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宋子文，名字是阿爷取的，出生时他找算命师傅打了一卦，希望世世代代的庄稼人家出个文人光宗耀祖。事与愿违，初二辍学的我开始混帮派，在冷佬手下当马仔，贩毒，催债，偷车，火并样样来。比别人吃了更多的苦，所以比别人更心狠手辣。

决定混社会的那天，我在阿爸和阿爷的灵位前烧了三柱香，磕了三个响头，发誓要做最恶的那个，今后穿金带银，吃香喝辣，不像他们在贫困和恶疾中遗憾撒手人寰。

“出示身份证。” 晚上路边巡逻的片警把我拦下：“大晚上去哪里呀，不乖乖读书，鬼鬼祟祟，不像好东西，配合我去局里做个调查。”

我挑衅的抬起头：“阿SIR，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读书那么好，那么有出息当警察光宗耀祖的。” 话音刚落，身后其他马仔把两个巡逻警围起来，气氛一度剑拔弩张。

“干什么？把弹簧刀收起来，袭警是重罪，想进少管所？未成年杀人要蹲苦窑三年，知道不知道？” 我故意高声说给警察听，巡逻警本就是低阶职位，薪水低，琐事多，犯不上搭条命阴沟里翻船，二人没多说什么，转身快步离开。

“阿文，冷佬让我们今晚到红灯区收份子，要不要包个夜销魂一下，我想3P了，听说来了几个海南妞，皮肤黝黑，够骚浪的。” 名叫阿东的马仔露出咸湿猥琐的表情，隔着牛仔裤都看得出他硬了。

我给大家散烟，一群人在街边吞云吐雾：“东子，那片场子卡在冷佬和潮州佬地盘之间，要真那么好收份子，冷佬也不会派我们来。以后我退休就搬去海南，那儿没有冬天，安稳下半生。”

我们这群马仔最小的十二岁，最大的十六，无知胆大，命硬手黑。为古惑仔电影里的荣华富贵和功名利禄，真狠得下心把头别再裤腰带上，干的都是刀头舔血蹲大狱的营生。冷佬心里有数，哪怕杀了人，凭未成年人这个壳，关个几年，不会怎么样。

每次做事前，我们习惯一起抽烟，是鼓舞士气，也是某种仪式。阿东把烟头丢在地上，一脚踩灭，只身一人走进大楼11楼的鸡窝。我和其余马仔在10楼下电梯，通过安全楼梯步行到11楼外。倘若顺利拿到份子，我们可以名正言顺的包夜销魂一把。如果不顺，可以当即冲出开打。

阿东进去没多久爆发了激烈的争吵，黑暗的楼道里，我拿出扳手：”都把家伙什用胶带缠手上，今晚怕是要见红了。“ 说罢走到11楼门口，一脚踢开门，见人不分青红皂白抡起扳手下死手。第一个离门最近的男人被开了瓢，闷声倒地，像脱水的鱼不停抽搐，大小便失禁。身后其余马仔鱼贯而入，不由分说，但凡反抗的无论男女无一例外都挂了彩。

看场子的男人是潮州佬的人，肚子上被喇了一刀，粉红肠子淌了一地，一口气剩下半口。我捡起一瓶纯净水，蹲在地上，拿着肠子，用水洗干净，塞回肚子：”把里面的保暖内衣打湿，捂着伤口，不然肠子接触空气干了就废了。“

鸡头二十多岁，浓妆艳抹，见到风向不对立马赔笑：”都是误会，误会，份子钱我们交双份，两边都有，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我点燃一根黄金叶：”到底妈妈桑是见过大场面的，连声音都不抖。两份份子钱，冷佬都要。“ 鸡头立马从包里拿出一叠现金：”孝敬几位哥，喜欢哪个姑娘，自己挑，玩得开心点。明天我一定把钱亲自送来。“

躺在地上的要么是潮州佬的马仔，要么是嫖客，伤的再重都不会报警，不光彩。我点了点头，还能动的潮州佬马仔才抬起地上抽搐的和肠子滑出的两人到黑诊所。

”此地不宜久留，挑几个妹子带回去玩。“ 我洗了把脸，洗干净脸上的血渍。鸡头讨好的走过来，摸了摸我的背：”哥，今天才到了一个十五岁的嫩妹，前几天才破除，天生白虎，要不要试试看？“

