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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足仙妻,1

小说: 2025-09-02 08:13 5hhhhh 1360 ℃

序章:魂归异世

雷霆撕裂苍穹的刹那,凌风捏碎了最后一张护身符。千年修成的元婴在雷光中寸寸崩裂,他望着掌心消散的金光,突然想起三百年前师尊羽化时的叹息:"你道心太盛,终将过刚易折。"

意识坠入黑暗的瞬间,他嗅到淡淡的血腥气。

"婉儿......我的婉儿......"妇人悲泣声刺入耳膜,凌风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茜色帐顶缀着鎏金合欢花。他本能地要掐御风诀,抬手的瞬间却怔住了——葱段般的指尖染着丹蔻,腕上翡翠镯子随动作叮咚作响。

"小姐醒了!"穿杏色襦裙的丫鬟扑到床前,凌风被她发间银步摇晃得头疼。他想开口,喉间却发出清泠女声:"这是何处?"

绣着百子千孙图的锦被从身上滑落,胸前沉甸甸的触感让他浑身僵硬。凌风颤抖着扯开鹅黄肚兜系带,当那对雪丘映入眼帘时,他抓起妆台铜剪就朝心口刺去。

"使不得啊小姐!"丫鬟死死抱住他的腰,"您若去了,老爷夫人的心血就全完了!"

纷乱的记忆在此时汹涌而来。这具身体叫苏婉儿,江南丝绸商苏家独女,因父亲卷入盐铁案,被迫与皇商南宫家联姻。凌风捏着铜剪的手青筋暴起,镜中倒映的美人面色惨白,眉心一点朱砂痣艳如泣血。

三日后。

苏婉儿(凌风)穿着繁复的嫁衣端坐镜前,凤冠流苏垂在眼前摇晃。陪嫁丫鬟秋霜正为她染指甲:"小姐别怕,南宫公子是金陵城出了名的风流人物,定会疼惜您......"

"出去。"她突然开口。

待房门关上,苏婉儿扯下盖头冲到屏风后。嫁衣层层落地,她赤足踩在冰冷地砖上,指尖凝聚最后一丝灵力划向丹田——却只割破娇嫩肌肤。殷红血珠顺着小腹滑落,在雪白肌肤上勾勒出诡异图腾。

"果然......连最低等的引气入体都做不到。"她颓然跌坐在满地锦绣中,门外传来喜娘催促声。

铜镜里凤冠霞帔的美人突然勾起冷笑:"好一个天道轮回。"她抓起梳妆匣里的金簪,突然刺向窗边蓝雀。雀儿惊飞时,簪尖精准穿透它左翼。

染血的簪子被插回云鬓,苏婉儿对着镜子缓缓露出新嫁娘应有的娇羞笑意。既然天意让她以女子之身重活一世,那便用这副皮囊做最锋利的剑。

苏婉儿将染血的簪尖抵在掌心,试图画出聚灵阵。冷汗顺着脊背滑入嫁衣,丹田处却仍如荒漠死寂。"至少这具身体..."她突然握住胸前沉甸甸的柔软,耳尖泛红地咬牙,"五感倒是敏锐得很。"

窗棂突然被夜风吹开,她猝不及防吸入几缕异香。指尖顿时酥麻如过电,竟连金簪都握不住。等回过神来,镜中美人已是粉腮含春,眼尾泛着可疑的潮红。

"合欢散?"她一脚踢翻熏香炉,忽然低笑起来。也好,且看今夜是谁采补了谁。

第一章:洞房花烛

南宫逸推门时,正撞见他的新娘赤足站在喜床上。嫁衣金线勾破的裙裾下,莹白脚踝系着叮咚作响的银铃。她闻声转头,唇上还沾着合卺酒,像只偷腥的猫儿。

"娘子等急了?"他反手落锁,故意将醒酒汤放在桌角。

苏婉儿晃着脚尖轻笑:"夫君再不来,这交杯酒可要凉了。"藏在袖中的手却捏紧毒簪——方才发现的迷情香,足够让这登徒子丑态百出。

南宫逸接过酒杯时,拇指暧昧地擦过她腕间脉搏:"娘子手这么凉,为夫替你暖暖。"突然将人拉坐在腿上,手掌贴着后腰缓缓摩挲。

"你!"苏婉儿浑身一颤。这具身体竟敏感至此,隔着六层衣料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灼热。她咬唇压下喘息,顺势将酒液喂到他嘴边:"夫君请......"

