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

　　聆听圣音，予以回应……

　　我疑惑地看向四周，眉头紧皱，总感觉听到什么声音，又把握不住那种感觉，只能当做幻觉。

　　比起这个，今天的考试成绩拿到手，还不知道妈妈会怎么教训我，平日里对外优雅迷人的她，只有在教育我这件事情上从不心慈手软。

　　到达家门，我站在门口驻足不前，犹豫着等会怎么跟妈妈辩解，门廊感应灯闪烁了十好几次，我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抬眼却注意到橡木门板上结着露珠。

　　现在是七月盛夏。

　　难道妈妈今天擦洗了大门？她是个勤于家务的妇人，生活上从不懈怠。

　　心里正疑惑着，那些水珠缓缓滑动，在防盗门表面凑成三个同心圆。

　　我没有过多留意，抬手准备开门，面对妈妈今晚的教育。

　　刚触到门把手，那一股幻听再度从我脑海中响起，用无法辨识的语言低语：

　　遵循三重誓约——

　　钥匙插进锁孔的咔嗒声掩盖了这些声音，我没能注意到，房门打开，是熟悉的走廊，没有看见妈妈忙碌的身影。

　　但当我迈步准备走进房间，三重奏的耳语再次涌来，这次我听得真切。

　　第一滴血：说出三个否定词

　　第二滴血：折断三根手指的倒影

　　第三滴血：献祭三分钟前的记忆

　　鞋柜前的镜中，一团浓雾流转升腾，我还没能明白状况，鬼使神差地呢喃出声，“不、不要、别这样。”

　　舌尖顿时泛起铁锈味，镜中的我突然缺失了左手食指、中指与无名指的投影。

　　现在你可以播种梦魇的孢子。

　　镜中的自己口型变化，空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任何声音，我做不出任何反应，恐惧，惊讶，通通没有，直到意识断线。

　　但请记住——每颗孢子发芽，你的视网膜就会多一道裂痕……

　　……

　　我站在门口，房门紧闭，盛夏的灼热让我后背冒汗。

　　应该是这样才对，我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还握着门把手，不知什么时候发起了呆。

　　不就是考砸了，妈妈总不会炖了我，我嘴里嘟囔几句，旋即推开房门。

　　“你回来了年轻人，比平时慢了几分钟，是因为今天老师放学晚了？”

　　刚走进客厅，我就看见妈妈的背影，年至四十的她还在某单位工作，穿着特意裁剪的西装，身段凸显得纤细妩媚，白衬衫被两座玉峰紧紧绷起，从我的视角都能看见。

　　妈妈她有很多的追求者，在工作上，生活上，但她直接拒绝了那些追求，对外宣称一颗心都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从没体会到过。

　　听见妈妈的话我有些紧张，“是，是的，哦不，不是这样，就是刚才在门口。”

　　淡金色的卷发飘舞，妈妈转过头，细长的眉毛微微皱起，对于我这副怯懦的模样显得有些不满，“明天是周末，我想你之前的考试成绩已经发下来了。”

　　我咽了咽口水，手心已经沁出一层薄汗。

　　她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向我，看穿我所有的掩饰。

　　“考得怎么样？”她回过头去，没有再向我递来目光，声音依旧平静，但那种平静下隐藏的压迫感让我更加不安。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厨房里炖汤的咕嘟声在耳边回响。

　　“我……我这次没考好。”我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妈妈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她的动作很慢，姿态优雅端庄，仿佛在给我时间整理思绪。

　　我站在原地，感觉时间被拉得无限漫长，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

　　“没考好？”她放下茶杯，语气依旧平静，但眼神却变得锐利起来，“你知道我对你的期望是什么，对吧？”

　　我点了点头，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来，她从来不会对我大吼大叫，但语气里的失望才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对吧？”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那种平静下隐藏的压力让我无法逃避。

　　“我知道。”我低声回答，声音有些沙哑，“我会努力的。”

　　妈妈难得没有长时间的教育我，眉宇间有些疲惫，挥手就打发我回房间。

　　我几步就走进自己的房间。

　　直到躺在松软的床上，我的心跳都还未平息。

　　母子相处在这房子以来的十几年，妈妈那柔媚的脸庞总是对我冷脸相待。

　　作为她的儿子，我都很少看见她笑起来的模样，长期都生活在那无形的威压中，这早就形成习惯。

　　“那你为什么不发起反抗，她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身材诱人的女人。”脑海中仿佛有人在低语，声音低沉而诱惑。