我推开房间的门，眼前站着不到一米四，梳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女孩穿白色蕾丝开档睡裙，不习惯被陌生人看到穿的这么暴露，一脸羞涩，脸颊红扑扑的，在一众熟透发烂的夜场妖艳贱货里，透着一股青苹果的青涩。

”就你了，换衣服跟我走。“ 我把女孩带回出租屋，像我们这样的马仔隔三岔五换地方住，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待太久，怕仇家寻仇。搬了太多次家，我不记得锁的密码是什么，想了半天才打开防盗门。回到住处，才稍微安心，整个人松弛下来。

”哥哥，一起来洗澡吧。“ 妹子怯生生的问我。我知道她肯定没有十五岁，伸手探入裙底，无毛肉缝紧紧闭合着，大阴唇饱满，是幼女才有的肉馒头，又嫩又软，手上一闻淡淡的尿骚和孩童特有的奶香。掀起短袖，平坦的小腹，两颗小笼包大小的乳房上奶头是淡淡的褐色，乳晕很小，是没有发育的小孩胴体。

”几岁了？不说实话就把你丢出去，城中村的晚上，怕不是要被妖魔鬼怪轮奸到死。“ “10岁。” 妹子孩子气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什么都愿意做，口爆，毒龙，69，都可以，保证让哥哥满意。”

我盯着她的脸，像早乙女由依和细川蓝的结合，心中一阵惋惜，这么小，这么可爱，却堕入这样的修罗之道，大抵是要急用钱吧。

浴室里，妹子小心的调水温，浴霸橙色的暖光下，血气上涌，我不安分的揉搓妹子一根毛都没有的肉蚌，她很矮，我一手臂钳住她整个身体，把她牢牢抱在怀里。幼女肉蚌很紧，洗得很干净，不像其他嫩妹，一摸一手湿滑的体液。我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在发抖？“

她没有说话，微微夹紧了双腿，阻碍我的手指进一步深入腹地指奸，被这样欺负也只是颤抖，没有抗拒。硬挺的鸡巴顶在她的后腰，她伸出手，握住阴茎，扭头和我说：”鸡巴好硬，我帮哥哥深喉。“

我松开手，让她转身和我面对面，四目相对，她笑了笑，浴室的水汽却氤氲的她眼眸湿润，像委屈后的含泪。恰到好处的热水浇在龟头上，妹妹跪下，轻轻含住鸡巴，用舌头给我清洗马眼，系带，冠状沟。我看着她稚嫩的小嘴努力含住鸡巴根部，龟头直挺挺的顶进喉咙口，喉咙嫩肉不断夹住裹着。

“不舒服就不要深喉了。” 我捏了捏她憋得通红的小脸，拔出梆硬鸡巴的一刻，她趴在水池边干呕。妹妹不好意思的道歉，有些笨拙的掰开我的屁眼，舌头贴了上来开始毒龙。嫩妹愿意做毒龙的很少，她把舌头刺入屁眼，顶的很深，一阵酥麻爆开，汁水涌入尿道口，我知道要憋不住精了。

“快肏逼。” 我眯着眼，龇牙咧嘴，担心一分心就突突突大爆射。

箭在弦上，我一把抱起妹妹，轻的很，公主抱到卧室，丢到床上，丝毫不顾两人身上的水渍。肿胀的鸡巴对准白皙的肉馒头，从床头柜拿起润滑液倒在阴道口，龟头磨了磨穴口，刚进去三分之一，后腰一挺，肉棒整根刺了进去，紧致的阴道嫩肉包裹住棒子，不断地夹吸，龟头酥酥麻麻，痒得要命。

“痛。” 妹妹咬唇，小小的人被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两条腿贴在肩膀上，屁股下垫了两个枕头，是我最喜欢的传教士体位，赤裸裸的强奸幼女，心理和生理快感达到顶峰。

抽插了四五下，我猛地催起腰，快速打桩，再无力抵抗潮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射精欲。精关一松，连射五六股，我趴在她身上，好久才拔出鸡巴，粘稠的精液一下子从阴道口涌出。妹妹无力的躺在床上，任凭精液流到屁眼，再流到枕头上，打湿床单。

