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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まふかなまふ]入腹,2

小说: 2025-09-02 08:14 5hhhhh 4760 ℃

从今天早上开始,宵崎奏总是会感到腹腔一阵剧痛,来得毫无理由,像是内脏被撕扯一般的痛意,随之而来的还有不适的干呕。

“咳咳…唔啊——”这是第几次痉挛,她早就没心情数了。逼自己起身,翻箱倒柜,循着记忆翻出一盒止痛药,和着凉水吞下两粒就算了事,她重新爬回床上,揉搓着肚皮,病痛带来睡意,她闭上眼睛。

于是那个东西又一次出现了。

黑色的冰凉枝干爬上了她的身体,某种荆棘形状的,扭动的活物抱住了她,边缘渗出的液滴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放射状痕迹,像是闪电在人体上留下的灼伤,它们如同树根紧紧吸附住她的肌肤,叫她动弹不得。

不要……不要啊,又是这样的噩梦,奏无助地“看着”卧室的天花板,她知道自己已经睡着,所见所感,均是梦境。

因为是梦,所以空气中漂浮着玻璃碎片还算合理,吧。比起这个,好像有人爬了上来,能感觉到呼吸声,但是她看不见那个人。不过,在那些玻璃碎片里面,透过它们的反射,奏看见了一缕微卷的紫发。

像是夜幕来临之前,所有的建筑轮廓上都会有的那种暗紫。

感觉有点熟悉啊,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种紫色呢,宵崎奏走了神,而下一秒的侵入让她绷紧了身子。

三根荆棘状的软刺伸入湿润柔软的口腔,压住了她的舌根,几乎塞满她偏小的嘴,现在她一句话都讲不出来了。

奏。那个东西呼唤着她的名字。在另一侧漂浮着的玻璃碎片里,宵崎奏瞥到了一只半眯起来的,紫蓝色渐变的眼睛,睫毛轻微抖动着。

她似乎不想让奏看得太多,口中的软刺突然暴起肆虐,往她的喉咙深处钻去。

等一下,等等,不要再往里走了,宵崎奏摇头表示抗拒,但她被固定得很紧,手腕上好像传来了人类手指的温热触感,紧紧按着她。

软刺钻入食道,磨蹭着食道壁,让她不断地想要呕吐。它们为她预留了呼吸的空间,但她还是下意识闭塞呼吸,眼神涣散地接受着侵入,身上那个看不见的人压紧了她发抖的手臂,终于在它们抵达胃部的时候,停了下来。

好难受,感觉身体像是被贯穿了一样,奏抓紧时间赶紧呼吸几口新鲜空气,突然意识到只有一根软刺留在口腔内,固定住她的舌根。

也就是说,刚才钻下去的是两根,虽然软刺的直径并不大,但是让两根下去好像是第一次。在意识到这个事实以后,身体在莫名奇妙地发热。

很棒哦,好好让它们进去了。那个人替她拨开了额上因为挣扎而变得凌乱的发丝,抱住了她依旧在发抖的,瘦弱的身体。

这不是宵崎奏第一次做这种噩梦,她加重呼吸,带着恐惧试图看向那个“人”,发出表示抗拒的唔唔声。

她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太清楚了。

没事的,稍微摸一摸这里面而已…只是梦对吧,奏?

这听上去甜腻温柔的声音,对于奏来说却是真正噩梦的开端。

两根软刺给了更多的操作空间,对方恶劣地用其中一根擦过脆弱的胃膜,似乎在往更深处蠕动,另一根则是缓慢地在食道中抽动。即使是梦境,不适和疼痛依旧是真实的。奏下意识挤压着胃,想吐出这些活物,可是两根软刺给她堵得死死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要,好难受,想吐出来。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流下,因为软刺的搅动时不时难受到翻白眼。只是到了胃里面而已,但奏感觉整个腹部都在被翻搅,内脏似乎要混在一起了。

对方伸手托住了她越来越往下坠的头,替她撑了起来,尽管奏还是看不见眼前的“人”,想来现在一定是带着得逞的笑观赏她这种快要被玩坏的表情吧,奏无力地想着,在瞥到一枚玻璃碎片以后愣住了。