　　“你完全可以向她证明自己男性的能力，让她成为你欲望的容器。”

　　脑海中仿佛有人在低语。

　　我被吓的一激灵，眼睛都瞪大起来。

　　这，这是我的想法？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对妈妈有那种不伦的念头。

　　那可是生养我，教育我的妈妈！

　　我极力抗拒着这股念头，但那异常的想法如同附骨之蛆，轻易掀开我心底的欲念，在我的脑海里生根发芽一般，越是想要遗忘便越发清晰。

　　“她是母亲，但也是女人，你不去占有她，便会引来其它的豺狼。”

　　“为什么不能是你？”

　　我未曾察觉，眼角出现细微的龟裂，只是觉得心间仿佛在被炙烤。

　　不，不行，这不对。

　　裂纹底下是深邃无底的漆黑，某种蓝紫色的黯淡光芒，如同呼吸一般在我的身后缓缓闪烁。

　　“叩叩叩。”

　　没等我的应声，房门被打开，妈妈换上一身真丝睡裙，包裹住她丰腴的体态，卸下淡妆的她，依旧散发着难以描绘的成熟魅力。

　　“柯林，我想你可能需要一段放松的时间，这个周末祖母的宴会你可以不用参加。”她看向床上裹成一团的我，语气多出一丝疑惑，“你这是在做什么？”

　　“妈，妈妈……”我机械式地转过头，感觉眼睛疼极了。

　　龟裂的裂缝生长出骇人的真菌植物，几乎占据了我整张脸，但房间内的两人似乎都没察觉这份异常。

　　妈妈湛蓝色的眼底带着一丝担忧，迈开丰满的大腿走到床边，抬手抚摸上我的额头。

　　她想检查我是否在发烧，出于母亲对孩子的爱意。

　　白嫩的手指穿过那些虚幻的真菌孢子，抚摸在我的额头上，带来一丝冰凉。我舒服地闭上眼睛，妈妈肩膀放松下来，温度是正常的。

　　除了那奇异的孢子顺着她的手掌，悄然向上，蔓延至她的脸庞。

　　“这就是你的妈妈，她是多么的关心你，在乎你，她理应只属于你一个人。”

　　“这丰满的身躯，是只属于你的玩具。”

　　这不对，不应该是这样。

　　“你知道你是她最爱的人吗？”

　　我浑身一颤，睁开双眼，那虚假的孢子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妈妈收回手，神色间带着一丝茫然。

　　“妈，你爱我吗？”说出口的瞬间，我的嘴唇都在发颤。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问出这句话。在我的记忆里，她从未对我表露过类似的情感。

　　这份渴望一直在我心底滋长，像一根刺，扎得我生疼。

　　“你是我的儿子，我理应爱你。”妈妈平静地回应道，语气变得如同木偶般机械。

　　我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完全没有得到回应的那份喜悦，她只是认为自己理所应当地爱我，这跟我想要的并不相通。

　　这一次，我看见了，看见她湛蓝的眸子中带着一丝奇异的紫气。

　　“她现在失去了意识，你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她甚至都不会记得。”

　　“发泄吧，愤怒吧，将你的渴望付诸行动，将你的痛苦……”

　　那声音再次在脑海中响起，带着蛊惑的力量，仿佛有梦魇在我心底嗤笑，嗤笑我不敢直面的欲望，我咬紧牙关，努力压制住内心的躁动。

　　我不能……我不能受这些念头控制。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自己躺坐在床上，妈妈依旧站在床边，眼神空洞，仿佛被某种力量操控着，丰满的乳峰将真丝睡裙撑起，垂落在肩前的淡金色秀发衬托出她柔媚的气质。

　　成熟妇人的肉体就在我的眼前，散发着雌媚的气息，那丰满娇嫩的躯体，仿佛在诱惑我，让我用力去玩弄。

　　几乎同一时间，我的下身就撑起好大一顶帐篷。

　　“妈”我强忍着翻腾的欲火，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先去休息。”

　　她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步伐轻飘飘的，像是被什么牵引着，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的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房间重新归于寂静，只有我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

