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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滑少女被囚禁

小说: 2025-09-02 08:14 5hhhhh 3090 ℃

深夜的街道上,灯光昏黄,十六岁的女孩独自滑行在空旷的马路上。她穿着一件轻盈的短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仿佛与夜风共舞。黑色的长筒丝袜紧紧包裹着她的双腿,勾勒出纤细的线条,与脚下的轮滑鞋形成鲜明的对比。轮滑鞋的轮子在路面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节奏轻快而有力,仿佛是她心跳的延伸。

她的身影在路灯下拉长,又缩短,像一幅流动的剪影。她的眼神坚定,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这夜晚的寂静感到无比自在。偶尔有车辆从她身边驶过,车灯的光束短暂地照亮她的脸庞,映出她眼中的一丝倔强与自由。

街道两旁的建筑沉默地注视着她,仿佛在默默守护这个深夜中的独行者。她的轮滑鞋划过地面,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像是她在这座城市中留下的印记。夜风拂过她的发丝,带来一丝凉意,但她毫不在意,继续向前滑行,仿佛这夜晚的世界只属于她一个人。

女孩的心跳突然加快,轮滑鞋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三个男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为首的染着一头黄发,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小妹妹,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在外面玩啊?"黄毛挡在她面前,另外两个人一左一右包抄过来。

她下意识地后退,却发现身后是堵墙。路灯的光被他们的身影切割成碎片,在地上投下狰狞的影子。她能闻到他们身上浓重的酒气,混合着劣质香烟的味道,令人作呕。

"让开。"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尾音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

黄毛笑得更欢了,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别这么凶嘛,陪哥哥们玩玩?"他的手朝她的脸伸过来。

就在这一瞬间,她猛地蹲下身,从黄毛的腋下钻了过去。轮滑鞋在地面上划出一道弧线,她借着惯性向前冲去。身后传来咒骂声和杂乱的脚步声,但她不敢回头。

风在耳边呼啸,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短裙的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丝袜下的皮肤已经沁出一层冷汗。她熟悉这条街的每一个转角,每一个可以藏身的角落。

"站住!"身后的喊声越来越近。

她突然一个急转弯,钻进了一条狭窄的巷子。这里堆满了废弃的纸箱和垃圾桶,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气味。她屏住呼吸,躲在一个巨大的纸箱后面,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在黑暗中回响。

脚步声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她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发抖。月光从巷子上方狭窄的天空中洒下来,在地上投下一道银白的光带。

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确认那些人已经走远。正要起身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找到你了。"

她的血液瞬间凝固。

女孩猛地转身,轮滑鞋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黄毛的手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倒吸一口冷气。另外两个混混也从巷子口包抄过来,堵住了她的去路。

"放开我!"她用力挣扎,但黄毛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她能感觉到他手上的老茧磨蹭着自己的皮肤,那种触感让她浑身发冷。

"别白费力气了,"黄毛凑近她的脸,酒气喷在她脸上,"这附近可没什么人,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她的后背抵在冰冷的墙面上,粗糙的水泥墙面磨得她生疼。月光被黄毛的身影完全遮住,她只能看到他眼中闪烁的凶光。另外两个混混发出猥琐的笑声,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刺耳。

就在这时,她突然抬起另一只脚,用轮滑鞋的轮子狠狠碾在黄毛的脚背上。

"啊!"黄毛吃痛松手,她趁机从他身边窜了出去。但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拽住了头发。剧痛让她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仰去。

她的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视线一阵模糊。耳边传来嗡嗡的响声,混杂着混混们的咒骂声。她感觉有人抓住了她的脚踝,粗糙的手掌隔着丝袜传来令人作呕的温度。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黄毛的声音里带着怒意,"按住她!"

她拼命挣扎,但两只手都被按在了地上。粗糙的地面磨破了她的手肘,她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胳膊流下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但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

黄毛从口袋里掏出一副锈迹斑斑的脚镣,金属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这可是好东西,"他狞笑着,"专门为你准备的。"

她惊恐地看着那副脚镣,想要缩回双腿,但被另外两个混混死死按住。冰凉的金属贴上她的脚踝,发出"咔嗒"一声,锁扣合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

"这下看你还怎么跑。"黄毛拽了拽铁链,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她的双腿被限制在极小的活动范围内,连站直都很困难。

夜风突然变得刺骨,她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远处传来几声狗吠,但没有人来救她。月光依旧冷冷地照在巷子里,像是无声的旁观者。

女孩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等等...我们可以谈谈。"她的声音在发抖,但依然坚持说下去,"你们想要什么?钱?我可以给你们。"

黄毛停下摆弄脚镣的动作,眯起眼睛打量她:"哦?说说看。"

她深吸一口气,感觉冰冷的空气刺痛了肺部:"我...我爸爸是开珠宝店的,就在前面那条街。我可以带你们去拿钱,很多钱。"她感觉到按住她的人力道松了一些,"但是你们得先放开我。"

黄毛和另外两个混混交换了一个眼神,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小妹妹,你觉得我们傻吗?放了你,你转头就报警?"

