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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莲华浮渊,1

小说:同生?重生? 2025-09-02 08:14 5hhhhh 1190 ℃

再醒来时,天已经快亮了。

良微睁双眼,一抹微熹的晨光自床帏缝隙间照入。

小崽子半趴在他身上,似乎是半夜里踢腾了被衾,卷作乱糟糟一团,只盖住她半身,香肩玉背裸露出来。

睡梦中,他的性器不知何时自满穗体内脱出,软趴趴横亘在满穗大腿根处。

仿佛是生怕鸢推门而入似的,良急忙拉过被子,将自己和满穗盖得严严实实;动作稍大了些,不免摩擦了满穗的娇躯。

熟睡着的满穗轻轻嘤咛了一声,微微挪动身子,小翘臀与良的阴茎紧贴起来。

良一怔。

呼……刚睡醒就被考验了啊。

受着晨光和节律的感召,兼以满穗臀浪在一旁推波助澜,良的下身不由自主地勃起,贴住满穗的腿根和臀沟。

这下可麻烦了……

良在心里苦笑一声,真是未曾想及的修罗场啊。

他不愿吵醒还在熟睡的满穗,下身充血膨胀的感受却如此真切,火燎燎鞭笞着他。

虽说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肉棒插进满穗腿间,好好享受一番小崽子的素股侍奉,残存的理智却使他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还是等她醒了再说吧……

楼下传来泼水洒扫的声音。

大概是红儿或者翠儿中的谁起来干活了。天色破晓,也已经亮得差不多。

只是怀中的满穗一呼一吸,身子微微颤动,还没有半点睡醒的迹象。

怎么办?抱得这么紧,良也不好抽身而出。

难道真打算等到鸢破门而入,看他俩在干什么?那样才是麻烦了……

不行啊……还是得叫醒小崽子。

不管怎么说,至少得把这因为昨夜缱绻后一片狼藉的床铺给收拾干净了。

良凑到满穗耳边,轻轻吹气。

“穗穗?”

小崽子有些痒,下意识摆动小脑袋,躲避良的袭击。

“唔……”

满穗摇摆了几回头,始终摆脱不掉耳边的痒意,睡梦中似乎还有个家伙低声叫着自己的名字。

于是她从梦里被唤出来。

“……”

“嗯……?”

第一感受是腿间贴着一根烧红的铁棍。

顶端还抵住自己的臀沟。

满穗不觉夹了一下腿,随即被腿间的坚硬烫得面红耳赤。

她知道这是什么玩意了……

公狗良爷!一大早就又在发情么?

“穗穗你醒啦。”

良正趴在她一侧的娇耳上亲吻着。

“良爷!……怎么起床就……就……”

良示威似的挺了挺腰,肉棒向上顶,直勾勾蹭住满穗腿间两片软肉。

“咿……呀!”满穗惊叫了一声。

“穗穗昨晚睡得好么?”良似乎很喜欢和她耳鬓厮磨的感觉,贴在满穗脸颊上问着。

“呜……还行……良爷,是不是该起床了?”

良可不想就这么起床。

“可是我这会儿涨得难受。”

“那……那要怎么整,真等鸢姐姐一会儿来叫我们么?”

“你昨晚不是还说把她拉进来?”

“那是开玩笑的呀!笨蛋良爷……”满穗羞恼,气呼呼地在良鼻子上咬了一口。

“但我真的憋得厉害呀。”

“良爷真是……发情的公狗。”

“那穗穗呢,穗穗是……”

“打住!”满穗急忙阻止良说出那个羞耻的词来。

腻歪了一会儿,见良没有将硬物从自己腿间抽出的意思,满穗只好妥协。

“那……我给你弄出来?不知道时间够不够……”

良倒没想着再完完整整云雨一番。

“你把腿先稍微分开点。”

满穗照做,良随即挺腰,滚烫坚硬的肉棒倏忽间被送入满穗腿心。

“夹紧了,我动一动……”

满穗谨遵良的指令,良也开始享受满穗的腿交。

“这很舒服么?良爷喜欢干穗穗的腿呀?”