酒入喉的刹那,南宫逸眸色骤深。苏婉儿还没来得及得意,突然天旋地转被压进锦被。男人滚烫的唇擦过耳垂:"合欢散混着蛇床子,娘子从哪儿学的这些手段?"

她僵住了。南宫逸低笑着咬开她颈间盘扣,露出雪色肚兜:"不过这药对我无用..."湿热的吻落在锁骨,"倒是娘子你,连耳后都泛红了。"

苏婉儿抬膝要撞,却被他顺势分开了双腿。喜服下摆堆在腰间,她慌得去扯床帐流苏:"南宫逸!别太过分!......"

"嘘,为夫在帮你解药。"他忽然含住她圆润的耳垂,指尖划过肚兜系带,"娘子可知女子任脉在何处?"手掌突然贴着小腹下滑,"从这里...到......"

苏婉儿惊喘着弓起身,足尖银铃乱响。体内药效被他撩拨得翻涌沸腾,连指尖都泛起粉红。南宫逸却在此刻抽身,将醒酒汤递到她唇边:"喝了吧,真中了药,疼的可是娘子。"

她狼狈地吞咽汤药,冷不防被他握住玉足。"倒是这铃铛有趣。"南宫逸抚过她脚背突起的青筋,"听闻苗疆女子会在足链淬毒..."突然俯身在那淡青血管上一吻。

"啪!"

苏婉儿一耳光甩过去,却被他捉住手腕按在枕上。南宫逸用染了她口脂的拇指抹唇:"娘子可知,你现在的模样..."他压低身子,某处灼热隔着衣料顶住她腿根,"比金陵城所有花魁都勾人。"

红烛恰在此刻燃尽。黑暗中秋霜在门外询问:"小姐可要添灯?"

"不必。"两人异口同声。

苏婉儿趁机滚到床角,攥着凌乱衣襟喘息如擂鼓。身侧传来衣料窸窣声,南宫逸竟自顾自宽衣解带。"你做什么!"她抄起玉枕。

"娘子莫慌。"月光映出他肌理分明的胸膛,"穿着外袍睡,我怕你半夜又下毒。"突然抓过她冰凉的双脚按在腹肌上,"既是夫妻,总得让娘子验验货。"

苏婉儿触电般缩回脚,却被他握住脚踝拉回怀里。"再乱动..."他在她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为夫不介意教娘子些更实际的。"

她僵成一块木头,直到身后传来绵长呼吸。悄悄屈指成爪按向他丹田,却惊觉他体内灵气如深渊不可测。正要收手,突然被翻身压住。

"娘子对为夫的身子可还满意?"南宫逸困倦的嗓音里带着笑意,"要看明日给你看个够,睡吧。"

晨光初露时,苏婉儿盯着两人纠缠的青丝,终于想起昨夜疏漏——那碗醒酒汤,他喂她时用的是自己的勺子。

第二章:晨起风波(完整版)

辰时·东厢房

苏婉儿盯着镜中高束的衣领,指尖第三次抚过喉间根本不存在的喉结。昨夜她特意将中衣缝成男子制式,此刻却像被扼住脖颈般难受。门外传来三声叩响,南宫逸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娘子,该给母亲奉茶了。"

她猛地拉开房门,险些撞上来人鼻梁。南宫逸今日难得穿了绛紫圆领袍,玉带扣得端正,倒显出几分世家公子的威仪——如果忽略他正在把玩的胭脂盒。

"让开。"苏婉儿压着嗓子道,大步流星从他身侧掠过。

"左肩低三寸,步幅减半。"南宫逸突然出声,"母亲最厌女子阔步而行。"

她踉跄着调整姿势,后腰却被虚扶一把。南宫逸指尖在命门穴轻轻一点:"娘子这走姿,倒像是要上阵杀敌。"

巳时·正厅

南宫夫人将茶盏搁在紫檀几上,清脆的磕碰声让苏婉儿后颈发紧。这位梳着凌云髻的贵妇人目光如刀,正将她从鬓角玉簪扫到微敞的领口。

"听说昨夜..."南宫夫人忽然开口,"你在喜床上藏了匕首?"