"那...那你们可以牵着我的脚镣。"她咬了咬嘴唇,"用绳子拴着,我跑不了。你们可以...可以像遛狗一样牵着我走。"说出这句话时,她感觉自己的尊严被撕得粉碎,但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黄毛的眼睛亮了起来,显然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粗麻绳,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有意思,"他一边说一边把绳子系在脚镣上,"那就陪你玩玩。"

绳子勒紧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黄毛拽了拽绳子,她不得不踉跄着跟上。轮滑鞋在地面上发出不规则的摩擦声,像是某种诡异的配乐。

"走快点!"黄毛猛地一拉绳子,她差点摔倒。脚镣的铁链发出哗啦的声响,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刺耳。她能感觉到路人异样的目光,但没有人上前询问,所有人都匆匆避开。

她的脸颊火辣辣的,不知道是因为羞辱还是寒风。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它们流下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不仅是身体上的疼痛,更是心理上的折磨。

"求求你们..."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已经走了这么远了,可以放了我吗?"

黄毛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急什么,再走一段。这么漂亮的'小狗',不多遛遛可惜了。"

胡同里漆黑一片,只有远处路灯的余光勉强照亮入口。潮湿的墙壁上爬满了霉斑,空气中弥漫着腐烂垃圾的气味。黄毛解开绳子时,金属扣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好了,小妹妹,"黄毛把绳子随手扔在地上,"我们说到做到,解开了绳子。"

女孩刚要松一口气,就听到另外两个混混发出猥琐的笑声。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下意识地往后退,但脚镣限制了她的行动,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不过..."黄毛向前逼近一步,"我们可没说要放你走啊。"

她的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面上,粗糙的砖石磨得她生疼。月光被他们的身影完全遮住,她只能看到三双发亮的眼睛,像是黑暗中窥视的野兽。

"求求你们..."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我已经按照你们说的做了..."

"是啊,"黄毛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她猛地偏过头去,"所以现在是额外服务时间。"

他的手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滑,扯住了她制服的领结。她拼命挣扎,但另外两个人立刻按住了她的肩膀。布料撕裂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她感觉胸口一凉,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不要...求求你们..."她的哭喊在胡同里回荡,但没有人回应。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却让这绝望的处境显得更加讽刺。

黄毛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裙边,她疯狂地踢蹬着双腿,脚镣的铁链哗啦作响。突然,她的轮滑鞋重重踢在了黄毛的小腿上。

"妈的!"黄毛吃痛后退,但随即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她的头重重撞在墙上,眼前一阵发黑,嘴里泛起血腥味。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黄毛的声音里带着怒意,"把她按在地上!"

粗糙的地面磨破了她的膝盖,她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小腿流下来。眼泪模糊了视线,但她依然拼命挣扎,直到一记重击落在她的后颈,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意识逐渐恢复时,女孩首先感受到的是后颈火辣辣的疼痛。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是从破损的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月光,在地上投下一道惨白的光带。

她试图坐起来,脚镣的铁链发出哗啦的声响。低头看去,自己的裙子还好好地穿着,但内裤确实不见了。这个认知让她胃部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

房间里弥漫着霉味和灰尘的气息,墙角堆着几个破旧的纸箱,地上散落着空酒瓶和烟头。她摸了摸口袋,手机果然也不见了。

脚镣的铁链大约有一米长,另一端被铐在房间中央的暖气管道上。她试着拽了拽,管道发出吱呀声,但纹丝不动。

月光照在她的腿上,黑色丝袜已经多处勾丝,膝盖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

首先,她检查了暖气管道。管道是铸铁的,看起来很老旧,连接处有些松动。如果能找到工具,也许可以撬开。

她在房间里摸索着,希望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在一个纸箱里,她发现了几根生锈的铁钉和一个破旧的扳手。扳手很轻,但总比没有好。

她跪在暖气管道前,将扳手卡在连接处,用力撬动。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哗啦作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混合着眼泪,但她不敢停下。

突然,管道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连接处松动了!她更加用力地撬动,直到管道完全断开。脚镣依然铐在断开的管道上,但至少她可以移动了。

她拖着沉重的管道,蹒跚着走向窗户。月光下,她看到自己的影子像是一个拖着锁链的幽灵。窗户被木板钉死了,但年久失修,有些木板已经松动。

她用扳手撬开一块木板,冷风立刻灌了进来。她打了个寒颤,但顾不上那么多,继续撬开其他木板。终于,窗户打开了一个足够她钻出去的缝隙。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她的心跳几乎停止,手忙脚乱地爬出窗户。粗糙的木屑划破了她的手掌,但她顾不上疼痛。

