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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小巷偶遇邪恶巫女,白蛾袜兽强如怪物,拼尽全力也无法战胜,2

小说:袜兽使袜兽使 2025-09-02 08:13 5hhhhh 3480 ℃

  白蛾的翅膀迅速拍击着,发出急促的嗡鸣声,托巫女的身躯空中游走不断灵巧地躲避身后袭来的攻击。双首蛇的速度飞快,每一次扭动都会在参道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迹。蛇首不时地在空中扫过,毒牙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蓄谋着下一次的进攻。“你以为能躲得掉吗?”林墨绫冷声低语,指尖微微一动,蛇首再度猛扑向巫女,但这一次,他没有打算单纯依赖蛇首,而是改变了攻击策略。两个蛇首一个喷吐液化足垢,一个喷射脚汗精华,俩股液体在空中交缠螺旋,之后急速结晶化,在蛇首的佯攻中射向巫女。正在努力抵抗媚毒的浅井渚影没能注意到飞射而来的针刺,好在只是擦着她的衣袖划过,留下一道黝黑的污痕。紧接着,一股难闻的酸臭味迅速弥漫开来,冲进她的鼻穴,让遭受媚毒折磨的她心志再受猛击。

  让飞蛾带着自己离开参道,一头钻入一旁山中的树林当中。夜幕降临,山中的树林弥漫着一层厚重的黑暗,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稀疏的树冠洒下,照亮了零星的枝叶。她的身形在这片昏暗中显得格外隐秘,操控着飞蛾,身影灵动地穿梭在树木之间。林墨绫驾驭着双首蛇紧随其后,如推土机一样,无视着前方树木的阻碍,猛烈撞倒一棵棵挡路的树木,发出轰然巨响。树干劈啪作响,随着蛇尾的横扫倒塌,刹那间满山的树木摇晃,震动声传得很远。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浅井渚影神色变得冷峻。她并未立即加速逃离,而是停在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双眼闪过一丝阴鸷。她分心调动灵力,俩只飞蛾合力制造出一道迷雾般的磷粉团,试图隐藏自己的踪迹。“这算什么?”林墨绫的眼中不屑到,他不为所动,只要对方不能再次制造出上次那样低温环境,蛇的热感能力就不会让他失去对目标的感知,他依旧能够精确地锁定巫女的位置。双首蛇猛地一跃,突破了迷雾的幻象直扑巫女所在的位置。

  少女狼狈的扑倒在地沿着坡度滚动,的衣物被枝叶撕扯,面容被冷风吹得更加苍白。林墨绫紧随而上,眼中闪烁着狠戾的光芒,双首蛇冲下坡地,巨大的身体带起一阵阵的泥土和枝条,准备给黔驴技穷的巫女最后一击。像是最后无处可逃的自暴自弃一般,俩只白蛾袜兽自爆了身躯,泼洒出由磷粉构成覆盖这一大片区域的银白雪幕。空气瞬间变得刺骨冰寒,强烈的寒气蔓延开来,林墨绫的脚步被迫停下。“垂死挣扎罢了!连袜兽都自爆了,即使暂时隐藏起自己的踪迹,现在,面对占据上风的我,你又该如何应对呢?”将少女奚落自己的话如数奉还。虽然被广域的低温阻碍了热感能力,但只要像是犁地一般将所有地方都波及到,失去袜兽的少女还能如何躲闪呢?

  双首媚鳞蛇在林墨绫的指挥下在他身前猛地竖起身躯,巨大的蛇体如同两道漆黑的闪电般耸立起来,鳞片闪烁着暗淡的光泽逆立而起。蛇体间的鳞片瞬间喷涌出一阵阵浓烈的足臭雾气,气味刺鼻,令人窒息。那些足臭雾气迅速蔓延开来,像是浓重的黑雾,席卷了周围的银白雪幕。浓雾中的脚汗酸臭,逐渐消融着巫女先前施下的保护,层层磷粉在臭味中逐渐被蚕食。

