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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厚重地涂抹在窗外,屋内只亮着一盏昏黄黯淡的灯,散发着微弱且不稳定的光晕,仿佛随时都会熄灭。李悦和侯佩妍在一阵剧烈的摇晃中悠悠转醒,脑袋还昏昏沉沉,头痛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

“赶紧起来!”林宇那冰冷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透着不容置疑的狠厉。还没等她们完全清醒,就被林宇和疯狼像拎小鸡一样拽进了浴室。

热水砸在她们身上,溅起的水花打在脸上,李悦下意识地抬手遮挡,身旁的侯佩妍则小声抽泣着。洗完澡后,她们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衣衫凌乱地被赶回房间。

“给我趴地上吃!”疯狼恶狠狠地吼道,手中的铁棍重重地敲击着地面,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李悦和侯佩妍惊恐地对视一眼,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天花板上悬垂的灯泡忽然晃了晃,在墙面投下扭曲的阴影。疯狼踢了踢脚边的塑料碗,黏稠的粥状食物溅在女人脸侧。她们被迫低头用嘴唇去够碗沿,被反绑的双手让吞咽变得笨拙而屈辱。李悦的发丝垂进碗里,随着每一次急促的呼吸,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呛咳。

蹲着的疯狼突然用羽毛尖端戳进李悦脚心细嫩的褶皱。她浑身一颤,鼻腔里漏出半声压抑的笑,却又被喉咙里残留的食物噎住,化作剧烈的呛咳。泪水混着粥渍滑过下巴,她弓起的脊背像拉满的弓弦,脚趾在水泥地上抓出刺耳的摩擦声。

"哈…咳咳!不、不要…"侯佩妍同样没能忍住,当羽毛扫过她脚掌时,破碎的笑声从咬破的唇角溢出。她的肩膀剧烈抖动,额头重重磕在碗沿上,残粥呛进气管的疼痛让笑声陡然转为闷哼。歹徒揪住她后颈迫使她抬头,看见她涨红的脸庞上涕泪横流,喉咙里还卡着痉挛般的抽气。

"笑啊,怎么不继续笑了?"羽毛顺着她战栗的小腿攀爬。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血珠渗进口腔的铁锈味盖过喉间的灼痛,可脚掌肌肉不受控的抽搐仍让喉管漏出呜咽般的嗤声。李悦侧脸贴在冰凉的地面上,每一次咳嗽都牵动被绳索磨破的手腕,余光瞥见候佩妍痉挛的脚踝——那根羽毛正像毒蛇信子般游走,而她们连蜷缩的资格都被剥夺。

疯狼冷笑一下,鞋尖碾过女人们沾满粥渍的指尖,"吃干净。"他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愉悦,看着她们像搁浅的鱼般艰难吞咽,咳嗽与呛噎在密闭空间里此起彼伏。当羽毛再次袭来的瞬间,濒临崩溃的神经终于让两人同时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呛笑,混着呕吐物气味的空气灌入气管,将最后一丝尊严碾碎在水泥地的裂缝里。

随后,林宇和疯狼像拖麻袋一样,把李悦和侯佩妍拽到了床上。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女人们压抑的啜泣。

“你们俩,互相挠痒痒,谁先扛不住,今晚就等着受更重的罪!”疯狼那粗哑的声音,像砂纸摩擦般刺耳。

李悦瞪大了眼睛,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指甲都快抠进肉里。侯佩妍的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被恐惧哽住了喉咙。

“求……求你不要这样……”李悦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侯佩妍鼓起勇气喊了一句,声音却在发抖。

“好!你……要是输了,回头我就先做了你家小子~~”疯狼指着侯佩妍猛地把手中的棒球棍砸在床头,发出沉闷的声响。

“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侯佩妍的肩膀微微颤抖,脸上一片煞白。

“林宇,去把那小子带过来,先废他一条胳膊。”

“这…这……”

