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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母的荒唐赌约(114),1

小说: 2025-09-02 08:13 5hhhhh 5180 ℃

作者:lin-xing

 

 字数:18,156 字

 ********************************************************** 先说几句,这次更新拖了这么久,主要原因在于我太蠢。去年初打算更新的时候,忽然发现找不到网址了。找了几个VPN也没用明白,后来就放弃了。 这一年我还在继续写,但是因为发不出来,干劲下降,写的有点慢,而且我的习惯是经常重新看写完的稿子,然后想到什么就删删改改的,所以现在写出来的也不太多。 最近有朋友帮我找到访问的方法了,所以该更新的,但是因为离结局不远了,所以本打算写完一起更,但是登上论坛以后,有人希望我先发一点,所以就先更几张了,祝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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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日下午,斜阳洒下的光辉,把刘宇家二楼的卧室照耀得一片金黄。宽阔的大床上,一具洁白的女体被这温暖的光线镀上了一层金边,凹凸有致的赤裸女体散发出高贵与淫乱交织的气息。只可惜,这神圣与诱惑缠绕在一起形成的美景,并没有任何人观赏到。

  美丽的双眼缓缓睁开,有些迷糊的左右看了看,乌黑的眸子中终于渐渐有了焦点。玉诗此时正赤裸着身体仰卧在自己的大床中间,两边是两个同样全身赤裸的健壮少年。

  两个少年把动人的女体夹在中间,她的双腿被两人各出一条大腿压住了,平坦白皙的小腹上放着刘宇的一只手,乳房上则搭着赵勇的一个巴掌,腰两侧各压着一根巨大狰狞的坚硬肉棒。

  由于被这两个小家伙紧紧夹在中间,玉诗又不想叫醒他们,只好继续躺在那里,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同样被阳光染成了金色的天花板发起呆来。

  昨晚回家以后,她很疲惫,洗了澡就和刘宇相拥而眠了。今天一早,得知赌约结束的赵勇也赶了过来。

  刘宇和赵勇仔细询问了玉诗这些天的经历,并进行了一些推理,只是并没有得到什么重要的线索。

  一时间骆鹏的事情难以有什么进展,三个人无事可做之下,自然是要大战一场的,这一场抵死缠绵一直持续到下午,随后就抱在一起睡着了。

  如今醒来,之前被反复提起的问题再次出现在玉诗的脑海里,「我害怕大鹏?可笑」。

  这是刘宇昨晚就提出的问题,今天赵勇到场,听了自己的讲述以后,同样问她是不是害怕骆鹏。对这样的猜测玉诗当然是想都没想就否认了。

  可是,如今在一场酣畅淋漓的3P性爱之后,静下心来的玉诗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却觉得确实有点奇怪。

  「大鹏有什么可怕的?」刚刚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玉诗本来是打算一笑而过的,但是眼前却仿佛瞬间闪过了骆鹏那根狰狞翘曲的肉棒。

  「我会怕这东西?笑话」,玉诗摇了摇头,将这丑恶的东西甩出脑海,继而露出不屑的笑容。

  诚然,刚刚发现骆鹏肉棒对自己身体的杀伤力时,她十分惶恐,为了不让骆鹏当着其它孩子的面用那种姿势奸淫自己,她甚至愿意答应他各种羞耻的条件。

  她不希望孩子们看到自己那副样子,不但不想让赵勇等人看到,也不想让骆鹏看到。可是现在呢,这几个孩子早已熟知自己狂乱迷醉的痴淫之态,还有什么可怕的?