  雾霭在短短几秒内清理了大部分磷粉,雾气的范围逐渐扩大,扑向隐藏在其中的巫女,逐步逼近她的身影,林墨绫已经隐隐约约看见巫女因媚毒而涨红的脸庞。

  在他将要拿下巫女宣告胜利前的这一刻,他突然感受到脖颈一阵剧痛,肉体被腐蚀传来的疼痛吸引着他的注意力。一直保护着他的过滤面罩从脸庞脱落,露出他那非人质感的肌肤,锁骨至脸颊的位置覆盖着半透明的青络,随他的呼吸明暗起伏,如同蛇卵表面交错的血管。面罩砸在他掐诀引导灵力控制袜兽的双手上,与此同时,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扑鼻而来,那是他从未嗅闻过的紧身衣下散发的汗酸与脚臭味道,混合着周遭蛇的媚毒,令他窒息。原来是少女的另一种袜兽,由黑色的中筒棉袜化作的腐泽蛞蝓,在向下滚落之中偷偷潜藏于草簇,在昏暗中林墨绫并未发觉。蛞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同样在他身后偷袭了他,不过目标却是他后颈处过滤面罩的束带。

  林墨绫大惊失色,用手紧捂着口鼻,试图抵挡那涌来的恶臭,然而为时已晚,双手的手印甚至不及取消,灵力瞬间失控。他感觉到一股股自己催化出的媚毒在体内蔓延,周围的酸涩气味好像香甜无比。他急忙想要重新控制袜蛇,但那股味道已经让他心神大乱,他的袜兽也开始变得狂暴起来。“不!我不能就这样输掉!”主角心中怒吼着,他拼尽全力想要切断与袜蛇之间的灵力联系。然而,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股足臭汗酸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一并吞噬。双首蛇那双赤红的双眼紧紧地盯着自己原本的主人,吐着信子,仿佛在看一个即将成为自己食物的猎物。

  林墨绫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想要躲避,但身体却如同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紧接着,他被一口吞下,只感觉到自己被紧紧地束缚在一种粘稠而恶臭的织物中,他失去了意识。

  当他再次醒来时,他已经无法动弹,双手被牢牢的的压迫在双腿的俩侧动弹不得。他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已被腐蚀殆尽,赤身裸体被袜蛇变回的织物紧紧包裹着,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是徒劳无力,像是一只丝袜虫茧在地上蠕动。那袜中蕴藏的恶臭不断的在他鼻翼打转,此刻,他也体会到了那些被其祸害的女性们所感受到的味道。鼻前的袜尖部分不断分泌着的媚毒,正在将他的嗅觉改造,令其对臭味的感知放大数倍,并转化为致命的快感。从每一次呼吸中渗透进来的臭味充斥着他的脑海,催促着他的每一寸神经,犹如毒药般渗入脉络。袜筒内壁不断渗透汗液毒素,让他感受到仿佛被数百双虚幻的汗脚丝足紧贴厮磨。这些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术式,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机会亲自体验。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摧毁他的理智,浑身的皮肤都被不止一次的幻觉所侵染。

  “毕竟并非经过系统性修炼的,对袜子上的汗酸与脚臭的抗性几乎为零呢,为了提升力量而依靠滤网隔离这些秽能伴生的气味。比起那些初出茅庐的正统袜兽使,都更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小雏儿呢。不过那些女性似乎并未遭受你奸淫,或许你真的只是一只小雏鸡也未可知。”已经将媚毒排出体外的浅井渚影在袜茧脑袋旁,抬起腿将足袋脚轻轻盖在了林墨绫袜中的口鼻上。

  “呜哦哦哦哦哦哦!!!这…这是什么味道!受不了了哦哦啊啊!!唔哦哦!”像是发情的雌兽一般,在足垢袜茧的包裹中丢人地闷叫着,他下体那健硕的肉棒挺立着,顶弄着袜筒,不断扑腾着下身在巫女的脚下扭动着,如同一只恶心的蛆虫。

  “修炼的袜兽,往往如同其主人之镜,映照出袜兽使内心深处的特质与本性。”睫毛上凝结着细小冰棱的巫女,轻声细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一手轻扶着宽广的衣袖,那新生的冰磷蛾仿佛感知到了主人的意念,轻盈地飘落在她另一只手的指尖上,翅膀微微颤动,散发着幽幽的白光。

  冰冷的话语穿透袜茧直戳填充物灵魂的深处“而你,林墨绫,不过是表面装出一副冷厉模样,实则骨子里媚意十足,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骚货罢了。你渴望力量,却又不愿付出真正的努力,只想着走捷径,耍手段。你这样下贱的男生,是永远也无法登堂入室成为一个真正的袜兽使。”说罢,浅井渚影用足袋脚碾了碾主角的琼鼻,那力道仿佛要将其踩塌一般。

