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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女,爱好女,擅长伪装(已遗弃),2

小说:人在大唐人在大唐变身师妃暄 2025-09-02 08:13 5hhhhh 9270 ℃

第二天清晨,当其他师姐妹还在练功时,我已经在长安城的街头闲逛。脸上戴着冰冷的面具,穿着黑色的劲装,没有人知道她们心中的女神师妃暄,此刻正在做着完全不同的事情。

婠婠那一声娇呼,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你......"她涨红了脸,"快放开我!"

"怎么,堂堂圣女,这点小事都承受不住?"我挑眉笑道。

她咬着嘴唇,眼里闪着泪光:"你这个登徒子,我要杀了你!"

我冷哼一声:"就凭你现在的本事?"

说着,又是一巴掌落在她臀上。她惊叫一声,整张脸都红透了。

"司空玄,你敢戏弄我......"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但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颤抖。

我放开她,整理了一下衣襟:"怎么,堂堂妖女,就这点胆量?"

她羞愤难当,但还是强撑着站稳了身子。我知道她在想什么——现在的处境对她很不利,若是不答应我的要求,恐怕还会遭受更多屈辱。

"跟我来。"我转身就走。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了上来。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她紧张地问。

我笑了笑:"放心,不是去做坏事。我只是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和你谈谈心而已。"

她狐疑地看着我,显然不信。但我没有解释,只是继续往前走。路过一座破庙时,我看到一个和尚正在为一个犯了重罪的男人诵经超度。

那犯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冷眼旁观片刻,突然拔剑而出。剑光如电,那人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我一剑穿心。

鲜血溅在那和尚光洁的僧衣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是呆呆地看着我。

"阿弥陀佛,施主何必如此暴躁?"和尚合十道,"此人已知错悔改,正要重新做人。"

我冷笑一声:"知错悔改?"我看向地上已经没了气息的尸体,"你知道他做过什么吗?"

"贫僧知道。他曾犯下劫色奸杀的重罪,伤及无辜女子。"和尚平静地说。

"既然知道,你还给他诵经超度?"

和尚叹了口气:"人皆有过错,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放下屠刀就能抵消罪行?"我走近几步,"被他所害的那些姑娘,她们的冤魂又该如何安息?"

和尚脸色微变:"施主何出此言?"

我冷笑一声:"很简单。佛门标榜慈悲为怀,却对魔门喊打喊杀。可若是有一天,那些所谓的魔门中人也想悔改,要入我佛门,你们该如何自处?"

和尚额头渗出汗珠:"阿弥陀佛,魔门之人本性邪恶,怎可与我佛门相提并论?"

我继续追问:"那么什么人才配得上'善',什么人又是'恶'?你方才还说人非圣贤,那这些人是不是也有可能变成恶人?"

和尚已是满头大汗:"施主...施主莫要再问了..."

"那我问你,如果这个人是魔门中人,他刚刚放下屠刀想要改过,你会如何对他?"

和尚结结巴巴道:"这...这......"

我拔剑指向他的喉咙:"回答我!"

和尚脸色煞白,连连后退。

"回答我!"我逼进一步。

"施主饶命!贫僧...贫僧......"

剑尖距离他已经不足一尺。

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住手!"

我心头一震。抬头望去,只见数道身影御空而来。为首一人全身笼罩在金色佛光之中,赫然是菩提院的主持——空闻大师。

"阿弥陀佛。"空闻缓缓降落在场中,"施主好凌厉的手段。"

我不卑不亢地说:"大师有何见教?"

"魔门之人向来与佛门势不两立,你今日闯入寺中杀人,已是触犯戒律。"空闻平静地说。

"既然如此,大师打算如何处置在下?"

空闻沉默片刻:"施主武功高强,贫僧自愧不如。但你若是执迷不悟,迟早会自取灭亡。"

我哈哈大笑:"大师这话倒是说对了。只不过......"我目光扫过在场众人,"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众人都露出困惑的神色。只有空闻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施主可是来自慈航静斋?"