  况且,就算是当初,她对骆鹏那根肉棒的感觉也不只是怕,而是又爱又怕,每次被骆鹏用那特定的姿势奸淫时,她心里的期待与满足也是实实在在的。

  所以,玉诗很确定,骆鹏的肉棒根本就不可能让自己恐惧到言听计从的程度。

  不过,由于这一瞬间的回忆与思考,玉诗却不自觉的改变了对于「恐惧」这个词的无视,开始懒洋洋的思考起骆鹏到底有没有什么可怕之处来。

  除了肉棒以外,骆鹏身上最明显的能和「可怕」挂上点边的,大概也就是那种略有些阴冷沉默的性格了。

  可是要说一个十几岁的阴沉少年就能吓到自己,玉诗只觉得好笑。确实她也暗中点评过骆鹏,觉得他的性格有点可怕,但是那种「可怕」也只是一种客观的印象,她从来没有真的觉得骆鹏的性格能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更不用说能让自己害怕了。

  从这两方面思考之后,玉诗很快得出了和之前一样的结论:自己并没有害怕骆鹏。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玉诗又回忆起最近这几周发生的事情,然而这次,她却发觉,自己当时的行为中的确存在着一些无法理解的地方。

  想到自己在江边被一个陌生的少年注视着裸体屈辱的爬行,在众多陌生男人的目光里,站在广场中央的喷泉里风骚的裸舞,在赵勇家的小区里让小龚把肉棒插入自己的阴户和肛门疯狂的套弄,被同样陌生的肖斌抚摸舔舐身体。

  这些行为都已经明显越过了她曾经给自己设下的心理红线的,现在回想来仍然觉得完全不能接受,可是,自己当时为什么会答应?

  这个疑问一出现,玉诗不由自主的仔细回忆起其中的种种细节。

  我当时为什么没有反对?不,我反对了。然后呢?然后……大鹏说要惩罚我。再之后呢?之后,我,我就开始执行命令了。

  那么后来那次呢,我为什么没有反对?是了,我也反对了,但是,但是大鹏说要惩罚我。之后,之后我就又开始执行命令了。

  大鹏的惩罚,我害怕大鹏的惩罚?不可能,这有什么好怕的,无非是肉体上的一些刺激和折磨而已呀,要说痛苦,恐怕还不如小东带着他连续几个小时不停的插我,插昏又插醒,插醒又插昏,把我插得死去活来小腹都麻痹了的时候痛苦吧。

  想到这里,玉诗连忙摇头否认。但是,却又忍不住去回忆骆鹏惩罚的手段,想看看到底有什么可怕之处。然而她想到了那个刺球带给自己的刺激和迷乱之后,就停止了回忆。

  「这没什么嘛,不过是个刺激比较强烈的玩具而已」,玉诗停止了对于这个问题的思考,并没有注意到刚才自己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没有发现骆鹏有什么可怕之处,玉诗打算换一个思路,从头开始回忆,看看自己当时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会做出那些现在觉得不可接受的事情。

  一切的开始是儿子的赌约,自己因此在赵勇面前做出了献身式的勾引,那时候自己确实是久旷难耐。在此之前,多年独守空闺,确实积累了太多的欲望。

  骆鹏加入的时间还要更晚一些,玉诗对他的感情也没有赵勇那样特殊,觉得就是个炮友而已。她记得,就在不久以前,自己对于他的不合理要求还是会拒绝的。

  可是,在如此短暂的时间之后,自己竟然会跟着他做出那么多疯狂的举动,那些可都是已经威胁到自己名誉的无耻行径啊。

  想到这几天的疯狂,玉诗也不得不承认,这种危险带来的刺激感也的确远超从前,她心底当时也确实有些期待那种危险刺激的感觉。

  但是,玉诗并不觉得自己会因为这种刺激就无视背后的危险,这如果发生在以前,应该会被她拒绝的。可是,事实却是,她一次次的顺从着骆鹏的意思,最终把这些危险的,疯狂的,淫乱至极的行动都一一完成了。

  「为什么我要服从他的命令,为什么?」玉诗想到这里,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又回荡起了刚才在脑海里出现了多次的那句话:大鹏说要惩罚我。

  「难道,难道我还真的是因为害怕他的惩罚而屈服了?」玉诗无法理解自己当时的决定,现在,她找不到自己畏惧骆鹏的理由,可是几次的回忆到最后,都是归结到骆鹏威胁的惩罚上,这让她不得不正视起这个问题。

  玉诗深深的呼吸了几次,看了看身旁熟睡的两个少年,仿佛想从两个少年身上吸收一些勇气,才再次开始回忆某些细节。

  可是,无论她怎么回忆,都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在骆鹏威胁以后就屈服,那种惩罚明明算不上多么残酷的。

