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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师弟背叛,惨遭邪修奸杀分食,最终仅剩下子宫沦为众男人飞机杯的宗门女天骄,2

小说: 2025-09-02 08:14 5hhhhh 7770 ℃

邪修当然是知道张无忧见不得光的小心思,只是比起张无忧这个同类,他们更想羞辱洛竹。洛竹像个飞机杯迎接着一个又一个邪修的骑乘,他们在洛竹体内射精,刚开始洛竹还会担心是否会怀上他们的孩子,再后来就完全沉浸在性爱带来的快乐里无法自拔。

随着最后一个人把鸡巴拔出去,小妓女洛竹出色的完成了接客,被十多个人的鸡巴轮番伺候后洛竹的子宫依旧没掉出来,真是个合格的飞机杯呢!洛竹瘫软在地上,她的眼里没了光彩,胸口不断的起伏着,没了力气。哪怕是看到张无忧那张臭脸她都懒得张口再骂了,浑身都疼得跟要散架了一样。

洛竹牌飞机杯真是让张无忧和邪修宾主尽欢,邪修们泄欲完也进到了贤者时间,一时间竟然没有人讨论洛竹的死活。那这下可是给张无忧吓得机灵了,要是洛竹活着出去,那他的小命可不就没了。

“那个,我们可以走了吗?”张无忧打算出去后趁洛竹没力气反抗半道把她灭口,这样就没人知道他的小人行径了。

邪修看张无忧又整那既要又要的死出就打算逗逗他,“她腿都被我们操软了,有力气走吗?过会吧,等她站起来再说。”

张无忧立刻露出吃了苍蝇的难看表情,“哈哈,我扛得动,扛得动的。”

“真是多话!”邪修语气严厉吓得张无忧不敢再多说什么。

张无忧坐立难安,邪修老大有心思逗傻子但实在是架不住众小弟的食欲,他们射完满足了性欲那就差整两口吃的了。

“老大,我饿了,想吃人。”小弟委屈巴巴。

张无忧眼睛都亮了,他又站起来毛遂自荐,“邪修大哥我会杀猪的,您别吃我们,我给你洗肉。”

邪修们也很高兴,“这不是有现成的女肉么,老大,咱们……”

张无忧装出惶恐模样,“那是我师姐啊,你们答应放过她的……”

经历了一番三辞三让终于是拍板了要杀死洛竹做烤肉吃,哎呀,张无忧哭天抢地,恨不得一起不活了。只是怎么光打雷不下雨呢,最后,邪修老大不耐烦的踹了脚张无忧叫他去准备把快刀,周围这才清净下来。

出去后的张无忧哪里还能看到半点伤心,他是恨不得能看到洛竹死掉,那么完美的女人,死亡会让她永远停留在最美的时刻。所以即使他已经逃离了邪修洞府,即使他们没给他下任何术法,张无忧还是以最快的速度磨好刀又回到了洞府。不为了别的,就是为了亲眼见证洛竹的死,哪怕是之后他也要死,那也值了。

“你动作倒是快。”邪修老大接过刀子,洛竹身子摆在床上,脑袋朝天在凳子上,她实在是太累了,以至于在睡梦中被搬运都没醒过来。老大拍拍她的脸,洛竹悠悠转醒,“你是我们的什么。”

洛竹人还没清醒过来,她嘴巴微张,“我是小妓女和小母狗。”

这是洛竹在挨操的时候被教会的,只要邪修不动了她就要说这个来求操,久而久之就形成条件反射了。

邪修老大手指伸进洛竹还有些微微张开的小穴不断抽插,“你们可看好了,这人虽然说不清话,其实心里爽着呢。”说罢他开始动起来,其幅度之大,真叫人担心会不会把洛竹小穴捣烂。

“嗯嗯,轻一点,啊,好疼,好舒服。”洛竹的身体渐入佳境,主动张开腿迎合邪修动作。

“小妓女还想不想更舒服?”

