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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深海组】苦艾辛香的劳伦缇娜、朗姆芬芳的歌蕾蒂娅,还有我至亲至爱的「伊莎玛拉」——来自阿戈尔的纵情欲舞~深海猎人们爱与繁衍的歌,1

小说:【明日方舟】斯卡蒂这里是回家的路吗 2025-09-02 08:14 5hhhhh 5060 ℃

  【阅前提示1】本文纯属虚构,篇中女角色均为高弹橡皮人体质,请珍惜并爱护你现实中的性伴侣。

  【阅前提示2】本文虽为纯爱标签,但部分肉戏相对过激(),请在超出接受范围时及时点击退出。

  【阅前提示3】本文除去少量模仿原作剧情的谜语人型剧情外,全文肉量充足,剧情如有不喜请自行跳过。

  

  【正文】

  0. 魑魅魍魉

  

  又是一样的梦。

  

  深邃冰冷的海水,渗透幽蓝的寒月光晕。

  

  眼前那魅惑娇柔的少女,是这片深海黑幕里唯一闪烁的明灯。也许那婀娜多姿的仪态与气质,并不合适用少女来做形容......可至少,他更愿意称她为「少女」。

  

  少女赤裸着身子,肌肤上宛若蒙着一层银霜,从躯干四肢,再到每一束发丝,无不披盖着夜中萤火般的冷白柔光。

  

  她神色迷离、呢喃不断,一身冰肌玉骨在水中飘摇轻颤,长腿匀称、柔臂纤美,水蛇似的窈窕细枝,结着一对乳腺丰腴的霜白硕果...

  

  若性感妩媚只是一如既往,则少女那悄然隆起的殷实小腹,倒为这色媚之景添上了一丝母性辉耀——

  

  她像是怀孕了。

  

  并非是那种腹中花房被雄汁撑起的淫姿骚态,此刻少女的腹中,正孕育着货真价实的生命......男人如此深信着。

  

  ——「好暖和...」

  

  少女淡淡的笑容在水中溶解,双颊通红,浑身热晕氤氲。

  

  一样的梦,一样的她,到底已经重复了多久。

  

  今晚,男人依旧没能逃过这萦绕脑海许久、又虚实难辨的水中幻境,甚至还在今日见到了她怀有身孕的姿容。

  

  ——「抱着我,不要松手。」

  

  每次梦魇伊始,眼前最先浮现的,总是这位银发少女樱粉色的嘴唇,这两瓣红花轻盈似絮、温软如水,若捧起她白皙透亮的脸庞,心无旁骛地吻上去,甚至能在那淡粉唇珠上,尝到美酒血腥玛丽的酸甜滋味。

  

  自海嗣的预言将二人牵线相连,这位前文明的遗孤,夜夜都会坠入相似的清醒梦,在梦里,同那来自阿戈尔的女主人公,没羞没臊地紧紧相拥于水中,在一片无底的冰冷深海里,忘我交融着彼此仅存的体温。

  

  「斯卡蒂...」

  

  那是在虚无幽邃的深海里,与化身异族之母的她繁衍生息和纵情交媾的淫梦。声声喘息在水中回荡,坦诚相待的肉体合二为一,四唇相交、茎穴相连,伴着无数白浊自雄根灌入雌巢的欢愉,一起沉入无尽深渊的终末。

  

  【真的只是梦吗。】

  

  激吻,紧拥,啃咬,厮磨...

  鱼水缠绵,少女美胯绽放,迎着雄茎侵入,任其一路开拓至雌蕊最深处,让她那娇羞合拢的花房门扉,都被男人粗壮的肉龙接连叩响...

  直撞得花径蕊心终是溃败张口、彻底酥透,喷涌着,痉挛着,还要不停被重锤龟首生生扩张、撕扯,再狠狠钻透,直到将子宫蹂躏至再也无力反抗;忘乎所以的粘膜交媾,近乎暴戾的雌宫凌虐与肆无忌惮的巢内播种...