  她没有发现,每当想到这里的时候,她都会下意识的转移思考的方向,而没有继续深入思考,仿佛心灵深处有什么东西在阻止她想下去,仿佛一旦继续思考下去,就会有更加可怕的东西从心底跑出来,彻底摧毁她的理智。

  通过反复回忆,她确定,自己以前对骆鹏只是有些隐隐的戒备而已。但是在第一次赌局的违约惩罚之后,自己似乎真的开始恐惧骆鹏了,而后在第二次违约惩罚中,这种恐惧猛地增大,达到了如今可以动摇自己心理底线的程度。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变化,甚至在这次跟着骆鹏出去的时候,还信心满满的觉得能够自主拒绝不想玩的游戏项目,觉得可以利用骆鹏来鞭策儿子一下。

  最可怕的是,如果不是儿子和赵勇的追问,她甚至到现在也不会意识到这个问题,依然觉得自己的反应是正常的,依然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住游戏节奏。

  这种思维的盲区更让玉诗惊惧,以至于她都怀疑骆鹏是不是对她做过什么催眠之类的行为,可是别说催眠这种行为的实际效果远没有影视剧里那么神奇,就算有那么神奇,骆鹏也没处学去啊。

  那么,这段时间,骆鹏到底对自己做过什么可能导致恐惧的事情呢,想来想去,刚巧骆鹏用那刺球对自己做过两次惩罚,难道自己还真的是因此而下意识的畏惧骆鹏?

  玉诗要深究那种惩罚到底有什么可怕之处,能让自己在事后几天回忆的时候依然会畏惧,可是,却总是想着想着就想到别处去了。

  反复几次之后,玉诗终于注意到,自己的心灵竟然在逃避,逃避对于骆鹏那种惩罚手段的深入思考。

  这样的逃避自然导致她无法找到真相,唯一的思考成果就是她终于认识到自己可能、大概、也许,真的在害怕骆鹏,害怕那种惩罚。

  无奈之下,她只能再次从头开始回忆。这一次,她首先从一些被她否定的事情开始分析,比如自己对骆鹏的感觉,骆鹏的肉棒,性格。

  这一分析,她发现自己刚才的想法过于想当然了。其实她对骆鹏也并不是没有任何特殊感觉的,而是有一些类似「好感」的情绪。

  骆鹏那根要命的肉棒也曾经让玉诗产生过「天命所归」的感觉,但是,这还不足以让她从心里往外产生好感。

  而后来,在调教过程中,骆鹏偶尔会流露出的对她的关心。这种时候经常是她刚刚遭受了挫折,或者正处于危机之中。

  骆鹏及时的关怀给她正出于敏感状态的心灵留下深刻的印象,或许就是这样,不由自主的产生了感激或者依赖,结果,甚至忽略了那些危机和挫折本来就是骆鹏造成的。

  仔细回忆之下,玉诗发现,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只一两次,正是在这一次次积累之下,自己才对骆鹏酝酿出了一些类似「好感」的错觉。

  没错,这只是错觉,与其说这种感觉是好感,还不如说这是一种心理问题,类似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心理问题,或者是一些心理依赖,玉诗默默得出了这个结论。

  有了这个结论,玉诗大受鼓舞:既然自己会无意识的对他产生依赖和「好感」,那么自己的行为受到影响也是很正常的。

  接下来要思考的是,这种「好感」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还有没有其它的因素在影响自己的思维?在那些疯狂的行为背后,有没有可能是这种「好感」在发挥作用,而不是所谓的恐惧。

  玉诗又一次下意识的否认了恐惧,思路偏到好感上了。但是,好感的影响有多大这个问题,玉诗丝毫没有头绪。

  因为现成的例子摆在眼前,连自己对儿子的感情都不足以让自己如此不顾后果的追求刺激,对骆鹏的那点「好感」能有什么用?