“想。”洛竹没有做任何思考就应了下来。

“要到了,要到了!”在大家探究的目光下,终于黄色和白色的液体分别从洛竹两个洞口喷了出来,洛竹本人抽搐两下,就在她还沉浸在高潮余韵时,

一道寒光闪过,刀片划过洛竹颈动脉,鲜血喷射到张无忧脸上,张无忧被吓得后腿一步,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杀人。而后他在无人关注时悄悄地舔了舔嘴角的鲜血,洛竹师姐的血啊,啧啧,洛竹身上的味道,甜丝丝的。

挨了一刀后洛竹眼神顿时清明。刚醒过来的洛竹就感到脖颈间一阵疼痛。看到周围围满了人,她不可置信得想说什么,但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血液已经呛满了咽喉。那一刀下的极准,一下子就割开了洛竹的气管和颈动脉,洛竹现在是一点气都喘不上来。

洛竹脸涨成猪肝色,她以为濒死的时候是会走马灯,哪曾想会这么舒服,窒息和快感交叠,还有强烈的痛楚,洛竹身体反张成弓形,脊椎把快感全都传入大脑,使得洛竹现在只有对高潮的渴望。

她的大脑在迫使她一遍又一遍体会刚才的快感来对抗疼痛!简直是艺术品,张无忧都看呆了,师姐表情扭曲在一起,但张无忧知道,她心里肯定是极其快活的。

师姐在短短一分多钟就完成了多次高潮,刚才的画面真是太美了!张无忧肉棒充血,又一次硬的不行。

等洛竹彻底断气后,邪修对着张无忧说,“交给你了,我们要吃烤人。”

张无忧把洛竹公主抱在怀里,洛竹的尸体还带着余温,张无忧来到没人的小溪边清洗尸体。他迫不及待的把胳膊伸进洛竹小穴,也不嫌弃里面都是精液,因着大家的不懈努力,洛竹的小穴被草松了,张无忧感受了下就找到了,把洛竹的子宫给掏了出来。值得一提的是,张无忧拉扯时洛竹眼睛张开来了,吓得他以为洛竹没死透。所幸只是他用力过猛导致洛竹眼皮合不上,洛竹圆圆的子宫有半个手心那么大,他扯的没有章法,输卵管还留在里面。

张无忧也不嫌弃,随手把子宫放在溪水里涮涮,再翻个面,把里面残余的精液都冲洗掉,一个漂亮的鸡巴套子就处理好了。

张无忧把子宫套在鸡巴上撸动,之前奋力撞击的地方现在直接就可以套上来了,张无忧成就感拉满。操子宫就好像师姐还活着一样,师姐紧紧的包着他的肉棒,师姐在侍奉自己。张无忧意淫着洛竹主动侍奉自己的画面,他先前已经射了好几次,这次哪怕是疼他还是硬生生给射了出来。

主要还是师姐的子宫太懂事了,裹得那么紧,就跟操师姐一样。张无忧的思绪发散出去,诶!既然体感都差不多,诶!张无忧突然就有了个好主意,趁着洛竹师姐还没死透,可以用秘术把洛竹的意识转移进了子宫里,这样就可以做到次次有回应,四舍五入不就等于师姐没没死吗?

说干就干,张无忧是个行动能力很强的人,一番操作后。

“喂喂喂?”张无忧试着叫洛竹。

“我还没死?”被张无忧叫醒的洛竹惊讶不已,随即她就意识自己是被囚禁了,“张无忧,你个混蛋,快放我出去!念在从前同门情义上我可以既往不咎,你要是……”

不再听师姐聒噪,张无忧把子宫扔进储物袋,计划通。现在他要处理尸体了,转移师姐的意识已经花了不少时间,要是再不处理尸体的话,那他的好师姐就要硬了。

因为师姐是放血死掉的,所以体内肯定是没有多少的血了,张无忧果断的在小腹竖着一刀抛开肚子,上沿肋弓下砍腹中区沿肚脐眼横向滑动,再小心翼翼刮开脂肪层,师姐的肚子就像门一样打开了。

有一点张无忧还真没说谎,他是真的懂杀猪,虽然没杀过人不过照猫画虎一套下来,他算是悟了。其实,再怎么漂亮的东西,没气了也不过是一坨肉,当成猪宰杀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他还很期待过会的烤人。

回忆从前师姐的点点滴滴,师姐最是大公无私了,天天冷着脸,但其实外冷内热,非常关心师弟师妹的修炼,那么,伟大的师姐,现在为了他的食欲奉献出自己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师姐保养得宜,肚子上都没什么脂肪,只要薄薄的一层脂肪层。小腹里面都是些肠子,大肠连小肠,那将张无忧是要把肠子掏出来吗?不,这太low了,作为一个新生代反派,张无忧肯定是不走寻常路的。