那枚玻璃碎片中倒映着一位女性倦怠的侧脸,落着一缕紫色卷发的侧颜面无表情,观赏艺术品一般端详着宵崎奏,眼中的深紫平静,而湛蓝泛光。可能是奏的错觉,她在那样的表情中看见了一丝痛苦,像是不得不这么做一样。

玻璃中的她伸出手,安抚着宵崎奏不断发抖的脊背,她没有再说话,沉默地爱抚着奏的里里外外。

梦是不连续的。口中的刺不知何时已经完全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宵崎奏变得极度湿润的穴,粗糙的软刺毫不留情地摩擦着她的肉壁,以一种较快的节律,于是她听见自己的身体发出了淫乱而黏稠的交媾声响,穴口溢出的体液沿着腿根流下,如同某种山泉。快感层叠,身体热得出奇。

“好痛、嗯……慢一点……唔……不行、啊…呜呜………痛…”她努力挤压着瘦弱的胸膛,想要攥取更多的空气以供发声和呼吸,但那些来回抽插的软刺每次都狠狠地顶一下她的宫口,扰乱她呼吸的节奏,身体不住地发抖。捅得太深,这副羸弱的身躯难以承受那份冲击。

奏逐渐失去了发声的力气,腹部似乎形成了一个空腔,每次捅弄到深处的时候,就会发出咕噜咕噜的沉闷水声,随着身躯摇动。已经无法组织词汇了,从口中泄出本能发出的呻吟,她含住了那根再次钻入嘴中的软刺,眼神涣散地看着天花板。

要死了,奏绝望地想着,在子宫附近产生了剧烈的腹绞痛,盖过了迭起的快感,舌下渗出的涎水将口中的软刺浸得更为湿润,她下意识地喊出一个陌生的名字,声音虚弱模糊:

“真冬…”

像是按了什么停止按钮,那些粗暴的软刺停止了抽插,竟有几分温柔地,缓慢地退了出去。被快感和疼痛蹂躏成一滩烂泥的身体由那个“人”抬起来,为她调整了一个较为舒适的姿势。

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吧,她说。

名字……?奏混乱地想着,是真冬吗?说实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喊出那个名字,她对这个名字很陌生,她不认识任何一个叫真冬的人。

但她还是叫了,想藉此减少一些痛苦。

“真冬……”她顶着做完以后的疲累,调动喉舌。深蓝色的眼睛里面,已经被玩弄得没有光彩了。

奏,我叫朝比奈真冬。不要忘记我。她悲伤地说,抬起了奏瘦弱的腰,在她的唇上留下一个带有温度的吻。

宵崎奏终于从噩梦的泥潭中脱身,慌忙睁开眼睛,身上流满热汗,内衣全都沾湿了,而且下身湿润异常。她掀开被子,空气的凉意让她的腹部痉挛了一下,于是她下意识捂住肚子,疼痛接踵而至。

这种感觉,该不会是……她扒开短裤看了看,如释重负般叹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月经导致的腹痛,并不是突然患上了什么严重的疾病或是有伤口,至于噩梦,大概是做梦的时候痛经了,所以会梦到那样的东西吧。

但这难以解释为什么这几天噩梦的频率尤其之高,并且每次都要被软刺粗暴地玩弄一轮又一轮,醒来的时候浑身发汗,像是真的做了一样。那是她自己的梦境,然而她根本无法控制梦的走向。

她叹了一口气,揉了揉酸痛的脑袋,好像有人说了名字什么的……嗯,是谁来着?全给忘了。

算了,事已至此,先去洗个澡吃点饭吧。

宵崎奏是半夜惊醒的,她起身的速度比平时要快很多,几乎冲进了客厅。

欸,奇怪,我在做什么?她后知后觉打开了客厅的灯,愣在原地。

要赶紧起来去做一件事情——不对,要做什么?

