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与，快醒醒，大胜啊，大胜！”

刚撑开眼皮，就见个瘦长脸的年轻文士正抓着我的肩膀猛摇。这人眉梢吊得老高，活像屋檐下挂的冰棱子，偏生眼尾又垂下来，倒显出几分菩萨相。棕色的文士袍子裹在身上，倒像是挂在竹竿上的旧袈裟。

太阳穴突突直跳，脑子里像被人倒了壶滚水。前一刻还在加班改方案，转眼就看见案头竹简堆成山，铜雀灯台幽幽发着青光。沮授...袁绍...官渡...这些词在颅腔里横冲直撞，震得我喉头发甜。

“什么大胜？”我攥着案角直起身，檀木纹路硌得掌心生疼。眼前这位该是荀谌，记忆里总爱披着件棕黄色长衫的谋士，此刻他枯枝似的手指正戳着地图上“乌巢”二字。

“还装！要不是你那十箭连发的机关弩，曹操的虎豹骑早把粮仓烧成炭窑了！”他笑得露出两颗豁牙，从袖筒掏出把木制机括，“看，工匠们连夜赶制的，都管这叫'沮授连弩'！”

我盯着那精巧的簧片发怔。这分明该是几十年后诸葛亮的东西，怎就在我手中？

忽然瞥见铜镜里映出的面孔——细长的眉眼，俊朗的脸型，加上一撮美髯，活脱脱从汉代画像砖里走出来的古人。后颈霎时沁出层冷汗，鼻腔里泛起陈年竹简的霉味。那些破碎的记忆正像拼图般咔嗒咔嗒嵌合——建安四年的寒风，袁字大旗猎猎作响，还有案头永远温着的青梅酒。我攥紧袖口暗纹，粗粝的织锦摩擦着掌心，提醒自己此刻正在汉末谋士沮授的躯壳里。

荀谌忽然凑近半尺，枯瘦食指抵在唇上：“袁公要重赏首功，公与莫再推辞。”

我后仰撞得椅背闷响，烛火将连弩照得幽光流转。这身子骨里的忠义气突然翻涌，脱口竟是原主腔调：“在下...”嗓音嘶哑，惊得我捧茶猛灌，“不求荣华富贵，惟愿助明主安天下。”

“好个沮公与！”荀谌拍腿大笑，震得帐顶积灰簌簌。他抖开卷赤锦帛书：“知你不慕荣华，然你年逾弱冠未娶，所以主公特赐良缘！”

“在下......”

“且听分晓！”荀谌拽我袖口往外走，“此番破曹，俘了曹操未过门的儿媳郭氏，那女子年芳十六，堪称绝色......”

“友若知我非贪色之辈......”

“公与细想，纳此女既全人伦，又辱曹贼，岂非双赢？”他不由分说扯着我奔向中军大帐，鹿皮靴踏得冻土闷响。

帐帘掀开的刹那，炭火气混着膻腥味扑面砸来。袁绍踞坐在虎皮榻上，两撇胡子挂着霜，金丝甲映得帐内明晃晃的。我膝盖还没弯下去，就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好个沮公与！”他掌心热得发烫，酒气喷在我脸上，“乌巢那把火要是烧起来，咱们都得啃草根！你那木头匣子咔咔十箭，射得曹阿瞒的骑兵直喊娘！”说着抄起案上酒樽往地上一泼，浊酒在泥地里滋滋冒泡，“你说得胜已是定局，我还不信，哪想到你沮公与竟然还是个大发明家，能发明出这种东西？”

荀谌在背后猛戳我腰眼。我正要推辞，身子却自发作了揖——这副躯壳的旧习惯像牵线木偶似的：“全赖主公洪福......”