  “说什么呢噢噢噢噢!!哈呜!你这个渎神呜哦!巫女!你控制的第二只袜兽呜呜!!哈啊~也是阴险至极!呜哦好臭!鼻子要被足袋熏坏了!!你这个贱货!也是黑心棉呜呜呜呜!凭什么有人能操控第二种袜兽不公平呜呜呜呜呜呜呜咕呜——!!!”林墨绫虽然已经败下阵来,但是他的臭嘴显然还没被巫女的臭脚驯服,在足臭与媚毒的改造下,还在坚持着闷叫着。但巫女显然不想再听下去,隔着连裤袜丝茧,用足袋连带着丝袜的袜尖处一起顶入少年的嘴中,让其好好用舌头品尝自己利用她人积攒出醇香脚汗足垢。“你的嘴很硬,和你的下面一样硬,不过没关系,我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来把你的尊严剥削和毁灭呀~呵呵”露出标志性若有若无的笑容,巫女眯着眼睛催动蛞蝓变大将这团袜茧背起,准备将他送入自己的秘密工坊。

  在山顶神社中,一处任何灵力也探查不到的地牢内,就是林墨绫的所在之地。四周堆满了符纸、古老的器物和不知名的咒物,透露着令人不安的气息。被自己的袜兽反噬紧紧裹成臭袜丝茧的发情肉虫林墨绫,正被牢牢拘束在房间最中心一座诡异的阵法中,动弹不得。阵法的咒文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幽光。耳畔边不断传来地牢中其他房间的囚犯所发出的各种淫词秽语更是令他心烦意乱。那娇喘声、求饶声、泣不成声的哀鸣交织在一起,谱成一曲黄泉悲歌。在被巫女押运至此处的途中,他透过袜茧的缝隙,隐约听到了其他囚室内传出的话语,心中已然明了巫女是在此处利用这些囚犯制造灵力结晶。虽然他无从知晓巫女究竟用何种手段将脉络中的灵力提取并凝聚成结晶,但从那些男男女女所发出的“要去了!”“臭死了!”“求求你让我射精吧!”的淫叫中,不难揣测出,巫女的行径或许比自己还要恶劣千百倍。

  巫女低垂着头,在四周刻画与补充着咒文,每一个符号都蕴含古老的力量。她感应到林墨绫在注视着自己,便缓缓抬起头微微笑道:“想必你已洞悉我的意图,不是吗?在这个世上,已无人能寻觅到你的踪迹,你的‘死亡’早已被我上报。试问,谁又会费心去寻找一个已宣告死亡的罪犯呢?就算此刻你心生绝念,企图自杀也无济于事。凭我的力量,救你绝对是轻而易举呀~”她的语调逐渐染上讽刺与戏谑,完全不同于在外界时外界那冷艳、高高在上的形象。在这方独属于巫女自己的小天地中,她彻底卸下了伪装,肆意地展现着内心深处那份幽邃与阴冷。那种冷淡而扭曲的表情,仿佛和她左腿上黑袴下蠕动的不明物质融为一体。

  “那你可别给我一点逃脱的机会,否则,我必让你百倍偿还!”身陷骚臭裤袜的束缚,化身丝袜木乃伊的林墨绫,尽管身受媚毒之侵,嗅觉神经被改造异化,对这些脚臭汗酸气味有着更为敏锐的感知。这些常人难以忍受的异味还能勾起他的浴火,假以时日,怕是仅需一缕臭袜之息,便能令他欲仙欲死高潮迭起。然而此刻,他面容潮红,尽管浑身显得虚弱不堪,他依旧嘴硬,咬牙放出一番狠话,眼中满是不甘的火焰。可惜,少女并未注意到他那藏在袜筒中的炽热目光。当他那裹在袜茧中的挑战之声传入巫女之耳,她不禁放声大笑:“哈哈哈,好一个硬汉。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开始吧。我会一点点摧毁你的意志,让你在我的掌控下痛苦挣扎,直到你彻底绝望。乖乖地成为我的食粮吧,你的灵力,将为我所用,你的意志,也将在我手中消散。”随着笑声的起伏,浅井渚影的身体也微微颤动,黑袴下的不明物质似乎受到了某种召唤,开始蠢蠢欲动,她双手轻轻挥舞,指尖灵力散发出淡淡的幽光,将其安抚下来。

  几张符纸从少女袖口飞出,轻轻落在了袜茧的头部与胸前,这些符纸并非是寻常纸张,而是柔顺的洁白绸布精心制成,但这些的绸布已不复最初织造出来时那般美观轻柔,而是被汗渍斑点侵染,布料显得泛黄且硬挺。这些用于充当符纸的绸布,每一片都经过脚汗反复的的浸泡阴干,致使布料的质感发生翻天覆地的剧变。它们散发着淡淡的酸涩气味,好似青檬幽馨,虽然浅薄却绵长,无穷无尽的足汗味萦绕在符纸周围。