“快去!”疯狼怒吼道。林宇吓了一跳,对上那深邃恐怖的眼神,虽然也不情愿,但还是跑去了房间。

“不不不不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求求你们……”侯佩妍缓缓抬起手,手指在空中颤抖着,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拉扯。李悦惊恐地看着那只手慢慢靠近,身体本能地往后缩,后背紧紧贴在床头。

“侯佩妍……你冷静……”李悦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哀求。

侯佩妍咬着牙,指甲都快陷进掌心,她的手在距离李悦腋下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泪水夺眶而出:“我不想这样……可他们会对我的孩子……”

李悦眼中满是痛苦和无奈,她明白侯佩妍的苦衷,却也满心抗拒。就在这时,疯狼又说:“对了,掉下床去或者无力反抗都算输,听好了吗?”

侯佩妍满脸泪痕,在疯狼的威胁下,心中满是对孩子的担忧,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咬着牙率先发难。她颤抖着手,猛地伸向李悦的腰肢。

李悦完全没有料到侯佩妍会突然动手,身体猛地一缩,发出一声惊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侯佩妍便将她压倒在床上,双手如同雨点般在她腰上挠动。“咿嘻嘻嘻嘻……别这样……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啊嘻嘻嘻嘻……别……嘻嘻嘻嘻”李悦本不想反抗,可侯佩妍仿佛下了死手,动作又快又狠,慌乱中,侯佩妍的手挠到了李悦最怕痒的胳肢窝。

“啊哈哈哈哈,别挠了!”只手当落在李悦的腋窝处的时候,她的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笑声不再是清脆动人,而是带着一点癫狂声……恐惧也笼罩在她的心头,痒令她的话都说不清楚。“嘻嘻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啊哈哈哈哈……”李悦的笑声近乎失控,身体本能地疯狂扭动。混乱间,李悦一脚胡乱踹出,竟意外蹬中侯佩妍的腰肢。侯佩妍吃痛,手上动作一滞,原本压制李悦的身体也跟着晃了晃。

李悦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积攒全身力气,猛地一推。侯佩妍本就因腰部的疼痛重心不稳,被这一推直接向后倒去。

“侯佩妍,你在干什么?! !”李悦质问。

“对…对不起…我没办法……”侯佩妍险些掉下床去,翻过身来还想再次攻击。但还没等侯佩妍站稳重新反击,她因刚才的动作双臂大张,毫无防备的胳肢窝暴露在李悦眼前。李悦红着眼,双手毫不犹豫地趁虚而入,狠狠挠向侯佩妍的胳肢窝。

侯佩妍比李悦更加敏感,被李悦这么一挠,顿时感觉痒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她的笑声也跟着爆发“哈哈哈哈,不……”身体不受控制地疯狂扭动。她的双腿发软,膝盖一弯,整个人直直向后倒去。李悦见状,立刻趁势而上,一个翻身将侯佩妍压在了身下,双手依旧不停歇地挠着,侯佩妍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只能在李悦的压制下,无助地笑着、挣扎着。

“嘻嘻嘻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悦姐别挠了。嘻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停下……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痒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

“对……对不起……你不仁休怪我不义”李悦哭着说,声音里满是无奈和痛苦。她一边流泪,一边伸手撕下一片床单,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侯佩妍纤细的双手捆在背后。此时侯佩妍趴在床上,双手被绑,动弹不得。

林宇抱着昏睡着的侯佩妍的儿子走进来,那小小的身躯在他粗壮的手臂里显得格外柔弱。

侯佩妍被紧紧压在床上,此时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看到这一幕,眼睛瞬间瞪得滚圆,脸上血色全无。“不!你们要干什么!别动我儿子!”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身体拼命扭动,床单深深勒进她的皮肤,却也阻挡不了她想要挣脱的冲动。

李悦坐在一旁,双手不自觉地抵在候佩妍最怕痒的脚心。她面色苍白,眼神中满是纠结与痛苦。她看着侯佩妍崩溃的模样,又看看在一旁得意看戏的面具男疯狼,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求你了,林宇,别伤害他!我什么都听你的,别伤害我儿子!”侯佩妍泪流满面,苦苦哀求着,声音里的绝望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刺痛着李悦的心。