苏婉儿余光瞥见南宫逸把玩茶盖的手指顿住,立即挺直腰背:"回母亲的话,是防身的银簪。"

"伶牙俐齿。"南宫夫人冷笑,"春杏,把东西拿来。"

侍女捧来的描金木匣里,整整齐齐码着十二卷书册。最上方那卷封皮上,《女子修身录》五个泥金小字刺得苏婉儿眼疼。

"从今日起,每日抄录三卷。"南宫夫人端起新茶,"秋霜,带少夫人去祠堂。"

午时·祠堂

"凡为女子,先学立身..."李嬷嬷的声音在空荡祠堂回响,"立身之法,惟务清贞。"

苏婉儿跪在蒲团上,笔尖几乎戳破宣纸。这已是她抄废的第五张纸,而面前那本见鬼的《女子修身录》正翻在第七页:

【第二条】坐莫摇膝,立莫跛足。裙不扬尘,袖不生风。

【第三条】笑不露龈,怒不变容。声若蚊呐,语带春风。

【第四条】红帐之事,当承雨露。夫若不欲,勿强勿求。

【第五条】纤如约素,软若无骨。侍膳布菜,不可先箸。

【第六条】晨妆暮浴,香不离身。青丝委地,需绾君心。

【第七条】夫若宿娼,当劝其节。夫若纳妾,需择贤淑。

"少夫人,老奴僭越了。"李嬷嬷突然按住她悬腕的手,"这握笔的力道,得收着七分。"

苏婉儿盯着自己将毛笔捏出裂痕的手,突然想起前世握剑的光景。砚台"哐当"翻倒时,南宫逸的笑声从梁上传来:"娘子这笔字,倒是颇有剑意。"

未时·祠堂偏室

"拿走!"苏婉儿推开冰镇酸梅汤。跪了两个时辰的膝盖刺疼难忍,更要命的是南宫逸非要握着她的脚踝敷药。

"娘子可知女子最忌赤足?"他指尖沾着药膏,在足心画圈,"偏偏你这脚..."突然用力按在涌泉穴,"比手还不安分。"

苏婉儿踹出去的脚被顺势抬高,裙摆滑至腿根。"第三条,"南宫逸念着《修身录》凑近她耳边,"怒不变容。"他鼻尖蹭过她颈侧,"但娘子脸红的样子,为夫甚是喜欢。"

申时·回廊

暮色染红窗棂时,苏婉儿正盯着地砖缝隙出神。跪拜时发现的古怪纹路,竟与她前世见过的聚灵阵有七分相似。指尖悄悄凝聚微薄灵力,地砖突然传来轻微震动。

"少夫人,该用晚膳了。"秋霜的声音惊得她缩回手。转身时绣鞋勾住裙摆,整个人朝后仰去——

"小心。"南宫逸及时揽住她的腰,手掌贴着后腰缓缓下移,"娘子这腰..."他忽然抵着她耳畔低语,"倒是合《修身录》第五条的'纤如约素'。"

第三章:红袖添香

廊柱上的露水沾湿了苏婉儿的后颈,南宫逸的拇指正摩挲着她腕间跳动的脉搏。远处传来更夫敲响戌时的梆子,惊飞了檐下一对交颈的雀儿。

"夫君不是说..."她突然踮起脚尖,学着他往日的腔调,"强扭的瓜不甜?"发间玉簪抵在他喉结,正是《女子修身录》里"笑不露龈"的标准姿态。

南宫逸眸色骤深,揽在她腰间的手突然收紧:"但为夫最近..."灼热的唇擦过她发烫的耳垂,"偏爱啃生瓜。"

苏婉儿膝弯发软之际,忽见回廊尽头飘来盏灯笼。她趁机推开南宫逸,却被他扣着腰肢转了半圈——正撞进端着醒酒汤的秋霜怀里。

"少夫人当心!"秋霜手忙脚乱地扶住碗盏,全然未觉自家小姐的衣带正缠在姑爷指间。

书房

烛火将南宫逸的侧影投在《女诫》书页上时,苏婉儿正对着第七十二条规矩咬牙切齿:"...侍墨须跪,研磨当缓。"她盯着砚台里打旋的墨汁,突然舀了满勺往他袖口泼去。

"娘子这磨墨的力道..."南宫逸不慌不忙捉住她手腕,"倒让为夫想起东市捶丸的伎人。"就着这个姿势,他握着她的手在宣纸上落笔:"看仔细了,'贞静'二字要这样写。"