  

  一次次梦中交媾似无休无止,每晚少女的腹中娇宫都要饱尝爱人雄汁的浇灌与侵占,梦复一梦,终是变得越发浑圆鼓胀。

  

  弄得她现在口中的呢喃细语,都如一位产前抑郁的准母亲在抱怨倾诉。

  

  ——「嗯...我都不知道...」

  ——「劳伦缇娜她...怀了你的孩子。」

  

  少女的轻浅娇吟在海水里荡开波纹,阵阵涌入博士耳中,是那么动听,拨动起舞的心弦,散播交媾的快乐,催着他一心只顾贪婪释放着生殖的本能。

  

  以至于博士都无暇去思考和理解......少女话语中那些本该令他震惊的事与人名。

  

  销魂的声音魅若蛊毒,他明明无法听太清,却仍旧不敢再多听一句,只顾用双臂死死抱紧少女弓起的脊背,在水中费劲地甩动着腰,推着下一秒就要炸开的滚烫阳根,拼命往少女腿心的粉润地里送,哪怕只是多深入她体内一厘米、甚至一毫米也是好的。

  

  ——「啊...嗯啊......鲨鱼被你播种的那天,也是像我这样,浑身痉挛着...」

  ——「靠在你怀里喘气么?」

  

  指尖刺入臀腿肌肤,雄根破开娇嫩雌蕊,尽情玷污着她雪白曼妙又灼热似火的娇躯,采尽那一帘幽谷深处潺潺不止的珍贵阴精,而不再去烦忧她身上的异样...

  

  哪怕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少女,早已不再是记忆中那个直率的「罗德岛干员斯卡蒂」。

  

  ——「还有...歌蕾蒂娅,我很好奇。」

  ——「你到底是...先融化了她冰一样的心...嗯...还是先征服了她身上其他什么...更脆弱的地方?」

  

  少女在接连的喘息之间掺入几声轻笑,博士并不明白她笑的到底是歌蕾蒂娅......还是别的谁。

  

  梦里的少女,没了曾经与博士享受交尾时的羞涩与淡然,更没有任何的挣扎和抵抗,每一处肌肤都在汹涌而出着饥渴与性欲,掩目启唇、娇啼声声,探出一条灵活又勾人的粉润舌头,在水里不停摇曳谄媚。

  

  「哈啊!斯卡蒂!」

  

  咕啾~

  点点花蜜飘洒于水纹里,肉体撞击的频率越上巅峰,无数精种热液向雌穴花径的深处倾泻、渗透,冲破那仿佛为了护住胎儿而收紧的宫颈,狠狠灌进花房深处那供卵子排出的通道里。

  

  不过既然是明晰梦,总是真切中混着虚妄。

  

  漫无边际的蓝海浸没了一切,却看不到任何簇拥而上的絮状水泡,没有流水倒灌,亦没有让人窒息,他甚至都无法确信,包围自己的究竟是海水,还是同样深邃的星空。

  

  ——「博士...觉得暖和吗?」

  

  「少女」清幽的问候,自那抹丹珠似的唇里递至男人耳畔,一字一字,轻轻叩向他悸动的内心,与她此刻缠绕在他身上的手臂和双腿一样,炽热染透了每一个字符,让婉转悠扬的语气里仅剩了情爱与渴望。

  

  话语、体温、性器的交融,过分真切的感受一直贯穿首足,博士奋力抱紧怀里的公主,似要捏碎一般,把所有无法压抑的火热情欲,全部挤进自己狰狞雄茎的输精管道里,借助彼此早已沦为负距离的花心之吻,一滴不剩地射进「少女」雌蕊的尽头,让她那已然受孕的花房宫壁上,无处不留下浊精浸染的痕迹。

  

  ——「过去,深海总是很冷...」

  ——「可现在不一样了。」

  

  「少女」的声音在水中低沉而冷艳,再无她当初的淡然与青涩。博士不愿去想,她口中所提的过去,究竟是指她在独自维护海底设备的时候,还是坐在珊瑚礁上聆听洋流哼唱的时候,亦或是「她」......作为盘踞深海尽头的海嗣之神,向大群歌颂繁衍与进化的往昔。