疯狼戴着那张狰狞的面具,站在一旁,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心中暗自想到:瞧瞧,反目成仇了,这多有意思啊!他的声音冰冷又戏谑,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闹剧。

李悦的手在脚心微微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抗拒即将到来的痒意,可侯佩妍的哀求声和孩子安静的睡颜让她陷入了无尽的挣扎。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 ,在这绝望的境地里,她不知该如何抉择。

“还有5分钟,游戏结束。”疯狼冷冷的说道。

李悦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在侯佩妍一双小脚心上挠了起来。

“啊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侯佩妍瞬间发出一阵前所未有高昂的笑声,身体开始拼尽全身肌肉拼命的挣扎。她的双脚拼命地蹬踹,可被李悦死死地压着,根本无法挣脱。

侯佩妍脑袋如拨浪鼓般拼命左右摇晃,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糊在通红的脸颊上。双手在身后用力拉扯,床单深深勒进泛红的手腕,却无法阻挡她求生般的挣扎。双脚疯狂扭动、蹬踹,每一次发力都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可脚踝被牢牢攥住,根本挣脱不开。

挠痒的手不断动作,她的笑声愈发尖锐、歇斯底里,身体抖如筛糠,像被狂风肆虐的弱柳。候佩妍涕泪横流,脸上满是崩溃与绝望,整个人完全被这要命的痒意淹没,陷入无尽的疯狂。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

李悦惊愕地张着嘴,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候佩妍脚心竟然如此敏感。本以为自己已经够怕痒的了,但与之相比,仍然是小巫见大巫。李悦的脸上满是不忍,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终于,她松开手来,任由侯佩妍痒的翻下床去。

面具男低沉的声音骤然响起:“这场,你赢了。”

李悦跪在床上,脸上没有丝毫劫后余生的庆幸。她的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攥着,指节泛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茫然。

侯佩妍瘫倒在地上,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混着灰尘和泪水。她双眼红肿,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不顾一切地扭动着身躯,朝着疯狼爬了几步,哭腔颤抖又凄厉:“求求你,别伤害我的孩子,他什么都没做,放过他……”

回应她的,是块沾满乙醚的手帕。林宇看着依旧不认命的候佩妍,叹息一声,抓住一只脚,轻轻的挠着,便很快没了动静。

李悦跪在一旁,心中发凉,眼神空洞绝望。此刻,她双腿发软,瘫坐在地,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疯狼手持浸满乙醚的手帕,步步紧逼,那手帕上刺鼻的气味,如死亡的阴影,一点点笼罩过来。李悦望着他,嘴角扯出一抹惨笑,心彻底沉入绝望的深渊。

她想起被迷晕的侯佩妍,想起自己的挣扎和反抗都如泡沫般破碎,想起未知的恐怖命运。她明白,一切挣扎都已徒劳。所以,当疯狼的手伸过来,将手帕捂住她的口鼻时,她没有丝毫反抗,双眼缓缓闭上,泪水无声滑落,任由黑暗将自己吞噬 。

侯佩妍的意识缓缓回笼,脑袋昏沉得像被重锤敲打过。眼皮沉重地睁开,映入眼帘的是陌生又压抑的天花板,四周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她下意识想动,却发现自己被死死束缚住,全身被拘束在床上,四肢呈大字型,根本无法动弹分毫。恐惧瞬间攥紧她的心,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

她瞪大双眼打量着周围。房间昏暗,仅有的几缕光线从窗户的缝隙挤进来,勉强照亮屋内的轮廓。她想要用力挣扎,却只觉得身体软绵绵的。

侯佩妍看到林宇抱着孩子走进来,原本满是惊恐绝望的双眼瞬间有了光彩,目光急切地落在孩子身上,见他安然无恙,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长舒了一口气。

