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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明白爱,1

小说:诺瓦的后日谈诺瓦的后日谈 2025-09-02 08:13 5hhhhh 4480 ℃

疲惫的一周结束了。就像以往一样,我回到家,迫不及待地享受和她亲密的时光...

“啊姆——”

樱桃小嘴含住了盛着三文鱼肉的小铁勺。片刻过后,拔出来的勺子已经空空如也。

“呣呼呼呼~”诺瓦手捧着自己的脸颊,边吃边美美的笑着。在将鱼肉利落地嚼碎之后,她轻轻张开嘴,我则用勺从碗中挖出新的鱼肉,如此往复地送进她的嘴里。

“慢点吃啊。真不怕噎着?”

“呣——!”她嘟了嘟嘴,“啊——”

我无奈地用勺子堵住了她的嘴。舌头将勺子上的鱼肉贪婪地刮下来,后槽牙则肆无忌惮地咀嚼着,鱼肉破碎的撕扯声不绝于耳。

“倒是吃点菜啊,都没动呢。”

“呣——!我要——!”

她坐在我的腿间,尾巴慵懒地慢慢摇晃着。尽管平时吃相十分斯文,但只要见到鱼,她的小宇宙就会爆发。她不仅会在做鱼的时候在一旁悄悄偷看,还会在吃鱼的时候狼吞虎咽。遇到不带刺的鱼则更是不得了,如果不拦着她的话,几口就能消灭半条。因此,相比刚来的时候,她的体重已经令人欣慰地涨了很多。

“唔...”

“嘿嘿,吃的真快呢。”

她盯着空了的碗,似乎有些欲求不满。猫耳朵向后翻了翻,一个粗陋的借口就编好了。

“白先生...冰箱里还有,对吧~就算放着也是浪费,不如...”

“想得美。”我戳了一下她的脑袋,“乖乖吃菜啦。”

收拾碗筷的时候,诺瓦悄悄地来到了我的身后。她蹲在碗柜旁边,探出半个脑袋看着台面上的碗筷。

“白先生...”

“哦啊?吓我一跳...”

“诶...对不起...我...我想...我想来帮帮白先生...”

“呃...我倒不觉得你能帮上什么忙啦...”这里都是油乎乎的,而且以她的身高,能不能够到台面上都是问题。

“诶...是吗...因为看白先生那么累,回家还要照顾我这样...”她的耳朵蔫了下去。

“哈...”我不由得心头一暖,“...有你来陪我就够了。去外面等着吧,晚上再陪你。”

“又...又要那个嘛...”她紧张起来,“诶...也不是说不想,但是每次白先生进来都痛痛的...”

下体立刻不争气地勃起了一下。“那这次就先不进去了。”

“诶?那...”

“去外面等好啦。”

诺瓦走出厨房,无聊地坐了一会之后,拿起毛巾走进了浴室。脱掉连衣裙后,她羞羞地走到了镜子前。就算没有其他人看着,她也不太好意思直视自己的身体。

手伸到背后,“咔哒”一声解开了背后的卡扣。胸罩滑落,她的欧派出现在了镜子里。

“嗯...”她试着掂了掂,似乎还是处在a和b之前的某个位置,聊胜于无。

抓住裤腰,顺着光嫩的皮肤拉下布料。内裤从脚腕脱下,最重要的地方也显出了真面目。

完美的身体曲线从腰部向下延伸,顺着腹股沟汇集在三角区域的底部。病痛燃尽了残存的脂肪,基因管控着身体的成长。没有赘肉,没有毛发,白嫩的皮肤包裹着全身。这幅躯体,是多少人希望得到的东西呢?女孩子们羡慕她,男孩子们渴望她。不过,她的一切,都只属于白先生。

她把所有衣服放到一旁,手背在身后,慢慢把头抬起,看着镜子里赤裸的自己,努力挤出一个腼腆的微笑。

“白先生...嘿嘿嘿...诺瓦,喜欢你哦~”她朝镜子里的自己眨了一只眼。

声音安静后,她看着镜子里脸红扑扑的自己,还是用手捂住了脸。太羞耻了。她还没有到主动表达这份感情的年龄,但它已经在她心中生根发芽。她忍耐着这份骚动,煎熬地等待自己的内心慢慢成熟。幸运的是,在这之前,她有人依偎着。

“...喜欢...喜欢...是什么呢...”