　　犹如擂鼓。

　　……

　　深夜，漆黑的主卧只剩下一人的呼吸声。

　　房门轻轻被人推开，露出一丝光亮。

　　很快，一道人影迅速钻进来，将房门关闭，那一抹黯淡的光亮瞬间消散。

　　看着熟睡的妈妈，我喘着粗气，贪婪地吸取着房间内的幽香。

　　房间里充斥着她的气味，一股很好闻的，令人沉醉的花瓣香气，我分不清是她的体香还是沐浴露的芳香，但这不妨碍我炽烈燃烧的情欲。

　　晚饭的时候妈妈已经恢复正常，一如既往地教训我几句，她遗忘了在我房间里的记忆，就如那句暗语，她失去了意识。

　　我不知道我心里是怎样的感受，庆幸和遗憾参半，担忧、紧张，还有一丝丝难以掩饰的渴望。

　　直到入夜，家里的等早已熄灭。

　　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我，没能忍住被勾起的欲火，从床上钻出房间。

　　我偷偷溜进了妈妈的卧室。

　　黑夜放大人心最深处的欲望，耳边的嗤笑带着诱惑。

　　我走到床边，如同被驱使一般，看着妈妈，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轻手轻脚打开被褥。

　　“唔……柯林？你在做什么？”

　　妈妈睡得很浅，眼睛睁开就看见床边的我，眼底的疑惑正要被愤怒取代。

　　我没想到我才刚动手就会失败，害怕和恐惧的情绪瞬间将我笼罩。

　　直到她的目光与我对视，一团奇异的紫气钻出来，化作一团，占据她的瞳孔，妈妈即将发怒的情绪戛然而止，再度变成那种死寂的状态。

　　许久她都没有说话，我却仿佛听见有人在嘲笑我的怯懦。

　　“去，说出你的欲望，去玩弄她，玩弄这个生养你的女人，她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语调变得轻佻，像是毒蛇吐信时的嘶嘶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笑声中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钩子，轻轻拉扯着我的神经，试图将我拖入某个不可名状的深渊。

　　喉咙干涩，我吞了吞口水，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我想和你一起睡觉，母子不都是一起入睡吗？妈妈，你可以接纳我吗？”

　　我能听见我的心跳，但我无暇顾及。

　　仿佛恶魔听见了我的祈祷，妈妈的眼神从茫然转为纠结，又很快归于平静。

　　“……是，是的，可以，这没有任何问题。”

　　无神的她突然对我露出了笑容，温柔而妩媚，完全不是正常的妈妈，我清楚的知道这点，却完全没办法停下。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打开被褥，直接将我牵了进去，火热的香气瞬间将我笼罩。

　　仅隔着单薄的睡衣和真丝睡裙，我被妈妈抱进了怀里，丰满白嫩的乳峰呼之欲出，直接覆盖在我的脸上，那香甜的奶意充斥我的口鼻，软绵的嫩肉让我几乎喘不过气，而在睡衣领口的边缘，暗红色的乳晕已经裸露出大半。

　　我的双手局促地抱在她嫩滑的腰肢上，隔着睡裙也能轻易感受到那份纤细，饱满肥硕的大腿挤压着我。

　　妈妈的腿修长又富有肉感，隔着丝裙我也能感受到那份软绵，丰满的大腿不算胖，白嫩无暇，往下一双笔直小腿，露出纤细脚踝的小巧脚掌，晶莹圆润的脚趾，肌肤还能隐约看见青黑的血管。

　　面对妩媚诱人的妈妈，我可耻地硬了，阴茎直接顶起睡裤，抵在她的大腿肉上。

　　妈妈显然察觉到了这一点，她的脸颊有着一些红润，呼吸也带着热意，依旧是那副温柔的笑容，双腿摩挲挤压着我的双腿，软棉的大腿软肉不断触碰着阴茎顶起的部分，那轻媚的浅显笑意仿佛故意刺激着我的欲望。

　　“妈妈，妈妈……”我沉醉在这份软绵和温热中，迷茫地呼唤着她。

　　我摇着头在她的乳峰之间磨蹭，能感受到她矗立的乳头在我脸颊轻蹭，有一点硬，随着她逐渐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去撕碎这层虚伪的茧。”某种黏稠的耳语从脊椎攀上来。