林宇将手机递到她面前,屏幕上显示着好些未接来电。“好好回复,别耍花样,包括你老公的。只要不被发现,我就放你儿子走。”林宇冷冷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林宇手指划过屏幕,点开通话键,将手机放在侯佩妍耳边,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开始不停揉着侯佩妍的双乳。电话那头传来季凉川熟悉又焦急的声音:“佩妍,你去哪儿了?怎么一直不接电话?”听到老公声音的那一刻,侯佩妍鼻子猛地一酸,眼眶瞬间蓄满泪水,她用力咬住下唇,舌尖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我……我没事,嗯…嗯…就是有点忙,啊嗯…没顾上看手机。”侯佩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可微微发颤的语调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与不安。

季凉川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真的没事?你声音听起来不太对。”

侯佩妍心里一紧,慌乱地解释:“可能是有点感冒,嗓子不舒服,你别担心。”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祈求的眼神看向林宇,生怕他做出伤害孩子的举动。

好在季凉川没有再深究,毕竟才刚刚24,加上这只是绑架发生的第二天中午,他只是稍加询问,叮嘱几句便挂断了电话。侯佩妍放下手机,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心中满是纠结与痛苦,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伪装还能撑多久,更害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让孩子陷入危险 。

孩子睡眼惺忪,小小的身子在林宇怀里动了动,刚一睁眼,就瞧见被束缚在床上的侯佩妍,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奶声奶气地喊:“妈妈!” 随即又看向抱着自己的林宇,歪着脑袋,满是好奇地问:“妈妈,这个叔叔一直照顾我,他是谁呀?”

侯佩妍张了张嘴,喉咙像被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心急如焚,求救般看向林宇,就怕自己说错一个字,让孩子陷入危险。林宇抱着孩子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侯佩妍,给了她一个冰冷的眼神,那眼神里的警告意味十足,仿佛在说“你最好知道该怎么回答”。

侯佩妍深吸一口气,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微微发颤:“宝贝,这是妈妈的朋友,他……他来帮妈妈照顾你。” 孩子懵懂地点点头,似乎信了这番说辞,还伸手想去摸侯佩妍的脸,一边说着:“妈妈,我好想你。”侯佩妍眼眶一热,泪水差点夺眶而出,可她只能努力克制,生怕吓到孩子。

林宇抱着孩子,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假笑,慢悠悠走到侯佩妍床边。他颠着怀里的孩子,刻意亲昵地说:“宝贝,叔叔和妈妈玩的这个挠痒痒游戏可有意思啦!”

话音刚落,他趁孩子不注意,突然伸出手指,狠狠在侯佩妍的腰侧用力一挠。侯佩妍毫无防备,身体瞬间像触电般猛地一缩,爆发出一阵抑制不住的笑声:“哈哈哈……别……”孩子被妈妈突如其来的反应逗得咯咯直笑,对这个“游戏”愈发好奇。

林宇趁机拿起一根羽毛,放在孩子的小手里,抬眼给了侯佩妍一个阴鸷的眼神,那眼神里裹挟着威胁与警告,似乎在说“你敢不配合,后果自负”,让侯佩妍瞬间心底一寒。

接着,他温柔地对孩子引导道:“宝宝,你看妈妈多怕痒,你来试试,保证更好玩。”在林宇的示意下,孩子伸出拿着羽毛的小手,先是轻轻触碰侯佩妍的脖子。羽毛轻柔划过,侯佩妍脖颈一缩,努力憋着笑,可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

林宇在一旁不断指点:“宝贝,再往下面试试。”孩子又将羽毛移到侯佩妍的腋窝,轻轻拨弄。侯佩妍肩膀拼命夹紧,可笑声还是从牙缝中溢出:“嘻嘻……别弄啦……”孩子玩得不亦乐乎,根本没意识到妈妈的痛苦。侯佩妍望着孩子天真的模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满心都是绝望与无奈,只能默默承受这残忍的折磨 。

孩子在林宇的指挥下,拿着羽毛,沿着侯佩妍的腰侧轻轻滑过,痒痒的感觉让侯佩妍浑身一颤,她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硬是将笑声憋了回去。

羽毛继续移动,来到肚脐周围,侯佩妍的腹部下意识地收缩,她的呼吸急促起来,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可依旧强忍着没发出声音。