我心中一凛。没想到他居然猜到了。

"大师说笑了,在下不过是个无名小卒罢了。"我淡淡道。

空闻却不相信:"施主的剑法路数,分明就是慈航静斋的路子。"

"呵,大师莫非认为,天下剑法就只有慈航静斋一家?"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却暗自焦急。再这样下去,早晚会被他们看出端倪。

空闻不再废话,抬掌攻来。我只得以身法应对,不敢轻易出剑。但越是躲避,就越发觉得有趣。

原来以弱对强,也可以这般从容。

每躲过一次攻击,我的感悟就更深一分。体内的真气开始产生奇妙的变化,不再是单纯的慈航静斋内力,而是逐渐演化出一种全新的力量。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自己的道路。

不是单纯地拒绝或接受,而是在矛盾中寻找平衡。就像现在的我,既是师妃暄,又不完全是师妃暄。

我不再一味逃避,而是主动出击。虽然没有使用剑器,但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独特的韵律。剑气不再是纯粹的正派内力,而是带着几分邪异的阴毒。每一剑刺出都精准无比,却又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变数。

空闻接连被我击退数步,脸上的震惊之色越来越浓。其他僧人也不敢贸然上前,生怕遭到同样的下场。

"阿弥陀佛,没想到施主竟然参透了魔门心法。"空闻叹息道。

我冷笑一声:"魔门?正道?不过是你们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罢了。"

"既然如此,贫僧今天就替天行道,除去你这魔头!"空闻怒喝一声,周身金光大作。

我怡然不惧,反手抽出腰间长剑。剑锋所指,寒芒四射。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最适合的道路。

不是单纯地效仿师妃暄的慈悲,也不是堕入魔道的疯狂,而是在两者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

剑光乍现,与漫天佛光相撞。清脆的金铁交鸣声中,我听到了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呼唤。

这才是我想要的未来。

"有意思。"空闻看着我,忽然收起佛光,"施主已窥得剑道真谛,贫僧自叹不如。"

我收剑入:"大师何必说这些场面话?"

"阿弥陀佛。"空闻叹道,"贫僧确实输了。只是不知施主日后要往何处去?"

我环顾四周,只见僧人们都用复杂的目光看着我。既有畏惧,又有好奇。在他们眼里,我大概就是一个亦正亦邪的存在。

"大师不必担心。我不会滥杀无辜,但也绝不姑息歹徒。"我说。

空闻点点头:"如此最好。贫僧去也。"说完,便带着一众僧人离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若有所思。所谓正邪之分,不过是人心的偏见。只要心存善意,无论修炼何种功法,都是正义的一方。

我转身走向山下。背后,朝阳初升,染红了半边天空。

今后的路,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走。不再受人约束,也不必伪装成别人期待的样子。

因为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我收回目光,看向身边巧笑倩兮的婠婠。

她今天的打扮格外惹眼,一袭紫色的罗裙衬托出曼妙的曲线,配上那张精致的脸蛋,简直就像一朵绽放的花朵。

"那你到底算是正道还是魔门?"她好奇地问我。

我轻轻一笑:"这个问题,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做到什么。"

说着,我抬指一点,一道剑气无声无息地穿透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树干上出现了一个细小的孔洞,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看到了吗?"我问。

她惊讶地点点头:"这招叫做......"

"无痕剑气。"我说,"这是我的原创。它可以是正派的,也可以是魔门的。关键在于使用它的人。"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所以说,你不属于任何一个门派?"

"是的。"我笑道,"我只是一个追寻自我的人。就像你现在这样。"

她低下头,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我才没有......"

我知道她想到了什么。那天在街上,我强行带走她的事。虽然后来证明那只是为了躲避空闻大师的追踪,但她显然还记得。

"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温和地说,"除非你先惹恼我。"

她抬起头,瞪了我一眼:"谁怕你啊!"