心脏在胸膛中剧烈跳动着。她慢慢伸出手,摸向那个用来上厕所的地方。食指轻轻拨开闭合的表皮,插进潮乎乎的内部。

“...呃——!”

一阵刺痛让她清醒起来。自己曾被教导,要保护好这里。尽管...尽管那里...

“——哈啊...”

心中又悸动起来。和白先生做是周末的保留节目,但为什么此刻她如此害羞?她夹紧了双腿,用手按住自己的私处。痒痒的感觉从深处一阵一阵发出,那是贪婪的感觉,是渴望的感觉。

“——呜喵...”

她不敢再想,快步走进淋浴间,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打开热水,直到皮肤被烫的发红。为什么,为什么就算这样也无法摆脱那种欲望?比热水更烫的欲望燃烧着她的身心,让她手足无措。她离开热水,背靠到冰凉的墙面上。鸡皮疙瘩让她哆嗦起来,但是欲望还是在短暂的离去后重新找上了门。尾巴不自觉地高高扬起,瞳孔张得比以往更大。胸部在急促的呼吸中起伏着,蜜裂滴着不知道是水还是花蜜的东西...

“呃...不行...”

她分开腿,取下喷头,对着腿间的位置想冲掉那些东西,但是却忘了把水调凉...

“呀啊啊啊啊啊——!!!!”

“!”

拿着盘子的手顿时哆嗦了一下。我急忙放下东西,冲向那个声音——

热腾腾的蒸汽弥漫着整个浴室,像是蒸桑拿的温度炙烤着我的全身。在迷雾中,我首先看到的是砸在地上,喷着水的喷头。

在它后面,内八着的诺瓦捂住自己的下体,弯着腰瑟瑟发抖。她一丝不挂,尾巴和耳朵异常地竖起,牙齿咬着嘴唇。我的心凉了一半,在短暂的发愣后冲过去关掉了喷头。喷头吱吱嘎嘎地止住了水流,里面可能被磕坏了什么。不过更要紧的不是这个——

“诺瓦??”

“白...白先生...”

“没事吧?这是怎么了??”

“水...烫到...那里了...”

我转头一看,喷头被拨到了最左边。它的水压不算低,如果还这么烫的话...我顿时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急躁起来。

“来,我看看。”

“诶...?不......那......”

诺瓦依然牢牢地按住那里,罕见地支吾着。我只能搀着她一只胳膊,让她坐到旁边的凳子上。在拿开她的小手后,我心疼地发现她的下体已经开始发红。轻轻摸了一下后,她便连连喊疼。

找来毛巾替她擦干身子后,我找来用来降温的冰敷袋。虽然是用于关节擦伤和扭伤的简易手段,但总比没有好。诺瓦把它夹在腿间,咬着牙,一副痛苦的表情。

“怎么回事啊,会想用水洗那里。”尘埃落定后,我蹲在她身旁,担忧地问她。汗水已经浸透了衣服,但我并不在乎。

“呜...”她把脸扭到一边。

“乖,看着我。怎么了?”我把她的脸又轻轻扭回来,看着她瞪大的双眼。

“呜...白先生...”她双手抓紧腿间的冰袋,“让我一个人待会...好嘛...”

“是什么害羞的事情吗?”我察觉到她心里有鬼,因此没有退缩。“没关系,就我们两个。我只是担心有没有伤到哪里。”

“呜...”她摇了摇头,闭上眼睛。

“...那好...千万别再动那个喷头了。有什么事,叫我就行。”我慢慢起身,摸了摸她的脑袋。猫耳没有像以往一样放平,而是兀自竖起。我又看了看她蜷在一起的身体,然后担忧地走了出去。

门关上了。诺瓦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心还是跳的很快。念头一到时,那种欲望就又回到了身上。腿间已经十分难受,她拿开了冰袋,望着那个地方——

正如她所感觉的一样,花蜜已经在体下横流,黏糊糊的粘连着冰袋和她。闷热的空气让她不禁喘起了气,她并上双腿,用手指抚慰着那个地方。

“嘶——呃啊...”只是轻轻的触碰就激起了反应,又疼又痒。不过,似乎有个声音在怂恿着她。她忍着疼痛,慢慢抚慰着自己。

“不可以...现在还不可以...”她现在绝不能是主动提出诉求的那一方。让她亲口说出那些羞耻的词汇,她做不到。怎样才能...才能圆好话,让白先生帮帮她?