苏婉儿被他半圈在怀中,后背紧贴着温热的胸膛。笔锋转折处,他的膝盖突然顶开她紧闭的双腿:"腿分开些,当心墨渍污了襦裙。"

她猛地后仰,后脑勺撞上他的下颌。"第三条,"南宫逸吃痛地揉着下巴,"怒不变容。"指尖却悄悄探入她袖口,在臂内侧敏感处画圈,"不过娘子颤抖的模样,也算别具风情。"

子夜·藏书阁

更漏指向三刻时,苏婉儿终于等到南宫逸被管家请去处理盐船事务。她赤足溜进藏书阁,袖中藏着半块描金地砖——白日跪祠堂时撬下的。

月光透过琉璃窗,将地砖纹路投射在《山河志》书页上。她呼吸忽然急促,那些看似杂乱的纹路竟与某页阵法图完美重合。指尖凝聚微弱灵力划过纹路,书架突然发出咔嗒轻响。

暗格弹开的瞬间,浓烈的沉水香扑面而来。苏婉儿猝不及防吸入几缕,顿觉丹田发热——这香竟能催动灵力运转!她颤抖着取出暗格中的古籍,书名《赤足仙诀》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微光。

"娘子夜半私闯禁地..."温热胸膛贴上她的后背,"该当何罪?"

苏婉儿慌忙将书藏进裙裾,却被南宫逸掐着腰举上书案。书卷哗啦散落一地,他屈膝顶开她并拢的双腿:"为夫倒不知..."指尖隔着绸裤抚弄膝窝,"娘子对南宫家藏书如此感兴趣。"

"不过偶然..."她哽住喘息,那催情香让脚趾都不自觉蜷缩起来。南宫逸突然俯身咬住她腰封玉扣:"既是偶然..."玉扣崩落的脆响中,古籍从裙摆滑落,"这又是什么?"

苏婉儿抬腿踢向他心口,却被他握住脚踝。"《赤足仙诀》?"南宫逸扫过书页轻笑,"原来娘子好这口。"他忽然将她的赤足按在自己颈侧,"不如现在试试第一式?"

脚背触及跳动的脉搏,苏婉儿惊觉灵力竟自行流转起来。南宫逸的唇沿着她小腿上移:"书上说,足三里穴需以阳气疏导..."齿尖在敏感处不轻不重地一咬,"为夫愿效犬马之劳。"

寅时·暖阁

晨雾漫过窗纱时,苏婉儿正对着镜中吻痕咬牙切齿。昨夜那登徒子以"助她修炼"为由,将她浑身穴位尝了个遍,最后竟用《女子修身录》卷着她双脚绑在床柱上!

"少夫人,该学焚香了。"李嬷嬷捧着鎏金香炉进来,浑然不觉锦被下还藏着半本《赤足仙诀》。

苏婉儿学着书中所载掐诀,足尖在褥垫上悄悄画阵。一缕青烟突然窜入鼻尖,她猛地打了个喷嚏——香灰全撒在南宫逸刚送来的茜色肚兜上。

"第三条,"含笑的男声从屏风后传来,"怒不变容。"南宫逸转着折扇踱步而入,"不过娘子熏黑的鼻尖..."他突然用浸湿的帕子擦过她唇角,"倒像只偷食的猫儿。"

苏婉儿盯着帕子上熟悉的催情香气息,突然笑靥如花:"夫君教导的是。"她故意将滚烫的香炉贴向他手背,"妾身这就给夫君...沏、茶、赔、罪。"

第四章:步步生莲

晨练

苏婉儿将最后一丝灵气灌注足底,青石板上顿时绽开冰花。这是她修炼《赤足仙诀》的第七日,足尖轻点即可凝水成霜——若是忽略此刻阵阵刺麻的足心。

"婉儿这足上功夫,倒比醉仙楼的胡旋舞娘更妙。"南宫逸倚着月洞门抚掌,指尖还沾着剥到一半的糖栗。

她旋身收势,绣鞋却突然陷进泥里。昨夜新纳的千层底此刻像烧红的铁箍,灵气阻滞得连片落叶都掀不动。苏婉儿暗骂着甩掉鞋袜,莹白如玉的足趾刚触到晨露,便激得她脚背弓起——如今的足底敏感得连露珠滚落都如蚁爬。