半晌，我才从瘫软中恢复知觉，搂着妹妹：“忍不住，真是名器骚穴。” 妹妹听着粗俗的赞美，枕着我的头不说话，温热的眼泪滴在我的手臂内侧。

“弄疼你了？” 我伸手摸了摸小馒头，肿了起来，穴口还没有闭合，大大的张开着，精液还在淌。我感到一阵内疚，却更加兴奋，胸口一片潮红。

这样一次猛射，让我的会阴酸痛，不得不暂缓攻势。原以为妹子会生气，没想到她擦干眼泪，贴在我耳边：“哥哥射了这么多，我还是很开心的。” 我扭头看她，孩童纯真的语气，被汗水打湿的发梢贴在额头上，红红的眼睛弯成月牙，破涕为笑这个词不能更具象化。

我忍不住低头吻了她，舌头伸进她的嘴巴，她没有抗拒，嘴里含着一颗水果糖，热带水果味。在此之前的寻欢，我还没有舌吻过任何一个妹妹。

这样的深吻让两人的情欲再次点燃，妹妹跨坐在我的小腹，她给鸡巴涂好润滑，对准阴道口，一屁股坐下。肉棒没入阴道，我抱起妹妹，她的双腿钩住我的后腰。一边接吻，一边抽插，我嗅着小孩身上特有的奶香味，下面涨的更大。

“鸡巴变大了。” 她红着脸来了感觉，我能清晰感到花心分泌出滚烫的爱液浇灌在龟头上，再顺着棒身流出，打湿阴囊。她不喜欢猛烈的抽送，这种小幅度的厮磨送她高潮。

肏了几下，花心一阵抽搐，喷出一股股粘腻的淫水，怀里的小人眼神迷离，脚趾紧绷，死死夹住我的腰。硬的要命的鸡巴被嫩肉死死咬住，阴道不过十厘米左右，我的尺寸完全是顶着湿漉漉的花心。

”妈的，又忍不住了。“ 刚说完就突突突的射了，这种自己掌握不了射精节奏的爆射打了我措手不及。仿佛要把睾丸射空，六七股的量不少反增，只不过没有第一次粘稠。刚射完，交合处一阵热流，妹妹被肏喷了。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尿，一股一股的喷出。

”心跳的好快，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这是她第一次体验女人的性高潮，她描述道仿佛看到眼前绽放的烟花。

湿透的两人相拥在一起，意乱情迷，感受彼此肌肤的汗水和心跳。那一刻，我有个想法萌生，我想和她在一起。她是红尘落难人，我亦是世间苦难身。黑暗中，孩童灼热的体温，比血更滚烫。

两人安睡到中午，冷佬打来电话：”子文，潮州佬想谈和，晚上约在南风酒家。他指名道姓要见你。“ 我淡淡的说道：”老大，肯定是鸿门宴，我一个人去就行。“ 冷佬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我冷佬是吓大的？做老大的，遇到事情让小弟挡在前面，还怎么在道上混？不多说了，晚上见。“

挂断电话，我给阿东打了电话：”东子，你阿爷的那把黑星在不在？“ 阿东兴奋的声音传来：”在，总算能试试看了。“ ”好，下午我们在广州冰室碰头，你带上家伙。“

一个人太久，我几乎忘了身边还躺着妹妹，她担忧的看着我：”哥哥，你又要去杀人，不要了，陪陪我可以吗？“ 我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我叫宋子文，你叫什么名字，留个纪念。

“ ”林紫依。“ 说完紫依大哭了起来，在孩子的认知里慨然赴死才会问名字留纪念。

紫依哭个不停，我看她梨花带雨，才发觉被人爱是一种什么的感觉。漫长的过去，疯狗一样的我游走在暴力和冷漠中，不和人交流，不关心世界上发生的事，在我看来，一切的一切是那么单调乏味和暗淡无光。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期待死亡的降临，因为这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和紫依在一起，我会看着窗外的香樟树，惊讶于那纯粹的绿，流动的绿让我内心憧憬起另一种生活，有紫依的生活。呼吸变沉重，心时常阵痛，什么东西碎了，和曾经的自己就此别过。我开始品尝人生的意义，开始想要快乐。