“嗯……想射在穗穗的腿上。”

“恶心。”

“不喜欢嘛?”

满穗想了想。

好像也不是不喜欢。

昨晚做爱时,被良射入精液的感受仍历历在目。

滚烫的精液席卷小穴里的每一寸褶皱,最终汇聚入自己的子宫。虽然算是腥臭污浊的秽物,可满穗却丝毫不讨厌良的精液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

毕竟是良爷的东西呀……对她来说,情欲的成分比污浊的成分要多得多了。

被良爷内射当然很舒服。

射在腿上……好像也不错嘛。像小狗标记领地一样。

想着这些,满穗觉得自己甚至还有点期待。

于是她摇摇头,“还挺喜欢的。”

良听了满穗的表态,兴奋起来,在她腿间抽插的速度不由自主又加快了。

“良爷看来,很喜欢被腿夹着嘛?”

“嗯……”正忙着在满穗腿心耕耘的良只能用大喘气来回应。

“嘻嘻……那就都射在穗穗的腿上吧。”

满穗也开始配合良的动作,两个人一前一后挺动。

良将阴茎插得更深,满穗低下头,感觉到良的龟头刺破自己腿缝,钻到后面去了。

她突发奇想,指尖翻开良略长的包皮,在冠状沟处拨弄起来。

“嘶……”

良倒吸一口凉气,险些一泄千里。

“别摸……”

“良爷真硬呀。”

“还不是因为你……”

良迸出爽快的呻吟,将满穗腿心抽弄得湿润滑腻。

没几分钟,他就隐隐约约有想要射精的感觉。

满穗从良越来越激烈的动作里,也体会到了他的意思,配合着良,又将双腿夹得更紧些。

“穗穗……我想射了……”良喘息着。

满穗闻言,决定帮良一把。

她低下脑袋,凑到良的胸口前,双唇衔住良一侧的乳头,亲吻舔舐起来。

舌尖围着乳头画圈,又转而刺激最为敏感的尖端。

良瞬间被想要射精的欲望冲昏头脑,抱住满穗在她腿间狠狠抽插。

“嘻嘻……公狗良爷……快射吧,把狗狗的脏东西都射在穗穗腿上。”

满穗吐出口中良的乳头,看着他,甜甜地笑起来。

良彻底经受不住了。

他抽出阴茎,对准满穗的大腿。

滚烫浓稠的精液冲破阻拦,喷薄而出,尽数浇灌在两条圆润丰满的玉腿上。

一瞬间,满穗双腿上就已满是良的浓精。

被白浊浇灌的满穗俏脸一红,小拳头微嗔似的在良的背上轻轻砸了两下。

“良爷又射这么多……感觉比昨晚在我里面射出来的脏东西还多呢。”

“因为你的腿太美了。”良喘息。

满穗伸出小手,握住良刚射过的阴茎,缓缓套弄着。

“硬硬的,热热的……”

“穗穗喜欢吗?”良问。

满穗握着他阴茎的手用力撸动了一下。

“最喜欢良爷的肉棒了。”

“有多喜欢?”

“嗯……就是很喜欢嘛!”

良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将满穗又抱紧了些。

“说具体一点呀。”

满穗羞恼地捶了捶良的脑袋。

“想……”

良乘胜追击:“想要什么?”

