这般造诣,当时也差点受伤。

“哦?此话怎讲?”苏荷纤手支着下巴,声音懒懒的问道。

“仙子有所不知,现如今魔教活动频繁,是因为他们在寻找一本秘籍,据说若是得了那秘籍便能天下第一,无人能及,届时恐怕再想制衡魔教,便是没那么简单了。”萧山沉吟道。

“但我觉得此事蹊跷,若真是那般秘籍,又怎会遗失,魔教向来行事诡谲,现在这般大张旗鼓的搜罗,甚至不惜杀人越货,疑点重重。”苏荷眉头舒展,向后伸了个腰,一阵香风袭来,萧山的只觉得自己一阵头晕目眩,几欲要醉倒在这花簇里。

天音派天神仙子芳名远扬,有着对男人致命的吸引力与惊世的美貌,连他这九洲大陆最大的派系天罡门门主,也未能免俗。特别是在好友谢景死后,也就是苏荷的第一任丈夫离奇死亡之后,她的追求者们又再度活跃起来。

萧山这几年来频繁出入天音派,反而对自己门派的事情甚少过问,只身跟随天神仙子苏荷,为她鞍前马后,只为求得女神青睐。

只是想起谢景,萧山心中不太是滋味。那人年少时便名扬天下,他敢称这天下第二,便无人敢应天下第一。两人从年少时相识,一起结伴闯荡江湖,大多数时候那人都是他的仰望所在。眼见着他名满江湖,眼见着他迎娶这世上最美的新娘,也眼见着他在一场事故中为了保全妻儿,永远的死在了那个晚上,而他萧山也永远的失去了这个兄弟。

人,最值得回忆的,还是在那些年代所经历的人与事,因为那时候的人与事,方才能够在人内心深处,烙下难以抹除的烙印。

“仙子先前答应的,还作数吗?”萧山摆摆头,意图赶走脑海里的思绪,今日就算是要被仙子厌恶,但是他心中的那股欲念是再也无法沉寂下去。

“当然作数,不过你所求为何事,说来听听。”苏荷脸上略过一丝笑意,唇红齿白的美人就在眼前,言笑晏晏,好看极了。

萧山想起自己不知在梦里多少次的美景,被激的面色一片潮红,他靠近了些,支支吾吾道:“仙...仙子....”

淡淡的茶香和男人身上的独特味道混杂着钻入苏荷鼻尖,她面上不动声色,往后挪了半分:“直言便是。”

萧山面色羞赧,凝视着苏荷的眼眸却又深又沉,像一汪打翻的墨。苏荷抬头看他,眼神清澈,小声说道,“这件秘事,你做的很棒,但凡你萧山有求的,或是天罡门想求的,我天音阁自不会亏待了去。”

“这......仙子既然曾说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那......”听见她的话,高大的男人脸上涨的一片通红,呼吸急促不敢低头看她。

“嗯,这是自然,所以你的请求是什么呢?”苏荷抬眼去看他,眉眼温婉。

萧山见眼前的美人此番的纯净不可亵玩,胯间的隆起却是实诚地又顶高了几分,几股潮湿的气息从裤子的布料渗透而出,显现出被打湿的印记来。腥热的味道在两人间蔓延开来,苏荷轻呲了一声,不动声色的将手抽了回来。

“仙...仙子...我想...”萧山的脸色已经涨成猪肝色,说不清是情欲还是羞赧。

“嗯,你说,我且听着。”苏荷展示出非常有耐心的模样,关切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我想让仙子帮忙握...握一下它...对不起,对不起...”萧山像是终于鼓足勇气一般的喊了出来,似乎方才只是那般言语都足够他射出来。

“哦?你想让本仙子握你那处的脏东西?”苏荷面色一冷,反问道。

“对不起...对不起...仙子,我...我该死。”萧山偷偷观察着苏荷的反应,见她面色冷了下去,顿时心绪大乱,连忙道歉,几乎是要瘫下去了。

“萧门主,你可知你方才所言何物?”苏荷的声音也一并冷了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仙子,我...”萧山方寸大乱,像是闯了祸事的毛头小子一般。

“我乃天音阁门主,岂容你这般折辱!即便是为我门派行事多时,但有的事情,萧门主,还请自重!”苏荷说的极为严重,她忽的站起身来,几欲拂袖离去。一旁的萧山尴尬难受到无以复加,说不清此时究竟要如何收场才好。

“门主,有要事相报!”门外的冬春声音清透,一下打断了屋里的安静。

“何事?”苏荷很快起身恢复了方才的表情,似乎刚刚只是在处理一件门派的正经事务。

“碎星派来人了,他们...他们将沈月妹妹救了回来,只是......”冬春的声音略微颤抖,但语气依旧是不卑不亢。

“只是什么?”苏荷面色不变,沉稳的问道。

“只是,沈月妹妹已经被魔教折磨的不成人形了,不知还能否活的了几日。”冬春强行稳住自己的声音,这才使得自己没有流出泪来。

“带路。”苏荷语气坚定,神色淡然,还是很开推门而出。

一旁的萧山见状赶忙将她的衣服拾起,又细心替她披上外袍,但此刻苏荷并不再多瞧他一眼。

“仙子,我...”萧山望着行色匆匆的两人,试探性的问道。

“你走吧,想来天罡门的事物已积攒了不少了。”苏荷穿好衣服,回望了一眼萧山,简短的额交代后,她步履无风,却在一个眨眼消失在院子里。

“仙子...”萧山的声音落了个空,他的眼神一直往向门外的远山,回味着刚刚冬春的话。

沈月妹妹,出事了?