”夏天来了，空气里有香樟树的味道。“

看过好莱坞电影吗，当杀手爱上别人的时候就是他的死期。这个杀手不太冷是这样，全职杀手是这样，杀手阿一也是这样。

广州冰室里阿东把黑星手枪交给我，还有5发子弹：”阿文，我陪你去，大不了一起死。“ 我喝了口冰茶：”东子，我打听到潮州佬孙女住的别墅区，保姆晚饭后会带孙女遛狗，你等我消息，带兄弟们把她绑了。“

”没问题阿文，潮州佬最早真是卖鱼蛋的？冷佬是卖潮汕生腌的？“ ”是的，潮州鱼蛋，两文一串，叫冷佬是因为生腌也叫打冷。“ 我和阿东哈哈大笑。

晚上，我和老大冷佬来到南风酒家，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都是潮州佬的人。冷佬叼着烟斗，信步走进包厢：”潮州兄，好久不见，发财发财。“ 潮州佬皮笑肉不笑：”冷佬，你身边的年轻人就是昨晚打伤我的人的小子？“

我冷静的点了点头，冷静在这种场合下被解读为傲慢。”小兄弟，我的头马被你砍的肠子都出来了，要终身带着粪袋，这笔帐怎么算？“ ”你想怎么算？“ 潮州佬丢出一把刀：”他终身不能拉屎，那你终身不能嫖娼，把鸡巴割下来，这事就算扯平了。“

冷佬干笑一声：”要开打就直说，找什么借口，你带这么多人无非要今晚拼个你死我活。你以为我会怕你个鱼蛋佬？“

潮州佬喝了口茶：”冷佬，只要我一声令下，外面的人冲进来，一人一刀，你们二人就瞬间被剁成肉泥，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叫嚣？“

气压骤降，我发送先前编辑好的短信给阿东：”动手。“ 短信刚一发出，潮州佬的人冲进来把我按在酒桌上，同时围住冷佬。潮州佬起身走到我面前：”小子，你很能打，不如跟我，冷佬今晚是死定了，你这么年轻死，太可惜了。“

我腰间别着手枪，但被几个人摁住动弹不得：”去你妈的。" 裤子被扒下，冰凉的刀子架在我的鸡巴根部，潮州佬笑了起来：“本钱不错，鸡巴挺大。最后再问你一次，愿不愿意加入我？”

”去你妈的。“ 我咬牙切齿，眼前浮现出紫依的脸。”骨头够硬，冷佬你没选错人，是我输了。“ 潮州佬立马换上另一副嬉皮笑脸的面孔，原先的马仔们闹哄哄的走出包厢。

冷佬倒了杯酒给我压压惊：”子文，我和鱼蛋佬认识几十年了，各自服务不同的社团，社团利益有冲突，就不得不让手下的马仔送死，事态升级了，老一辈才能坐下谈，重新分配利益，要知道黑金已经有大几百万了，这里面多少油水。如今我老了，想着过几年退休了，看来看去你最适合接我的班，今晚对你的考验，你通过了，希望理解我的苦心，不要怨恨。“ 潮州佬笑嘻嘻的递过来红包：”先吃苦头，再吃甜头，包个红包冲冲喜，晚上嫖妓我请客。“

我刚想说话，潮州佬的手机响了：”孙女保姆找我一定有要紧的事情，我先接一下。“ 微信视频打开，保姆鼻青脸肿，阿东牵着五岁幼女的手：”卖鱼蛋的，孙女在我手上，接下来凡事听我兄弟的。不然，老子们先奸后杀。“

视频挂断，潮州佬脸上浮现杀气，怒目圆睁，比出大拇指：”冷佬，你的人够狠。“ 冷佬神情复杂地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看不透的情绪：”小孩子做事不计后果，子文立马让盛东把人放了，规规矩矩送回家，快。“