“少扯虚的！”袁绍一巴掌拍得我肩胛骨生疼，扭头冲帐角吼：“都滚进来！”五个亲兵哼哧哼哧抬进口樟木箱，箱盖一掀，里头金饼子摞得齐整，边角还塞着两把嵌玉匕首。

我盯着匕首吞唾沫——上个月项目奖金还没这箱角料值钱。袁绍突然凑近半尺，胡须尖扎得我脸痒：“钱财俗物配不上你，听说你小子二十有五还打光棍？”

帐外突然传来铁链哗响。我后颈寒毛没来得及竖，就见两个兵丁架着个蓝衣少女跌进来，跪在地上。

那少女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手腕被麻绳勒出红痕。她穿着天蓝色齐胸襦裙，紧身的上衣裹着单薄的肩背，布料被绳索压出细碎的褶皱，反而更显出少女青涩的骨架——腰肢细得像早春的柳枝，后背绷紧时能看见蝴蝶骨微微凸起的轮廓，但是挺拔的乳房和翘起的臀部却又丰腴得格格不入。

黑色丝袜裹着的双腿蜷曲着，膝盖硌在石砖上压出浅红印子。丝袜太薄，透出底下肌肤的暖色，脚踝处被麻绳捆住的位置绷出几道细棱，随着她压抑的颤抖泛起珍珠似的光泽。发髻散了一半，碎发黏在汗湿的脖颈上，可她的脊背始终像拉满的弓弦般绷直，连被捆住的手腕都倔强地拧着不肯全然垂下。

“这是曹贼未过门的儿媳，郭照。”袁绍指了指那女子，挑了挑眉，“今夜就给你暖被窝，明日让曹家老小羞得跳汜水！”

我嗓子眼发紧，现代人的脏话和古人的礼节在舌根打架。少女突然抬眼，瞳仁黑得瘆人——那分明是头困兽的眼神。帐外北风卷着雪粒子扑进来，炭盆爆出几点火星，正落在我攥紧的连弩机簧上。

袁绍的笑声震得帐幔簌簌作响，蒲扇般的大手拍得我肩胛骨生疼：“公与啊，这礼可不许推！虽说原是曹贼那老匹夫的儿媳，却也是士族子弟，如今落在咱们冀州大营，可不就是老天爷送来的姻缘？”他抓起酒盏灌了一大口，酒沫顺着胡须往下淌，“你把她哄好了，也是大功一件！”

荀谌突然用胳膊肘捅了捅我肋下，压着嗓子道：“袁公赐下的金贵物件，哪有往外推的道理？”他朝角落努嘴，“模样身段都出挑得很，家世亦不错，配你正合适。赶紧领回去，别败了主公的兴致。”

我后槽牙咬得发酸。帐角蜷缩成团的少女青丝散乱，单薄肩膀在粗麻衣料下不住发抖。这副躯体的肌肉记忆让我熟练地躬身作揖，喉头却像塞了团浸水的麻絮：“袁公......”

麻绳粗糙刺手。我蹲下身时，郭照突然往后缩了缩，后脑勺“咚”地撞在立柱上。她胡乱抹了把脸，眼底浮着层将碎未碎的水光，倒映着我眉心紧皱的纹路。

“忍着些。”我拇指卡进绳结缝隙，指腹擦过她腕间被磨破的皮肉。原本莹白的皮肤泛着淤紫，血珠正从麻绳倒刺勾出的伤口往外渗。她突然抽了口气，脖颈绷出细弱的青筋。

袁绍的佩剑“哐当”甩在案几上：“磨蹭什么！”我顺势直起身，宽袖挡住郭照发颤的指尖：“此女惊悸过度，需用安神汤调理。恳请袁公不要吓她。”

“赶紧弄走！”袁绍卷起案上竹简砸向亲卫，“派两队戟把兵跟着，跑了人唯你是问！”

回到帐内，夜色已深，被解开束缚的少女缩着肩膀站在帐帘前，月光透过薄纱衬裙照出蝴蝶骨清晰的轮廓。褪色的藕荷色齐腰襦裙沾满草屑，原本绣着金雀鸟的披帛只剩半截虚虚搭在臂弯，丝质诃子边缘的珍珠串随着颤抖的胸部起伏，在黑丝包裹的锁骨处投下细碎阴影。

她提着裂开的裙裾迈步时，透肉黑丝在脚踝处磨出淡红血痕，每走一步都像踩在云絮里般虚浮。束胸系带歪斜地挂在腰间，露出半截雪白腰肢上暗红的绳印，被撕破的纱质大袖衫滑落至肘部，隐约透出背后未愈的鞭痕在烛光下泛着琥珀色光泽。