她迟疑地看了看玄关,又看了看冰箱。

是睡懵了吗,她摇摇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现在凌晨四点,一个小时前,25的三人刚好做完曲子,互道晚安,然后睡觉。

以防万一,还是稍微看看吧。

宵崎奏打开冰箱,困惑地看着冰箱里对于一个人来说,量实在是过多的预制饭菜,这么多根本吃不完啊,下次让望月同学少做一点好了。

她没察觉到哪里有问题,关上冰箱,离开客厅,转而去确认房间里能量饮料的余量,似乎不够了,要买点。

不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啊,她四处顾盼,冗长的浅色长发摆动着。这是她的房间,墙面上张贴的海报,还有那些随意散落在地上的纸箱,本该是她无比熟悉的空间,在夜晚偏凉的温度下显得鬼影幢幢,十分陌生。

一股强烈的不真实和陌生感从胃底反刍而上。她的身体在发抖,冷汗不住地流下,打湿了内层的背心,肚子像是被打了一拳,胃部痉挛着,她难受地半跪下来,张开嘴想要呼吸空气,却感觉喉咙被掐住,无法呼吸。

就这样忘掉了吗,忘了我的名字,忘了你对我许下了承诺的那一天。

谁在说话,是怎样的声音,一概不知,但宵崎奏就是知道有人在讲话,不,那或许不是“人”……这个想法惊得她出了更多的冷汗,外层的紫色背心都有湿润的意味在里面了。

是鬼…吗?不,或许是在那之上的东西。

那个东西松开了手,任由宵崎奏脱力趴倒在地,脑袋因为缺氧变得昏昏沉沉,急促虚弱的呼吸声回荡在窄小的房间里。黑色的,油漆一样的物体顶开那些随意散落在地面上的空纸箱,拨开乐谱和纸团,绑住了奏瘦弱的手腕和脚腕。

她太熟悉了,她知道这是什么,噩梦中那些难以名状的东西爬到现实,缠上了她。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无法反抗,像只无害的小动物,被提溜起来放在了床上。

“等一下…!”冰冷的枝干爬上她的身子,拨开短裤和背心,往内摸索着什么。宵崎奏冻了个激灵,慌张地叫住了软刺们。

“我,我还在经期,可不可以…不要插进去?那样很痛……”越说越没底气,奏不禁开始自我怀疑,向超自然生物提出要求,对方会听吗?又何况这大概率是从不过问她的想法,屡次在梦中侵犯她的那个个体。

可以哦,奏。祂说,叫她名字的语气有些许怀恋。

好像,意外的好说话呢……

但是,要从其他地方弥补。虽然弥补什么的也没必要了。可能是宵崎奏的错觉,对方的话语似乎带着笑意,感觉不太妙。

那是什么意思,还没来得及问出来,上衣就被扒了个干净。像液体润湿纸张一样,漆黑的软刺逐渐爬满她瘦弱的身体,从纤细的腰后爬上清晰可见的肋骨,再到起伏平缓的胸部。

另一边,一根软刺探入奏的口中,宵崎奏瞪大了深蓝色的眼睛,和梦中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在强烈呕吐感的背后,还有触电般的麻痹感,沿着食道和口腔四散开来。祂又一次伸手,抱住了她,带有人类体温的身体贴了上来。

放松,马上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哦,不痛的。

祂确实没有弄疼宵崎奏,但是神经逐渐麻痹了,感觉全身的神经像是在萎缩抽动一样,想要脱离它们曾经依附的肌肉和血管,或许直接的疼痛还比这种折磨更好受一些。

“嗬……呜呜……”宵崎奏抬起腰,眼泪止不住地流下,这太奇怪了,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要承受这种怪异的,灵肉剥离的处罚,简直是飞来横祸。

我的名字,你还记得吗。祂的声音低沉冰冷,宵崎奏知道不能答错。

“名字是……是……”奏努力挤出声音,想编个名字试一试,祂…她是谁?肯定不是绘名和瑞希,星乃同学也不是这种感觉,不,她肯定不是现在还活着的生物,但她所知的死者或是怪谈中也没有这样的存在。

想不出来,奏绝望地看着眼前深邃的黑暗,她看不见那个超自然生物的身影,除了这些影子般的软刺。

果然,还是不记得呐。她爱抚着奏的长发,在右肩上落下一个轻盈的吻。

“不要……呜……你在碰、嗯……什么……”奏低头看着腹部,那里什么都没有,从表面上看是如此,但皮肉之下,某些滑溜溜的东西翻腾着,时而擦过她还在流血的子宫,奇异的酥麻快感爬上了她的脊椎。

