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有个偷袜贼

闷热的宿舍里，空气好似被蒸锅蒸煮过，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臭、球鞋的皮革味以及不知名霉味的浑浊气息。赵明哲坐在堆满书籍的桌前，眉头紧锁，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专业课本，嘴里还时不时小声嘟囔着公式。

“砰！”宿舍门被大力撞开，张鹏和龙哥像两座小山似的堵在门口，刚从球场厮杀回来的他们，身上散发的浓烈气味瞬间在狭小空间里横冲直撞。那汗水味，简直就像三伏天发酵的酸菜缸，酸臭得让人直犯恶心，还带着股子运动器材生锈后的刺鼻腥味。

“操你妈，这婊子还搁这儿装呢！”张鹏扯着破锣嗓子，几步跨到赵明哲身后，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书，狠狠摔在桌上，“大学霸别装啦，你那点破事咱都知道啦！”

赵明哲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尖锐声响，他脸色煞白，强装镇定：“你们有病吧，发什么疯？”

龙哥双手抱胸，歪着头，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学校表白墙说有咱们年纪有人翻墙去外网卖袜子，那配图怎么看怎么熟悉。”

赵明哲身体一僵，嘴唇微微颤抖，额头上冒出细密汗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不承认？”张鹏往前凑了一步，他俩刚打完球，浑身湿乎乎的，身上那股臭烘烘的味道直往赵明哲鼻子里钻，“要不咱们把这截图交给辅导员，让她评判评判？”

赵明哲咬着牙，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双拳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起：“你们到底想怎样？”

“简单！”龙哥从床铺上拎起一双脏袜子，在赵明哲眼前晃了晃，“帮我俩把这袜子洗干净，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赵明哲看着那双灰黑的袜子，上头污渍斑斑，还散发着一股像臭水沟里烂鱼烂虾混合着馊米饭的恶臭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你们……你们找个水盆，我去洗。”

“洗什么洗，洗不干净！”张鹏啐了一口，“不用水盆，也不用洗衣机，就用你的嘴，给老子舔干净！”

赵明哲顿时头脑宕机，下半身却在对方粗鄙的言辞中悄然抬头。

龙哥往前一逼，脸上满是嚣张，“不想曝光，就乖乖听话，别他妈废话。”

赵明哲咬着牙，眼眶泛红，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我……我给你们钱可以吗……我真的不玩这个……”赵明哲带着哭腔，声音都在颤抖。

龙哥不耐烦地冲上去，一把揪住赵明哲的头发，把他从椅子上拽到地上跪着，把他的头往张鹏脚边按：“操你妈的臭傻逼，玩不玩今天也得玩，给老子舔！”

赵明哲紧闭双眼，五官因为极度抗拒而扭曲得不成样子，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当他的脸被迫靠近张鹏的脚时，他浑身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一阵干呕声。他的眼睛猛地睁开，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几乎全是眼白，只留下一丝黑眼珠在眼眶边缘，嘴巴大张，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这个原本道貌岸然，总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温润学霸，此刻的表情却异彩纷呈，惊恐、屈辱和绝望扭曲在一起，要多傻逼有多傻逼。

“艹，这骚货这表情，绝了！”张鹏看着他五光十色的脸，笑得前俯后仰，双手撑着膝盖，差点站不稳。

龙哥也跟着大笑，边笑边更用力地按着赵明哲的头，赵明哲瞬间被熏得咳嗽不止，鼻涕眼泪全冒了出来，白眼翻得愈发夸张。

“这逼要被咱俩熏死了！”张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拍着大腿，笑声在宿舍里回荡。

赵明哲拼命挣扎，双手在空中乱舞，却被龙哥死死按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每一次咳嗽，白眼却往眼窝更深的地方翻去，活像电影里被抽取灵魂的恶鬼。

