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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沈流,1

小说:sp惩戒列车 2025-09-02 08:13 5hhhhh 2110 ℃

新年是什么味道?在卫宜修看来,似乎是空气中鞭炮残余的硝黄味道,浓的仿佛好几天不会消散,虽然并不叫他讨厌。

  大年初三,街面上已有了些人气,不少店铺都已经开了门,虽然这种日子里,商品的价格总是要美丽一些。

  这次过年,男孩的身旁多了一个面貌清俊的青年,这让粉店的老板有些讶异,但善良的夫妻俩总是欣慰那个总是孑孓独行的孩子有人陪伴,于是默不作声的多加了些粉塞进碗里。

  而卫宜修此刻正化身导游,兴致勃勃的给人介绍:

  “这家粉店倒是我从小吃到大的,味道还挺不错,老板甚至会记得我的喜好。”

  深刻了解到男孩难养程度的竺淇奥不由得对那对夫妻肃然起敬:

  “两个都记得?”

  “嗯,两具身体都记得。”

  也不知道这俩人有没有起过疑心,两个铁粉就像是水火不相容一样,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不过大概也不会有人关注这个吧?

  嗦粉期间,男孩依然很兴奋的和竺淇奥谈论着有的没的话题,那么按照这个世界的惯例,两个人的假期就应该被突如其来的事件打断了。

  黑雾,浓重的黑雾席卷而来!本就不甚明亮的天色立刻就彻底暗沉了下来,空气中硝黄的味道一扫而空,变做了更加令人压抑的诡异气味,像是将死之人的绝望,无边无际,形影弥留。

  “有时候我真觉得我该去庙里拜一拜了。”卫宜修轻叹一声,一挥手,黑雾一扫而退,但抬眼望去,似乎源头处仍有黑雾不断弥散,于是男孩认命般又叹了口气。

  “我去看看什么情况,你继续嗦粉吧,别跟过来。”

  竺淇奥对于自己被看轻了很不满意,但他深知自己大概率帮不上忙,于是在男孩的脸颊上轻轻烙下一吻,看着男孩红着脸颊走远。

  越往里走,能见度就越低,但卫宜修凭着记忆还是认出这里大概是一所小学,奇怪,寒假里小学怎么会有人呢?

  分神瞬间,黑雾趁虚而入,男孩脸上表情一变再变,脑海中是挥之不去的尸山血海、鬼哭神嚎,种种经历过的、未经历过的画面扑面而来,几乎转瞬之间,额上已是冷汗涔涔。

  “灵台无垢,自在观心。尘愆不染,朗月空林。”卫宜修轻颂口诀,霎时间蓝光乍现,逼退层层黑雾,神色恢复正常。

  “居然还带精神攻击的,看起来不是很好对付啊。”

  心念一动,一条白色的武器应声而出,然而这武器十分奇怪,似剑无锋、似鞭无柄,只是仿佛有生命般弯曲扭动,附着的无数水汽喷洒而出,竟是在这浓重黑雾之中形成了一道逆流而上的水雾,淡蓝、纯黑,两者分庭抗礼,而随着男孩前进的步伐,黑雾竟是节节败退。

  来到学校,卫宜修发现黑雾最浓重的地方是一处天台,一闪身来到事发地,这才发现天台上已是一片狼藉。

  地上已经趴了一群小学生,看起来像是五、六年级的样子,身上也满是伤痕,有些甚至已经深可见骨;而此刻唯一站着的那位黑雾源头,也是个同龄的小学生,甚至还瘦弱些,他的身上似乎也有不少伤痕,甚至连伤痕位置都和像烂泥一样倒在地上的学生一致。

  “这是什么?帮派火并?”卫宜修嘴上轻松,内心却不敢大意,武器逐渐收缩为一柄长剑模样,被他握在手中。

  那男孩转过身,眼中满是浓重恶意,无声轻笑,而伴随着他的动作,黑雾一改之前节节败退的颓势,忽然化为无数鬼影,冲破水幕,直奔卫宜修而来!