“想……想让良爷一直插在里面。”

唔。

真是色情的告白呀。

良本还想让满穗用小手帮自己再射出来一次,只是再耽搁下去就真要误事了。

两人温存片刻,依依不舍分开,和衣起身,打扫着昨晚云雨留下的遗迹,直至将卧室彻底拾掇整齐了,才一同走出来。

走出来时,满穗只觉得鸢看她的眼神里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仿佛自己的秘密被看穿了似的。

虽然但是,确实有秘密呀……

等到良不在的片刻,鸢把满穗一把拉到身旁。

“嗯?鸢姐姐……”满穗神色里多少露出一点慌乱。

鸢看她,玩味似的笑着。

“昨个晚上……和你良爷,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满穗心虚似的夹紧了双腿。

那里传来黏腻的异样感。

没多久前她还刚给良腿交过一次,即使用帕子擦干了,腿心沾满滚烫腥臭精液的黏稠触感仍挥之不去。

鸢看她扭扭捏捏,吞吐着说不出半个字来,心中已经了然。

满穗本就比鸢矮了大半个头,却还逃避地将目光投得更低,不敢和她对视。

真是羞死人了!昨晚被鸢姐姐发现了么?

总不会是……叫的声音太大了吧?还是干的时候在床上摇晃的动静把鸢吵醒了?

“什么坏事呀。”

软软糯糯的声音妄图负隅顽抗。

“噗……”鸢笑了出来。

“小呆瓜,昨晚你俩的声音,连红儿和翠儿都听见了。”

完了!这下可不好抵赖了啊……

满穗的小脑袋埋得更低了。

“良对你好么?”鸢摸摸满穗的头。

“好……”

满穗口中吐出几不可闻的微弱应声来。

回忆起昨夜和今晨几番荒唐,满穗脸上的血色愈发浓郁,近乎要滴出来。

初通人事的少女经受了良百般疼爱,一夜间便已食髓知味,乃至于回味无穷。

“你喜欢他么?”鸢问。

“嗯。”

鸢似乎对满穗的这个回答很开心,可是满穗看她,又觉得她还有更重要的想说的。

鸢的目光逐渐带点严肃,带点犹豫。

“不恨他了么?”

鸢知道她必须问出来这个问题。

她想知道满穗对良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感情,她不希望满穗只是被久别重逢冲昏了头脑。

“……”

满穗不说话。

鸢目光里又多了一丝担忧。

许久,满穗才低声开口。

“恨。”

鸢有一瞬间的始料未及,很快却又理解了。

家破人亡的仇恨很难说是数日的爱意便能弥补的,将近十年的沉淀也没法滤除流在血液里的恨意。

有些伤痕终其一生都难以愈合。

满穗费尽全力吐出这个字,语气却带上了不同往日的怯懦。

她很努力想要消弭和良的一切隔阂,为此她花了到现在人生中一小半的时间故意和他分离开来。

当年在湖边,我有一瞬间是想和你一起走的啊……

可是……可是……

也只是,只是一瞬间罢了。

她到最后依旧发现,对良的爱与恨泾渭分明地,在自己心里划出来一道界线。

虽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呀。

九年里,在半夜为这个大坏蛋流了太多眼泪了。

控制不住地想他,有时是想牵他的手,有时是想取他的命。

无数次地恨他,恨他造就自己的一切痛苦,恨他明明是无恶不作的狼却又成了侠,恨他为什么那时不再挽留一下自己和他一起走。

无论如何,满穗的心里永远都会有一道名为“良”的刻痕。

早就想杀掉你啦。

真是个混蛋,人渣,贼徒……彻头彻尾的坏家伙。

只是,哪怕杀掉你,你也在我心里头走不掉了。

对同样的问题,九年前,满穗的回答是孤身一人踏入冰冷的湖水。

可是这算天意么?他是怎么找过来的?总不会有什么东西在指引他吧?

这本是对他最深重的惩罚,却被他硬生生地粗暴地打断了,仿佛冲进阴曹地府里,杀得血流成河,从阎王爷脚底下揪回自己的命来。

自此之后满穗就迷惘了,花了太多时间想这个问题。

想得太久太久啦,一直到他们都快老了。

良三十五岁了,她也二十三岁了,两个人年龄加起来奔着六十去。在乱世里,还有多少岁月能让他们一起走过呢?