  这方面的思考无果,她只能先考虑其它影响自己行为的因素。比如,在羞耻又危险的境况下,产生的那种当时觉得很刺激的冒险冲动。

  她不得不承认,即使现在危险早已过去了,回想起当时的行为,也依然觉得很刺激。

  「不过,我为什么会那么冲动?我的肉欲已经压过理智了?什么时候发生的?是我自身的欲望还是受到了别人的引导?」这个问题让玉诗惊恐,她仔细回忆想确认自己当时的心理状态。

  然而这一次,她回忆了好久,也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于什么原因,有了这种变态的冲动,仿佛是很自然的就存在于自己的潜意识中,莫非是自己的本性淫荡?

  想来想去,她还是无从判断自己的本性到底是不是这样的追求刺激,只好把这个问题也放置在一旁。

  这下她再没有什么可以入手的思路了,思维空闲下来之后,她终于感到不对劲儿,回忆了一下刚才的分析过程,她猛然醒悟,自己竟然正在逃避问题的重点。

  这是怎么回事?这样的逃避行为是玉诗不能接受的。她咬了咬牙,决定再努力回忆一次,集中精神,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要转移思路,要坚定的继续思考畏惧骆鹏惩罚的原因。

  和儿子一起躺在自己的床上,这已经是最能给她安全感的环境了,嗯,何况还多了个赵勇,应该更安心的。所以,如果这时候都不敢深入思考,那恐怕永远也无法弄清楚这恐惧的来源了。

  不知过了多久,玉诗的努力终于产生了一点效果:「第一次被大鹏那样惩罚的时候,我似乎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玉诗皱了皱眉。

  她已经竭尽全力的克制住逃避重点的冲动,可是仍然只想到了这么一点内容就再也想不下去了,而且没有回忆出当时到底想到了什么。

  这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玉诗正要强行深入回忆下去,刘宇的手忽然动了动,原本覆盖在玉诗小腹上的手又向下移动了一段距离,把玉诗光滑洁白的耻丘和柔嫩褶皱的肉缝压在了火热的指掌之下。

  玉诗的思路立刻被打断了,扭头去看,却发现儿子的眼睛仍然闭着,呼吸也依旧均匀悠长,看起来并没有醒过来。

  「这个小色鬼,已经形成本能了吗」,儿子对自己肉体的迷恋让她心神摇荡了一番,暗自笑骂一句,就努力的重新集中精力继续思考,但是一时间没有任何进展。

  玉诗以为刘宇没有醒,其实刘宇醒了,只是他刚一睁眼就看到妈妈眼神空洞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似乎在思考什么。所以刘宇决定继续装睡,不去打扰妈妈,希望安静的环境能让她想起点什么。

  不过当他发现赵勇的手按在妈妈的乳房上,而自己的手却只是放在平滑的小腹上的时候,顿觉自己好像吃亏了,于是毫不犹豫的挪动了手掌。

  重新闭上眼睛之后,刘宇也忍不住思索起来。从昨晚到现在,玉诗都不认为她害怕骆鹏,可是他听了妈妈的描述,却觉得只有这样一种解释。

  如果不是害怕,那除非是妈妈已经彻底臣服于骆鹏,真正心甘情愿的接受他的支配了。这种可能性让他有些焦躁,甚至有种遭到背叛的惊怒。

  可是,经过今天的半天时间,看到妈妈仍在皱着眉头努力的思考,他还是相信妈妈并没有臣服于骆鹏,并不是不想告诉他,她的行为或许是什么其它的因素造成的。

  然而,这样的想法不但不能打消刘宇的焦躁,反而让他更加头痛,因为在排除了「妈妈臣服于骆鹏,不想告诉自己」这个选项之后,如果再假设妈妈并不害怕骆鹏,那妈妈最近的表现就已经没有合理的解释了,这样的情况显然很异常。

  想到「异常」两个字,刘宇顿时联想到妈妈身上的另一个异常——间歇性失忆。

  「妈妈的心理状态还真是有些问题啊,这可怎么办?」刘宇的猜测没有证据支持,也没有解决办法,所以他现在只能无奈的等待妈妈的思考。

  这种无力感让他想起了前天晚上,也就是妈妈被骆鹏带去调教的那个晚上。

  那时的他,同样的无力、无奈,妈妈被骆鹏叫走之后,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乱转,也深切的后悔自己之前过于钻牛角尖。