手指在蜜裂表面抚摸着。皮肤虽然有被烫伤的嫌疑,但既然痒大于痛,就当做没事吧。她慢慢安慰着下体,搅和着下面黏糊糊的花蜜,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哈啊...哈啊...”手指在那道缝隙上愈加用力地滑动,快感麻痹了她的理智。猫耳和猫尾不仅意味着心理上对鱼肉的偏好,还意味着生理上的诉求。就像每只猫都要经历的那样,她发情了。

“哈呜...要是...要是白先生在就好了...”手指已经按进了阴道,迟钝地安慰着里面。平常闭合的肉壁已经被花蜜冲开一条通道,在黑暗的最深处,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迎接肉棒的准备。对于其他动物,生殖只是大自然赋予的任务。但对于诺瓦来说,这份任务比动物的更加诱人,那即是过程中糟糕的性快感。

“咕噗...咕噗...”花蜜沾湿了她的手指。她把冰袋扔到一边,全心全意自慰起来。

“哈啊...白先...生...哈啊......”她已经来到平衡的边缘。如果就此收手,顶多擦拭一下就可当无事发生。但身体还在呼唤她,欲望吸吮着她的灵魂,劝说着她的理智。

“哈呜...白先生...对不起...诺瓦...变脏了......”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抚摸,就在这分秒之间,她已不知不觉摸索出了自慰的方法。手指在阴道中像肉棒一样来回抽动,带出的花蜜散发着奇怪的味道。尽管濒临高潮的边缘,但正是那种刺激感让她多撑了一会。

“不可以...再忍一会...好...好舒服啊——”她像憋尿时候一样夹着腿,在勉强减缓高潮欲望后,手却跟着加快了速度。只是这样地按摩最外侧的部分就让她感到全身疲软,她更不敢想象现在插进去会是何等感觉。身体饥渴地请求着,但她还想享受一会。

“好想...好想去...!这里...这里...可以嘛...?”她迷糊地看着四周,强忍着站起身来,坐到淋浴间的地板上。双腿微微分开,蜜裂在贴地的高度上被她的小手按摩,安慰。水仍然存有一丝温度,让她赤裸的身体不至于着凉。

“不行...不行了啊~深处...好舒服...像尿尿一样的......憋不住了~!”享受时间到了尽头,她再次夹紧双腿,用腿间的手捂住私处,等待那不可逆的潮流。就算高潮,她也要悄悄地高潮。

最后的踌躇中,她想起了白先生的面庞。自她来到这里,白先生就一刻不停地爱着她。给她做饭,带她上学,还有...和她爱爱。白先生并不健谈,只有在两人时,他才会敞开心扉。白先生做的菜也好好吃。白先生在一个人洗碗。白先生在等晚上和她爱爱。白先生——

“白先生呜嗯呜呜——!!”

紧要关头,她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被挡住的蜜裂激烈地喷着水,就像在学那个害了她的喷头一样。清澈的液体夹带着她的体温,溅到手和腿上。

“呜呜——!”她放开了自己,小腹也跟着用起力,把积攒着的所有东西都一股脑地尿了出来...