  卫宜修手中兵刃再度软化,化为长鞭,夹带着淡蓝的水汽横扫而出,鬼影应声破碎,然而鬼影不但碎之不尽,而且被划碎的时候更是发出令人战栗的嚎哭之声,如同修罗炼狱。

  卫宜修倒是不怕,但很显然地上趴着的那些学生很怕,此刻他们之中已有不少人耳鼻流血,口角生涎,再拖下去,只怕保得性命也难免落个痴傻。

  “麻烦!”卫宜修右手挥鞭,左手掐诀,“雾隐千锋!”

  只见学校门口迎客喷泉的水冲天而起,环绕卫宜修四周,化为层层水幕,而后水幕破碎,也变作无声无息的雾气,和鬼影搅作一团,一时之间鬼嚎神惨,黑雾再难见效。

  男孩见状,正想再施手段,但这水雾竟然不知何时已经渗透到他的周围,连他身周的黑雾之中都开始渗出不少水气凝成的刀剑,躲闪之间,男孩身形踉跄,略显狼狈,腾不出手来操控黑雾发招,只能将黑雾收回,环绕自身变作一个护盾,而浓重的黑气又让人辨不清他的所在,他也可以趁机逃匿。

  “空向秋波哭逝川!”

  卫宜修却不想就此收手,一扬手,长鞭携带无边水气,长驱直入,将黑雾尽数驱散,而鞭刃尖端正中眉心,在男孩眉心留下一道细微的伤口,随后,男孩身形一晃,倒在地上,方才还铺天盖地的黑雾瞬间荡然无存。

  “怎么偏偏都是小孩子,看起来这个假期是不得不提前结束了。”卫宜修看着眼前遍地狼藉,认命般拿出手机,拨通了爱人的电话。

  ……

  再睁眼,男孩忽然发现自己已然不在学校,而是在一台列车之上,更为令人讶异的是,自己被困在一张床上,右手已经戴上了银白的手铐。

  “柳江沅?”

  入耳是一个青年的声音。

  “啊!是!”男孩下意识答到。

  “反抗校园霸凌时致人重伤,虽事出有因,但手段过于残忍,判惩戒列车服刑一年。”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柳江沅大脑短暂死机,反抗校园霸凌?自己真的动手了?而且手段过于残忍……难道是?

  柳江沅不说话了,他隐隐意识到了什么,光凭自己肯定是做不到反抗的,那说明真的是身体里的那个人做的,不过各取所需,这罚,还是他来领受吧,何况某种意义上,也确实是他所为。

  “你认罚了?”这是一个男孩的声音。

  柳江沅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那是一个长相十分漂亮的男孩,面容清隽,尤其一双眼眸如含情带笑,此刻正慵懒地窝在小沙发上看着他。

  不知为何,柳江沅感觉自己莫名的害怕,但是又格外想要亲近那个男孩。

  “你不用担心,那帮家伙除了要养伤的,也都在这列车上了,说不定你日后还能听见他们鬼哭狼嚎哦。”卫宜修说出了霸凌者的结局。

  那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柳江沅点头:“是……我认罚!”

  竺淇奥像卫宜修使个眼色,随后继续开口:“既然这样,我们马上开始第一次惩罚。”

  虽然早已听过“车管所”的威名,但几乎所有上过车的孩子对此都讳莫如深、守口如瓶,而车上隐私保护也十分到位,所以男孩并不知道受罚是什么,他只是凭着直觉认为,大概率是打手心或者打屁股一类的体罚,无所谓,忍忍就过去了。

  但第一个环节就让他有些难受,是检查身体,很明显,列车虽然保护孩子们的隐私,但那是你下车后的事情了,在车上你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很快男孩被扒了个精光,他的身形较同龄人略瘦小些,但该有的营养,父母也并未给他落下,只是可能由于缺乏运动,这些营养并没有变成壮硕的肌肉,只是均匀的分布在他身体的各处,让这幅胴体看起来白白嫩嫩的,格外诱人。

  竺淇奥先从柳江沅的肩膀开始,伸手捏了捏,感受着他肌肉的力量,随后沿着手臂向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肘和手腕,确认他的反应没有问题,随后就把目光转向了男孩的下半身,感觉到惩戒师目光的偏移,柳江沅的小脸儿霎时间变得通红,但他知道这是确保他安全的环节,所以还算接受良好,甚至忍不住自己也开始低头看向那些羞人的部位。

  柳江沅的双腿纤细而修长,皮肤白皙且稚嫩,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膝盖和大腿上曾有几处之前被霸凌时留下的淤青和擦伤,此刻竟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是不是自己昏迷期间被抹了什么特效药。