  

  「斯卡蒂,听我说......」

  

  啾。

  银白色的秀发零落飘散,「少女」用海水味的深吻封住了博士意欲张开的嘴唇,瓷白色的修长双腿在水中缠紧男人腰背,纤柔双臂锁住他的肩胛,紧紧拥抱至无暇顾及隆起的孕肚,那雌蕊腔穴跟着拼命收缩,榨取着爱人宛若无穷尽的精种。

  

  可博士清楚,「少女」只不过是,在阻止他继续喊出那个名字。

  

  残存的意识让博士勉强睁开眼睛,透过那于水中飘散的缕缕银亮发丝,他看到——「少女」身后正有无数海嗣正在向二人飞速靠拢。

  

  而她火热的嘴唇,也已悄然挪到了博士耳侧,轻轻地,轻轻地说着...

  

  ——「你忘了吗?自己答应过我的。」

  ——「以后,你对我的称呼就只会是...」

  

  ......伊莎玛拉。

  

  她言语里没有一丝戏谑与责备,反倒如失望的痴情少女般柔弱无助。

  来自她肢体不断收拢的压力变得愈发沉重,不允许抗拒,雌躯下体内如同真空搅吸般的缠绕吸吮,更是化作汹涌海潮将精锁彻底击溃,起初只是被少女用阴道缓缓榨出的雄汁,终是化作喷出马眼的一道涌泉激流,向少女的子宫内狂喷猛射...

  

  ——「啊嗯!!!」

  

  ——「没错...就是这样...来吧~」

  

  ——「我要你,成为我的血亲。」

  

  奔走于神经网络的剧烈快感漫过博士全身,一波推着一波,再一起涌向那在水中燃烧的雄根与精丸,似有千手万舌在肉棒的淫皮表面舔舐爱抚。

  

  「呃啊!!!」

  

  无法压抑的声浪被海水淹没,博士眼前忽然弥散开大片白芒,终是将这虚妄幻境从他眼前......抹除得一干二净。

  

  ——「醒来吧。」

  

  ——「我在等你呢。」

  

  ......

  

  ————————————————————————

  

  

  

  1. 涨潮前夕

  

  

  「劲发江潮落!!」

  

  伊比利亚的晨间迷雾总是混着淡淡的海水味道。

  

  飘散进空气中,荡漾在晨曦里,悄悄穿过罗德岛寝区走廊的窗户,似是要瞧一瞧这位陌生客人的来头,却不想回廊内正传来莫名其妙的一声呼喊,将这飘渺的雾气吹散了。

  

  「欸?!吓死我了......谁啊,突然吼那么大声。」

  「这,好像是博士的声音吧?」

  

  过道里驻足的女医疗干员们掩着嘴窃窃私语,还时不时侧目望向远处位于怪声源头的长廊末端。

  

  「听阿米娅说,博士最近精神不好,每天都会这样惊醒的。」

  「嗷,原来是博士吗,难怪~~昨天早上我也听到有人大喊......‘要把你种在土里!’什么的」

  

  她们似笑非笑的谈论声消逝在走廊尽头,最后也没能传入寝区深处的那间屋子里。

  

  「嗯...」

  男人猛得睁开双眼,逃出了那如春宵毒酒的幻梦。

  

  瞪着眼前罗德岛寝室的深色天花板,他大口喘着气,直到前额发梢滑落的一滴汗珠坠在脸上,才算是缓过神来。

  

  「哈啊...哈啊...劲...劲发...」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轻轻走着字,滴答、滴答,盖过了他逐渐平缓的喘息。

  

  上午7点。

  

  只是即便回到了现实,袭向男人肢体的重压也丝毫没有减弱,甚至反而在自己醒后变得愈发不可控制,越缠越紧,简直是要将他的四肢骨肉都彻底扭断。

  

  「呜?」

  至于胯下那根被幻境魅惑到梦遗的肉棒,此时也同样被什么触感软糯却力道十足的软肉牢牢捆紧,水分充沛、温热柔和,缠着龟首时重时轻地抽缩痉挛着,而自己被其牢牢咬住的雄根,如有无数电流正在蹿涌奔流,一颤又一颤地,漏出几团热乎乎的精奶。