“...呜呜...呜呜......”她努力喘着气,稳住发抖的身体,慢慢把挡在蜜裂前的手抽回来,闭上眼抱住双膝。屁股附近的水开始慢慢变凉,但她还不想起来。

“呜呜...怎么还是......好糟糕...”高潮的中空感过去后,欲望居然再次找了上来。她不忍心去看四周,默默地坐在那片高潮液中,不想动弹。虽然很别扭,但至少是自己的东西。

“...不要!...我不要了啊...”手不受控地又摸着那个地方,痒痒的,酥酥麻麻的。她第一次感到如此绝望。欲望还在啃食她的身体,她感到身体似乎被抽了一大管血,有些乏力。“那么重要的东西...喷完了...就没有了...”她强迫自己扶着墙站了起来。热水带来的刺痛几乎消失了,有的只是深邃黑暗中盯着她的欲望。焦躁、不安、期待、渴望...五味杂陈的情绪混杂在她心中,燃烧着她的精力,压迫着她的理智。

“不可以...不可以做这种事......!”她的指尖上还残留着她的花蜜,黏糊糊的像感冒时候流的鼻涕。“迫不得已...”她打开了头顶上的淋浴,热水像雨点一样再次落到了她身上。它们顺着她的皮肤流下,经过身体上或公开或私密的沟壑,最终带着身上的汗水和爱液到达脚底,把一切自慰的痕迹冲刷得干干净净。些许理智回流到大脑中,让她得以再次用清澈的眼神打量四周。

“...我...我自慰了...”如蚊子般微弱的声音很快被流水声掩盖。但除了水声,她还是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自慰的感觉,私处摸起来的感觉,花蜜的触感,越是试图忘记,就越牢固地印在脑中。更重要的是,这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离开了热水的滋润,欲望便会再次让她沦陷。这幅羞耻的面貌,绝不能给人看见!

“呜...可是...可是...!”

手指再度插进了阴道。假使理智能够盖过欲望,世界上的难题就能解决大半。那怎么可能呢?

“痒...好痒......”

黏糊糊的透明液体再度流了出来。水流轻抚着她的脸颊,雾气让她的脸更红一分。一根手指已经不够了,她把自己的食指和中指都插了进去,但身体还不满足。这种安慰反倒像挠痒痒一样,让她更加迷糊起来。

“不可以了...不可以了!要是被白先生看到了......”她努力劝说自己,但是手像是被吸住了一样,根本停不下来。诱惑的水声从她体下传来,晶莹的花蜜沾满了她的每一根手指。她感觉脑袋一阵眩晕,于是把额头顶到墙上,闭上了眼。不知不觉的,她已经把自己的屁股慢慢撅了起来,直到从身后都能看到她自慰的手。

“呃呜呜呜...白先生......对不起......”她的尾巴高高扬起,眼神也又一次浑浊起来。欲望已经将她牢牢锁住,她跑不掉了。唯一能做的,只有用手指不停地抚慰下方,静待下一次高潮来临,然后如此往复,直到身体感到些许满足。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的,她已经横下心来,无论如何都要在这里解决完。

洗完碗后,我抱着她那件深蓝色的星空睡裙,想进去看看她怎样了。似乎有水声传来,是她把淋浴打开了吗?

“诺瓦?”

我推开了门。她并没有坐在刚刚的凳子上,冰袋也被扔到了一边。站在淋浴间里的是...

“...诺瓦?”

“呜?!”

她猛地回过身来,手还夹在腿间的位置。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腿不自然地夹紧并拢,下面还滴着新鲜的花蜜。

她呆呆地看着我,脸红到了耳朵根。一股奇异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浴室。

“...诺瓦?”

“呜...呜呜呜...”

看到我之后,诺瓦的手也没有停下。指头继续慢慢抽插着,花蜜顺着水流流了一地。她低头看着脚底附近的某个位置,想说话,嘴却张不开。

“白先生...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

她把眼睛闭上,然后...

“哗哗——”

腿间突然冒出了什么东西。透明的液体从手捂住的地方四散开来,像撒出来的尿一样流了一地。不过它并没有尿液特有的味道,就像水一样,顺着腿间慢慢滴到地上,混到洒下的热水中。诺瓦捂着下体,腿都有点发抖了。

我的心突然一阵悸动。难道说...

“...发情了,是么?”

“呜呜呜呜——”

诺瓦哭了起来。在她看来,这是自己变脏的标志。她的身体日渐成熟,快要脱离小孩子的行列了。

“呜呜呜...我不要这样...我不想长大......我想一直做白先生的小猫呀......”

“扑通”一声,诺瓦顺着墙一屁股滑到地上,任凭洒到脸上的热水像眼泪一样滑下。她闭上眼睛昂起头,对着浴光灯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哇——!”