我笑着摇摇头。这个小丫头,明明心里想着别的,嘴上却从不承认。

不过没关系,时间还长。我有的是耐心等她成长。

送走了婠婠,我重新换上师妃暄的白衣,戴上面纱。想起这些日子的经历,不禁莞尔。若是让婠婠知道那个"司空玄"其实就是师妃暄,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

或许会暴跳如雷吧。毕竟堂堂魔门圣女,居然被慈航静斋的女弟子给骗了。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我现在要做的是继续扮演好师妃暄的角色,时不时对着那些信徒念叨几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类的陈词滥调。

每每说到这些话,我都会在心里暗自发笑。但面上还要保持慈悲庄严的模样,真是一种折磨。

最可笑的是,当他们看到我施粥济贫时,总会对我感恩戴德。殊不知,这些年来佛门让我不能提供技术后,我以司空玄的身份教给他们种田织布的技术,才是真正改变他们生活的东西。

宇文阀想要垄断这些技术时,我毫不犹豫地展开了反击。那些愚蠢的家伙,以为可以用权势压迫我,结果却被我杀了个片甲不留。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尸体,我想起了梵清惠常说的话:"众生平等,善恶有报。"

多么讽刺。

我摇摇头,不再多想。现在的我,只想按照自己的方式活着。

我站在静斋的藏经阁外,望着天上的明月。今晚的月色很好,但却让我想起了许多往事。

前世身为施斐轩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就像是一场遥远的梦。那时的我喜欢窝在家里看书,做着成为一个作家的梦。

而现在,我不仅实现了写作的愿望,更是亲身经历了书中才会出现的奇幻世界。只是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让我一时间难以适应。

师妃暄这个名字承载着太多人的期望,所以我选择戴上司空玄的面具。只有在那个时候,我才能做最真实的自己。

但即便是司空玄,也只是一张面具罢了。

为了保护身边的人,我不得不一次次更换身份。每一次新的身份,都是一层新的伪装。

有时候我也会迷茫,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我?

是在静斋修行时的师妃暄?是行走江湖时的司空玄?还是那个暗地里惩恶扬善的行侠?

或许,他们都只是我的一部分。就像同一枚硬币的正反两面,永远无法分割。

远处传来脚步声,我收敛思绪,重新戴上面纱。梵清惠的声音远远传来:"师妃暄,你在那里做什么?"

我欠身行礼:"师尊。"

"最近江湖上出了一个采花大盗,据说是司空玄。你可要小心一些。"

我忍俊不禁。原来是为了这事。

"师尊放心,弟子省得。"

"唉,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梵清惠皱眉道,"听说那人行事极其恶劣,专对良家女子下手。"

"是啊,"我故意叹息道,"可惜那人行踪诡秘,连空闻大师都未能将他拿下。"

"是啊,这个司空玄实在可恨!"梵清惠气愤地说,"枉费他一身好功夫,却用来作恶。"

我心中暗笑。师父啊师父,你可知那个采花大盗就是你引以为傲的爱徒假扮的?而且我就算男装了也是女人啊,连采花的工具都没有。

"师父不必忧虑。"我安慰道,"想来他也不会太过分。"

"怎么会不过分?"梵清惠痛心疾首,"你可知道,他上次差点就对净念斋的慧琳师太......"

我险些笑出声来。那次分明是慧琳主动接近我,结果却被我吓坏了。

"放心吧师父。"我正色道,"若是遇见此人,弟子定会将他就地格杀。"

"这就对了。"梵清惠欣慰地说,"你可是我静斋最杰出的传人,定能制服那个狂徒。"

我低头应是,心里却在想:师父啊,您老人家恐怕做梦都想不到,您最疼爱的徒弟,此刻就在您的眼皮底下撒谎呢。

等梵清惠走后,我摘下面纱,长舒一口气。

做戏要做足,这可真是辛苦啊。

阴暗的地宫中,祝玉妍听完徒弟的叙述,不禁陷入了沉思。

过了许久,她才开口道:"你说那个司空玄,让你觉得很特别?"