  双腿之间,尚未完全发育的小鸡鸡微微蜷缩着,周围没有一丝绒毛,此刻那小东西正因紧张而微微颤抖。所幸惩戒师的动作轻柔无比,似乎也怕伤了那稚嫩的小家伙,只是轻轻捏了捏玉茎,随后掂量了一下两颗小糖丸,就转而去检查其他部位了,然而只是短暂的触碰,对于敏感的男孩而言,已经足够羞红脸颊了。

  但很快更羞的就来了,竺淇奥又分开柳江沅的双腿,扒开两瓣圆润的小屁股,仔细观察着他的屁眼。感受着身后异样的感觉,男孩几乎忍不住呻吟出声,好在这检查同样迅速,很快就到了下一个环节。

  “把这个穿上。”竺淇奥丢过来一件红色的东西。

  柳江沅捡起来一看,瞬间面红耳赤,那竟然是一件肚兜,男孩双手止不住地颤抖,他将肚兜轻轻展开,先把上面的带子套过头顶,接着把下面的带子绕过腰间,费力地系好。和小时候穿的那种不太一样,这肚兜显然是为惩罚而特制的,布料粗糙,摩擦着他的皮肤,虽然勉强遮住了他的前胸,可后背和屁股,甚至小鸡鸡也完全暴露在外,相比之前全身赤裸,这穿了跟没穿一样的感觉更令他莫名羞耻。

  “这东西我怎么以前没见过?”卫宜修倒是第一次见,当然,这并不代表他想要以后被罚时有这个环节。

  “这是惩戒服的一种……”言下之意就是某人虽然在列车上受过罚,但衣服都是被竺淇奥一手承包的,连惩戒服都没穿过。

  竺淇奥熟练地开始操作房间,很快,在房间中央升起一座鞍马状的东西,只是缺了背上那两个环,男孩很快意识到,这就是给自己受罚的地方了,虽然羞耻,但好在不需要去其他地方,也不会给其他人再看见了。

  柳江沅乖巧的趴了上去,刚一趴上去他就觉得不对劲,很快,竺淇奥过来给他调整姿势,先是把腰向下摁,男孩的屁股自然顺势向后耸起,这个动作让他感觉无比羞耻,不仅仅是因为屁股撅得老高,在他屁股下方,他的小鸡鸡也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他的双腿微微分开,脚尖不自觉地向内勾着,但鞍马很高,他的脚尖甚至碰不到地面。

  “啪!”巴掌带着一股劲风,重重地落在柳江沅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猝不及防之下,男孩下意识抓紧了鞍马,屁股却不由自主撅高,承受随之而来的阵阵疼痛。

  竺淇奥的第二巴掌又精准地落在了同一位置。“啪!”这一下的力量更大,柳江沅的屁股随着巴掌的落下微微晃动,原本白皙的肌肤上迅速浮现出一个淡淡的红色掌印。他的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可又被鞍马限制着,只能无助地微微颤抖。

  竺淇奥没有丝毫停顿,巴掌如雨点般不断落下。“啪、啪、啪……”每一下都伴随着清脆的声响,在狭小的隔间里回荡,仿佛是某种富有节奏的鼓点。柳江沅的屁股开始渐渐泛红,从最初的浅红慢慢变成了粉红,像是被春日的暖阳轻轻吻过,可这“温暖”却带着钻心的疼痛。

  按理说巴掌通常只是热臀环节,很少会有人打得这么重,但柳江沅明显是家里娇惯的孩子,从未被打过光屁股的他并不知道这反常背后的深意,他只觉得疼,还有时不时涌上心头的羞。

  随着巴掌的不断抽打,柳江沅的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扭动起来,可这除了让他屁股撅得更高,换来更用力的一巴掌以外,似乎收效不大。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而更出人意料的是,男孩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整个人因为抽泣而不停地哆嗦。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他那满是泪痕的脸颊滚落,有的滴落在鞍马之上,溅起小小的水花;有的顺着下巴滑落,打湿了肚兜的边缘。他的嘴唇不停地颤抖,想要努力控制自己的哭声,可抽噎声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变成了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呜咽。