变硬的下体软了下去。愚蠢如我也意识到现在不是时候。顺着内心的第一感觉,我把衣服放到一边的洗手台上,穿着衣服,只身走进了淋浴间。被汗水浸湿的衣服湿了个透,不过都是家里的衣服,并无大碍。

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水,蹲在了她身前。身体挡住了水流,就像为她挡住了雨。我抚摸着她的脸,理顺她湿了的刘海。

“你一直都是我的小猫呀。”

“呜呜呜...哈啊...长大了...就要...咳咳...就要做更难的题...就要干更复杂的事...就要懂更糟糕的知识...就连...”她猛烈咳嗽了一阵,然后喘了几口气,“就连爱爱......也要戴上那个了...呜呜呜呜我不要——”又是一串泪珠滑下。

“...长大了...就不能穿小小的裙子...就不能干单纯的事...白先生...也没法像以前那样抱我了...现在这样快乐的时光...也马上就没有了哇——”

“...呜...白先生...对不起......诺瓦...已经会...已经会自慰了...深处痒痒的...现在也是...我...我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干净了...我好想...我好想和白先生说...‘快来和我做’...但那样很让人讨厌...羞耻...”

她睁开朦胧的眼睛,问出了她最想问的问题。“白先生...还会要这样的我吗...?”

一口气倾诉完了心里的事情,诺瓦疲惫地靠在墙上。身上湿哒哒地挂着水滴和泪珠,白皙的长腿伸直内收,黑色的长发摊开在身体四周。她的左胸似乎剧烈地跳动着,震掉了上面挂着的液滴。

我全身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就像在雨天骑车狂飙。我平静的看着她,同时脑袋里回想着她的事实。思绪穿越时空,来到那个晚上——

“...还没到啊。”

站台上空无一人。机械钟滴答滴答地响了许久,北极星在天空悄悄地挪动。我坐在木质的长凳上,扣紧外套,把手揣在兜里,顺着铁轨望向遥远的地平线。

眼睛酸痛后,接着仰起头,顺着天花板看过去。米色的混凝土支撑着这座车站庞大又复杂的穹顶设计。从正下方看过去,直径数十米的穹顶压在头顶,让人感到既畏惧又震撼。这个动辄数个混成工程队,日夜施工近半年的建筑,孤独地屹立在岷山市东南的冲积平原上。在市区建设完毕前,这是方圆数公里唯一高大的建筑物了。

当然,人可不会傻傻地半夜站在这里挨冻。来这里,是为了等她——

远处的地平线上出现了曙光。一盏巨大的探照灯嵌在机车前部,为这台二十一世纪的老古董照亮着前方。没有电器铁路,没有电线杆,为它准备的车道只铺着十八世纪就能见到的钢轨和木枕,就连轨间距都是按要求特意设计的。机车飞驰着划过地平线,远看像是从天上落下来的一般。它发出巨大的躁响,牵引着四台客车和一台货车,逐渐靠近这个巨大的车站。和为高铁准备的百米长站台不同,这台车短短的,夸张点说,在这种大工程前不值一提。不过,正是这种不起眼的小古董,却装着我最重要的人。

车越来越近,轰鸣声渐渐入耳。刺眼的光芒照射了过来,列车带着夏夜的风驶入站台。我从座位上起身,目视着它慢慢开进车站。在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中,车体抖了抖,稳住了最后一个踉跄。

一个小巧的身影从第一节车厢的前门跳了下来。记忆已经模糊,我只记得她是个女生。她稚嫩活泼的声音在偌大的车站里回响着,然后消散在夜空中。

丝毫没有腼腆,她呼唤着我的名字,尽管作为站台上唯一的人,我替她感到些许尴尬。

“啊,就是你了吧。”

“嗯。”

“嘿嘿。她到了。以后你就是白先生啦。”

“她在...?”

她捂着嘴笑了笑,让开了过道。

为自己的不主动羞愧了几秒后,我从她身旁走进了车厢。路过转角的前一刻,我的心开始加速。毕竟,这就相当于是情侣的第一次面基。

转过身来,一排排座椅整齐划一。装潢十分熟悉,不必多说。我有些焦急地搜寻着每一处空位,但并没有找到她。

我转过身去看那个女孩。女孩望了一圈,很显然,她的眼神比我好。她冲着行李架上的一团东西说:

“诺瓦,到站了哦。”

“...唔...?”