"娘子这赤足癖好..."南宫逸鬼魅般贴近,掌心包裹住她右脚,"倒让为夫省了不少鞋袜钱。"拇指恶意碾过足弓中央,苏婉儿顿时软了腰肢,凝聚到一半的冰霜"哗啦"散成水渍。

绣房

"少夫人抬抬脚。"绣娘捧着软尺的手在发抖,这位赤足而来的少奶奶,脚背泛着的珠光竟比量衣的珍珠还亮三分。

苏婉儿忍着足心痒意,看那绣娘在脚踝处比划:"要...要加个盘扣么?"话音未落,窗外忽飞进颗桃核,正打在她膝跳穴上。玉足不受控地扬起,足尖堪堪擦过绣娘鼻尖。

"我家娘子这足..."南宫逸嚼着桃肉踱进来,"还是系红绳更妙。"他随手扯断帘上流苏,在苏婉儿来得及缩脚前缠上她脚踝,"比如这样——"

丝绳勒进敏感肌肤的刹那,苏婉儿猛地蜷起脚趾。本该迸发的灵力却化作暖流,顺着红绳渡到南宫逸指尖。他挑眉轻笑:"娘子这是...给为夫送定情信物?"

午膳

八仙桌上清蒸鲥鱼冒着热气,苏婉儿的足尖却在桌下与锦凳较劲。这该死的功法让她连坐姿都不得不改——双足若不全然触地,灵气便如脱缰野马乱窜。

"婉儿尝尝这醋芹。"南宫夫人冷眼瞥来,她刚抬起右脚去够瓷碟,左脚突然被什么温热物事裹住。

南宫逸在桌下握着她的赤足,指尖正刮擦着最敏感的足窝:"娘子这脚..."他面上仍端着斯文样,"蘸了香醋想必更可口。"

苏婉儿手抖得夹不起菜,桌布下的左脚狠碾他膝盖,却被就势按在大腿内侧。灵气在足尖乱窜,将南宫逸的锦袍下摆冻出霜花,那人却笑得愈发欢畅:"母亲你看,婉儿欢喜得都发抖呢。"

戌时三刻·暖阁

烛影在茜纱帐上摇曳,苏婉儿蜷在贵妃榻上,盯着足跟处细如发丝的裂痕。今日修炼"踏雪寻梅"时踏碎了七块青砖,此刻那些微小的伤口正随着灵气流转,泛起针扎似的刺痛。她咬牙拎起青玉壶,冰凉的泉水刚要浇下,腕间突然缠上一缕沉香。

"娘子这般粗野..."南宫逸鬼魅般从梁上翻下,鎏金护甲托着的白玉碗里,碧色药汤正腾着热气,"是想让为夫心疼死么?"

苏婉儿缩脚不及,被他擒住脚踝按进嵌螺钿的沐足盆。羊脂玉般的双足浸入药汤的刹那,她脊背陡然绷紧——这混着龙脑与雪莲的药液,竟比温泉更催动灵气。足底伤口传来酥麻痒意,像是千百只蝶翼在轻搔。

"《赤足仙诀》卷三有载:"南宫逸跪坐榻前,掌心缓缓揉捏她足跟,"足少阴肾经受损,当以百年鹤顶红三钱、天山雪蚕茧五枚..."他忽然屈指刮过她敏感的足窝,"辅以男子纯阳之气疏导。"

苏婉儿咬住樱唇咽下呻吟。随着他指尖游走,足心涌泉穴突突跳动,灵力竟比平日修炼快了三倍不止。莹白足背浮现淡金脉络,在药汤中如活物般蜿蜒,渐渐汇聚成朵含苞冰莲。

"娘子这足..."南宫逸忽然含住她圆润的拇趾,"生来就该踩在云锦上。"舌尖扫过趾腹时,苏婉儿足尖猛地弓起,那冰莲竟"啵"地绽开一瓣。

药汤突然沸腾,氤氲雾气中,南宫逸的蟒纹箭袖已湿透贴臂。他握着她脚掌按向自己胸膛:"感受为夫心跳。"掌心肌理分明的灼热透过足心传来,"功法要这般阴阳相济..."