  

  「嗯......博士?」

  

  女人梦呓般的呢喃传来,替博士驱散了深梦残留的恍惚,「你突然...发什么疯,做噩梦了?」

  

  一对灰绿羽耳抖动了两下,随女主人一同自梦中苏醒,轻轻刮蹭着博士的脸庞。

  

  而那令博士觉得几近窒息的压迫,源头正是被窝里那头顶翠绿羽毛的女人......是她那条如大腿般粗而有力的蛇尾,将彼此两副激情交媾了一夜、弥漫着精腥淫骚的肉体紧缠在了一起。

  

  是霍尔海雅。

  

  只是此刻被这羽蛇缠绕吞没的,可绝非仅是博士的躯干与双腿。

  灰发掩藏的美颜一阵蹙眉,纤腰轻扭,蜜臀盘绕,那包裹肉棒的湿穴淫肉隐隐痉挛,两瓣淫唇蚌肉紧咬住粗棒根部,轻吻着底下不远处鼓胀的雄睾;一张一合间,粉唇口滑出几滴乳汁样的白珠,啫喱状的白浊粘稠又浓厚,一时都分不清是雌浆还是精液,还一并泛着少许泡沫,缓缓滑落至褶痕密布的囊袋上。

  

  昨夜,二人就这么保持正面插入、男下女上的性交姿势,共度了美妙而荒淫的睡梦春宵。

  

  「什么......嗯...好烫...」

  

  温软娇柔的羽蛇正在怀中轻声梦呓,拥住博士的手臂与蛇尾如春生的青藤条般紧密缠绕,整夜穿着连裤黑丝的修长玉腿并拢于男人胯间,两只足型娇美、妆点着斑白液渍的黑丝小脚交错相合,男女耻骨紧贴,乳峰当作肉垫,遍布吻痕的锁骨附近布满了女人柔和的吐息。

  

  与午夜时分那位如狼似虎、不知满足的欲女相比,这会儿的霍尔海雅真可谓温柔得判若两人。

  「海雅...」

  博士抬起未被蛇尾束缚的双手,指腹沿着羽蛇侧腰,滑过媚蛇赤裸的上身,轻抚细揉,一路摸向她两团熟桃似的臀瓣,停留在她飘散着丰腴肉香的丝袜桃尻上流连忘返。

  

  床边地板布满尚未干透的喷溅状积水,那是两人彻夜酣畅的荒淫之证,女人腰下的丝袜已然残破不堪,尚未破损的丝料却依旧光滑细腻,博士以指尖轻轻滑过蛇儿挺翘臀峰与大腿连接处的沟线,便落得情不自禁,一下揪起女人臀缝处那供雄根插入的裤袜破洞...

  刺啦——刺啦——

  

  媚蛇裆部的黑裤袜被扯得更为稀碎,与覆着一层淫液干屑的臀肉拌在一起,摸在手里软弹有质得令人满足,同她堆积于男人胸前的一对绵软奶果相比,这糯肉屁股更有着独特而迷人的触感,再配上一双黑丝媚腿在下身窸窣摩擦......总不免要让昨夜二人纵情交媾的零碎淫景再度于博士脑海中一遍遍重演,反复撩拨着他那被淫梦极尽摧残的脆弱神经。

  

  「博...士?」

  女主人一苏醒,那蛇穴媚肉也随之更紧致了几分,若没有那淫梦侵扰倒也罢了,可如今博士欲火窜上了眉梢,明知如此睡奸会引来要命的蛇尾鞭刑,自己的胯部还是下意识地......向羽蛇魅惑的淫胯里挺了挺腰,推着储满浓精的肉棍,用力顶撞着女人那湿了一整夜的淫穴深处,因忍耐射精而大幅膨胀的龟头已在蜜穴里待了一整夜,这时却精神依旧,不等稍显干涩的肉壁做好准备,便应声顶开肉褶,一口气牢牢吻住花心中央的凹陷处。