  自以为骆鹏一直想要拉自己下水,一心想着从骆鹏这里打开突破口,却没有想到骆鹏的心思变化这么大,如此坚决的避开自己。

  早知道这种失去妈妈踪迹的事情还会再次发生,就应该让妈妈在手机里装一个定位追踪软件。

  当妈妈被带走以后,他也不是没有努力,当时他叫了一辆出租车,没头苍蝇般在大街小巷转了好久,司机看着他的眼神都已经渐渐变得奇怪起来,可是妈妈却无论是人还是车都不见踪影。

  于是他只好先回到家中,打算冷静一下思考对策,可是辗转反侧之下,仍然毫无头绪,最后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昨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就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爬了起来。他不想坐以待毙,他要尽力去寻找,就算没有什么线索,但是他觉得,行动起来至少还有希望,不行动就一点希望都没有。

  这种行动起来的感觉的确有效的缓解了他的焦虑,然而这并没有给他带来好运。由于担心再次给妈妈造成麻烦,他不敢给她发什么明确的信息,只能委婉的询问她到了哪里,是否平安,可是那消息却石沉大海了。

  随后,他又给骆鹏发消息,说要约他出来玩,结果同样没有收到回复。不死心的他拨打玉诗的电话,却一直无法接通,犹豫再三之后,给骆鹏也打了一个电话,然而同样无人接听。

  当时,无法获得任何线索的刘宇只能出门碰碰运气,结果徒劳的奔波了一上午。在这个过程中,他也曾接近过玉诗所在之处,到了骆鹏家老房子的小区附近。

  可是自从上了初中,他们几个就基本不会到各自家里玩了,他只知道骆鹏家老房子大概的位置,不知道到底在哪个小区,只好在几个小区之间来回转悠,希望能发现点蛛丝马迹。

  事实上,刘宇距离骆鹏家小区最近的时候,甚至只隔着一条公路,然而倒霉的是,那一段道路中间是隔离开的。他也不知道骆鹏家就在对面,在很远的地方过了道之后,也没有专门赶回来,而是走到了另一个看着眼熟的方向去了。

  最终,刘宇在附近转了几个小时,没有任何收获。这时天已过午,他的肚子发出了抗议,又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只能先找地方吃午饭。

  事实上,如果刘宇下午继续在那一片地方转悠,说不定会听到玉诗在天台上呻吟的声音,虽然玉诗在被骆鹏奸淫调教的过程中一直努力克制着音量,但是偶尔还是会有些克制不住的情况发生的。

  可惜,下午刘宇并没有继续在那一带寻找,错过了发现玉诗的机会。

  午饭期间,他也曾给赵勇打了个电话,希望能叫上他一起来帮忙,可是赵勇脱不开身。这个家伙正跟着父母在郊外参加一个半商务半私人性质的聚会,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于是,刘宇只能继续孤军奋战。他利用吃饭的时间思考了一会儿,发觉自己这样没头苍蝇一样的寻找方式无异于大海捞针,下午的行动必须有些条理才行。

  狼吞虎咽的吃完饭之后,他首先跑到了学校附近,那是玉诗被骆鹏带走的地方,他试图从事发地开始寻找蛛丝马迹,推断对方可能的行动路线以及目的地。

  然而这种想法看似美好,实际上哪里会有什么蛛丝马迹,刘宇绕着学校转了好几圈,依然是一筹莫展,结果就在他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更无奈的事情发生了——他遇到了向晓东。

  当时,一周没能见到玉诗的向晓东,早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再加上自从尝到了玉诗身体的美妙之后,也没多大心思去找其他女人,因此心情烦躁之下只能跑出来闲逛散心。