  卫宜修确认了一下男孩屁股的情况,发现确实只是粉红而已,别说肿了,颜色都还不深,虽然打的力气大了些,但屁股的伤势不会作假,很明显这对于大部分惩罚而已,都还只算个开头而已吧,那为什么这孩子这样就忍不住哭得凄惨了呢。

  卫宜修深感无语,他觉得即使是之前那位娇生惯养的宁知许,也不至于说被巴掌打得哭出来,但柳江沅显然比他更加娇弱,还真是一浪更比一浪强。

  和惩戒师交换了一下脸色,打屁股的声音继续,却减了几分力道,可是男孩感受不到,又是二三十下巴掌下来,他的屁股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红色,皮肤因为充血而微微发热,那原本就娇嫩的肌肤在巴掌的抽打下显得更加诱人,仿佛轻轻一碰都会给他带来阵阵疼痛。

  打屁股环节就这样戛然而止了,这要是给别的惩戒师看见,只怕要惊掉眼睛,连肿都没肿,也配结束吗?板子呢?藤条呢?

  然而男孩不知道这些,他只感觉自己身后两瓣臀肉被人扒开,那羞耻的小花就这样和大家见了面。

  男孩的臀缝处十分娇嫩,肌肤呈现出淡淡的粉色,让人觉得用“菊花”形容似乎并不贴切,毕竟虽然褶皱是一瓣一瓣的很接近,但小男孩的小屁眼儿既不是黄色,也不是黢黑,而是干干净净的粉色,它更应该是春日里娇嫩的樱花,含着清露,哪怕微风拂过,也会惊起一阵瑟缩,显出湿润的花心。

  “自己扒开,保持姿势。”竺淇奥叮嘱男孩自己扒开臀瓣,随后双指并拢,敲击那稚嫩的“小樱花”,刹那间,那娇嫩的小屁眼儿像是被点燃的火苗,泛起一道鲜艳的红印。柳江沅的身体如遭电击,猛地抽搐起来,嘴中也发出哀嚎,但这哀嚎不同于之前的抽泣,更像是百转千回的嘤咛,不知是打得疼了还是渴望下一次更羞耻的敲击。

  每一次抽打,小屁眼儿都会本能地收缩,可又被男孩强硬地用力撑开,承受着下一轮的痛苦。就好像是他主动渴望这一次次令人羞耻的鞭笞一样。

  柳江沅的哭声已经变得沙哑,几乎只是下意识维持着姿势,两只手用力到泛白,可是小屁眼儿其实只是略微肿了起来,变成了鲜艳的大红色,离平日里教训其他男孩般打到合不拢还差了很长的距离呢。

  房间内的空气忽然凝滞了,男孩的哭声像是被人强行掐断了般戛然而止,竺淇奥皱了皱眉,收手站在一旁。

  柳江沅,不,应该说是“他”站起身,屁股和屁眼儿的疼痛令他脸上短暂的出现了一些红晕,但很快被冷漠和杀意取代,搭配上这幅哭红了双眼,还满是泪痕的面容多少有点反差太大。

  “你最好想清楚,你不是我的对手,哪怕你自己不怕死,也好歹顾及一下这具身体的另一位主人。”卫宜修似乎早有所料,语调冷漠,不似之前活泼。

  “你们伤害了他……他又没错!”这个“柳江沅”的声音似乎更加低沉,然而无法控制的抽噎破坏了那阴冷的气质,显得有点让人忍俊不禁。

  “伤害他的人是你!毫不顾忌的滥用能力,残害他人,要是酿成大祸,难道你还想让他替你顶罪吗?”

  “柳江沅”嗫嚅片刻,最终归于平静,良久:“我不要他顶罪,我来挨罚……你们打我吧。”

  卫宜修看着他,忽然开口笑了笑。

  “你们两个还真是心意统一,都只想着给另一个人替罪顶死了事,不如你们自己内部商议一下?”