阴道和肛门的连接处是会阴,把这里剪开就可以让两条通道相连接,划开会阴后张无忧操控着刀子在肠壁滑动一圈,现在就可以对肠子进行拉伸了。张无忧拽着小肠的末端一点点往外扯,“师姐,你现在就好像在拉屎。”

因为要消化食物残渣内的营养,人体肠子的弹性都超级好,张无忧拽在手里甚至还能扭几圈,再夸张些,就是打个结都没问题。

取肠子是非常解压的过程,当小肠向外拽出一米后张无忧站起来,“门扉”里的东西已经是肉眼可见的少了,当张无忧起身,肚子立刻就空了一半。张无忧学着从前祖奶奶织毛衣的手法把洛竹的末端小肠在手指绕了两圈,而后顺着纹路一圈圈缠上去,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小球。张无忧动作不减,趁着尸体热乎赶紧团了起来。大小肠没有明显连接,只是大肠会更粗一些,很快洛竹的肚子就清空了。

望着师姐空荡荡的肚子和手里那个颇具规模的小球,张无忧满意点头。他在胃底幽门处一刀割断了和肠子的连接,把最后一点大肠团进去。师姐很多年不吃东西胃早就萎缩了,也就没有胃液这样棘手的东西。

人不像鱼肚子里还有黑膜,肠子去掉后就是一个很干净的腹腔了,只要用清水冲洗就行。

也得亏师姐已经辟谷了,要不然他哪里敢这么玩?别的不说,就是死后括约肌放松,那屎都会喷张无忧一手的。

把肠子和胃扔地上,张无忧双腿分开,蹲身,双手探入师姐左右两侧肋骨,肝脏呈三角形,横向几乎占据腹腔,实际占比1/3,因为洛竹胃退化了,她的肝看起来会更大些。

挺漂亮一块肝,就可惜了场地受限,只能烤着吃,这些下水都只能扔掉。张无忧说着把肝分成小块扔进水里,水是活水,里面的鱼会把下水吃掉,就算被发现,一般人也联想不到这玩意是人肝。泡了水的人肝都不认识,更何况是被啃了大半的悉悉碎碎的人体肝脏。

张无忧三两下的把隔划开,把两边肺给拽了出来。肺可不能吃,这东西过滤空气的,里面都是灰。同样的手法,肺也被切碎扔水里。心没有掏出来,心可以留着,心烤着吃也好吃,嘿嘿。张无忧知道这好东西他吃不到,但是不妨碍他想啊,师姐的心肯定比其他人的更好吃。说什么冰清玉洁,到头来,也没什么特殊的嘛。

做完这些张无忧都要累瘫了,清理尸体本来就费力气还要花心思扫尾巴,但他还不能歇。

张无忧就地挖了个坑,把肠子和膀胱扔进去,再顺着纹路把师姐头砍下来,脑袋连着脖子一起砍的,这样就可以不用洗脖子里面的淋巴了,他可真是个机灵鬼。

就私心来说,他很想把师姐的脑袋做成飞机杯,但这太招摇了,他还想当名门正派呢,不能真带着头跑。抱着师姐的脑袋,张无忧深情的吻了上去,永别了,师姐,我会记住你的味道。

尘土掩埋了张无忧肮脏的过往。

又给洛竹冲了一遍,确保血水都冲干净他才把师姐女肉带回去。

天空湛蓝如宝石,几缕薄如蝉翼的白云悠悠飘荡。张无忧和一群志同道合的邪修,怀揣着对美食与欢乐的向往,准备共享一场烤女肉的盛宴。

山洞不大,充满了阴冷潮湿所带来的腥气。院角的柴堆杂乱码放,旁边是一座简易的烤炉,炉中炭火正噼里啪啦地燃烧着,跳跃的火苗映红了周围的一小片天地。

张无忧盯着炉子里火花余温,思绪飘的很远。

“青县门……青县门……”头发杂乱的张无忧躲在角落呓语,仿佛是个精神状态出问题的普通人。

“中证,这里还有个活人,你过来看看!”一场激战过后有人注意到了藏在角落的张无忧。

张无忧此时做出了恰到好处的惊慌神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给你们抓羊呜呜呜……”面对凑过来的一张俏脸张无忧连连摆手,浑身都抖的发颤,活脱脱一副受尽折磨的模样。

这群人挥手间就灭了那群邪修,逃不掉的话,那就只能用一个更大的谎言来弥补了。

名为中证的男人走上前,他剑眉心目,眼里好像能射出寒光,虽然年轻却不失威严,“我们不会伤害你,现在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被抓进来的?”