苏婉儿触电般抽脚,带起的水花却在半空凝成冰珠。南宫逸低笑着摘下一颗按入她唇间:"甜么?"冰珠化开的灵力甜腥中,竟混着他衣上沉水香,"娘子可知,你足尖凝的冰..."他忽然舔去她锁骨上的水渍,"是苦杏仁味的。"

子夜·镜台

铜漏滴到丑时,苏婉儿仍对镜盯着足尖发怔。那朵冰莲已缩成米粒大小,嵌在右足涌泉穴,随呼吸明灭。菱花镜忽然映出玄色衣角,南宫逸握着缠金丝的玉轮斜倚妆台:"《霓裳谱》有云,足疗需辅以砭石推拿..."冰凉的玉轮贴上她足背,"比如这样。"

苏婉儿蜷脚欲踢,却被他顺势按倒在大红鸳鸯枕上。玉轮顺着足跟滚到趾尖,碾过之处泛起桃花般的红晕。"别..."她揪住床帐流苏,"那里...啊!"

南宫逸突然加重力道按压足弓:"可是此处灵气阻滞?"他明知故问地摩挲那处突突跳动的经脉,"娘子每次运功到申时三刻,总爱磨蹭右足跟吧?"

苏婉儿惊得忘了挣扎。这人竟连她修炼时的小动作都了如指掌,玉轮此刻压着的,正是她今日练功岔气的隐穴。

寅时·暗香

晨雾漫过窗棂时,苏婉儿足尖的冰莲已完全消融。她轻点床柱想试试灵力,却发现足跟伤口愈合如初,连往日滞涩的经脉都畅通异常。菱花镜底突然滑出张洒金笺,南宫逸的字迹力透纸背:"巳时携药露至西厢,为夫候卿足踏莲花。"

她揉碎信笺,却按不住砰砰作响的心跳。屏风后传来衣料窸窣声,南宫逸披着朝露倚在门边:"忘了说..."他晃了晃手中青瓷瓶,"这药露要用石斛花露调和。"突然俯身咬开她耳后珍珠扣,"就像昨夜那样..."

苏婉儿赤足踏上冰凉地砖,却被足心传来的酥麻卸了力道。南宫逸顺势将人捞回怀中,沾着药露的指尖挤入她脚趾缝隙:"娘子逃什么?"鎏金护甲刮擦着最敏感的趾蹼,"你我既是天定道侣..."他突然将人抵在博古架上,"自当'寸、寸、深、入'。"

第五章:金锁困仙

苏婉儿指尖抚过《百器谱》泛黄的纸页,手指在图谱上叩出轻响。昨日修炼时足尖不过沾了片桃瓣,竟让她在南宫逸面前软了腰肢,这等屈辱断不能重演。

西厢·炼器房

子夜月光穿透琉璃天窗,苏婉儿将玄冰铁投入淬火池。千年寒玉雕成的器鼎泛起霜纹,她咬破指尖在足踝画出镇灵符——这是《百器谱》记载的封脉之法,需以处子血为引。

"咔嚓!"

窗棂突然迸碎,南宫逸挟着满身酒气掠入,掌心赤焰金丝正灼灼生辉:"娘子这玄冰铁..."他弹指将金丝射入器鼎,"不如换为火山的炽情石?"

苏婉儿翻掌欲收,那金丝却如活物缠上她双足。本该冰蓝的镇灵符泛起桃色,器鼎中凝出的足链缀满合欢铃,链身竟浮现出「南宫」二字篆纹。

"你!"她并指斩向金丝,却被南宫逸擒住手腕按在鼎沿,"炼制禁情链需阴阳调和..."他忽然咬破自己指尖,将血珠滴入她足心,"比如这样。"

两股血脉相融的刹那,足链爆出金红光芒。苏婉儿惊觉足底敏感骤减,可当南宫逸抚过链身龙纹时,那股战栗竟比往日更甚。

"此链名唤'赤足铃'。"南宫逸转动链扣某处暗格,苏婉儿足尖突然如遭电击,"可镇情欲..."他恶意拨动铃铛内的机关玉珠,"亦可...催发百倍。"