  渚影拾起一只毛笔,其笔尖轻巧地沾染上少女趾缝中足垢精华提炼磨制而出的独特足垢墨水,那墨水泛着淡淡的浊色,在符纸上书写着某种晦涩的咒文。书写完毕后,随着少女灵力的缓缓注入,符纸开始悄然破碎,逐渐消散,与那厚重的袜茧融为一体。林墨绫并不了解她在进行什么诡异的仪式,但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无法忽视。胸口处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来,他感觉自己与袜兽双首媚鳞蛇的联系好像出现了一些异变,那种原本紧密相连的感觉此刻变得模糊而扭曲。

  “你这个婊子做了什么!”少年惊怒的吼到,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鸡皮疙瘩布满全身,而冷汗更是狂飙。“不过是帮你安抚了一下暴走的袜兽罢了,只不过现在,我的命令对于它来说,有着更高的优先级。”渚影详装贴心的给他解释到。

  “你......你这他妈的家伙,不能……不能这样做!你不可以——不可以这样......绝不可以呀!!你他妈的!!!”在异国藏匿了不知多久,久未开口说过母语的林墨绫,此刻竟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久违的国骂。“呼......我杀......杀了你啊!你这贱货!”他已然不顾对方是否能得懂,各种甜言蜜语脱口而出,毫无保留的发泄着心中的愤怒,意图驱散那从脊背蔓延开的来恐惧感。

  身上的丝织物隐隐浮现蛇鳞纹路,在他身上开始蠕动,被媚毒改造的对足袜充满情欲的林墨绫,此刻已无法抵挡那散发着惑人足臭的裤袜所散发的魅力。那细腻的触感,如同千万缕情丝,在他肌肤上游走,挑逗着他的触觉神经。裤袜上淤积的脚垢结块,随着丝织物的蠕动,滑过他的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刺挠的感觉,让他浑身发颤。他就像一个被打开的小玩具,在地上不停地抖动,肉棒尖端都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前列腺液,那是他内心欲望的显现。仿佛是对那被压抑在小腹下的肉棒表示同情,袜茧在关键时刻给予了它更多的空间。一瞬间,那被压抑已久的肉棒如同弹簧般弹射而起,傲然耸立在裆部。

  “呜噢噢噢噢!不要呜哦哦——去了去了,真的要去了哦哦!!好爽呜哦哦——要射精了!!”被脚垢刮擦过敏感的尖端,林墨绫身体在骚臭袜茧中抽搐个不停,周围的咒文不断闪烁激发力量,将他死死的控制在地面上,否则,他恐怕会像那蓄势待发的肉棒一样,直接弹起,然后到处滚动,释放自己内心的欲望。

  然而,渚影岂会轻易让他如愿?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只见肉棒尖端处的黑丝开始逐渐硬化,像是一片片细密的蛇鳞,紧紧地在尖端周围环绕挤压着,形成一圈坚不可摧的束缚。而而袜尖那黝黑的足垢,此时更是变作俩根如蛇尾一般坚韧细长的长条,它们一上一下分别精准地插入他的尿道和输精管俩个洞口。在顶端的前列腺液的润滑下,这俩根蛇尾般的足垢长条如同探索者,向林墨绫的体内探去。那灵活的蛇尾,在不断地钻进深处的过程中,蛇鳞间的微小落差,使得肉壁被一次次地刮蹭,带来无可言喻的舒爽刺激感。身为雏鸡的林墨绫哪里经得住这番考验,此刻的少年,长大着嘴巴,翻着白眼,已然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词组,以及那无意义的淫叫声,回荡在这地牢里,加入到其他囚犯的合唱中去。

  肉棒处的丝物已然完全硬化,蜕变为一尊栩栩如生的蛇首模样,那微微张开的蛇颚之下,正是林墨绫被紧紧包裹住的肉棒。蛇颚如同一扇坚不可摧的大门,将尖端完全遮盖,与那细长的足垢长条相互抵住,封死了两条通往体内的神秘通道。足垢长条上的蛇鳞,在渚影的操控下微微逆立,拓宽着管道的直径。在这过程中,它们时不时地被应激的肌肉挤压,往外后退些许,但旋即便被那逆立的蛇鳞紧紧卡住肉壁,无法再寸进分毫。同时,让少年发出一声悲鸣。