  “什么意思,他又不知道我……”话音未落,男孩只见卫宜修手指一点,自己眉心处蓝光大作,另一个魂体,也就是柳江沅本体魂魄竟然被牵引而出,化为虚幻的模样,站在他的面前。

  “原来你是长这个样子的啊……”柳江沅魂体发出感慨。

  一具躯体,两个灵魂,两个互相知晓对方存在的魂魄却直到今日才正式相见。

  “不自我介绍一下吗?”卫宜修倒是对这一对和自己正好相反的家伙很感兴趣,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是自己真是双胞胎或者也像这样有两个魂魄的话……

  算了,那岂不是便宜了竺淇奥。

  “我没有名字。”

  “啊?”在众人的惊疑声中,“他”缓缓开口,“我诞生于江沅的恶意,不局限于被霸凌时候生成的愤怒,他从小到大的所有的恶意都在我身上。”

  卫宜修眯起眼睛:“所以他才会面对霸凌没什么反抗?”

  “是的,所以你们不能说阿沅懦弱胆小,因为他所有的恶念都在我身上,他是生不出恶这样的情绪的。”

  难怪了,根据调查,这些人持续霸凌了柳江沅近三年,但是他居然从来没有反抗过,这一点都不对劲,毕竟以他父母溺爱他的程度而言,只要他肯告状,绝对不可能没有一点效果。

  “我知道阿沅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但我又知道如果我出现,事情一定会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但是我要是脱离阿沅,就会变成毫无理智的疯子……”

  也就是说这人能脱离柳江沅的肉身自己行动?虽然会失去理智,但这确实令人意外呢。

  “你尝试过?”

  “他”看了柳江沅的魂魄一眼,目光交接瞬间,不知是谁先避开,但气氛确实有些尴尬。

  “嗯……最先几年诞生的时候,对阿沅有些误解,所以背着他偷偷做了很多事情……但是一旦脱离了他的肉身,我就会陷入无边的恐惧之中,甚至开始幻视幻听,耳边响着无数的悲鸣嚎叫……”

  柳江沅望着自己的肉身,忽然觉得心有些痛。

  “现在想想,大概是因为我本就是阿沅恶意的凝聚,所以离开了肉身,就会在这十几年的恶意中丧失自我吧……总而言之,我后来释怀了,就一直待在阿沅体内,但是我不知道他……”

  三人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其实……我也很早就知道你的存在了……”柳江沅缓缓开口,“我小时候很胆小,坐过山车会哭个不停,但是上小学后,我就不害怕过山车了。”

  原来自己这么早就被发现了吗?男孩有些惊讶。

  “我本来以为我是长大了,但是后来我发现……我的身体里好像有了另外一个人,当我生气、害怕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吸走我的能量……所以虽然我可能已经没有了那种能力,但我确实很害怕你。”

  男孩的眸光暗了暗,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再不直白一点,今天的时间就不一定够用了。”卫宜修看着两人如出一辙的“内敛”,多少有些无语。

  “可是我现在不害怕你了!”柳江沅语出惊人,让男孩瞬间抬起头,讶异的看着他。

  柳江沅飘过去,试图握住自己的手,然而魂体状态,显然做不到这些。

  “你的能力很可怕,但是……你终究是我的一部分,如果连我都不能接受你的话,对你来说,就太不公平了。”

  “啊?可是没有我,你不会更好吗?”

  “不会!”柳江沅制止了男孩继续说下去,“没有你,这些霸凌我的人,可能还会更加变本加厉!我知道,你其实帮我偷偷解决了很多……虽然他们都转学了。”

  确实如此,很多曾经欺负过柳江沅的人最终的结果都是莫名其妙的转学了,走之前往往还因为摔倒、斗殴等一系列原因住了几个月院,现在想想确实是这位的手笔,可谓是除了死,没有任何分寸可言。

  “所以这一次你替我解决之后……我就决定接受你了,我本来想着熬完这一年就主动试试能不能和你沟通来着……对了,你不是没有名字吗?”

  “啊?”

  “妈妈说,我有一个夭折的哥哥,因为分娩时羊水栓塞死了,他叫柳江湘……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就叫柳江湘吧,我可以叫你……哥哥!”

  柳江湘的脸颊逐渐升温,两条腿因为兴奋而不断发颤,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想要抱住自己的弟弟,却扑了个空。

  “不是,为什么是哥哥,怎么看都是你比较大一点吧?”卫宜修疑惑。

  “我是一个懦弱并且没有主见的人,除了学习成绩好一点以外没有任何优点,这样的我是带不好弟弟的。所以我想要一个哥哥来保护我、陪伴我。”柳江沅面色坦然,但柳江湘却被他说得脸颊更红了。

  “临沅湘之玄渊兮,遂自忍而沈流。真是奇妙而令人感动的故事呢,”卫宜修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毛巾,擦去自己并不存在的眼泪,“再怎么奇幻,罪行总是真实存在的,所以对于你们两个同流合污的亲兄弟,这一年谁也别想跑!”