当羽毛扫过腹股沟,再到大腿内侧时,侯佩妍的双腿微微颤抖,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她强撑住,还是没让笑声溢出。

接着,羽毛拂过膝盖,侯佩妍已经紧张到了极点,每一次羽毛的触碰,都像是在挑战她忍耐的极限。好不容易熬到羽毛移到脚心,侯佩妍感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那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痒意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她的脚趾蜷缩又伸直,用尽全身力气才没笑出声。

然而,林宇哪肯轻易放过她,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对孩子说道:“宝宝,挠挠妈妈的脚趾缝,那里肯定更痒。”孩子懵懂地听从指示,拿着羽毛在侯佩妍的脚趾缝间轻轻划动。

这一下,侯佩妍彻底破功,“哈哈哈………”一连串尖锐的笑声不受控制地从她口中迸发,一瞬间,林宇喜上眉梢,侯佩妍如坠冰窖。

林宇看着几近崩溃的侯佩妍,转头看向孩子,脸上挂着那副虚伪的笑,轻声问道:“宝宝,妈妈没憋住笑,你说该怎么惩罚她呀?”孩子歪着脑袋,一脸茫然,清澈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林宇耐心引导,手指轻轻点了点侯佩妍的脚,循循善诱:“宝宝,刚刚妈妈是在哪个地方忍不住笑的呀?”孩子眨眨眼睛,回想了一下,奶声奶气地说:“是脚,脚趾缝那里。”林宇摸了摸孩子的头,夸赞道:“宝宝真聪明!那你想不想再来惩罚一下妈妈?”

孩子被林宇的夸赞弄得兴奋起来,小手紧紧握住羽毛,用力地点点头。侯佩妍听到这话,眼中满是惊恐,拼命摇头,哭喊道:“不要,别再挠了……”可她的哀求根本没用。

林宇见状,忙从一旁拿出一把特制的羽毛,这些羽毛长短适中,羽茎柔韧且富有弹性 ,绒毛细密柔软,轻轻触碰皮肤,便能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感。他把羽毛塞到孩子手里,指着侯佩妍的脚诱导:“宝宝,还记得妈妈刚刚最怕哪儿痒吗?对,就是脚趾缝。把这些羽毛插进去,肯定好玩!”

孩子被说得兴致勃勃,小手拿着羽毛,一根一根小心翼翼地插进侯佩妍的脚趾缝。每插一根,侯佩妍都忍不住颤抖,她紧紧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低声哀求:“别这样,求你了……宝贝,你快拿开” 可孩子根本没理会,依旧自顾自地摆弄着。

很快,侯佩妍的每个脚趾缝都插满了羽毛。林宇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对孩子说:“小宝贝,同时拉这些羽毛,看看妈妈什么反应。”孩子兴奋地用力一拉。

“停下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趾!!!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啊!!呜呜呜住手啊啊!!!呜呜呜!!不要弄……嘻嘻嘻呜呜~~!!嚯嚯嚯~!!啊哈哈哈哈……不要啊……”侯佩妍如遭雷击,瞬间失控,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狂笑,身体疯狂扭动,泪水决堤般涌出。她感觉无数细密的痒意从脚趾缝疯狂蔓延至全身,每一根神经都被这股痒意狠狠拉扯,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无尽的痛苦深渊,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

林宇也加入了游戏,他将宝宝放在妈妈捆缚严实的腿上,自己蹲在床边,一只手抓住了双脚乱动的大拇指,向后掰住。随后一只手挠在了侯佩妍两只脚心。和宝宝一上一下,伺候着眼前这个美人。细腻光滑的皮肤被指甲划出一道道淡淡的白痕,很快,这些白痕又迅速被充血的红色所取代,整个脚心变得红通通的,像是熟透的苹果。从触感来说,脚底的皮肤柔软又温热,随着挠痒的持续,皮肤变得微微湿润,那是紧张与痒意催生的薄汗,让触感变得有些黏腻。

和林宇的享受不同,侯佩妍青筋从脖颈处骤起,神情上已是完全陷入到了惊怖狰狞,活脱脱变成了一个癫狂的疯女人。

 “咿呀———! ! !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啊! !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咳咳咳~~嘻嘻嘻嘻这里!!绝对不……不~~咳咳咳咳咳啊啊啊!!呜呜呜!!痒啊呀呀呀呀~~唔唔~~咳咳咳啊啊!!啊啊!!”

