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内，初冬的阳光透过光秃秃的树枝洒在白玉雕栏上。慕容儁一袭玄色便服，神情悠闲地站在射箭场中。他拈弓搭箭，手臂绷直，弓弦拉满，利箭如离弦之电，嗖地一声破空而出，直中靶心。

“好箭法！”一旁的随侍纷纷拍手称赞。慕容儁眼角微微上扬，他放下手中的弓，转身走向箭场旁的围帐。围帐中，可足诨氏身着华贵的凤纹织锦长袍，端坐在一方毡席上。慕容儁走到她身旁坐下，接过侍女奉上的金樽，端起一饮而尽。

慕容儁看着那被射中靶心的箭靶，志得意满地说道：“此次我用调虎离山之计，一举抄了吴王府。这就叫一招制敌，就像这支箭一样，只发一支便勘定乾坤。”他抬起头，望着碧蓝的天空，眉目间带着几分狂傲，“拿下那段氏，不怕问不出小五子的罪证！”

可足诨氏微微一笑，她轻轻掩唇，恭维道：“陛下雄才大略，运筹帷幄，那些宵小之辈怎是对手？吴王只是匹夫之勇，终归难逃陛下的手掌心。”

慕容儁满意地听着皇后的奉承，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他目光一转，问道：“那段氏现在怎么样了？”

可足诨氏答道：“昨夜将她在思过台上吊了一夜，把这贱人折腾得全身瘫软，尿了一地。但仍是什么都不肯说。”

慕容儁轻轻皱了皱眉，低声说道：“这段氏若是不松口，便无法定小五子的罪。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日后再想除他就难了。”

可足诨氏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平静地回应道：“陛下不必忧虑，段氏虽然刚烈，但终归是血肉之躯。对付这样的女人，得用‘熬’的办法。我们可以给她用‘琼浆玉酿’，慢慢折腾她。再刚强的女子，也受不住封尿三日的折磨，到时候让她说什么就得说什么。”

慕容儁沉吟片刻，低声说道：“但如果她真的硬撑三日，自己憋死了，岂不还是什么都拿不到？”

可足诨氏冷笑了一声：“陛下不必担心。如果她真要硬撑，咱们就给她上‘活熬’，每日让她解一碗小便。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日不招，便一日受苦；一年不招，便熬她一年。”

慕容儁听了后，嘴角露出了一抹阴冷的笑容：“‘活熬’？极好。她若执迷不悟，就让她终生禁锢，永受煎熬！”

可足诨氏来了兴致，她凑近慕容儁，继续说道：“陛下，据我派去审讯的人奏报，那段氏不知得了什么怪病，居然现在还在泌乳。我们若再将她的双乳封住，给她来个上下夹攻，上面涨乳，下面憋尿，看她如何能受得住？”

慕容儁听完，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表情。他自斟了一杯酒，面有得色地说道：“妙计！我看用不了多久，这段氏就能被治得服服帖帖，小五子就等着受死吧！”

阴暗的地牢中，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腐朽的气息，四周死一般的寂静。段绮玉蜷缩在牢房的一角，双手被沉重的铁链反绑在身后。她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双眼红肿，整个人像一只受尽折磨的小兽，微微颤抖着。

她被吊在思过台上整整一夜，天亮时才被拖进这冰冷的牢房。她的身体已极度疲惫，然而，极度的羞耻却让她无法入睡。鲜卑女子虽不像汉人女孩那般讲究繁复的礼教，但也有最看重的“三羞”。“三羞”即便溺、泌乳、泄身，这三种行为被视为极耻之事，是绝不能被外人看到的。被人目睹“三羞”的女子，唯有自尽才能洗刷羞耻。

段绮玉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昨夜的一幕幕，拓跋凌那冷酷而恶毒的笑声依然回荡在耳边。作为段部首领的女儿，她深知被人看了“三羞”意味着什么。若是普通女子，尚可一死洗刷尊严。可是她不能，她连自尽的权利都没有。

段绮玉紧闭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滑落。她的喉咙因压抑着哭泣而微微抽搐，她多么希望能够以死来解脱这无尽的折磨与羞辱。然而，她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段氏部族那一个个熟悉的面孔——父亲、兄弟、族人，还有那些与她一同长大的姐妹。