“不知道!我要回青县门,青县门……”张无忧继续提供线索。

就在这时,一件披风盖住了张无忧肩膀,“啊!”张无忧心脏都停拍了,他是真的被吓了一跳,谁在他演技爆发的时候添乱来了。

“老大,你温柔点,他很明显精神出问题了!”队内的医师拦在张无忧和周中证跟前,“你这样是问不出什么的,我们要先让他恢复理智,让我来吧。”

中证退开身子,他总觉得这人不对劲,能在邪修手里还被留了口气,肯定有什么东西是他还没了解到的。可现下要想得到更多情报也只能让医师去做所谓的心理调节了。

过了一会,在医师爱的治疗下,张无忧终于缓缓道来。

“我家世代都是烤羊的,那天,当那只羊走过时,我们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他们也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羊,我也一样。羊的肤色洁白,体型优美,他们一眼就相中了。

我按照要求,先是仔细地将羊清理干净,手法娴熟地去除内脏,用清水反复冲洗,直到羊皮泛出洁净的光泽。说来也怪,这只羊下水出奇的少,却比一般的羊要大。

随后,从带来的调料盒中取出各种香料——色泽鲜艳的辣椒粉、颗粒饱满的花椒粒、香气浓郁的孜然粉,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秘制调料,一一均匀地涂抹在羊身上。

这羊实在是太美,所以我的动作轻柔而细致,像一位精心雕琢艺术品的工匠,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每涂抹完一种调料,他都会停下来,轻轻按摩羊肉,让调料充分渗透进去。我完全沉浸其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手中这只即将被赋予美味的羊。”

中证和一众队员都沉默了,张无忧描述的有多美好其中就不免更叫人多想。烤炉架子上的残骸真的是羊吗?医师眼中更是心疼,其他人眼里也或多或少的闪过不忍,这种刺激对一个刚成年的修士来说也是个巨大的打击了。

张无忧将情绪包裹在皮囊之下,里面的当然不是羊了,是洛竹师姐的美味女肉啊。洛竹师姐的脑袋还被埋在小溪边上呢!

接着,便是将“羊”架上火烤的关键步骤。张无忧小心翼翼地抬起女肉,他的动作轻柔,在和师姐做最后的告别。

永别了,我亲爱的师姐。下辈子,我还爱你,毕竟,你的女肉是如此完美。

张无忧自嘲,哈哈,我可真是个疯子,居然会对师姐产生食欲,难道我也是邪修?哈哈,分不清啊,这怎么能分的清呢。

几个呼吸间,张无忧将师姐稳稳地架在烤炉上特制的铁架上。随着女肉靠近炭火,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火焰欢快地跳跃着,迫不及待地亲吻着师姐。刹那间,油脂开始滋滋作响,焦香味道弥漫开来。张无忧迅速拿起一把长长的铁叉,紧紧握住师姐的腿部,开始缓慢而匀速地转动起来。

知道吗,很多人都因无法得到和洛竹师姐共处的机会而感到遗憾,但我却可以烤炙她的肉体,我比他们都有福。你说是吧?张无忧盯着没了脑袋,脏器和子宫的女肉师姐,在心里暗暗发问。

起初,师姐女肉表面还带着些许水分,在高温的作用下,水汽蒸腾而起,伴随着淡淡的肉香弥漫在空气中。张无忧也无暇多想,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根据火势和皮肉的变化适时调整转动的速度,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他的亲亲好师姐烤糊了。

张无忧时而加快速度,让女肉各个部位都能快速受热;时而放慢节奏,确保某些部位能充分吸收炭火的温度。邪修们期待感被拉的很高,天骄的肉可是很难得的,绝对会超级好吃。

漫长的等待注定无聊,这时就有人逗弄张无忧。

“小杂种,你的师姐在炉子里,你伤不伤心啊?”