侯佩妍的四肢被紧紧束缚,动弹不得,刚刚疲软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四肢拼命的想回缩,但是严密的束缚带只是轻微变形。脚踝被丝带勒出淡淡的红印,却浑然不觉。腰肢一次次不受控制地高高挺起,几乎要与床面垂直,重重地摔回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双手无助地在空中乱抓,不停地握拳又张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脸上,表情扭曲得近乎狰狞,眉头拧成了麻花,双眼紧闭,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嘴巴大张,发出自己自出生以来最惨烈的大叫,那声音都因过度的痒意而变得沙哑、破碎。

“呜啊啊啊啊啊——不要咳咳咳,救命啊啊啊有! ! !啊啊咳咳咳! !”侯佩妍几乎是在嘶吼,可林宇似乎玩得兴起,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侯佩妍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快被这铺天盖地的痒意淹没,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一片疯狂的、止不住笑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

林宇和宝宝手指玩弄起劲,直到那笑声逐渐衰弱,林宇连忙抬头看去。却发现候佩妍全身松弛,气息凌乱微弱,似是被榨干了最后一点力气,衰弱至极。

林宇脸上依旧挂着那令人作呕的假笑,对着孩子温和地说道:“宝宝,你玩得真棒!现在去另外那个房间,那里还有好多好玩的玩具在等你呢,叔叔留在这儿照顾妈妈。”孩子玩得正兴奋,一听还有更多玩具,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毫不犹豫地放下手中羽毛,迈着小短腿,欢快地朝玩具房跑去,嘴里还嘟囔着:“玩玩具喽!”

等孩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林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酷与凶狠。他缓缓转身,一步一步逼近被折磨得虚弱不堪的侯佩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侯佩妍的心上,让她的恐惧愈发浓烈。侯佩妍看着林宇靠近,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她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或许是更残酷的折磨 。

候佩妍已经快叫不出来了,但喉咙里头那股躁动的疯狂还没有彻底停下来,在连续咳了好多声后,又继续哭喊起来,“不要咳咳咳……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啊! ”

林宇没有说话,取来一把剪刀,又将候佩妍双眼蒙着,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趴在两腿之间拿起剪刀开始修剪她的阴毛。

“啊~~”冰凉的剪刀触碰到自己的私处,侯佩言叫了出来。随着剪刀的开合,黑色的毛发纷纷飘落。不一会儿,侯佩妍的阴毛被剪成了一个歪歪扭扭的三角形,边缘参差不齐,看着十分怪异。不过这些侯佩妍都是看不到的,只能姑且当做林宇的又一项怪癖。倒是自己已经感觉虚脱得快要死掉,脸色发白,浑身湿漉漉的;肌肤被丝带勒得发淤,尤其四肢关节处因为挣扎力度最大,而变得发紫。

林宇剃了一会儿,觉得不满意,干脆全部剃光算了,同时剪断捆绑侯佩妍的丝带,只将双手又重新捆在一起,随后脱下衣服裤子,露出早已狰狞的阳具。侯佩妍看不到,但是听得到,自知已经无法幸免,便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默默流泪………………

————

“嘻嘻嘻~~嗯~嗯~~好痒呀~哈哈哈~嘻嘻嘻~~唔唔脚心好痒~~嘻嘻嘻~”

房间里的灯光散发着昏黄柔和的光晕,轻柔的音乐若有似无地流淌着,本该是温馨浪漫的时刻,却透着几分异样。

侯佩妍发丝凌乱,眼神迷离,汗液浅浅打湿了身下的床铺。她的双脚被分开吊在空中,两条修长的玉腿上满是抓挠的痕迹,小腹连带着臀部一颤一颤,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阴道一缩一张之下,将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慢慢挤出,滴落在床铺之上。

林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手里轻捻着一根修长的羽毛,不断在候佩妍脚心上滑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与强势。“忘记该怎么说话了吗?”