  

  「唔嗯嗯?!!」

  受到雄根如此一重戳,尚且困倦的花心被撞得从梦中惊醒,那子宫蕊心与龟首鏖战了一夜,连红肿都未消,这会儿又被鸭蛋大的龟首这般奸淫,直酥得整条阴道内的神经都被揪紧,甚至连带整个小腹都靠在博士腹部隐隐抽颤。极致的酸痒在宫颈口反复回荡,阵阵电流于淫穴肉壁上涌动,惹得娇美蛇姬檀口连连吐气,漏出几声深夜发情时才有的啼鸣。

  

  扑哧......

  蜜桃翘臀浅浅一缩,被扩成粗环的蜜穴洞口死死缠紧肉茎,翕动不止、骚液横流,短暂挣扎了数秒后,终是没了力气,让大量清浊同流的阴蜜自浅穴出口「哗啦啦」地一洒而出,尽情侵染着滚烫的男根与囊中双丸——尤物的花穴迎来高潮,引无数春水飞泄。

  

  「够了...呜!啊...哈啊!啊嗯嗯??」

  

  如若冲上云霄的神经反馈,持久而剧烈,让羽蛇舒畅得抖起一身媚肉,促使她足尖到发梢的每一处身体都彻底驱梦清醒,脸蛋潮红欲滴,淫喘涓涓,弹拨着粉润唇弦,沉醉一阵阵自腹腔袭来的快感里轻吟浅唱。

  

  「等等...海雅...呼吸要...」

  似醒非醒时的高潮决堤,让女人幸福到只觉神魂颠倒,紧贴男身的每一寸雪肌都烫如火炙,香汗微露,肌颤筋酥,粗壮蛇尾如触电般收紧,湿润雌穴把肉棒吮得生疼,卷曲收拢的淫肉褶皱一秒三颤,死命咬着阳茎往花心里送。

  

  来自女人蜜径深处的温柔爱意,不断唤醒着博士脑海内关于昨夜的一幅幅画面。

  

  自从离开弥利亚留姆回到罗德岛后,白天博士几乎都与斯卡蒂待在一起,在猎人们受命远离冲突区的当下,暂时也唯有凯尔希仍留在阿戈尔与罗德岛保持联系。为了进一步了解从阿戈尔取回的资料,到了晚间,博士便会与霍尔海雅待在研究室里对资料进行解读,一连好几日伏案至深夜。

  

  ——【有些累了,快安慰我一下,好不好~】

  凌晨时分,已打算休息的二人原本只是简单嬉闹,可有着荷尔蒙的蛊惑,博士经不住海雅几番挑逗,终是搂着羽蛇回到房里,将她那淌着水的上下两张「蜜嘴」一起封住,让彼此体内积蓄的兽欲在午夜时分来了一轮尽情释放。

  

  如此物资紧缺的时期,博士与海雅仍是用光了屋内仅剩的两盒避孕套,因为依旧觉得不过瘾,事后便相拥躺在床上,保持无套插入的姿势尝试入睡,可怎想终是情难自已,令二人陶醉的湿吻不知自何时开始,也不知会何时结束...

  

  ——【没有就不戴了,直接进来...】

  ——【......嗯嗯啊??!!!】

  

  十指紧扣,双舌飞舞,淫曲娇喘间,霍尔海雅的纤纤足趾在丝袜里时张时舒,一对缠腰玉腿魅惑丰盈,两枚莹眸百媚丛生......若轮勾引谄媚,这罗德岛上恐怕鲜少有人能出其右。

  

  情到深处,性的诱惑如毒药沁心,二人终是不管不顾,疯狂扭起彼此紧贴的腰胯,纵容毫无安全措施的肉棒狠狠肏进滚烫雌穴的最深处!