牛皮帐篷的帘子刚掀起，夜风就卷着沙粒往灯架上撞。我举着油灯侧身让路，摇晃的灯光在毡布上切出锯齿状的光斑：“这边。”郭照却像生了根似的钉在帐门处，后背紧贴着渗出水汽的篷布。她突然转身时，发梢扫过我手腕的刺痛让我发现——她竟把下唇咬破了，血珠在月光下泛着暗红。

“不劳大人费心。”她每个字都带着砂砾般的粗粝，喉咙里的哽咽被生生嚼碎了咽回去。那滴悬在睫毛上的泪被月光照得透亮，顺着脸颊滑落时，在夜色里划出一道细银线。

我攥着灯柄的手指节发白。远处传来巡夜兵的铁甲碰撞声，她突然扬起下巴，月光扑满她苍白的脸：“大人若要个暖榻的，现在就能把妾身拖走。”破损的袖口下，麻绳留下的淤痕像毒蛇盘在她小臂上，“反正......”她猛地咬住手背，指节在腮边顶出青白的棱角。

灯芯突然爆了个火星。她踉跄着抓住帐绳，指甲深深陷进缠牛皮的木桩：“曹军铁骑踏破灵堂那日，阿姊鬓边的白绒花还沾着香灰。”粗麻衣领随着抽气声剧烈起伏，“他们把人拖进麦田时，穗子正抽青芒。”

夜风掀动帐顶的瞬间，月光如冷水泼在她单薄的脊背上。她转身时衣带带翻了铜盆，清水在地上蜿蜒成发亮的溪流：“大人若真想结亲——”沾着泥的绣鞋突然踩住水渍，“三书六礼，明烛高堂，妾身等着。”

话音未落，我就倾身堵住了她的唇。少女猝不及防地瞪大了眼睛，瞳孔里映着微弱的光，泪水随即在她眼眶里化开。她的抵抗带着哭腔，软软的小手推在我的衣襟上，却因为害怕而使不上力气。

我顺势揽住她的腰，手掌贴着她单薄的脊背游移。隔着破损的衣料，能感受到她蝴蝶骨在颤抖。郭照的唇瓣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淡淡的咸味，混合着泪水的气息。她的后脑勺抵在我的肩膀上，碎发散乱地蹭过我的颈项，激起一阵酥麻。

良久，我才松开她。郭照慌忙抹去唇角的晶莹，低着头不敢看我。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在烛光下闪闪发亮。我想说什么，却见她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望着我：“大人......”

我正要低头说话，她的唇已经压了上来。这个吻像咬破的樱桃核，混着铁锈味的甜腥在舌尖漫开——方才她把自己下唇咬得渗出血珠。纤白手指揪住我领口，布料被攥出深痕，仿佛要把所有没说出口的话都绞进掌纹里。。

风把纱帘吹成凝固的波浪。唇齿厮磨间尝到咸涩，睁眼时她满脸泪水正往我颈窝里砸。郭照猛地偏过头去，青丝扫过我鼻尖，我顺势拽开她领口。藕荷色衣料裂开处，少女身子抖得像淋雨的雏鸟。温热气息拂过她耳际，我沿着脖颈那道淡红痕迹细细地啄，那是被战火烫伤的旧疤。

郭照呜咽一声，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她素白的双手无力地攀上我的肩膀，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我探入她胸前的束带，撕扯声中，破碎的衣衫滑落。蝴蝶骨在空气中轻轻颤抖，脊椎的凹陷处闪着细密的汗珠。

她死死咬住下唇，泪水沿着脸颊滑落。我的手指滑过她腰间的勒痕，那里的肌肤比其他地方都要敏感。郭照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却又本能地向我靠近。

我撩开她的长发，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留下点点红痕。她终于崩溃般地哭了出来，声音却被我封在唇间。我抱起她轻盈的身躯，放在铺着厚毯的床榻上。月光透过窗纸洒进来，为她白皙的肌肤镀上一层珍珠般的光晕。