她明白，如果她在天牢中自尽，整个段氏部族都将遭受株连。到那时，她的父亲将被处以极刑，她的兄弟会被斩首示众，连那些无辜的族人也将因她的死遭受灭顶之灾。

段绮玉缓缓睁开双眼，目光中满是痛苦和挣扎。她紧咬着牙关，拼命压抑住内心的痛苦与屈辱。她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她必须活下去，必须坚持到最后一刻。只要她还活着，便还有机会守护她的家族和族人。

胸口传来的阵阵胀痛打断了段绮玉的思绪。她已经整整一天没有泄乳，双乳早已涨得滚烫。乳房里像是被灌满了沸水，又仿佛有无数根针从乳腺深处不断刺出。每一次呼吸，胸口的胀痛都像潮水般袭来，几乎让她昏厥过去。

段绮玉的双手因反绑而无法触碰到乳房。憋了一天的乳汁几乎要将她的乳腺撑破，而她的双手却只能在身后徒劳地乱抓着。

“疼……好胀……”段绮玉的意识被痛苦逼到了极限，她的身体不断颤抖着，思绪愈发混乱。终于，她缓缓跪起身，艰难地挪到牢房的石墙前。

段绮玉闭上双眼，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她将胸口压向冰冷粗糙的石墙，粗糙的石壁挤压着她柔软的乳房，痛得她全身打颤。乳房被石墙碾压得变了形，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呜……”一声低吟从段绮玉的喉咙逸出。她咬着牙，将双乳更用力地压向石墙，用尽全力向墙壁挤压着乳腺。

终于，一股雪白的奶水从她的乳头喷涌而出，顺着粗糙的石缝缓缓流下。乳腺中的胀痛稍稍缓解，但每一滴奶水的流出，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她一边呻吟着，一边用力向墙壁上挤着，眼泪无声地滑落，顺着她苍白的面颊滴在地上。

“哟，吴王妃还真会玩儿啊。”拓跋凌那令人胆寒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犹如毒蛇吐信般阴森。段绮玉身子一激灵，她猛地转身，只见拓跋凌正双手抱胸，领着两个狱卒站在牢房的门外。

“吴王妃真不愧是高贵人家的，在这地牢里都玩儿得如此尽兴，”拓跋凌让狱卒打开牢门，冷笑着走进了牢房，“能用石墙下奶，倒真是教人开了眼。”

段绮玉的脸上烧得发烫，愤怒与羞耻交织在一起。她低下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最后的冷静。

拓跋凌走到段绮玉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不过，今天我来这里，是专门为了恭喜吴王妃。”

段绮玉心中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她抬起头，恐惧地看着拓跋凌。

“吴王府里巫蛊邪术的折子，陛下已经看过了。”拓跋凌的眼中却闪烁着一股病态的快意，“吴王妃，陛下亲自下旨，要给你上‘琼浆玉酿’。你这可是三生有幸，能享受这陛下钦赐的尊贵啊。”她故意加重了“琼浆玉酿”这四个字的语气，像是要把这两个字的恐怖与痛苦都刺进段绮玉的心里。

段绮玉的身体猛然一震，瞳孔骤然收缩。“琼浆玉酿”那四个字，如同雷霆般在她耳边炸响。这种宫廷中最残酷的刑罚，她昨日只是和妹妹提起就感觉无比恐惧。她万万想不到，仅仅过了一天，这种噩梦般的酷刑竟然真的要用在她身上。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干涩：“不……不……”她想反抗，想逃避，但她知道，一切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拓跋凌见她面色苍白，目光僵直，笑得更加开心了：“怎么，吴王妃不开心吗？还不谢恩？“

段绮玉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明白，如果自己顺服地受刑，慕容儁就有了对段氏族人下手的借口。她深吸一口气，内心却已经做出了决定。即便再屈辱，她也不能让自己的族人为自己承受牵连。想到这里，段绮玉从容地跪直身体，随即低下头，以额触地，决绝地说道：“罪女段绮玉，叩谢陛下赐刑。”