  

  亲吻、挤弄、刮蹭着,横冲直撞、猛叩花心,男根愈动愈猛的粗暴抽插,一次又一次热烈摩擦后的酣畅内射,直搅得雌径蜜雨滂沱,灌得宫房浊精满溢,到后来,连女人下面那张蜜嘴的两瓣唇肉,都肿成了拉特兰香肠那饱满溢油的诱人模样。

  

  ——【今晚...就把你吃得一干二净。】

  

  销魂蚀骨的交媾持续到后半夜,直到羽蛇隐隐翕动的尿穴都潮喷至彻底干涸,直到育子宫房内阵阵颤动的龟首都再无精可泄,两人才宛若混合搅拌在一起的糖浆般相拥融化,紧密结合着彼此鏖战数小时的性器,沉入了梦乡。

  

  就连博士自己都不记得,这一夜究竟在羽蛇体内梦遗了多少次,至少与霍尔海雅无意识失禁的次数相比也不会落得下风。

  

  正因现实里这货真价实的交媾,让那只要博士入睡后便会出现的、每夜如出一辙的梦境,也变得更为虚实难辨。

  

  「博士~你不会......一晚上都没拔出来吧?」

  羽蛇缓缓抬起倦意未消的眼帘,一对翠眸故作幽怨地闪着水汪,随后便伸出她狭长勾魂的蜜舌,在男人脖颈上清扫滑动。

  

  「奸淫熟睡中的女性...甚至未经同意就擅自射里面...(舔舐)...博士这样的行为,无论在哪个国家...啾...都算是不得了的犯罪呢?」

  

  「哈啊...梦遗是不可抗力!」

  博士双手陷入女人绵软的臀沟,想要分开那两瓣浑圆桃尻,好让肉棒得以从花穴内拔出,毕竟若与这媚蛇再纠缠下去,定是没完没了。

  「好了海雅...我知道错——唔!啾!?」

  

  抗拒已经太晚。霍尔海雅一双蛇眸中的迷茫全变作了邪魅,浅浅扬起的嘴角,扑面而来的吐息,滑过脖颈的粉舌越过了颚线,轻轻撬开博士的双唇一探而入,用自己香涎弥漫的热吻,深情回应着面前这个才刚刚睡奸了自己的男人。

  

  「啾...呵呵...啾...那就算我控制不住自己...啾噜...也是不可抗力喔?」

  相较于其他种族女性更长的蜜舌,绕着男人舌头浓情蜜意地缠绵着,还不忘在周遭的软腭皓齿上来回舔舐,品尝着昨夜自己在他嘴中潮吹时留下的淡淡骚味。

  「真的好烫...啾噜...你的那杆枪...啾...在我的小穴里...嗯~撑得好满~」

  

  啾...啾~

  何止是撑得满。

  在被海雅捧着脑袋夺走唇舌、裹挟着身体浓情交媾的现在,博士热血充盈的肉棒似乎已经与羽蛇湿润的产道融为一体,青筋密布的包皮宛若嵌入层叠蜜褶里,她的脉动,她的高潮,全都透过阴茎传给了自己。

  

  「啾...博士的肉棒...顶在花心上一跳...一跳...啾噜~」

  「这先走汁多得呀...呵呵...就跟尿尿一样...啾噜...真的不是在射精吗......色博士~你该不会从刚才起...」

  羽蛇阖眸一笑,俏脸上绽开邪魅无数。

  「...就一直在内射我吧?」

  

  一想到博士可能正在她体内持续泄着精水,蛇儿只觉腹内子宫猛地一颤,刺激得红肿花心呲溜呲溜地洒出白浆无数,正在疯狂冲撞花口的龟头刚好被淋了个遍。

  

  「你说...唔...怎么可能?!」

  而博士则更是心里一顿,自己先天前列腺液过多症,是凯尔希通过亲自实验确诊的,此前还因这一问题,被阿尔图罗嘲弄成是水润多汁的可爱姑娘,让鸿雪因感叹其场面壮观而写进了书里,甚至好几次被锏当作享不尽的滋补饮品吮了个痛快。

  

  所以这会儿,肉棒在蛇穴里舒服得难以言喻,不断有热汁自马眼涌出,博士还真不敢肯定自己没有同时漏出少许精汁,毕竟还是能清楚地感知到,正异常鼓胀的肉棒里,正憋着一股粘稠火热的热流在精管内不停上升着...