其实心底里是有答案的,也随着这两日的光风霁月,逐渐显现出来,只是其上仍覆盖着最后一片自己不愿面对的阴霾。

现在鸢帮了她一把,问出来这个问题,也就将最后的阻碍驱除掉。

那就不必怯懦下去了。

鸢看着满穗走出短暂的沉默,抬起头来。

“恨他是恨他……可是,还是更爱他呀。”

满穗认真地看着鸢,说出最终的答案。

鸢听闻回答,她的笑里终于有了欣慰和释然。

“良其实真的是个好人的,”她轻声说,“你们都要对彼此好一点。”

她似乎还想再和满穗交代些什么,只是这时良回来了。

“你们在说什么?”

良没搞明白怎么回事,但总觉得,两个大姑娘似乎是在偷偷议论关于他的什么事情。

“女孩子家的私房话,良爷不可以听。”满穗故作严肃状,一副要将良赶到边上去的样子。

良被满穗推得远远的。

“好好好……”

他忙不迭地傻笑。

他却觉得这两日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了。

鸢为了迎接两位远道而来的故人,决定将茶楼闭门歇业一日,带着二人游览扬州城。红儿翠儿难得有一日不用再演影子戏,也乐得清闲,自然跟着一同去。

租了一艘小船,划到湖心方便说话的地方。满塘尽是残荷,堤岸边败柳一字排开。

虽然冬天实在不是景致美丽的时候。

但故人相逢有说不完的话,兴奋着,雀跃着,彼此叙述多年来的所见所闻。

没一会儿,满穗带着红儿翠儿,三个小姑娘跑到前舱去玩水逗鱼去了,只留下良和鸢在后舱。

“……”

谁也没先说出口一个字来。

两个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鸢先打破了沉默。

“你和满穗……”

“她和你说了么?”良开口道。

“没仔细说,但我也差不多知道了。”鸢眼神里有一丝古怪的味道。

良不知道该和鸢解释什么,或者,也没必要多说。

话说两个人年纪都不小了,良能从鸢的眼角看出岁月的痕迹来。

他也不知道鸢想的是什么,只知道她似乎有点不高兴的样子,于是他自己说话都紧张了些。

“我说你啊……这么多年一直跟个木头样么?”鸢反倒笑了,“你以后要对满穗好点啊。”

“我知道啦。”良轻声说。

“我和你的人生里,都没有什么亲人了。”鸢说。

“是啊。”

“前些年红儿和翠儿有亲戚找到过解州,但是两个小家伙都不愿意回原来的家了。”

“我猜也是吧,换了我也不回。”良说。

扯了半天,是闲话又不是闲话,良却面色不改,始终古井无波。

鸢看向良的眼神里多了一丝玩味感。

“话说,为什么喜欢满穗?”

良默然。

许久他才开口。

“喜欢一个人,这种事情……哪儿有为什么?”

轮到鸢哑然了。

“说得倒也是……”她自嘲似的笑笑,“当年,我还真差点以为你这登徒子喜欢女童呢。”

良满脸黑线:“喂!在你看来我就是那样的人么?”

噗嗤。

鸢倒是笑得畅快淋漓。

“你不说,谁知道你那时候就对满穗有心思了呀。”

像是被说穿心事一般,良罕见地红了脸。

他又将话题扯到别的地方去了。

两人又继续说着些有的没的,慢慢谈到鸢这些年的事情。

“这么些年了,你不再想着嫁人了么?”良问她。

“这是什么话?我都老成这样了,能活过这么多事情,就不错。什么时候也没想过嫁人啊。”鸢作无辜状。

如果要嫁人的话,她的心里自始至终有且只有一个人选。

可惜已经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了。

“良爷!在和鸢姐姐说什么呀?”

满穗嘟着嘴,伸进半个头来和良对视。

怕是这家伙刚才假装玩水,实际上早就在偷听了吧?估计自己和鸢说的话都被她听去了。

良还在想着扯什么谎来哄哄满穗,鸢已经开口了:

“你们晚上想不想洗澡呀?”