苏婉儿结印到第三重时,鼎中金丝突然暴起。她翻转器诀欲压制,南宫逸却将酒液泼入鼎中。酒气蒸腾间,金丝如灵蛇缠上她双足,每绕一圈便收紧三分。

"娘子可知炼器最忌分心?"南宫逸贴着她后背握住控火诀,器鼎温度陡然攀升。苏婉儿足背沁出汗珠,那金丝竟顺着汗液渗入毛孔,在经脉中烙下灼烫符文。

当最后一道符咒成型时,南宫逸突然咬住她耳珠低喃:"启!"足链应声扣合,苏婉儿只觉足心一凉,往日难耐的敏感竟如潮水退去。可她尚未欣喜,南宫逸指尖抚过链身龙鳞纹,灭顶的快感便自尾椎炸开。

"效果如何?"他转动链扣玉钮,苏婉儿顿时软倒在他怀中,"为夫特意将敏感度分为九档..."指尖停在第七格摩挲,"此档最宜闺房嬉戏。"

南宫逸指尖在第七格玉钮上打着转,鎏金护甲折射出双鱼纹光晕:"此链嵌着阴阳和合阵,需每日寅时交接灵气..."他突然按下苏婉儿足心的冰莲纹,鎏金链顿时泛起水波状蓝光。

苏婉儿正要挣扎,忽觉足底涌入暖流。往日滞涩的足太阴脾经豁然贯通,灵力竟比独自修炼时快了两倍有余。南宫逸腰间的母链泛起蓝光,赤芒顺着金链回流,在她足踝凝成红莲虚影。

"七成归你,三成润我。"他忽然扯动母链,苏婉儿足尖顿时悬空,"但若这般——"链条绕过房梁猛地收紧,她整个人被吊在阴阳鱼阵图下,"灵气折返可快三倍。"

苏婉儿并指凝出冰刃刺向金链,却被反震的灵力激得腕骨发麻。"别急。"南宫逸咬开药露瓶,将琼浆淋在突突跳动的足背静脉,"每日子时还需这般养护——"他忽然按下第九档开关,"内外浸润方见成效。"

她盯着随药露融现的契约咒文,最末小字赫然显现:

「灵犀相通:持钥者可调五感,锁者情动则赤莲生」

"方才说到七成灵气..."南宫逸握着母链划过她战栗的腰线,"若娘子情动时修炼——"突然将人压倒在星象图上,"反哺可至九成。"他腰间的赤莲纹路已蔓延至心口,"比如现在..."

苏婉儿足尖金链突然收紧,双重快感自足心与丹田炸开。南宫逸闷哼着抓住她乱蹬的玉足:"娘子吸得这般急..."手指刮过第九枚铃铛,"不如试试极乐登仙档?"

南宫逸腕间母链忽地泛起赤光,鎏金链节上星宿纹路逐一亮起。他拽着链条在房梁绕出北斗七星的形状,苏婉儿足尖刚离地三寸,窗外忽有星光透入,与链上光纹交织成网。

"此链熔了南宫家祖传的追魂玉。"他指尖抹过链身浮现的紫微垣星图,"但凡月光所照之处..."突然扯动链条,苏婉儿足踝金纹竟与窗外勾陈星同频闪烁,"为夫闭着眼都能寻到娘子。"

"这赤足铃虽锁着娘子..."南宫逸忽然松开金链,苏婉儿足尖落地的刹那,青砖上绽开九朵冰莲,"倒也能挡下元婴修士三击。"他捻着母链上新结的并蒂莲纹,"母亲近日总提开枝散叶之事——"

"所以南宫少爷要改行当催生婆了?"她倏地缩脚,足链却在青砖上拖出清脆回响。金链忽如灵蛇缠住她脚踝,将人拽至檀木香萦绕的怀间。

"约法三章里可没说不能出游。"他鼻尖抵着她脚背盛放的冰莲纹,"明日辰时启程,京城三十八座桥..."手指刮过她紧绷的足弓,"正合让娘子赤足踏遍。"

苏婉儿踢起碎冰射向他的喉结:"怕是南宫公子想换个地方软禁人?"