  

  「这不都快漏出来了...还嘴硬。」羽蛇甜媚的气息伴随香吻扑面而来,可能是因淫穴又快要迎来高潮,使她迷人的御姐声线不禁更酥了几分,连带着小穴里的蜜肉都似有几道电流涌过,一阵收缩、几缕娇颤,让储藏了一夜的浊精不停从花心口下落。

  

  「我快要去了...嗯...不等了你哦?」

  

  「呃?!海雅,先别...别动——」

  

  咕啾~咕啾~

  犹如万千毛刷刮过马眼粘膜的剧烈酸麻,从博士的会阴一路蔓延至足尖,快要麻木的腰跨不自觉地死命上顶,让两颗精丸紧密无缝地吻住霍尔海雅胯间红肿的软唇,仿佛那唇瓣仅有毫厘之差,便要把两颗精丸都一并吞进雌穴里。

  

  「为什么要...听你这个睡奸魔的话...啾~」

  

  男女四唇时而紧吻相贴,时而分离拉出细丝,媚蛇口中的津液香甜四溢,顺着博士脸颊缓缓滑落,而她的粉艳花心内也随之绽出阴精缕缕,将蜜径里的肉棒烫了又烫;

  

  「啾...啾噜...轮到我上你了...博士~」鲜溢的雌蜜点点滴滴,迅速聚集于龟首顶端,一丝丝钻进泉眼之内,渗透而入,再与充盈狭窄尿道的无数精液合二为一,连同外侧肉壁对男根的收缩紧咬一起,内外协力着消磨雄根那濒临崩溃的精关。

  

  咕啾...咕啾~

  

  「啾噜噜...如果不承认刚才一直在射精...啾...那你现在还忍什么?」

  情欲熏心,霍尔海雅也不再留手,稍许放松蛇尾,为忽然开始扭动起来的黑丝腰腿留以足够的活动空间,「还不快点...乖乖投降...啾...再让我好好尝尝...嗯...你的味道~」

  

  媚蛇话音刚落,桃臀稍稍一抬,包裹脂肉的裤袜褴褛破碎,酥软樱粉的尻肉呼之欲出、向上抵抗着博士双手的束缚,脂香四溢的臀山随之微微腾空,让彼此结合得密不透风的耻部终得分离,从雌唇处将雄根渐渐吐露。

  

  「哈啊...」

  筋脉狰狞的肉锄离开淫田,携带出一缕缕先前射入羽蛇体内的精液,自外翻出几层粉肉的穴口垂落。至此才能知道,这奸肏了霍尔海雅整整一夜的阳具到底有多粗多狠,怪不得能将媚蛇那毫无赘肉的小腹都顶起一座骇人山坡。

  

  噗叽——淫水淋漓而下。

  那捣了蛇穴一夜的肉棒巍然现世。

  霍尔海雅仅用阴唇咬着龟冠沟,分开一双魅惑美腿,摆到博士身侧呈鸭子坐状,再翘起自己颇为性感的黑丝桃臀,笑靥之上的满足感就快要溢出面庞。

  

  她双眼恍惚,心里酥酥地念着,凭那从小腹传来的火热炙烤,若是这么坐下去,或许仅两三回深入抽插...不,若博士能一口气洞穿自己的花心,那甚至只需唯一一次的冲击,便能让自己积蓄于腹底的欲望彻底崩溃、自幽谷一泄如柱。

  

  啪叽!!!——「咕?!」

  

  也许是大腿过于酥软,又或是小穴实在受不了龟头只在入口处浅浅摩擦,没等羽蛇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双膝一软,水流潺潺的蜜穴便自行含着肉棒一坠而下;

  伴随着一阵热感骤升,肉棒龟伞瞬间滑过淫穴内壁所有凹凸不一的敏感点,裹挟着花径底部无数来不及延展的崎岖肉褶,一路白汁四溢,凶猛凿向封堵着雄汁无数的宫颈花心!!