“嗯?”

满穗弯下腰钻进船舱里,坐到良身边,挽住他的手臂。

“扬州人早上皮包水,晚上水包皮。这边泡澡是出名的。”

是这样啊……良想起确实有听过这句话。

只是一提到洗澡,他就不由得想起自己和满穗当年在浴池里的经历来。

这次不让小崽子泡木桶里了,怎么说也要把她拽进水池里和自己好好共浴一次。

满穗捏捏他的脸颊。

“良爷……”

话语甜腻,自满穗檀口中吐出,浸得良的心都近乎绵软了。

他知道满穗想说什么,既然彼此间已经再无阻碍,共浴也不失为值得期待的体验。

“呼……晚上就在茶楼里洗洗吧。要是别的地方,还不方便你们一块儿呢。”

良听了鸢的这番话,微微羞赧了,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却任凭满穗在一旁对他的脸颊上下其手,又听到有人笑起来。

笑起来的人却还是鸢,她只是就那么看着良与满穗打情骂俏,抿着嘴,不发一言。

似乎是很由衷的,开心的样子。

夜,微雨初停,明月东升。

良没让别人动手,自己去烧好了水放满浴池,却并没点起烛火,只是任凭月光如轻纱,穿过窗棂,抚在浴室的地面上。

轻纱流淌,卷起,随着推门而入的满穗飞舞着,裹在女子的周身,若隐若现。

“春窗曙灭九微火,九微片片飞花琐。”

诗句自女子口中缓缓吟出,良却微愣。

实在是他不通文墨,难以体会其中的文辞精妙。

“是什么人写的诗么?”

“是王摩诘的《洛阳女儿行》。”满穗说。

“听不懂。”良直截了当。

梨涡在满穗气鼓鼓的脸颊上若隐若现。

“良爷大笨蛋,应该多读点书啦!”

“我不懂那些东西。”良说,“或许这些舞文弄墨的玩意有用,也待我下辈子再学吧。”

“没事,良爷你就理解为是一句写洛阳的很漂亮的女孩子的诗就好了。”

满穗瞳孔微缩,如燃烧的琉璃般璀璨,眼神刺破暧昧的空气,与良碰撞交缠。

良被看得有些红了脸,收回目光,转而将一颗涟漪投进平静的水池。

“水好了快去洗吧。”他率先钻进荡漾着热汤的浴池里,只露出一个头来。

满穗褪去轻纱,也如鱼一般潜入水中,半躺在水面上。

她的长发在水中散开,宛若一朵盛开的莲花。

良呆呆地望着莲花在水中绽放,被震人心魄的美定在池边,一动不动。

“我们以后要干什么呢?”

满穗在水下钻了一遭,吐出几个泡泡,浮上水面,冷不丁问出这么句话来。

没待良回应,她又自顾自说着。

“我想把这些故事记下来,良爷你陪我吧。”

“什么故事?”

“我二十三年的人生里所有过去的、现在的事情,或许也有未来的。”满穗说。

“你怕自己忘了么?”良问。

满穗摇摇头,“我会记一辈子的。”

“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让后世记得,为了让世间不再有饿殍。”

“……”

短暂的沉默过后,良开口。

“许多人一生的坎坷,就要被托付给一张纸来评说么?”良轻声道。

“著史不便是如此么?”满穗扑腾两下,游到良的身边,“多少人想要留名青史,想能有一张纸甚至一句话、一划笔墨来给自己盖棺评说,还根本留不下来呢。”

良发愣似的对着水面吹气,似是在思考小崽子说的话,片刻又搂满穗入怀,“这些事,我如今是顾不得的,或许今后会有改观吧。”

“所以我说你要多读点书啊!笨蛋良爷!”

