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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客厅】

小说:虚构二战AU/冯贝【场所】 2025-09-02 08:13 5hhhhh 7840 ℃

『I won't get high on my own

Don't be shy, you're my home

We live our lives, like they're gone

Slowly turn into stone』※

贝尔纳特的石膏已经拆掉了一阵子,同时她们也正式从难民营搬了出去。

作为战争期间从法国被掳走的公民,有稳定的工作、明确的意愿与足够的资金,伊冯要离开难民营非常容易。

但要将贝尔纳特一同带离就困难得多,凯尔西与雷内都提供了莫大的帮助。

而伊冯主要负责说服贝尔纳特接受“暂时”跟自己留在法国,当然毫不意外地失败了。

毕竟大部分的时间伊冯都在工作,只要在宵禁许的范围内她都会留在工厂,实际上两个人相处的时间非常短。

仅有的几次交谈都以贝尔纳特表示累了需要休息作结,而伊冯则会将精力放回工作台上的工程图纸。

这直接导致了上次回医院检查肺功能时,贝尔纳特就想返回德国一事与凯尔西有了激烈的口角冲突。

『妳的身体不允许长途旅行,而且法国当局现在也不会放大部分的战俘回去。』

凯尔西直接用战俘称呼对方,她的怒火溢于言表。

『我无法知道弟妹们是否还活著,我甚至不知道那个“家”还在不在,我必须要回去,去等他们或是去找他们!』

她们有尝试几次寄信回去,然而目前都石沉大海,她们不知道是信没有寄到、没人收信、还是对面的信无法寄来。

『妳现在可不是照顾别人的身份,搞清楚,贝尔纳特!妳才是需要被照顾的那个!』

『我能照顾我自己!』

『喔是吗?伊冯妳同意吗?』

『这和伊冯无关!』

『伊冯妳没什么要说的吗?』

伊冯不好意思说其实她也想问入境德国的方法...

在那里她有著“未完之事”。

『...』

『...真是服了。』

『听著,我没有兴趣插手妳们两人之间的问题,但妳们现在绝对不可能被批准进入德国,我只是陈述了这个事实。』

事后她们尝试向当局申请的结果也正如其所言,伊冯在德国已经没有认识的亲属,贝尔纳特则是身体因素。

另一方面,搬离难民营时,雷内无论如何都希望能过来帮忙。不得已之下,伊冯向他说明了贝尔纳特的状况。

听完之后,对方沉默了很久,伊冯只能重复地为自己的隐瞒道歉。

最后,雷内表示并不为伊冯的顾虑生气,只是感到...难受。

伊冯于是说了更多,贝尔纳特的沉默与被动,不自觉摩挲不存在的左手的动作,不愿主动表露自己的病痛与脆弱。

她很高兴终于有能在这方面“理解她”的倾诉对象,雷内对于过去的贝尔纳特相当熟悉。

经过一番讨论,两人达成一致,暂时维持现状观望,也许等贝尔纳特的精神状况好点。

之后两人的交流越来越多,甚至可能超过了她与贝尔纳特的交流次数。

只要来到工厂,雷内都会带礼物给伊冯,厂里关于伊冯是情妇的流言蜚语逐渐形成。

今天作为平安夜,雷内再次出现,提早将伊冯与其他等不及下班员工一同赶出工厂。

隐隐约约能听见背后一些八卦声,雷内对伊冯耸耸肩,让伊冯进入标致202的副驾座。

「你不觉得在工厂应该与我保持适当的距离吗?」

工厂离开视野,伊冯便忍不住开口。

「我有家室,伊冯,有机会再让妳们彼此认识。」

「我上次不是去过你家了,没见著谁啊?」

「那是我的办公室。」

「...」

这么说来,确实同事们背地里都称她是雷内的“情妇”,而非“情人”。

下车时,雷内递给她一个木盒,木盒上标识有红酒年份与酒庄名称。

「吉...佳乐?」伊冯对酒庄不是很了解,对她而言红酒只分为“是罗曼尼·康帝”和“不是罗曼尼·康帝”,单纯因为当年她被迫洗脑般地听五十遍这个词。

「她会喜欢的。」

雷内朝她笑了笑,似乎在尝试想像贝尔纳特的反应,伊冯这才发现贝尔纳特只在曾经的记忆中喝过红酒,自再次见面以来她还没有看过对方喝酒。

「老实说我不认为世界上存在她讨厌的酒。」

「哈哈,我确实没听说过。」

伊冯也忍不住露出微笑。

也许这能让贝尔纳特的低落的情绪有所好转...