  

  「(双瞳瞪大)呜喔喔??!!」雌液飞溅的水声盖过了耻骨撞击的脆响,短短一瞬,雄睾紧吻了阴唇,无一寸清闲的肉杵狠狠插满雌穴锁心,顶部大幅膨胀的龟头甚至将那淫乱花口都粗暴撑开,撕裂、扩张、破坏,雌蕊要塞崩溃在即,惊恐与期待交织在霍尔海雅凌冽的蛇眸里,「不...不妙...一时没忍住...呜!要...要被肉棒——」

  

  「插进子宫...里?!吼喔喔喔???」

  果不其然,在男人双手掐紧情人肥臀的下一秒,与巨锤无异的龟头借助淫浆润滑彻底贯穿了花心,呲溜一下、便径直撞进了厚实又绵软的子宫肉壶里,硬是瞬间就将霍尔海雅充盈浓稠白精的宫腔完全填满!

  

  扑哧、扑哧——

  一束束乳清相间的浊浆自鲍口向外飞溅,是被强行挤出宫房的精液,也是蜜穴在快乐中宣泄的爱汁;羽蛇脊背向后一折,墨鳞蛇尾甩到半空,小腹中那本该孕育幼崽的雌熟子宫,如今成了硕大龟首上一顶菇伞状的肉帽子,宫壁嫩膜被大幅拉扯、扩张、延展着神经末梢,不断放大着自宫心涌向媚蛇全身上下的酥麻快感。

  

  半睁半闭的狐媚蛇眸里金星闪耀,仅是一瞬的子宫侵犯便已让羽蛇舒服得魂不守舍,迷离的双眼里还残留着初醒时的恍惚,此时却又被肉棒狠狠撞得小腹痉挛、大腿抽颤,一对媚瞳已然浅浅翻白;

  

  「啊呃...博士...嗯...好棒~」霍尔海雅喘息急促,肌肤胀红,樱粉薄唇耷拉下几滴象征着疯狂情欲的香津,灰绿色的羽毛都在博士耳旁颤抖翕动。哪怕早已被那雄根无情蹂躏......了半宿,可那毕竟是女人最娇柔的花宫雌巢,如此蹂躏,怎能受得了。

  

  「海雅...啊...哈啊~」被如此温柔至深的孕房紧咬吸吮,雄茎又何尝不是从马眼爽到根部,顶起腰跨的博士连臀部都离开了床褥,双手掐得黑丝尻肉隐隐作痛,虽勉强留住了羽蛇残存的意识,却根本无法阻拦她消散殆尽的理智...

  

  「呜??」才僵持了一小会儿,咬在阴茎腰处的宫颈就已开始上下耸动,似一张正在口交的蜜嘴,不停滑过肉棒敏感的冠状沟壑——咕啾、咕啾!!水声靡靡、茎酥穴颤,直磨得两人最敏感的性器粘膜都在欢腾歌唱~

  

  丰满殷实的黑丝大腿跨坐在雄胯两侧,两只小脚在精斑密布的丝袜里趾尖蜷曲,翻起莹绿色的指甲盖将丝料撑起一道山脊;透肉黑丝里包裹的一对膝窝时隐时现,仿佛是被渴望高潮的性器牵住了缰绳,一抬一落、加速离合,拖着那大腿与翘臀拼命在男人胯间起伏坐落。

  

  啪叽...啪叽...啪、啪、啪啪啪——

  这场始于睡奸的性爱,从缓慢厮磨转变至炮火轰鸣仅仅过了不足十次抽插的程度,转眼间房间里臀浪翻涌的声音便响彻每一处角落;

  晨起时分的即兴交媾,虽注定没有太多的细水长流,但总是会以最猛烈的推进速度去宣泄彼此未被睡眠浇灭的情欲,红通通的肉棍在溪泉里疯搅猛戳,捅出一团团精水和外翻的粉红阴肉,那与男人精瘦身体毫不相配的粗壮肉龙就如一条插入淫鲍的手臂,挺硬又粗壮,奋力反抗着雌穴荡浪无度的奸淫掳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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