　　那张永远布满冰冷的脸，此刻娇媚得犹如春日艳丽的花，绸睡裙泛着珍珠般的光晕，欲拒还迎地阻挡着我更进一步。

　　“妈妈，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吗？”我闷在她的嫩乳间低声喃喃道。

　　手掌传来一阵触动，自那份软绵的美肉中传来，腰肢细腻的肌肤在我抚摸之下，突然变得紧绷。

　　我能听到她的呼吸变得局促了一下，仿佛是在思考，是在抗拒。

　　房间里没有更多的声响，我却仿佛听到心间有钟表在转动，“嘀嗒、嘀嗒……”

　　直到如同齿轮相合的感触，妈妈那平稳的声线带着明显的颤抖。

　　“是的，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这句话说完，怀抱着我的娇躯从紧绷变得软绵，仿佛耗尽力气，娇媚的肉体散发着更为强烈的热意。

　　听到我想要的回答，即便不是妈妈原本的真心，我也迫不及待地按压起她的肌肤，更加肆意地感受这独属于我的美肉，手指沿着这具美艳胴体的曲线，游走在屁股和大腿。

　　这具被多少男人惦记的美艳肉体，此刻却任由生养的儿子玩弄，背德的快感如同火焰疯狂在我脑海中翻腾。

　　直到我的手掌钻进了睡裙，感受到茂盛的柔软绒毛刺挠我的掌心。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脸，看着她双眼紧闭，仰起头露出纤细光洁的脖颈，喉咙滑动，紧绷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呻吟。

　　“嗯……”

　　很细微，却在这黑夜格外清晰的呻吟。

　　妈妈微微睁开眼睛，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笑，落在我的脸上。

　　在我震惊的目光中，她伸手放在我的头顶轻轻抚摸，让我贴在她饱满的酥胸上，微微张合的红唇像是在无声地鼓励，她一言不发，我却仿佛听见她在对我说话，“继续，这样还不够。”

　　脸上是软绵绵的嫩肉，我空闲的一只手配合着我的嘴唇，无师自通地开始享受这份软绵，伸出舌头一边搓弄一边在白嫩的乳峰上留下自己的口水与牙痕。

　　“嗯……”的一声，我的手指深深陷进乳峰嫩肉下，饱满的嫩乳变换成各种淫秽的形状，硬硬的乳头抵着掌心，指缝都凸现出温热的嫩肉，一松手，变形的玉乳又会恢复原状，弹性十足

　　我动作越来越快，妈妈双腿一直在我的胯间厮磨蹭弄着，她的气息越发沉重，嘴角脸颊的媚意也越来越盛，朦胧的眼底满是情欲的水色，目不转睛地落在我的脸上。

　　“……嗯……啊……”往日端庄优雅的妈妈，此刻声音都带着颤抖，显然也在享受我这个亲生儿子的亵玩。

　　而另一只钻进妈妈睡裙的手掌，始终在大腿肉缝中徘徊，那浓密的阴毛占据了妈妈整片下阴，是如此的淫秽，听说阴毛茂盛的女人性欲都极为强烈，但妈妈却是这么端庄娴静的妇人，难道她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整夜都在靠自慰缓解性欲吗？我在心里恶意地揣测着，并且因此更加亢奋，手指也更加奋力地朝肉缝深处钻研。

　　妈妈丰满的大腿肉软绵而紧致，每一次探入都极为辛苦，还好有深处传来的湿滑水润，让我的手指可以轻易地插进更深处。

　　直到我的手指抚摸到两瓣柔软丰满的嫩肉，上面还沾满了同样的粘腻水润，我知道我探入了妈妈最神秘的淫屄，与此同时她的呻吟也越发大声，双腿用力地厮磨，像是想要阻止我的探索。

　　这是我第一次抚摸到女人的蜜穴，肉瓣较大，较厚，依旧被浓密的阴毛遮掩着，我的手指在两瓣嫩肉间滑动，每一次都会带起妈妈娇躯的颤抖。

　　“呃呃呃……啊……唔……”妈妈双目紧闭，洁白的牙齿轻咬着红艳的唇瓣，撅起的唇肉流露出的魅惑娇喘带着无尽的诱惑。

　　漆黑的房间里，只剩下炽热的情欲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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