"岂敢。"他含笑接下冰刃,任其化在掌心成指环,"不过是想听..."突然将人抛向铺满星图的软轿,"娘子踏过玉带河时,金铃与流水合奏的《凤求凰》。"

第六章 京城卷·糖霜闹

南宫逸屈指叩响车门,车帘应声卷起漫天柳絮。苏婉儿足尖刚沾到朱雀大街的青石板,金铃便惊飞了糖画摊前的麻雀,红澄澄的山楂球滚到波斯商人的驼铃边。

"赤足仙子踩过的红果,十个铜板一颗!"蜜饯铺伙计机灵地吆喝,引得人群哄抢。苏婉儿足尖轻勾,金链卷回颗核桃醪糟汤圆,却见南宫逸已端着冰碗等在琉璃檐下:"娘子可知京城规矩?"他忽然握住她脚踝浸入酸梅汤,"头回来客,需以足试味。"

冰得她踹翻玉碗,糖水正浇在他云纹靴面。南宫逸就势扯过她足跟按在膝头,刮着足链:"这泼茶汤的功夫,倒比南宫家剑法更..."话未说完,被她蹬来的芝麻糕堵了嘴。

西市七十二连灯骤亮时,苏婉儿正赤足踩着舞姬的铃鼓旋身。金链缠住胡商的天蚕丝,转眼间编成个缀满樱桃的足链。南宫逸抱臂倚着糖人架子笑:"再转三圈,西域来的小王子可要掷玉佩求亲了。"

"那便劳烦南宫公子当个陪嫁侍卫。"她足尖挑起糖稀甩向他眉心,却被他凝成支小糖人——正是她鼓着腮吃雪酪的模样。

马车夜归

"这樱桃核硌得慌..."苏婉儿晃着脚,新系的鹅黄丝绦早缠满糖霜。南宫逸握着她的玉足浸入药泉锦囊,揉开足心经络:"明日带娘子尝护城河的冰镇藕粉,需得足尖蘸着吃才..."

"你惯会编这些歪理。"她缩脚蜷进软毯,却将另一只脚伸到他膝上,"左边脚踝酸得很,定是被你那金链子勒的。"

南宫逸低笑出声,掌心突然多出盒茉莉香脂:"为夫新研的足霜,里头掺了醉仙楼的桂花蜜..."抹香时故意划过她敏感足弓,"娘子尝尝可甜?"

苏婉儿屈膝踢他肩头,金铃却泄出清越响声:"甜不甜不知道,南宫公子的脸皮倒是蜜里泡过的。"窗外忽掠过卖夜宵的梆子声,她足尖金纹映着"雪里春"酒幡一闪,"明日若喝不到三坛新酿..."

"便罚为夫给娘子当足凳。"他忽然将人扑倒在软枕间,解开她缠满糖丝的足链,"从朱雀门跪到玄武街,如何?"

马车驶过最后一道石桥,檐角铜铃与足链共鸣成调。苏婉儿在暖香里昏昏欲睡时,恍惚听得南宫逸低语:"其实京城最好吃的...是糖霜。"拂过她唇畔,"可惜要等娘子心甘情愿时..."

第七章 京城卷·糖画居

南宫家别院的乌木门吱呀作响时,惊飞了檐下燕巢里的糖渣——竟是用麦芽糖砌的窝。苏婉儿足尖刚跨过门槛,满庭桂树忽地摇落金雪,每片花瓣都裹着蜜糖香。

"这便是娘子日后的食盒。"南宫逸叩响廊柱,紫藤架应声垂下串水晶铃铛,剥开竟藏着拇指大的蟹粉酥,"东厨十二时辰供着点心娘子..."他突然俯身握住她脚踝,"西厨备着三十六味药浴汤。"

苏婉儿甩开他的手,金链扫过影壁溅起碎光。那青石板上竟刻满食单,她每走一步便浮起道佳肴虚影:杏仁豆腐随足印凝成白玉阶,玫瑰糕在脚边堆作软垫,最绝的是当她踏上荷花池石墩时,水面忽地腾起冰糖莲子幻化的锦鲤。

"南宫公子是把灶神爷请来当管家了?"她足尖点破最后朵糖霜莲蓬,内里竟蹦出个酒坛,坛身正雕着两人初见时的星象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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