  “爽不爽?嗯?你这小骚货。”渚影双手借由外力接管少年的袜兽,不断的操纵着袜兽让少年在无法射出精液的情况下,体验着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而她也没有让自己的脚闲着,洁白的足袋踏在林墨绫的鼻翼前,不断磨蹭着。丝袜的表面,在足袋的摩擦下,渐渐蹭上了一层脏污,那是少女足袋留下的痕迹。与一眼便能看见的洁白不同,足袋微硬的袜底则是肮脏不堪,泛黄黝黑的印记勾勒着少女足底的轮廓。仿佛是要将上面的脏污全部清理干净一般,少女用力的将足袋脚碾在他脸上尽情地磨蹭着。

  “呜......爽呜......呜呜呼!”在足袋底下,传来了一阵沉闷而充满情欲的回应。林墨绫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要被这无尽的快感烧坏了,他分不清这究竟是因为媚毒的侵蚀,还是自己内心深处,本就隐藏着一个渴望被践踏、被征服的骚货灵魂。足垢在他的脸上厚厚地覆盖着,他毫不在意,反而贪婪地大口大口吸入这些沁人心脾‌的“芬芳”。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只剩下对这股味道的痴迷和欲求。甚至,他下贱的隔着丝袜,用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足袋底部脱落并粘合在丝袜上的陈年足垢。

  苦涩与微咸交织的味道在他的味蕾间缓缓绽放,这奇异的调味剂,更加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狂野欲望。他更加卖力地发出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仿佛在为少女的足袋脚进行着一场特殊的“除臭”仪式。健硕傲人的下体,此刻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旗帜,不断地跳动着,他多么渴望用双手去掰开那紧紧包裹着肉棒尖端的蛇首,取出那刺入自己体内的长条,痛痛快快地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射爆。可惜的是,他的双手此刻正被袜茧紧紧地压迫在双腿两侧,动弹不得。这份束缚,让他心中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也让他更加沉醉在这份无法抗拒的折磨之中。

  “射精!呜呜呜......!让我......呜!射精——呜哦哦!”林墨绫此刻已完全丢弃了先前的矜持,他像是一个沉溺于欲望之海的骚货,无毫无羞耻心地向少女发出渴求的呻吟。

  “你还是趁早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吧,你的余生里,精液只能从你的下体溢出、自然地流出。射精?哈哈,这种白日梦还是不要做了。”少女坏笑着俯视着袜茧。“呜!都......都都可以!只要......能让精液射出去!呜哦哦哦!!不管什么方式哦呜!!”淫乱的少年声嘶力竭地恳求着少女,眼中尽是情欲和媚态。

  “我已经说过了,不可能让你射精的。既然你这么迫切地想排出精液,那我就成全你,看看你现在是否已经成为一只合格的、能够顺应欲望的骚货。”用灵力控制着少年肉棒尖端的蛇首,那俩根足垢长条缓缓的马眼上的俩个洞口抽身退出。然而,与此同时,肉棒外部的鳞片也在发力,将林墨绫那健硕傲人的雄姿狠狠地向下挤压着。

  虽然勃起的肉棒被强行压迫,缩小的不适感如同刀割般让林墨绫痛苦难当,但只要能去除输精管中的阻碍,只要能让他射精,让他释放那压抑已久的欲望,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没过多久,那足垢长条便完全被抽出体内,而那被蛇首紧紧压缩至小腹前的肉棒,此刻已然失去了往日的神气,甚至显得还不如旁边的两颗卵蛋壮硕。微微低垂的蛇首,如同一个残酷的霸主,强迫那已被压小不知多少倍的肉棒与自己一同低下头颅。蛇口完全张开,四颗锐齿如同冰冷的钳子,紧紧卡在红肿的龟头周围。

  渚影催动蛞蝓爬至袜茧的口鼻处,那蛞蝓的本体,是一只比自己足袋味道更加浓郁、更加诱人的黑色中筒棉袜。让袜茧在林墨绫的口鼻处露出开口,变回本体的蛞蝓,如同一块沉重的黑幕,直接盖在了少年的脸上。湿腐的水臭味和汗酸混合,配合着起球的线团与污垢。林墨绫感觉自己脑袋被一枚无形的炸弹爆破,剧烈的冲击与昏眩感让他疯狂地抖动着。那只袜子,在他被改造过的嗅觉神经看来,无疑是一个完美的起爆器,然而,尽管他的身心都已被这股狂热的欲望所吞噬,他的下体却并未能如他所愿,喷出那期待已久的白浊液。