婠婠点点头,脸颊微红:"嗯。他不像其他人那样,总是把正邪挂在嘴边。他说...他说善恶取决于人心,不在于修炼什么功法。"

祝玉妍轻笑一声:"听起来倒是很有意思。"

"他还说,武功不分正邪,重要的是使用者的心意。"婠婠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像他用的剑法,明明是静斋的路子,却又带着魔门的特点..."

"傻丫头。"祝玉妍摸了摸徒弟的头,"你觉得他有趣,是因为他从没在你面前掩饰过真实想法。但在外人面前,他又会是另一个样子。"

"师父的意思是..."

"你以为魔门就只会赤裸裸地展现欲望?那不过是表象罢了。真正的高手,往往能在正邪之间游刃有余。"

祝玉妍站起身,走到窗前:"你现在看到的他,未必就是真实的他。"

"可是..."婠婠咬着嘴唇,"他确实救了很多穷苦人,还教会他们种田织布的技术。那些被他帮助过的人都感激涕零,说他是个大好人。"

"所以你动心了?"祝玉妍转身看向徒弟。

"我..."

祝玉妍看着徒弟恋恋不舍地离开,无奈地摇了摇头。当年自己也曾经历过这样的阶段,以为遇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结果却发现自己只是对方利用的工具。

"希望你能明白,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与坏人。"她轻声说道。

夜幕降临,祝玉妍独自一人离开了阴暗的地宫。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异常轻盈,宛如鬼魅。

"司空玄..."她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

此时的长安城里,我已经换回了男装。坐在一家酒楼的雅间里,透过窗户欣赏着街景。

"公子好兴致。"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没有回头,只是轻轻一笑:"祝宗主何必明知故问?"

祝玉妍走进房间,优雅地在椅子上坐下:"看来传言是真的,你就是那个司空玄。"

"怎么,祝宗主也对在下感兴趣?"

"我感兴趣的是,你究竟是如何让我那固执的徒弟都动了心的。"

我给祝玉妍倒了杯茶:"这茶不错,要不要尝尝?"

祝玉妍看了看那杯茶,又看了看我:"你是想毒死我?"

"如果我想杀你,就不必这么麻烦了。"

"原来你已经......"祝玉妍看着我的剑势,神色复杂。

我收剑入鞘,重新坐回位置上:"怎么,很失望吗?"

"你这样的人,不去争天下实在太可惜了。"

"争天下?"我摇头轻笑,"那有什么意思。比起那些虚无的名利,我更喜欢过现在的生活。"

"你是说男装行走江湖,暗地里惩恶扬善?"

"怎么,不行吗?"

祝玉妍沉默片刻:"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那种介于阴阳之间的特殊气息,既不属于正道,也不属于魔门。"

"所以我很特别?"

"没错。你就像一面镜子,能照出每个人内心最深处的真实。"祝玉妍说着,突然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拿起茶杯,轻轻吹散上面的热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祝宗主不如说说,你对我的看法如何?"

"说实话,"祝玉妍眯起眼睛,"我觉得你比我认识的任何人都要危险。"

"哦?"

我笑着问。

"因为你的剑法中融合了两种截然相反的真气,却又能完美协调。这说明你对武学的理解已经超越了常人。"

我点头表示赞同:"你说得没错。"

剑光一闪,祝玉妍的天魔力席卷而来。我却不慌不忙,以剑心化解。两人的招式在空中激烈碰撞,发出阵阵金铁交鸣之声。

"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祝玉妍的天魔大法确实精妙,但我的剑心却能洞察一切虚实。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我的预料之中,甚至连她隐藏的后招都被我提前识破。

"你..."祝玉妍震惊地看着我,"这是什么武功?"