  可是让他想不到的是,竟然看到了同样在乱逛的刘宇,他顿时灵机一动,觉得这次相遇正是老天有眼,给他的机会,大喜过望之下灵机一动,力邀刘宇去他家玩。

  刘宇借口有事想要走开,然而呆子赶过来的过程中,已经眼睁睁的看着他在原地乱转了好一会儿,因此呆子根本不相信他有事。

  最后,本就没有头绪不知该去哪里寻找妈妈的刘宇,被向晓东生拉硬拽的拖到了他的家里。

  向晓东的父母下午出门购物,于是这呆货正好趁机拉着刘宇玩他那个明星调教游戏。他兴高采烈的告诉刘宇,游戏又有了新的角色和脚本,这次两个人可以公平一战。

  刘宇一眼就看穿了呆子的小心思,无非是一方面想要讨好他,以图获得接近玉诗的机会,另一方面也想引诱刘宇再赌一次,让他有机会来个重温旧梦。

  因此他坚决拒绝了呆子的要求,冷眼旁观着呆子的游戏表现,并确认了呆子的游戏水平确实不怎么样。

  由于这游戏中途不能存档,每周每个角色又只能操作一次,结果呆子一顿操作之后,成功降低了五个角色的好感度,选择成功率还不到百分之四十,充分证明了他的拙劣水平。

  尽管如此,刘宇还是打定主意,不会和呆子再赌。这种只亏不赚的赌局,在没有其它目的的情况下他根本不想参加,更不用说他也在心里暗暗统计了自己的选择成功率,发现同样不到五成,实在不比呆子强多少。

  刘宇在呆子家足足停留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呆子的父母回家,才得以脱身。可是出门以后,举目四望,心里却是一片茫然,他甚至为自己不爱学习感到了悔恨,如果自己再聪明一点,说不定能想出办法呢。

  随后,他木然的坐上公交车,木然的回到自家小区,一路上的思考丝毫没有进展。回到家以后不久,他就收到了骆鹏对早上那条信息的回复。

  这个家伙表示自己早上醒的晚,家里又有事,刚刚看到信息,说了些十分抱歉之类的话,就再次隐匿了起来。至于玉诗那边,直到这时候也没有消息回复。

  徒劳的努力了一天,毫无进展,刘宇只能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抱着头一动不动,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直到后半夜,他被从沙发上叫醒,才终于再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妈妈。她带来了一条好消息——骆鹏的问题已经解决,这次没有后续的麻烦了。

  一时间,刘宇百感交集,庆幸、悔恨、烦躁、恼火、后怕,种种复杂的情绪一起涌了上来,让他不知说什么好。

  好在,玉诗对他的感受有所理解,迅速而全面的说明了这一次协议的来龙去脉。骆鹏对玉诗那一次次危险耻辱的调教,听得刘宇既心疼又恼恨。

  明明只是一天多一点时间的分离,却让刘宇有了如隔三秋之感,对骆鹏的恼恨更是上了一个新台阶。

  随后,刘宇诉说了这两天寻找玉诗的过程。玉诗听了之后默默无语,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表示刘宇的表现很让她失望。

  对玉诗的评价,刘宇无可辩驳,只能暗下决心提高警惕,绝对不能再被骆鹏如此戏耍了,然后,他要求玉诗在手机里装上定位软件,以免重蹈覆辙。

  之前听了妈妈的叙述,刘宇发觉,在调教妈妈的深度上,他已经被骆鹏拉开了好大的距离,在他和赵勇还在研究要不要突破什么尺度,该怎样拉拢向晓东的时候,骆鹏已经开始尝试控制妈妈的身体和欲望了。

  而他自己在调教妈妈的时候,却是瞻前顾后,畏首畏尾,想要对妈妈进行一点高烈度的调教,却时时担心妈妈的承受力,想和妈妈玩一些更羞耻的游戏,又怕妈妈的心灵承受不了那耻辱的场面。

  他担心妈妈的身体和心灵受到伤害,却不敢冒险试探她的极限,生怕一不留神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如此一来,他所谓的调教只能算是一种强度不高的玩乐,根本连调教都算不上,这样下去,怎么可能压倒骆鹏呢。