侯佩妍闻言,娇躯猛地一僵,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像是被定格的画面。

“不…不不哈哈……没有……嘻嘻~~嘻嘻~~~~”

她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恶心与屈辱,从被侵犯到调教让她从心底里抵触,本能地想要拒绝,可当她的目光触及林宇那充满期待又隐含威胁的眼神时,到了嘴边的话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硬生生拽了回去。

“主人……”候佩妍的声音小得如同蚊蝇,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明显的不情愿,表情更是如吃苍蝇一般难受。

短短两天之内,自己接连欺瞒,背叛老公,屈服于林宇的淫威之下。但自己又能如何呢?为了不被挠那该死的痒痒?还是为了让他们放了自己和孩子?都有吧,候佩妍懒得思考了,只愿自己尽力服侍他以后真的能信守承诺吧,虽然想想也是可笑。

林宇显然对这个回答极度不满,他嘴角的笑意瞬间收敛,手中的羽毛翻了个身,羽毛管朝下,毫不犹豫地落在侯佩妍的脚心,硬质的羽毛管就像指甲一样,在娇嫩的肌肤上滑下一道道白痕。“说完整了,声音太小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在侯佩妍听来,却如同尖锐的针,刺痛着她的自尊。

“哈哈哈哈~~哈哈主人~别挠脚~~嘻嘻嘻~~不要了哈哈哈哈哈哈……”

侯佩妍那如羊脂玉般洁白细腻的玉足,在林宇的“折磨”下,变得狼狈不堪。她的双脚拼命地扭动挣扎,试图摆脱那羽毛带来的瘙痒,纤细的脚踝在林宇有力的手中徒劳地扭动着,却始终无法挣脱。

“再说一遍,称自己叫“小候儿”!脚心要叫做“人家娇嫩的小脚心”,不准说“挠”只能叫“痒痒””林宇看着她的狼狈模样,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另外,不准说不要!”

“呜呜~~”侯佩妍欲哭无泪,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高潮后自己身体敏感了很多,脸上一下子涨得通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白皙的脸颊上。她的嘴唇紧紧咬着,发出一阵压抑的笑声,那笑声中夹杂着痛苦与无奈。“主……主人……痒痒……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好痒痒~哈哈哈……小…小侯儿错了嘻嘻嘻嘻~~~求求主人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放…放过唔嘻嘻嘻嘻~~人家哈哈哈哈哈哈哈…娇嫩的小脚心呜呜呜~~嘻嘻嘻呜呜呜呜~~”她再次开口,声音比之前大了一些,可语气中却充满了屈辱。

林宇终于满意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伸手轻轻抚摸着侯佩妍的头,就像在抚摸一只听话的宠物。“这才乖嘛。”他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情。

“主人……呜呜呜~~”侯佩妍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的心仿佛被千万根针扎着,疼痛难忍,让她无法呼吸。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场噩梦中坚持多久,不知道还要忍受多少这样的屈辱和折磨。

“小骚货刚刚高潮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主人再奖励你一次?”

侯佩妍的身体微微一滞,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苦涩与厌恶。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那些让她觉得恶心、屈辱的场景在脑海中不断闪回,可她却不能表露出分毫。她强撑着精神,努力扯出一个妩媚又娇柔的笑容,那笑容却无比僵硬,仿佛是精心伪装的面具。

“主人……小侯儿刚刚…已经很满足了…呜呜呜~~求主人开恩…放我……呜呜~~小侯儿缓缓……呜呜呜”羞耻到爆棚的言语让候佩妍都不敢睁开眼睛面对这一切,直到林宇再一次用羽毛点在自己的脚心上。受到惊吓的侯佩言慌不择路,一连串更羞耻,让自己平时想想都觉得脸红的言语不间断的吐出。自己越说越多,越说越乱,越说越快,夹杂着哭声,侯佩妍仿佛将这辈子最见不得人,最难以启齿的话语通通甩出,砸得林宇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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