"我自己创的。"我一边进攻一边说,"怎么样,厉害吧?"

几十招过后,我发现自己对剑法的掌握越来越熟练。时而诡异莫测,时而霸气十足。不知不觉间,竟然压制住了祝玉妍。

"可惜了。"我突然叹了口气。

"什么可惜?"祝玉妍不解地问。

"如果你当初没有破身,天魔大法能够大圆满,或许我还真不是你的对手。"

祝玉妍闻言,脸色微变:"你连这都知道?"

"我说过,我能看透一切虚实。"我收剑入鞘,"包括人心。"

"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祝玉妍擦掉额头的汗水,"明明有着颠覆天下的实力,却甘愿做个闲云野鹤。"

"那是因为我早就看透了。无论是慈航静斋还是阴葵派,都不过是利益纷争的棋盘。我不想成为谁的棋子。"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我想和两道六派的掌门都打一场。"

"你说什么?"祝玉妍猛地站起来,"你是认真的?"

"当然。"我转过头,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我想看看,自己究竟走到了什么样的境界。"

"你疯了!"祝玉妍难得失去冷静,"两道六派代表着魔门最强的势力,你一个人挑战他们所有人?"

"有什么关系呢?"我轻描淡写道,"我只是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罢了。"

"你......"祝玉妍看着我的背影,突然笑了起来,"你还真是个疯子。"

"也许吧。"我走出雅间,"但这总比一辈子活在别人的期待中要好得多。"

街道上传来喧哗声,想必是又有乞讨的百姓聚集。我看了眼祝玉妍:"告辞了。"

"你去哪里?"

"去看看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说完,我转身离去,留下一脸若有所思的祝玉妍。

江湖很大,大到足以容纳每个独特的心灵。而我,只想在这条独特的道路上,走出属于自己的精彩。

这天,我正和寇仲、徐子陵在后院练剑。两个小子学得认真,进步也快。

"司空大哥,你这招剑法是从哪学来的?"寇仲一边擦汗一边问。

"自己琢磨的。"我随意答道,"怎么样,学会了吗?"

"差不多了。"徐子陵插话道,"不过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少了什么?"

"气势。"寇仲挠头道,"司空大哥使出来就很有气势,我们使就觉得软绵绵的。"

我笑而不语。这两个小子还是太嫩,不过胜在悟性极高。只要给他们时间,一定能领悟其中的精髓。

"对了,"徐子陵突然想起什么,"昨天我在街上看到师妃暄了。"

我有些尴尬,毕竟那时候必须扮演完美的佛门圣女,不能与他们相认。

"哦?"我故作惊讶,"我......她怎么样?"

"一如既往的清高。"寇仲撇嘴道,"整天就知道讲经说法,连个笑脸都不给。"

我摇摇头:"你懂什么。"

"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寇仲不服气地说,"好像谁都欠她的一样。"

"她只是在做好自己认为对的事。"我平静地说,"就像你们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一样。"

两个小子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

"司空大哥,你这个人真有意思。"寇仲说,"有时候像个高人,有时候又像个普通人。"

"是吗?"我反问道,"那你更喜欢哪种?"

"都喜欢。"徐子陵笑着说,"至少和你在一起,不用担心那么多规矩。"

我点点头。确实,和他们相处最轻松。不用刻意维持形象,也不用考虑身份带来的限制。

"来,继续练剑。"我说,"今天教你们一招新的。"

两个小子立刻精神起来,专心听我讲解。看着他们认真学习的样子,我不禁想到:也许这就是我选择留在他们身边的原因。

在这个充满阴谋诡计的江湖里,这两个小子的纯真反而显得格外珍贵。

在这个人人算计的江湖,还能保持着一份纯真,是多么难能可贵。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们听说过杨公宝库吗?"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知道啊!"

寇仲激动地说:"听说里面藏着无数金银珠宝,够我们吃喝一辈子了!"