脚镣和管道在窗框上卡住了,她拼命拉扯,铁链发出刺耳的声响。门外的脚步声突然停住了,接着是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该死!"她听到黄毛的咒骂声。

最后一刻,她终于挣脱了束缚,从二楼跳了下去。脚镣和管道重重地砸在地上,她摔在潮湿的草地上,膝盖和手肘传来剧痛。但她不敢停留,拖着沉重的脚镣,踩着轮滑鞋向黑暗中的街道滑去。

女孩拖着沉重的脚镣,在寂静的街道上艰难前行。轮滑鞋的轮子与地面摩擦发出不规则的声响,在深夜里格外刺耳。她的裙子在之前的挣扎中已经撕裂,破布条随着夜风飘动,露出底下破损的黑色丝袜。

脚镣的铁链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晃动,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每滑行一步,冰冷的金属就会撞击她的脚踝,带来一阵刺痛。但她顾不上这些,只想尽快回到那个能让她感到安全的地方。

转过熟悉的街角,她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家。然而,窗户一片漆黑,父母显然还在加班。她颤抖着手掏出钥匙,却发现因为手抖得太厉害,怎么也插不进锁孔。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终于,门开了。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滑向浴室,轮滑鞋的轮子在地板上留下长长的水痕。脚镣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浴室的门很窄,她不得不侧着身子挤进去。

打开淋浴喷头,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她试图脱下轮滑鞋,但脚镣限制了她的动作,怎么也够不到鞋带。最后,她只能穿着轮滑鞋站在淋浴间里,任由水流冲刷着鞋面和丝袜。

水珠顺着她的头发滴落,混合着泪水。她机械地搓洗着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洗去今晚的屈辱。轮滑鞋的轮子在湿滑的地面上打滑,她不得不扶着墙才能站稳。

洗完后,她拖着湿漉漉的轮滑鞋和脚镣,艰难地挪向自己的房间。每走一步,都会在地板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鞋印。她蜷缩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却依然感觉不到温暖。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她看到脚镣在黑暗中泛着冰冷的光泽。铁链的另一端垂在地上,像是某种无形的枷锁,将她永远禁锢在这个噩梦般的夜晚。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照亮了房间里的一片狼藉。女孩蜷缩在床上,脚镣的铁链垂在床边,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她整夜未眠,眼睛红肿,脸上还留着干涸的泪痕。

每当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她都会惊恐地缩成一团,生怕是那些混混又来了。直到夜幕降临,她才鼓起勇气,决定出门寻找锁匠。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探出头左右张望。街道上行人稀少,路灯刚刚亮起,在地上投下昏黄的光晕。她拖着脚镣,轮滑鞋的轮子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锁匠的店铺在两条街之外。她贴着墙根滑行,尽量避开路人的视线。脚镣的铁链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晃动,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每一声都像是在提醒她昨晚的屈辱。

转过街角,她看到了锁匠的招牌。但走近后,她的心沉了下去——卷帘门紧闭着,门上挂着"已打烊"的牌子。她不死心地拍打着卷帘门,金属门发出沉闷的回响,但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该死..."她低声咒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夜风吹起她凌乱的头发,带来一丝凉意。她靠在卷帘门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笑声。她惊恐地抬头,看到几个模糊的身影朝这边走来。来不及多想,她转身就往回滑。轮滑鞋的轮子在地面上发出急促的摩擦声,脚镣的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

她不敢回头,只顾着拼命往前滑。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模糊了视线。直到冲进家门,反锁上门,她才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她看到脚镣在黑暗中泛着冰冷的光泽。铁链的另一端垂在地上,像是某种无形的枷锁,将她永远禁锢在这个噩梦般的夜晚。她蜷缩在门后,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第三天傍晚,女孩正蜷缩在沙发上,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的心脏猛地揪紧,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沙发垫。

"小妹妹,我们知道你在里面。"黄毛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令人作呕的笑意,"开门吧,我们好好谈谈。"

她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但紧接着,重重的砸门声让她浑身一颤。

"别装死!"另一个混混吼道,"我们知道你出不了门,那脚镣的钥匙可还在我们这儿呢!"

这句话击中了她的软肋。她低头看着脚踝上冰冷的金属,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你们...你们想怎么样?"她颤抖着问。

"很简单,"黄毛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些,"陪我们出去玩一次,就一次。之后我们就给你钥匙,再也不来烦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她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

门外传来一阵哄笑。"你还有得选吗?"黄毛说,"难道你想一辈子戴着这玩意儿?连澡都洗不了,鞋都脱不掉?"