张无忧这才想起自己是被威胁的,但这里没外人,他更是懂得,只有融入他们才不会被杀死。也是时候褪去那层可笑谎言了。“还好吧,刚开始有点,但我现在更期待吃她的肉。”

众人哄笑,非常满意这个答案,答应让张无忧最后嗦骨头渣渣。张无忧则是大胆表示想要吃女肉,引得邪修老大啧啧称奇,随即也是同意了。

很多人认为张无忧不配吃,但老大都同意了,还能说什么呢。原本老实木讷的张无忧面对邪修谈起天却是如鱼得水,因为他本身就是黑的,用不着染色就能和邪修们趣味相投。

“可以停下来了,不用再说了。”医师阻止道。他们已经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灾年人吃人都是常事,何况是邪修这种丧良心的畜牲。

可开了闸的大坝怎么可能会轻易停下?张无忧也清楚这群人大概是这个故事为数不多的听众了,他讲的绘声绘色,丝毫不会被外界影响。

“随着时间的推移,羊肉的颜色逐渐发生了奇妙的转变。原本白皙的外皮慢慢泛起金黄,我是第一次烤羊,你看过天边初升的朝阳吗,就是那种颜色,整个肉体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油脂不断渗出,顺着肉身滑落,滴落在炭火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火花,同时释放出更加浓郁的香气。这香气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撩拨着每个人的嗅觉神经,就连老大都不时地咽着口水,夸我做的好。”

此时,张无忧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但他浑然不觉,能将这个故事传播出去真是太好了。这种真相认我评说的快乐是旁人无法体会的。

回忆里的张无忧依旧全神贯注地操控着烤女肉的节奏。他不时凑近观察女肉的色泽,用手指轻轻按压,感受肉质的紧实程度,以此来判断烤制的进度。

又过了一段时间,洛竹师姐女肉的外皮变得愈发金黄酥脆,表面泛起一层诱人的焦糖色,仿佛覆盖了一层璀璨的金衣。而内部的肉质也在高温的洗礼下逐渐熟透,变得鲜嫩多汁。每一次转动羊身,都能听到酥脆外皮发出的轻微“咔咔”声,仿佛是它在向人们展示自己完美蜕变后的骄傲。

终于,张无忧停下了手中转动的铁叉,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迫不及待地将师姐从烤炉上取下,放在早已准备好的木质案板上。此时的师姐女肉,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散发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气。金黄色的外皮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香料,在阳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召唤着人们前来品尝。

一直站在一旁默默观察的老大,此刻走上前来。他微微俯下身,仔细端详着,眼中流露出一丝欣赏。随后,他拿起一把锋利的长刀,轻轻切入女肉。

刀刃划过酥脆的外皮,发出清脆的声响,紧接着鲜嫩的羊肉便露了出来,热气裹挟着浓郁的肉香瞬间升腾而起。老大割下一块,放入口中慢慢咀嚼。他的眼睛微微闭上,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片刻后他又割了一块给张无忧,“吃吧,这是你应得的。这小子烤女肉真的是有一手,你们都有福了!”

听到老大的点评,大伙顿时欢呼起来。随后,大家纷纷围上前去,也不用刀叉,饿虎扑食般迫不及待地品尝起这美味的烤女肉。一时间,山洞里充满了野兽的嘶吼声。

张无忧无比珍视得捧着手里的师姐碎片,悄悄蹲到角落里,用力一嗅,真的是喷香喷香。他小心翼翼地咬了个角,是牛羊肉混合的味道,师姐女肉妙不可言。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入伙,去他娘的正道,跟着弟兄们随时有好女肉吃。”老大坐到一边攒张无忧入伙,这小子确实是很讨他开心,不仅有心底里的恶,还很会藏,又有弱点,懂自欺欺人。这种人平时好控制,遇事有脑子,就当招聘个外置大脑了。

邪修听起来确实很不错,肆意潇洒不被规则约束,可同时也要面对正道的围攻,不是吗?

“像洛竹师姐这种好女肉不多得吧?”张无忧反问。

老大讪笑,“那确实是,不过你放心,只要有,兄弟我肯定能分给你一份。”

“哦,那还是算了,毕竟,我身为正道可是能第一时间就知道谁最好吃的,不用像你们,死了同类才知道谁是天骄,用它们的血肉给天骄打出名声。”张无忧说完主动挪开两个身位,表示邪修这种东西少跟自己沾边。他根本不担心老大会杀了自己,只要这货脑子正常就会考虑放他回去打个里应外合的可行性。

还有个愿意就是洛竹师姐的子宫还在他手里,里面住了师姐的灵魂,要是加入邪修还怎么和师姐交流感情。老实人张无忧最不喜欢分享了,他都已经失去了师姐,总不能连师姐的子宫都保不住吧。