拓跋凌满意地看着这一幕，眼中充满了得意。她吩咐狱卒：“将罪女押入刑房，即刻施刑！”

狱卒们立即上前，将段绮玉从地上拉起，向外拖去。段绮玉猛地一甩胳膊，挣脱了狱卒的挟持。她挺直了背脊，迈开步伐，从容地朝牢房外走去。

”慢着。“拓跋凌冷笑一声，拦住了段绮玉：“差点忘了，皇后娘娘还特意为吴王妃准备了一份礼物。”

拓跋凌从袖中掏出一个小锦盒，她打开锦盒，取出了一对核桃大小的银铃，银铃表面雕刻着繁复的纹路，铃身后有一个精巧的锁扣。她将银铃摇了摇，对狱卒吩咐道，”把它给吴王妃戴上。“

段绮玉看到那对银铃的一瞬间，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如纸。她立刻明白了它的用途——那是乳铃，专门用来羞辱女子的刑具。一旦佩戴，这对铃铛会牢牢锁在乳头上，随着身体的每一次晃动，都会发出刺耳的声响，让她遭受非人的羞辱和折磨。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上段绮玉的心头，她的身体瞬间紧绷，眼中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恐。当狱卒上前拿起银铃时，她的身体本能地开始挣扎，试图躲避这场即将降临的屈辱。

“不要碰我！”段绮玉厉声喊道，目光中满是愤怒和羞耻。她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狱卒的控制。然而，她被铁链反绑的双手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挣扎不过是徒劳。一个狱卒绕到段绮玉的身后，双臂从背后牢牢抱住她。段绮玉拼命挣扎，但对方的力气比她强大得多，双臂如铁钳一般，使她动弹不得。

另一个狱卒趁机来到她身前，一只手狠狠拧住她的乳头，另一只手用力揉捏起她的乳房。段绮玉那胀满汁水的乳房哪堪这样的折磨？她的身体猛然一颤，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啊——！“乳腺爆裂般的痛楚向段绮玉袭来。疼痛伴随着无尽的羞耻，让她的意志瞬间崩溃。她的身子瘫软了下来，再也无力反抗。

“啊——！”段绮玉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眼泪瞬间涌出。她拼命扭动身体，但狱卒的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抓住她，让她无法挣脱。胸口的痛楚如同燃烧的烈火，烧灼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这就乖了嘛。”狞笑的狱卒继续用力揉捏着她的乳房，手法粗暴而恶毒，似乎故意加重痛楚。乳腺早已因涨乳而胀痛，此刻的揉捏更是让她的身体几乎无法承受。剧烈的疼痛最终击溃了段绮玉的最后一丝力气，她的身体无力地垂了下来，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狱卒停下了揉捏，拿起银铃，将锁扣套住了绮玉红肿的乳头。“咔哒——”一声轻响，锁扣被完全扣紧，银铃挂在了段绮玉的乳头上。段绮玉的身子本能地一颤，那银铃顿时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声音在昏暗的牢房中格外刺耳，仿佛在嘲弄她的羞耻与无助。

“押走！”拓跋凌一声断喝，那两个狱卒架起段绮玉，推着她走出牢房，向着刑室的方向押去。

天牢的走道幽深而阴冷，墙壁上仅有几盏摇曳的灯火。段绮玉的双脚踩着冰冷的地面，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她那双充满汁水的乳房都随着脚步轻轻颤动着，清脆的乳铃声回荡在幽暗的走道中。

段绮玉咬紧牙关，挺直背脊，试图用仅存的力量维持自己的尊严。她高昂着头，虽然泪水不住地涌出，却倔强地没有发出任何呻吟和哀求。她的脚步虽然踉跄，却透着一种不屈的决然。就这样，她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刑房，走向了那个将让她生不如死的地方。

当段绮玉走进刑房时，她看到刑房的墙壁上插着几只火炬，比前日那昏暗的光线明亮了许多。她的目光扫过刑房，发现在昨日受刑的那张刑床旁边，多了一把沉重的木椅。

那木椅的椅背略微后仰，扶手高高挑起，椅面已被磨得锃亮，隐隐泛着油光。段绮玉的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然而，她尚未来得及细想，便被两个狱卒一把推向木椅，身子重重跌坐在冰冷的椅面上。