她低头看着自己脏兮兮的轮滑鞋,鞋带因为多次尝试解开而变得松散。脚镣已经将她的脚踝磨出了血痕,每动一下都钻心地疼。

"就一次,"黄毛继续说,"我们保证。之后就把钥匙给你,再也不来找你。"

她知道这是个陷阱,但眼下似乎别无选择。至少,这是个机会。她深吸一口气,擦掉脸上的泪水。

"好,"她听见自己说,"就一次。但你们要说话算话。"

"当然,"黄毛的声音里带着得逞的笑意,"开门吧。"

她颤抖着手解开防盗链,转动门锁。门开的瞬间,三个混混挤了进来,带来一股令人作呕的烟酒味。

"这才乖嘛,"黄毛伸手想摸她的脸,她猛地偏过头去。他冷笑一声,拽了拽她脚镣上的铁链,"走吧,今晚带你去个好地方。"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跟在他们后面,轮滑鞋的轮子在地板上发出不规则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在走向深渊,但她别无选择。

月光下,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幽灵。她知道,这很可能又是一个噩梦的开始。但为了摆脱脚镣的束缚,她愿意赌上这一次。

夜幕下的小镇街道昏暗而寂静,只有零星的路灯投下惨白的光晕。女孩被推搡着走在石板路上,轮滑鞋的轮子与地面摩擦发出规律的声响,在空旷的街道上格外刺耳。

她的嘴巴被一块破布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手铐冰凉的金属紧贴着手腕,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摩擦着皮肤。脚镣的铁链被黄毛用绳子牵着,她几乎不需要用力,就会被轮滑鞋带着向前滑行。

夜风吹起她破损的裙摆,露出底下空荡荡的私密处。她想要用手去遮挡,但手铐限制了她的动作。泪水不断从眼眶涌出,浸湿了堵嘴的破布。

"看啊,这是我们的新宠物。"黄毛拽了拽绳子,她不得不踉跄着跟上。另外两个混混一左一右地跟着,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

路过的行人纷纷驻足,指指点点。有人拿出手机拍照,闪光灯刺得她睁不开眼。她想要躲开,但绳子猛地一拽,她差点摔倒。

"走快点!"黄毛回头瞪了她一眼,"别让我们的观众等急了。"

她被迫加快速度,轮滑鞋的轮子在石板路上颠簸,震得她脚踝生疼。手铐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晃动,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

转过一个街角,他们来到了一处小广场。几个醉汉正坐在长椅上喝酒,看到他们过来,立刻吹起了口哨。

"哟,这是哪儿来的小美人啊?"一个醉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要靠近。

黄毛一把推开他:"别碰,这可是我们的专属玩具。"

女孩绝望地闭上眼睛,但耳边依然充斥着各种污言秽语和猥琐的笑声。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所有尊严,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突然,远处传来警笛声。黄毛咒骂一声,拽着她就往巷子里跑。轮滑鞋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颠簸,她的脚踝被脚镣磨出了血。但比起身体上的疼痛,更让她绝望的是,她不知道这场噩梦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夜色渐深,黄毛拽着绳子,将女孩拖进了一间偏僻的小屋。屋内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灰尘的气息。唯一的窗户被木板钉死,月光只能从缝隙中透进来几缕惨白的光线。

"进去吧,小美人。"黄毛推了她一把,她踉跄着跌进屋里,轮滑鞋的轮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另外两个混混紧随其后,反手锁上了门。金属门闩发出的"咔嗒"声,让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你们...你们说过会放了我的..."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黄毛发出一声嗤笑:"放了你?我们还没玩够呢。"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更结实的手铐,"得确保我们的'客人'不会提前退场。"

她想要后退,但被另外两个混混按住了肩膀。冰冷的手铐"咔嗒"一声扣在了她的手腕上,比之前的更加紧实。脚镣也被重新检查了一遍,确保她无法挣脱。

"这下看你还怎么跑。"黄毛拽了拽铁链,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突然,他的手抚上了她的大腿。粗糙的手掌隔着破损的丝袜传来令人作呕的温度。

"不要..."她想要躲开,但手铐和脚镣限制了她的动作。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浸湿了堵嘴的破布。

"看看这是什么?"另一个混混突然掀起了她的裙摆。夜风直接吹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带来刺骨的寒意。她想要并拢双腿,但脚镣的铁链限制了她的动作。

"真漂亮啊,"黄毛的手指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滑,"你说是不是?"

她拼命摇头,发出含糊的呜咽声。但混混们只是笑得更欢了。闪光灯突然亮起,她惊恐地发现有人在拍照。

"这些照片一定很值钱,"黄毛晃了晃手机,"你说是不是?"

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只剩下一个空壳在承受着这一切。月光透过木板的缝隙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是某种无声的嘲讽。

混混们的笑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混合着她压抑的啜泣声。她知道,即使能够逃出这个房间,这些记忆也将永远成为她无法摆脱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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