不会弄疼的,奏,放松。她抱紧了少女纤细的身体,抵住了腹部。

“哈啊、啊!停……我…呜啊、哈……哈……!”不成句子的惊叫和喘息漏了出来,奏半吐着舌,吃惊地看着自己腹腔内翻腾的物体,那些东西带有惊人的温度,搅动着她的内脏,能够从外面看见它们扰动形成的凸起。

子宫好像被这些东西包裹住了,变得暖暖的,于是蹙紧的眉稍稍松了。不太愿意承认,但这样裹住似乎让经期的子宫好受了一些,痛经减缓许多。

“…哈……太乱来了……唔……?”还未彻底接受身体里有异物在翻腾的事实,宵崎奏不得不接受对方突然给予的亲吻,发出了疑惑的声音。与她体内相连的软刺颇为碍事地挂在嘴角,分开时的热量溢散到空气中。

她终于看见了,微微瞪大了凝满雾气的蓝色眼睛,她看见拥有着渐变色眼瞳的女性,深邃紫色的卷发马尾随意搭在一旁,跪伏在她的身上,游刃有余地松开奏的嘴唇,眼里蓄着发冷的感情,那之中淌着一点悲伤。女性上前舔掉唇间拉出的银丝,对上了奏发懵的双目。

我回来了,奏。她说,抑制不住言语中的笑意和浓烈的思念。

我的家里面是一直都有人的吗,不太清楚了。

每次回家,家里人就会带着笑意,对我说“欢迎回来”,她会给我一个亲吻,就像妈妈以前对我做的那样,不过妈妈是亲额头,她是亲嘴唇。

她喜欢啃我的嘴唇,好像很久没有吻过一样渴求我的唇和舌,但我们不是每天都会亲吗。

“…呜,能不能别那么着急,每次都被亲到缺氧……”我有些抱怨道,这并不是夸张,她的肺活量比我好得多,结果我总是被她欺负,亲的时候站都站不稳。

“但是,奏很可爱。”她似乎丝毫没有认识到错误,眼中的深紫涌动着,想把我吞进去。

我叹了一口气,真是贪心,也没办法呢。我抚上她的脸颊,紫色卷发落在手边,继续那个未完成的吻。

“喜欢这里吗?”

双臂随意地搭在我的后背,她微微偏头,观察着我生疏的动作。其实也没有很喜欢……嗯,应该。我揉动着她丰满的胸脯,抬头埋进了她的颈窝。她的气味很好闻,像某种诱人的花的香气,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薰衣草?

“呼……奏。”她抚摸着我的长发,声音通过我们相接的肌肤传递过来,显得低沉。她呼唤着我的名字,绚丽的渐变色眼睛深情地看着我。

我迫切地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失语了。我想要说什么来着,对了,她叫了我的名字,我也应该叫她才对……

她的名字是什么?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迷茫地看着她楚楚动人的脸庞。

你是谁?

我伸手抚上了她的脸,一对细眉,一双渐变色眼睛,一些卷曲的紫色头发,好像哪里见过的脸颊轮廓,以及熟悉的气味。她的一切都让我有种既视感,但是组合到一起便无法认出来,好像有堵墙阻止我得出那个显而易见的结果。

还是不记得吗。她骤然变脸,阴暗地眯起眼睛,身后的软刺翻腾着揽住了我的身体。

我呆滞地看着她,她是…她……是………

“……真冬?”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下意识喊出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刻在我舌头的肌肉里,做到意识模糊的时候,便会调动舌头,喊出这个名字。

我叫朝比奈真冬。那些软刺停止了动作,松散地挂在我身上。

朝比奈…真冬……我试着消化这个无比陌生的名字,肉眼可见的,她生气了。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忘记名字是一件很过分的事。

黑色的荆棘扭动着扑向我,而我允许了它们的任性。如果和我做可以平息你的不甘和沮丧,那就这样吧。

而且,我并不讨厌和你做,我垂下眼眸,开始学会平静地面对眼前的非人生物,默许它们爬上我的身体。

这不是你所期望的吗。

朝比奈真冬看着手中显现的某种黑色物体,叹了一口气。

她的身后是层层叠叠的鸟居,粗壮的,漆红的圆木组成了松散的隧道,它弯曲着往下,像是什么通往地狱的通道,足够漆黑,也足够神秘,那里面有无数双睁开的眼睛。

当然不是,真冬说,如果是以前的我,或许会默默接受,但是我现在有了一个归属。

在遇到奏的曲子之前,她有过一段暗无天日的时期,找不到任何希望,寻找机会消失。那时的她默默许下了想要消失的愿望,她不知道的是,这份祈愿需要的时间很长,直到现在才实现。