“绑上！”拓跋凌站在一旁，狠狠地一挥手。狱卒们立刻上前，将段绮玉的双手扭到椅背后面，用粗大的皮带死死绑住。接着，狱卒们将她的双腿抬起，放到椅子的扶手上。段绮玉本能地想收拢双腿，却被几只大手用力摁住。段绮玉这才明白，那根本不是扶手，而是专门固定女人双腿的腿架。皮带迅速缠上她的双腿，将她牢牢禁锢。使她双腿被强行分开，像小女孩被人把尿一样，以女人最为羞耻的姿势暴露在众人面前。

拓跋凌踱着步子走到段绮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被强行分开的双腿，脸上挂着一抹讥讽的冷笑：“听说吴王妃和吴王感情深厚，整日如胶似漆，真是让人羡慕啊。”

拓跋凌用手轻佻地抚摸着段绮玉双腿间那片茂密的耻毛，继续说道：“不知吴王妃是怎么整天‘粘着’吴王的呢？是用这里吧？”

这一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狠狠扎进段绮玉的心里。她浑身因羞愤而颤抖，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却被皮带牢牢固定在腿架上，无法动弹分毫。她用尽全身力气想扭动身体，却只换来皮带深深勒入肌肤的剧痛。

“你——住口！”段绮玉声嘶力竭地怒吼，眼角泛起屈辱的泪光。

拓跋凌却丝毫不理会她的愤怒，她哼了一声，用恶毒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如胶似漆’！来人，准备膘胶和麻布！”

随着拓跋凌的命令，满满一盆的膘胶被端了过来。狱卒们在刑椅前点起了一个小炉子，将装着膘胶的铁盆放到炉子上烤着。不一会儿，盆里的膘胶就融成了浅黄色的粘液。空气中弥散开一股难闻的味道。

拓跋凌取过一支木棍，试了试膘胶的粘度，随后恶狠狠地对狱卒吩咐：“倒！”

狱卒用铁钳夹起盛着膘胶的小盆，将盆里的膘胶倒向了段绮玉的腿间。

“啊——！”段绮玉一声惨叫。滚烫膘胶被倾倒在了她高高隆起的阴阜上，又顺着阴阜流向阴唇。难忍的灼痛如烈火般蔓延开，灼烧着她娇嫩的下阴。段绮玉下身的肌肉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她拼命扭动着身体，徒劳地试图摆脱那滚烫的膘胶。

拓跋凌取过一把毛刷，亲手将段绮玉下身的膘胶刷匀，直到所有长着黑色绒毛的部位都被黄色的膘胶覆盖。接着，她拿起一块一尺见方的麻布，盖在了段绮玉涂满膘胶的阴户之上。她用手在麻布上不停地按着，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直到膘胶渐渐冷却，麻布和膘胶牢牢地粘在了一起。

“吴王妃的下身真是精致啊，”拓跋凌用恶毒的语气轻声说道，仿佛在欣赏一件得意的杰作。她直起身，对身边的狱卒挥了挥手，“好了，开始吧。”

两名狱卒立刻上前，一个牢牢摁住段绮玉的双腿，防止她挣扎，另一个则用力抓住麻布的一角。段绮玉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很快便无奈地停了下来。

“撕！”拓跋凌狠狠地发出指令。

随着拓跋凌的话音，那狱卒猛地一拉麻布，只听一声刺耳的撕裂声。麻布粘着膘胶，被一下子扯下了一半。麻布被扯下的地方，段绮玉那浓密的阴毛被一根不剩地活活拔了下来！

“啊——！”段绮玉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身子猛地向上一挺，绑缚她身体的皮带被拉得吱吱作响。那狱卒狞笑一声，拉动麻布再次用力一扯，把整张麻布从段绮玉的下身揭了下来。