只是任凭张无忧怎么着也想不到他前脚刚说完,正道天骄就杀过来了。比洛竹师姐还强大的天骄,那年出了九个。真是一语成谶,邪修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就被团灭了……

张无忧不语,只是一味地抹去嘴角的油渍……

对于这群邪修的死没什么想感慨的,死有余辜。没有他们洛竹师姐会活的很好,张无忧也不用暴露本性,不像现在还要为以后可能被发现的吃人肉行为找理由开脱。

故事终于讲完了,张无忧眼睛再次无神,继续呓语着他宗门的名字。在正道里也有伪君子,但张无忧他敢赌这群人不是。他们非但是好人,甚至会帮助自己隐瞒吃人行径。反正赢了正好,死了也不错。

“他太可怜了,中证,咱们把他送回青县门吧。”医师眼里闪着泪花,她是大宗门教养的木灵根天才,从小把救死扶伤作为职业操守,最是见不得这种人间惨剧。

他们都是因着心中热爱自发聚集,身为宗门天骄从来都只了解权利争斗,张无忧这种底层人的险恶用心,他们哪里会想得到。

就这样,张无忧被带回了宗门,这群人也跟大长老聊了不少,大长老夸奖他们年少有为,然后恭恭敬敬地送出去了。

…………

张无忧回了宗门,为了叫他好好调理,特地给他安排了单间,平时根本不会有人来。

是不是软禁暂且另说,反正张无忧是没在里面找到监听设备,于是他就把珍藏的师姐子宫拿了出来。

“师姐,醒醒,我带你回宗门了。”张无忧拿着子宫晃了晃洛竹时间有了光明。

“宗门?是你!张无忧你这个叛徒!”洛竹看到张无忧的脸就怒不可遏,要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被囚禁。

“师姐,对宗门天骄说话要有礼貌,”不需要伪装的张无忧立刻变成了小人得志嘴脸,他抚摸子宫上的血管,洛竹一阵颤栗,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你这是做什么?”

“师姐现在是子宫,子宫当然是要盛放男人精液的了。”张无忧竖起中指在子宫口湿润的缝隙上上下下抽动,感慨着它的紧致与温暖。将手指伸入后,不仅会自动收缩,还会生出粘粘的爱液。“你看,你的子宫很愿意接纳我的手指呢,只是一根手指就能有感觉,师姐也很想要吧?”

“哼。”洛竹脸上染上潮红,酥麻的快感传遍她的全身,她不得不扶着墙,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就算我的肉体再怎么更改,我也永远是青县门的弟子,你休要用污言秽语扰我心神!”

“可师姐现在就是个子宫形状的飞机杯呀,师弟我只是陈述事实罢了。”洛竹的用处可全都在他的一念之间,“我这就给师姐演示一遍飞机杯的用法。”

“不,唔!”洛竹瞳孔骤然一缩,她的第一视角可以看到张无忧的肉棒冲了过来,根本容不得拒绝,她的子宫口就自作主张的接纳了。

“师姐就是个飞机杯,是我的私人用品。”一股冲击力进入洛竹的身体,过度的刺激迫使她夹紧双腿,浑身的力气像泄了一样直挺挺跪倒在地上。

“你,胡说!我不是!”洛竹不服气地咬着手背上的肉,趁着换气的空挡恶狠狠地反驳,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有默默承受了。可是张无忧的技术实在是好的出奇,她的意志力很快就要败下阵来,洛竹只能把脸侧过去,尽量不让张无忧看到自己的窘态。

“我的子宫飞机杯害羞了。”张无忧坏坏一笑,一发狠把手里的子宫左右转了九十度,这当然不会让意识体洛竹跟着旋转,但子宫壁受到挤压带来的快感都会原封不动的传递回去。

洛竹第一次被这么猛烈地对待,张无忧手劲大的子宫都变形了,“啊!轻点,好痛!我要死掉了。”疼痛让洛竹说出了最真实的想法。

“师姐真是个小妓女呢,怎么样,感受到我的肉棒大小了吗?”张无忧用微不可查的力道套用子宫,让洛竹能喘口气又不至于恢复平静。他的师姐可犟着呢,一次高潮还远不能叫她投降。

“我呸,你!啊啊啊啊!”洛竹还没骂出口张无忧就手上青筋暴起,以极快的速度冲击,他怎么可能叫师姐说完呢,那还怎么欣赏师姐翻着白眼吐舌头的绝妙画面?