听到那个声音,我颤了一下,迅速循着声音望过去。果然,行李架上,一个小女孩躺在上面,刚翻过身来睡眼朦胧地看着我。戴着黑手套的双手像猫爪一样放在胸前,尾巴懒洋洋地搭在腰上。我也打量了一下她,手套,耳朵尾巴,连衣裙,十字架,一切都与预期完美吻合。

“...白先生?”

“...嗯。”我还不是很习惯我的新称呼。

“...!”

她似乎清醒了过来,轻巧地从行李架上跳了下来。还没等站稳,她就快步走了过来,摸着我的肚子,嗅了嗅我的气味。她大概只有一米三,四肢纤细,白色的皮肤似乎泛着光。

“...嘿嘿嘿。”她似乎完成了什么识别,突然抱住我亲昵起来。“白先生~嘿嘿嘿~”

我笨拙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许多事情涌入脑海。我不知是该感到欣慰还是感到悲伤。一旦我投身一方,相反的情绪就会立刻让我矛盾起来——她的美好是真的,虚假也是真的...更何况,我不仅想要她的心,我还想要她的身体。

“好啦好啦,走吧。”女孩拉了拉诺瓦,她这才反应过来。列车突然一声长啸,这是它要离开的信号。

诺瓦听到这个声音,慢慢放开我,回过身最后看了看这个她或许呆了很久的地方。她的眼睛扫过天花板和灯,扫过窗户,扫过行李架,扫过一排排她或坐或躺过的座椅。刚刚竖起的尾巴垂了下去,似乎是她悲伤的信号。

“走吧~诺瓦。这也是旅行哦。”女孩又说。她身旁有一个空篮子,里面有一些空饮料罐和肉串吃完剩下的竹签。

“...嗯。白先生,拉我。”诺瓦伸出了手。

我牵住了她。她的小手水嫩水嫩的,十分柔软。虽然没有穿鞋,但她的脚既不会感到冷,也不会因为奔波而变脏,一切都是预先协调好的。

一步一步地,我们走出了车厢。女孩没有跟着下来,她站在车门前,伸出手去够门把手。

“诶...那个。”诺瓦突然朝她说了什么。

“哦?”女孩看了看她。我没能看到诺瓦那天的表情,如今也大概猜不到了。女孩只是有些悲伤地朝她笑了笑。“去吧,诺瓦。一次愉快的旅行。”

之后,车门关闭,隆隆蒸汽从车头冒出,凄凄笛声传遍大地。古老的信使再次发动它的引擎。这既是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

列车慢慢地挪动起来。车厢一节一节地跟着动起来,就像刚绿灯时候一点点开始挪动的车流。女孩最后冲我们笑了笑,然后随着钢铁碰撞和摩擦的响声,随着夏风和银河号,慢慢向车站的另一头驶去。

我望着那台车,嘴唇紧闭。我说不出什么,只能凝重地给予它注目礼,看着它慢慢驶出车站的亮光,消失在黑暗中。明明高铁的加速能甩它不知道多少条街,我还是觉得这样的离去方式更有韵味。不紧不慢,不骄不躁。它只是给我带来了我想要的东西,像快递员一样,在完成任务后如往常所有列车一样离去。

车厢带起的风吹起了她单薄的连衣裙。十字架在空中被牵引着飞舞,像风筝一样。她的长发飘扬着,像一面打开的黑色旗帜,屡屡发丝顺滑地飘起,然后落下。

我低头看向她,她也抬起头来看我。她的眼神清澈明亮,像新生儿一样,好奇又向往。脸颊或许是因为气温的原因微微发红,她蹭了蹭腿,然后对我嫣然一笑。

“白先生,以后就和你在一起啦~”

我动了动嘴唇,但是没能说出话。尽管有着诸多杂念,我还是不敢相信她真的站到了我面前。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猫耳朵就放平下去为我腾出地方。

“呜咪...”她眨了眨眼睛,“白先生...有点冷哦...”