我打通阿东电话：”东子，把人放了，相信我。“ 挂了电话，我趁潮州佬打电话确认的空隙，发短信给东子：”快逃。“

潮州佬没有为难我和冷佬，饭局不欢而散。七点半离开南风酒家，东子八点被潮州佬的人抓住。我和冷佬十二点接到通知赶到潮州佬的地盘，见到不成人形的东子。

那句先奸后杀触碰潮州佬的底线，潮州佬折磨了阿东四小时，先是五个黑人轮奸了阿东，肛门括约肌彻底撕裂无法闭合，直肠灌满了精液，轮奸后被塞进拳头和保龄球，扩张成碗口大的血洞。黑人轮奸阿东的同时，潮州佬的马仔三十多号人当着阿东的面轮奸他新婚的妻子，两人被喂了大剂量春药，强迫看对方受难。

三十多号人不到两个小时，把阿东妻子干的子宫脱出，阴道外翻，脱力而死。子宫里有两个月的胎儿，像个无毛的小老鼠被眼尖的人捡起来给阿东欣赏，随即丢到烧烤架上撒上烧烤料，穿在串子上，强迫阿东吃下。惨无人道的折磨中，因为春药的影响，两人都被迫不断高潮，阿东被黑人肏屁眼的时候不断射精被众人拍下视频取笑爽不爽，阿东妻子更是被干的白浆满地，屎尿齐喷，被要求被肏的时候淫语不断，口中重复大鸡巴，骚逼，烂逼这样不堪入目的词汇助兴。

众人玩累了，潮州佬一刀割下阿东的鸡巴，和阿东妻子的子宫一起丢在烧烤架上，再一刀划开阴囊，揪出两粒睾丸，丢在地上，用穿着黑皮鞋的脚踩爆：”老子给你做道好菜，龙凤斗，原料是你的鸡巴和你马子的子宫。“

再见阿东，他祈求我杀了他，我忍不住要拔出腰间的手枪，他轻轻摇了摇头，目光落在地上割开他阴囊的水果刀上，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就在这时，潮州佬说道：”阿东我要养着他，让他好好活着，以儆效尤，这就是动我家人的下场。等他养好了，我还要砍掉他的四肢，彻底把他变成废人。“

目睹如此残忍的手法，地狱的恶鬼也要为之胆寒。”宋子文，我和冷佬就是靠这种雷霆手段从一个字花做到一个字头，要不是看在你是冷佬的接班人份上，下场不比阿东好。我孙女受了点惊吓外也没什么大事，这件事到此为止。“

我虽作恶多端，但见识到真正的恶魔后不由得怯懦了，腰间的手枪硬是拔不出来，眼睁睁看阿东被潮州佬带走，马仔在他死去的妻子身上浇了汽油，一把火烧了。

强撑着身体回到出租屋，我浑身筛子般的发抖，紫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到我完好归来甚是开心，要温存一番。我一把抱紧紫依，下意识含住她小巧的乳房吮吸起来，嘴里喊着妈妈，这是人极度恐惧后的本能反应。紫依知道今晚我一定是经历了很多，她关了灯，盖好被子，轻轻抚摸我的背和额头：”妈妈在，不怕，妈妈在这呢，宝宝喝奶奶。“

我咬着紫依的奶头，潜意识里要吸出奶水，后半夜发起了高烧，陷入了梦魇中。自我记事起，妈妈的角色一直缺位，我听过很多说法，妈妈病死了，妈妈改嫁了，无一例外这些说法都和贫苦相关。

紫依心疼的看着浑身出汗的我，好心给我擦拭起来，翻开被子发现下身的鸡巴高高翘起，硬的发紫。紫依只是轻轻一摸，精液喷泉一样的流出来，止都止不住，遗精了整整半杯，且每半个小时就要流一次，量逐渐减少，直到最后干射。

紫依不知道这是经历了巨大刺激后的神经紊乱，她只是轻轻的把我硬挺遗精的鸡巴放入阴道里，至少我会射的舒服些。鸡巴进入温暖的阴道，嘴里含着奶子，紧紧抱住紫依滚烫的身体，闻着她身上让人安心的奶香，我这才陷入了真正的安睡。

昏睡了三天， 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紫依红肿的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我感到嘴里一阵酸苦，趴在床上大口呕吐起来。吐干净秽物后，才觉得轻松些。