宽敞明亮的会客厅之中,几名男子错错落落的坐于其中,在柔和的灯光照耀下,能够看清楚他们胸口处的徽章,赫然都是只有长老方才有资格佩戴的特殊徽章。

碎星派,九州大陆上的老派实力,也是目前已经知晓的最神秘和古老的势力。派系的武功结合破碎之力,善于在内力中渗入他们独有的霸道真气,门下弟子善于利用分影化形潜入光影之中,迅速接近对手,给予对手致命一击,这些神秘的武功是碎星阁的不传之秘,至今无一外人能领悟。

自从和其他两大族被江湖人并称为三足鼎立之后,碎星阁的隐藏的实力也逐渐被世人知晓。但其门主星云却从未在江湖露面,且据说已幻化成童子,逍遥天下去了。除非关系到派系存亡,恐怕门主是不会轻易现身。

房间虽大,可气氛却是略有些沉闷,众人在见到苏荷现身的那一瞬间,坐于首位的一名有些看不清容貌的老者,轻轻咳嗽了一声,苍老的声音,缓缓在房间之内回荡着:“见过天神仙子。”

“吴长老,有礼了。”来者正是苏荷,便是略显宽松的裙袍,依旧是难以遮掩那令得人怦然心动的魔鬼曲线,屋内淡淡的灯光倾洒而下,照耀着那张令得人忍不住止住呼吸的美丽脸颊。更有几位定力稍弱的男子小声发出吸气声,或许这次拜访也是他们此生能与天神仙子的最近距离接触。

这美丽容貌,给人第一印象,便是一种近乎仙子般的清透之感,红唇微抿,一抹弧线,倾倒众生,然而那纤细黛眉间,却是有着一分旧居高位的威压之色,美貌与威严并存,令得那股魅惑之力,瞬息达至顶峰。此刻,这位拥有着魅惑众生般仙子容貌的女子,却是黛眉微蹙,仰头望着客厅中央躺平的着的一人。

“当我们遇到她的时候,模样或许比现如今更惨。随行的大夫也看过了,状况恐怕不会太好。”那位吴长老声音平淡,这样事情似乎见的多了。

苏荷没有做声,她只是走的更近了一步,但当她看清沈月身上的伤痕时,苏荷还是忍不住心如刀绞。

沈月原来那般天真活泼的少女,她擅长影子舞,身段十分好。可现如今浑身都是极为难看与恶心的灼伤,看上去似乎整个身体,已经没有了一块好肉。

褐红色的鲜血凝固在灼伤的身体上,令得她整个人看上去就犹如被剥了皮又被丢进油锅滚了一圈一般,极为的可怖。

那张原本清纯靓丽的脸颊已变得如同骷髅般的脸庞,更是可怕,几乎是连眼睛与鼻子都是分辨不出来。此刻,她正虚弱的躺在担架上呼吸,仅留一丝微弱的气息。随性的大夫也明确答复了他,这女子身上的伤太重了,并且神智已经不清醒,怕是要好好养些日子。至于为何不清醒,自然是被吓成这样的。在那一夜,沈清究竟遭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苏荷不敢想。

“请问吴长老,此次的事情,一路行来有旁人知晓吗?”苏荷轻轻的深呼口气问道。

“请仙子不必担忧,我们这一行人,包括大夫都是自己人,自然不会说出去。”老者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只是,现如今,魔教党派是越来越放肆,我等正派人士三番两次遭其恶意折辱,实在是无法无法天!”

“哦,吴长老是如何断定必定是魔教所为?”苏荷反问道。

“原本九州大陆中部也并没有什么大动乱,但近几个月,一个叫天冥教的组织,却是突然间开始了大肆征伐,其弟子所过之处,无人能敌,短短不到半年时间,大陆中部便是有着将近一半,沦落在天冥教的掌控之中。”坐在吴长老右侧的中年男子接话说道。

“天冥教?我倒是从未听说过?”苏荷皱眉道,虽说此前确实是没听说过此等藏龙卧虎的教派,但毕竟也是九州大陆地域辽阔,其中自然也是拥有着不少高手,想要凭借着一教派之力短时间内横扫中部区域,那可是有些令人无法置信的事。

“天冥教,此前只是一介小小的散漫组织,并未能激起什么水花,但近几个月,他们的实力却是突飞猛涨,而且还多了不少实力高手,都是此前未曾听说过的。”吴长老淡淡说道。

“那吴长老的意思是?”苏荷一怔,大陆的兴新势力和三大派系甚少会去插手什么新势力,毕竟那里鱼龙混杂不说,即便是能够暗中控制,也得不了太大的好处,反而最后说不定还会得不偿失。

“我猜,背后的势力便是魔教。”吴长老微皱着眉头,突然见到苏荷那凝重的脸色,心动一动,试探的道。

“如此说来,确实是疑点重重。”苏荷点了点头,道:“吴长老,你那边还有什么其他的信息吗,关于这个天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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