  柳江湘一挑眉:“人都是我打伤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这个你可以去问问他,总而言之,以后的惩罚你来受,但挨完打到伤没好之前的疼痛,他也要分担。”

  一个负责挨打,一个负责养伤,听起来还算公平,柳江沅想了想,很快就答应了。

  “那今天这怎么算?他已经挨完打了……”

  “谁告诉你他挨完了?你不会以为你这样的罪行,只把屁股打红就算完了吧?”

  于是故事又回到了最初的主线,柳江湘趴在鞍马上,感受到了之前自家弟弟感受过的羞耻,小鸡鸡和光屁股都暴露无遗,板子还没落下,他就已经羞得脸颊潮红了。

  竺淇奥拿起那块准备好的姜块,这东西在男孩没醒之前就已经备下了,此刻也算要来到适合它的地方。

  竺淇奥轻轻用力,将柳江湘的臀瓣向一旁扒开,那原本隐秘的小屁眼儿又一次暴露在空气中,休息了片刻,并不足以让这一处地方消肿,但肿着的小屁眼儿还是被无情的塞入了姜块。

  只见姜块的一端轻轻抵住臀缝,然后缓缓用力往里塞。粗糙的表面,与娇嫩肿胀的臀缝肌肤摩擦,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很快那辛辣的刺激感迅速在臀缝处蔓延开来,柳江湘感觉自己的小屁眼儿像是被烈火灼烧,他紧紧闭上眼睛,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打湿了鞍马的表面。

  “原来两个人都是哭包吗?还是说这具身体的设定就是这样?”卫宜修继续吐槽着。

  “啪!”板子重重地落在柳江湘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巨响,在这略显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在场的三人一魂都明显感觉到,这力度远胜之前惩罚柳江沅时。

  本已经只剩下些粉红的小屁股一下浮现出一道肿胀鲜红的板痕,而这显然只是个开始。姜块受到震动,开始渗出姜汁,沿着臀缝肆意流淌,那辛辣的刺激感如同一把把尖锐的针,又好似被烈火舔舐,疼痛迅速蔓延,而紧接着,下一板子又到了。

  “啪!”第二下板子又落在了柳江湘的屁股上,这次的位置稍微偏下,与第一下的红印重叠了一部分。同样又是一道鲜红的板痕,不再像之前巴掌拍打一样一左一右,而是直接贯穿整个屁股,留下肿胀的印记。

  柳江湘的身体几乎要从鞍马上滑落,他的双手拼命地抓着鞍马,指甲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他从未想过打光屁股会这么痛,随着板子的抽打,臀缝中的姜汁被挤压得更深、更散,疼痛愈发剧烈,柳江湘感觉自己的屁眼仿佛要被这股辛辣的力量撕裂,可是那种电流般的感觉又顺着小屁眼儿传到前面,没有遭受任何攻击的小鸡鸡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开始挺立起来。

  虽然是魂体,但还是具备羞耻观念的柳江沅忍不住要闭眼不看,但又很不争气的偷偷睁开了眼睛,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打屁股,屁眼里还插了姜,怎么看都是无比羞耻的事情,可偏偏此刻掌管身体的不是自己,是哥哥,于是羞耻和好奇就叠加在了一起,让他忍不住把目光转向那逐渐红肿热痛的屁股、一张一翕的小屁眼儿,还有格外精神的小鸡鸡。

  板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柳江湘的屁股渐渐发生变化。上一次巴掌没照顾到的地方,这次也被板子照顾个遍,男孩的屁股整个开始泛紫,红印越来越多,越来越深,逐渐连成一片。屁股表面因为充血而微微肿胀,变得滚烫,如果说之前巴掌打完的屁股,只是个青涩的小桃儿,那现在的屁股更像是熟透了的番茄,又肿又红。每一次板子落下,这番茄都会随之颤抖,臀肉泛着一浪又一浪的波,仿佛不知何时,这熟透的番茄就会裂开,迸溅出甘甜鲜红的果肉。