“不——啊——”随着麻布被完全揭下，段绮玉再次发出了一声惨叫。她的下身已经鲜血淋漓，原本茂密的阴毛被麻布连根拔起，血迹斑驳地粘在麻布上。

段绮玉疼得几乎窒息，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整个身体像失控的风筝一般抽搐着。比剧痛更难以忍受的，是难言的羞辱。那片女儿家最隐秘、最神圣的地方，如今失去了最后一道屏障，那些精巧、柔嫩的女性器官，此刻已完全暴露在拓跋凌和狱卒们的注视之下。

拓跋凌看了看段绮玉被剥得光秃秃的下阴，吩咐了一句：“把东西拿上来。”不一会儿，狱卒便取来了一只细长的锦盒。拓跋凌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打开了盒盖，从盒中取出一根翠绿的玉杵。

“吴王妃，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拓跋凌将那玉杵拿起，在段绮玉的面前晃动着。

段绮玉看着眼前这支玉杵，只见它一尺多长，通体透绿，仿佛流淌着冰冷的寒意。玉杵有手指粗细，中间分布着几道竹节般的凸起，而顶端却是一个膨大的尖球，形状像桃子一般，显得尤为刺眼。

“这就是给你上‘琼浆玉酿’用的玉杵，”拓跋凌阴测测地说道，声音中透着残忍的快意，“按我大燕天牢的规矩，玉杵按粗细分为三分杵、五分杵、七分杵，而你，吴王妃，皇后娘娘特意超越规制，为你选定了这支八分杵。”

她刻意拉长“八分杵”三个字的音调，一边说，一边将那根粗大的玉杵举到段绮玉的眼前，逼迫她直视这件刑具。

段绮玉的身体本能地向后缩去。她看了一眼那根玉杵，便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泪水不由自主地从她的眼中滑落，段绮玉明白，等待她的，将是地狱一般的折磨。

拓跋凌满意地看着段绮玉苍白的脸，脸上挂着一抹残忍的笑容。她将手中的玉杵递给一旁的狱卒，冷冷地命令道：“给吴王妃上玉杵！”

拓跋凌话音一落，两个狱卒便扑上前去，用力按住段绮玉的大腿根，使她动弹不得。拿玉杵的狱卒走到段绮玉的双腿间，伸手扒开段绮玉的阴唇，将玉杵顶在了段绮玉的尿道口上。

段绮玉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知道自己今日无可幸免，索性闭上眼睛，不做挣扎，静静地等待着酷刑的降临。

那狱卒手上发力，将玉杵的尖端缓缓刺入了段绮玉的尿道。

“呃啊——！”段绮玉的身体猛地一挺，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却被狱卒牢牢摁住。坚硬的玉杵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棒，撕裂了她娇嫩的尿道，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狱卒不顾她的反应，握紧玉杵用力向前一顶，那玉杵顿时又深入了半寸。“啊啊啊——！”段绮玉发出一声刺耳的惨叫，整个身体猛然弓起，头用力地向后仰去，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冰冷的玉杵撕裂了她娇嫩的尿道，尖锐的疼痛如同烈焰般烧灼着她的神经。

那狱卒毫不怜悯，手中握着玉杵一分一分地向段绮玉的体内捅去。随着玉杵的推进，竹节般的凸起一节节摩擦着尿道内壁，将娇嫩的肉壁强行撕开。带来如刀割般的疼痛。

“啊啊——疼——啊——”段绮玉哀嚎着，她的身体在皮带的束缚和狱卒的压制下，根本无法移动分毫。在她徒劳的反抗下，那冰冷的玉杵依旧无情地向她的尿道深处侵入着。

忽然，段绮玉的眼睛骤然瞪大，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玉杵顶端的尖球已经捅到了她的膀胱口，正在无情地突破她的水关。段绮玉的身体一阵抽搐，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姑娘最脆弱的水关爆发，沿着脊髓直冲她的大脑。“不……不……“段绮玉本能地发出了哀求，那狱卒却狞笑一声，挥起一把木锤，狠狠地打在了玉杵的末端！尖球在重击下终于突破了水关，捅进了段绮玉的膀胱。水关被撑裂的剧痛犹如万箭穿心，段绮玉的眼睛几乎要瞪出了眼眶，她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片刻后，她的身体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瘫软下来，随即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寂静的书房内，慕容垂独坐桌案前，默默地擦拭着自己的佩剑。两天前，他在去林渚的路上被太监涅昊拦下，当场夺了兵符，他被“护送”回了吴王府，从此不得出门，已和囚犯无异。慕容垂眉头紧锁，目光阴沉，那宝剑早已被擦得锃亮，剑锋在烛光下寒光四射，却反衬得他脸上灰暗无光。