郭照在我手下微微发抖。她虽然被绑缚过，但皮肤依然细腻光滑，触感温润如玉。我小心翼翼地除去她的衣物，从发髻上取下发簪，黑瀑般的秀发如流水般倾泻而下。她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肩胛骨突出时还能看见上面淡淡的勒痕。

手指划过她单薄的蝴蝶骨，惹得她轻轻战栗。当温热的唇瓣碾过后颈那片雪色时，她的战栗像被月光惊扰的涟漪，顺着脊椎层层荡漾开去。贝齿深深陷进手背的软肉，破碎的喘息在指缝间辗转成呜咽——绷紧的指节恍若冷玉雕琢的锁链，将最后一声嘤咛牢牢囚禁在喉间。

指尖揉捏着她挺立的樱果，她难耐地扭动身躯，却在我的手指探入禁区时猛地绷紧。我放缓动作，一点一点开拓她紧致的秘境。她浑身都在颤抖，泪水沾湿了我的衣襟。

看着差不多了，我挺起肉棒，慢慢推进，试图捅开那层薄膜，感受着她身体的紧绷。郭照死死咬住嘴唇，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她原本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手指也松开了床单。

“大人...求您...”她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却仍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我亲吻她的额头，放慢节奏，一边安抚一边深入。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别怕，有我在。”我握住她紧张的手。郭照转过头，目光里透着几分脆弱和依赖。她轻轻点头，随后闭上眼睛，似乎终于接受了现实。

随着我的律动，她的腰开始不自觉地配合我的节奏。她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露出优美的弧线。我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嗯...不要...”她的抗拒变成了一声轻吟。我低头吻住她的唇，下身的动作丝毫不停。郭照的手环上我的脖子，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我俯身含住她的乳尖，舌尖细细描绘着那里的褶皱。郭照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我，却被我按住双手。

“不要...求您...”她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分开她的双腿，那里早已湿润一片。她死死咬住下唇，拼命摇头，“不可以...不能这样...”

我缓缓推入，她立刻绷紧了身子。蝴蝶骨随着她的呼吸起伏，汗水顺着脊柱的凹陷滑落。我温柔地亲吻她的眼角，一点点开拓她紧致的甬道。

“呜...”郭照捂住脸无声地哭泣，身体却在本能地接纳我。她的腰开始轻轻摆动，迎合着我的节奏。原本干涩的蜜液逐渐溢出，沾湿了我的囊袋。

“大人...不要...啊...”她的抗拒变成了甜腻的呻吟。我加快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她的手指无力地抓挠着我的背部，指甲陷入肉里。

“好难受...太深了...”她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色彩。我含住她的耳垂，手指揉捏着她挺立的乳尖。她的腰不自觉地扭动，迎合着我的撞击。

“求您...慢一点...”郭照终于完全屈服于快感，纤细的腰肢随着我的节奏起伏。她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露出优美的曲线。

我每一次都准确地碾过她的敏感点，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蜜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细微的水声，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我的腰。

“不行了...要去了...”她的身体突然绷紧，内壁剧烈收缩。我加快冲刺的频率，在她达到高潮的瞬间深深刺入。

郭照的内壁紧紧吸附着我，每一次抽送都能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抖。蜜液随着抽插的动作溢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带动整个床榻都在轻微震动。

“啊...不要...太快了...”她的声音染上了甜腻的情欲，原本清冷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我俯身含住她的乳尖，舌尖轻轻拨弄着那里粉嫩的蓓蕾。同时下身保持着快速的律动，每一下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的敏感点。

“呜...大人...求您...”郭照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我的腰，指尖深深掐入我的背部。她的内壁剧烈收缩，死死咬住我的分身不放。我加快抽送的频率，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要坏掉了...太深了...”她的抗拒变成了一声甜腻的呻吟。我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变换着角度继续进攻。她的蜜液不断涌出，随着抽插的水声在我们耳边回荡。

我吻住她的唇，舌头纠缠在一起。她的喘息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小腹不自觉地收紧。

“不行...又要去了...”郭照的声音带着哭腔，内壁突然绞紧。我加快最后的冲刺，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释放了自己。

她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我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帮她平复呼吸。她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余韵久久不能平息。[uploadedimage:20065493][uploadedimage:20065495][uploadedimage:200654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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