出乎意料的是打开公寓的门,伊冯看到里面一片漆黑,呼吸加速与久违的耳鸣一同回归。

丢下东西(除了红酒,她还是尽量小心地放下木盒),很快伊冯就将公寓搜了个遍。

好消息,没有看到尸体。

坏消息,没看到人。

『嗡——』

她从来没有主动离开过公寓(或难民营地)!

『嗡————、』

完全想不到对方会去哪,不合时节的冷汗浸湿她的粗布卫衣,伊冯无意识地冲出玄关,却撞上门外转角出现的人影。

「呜哇!」

人影惊叫一声跌坐在地上,伊冯连忙道歉。

「抱歉!没事吧-」

「咳、呼、咳咳咳...」

贝尔纳特从地上撑起自己,眉头紧皱,伊冯蹲下搀扶对方的手停在半空。

「...」

「只有我觉得妳比以前更喜欢呆站著吗?」说著,贝尔纳特尝试自行起身,但右侧膝盖一用力便露出痛苦的表情。

「妈的...」

伊冯终于回过神来,右手绕过随风飘动的大衣左袖下方,托起对方的背,另一只手牵起对方的右手,她能感觉到贝尔纳特右手向下施力。

「妳去哪了?」等对方重新站稳进入屋内,伊冯带上门,将两人与12月夜晚的寒风隔开。

「工作。」

???

「什么时候开始的?」

「拆掉石膏后。」

那不是4个月前吗!??

「妳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没有必要。」

「没有必要?没有必要——!」

伊冯正欲向前,却踢到地上的木盒,清脆的撞击声打断即将脱口而出的质问。

「吉佳乐。」瞄了一眼地上的物品,贝尔纳特挑眉。

「那可不是妳的薪水负担得起的东西。」

「...」

「妳从哪得到的?」

「呃...」

也许现在告诉贝尔纳特雷内的事也没差了。

【看来她不是不待见所有人】

操。

【她只是不待见妳】

声音...

【因为没有必要。】

「商店...」忽视“声音”久违地出现,伊冯不满地嘀咕。

「...算了,无所谓。」脱掉外出鞋与大衣,贝尔纳特换上室内鞋走向餐桌椅坐下,拉起裙摆摩挲右腿膝盖。

这是天气开始变冷后才出现的行为,凯尔西说多半是由于天气变化,金属置入物的热传导与热胀冷缩与人体不同引起。

稍后伊冯也跟了进去,在餐桌椅跟前单膝蹲跪,右手从抚上贝尔纳特的右小腿。

见对方没有拒绝反而移开自己的手,她的手向上抚摸,与另一只手包覆左膝,轻轻揉搓。

慢慢地,伊冯越发大胆,她低头亲吻对方大腿露出的部分,手滑入裙底向内摸索。

两人维持著沉默,远远外头传来教堂的钟声。

「听说妳在工厂与一个男人走的很近。」平淡的语气与教堂的钟声重叠,有点听不清。

「嗯...」心不在焉的伊冯随意应和,她正思考如何在这样的姿势卸下阻挡于手指与大腿肌肤之间的女式内裤。

「妳要跟他在一起吗?」

「哼..啥!?」

“她”?跟谁?

跟雷内在一起??

可惜贝尔纳特没办法知道这个想法有多可笑,雷内肯定也会跟著笑。

「他是...同事。」

「嗯,所以呢?妳想跟他在一起吗?」

「不想。」伊冯不耐烦地回复,难道贝尔纳特今天没那个心情?那为什么不踢开自己?

「那如果是凯尔西呢?」

对话的走向越发奇怪了...