满穗恶作剧似的,捧起水花狠狠砸在良的头上。

良也恶作剧似的反击,两个人在浴池里扑腾打闹起来,水珠顺着彼此的发梢滴落,拂过滚烫的脸颊。

直至玩累了,满穗才又再一次游进良的怀抱里。

“玩够了么?”良问她。

“这一项是玩够了。”满穗道,“还有别的想玩的呢。”

“什么?”良一愣。

紧接着浸泡在热水中的硬物便被满穗握住。

“别……”良近乎求饶地呻吟。

“早点干什么去啦!臭良爷!”满穗得逞似的,一个翻身骑在了良的腿上。

“坐起来让我看看。”

良只好浮出水来,坐在池沿上,让满穗对着他勃起的肉棒观摩起来。

阴茎呈紫红色,一柱擎天,龟头微微上扬,外围微有包茎,但大半部分仍暴露在空气中;棒身铁硬,上面布满虬结的青筋。

满穗端详片刻,伸出手来,用指腹轻轻碰了碰,随即被吓了一跳。

“呜……好烫!而且还这么硬……?”

“还不是被你这个小崽子撩拨的。”

满穗抬起头,故作无辜地盯着良,“这算是我的功劳么?”

“当然啦。不然我怎么会变成这样?”良说。

“嘿嘿。”满穗伸头,把良勃起的阴茎凑近自己,闭上眼睛,用脸蹭了蹭棒身。肉棒上的青筋刮过她的脸颊,她只觉得自己的脸像被火烧燎过一样。

纵使如此她也蹭个不停,这个动作似乎会给她特别的满足感。

良伸手摸了摸满穗的头,她抬起头来,媚眼如丝。

随即又再度俯首,两片樱唇轻轻擦过竖直挺立的肉棒,良感受到一股柔软和湿润的触觉冲入脑海。

“怎么样?”

良不说话,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满穗慢慢往下,含住半根阴茎轻轻吮吸舔舐,“啧啧”的水声在浴室里回响。

“真想射你脸上。”良突然说。

“公狗又想把脏东西随便乱射出来么?”

“不准叫我公狗啦。”

“公狗良爷!略略略……”满穗一股不服气的样子,偏是要和良对着干。

“母狗穗穗。”良说。

满穗羞恼地吐出肉棒。

“讨厌良爷!不喜欢良爷了!”她示威一般狠狠捏着良的阴茎,引得良吃痛地叫起来。

“……”

反抗只持续了片刻,满穗又将阴茎含入口中。

“喂,我说真的,穗穗。可以射你脸上么?”

“不可以。”满穗说。

“好吧……”良看满穗不情愿的样子,也只好将把精液射满满穗俏脸的绮念抛之脑后。

“射在脸上,那可太可惜了。”

良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良爷的,这么珍贵的东西,应该,应该……都留给穗穗的小穴才对……”

原来是想被内射呀。

这可太简单了。

良示意满穗结束口交,让她凑到自己面前,伸手搂住她的腰,又在她的翘臀上抚摸起来。

满穗把头发撩到耳后,露出白皙的脖颈,顺势坐在良腿上搂住良的脖子,和良脸贴着脸,鼻尖碰着鼻尖。

“良爷你今天有点不一样。”满穗说。

“哪里不一样?”

“特别硬。”满穗嘿嘿笑着,扶着良的身子往下坐。

“你也湿了……”良挺腰,阴茎刺入满穗的花穴开始抽插。

从昨夜至今晚,两人实际上只是第二次做爱,却和在床上云雨过无数次的爱侣一般,默契地配合着抽动,肉棒进出小穴,磨着彼此最为敏感的软肉。

“咿……呜……”满穗低声喘着,夹杂几声弱不可闻的浪荡叫声,虽已拼命克制,却仍难以忍住一波一波快感的冲击。

“舔舔。”良指了指自己的乳头。

满穗弯下腰,轻轻舔舐一只乳粒,手在另一只上揉捏拨弄,又不时用贝齿轻咬几下,舌尖断断续续,点弄着最为敏感的尖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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