忽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慕容垂抬起头，只见段绮雪匆匆闯了进来。她气喘吁吁，手中提着一个小布包。

“姐夫！”段绮雪跑到桌案前，将布包放在慕容垂面前，“刚才府门前有个小太监送来的，啥话也没说，放下就走了。”

慕容垂愣了一下，他放下手中的佩剑，迅速打开布包。布包里是一个漆木小盒。慕容垂屏住呼吸，缓缓掀开盒盖。

一股腥味扑面而来，慕容垂闻出，那是膘胶的味道。他看到盒中塞着一团麻布，那麻布沾满了黑乎乎的绒毛，还夹杂着点点斑驳的血迹。慕容垂将麻布取出，仔细地端详起来。

忽然，慕容垂的脸色大变，他的嘴唇颤抖着，手中的麻布掉在了桌案上。

“玉儿……”慕容垂痛苦地喊了一声，随即整个人如同失去了支撑般跌坐在坐榻上。泪水瞬间涌出，沿着脸颊无声地滑落。他的双肩剧烈地抖动着，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声。

“玉儿……玉儿！”他抱着那团麻布，整个人瘫坐在地，声音中满是撕心裂肺的悲痛。他的手颤抖着，指尖抚摸着麻布上粘着的绒毛，那些血迹仿佛是从他的心口上撕下来的，带着无尽的痛苦与屈辱。

段绮雪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这一幕。她试探地问道：“姐夫……这是什么？这和姐姐……”

“是她的……”慕容垂的声音几乎被泪水淹没，他抬起头，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手中的麻布，“这是玉儿的……他们把她……”

一番痛哭之后，慕容垂逐渐冷静下来。他坐到案前，低声说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们如此折磨玉儿，想必是要逼玉儿把我牵连进这场巫蛊祸事。玉儿外表虽柔，却是刚烈的性子，如今落在他们手中，怕是凶多吉少。”

段绮雪听到这话，焦急地问道：“那该怎么办呢？”

慕容垂眉头紧锁，低头沉思片刻后抬起头说道：“如今之计，只能求四哥出面，去君上那里晓以利害。四哥是太原王，地位尊崇，又能言善辩，若能劝说君上以社稷安危为重，不要做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那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段绮雪连连点头说道：“那姐夫赶快去太原王府上求他出面吧！姐姐在天牢里时时刻刻都在受罪啊！”

慕容垂低下头，无奈地叹道：“如今我被困在府中，羽林监的人守在王府的各个出入口，我如何出得去？”

段绮雪看着桌上那块粘着姐姐毛发的麻布，突然眼神一闪，语气坚定地说道：“既然姐夫不便出府，绮雪愿替姐夫去太原王府上走一趟！”

慕容垂闻言，连忙摆手说道：“使不得！使不得！太危险了！”

段绮雪咬着嘴唇，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她稍作沉吟，说道：“如今要救姐姐，也只能冒险一试了。我趁夜翻出院墙，只要跑过两个坊口，就能到太原王府。那些羽林监守卫不认识我，就算被抓住，也不会牵连姐夫。我是段家的女儿，怎能眼睁睁看着姐姐受苦而见死不救？”

慕容垂听着段绮雪的话，面露不忍之色。然而，一想到绮玉此刻正在天牢中遭受折磨，他终于还是下了决心，他站起身说道：“也罢，只是你一定要万般小心。到了四哥府上，就暂且住下，切勿再回这里。”

段绮雪目光坚定地点了点头：“雪儿明白。”

慕容垂凑近段绮雪，低声说道：“见到四哥，你要这样和他说……”他附在段绮雪耳边耳语了几句。段绮雪听罢，郑重地答道：“姐夫放心，雪儿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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