”不要再打打杀杀了好吗？“ 见到我恢复过来，紫依积攒的委屈才真正的释放。”我们可以去另一个城市，那里没人认识我们，重新开始。“ 她用几乎哀求的语气，我抱紧她，感受她的十岁，只身走过的十年。

”紫依，我想去海南，我怕冷。“ 我在紫依耳边说道。”海南好呀，没有冬天，但有沙滩和椰子。我们什么时候去呀？“

"等能重新开始的那天。”

”如果抽身离开帮派，潮州佬和冷佬真的会放过我吗？“ 我问自己，答案显然是不会。”应该做个了断了。“ 我笑着点燃一根烟：”老婆，等你八年，八年后我们结婚。可以提前想一想，想要什么样的婚纱？“

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前一秒哭的稀里哗啦，下一秒立马打开手机在淘宝上看婚纱：”老公~ 五百多的婚纱会不会太贵了？“ 我拿过她的手机，把我的银行卡绑定好，把密码写在备忘录。

”老公，这样紫依就可以花零花钱啦？“

我笑着摸了摸她似懂非懂的脸：”省着点花，日子还长着。“

洗完澡，我穿上平时不穿的西装，腰里别着东子给我的手枪，上弹上膛，一把弹簧刀藏在脚踝。夏夜的晚风真是怡人，走在街头，随处嗅到香樟的草本香。

来到潮州佬地盘，我径直走入办公室，被砍去四肢，拔掉牙齿，去除声带，剜走双目的阿东已然是一个肉块了，全身赤裸，放在狗笼里，大小便失禁，下身时刻流着秽物。

”宋子文，别来无恙。“ 潮州佬盯着我，眼神带着轻蔑。我抬手一枪，国产黑星威力之大，近距离打烂潮州佬半个头，红红白白飞溅了满墙。

”对不起阿东，我来给你解脱。“ 第二枪打在阿东心脏，死后的他平静的矗立着，和生前没有区别。

两声枪响，马仔们如潮水涌来，我抬手一枪干掉冲在最前面的，众人目睹血肉横飞的场面，短暂的愣神，我抽出弹簧刀，对着腰子猛捅，刀刀死手，杀出一条血路。马仔们见到老大死了，也不知道我究竟有多少子弹，所以都不肯上前，索性放了我。

我擦去西装上的碎肉和血渍，扫了一辆共享单车，骑车去本部。来到本部，冷佬见到我立刻明白了，他坦诚的泡茶：”子文，死前我想再吃一碗潮汕打冷，之前做这个生意的，加入帮派发家后再也没碰过，临死前，想了。“

我抬手一枪，轰掉冷佬半张脸，枪里还剩下最后一颗子弹。起身穿过人群，昔日出生入死的马仔们自觉给我让开一条路。我来到财务室，用枪抵着会计脑袋：”这几年刀头舔血，今天结一下工钱，打我银行卡上。“

”兄弟，钱都打给你了，一分不差，你用枪杀人在中国是逃不掉的，警察很快就会包围这里。“ 会计极力劝说我投降，争取宽大处理。我早想清楚只有干掉潮州佬和冷佬，才能让紫依不被卷入乱流中，再拿一笔钱，换她安安稳稳的未来。

我释怀的点燃一支染血的黄金叶：”看过那部电影周处除三害吗？我感觉自己和陈桂林有点像，但我不太喜欢他被绳之以法的结局。“ 说完扣动扳机，鲜血四溅，跳弹打爆配电箱，现场燃起大火，财务室的一切被火焰吞噬。

”历时三个月取证，警方刚刚宣布轰动一时的7.8特大杀人案调查进展，火灾是判定为人为纵火，七百多万的黑色收入被转走，至今下落不明。火灾现场未能提取到证明宋子文死亡的有效证据，曾有目击者反映火灾后，现场有疑似宋子文的人离开。警方表示会在全国范围内持续调查，本台也会密切关注案件的最新进展，持续播报，也欢迎热心市民提供线索。“

又是一个平静的夜晚，冬天已悄然来到，两个巡逻的片警拦下一个赶路的小女孩，上前查看她的证件：“紫依小妹妹，这么晚去哪里呀？” 女孩抬起头，眸子含着笑意：“去车站买票。” “哦，买票去哪里？”

“海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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