  深刻反思之后,刘宇决定,要认真研究一下调教女人的方法,不能继续这样得过且过了。

  当然,这不是最急迫的事情,眼前要做的,首先是趁着骆鹏暂时不能参与游戏的时机,尽快拉拢向晓东,形成人数的绝对优势,这是压制骆鹏的重要筹码。

  母子俩连夜介绍了彼此的经历之后,刘宇提出了一个让他十分不解的问题:她为什么那么听骆鹏的话?骆鹏的不少命令都已经给她带来了游戏失控名誉受损的风险,她为什么不中止游戏呢。

  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玉诗呆愣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当时好像没想太多」。

  刘宇当时就被气得不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出了那个问题:她是不是害怕骆鹏?然而玉诗却直接否认了,直到被后来赵勇再次提起。

  此时,躺在二人中间的玉诗仍然在思考,在被儿子的手打断了思路之后,她试图从另一个方向追寻真相。

  「难道真要那样试一下吗?」她想到了一个可能能够提高回忆成功率的办法,只是这办法她却下不了决心去尝试,思来想去,只能把这当做备选方案,暂时放下这个思路,回到原来的思路上去。

  这么多次的思考也不是没有一点成果的,至少玉诗已经基本确定,所谓的畏惧,并不是从骆鹏对她肉体的折磨中产生的。

  因为骆鹏的惩罚手段其实十分简单,无非是让自己的肉体长时间徘徊在饥渴的高潮边缘,或者在欲求不满与无尽的高潮之间反复轮回。

  这种惩罚对肉体的刺激程度,其实还比不上连续几个小时被三个少年不停的三洞齐插来的强烈,更比不上身败名裂的危机感来的恐怖。

  然而那连续不断的奸淫和淫行暴露的危机,却并没有产生什么畏惧,反而是骆鹏简单的惩罚让自己连想都不敢细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赵勇醒了过来,他一眼看到玉诗雪白的乳房被他的手压成了扁圆,于是顺手就捏了一下,然后打了个哈欠道:「浪姐,醒了啊」。

  「呀……,小色狼,刚睡醒就作怪」,玉诗的思考再次被打断,她抓住赵勇作怪的手,嗔怪的说道。

  刘宇见赵勇醒了,也睁开眼来,收回了按在玉诗双腿之间的大手。翻身而起,一边走向柜子,一边问道:「妈,你想到些什么了吗」?

  「没有,不过,我好像确实有点害怕大鹏」,玉诗犹豫了一下,并没有提自己回忆的经过。

  「哦?为什么,怕的是什么?」刘宇和赵勇都是一喜,找到了问题就好办,谜团有了解开的突破口,只要再接再厉,说不定就可以解决玉诗的恐惧。

  「不知道」,玉诗摇了摇头,「我已经努力回忆好一会儿了,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害怕」。

  「唉」,赵勇叹了口气道:「算了,既然想不起来,就先别想了,回头咱们从别的方向想想办法」,说完,翻身压住玉诗的上身,一口吻住了玉诗的嘴唇。

  「唔……」,玉诗来不及说什么,只能和赵勇唇齿交缠,吻在了一起。

  好一会儿,两个人的嘴唇分开,气喘吁吁的对视着,赵勇的手再次握住玉诗的一只乳房,缓缓揉捏搓弄起来。

  这时候,刘宇拿着一副项圈和狗链回来,看到这两个人已经开始发情了,撇了撇嘴,道:「先别腻歪了,浪浪,下地,再给你洗洗屁眼」。

  「啊,我」,玉诗刚想说才洗了没多久,不用马上再洗,可是脖子已经被项圈扣住了。随后,银白色的粗大铁链扣在项圈的小环上,玉诗的脖子上传来了拉扯的力量。

  刘宇的态度出奇的强硬,根本不容玉诗拒绝,玉诗连忙起身,可是刘宇虽然没有突然发力,但是拉扯的速度却是很快,玉诗紧赶慢赶也没赶上刘宇的节奏。

  最终,玉诗的双脚还没来得及落地,上身就已经被扯离了床的范围,连忙用双手去支撑身体,结果只听「噗通」一声,整个人四脚着地的摔在地板上。

  刘宇完全不理会玉诗的狼狈,继续用力拉扯着,嘴里还呼喝道:「走,别磨蹭」,说着就扯着链子往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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