她被以前的自己抹削了存在,被以前那个绝望的自己,夺去了如今本该拥有的拯救的光明,成为了半死半活的,非人的生物,按民间的说法,成为了“妖怪”。

奏,绘名,瑞希,妈妈和爸爸,老师和同学们,把她忘得一干二净,她从未存在过,她的房间是普通的杂物间,25时只有三个人,sekai也不复存在。

至少……至少奏她可以,真冬如此坚信,好好看着我吧,奏,你一定能够认出我的,一定要,找到我啊。

宵崎奏每天都要高潮一次以上,对于这样一个缺乏锻炼的家里蹲来说,频率实在是过高了。

不过,她奇迹般地挺了下去,按朝比奈真冬的解释,她们已经合二为一了,真冬附着在她的身上,所以和妖怪交媾没有那么费劲。

“哈啊……唔……慢点………嗯……”奏倒在黑色软刺构成的温床中,喘着气的口中,粉嫩的舌若隐若现。真冬半跪在她的身上,手指插入她狭窄敏感的穴道里面扣弄。

“好可爱啊,奏。”真冬俯身,加大了指尖的力度。“唔啊、啊……不……嗯……”奏抬起腰,呜咽的音色反而激起了真冬进一步的兴奋。

在这种状态下做了那么多次,宵崎奏却依旧无法准确地回忆她的存在,但是奏的身体记得很清楚,穴道被玩弄的时候,身体会因为熟悉的指法产生反应。

“奏喜欢这里吗。”真冬转着指尖,触碰着穴道内的敏感带。“呜啊……啊……喜欢……更多…”爱液渗流而出,沿着掌心流到外面,真冬加大了力度,用她所熟知的,宵崎奏最容易高潮的频率扣弄着。

“…嗯……要、去了……啊……真冬……喜欢…啊、啊啊啊……!”

穴壁夹紧了真冬的手指,快感占据了奏的所有思绪,在这种失神的状态下,她才能自然地呼唤朝比奈真冬的名字,后者将手指抽离出来,再次俯身拥住宵崎奏因为快感而发着抖的细弱身躯。

“好高兴,奏,再叫几次……”炽热的呼吸和话语落在宵崎奏的耳边,让她本就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再次热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天天被侵犯所以形成了性瘾,还是朝比奈真冬在她的身子里作怪。

奏已经没办法思考更多了,只想继续做下去。“真冬…”她哑声呼唤着身上人的名字,真冬,和她的名字一样,由三个音节组成,真冬,在这种状态下,她唯一能说出来的名字只有这个。

三根细小的软刺钻入湿润的,经过手指些微扩张的穴道,奏不自觉抬起腰腹,而真冬温柔地揽住了她看上去脆弱易碎的腰。

“唔……哈啊……好舒服……更多…嗯……真冬……”软刺摩擦顶弄着敏感点,身体热得厉害,奏不得不张开嘴竭力呼吸,从嘴角溢出的些许唾液由朝比奈真冬随手拭去。

真可爱啊,真冬爱抚着奏光滑的面颊,眼神暗了一下,于是另一根软刺钻入宵崎奏的口中,再次深入胃部。

“嗬……呜……真、冬……嗯…进来吧……”早已习惯于她的乱来,奏湿润的,闪着光的琉璃蓝色眼睛盯着真冬的眼睛,里面是默许和放纵。

“唔啊啊……啊…!慢点……痛…嗯……”穴道内的软刺钻着奏敏感的宫口,迫切地想要撑进去,奏不得不祈求软刺主人的怜悯:“那里不行……呜……真冬……”