  黛眉微颦,少女控制着尖端周围的丝袜覆盖住蛇口中那抹红润。黑色的丝织物紧绷在稚嫩的龟头之上,红与黑的渐变交织出别样的色气。随后,它便在蛇口中左右拉扯、来回旋转,仿佛在为那可怜无助的小龟头进行细腻的打磨抛光。

  林墨绫已然发不出半点声音,泪水如泉涌般打湿了袜茧,而口水则是从那黑色棉袜处交换回来更多汁水,时间好像在这一刻被无情地暂停,他甚至连呼吸都已然忘记。淅淅沥沥的透明液体浸湿了黑丝,更多的液体冲出黑丝的束缚,从尿道里如喷泉一样四处喷洒。早已准备好的少女,用灵力轻巧地接住了这些液体,它们在空中凝聚成一颗晶莹的水球。

  “没用的骚货,让你排精你在这干什么呢。”冷哼一声一脚踢向林墨绫的脑袋,仿佛要帮这失神的他好好清醒一下。棉袜也化作一只蛞蝓,顺着足袋脚爬回左袴,悄然消失。少年翻着白眼,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嘴角,唯有那还在微微颤动的鼻翼,如同风中残烛般表明着他尚存一息。少女见状,随手将那少年喷出的尿液所凝聚的水球砸了过去。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意一激,林墨绫这才稍稍回过神来。“小贱狗,看来你这小骚货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哼,今天就让我来帮帮你吧!”看着微微转醒的少年,渚影冷笑着开口说到。

  丝茧臀后的织物,在渚影的灵力拨弄下开始聚集起来,幻化成另一个狰狞的蛇首钻入少年的后穴。那蛇首粗暴地扭动着身躯,如同一位急躁的侵略者,不断地向深处爬去。“呜啊啊啊!”屁穴在这突如其来的侵袭下,令他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林墨绫的屁穴就这样在惨叫声中被自己的袜兽无情地开了苞。他的眼泪和鼻涕口水,在剧烈的疼痛下,随着他左右甩动的脑袋四散飞溅。

  很快在少女粗暴而娴熟的探索下,蛇首抵住了那与他曾经健硕肉棒十分相称的肥大前列腺。袜兽在渚影的律令下,好似被赋予了无尽的热情与欲望,不断地用蛇吻顶弄着自己主人的前列腺,时而又转用蛇信轻轻拨弄,如同在弹奏一首淫靡的乐章。一股奇异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沿着他的脊背向上蔓延,让林墨绫全身颤抖。他的臀肉不受控制地夹着蛇首,腰肢也开始配合着蛇首的顶弄地扭动起来,完全沉浸在了这片由少女编织的情欲世界之中。

  在蛇首乐此不疲的捣弄下,他不断的发出淫叫。伴随着林墨绫一声声哦哦哦的娇喘,一道白浊从肿胀发紫的龟头中被狠狠挤出,随后便是第二道、第三道......一直到了第七道才终于不再从中溢出。丝茧下的阵法在此时光芒大盛,被少女灵力接住并凝聚在空中的七道白浊,在神秘的力量下,开始凝结,最终化作七颗奶白色的灵力结晶,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渚影将灵力结晶收入袖中,随后她的目光再次落在少年身上。她操控着肉棒尖端的蛇首缓缓闭合,将整根肉棒重新封锁起来,俩根封印桩也重新被无情地打入俩个亵洞之中。无视少年痛苦的叫喊,让丝茧从他嘴唇进入,紧贴着牙齿与口腔,强行将他的嘴巴撑开。舌头被包裹在那些足袋留下的、咸的发苦的脚垢之中,那种浓郁的脚臭味在他口中弥漫开来。最后,丝袜终于在他的喉头停下,垂着几缕纤细的丝线,引得他咳嗽不止,却无力反抗这磨人的刑罚。而后穴中,那原本在捣出第七道白浊后暂且停下的蛇首,此刻再次启动了它的行动,继续尽职尽责地服侍着主人的前列腺,仿佛永不知疲倦。“等你可以仅凭闻着味道就能将精液排出之时,我或许会让你过得稍微舒服些。”渚影冷漠地说道,“好好努力吧,我还要去收取其他人今日的份额呢。”说罢,渚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留下他在此处不断的咳嗽与淫叫,他的声音与地牢里的其他靡靡之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令人脸红心跳的大合唱。神社下的地牢,如同黄泉之国,不断的吞噬责难着每一个陷入其中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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