  又是二十板子,柳江湘的屁股已经完全红肿,皮肤都变得硬了起来,板子抽下去,臀肉不复以往的弹性,虽然看起来整个屁股的轮廓大了不少,但入目尽是红色,鲜艳夺目,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细小的青紫痕迹。臀缝中的姜汁仍在肆虐,挨打的过程中哪怕轻微的扭动屁股,都会让姜汁不断溢出,刺激娇嫩的花穴,更别提打疼了人会主动紧绷,这又是一阵“姜风辣雨”。

  柳江湘咬着牙,没有哭出声,只是额头上的汗珠和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滚落,证明他也不是铜筋铁骨,被打屁股还是会又疼又羞。

  板子停止后,生姜也被一并取出了,竺淇奥探了一下小屁眼,那里的温度也有点烫手,原本只是略微肿胀的小花儿此刻红艳艳的,仍在紧张地一张一翕,而残存的姜汁倒像是控诉的泪水,看得人心疼不已。

  “这小屁眼儿不能再打了,以后再罚吧。”

  “谁叫你之前打那么重,换个地方吧。”

  柳江湘撅着屁股,正疑惑还有哪个部位可罚时,身下的小鸡鸡忽然被轻轻捏住。

  等一下,不会吧?

  柳江湘的小鸡鸡正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那里的肌肤仍是白嫩嫩的,屁股和屁眼儿遭的罪一点儿也没影响这一处的兴奋,此刻男孩细腻且光滑的小鸡鸡正威风凛凛的挺立着,因为没有一丝绒毛,所以看得格外清楚。两颗小糖丸则紧凑的挨在一起,像是预见到什么不好的画面。

  眼角的余光里,柳江湘看见惩戒师拿起一条特制的散鞭。

  “啪!”散鞭轻轻抽在小鸡鸡的一侧,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柳江湘的身体猛地一哆嗦,终于压抑不住的发出一声痛呼。

  “呃啊!为什么要打这里啊……会打出事的啊喂。”

  “啪!”又是一鞭,这次是均匀散落在小糖丸周边。

  “不会,这鞭子是皮革特制的,打起来别说伤到了,疼都不明显。”

  柳江湘却不这么认为,他嘴里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叫声,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避,双手下意识地想要遮挡,却被竺淇奥轻轻按住。直到此刻,他才终于像个小孩子一样了,痛哭流涕,满脸通红。

  说实话,竺淇奥的力度真不大,但无奈这一处本就是最娇嫩的所在。散鞭起落,原本粉嫩的小鸡鸡逐渐泛起一道道的红痕,虽然浅淡,但凌乱的排在这白皙的玉茎上,很快就把原本精神满满的小鸡鸡打得萎靡下去了,还伴随着不由自主的抖动抽搐。

  两颗小糖丸职位也开始出现淡淡的红晕,颜色愈发暗沉。柳江湘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身下的鞍马上。

  男孩已没了之前的无畏,拥有身体的日子不长的他,感觉自己已然体会到了世间最严厉的惩罚,正哭得无比伤心……额,只是看上去而已,等这孩子回过神来,大概率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你不去哄哄他?”卫宜修看向一旁的柳江沅。

  “我?我怎么……”柳江沅疑惑间,忽然发现自己的魂体好像可以触到实物了!

  他立刻走上前,目光先是来到刚被责罚的小鸡鸡,他深吸一口气,半是心疼半是好奇的轻轻捏住小鸡鸡的根部,开始轻轻揉捏,动作缓慢而温柔,每一下都饱含着关切与心疼。柳江湘的小鸡鸡,额,其实也是他自己的小鸡鸡,在他的轻柔触碰下,微微颤动着,柳江湘也时不时因为疼痛而发出一声低低的抽气声。

  “你摸自己的另一具躯体也是这种感觉吗?”竺淇奥不知什么时候退回到了卫宜修身侧。

  男孩小脸儿一红,愤然开口:“谁没事摸自己的小鸡鸡啊!”

  接着,柳江沅又将手移到小糖丸上,同样小心翼翼地揉着,嘴里轻声又笨拙的安慰:“哥哥,马上就不疼啦。”

  “呜,可以揉揉其他地方吗?”柳江湘半是羞耻半是疼痛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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