“没事的,放松。”真冬上手抚摸着奏的腰侧,看着奏混杂着痛苦和情欲的脸庞,浅色的洁净长发和她的漆黑软刺溶在一起,一时没忍住亲了下去。

“呜……呜呜…?!”难说这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穴道内的软刺继续旁若无人地钻着宫口,食道内的软刺向下涌动着,而口中正与真冬的舌纠缠不清,快感和疼痛的暴乱快将她烧坏。

全部钻进去了……真冬适时松开了奏的唇,让她不住地大喘气。“哈、哈…呃……唔嗯……”奏抬了抬腰,软刺触碰着她的子宫内壁,快感的电流快要麻痹四肢,无法组织言语。

另一边,口中的软刺深入内脏,抚摸着她的躯体深处。像是被贯穿了一样,奏无端联想着,尽管真冬并没有这么做,身上没有传来内脏破裂的剧痛,但这奇特怪异的感觉和目睹自己被贯穿没有区别。

黑色的流体渗出,浸染着血肉。虽然奏看不见,但她能切实感觉到某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渗透固定在身体里面,它们挑弄着周围的神经网络,连带着插入子宫带来的刺激,将她推向下一个高潮。

“哈啊……太多、了…我……呃嗯……又要……真、冬…!”过量快感带来的事后麻痹快将宵崎奏驱到失语,可能是她的错觉,她似乎闻到了雨腥味,雨水夺取着体温,心底突然变得沉甸甸的。

那是一个雨天的拥抱,她不断地轻声安抚着真冬,用轻微沙哑的嗓音说着“没事的”。

体内属于朝比奈真冬的那一部分仿佛有了心跳,发出了规律的脉搏,有什么东西缓慢改变了,宵崎奏抓住了真冬的手臂,眯着眼睛,想要看得更清楚一点。

“你想起来了吗。”朝比奈真冬低声询问着。

“还没……”但是好像变得稍微清晰了一点,没来得及说出后半句,奏眼睁睁地看着身上人拧紧了眉,“等等,真冬……”

无视了奏的请求,真冬猛烈地抽动软刺,摩擦着奏的敏感带。体内的那一部分往外传动着剧烈的脉搏,带来的快感直接而尖锐,击碎了奏想要组织起来的话语。

“唔……啊……真冬……好舒服……不是…………等一、下……唔…真冬……!”奏呻吟着想要阻止她,身下因为快感不住地往外流淌着爱液,些许水声和接连不断的,高昂的娇吟回荡在空气中。

“为什么要忘了我,我除了你,明明什么都没有了啊…”真冬委屈呜咽着,软刺渐渐停止了动作。宵崎奏想要解释,然而语言在泪水滴落以后全都阻塞了。她落下了泪,滚烫的,带有人类温度的泪水,滴落到奏的脸颊上,沿着轮廓流下。

奏愣神地看着真冬独特的渐变色眼睛,她伸手为真冬擦去泪水,感觉心底堵得慌,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地想要蹦出来。

——她想起来了。

她想起每一个和朝比奈真冬共进晚餐的时刻,称不上浪漫,只是一些平淡到不能再平淡的陪伴。

她想起那天许下的诺言,一个擅自许诺擅自拯救的傻瓜,但朝比奈真冬接纳了这傻瓜一般的自己。

于是她们孕育出了爱,两颗孤独而渴望着温暖的心脏互相诉说着爱意,足以驱散现实的寒凉。

她们第一次做是在某个安静的夜晚,满月的月光亮堂,她们羞于开灯,又怕什么都看不清,做不好,所以拉开了窗帘,在清冷的月光下袒露身体。

月光冷静,而心脏炽热。

“谢谢你找到了我。”当时的真冬这么说。

……我想起你了,真冬。

这次,不会再走散了。

“手,再牵起来吧,真冬?”奏温柔地说,眯起深蓝色的眼睛看着真冬略微吃惊的脸庞。

“奏…?”

“不会再遗忘了,所以,不用哭泣了哦。”宵崎奏牵上了真冬温热的手,十指相扣,传递着彼此的温度。

无论生老病死,还是魑魅魍魉,都无所谓。只要是真冬想去的地方,就一起去吧。奏抖动着浅色的睫毛,亲吻着真冬带有人类温度的嘴唇,默许真冬带她滑向快乐的深渊。

而那紫蓝色渐变的眼睛里,诉说着同样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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