「梅芙、或是那个法国军官,“假如”她们其中有人追求妳,妳不想跟她在一起吗?」

「贝尔纳特...」

「妳总是擅自到来...又擅自离去。」

「战争前是如此,战争时亦是如此,」伊冯抱住贝尔纳特的双脚,倾身靠上去,不存在的脚炼磨擦她左脚裸的疤痕。「我已经对这样...感到厌倦。」

「...」

「这次我会成为妳无法离开的存在。」

「妳的意思是妳爱我?」

拉起身子向后退开,伊冯的声音略显慌乱,「呃、我-我的意思是...妳救了我,所以我——」

「所以妳把手放我裙底?」

自己应该闭嘴,现在开始她不管说什么都只会更加丢人。

伊冯收回双手起身,她需要将思绪从“假如”追求自己的凯尔西或梅芙、爱不爱贝尔纳特以及她把手放救命恩人的裙底(伊冯脑袋里的小梅芙对她摇摇头)等移开。

而玄关有一个恰到好处用来转移注意力的物品。

见伊冯转身去拾起地上的木盒,贝尔纳特开心地呼道,「天啊,终于!今天进行够多的“谈谈”,该让嘴巴做一些更好的活动了!」

『她有一些更好的活动可以给贝尔纳特的嘴——』

好,停,打住。

「糟糕。」当她打开木盒取出酒瓶时,才发现一个大问题。

「怎了!?」对方的紧张的音色令伊冯皱起眉头,就知道为这种事操心...

「我没有开瓶器...」

「呼——什么啊,就这,」可以不要认真的松了一口气吗?

「妳去我书桌的右边第二个抽屉找。」

「我以为妳最近都没喝酒?」

即使不会特别去检查室友的个人用品,但醒来睡前伊冯都会查看贝尔纳特的身体状况,而她从未发现对方身上有酒味。

「我没喝啊,我可不想要妳跟凯尔西大惊小怪。」

她们没有大惊小怪...

「那妳怎么会有开瓶器?」一边用开瓶器拔出木塞,伊冯继续问道。

「我习惯身边有开瓶器,总之,快拿来吧!」

「我没说要给妳喝...」

「唉——!」

伊冯拿起酒瓶喝了一口,喝起来就像...

就像红酒。

对伊冯而言红酒喝起来都差不太多,除了那天在雷内公寓卫浴间喝的“罗曼尼·康帝”。

仰头又喝一口,餐桌椅那边传来哀嚎。

「杀人还要诛心?太过分了——!」

无视那边持续的悲鸣声,伊冯自顾自地喝著红酒。

「凯尔西说妳应该避免摄入酒精。」

「凯尔西也说我应该避免进行“激烈活动”。」

「我们刚刚有进行什么“激烈活动”吗?」

「难道我们不是“将要”进行吗?」

「...」

看看贝尔纳特,又看看手里的酒瓶,一番权衡心中的天秤后,伊冯将酒瓶递给对方。

「这还差不多!」贝尔纳特还不客气地炫了几口,「想死妳了我的宝贝!」

「...」

「放心,说的不是妳。」

看来这瓶酒不足以堵住对方的嘴...

伊冯不悦地抢回酒瓶,只要她喝多一点,贝尔纳特就喝少一点,好主意。

「如何?」

「就像红酒。」

耳边隐约传来铃铛般的笑声,令伊冯无比怀念。

「呵、呵呵」

贝尔纳特的笑声没有持续很久,取而代之陌生的声响从自己喉咙传出。

是她的错觉还是这支红酒开始变好喝了?

她感觉......

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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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真的要去找金特的儿子?」

凯尔西双臂交叠语气愠怒,她的恼火并非不能理解。

刚刚贝尔纳特跟对方大吵了一架,凯尔西说的都没错,贝尔纳特说的有一半不无道理,但伊冯却没有选择站在凯尔西那一边。

「我...」

「伊冯,妳知道德国有多少流离失所的犹太儿童吗?」

「妳甚至都不知道他可能在哪!」

「我会、尝试去找金特的家人——」

「妳以为纳粹没想到吗!如果这名儿童还活著,就代表连盖世太保都找不到他,妳难道会比一群秘密警察更厉害?」

「那天在街道上,如果我这么想的话贝尔纳特会被活活打死。」伊冯尝试反驳。

「...」

「我们得试试看,凯尔西。」

「妳说的“我们”是谁?妳真的以为我会奉陪这种不切实际的任性?」

「妳加入红十字会,不就是因为曾经相信这种不切实际?」

「...」

「我是说,妳总不可能是为了混口饭吃吧?」

「噗、哈哈,」凯尔西忍不住笑出声,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伊冯...」

「当贝尔纳特说妳比一头生气的老驴还犟,我以为只是夸大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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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Happiness & Derek Clegg - Sai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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