"你们知道在哪里吗?"

"这个..."徐子陵有些不好意思,"传闻在扬州城外的地下。但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我神秘地笑了笑:"我可以带你们去。"

"真的?"寇仲眼睛一亮,"司空大哥,你没骗我们吧?"

"当然是真的。"我说,"不过得等晚上。白天守卫森严,容易被发现。"

"那就今晚!"寇仲迫不及待地说。

晚上,我们在约定的地点汇合。我带他们来到一处废弃的山神庙,指着地面说:"就在这里。"

两人蹲下查看,果然发现一块石板有异样。

"司空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了!"寇仲崇拜地说。

我摇摇头:"这不是我的功劳,是有人故意留下的线索。"

打开密室,眼前金光闪闪。两人都看呆了。

"发了发了!"寇仲激动得直搓手,"这么多宝贝,咱们发财了!"

"等等,"我提醒道,"这里最重要的不是这些金银,而是那颗邪帝舍利。"

说着,我领着他们找到了装有舍利的盒子。

"这就是传说中的邪帝舍利?"寇仲小心翼翼地问。

"对,这就是邪帝向雨田毕生功力所化的舍利。"我解释道,"你们可想好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玩意。"

寇仲和徐子陵对视一眼,然后齐声说:"司空大哥,你来吧。"

"什么?"我有点惊讶。

"我们都知道你最厉害。"徐子陵认真地说,"而且你也教了我们这么多,总不能让我们占了便宜。"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啊......"

"再说了,"寇仲挠头道,"万一有个闪失,我们还指望你救命呢。"

这番话说得直白,却让我心里暖洋洋的。想起慈航静斋那些人,表面上冠冕堂皇,实则一个比一个自私。

"好吧。"我说,"不过你们也得做好准备,这个过程会很痛苦。"

我取出舍利,运转功力慢慢吸收。炙热的能量一波波冲击着经脉,如果不是我早已将正邪合一,还真承受不住。

等吸收了大半,我将剩余的部分分成两份给了他们。

"记住我教你们的清心诀,"我叮嘱道,"一旦觉得不适就立刻运转功法。"

看着他们认真修炼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这几个月以来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司空大哥,"徐子陵睁开眼睛,"谢谢你。"

"谢什么,"我拍拍他的肩膀,"这是你们应得的。"

寇仲在一旁嘿嘿笑道:"这下咱们更有底气了!"

"你们啊......"我轻叹一声,"你们以后做事要多加小心,江湖险恶。"

"知道了司空大哥。"寇仲小心翼翼地将一颗珍珠塞进怀里,"有了这些宝贝,以后我们也不用为钱发愁了。"

"记住我的话,"我正色道,"钱财乃身外之物,莫要太过执着。"

两人点头称是,脸上却掩饰不住喜悦之情。

看着他们欢天喜地的样子,我心里不禁感慨。这些孩子虽然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却始终保持着纯真的本性。

或许,这也是我愿意帮助他们,甚至冒着风险带他们进入杨公宝库的原因之一。

临走前,寇仲突然问:"司空大哥,你说我们要不要把这些事告诉师妃暄?"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勉强保持镇定:"为什么要告诉她?"

"因为......"徐子陵迟疑道,"你不是说她一直在找杨公宝库的线索吗?"

我摇摇头:"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也是。"寇仲认同地点头,"像她那样的身份,肯定有很多不得已的苦衷。"

听着他们议论师妃暄,我心里五味杂陈。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就是他们口中那个"高高在上"的师妃暄,不知道他们会作何感想。

"时候不早了,"我转移话题,"我们该回去了。"

"嗯。"两人收拾好东西,和我一同往山下走去。

夜色渐深,月光如水般洒落在山林间。我抬头仰望星空,忽然意识到自己的道路已经越来越清晰。

"保重。"简单的一句话,却包含了太多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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