子宫口的爱液像开了闸的水龙头,粘液断断续续从里面喷出来,“小母狗,你的子宫真的好紧,好能出水,就是天生的飞机杯!”张无忧连师姐都懒得称呼,而是直接选择了最贴切的代称。

“呃啊,呃,好师弟啊,呃啊,慢一点……”洛竹呻吟半天羞耻的说。

“那你说,我是主人的专用子宫飞机杯,我的任务就是给主人打飞机。”

洛竹嘴巴张张合合,最终无数的犹豫都化作呜咽,“呜呜呜……”她终是拉不下脸在这种事情上去求张无忧。

洛竹有很多理由需要答应张无忧的无理要求,但只要她认为自己是天骄洛竹师姐,那她就可以反驳所有的理由。

张无忧骂了声,就差一点,这小妓女真是欠操,随即再不诱导她而是将洛竹子宫当成了纯粹的工具,不过是瞬息间,识海里就充满了洛竹的哭声,夹杂着欢愉的情绪。

洛竹苦的凄惨,喊的嗓子都哑了,可子宫却还在不断适应张无忧,最终张无忧射在了子宫里。精液啪嗒啪嗒滴在地上,“小母狗,你最好想清楚自己的定位!”张无忧说完把子宫收了起来,空留洛竹暗自神伤,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

“终于把一群祖宗给送走了。”大长老悠悠叹了口气。洛竹的死叫他一下子苍老不少。

“现如今,洛竹妮子的灯还亮着,说不定只是失踪,长老为宗门操持也要注意身体啊!”一同议事的几人连连劝阻。

大张老还要说什么,突然“咳咳!”他猛地咳嗽,半晌过后一口老血喷了出来,罢了罢了,天命如此,尽是半点不由人。大长老挥了挥手叫众人退下,一人独自思量。

洛竹已死都成既定事实了,他也无法欺骗自己。张无忧也是个好苗子,好歹是活了一个。他不可能为了一个死去天骄的清白而去审判另一个潜在的天骄,这无疑是寒了张无忧的心。经此一遭,张无忧的心性必定是坚韧不少,只盼着他日后成长起来能扶持宗门,也算是对得起洛竹了。

另一边的张无忧“恢复”半月后已经能正常说话修炼了,期间他被长老们叫去谈话,但只是问了些很平常的问题,过完流程,张无忧答完也就放他走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把洛竹子宫拿出来把玩,“师姐,长老们已经放弃你了,你也趁早从了我吧。”

洛竹目眦欲裂,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呵呵,做梦!张无忧,你这个无耻小人,我就是被你封印一辈子,也不会向你屈服的!”

经历了那么多波折洛竹还要反抗洛竹是因为她发现了一件很惊悚的事情,她的意识正在被子宫同化。就比方说,她在没人的时候回想起做爱的快感,真的会萌生出要是我是个子宫就好了的可怕想法。

张无忧冷笑,用银针戳洛竹的子宫口,“来,继续说,我就喜欢师姐骂我。”

洛竹一下子被按到了命门,“呜呜呜~”张无忧这个混蛋每次都用这种细碎的手段折辱她,但洛竹坚信自己能守住底线,他只能囚禁自己的肉体,不可能掌控自己的灵魂。

翌日,又是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一位外门弟子掏出张无忧借给他的新型飞机杯观摩。

因为时间原因,之前粉嫩的子宫已经变得暗红,暗紫色的血管像经络一样爬满周身,使得原本光滑的表面变得易于抓握。杯口处,一圈艳红色的像是嫩肉一样的物质团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径直的小孔。

他感到有点发怵又莫名的兴奋,抓起飞机杯温暖又诡异的触觉叫他手背上寒毛竖起。这种感觉,是透过外表直达底部的美妙。

“这城里的东西就是不一样,真的好像一块肉啊!”他用力握了握,从略微下陷的子宫口上感受着飞机杯柔软又不失任性的手感,旋即看向杯口处的小孔。

…………

“那混蛋已经两天没找过我了,是把我忘了吧。”洛竹不免有些失落,其实她还挺喜欢那种刺激的,她心里面舒服的不行,但因为道义本心,又要做出冰清玉洁的样子来。洛竹很希望张无忧能强上她,这样她就不算闷骚的淫荡小鬼,可是张无忧总是浅尝辄止的羞辱她,虽然被羞辱也很爽,可她自己又只是个灵体,不能自行刺激子宫就始终到不了高潮的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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