“没事。我们现在就走。”

“这里...好大啊。要走多久呀。”一个又一个空无一人的站台一次排开,出口还有几百米。

“那,我抱着你走。”

话音未了,我就按耐不住地把她抱了起来。双手搂住她的后背和膝盖窝,她轻盈的身体就被我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

“诶??”她有些不知所措,“裙子——!”

我赶忙用下面的那只手抓住了她要飞起来的裙摆,勉强护住了她的裙下。我掂了掂她的身体,与其说是轻盈,或许瘦弱更合适。真是可爱又可怜。

“诺瓦,我们回家吧。”

“...嗯。回家~”

我抱着小小的她,背影在灯光下拉得很长。那时车站外还没有那么多高楼大厦,我们走在街上,就像在农村漫步。

“...白先生,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嗯。这样的你,我怎么舍得离开呢。”

鞋子踩在人行道上的声音,至今似乎还有余音。我们走在街上,就这样一步一步地——

——走到了今天。

这样的她。

哗哗的水声映入耳畔。我回过神来,看着荫蔽下的诺瓦。这样的她。

“...小笨蛋。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

“呜诶...?”

“这样的你,我不会离开的。”

“...真的嘛...”她手放在身前,似乎想伸出来摸我,却犹豫不决。“我已经...不是之前那样了哦...”

“我不在乎。”

“我已经...不纯洁了哦。”她的声音慢慢冷静了下来,或许她的内心深处已经有了答案。

“说了多少次了,我不会离开的。和你一起成长,和你一起走向未来,这是我做梦都想干的事啊。我怎么会离开呢?”

“呜...懂得自慰...这样糟糕的事也算是成长吗?”

“又没有说成长中都是好事。想想宝石,还记得吗?”

“宝石...”

“嗯。就算变成了现在这样,难道就是坏事吗?难道没有值得开心的事情吗?和你度过的每一天,亲昵的每个瞬间...不觉得幸福吗?”

“...幸福?”

“对。幸福。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最简单的幸福。”

“...喜欢...”

她摸了摸胸口,心脏还是跳的厉害。她闭上眼静静地呼吸着,体会着她对我的感情。我大概已经能猜到结果,但我想确定一下。

“诺瓦,对我是什么感情呢?”我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喜欢。我...我喜欢白先生。...最喜欢了。”她平静地说出了这几个字。“最喜欢...”

“那么,以后会一直在一起的吧?”

“...嗯!和白先生,一直在一起!”她发出了心声。不再是应和着我的感情,而是发自内心地说出了最真实的想法。

我把她慢慢拉起来。自己已经湿漉漉的,她也一样。事已至此,事实胜于雄辩。尽管在发情期做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一次,才是两人最真挚的结合。

我脱掉了湿掉的衣服,两个人像以往一样站在了淋浴间里。诺瓦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往那里看去,花蜜已经滴滴答答地往下流了。如此诱人的场景,换任何人来都会忍不住的吧。

诺瓦看了看我。她的眼神有些浑浊,估计是被体内的恶魔折磨得受不了了。不过,她依然向我昂起了头,把眼睛慢慢闭上。

我俯下身,让她贴在我的身前。肉棒戳到了她的肚子上,带来一阵电流般的快感,挤出里面储存已久的爱液。搂住他的腋下,把她小小的身体往上一提。她也努力踮起脚,两人的嘴唇越来越近,直到,轻轻地贴合。

“唔~”

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以至于她激烈的心跳透过皮肤传到了我的胸膛。她还是不会接吻,我也一样,不过简单点也好。不论是她的蜜裂,还是我夹在两人体间的肉棒,两人的性器已经饥渴难耐。

两人默契地分开了嘴唇。诺瓦咽了一口口水,看了看肚子上硬硬的肉棒。

“白先生...”

“嗯。”

“我...我不行了...”

“那,来吧。”

诺瓦稍微动了动腿,腿间就有一小股花蜜滴了出来。她只能赶快面对着墙扶好,撅起她的小屁股。

“白先生...快...”她轻轻扭了扭。饥渴难耐的感觉燃烧着我的内心,但那一刻,我突然有了别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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