“开动吧！”龙哥学着美食节目里板前料理主厨的台词，一边笑得花枝乱颤，一边更加用力扳住赵明哲的头，向张鹏的方向压过去。

那股酸腐恶臭愈发浓烈，像被高温蒸煮过的臭鸡蛋混合着烂鱼虾，直往赵明哲鼻腔里猛灌。龙哥揪着赵明哲头发的手愈发用力，指甲都快嵌入他头皮，将他的脑袋狠狠往张鹏脚边压。

“用嘴把袜子脱下来，快点！”龙哥扯着嗓子嘶吼，唾沫星子飞溅。

赵明哲抖如筛糠，双唇不受控制地哆嗦，屈辱的泪水决堤般汹涌，大颗大颗砸落在地。他缓缓张开嘴，双唇轻触到那满是污垢的袜子边缘，一阵强烈的呕吐感直冲喉头，五官因痛苦与抗拒紧紧揪在一起，眼角不断溢出泪水，和鼻涕混作一团糊在脸上。

“磨蹭什么，赶紧的！”张鹏抬起另一只脚，狠狠踹在赵明哲的腰上，疼得他弓起身子缩在地板上，却又被龙哥强硬地扳直。

赵明哲被迫发力，用牙齿咬住张鹏袜子边缘，一点点往下扯。袜子上的污渍黏在他嘴角，那股腐臭顺着口腔肆意蔓延。他忍不住干呕，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响，眼球拼命上翻，只剩眼白，嘴巴大张，口水不受控地淌下，顺着下巴滴落在张鹏的鞋上。

“我操坏了，这真不是吹的，这是真傻逼！”张鹏笑得前仰后合，拍着大腿，整个人都快倒在地上。

终于，袜子被扯下，一股更刺鼻、更浓烈的恶臭瞬间爆开，那是长时间被汗水浸泡的脚丫散发的腐臭，还夹杂着丝丝皮屑的酸味儿。

“舔，你两个爷好久没洗脚了，妈的，好好清理清理，每个脚趾缝都别放过！”龙哥的力道简直能掐死一头成年水牛，双手用力抓着赵明哲的脑袋，将他的脸死死紧贴张鹏脚底板。

嘴唇触碰到粗糙脚掌的瞬间，一阵痉挛似的颤抖传遍全身。赵明哲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可龙哥的双手像铁钳一般牢牢禁锢住他。他只能张开嘴，舌尖刚一探出，便被那股恶臭熏得差点昏厥。他剧烈地咳嗽起来，泪水模糊了视线，嘴里的口水止不住地流，顺着张鹏的脚背往下淌。

他机械般地挪动着舌头，清理着脚趾缝——他觉得这应该不算清理，因为其实他只是胡乱地舔着而已，他实在无力思考自己的动作了，舌头仿佛脱离了大脑的控制。每一下舔舐都伴随着全身的小幅度抽搐。他的眼睛瞪得滚圆，布满血丝，浓烈的恶臭和强烈的屈辱让他白眼翻得愈发厉害。

活像R18黄漫里女主才会有的傻逼表情。

“真乖，没让你停就别停啊，孙子！”张鹏笑得眼泪横飞，一脚又一脚轻轻踢在赵明哲身上，像是在逗弄狗肉贩笼子里缩在最角落的中华田园犬。

龙哥也笑得合不拢嘴，手上的劲道丝毫不减，时不时用力摇晃赵明哲的脑袋，让他的脸与张鹏45码大脚的各个部位都“亲密接触”。

看着对方涕泗横流的下贱模样，两人心中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满足。龙哥突然止住笑，手上用力一拧赵明哲的耳朵，力道大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撕扯出血花。他恶狠狠地说：“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的脚底下一条狗。现在开始认主吧，叫爸爸。”

赵明哲满脸泪痕，鼻涕、口水和张鹏的脚泥混在一起，脏兮兮糊满了平日里还算帅气的脸。他的身体还在止不住地颤抖，喉咙上下动了几下，但内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只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不会叫？”张鹏抬脚蓄力，重重扇了赵明哲一记耳光，把少年抽得头昏眼花，“你今天要是不叫，等下拴着你去辅导员办公室叫！”

屈辱的泪水再次决堤。赵明哲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而绝望，他毫无血色的嘴唇哆嗦着，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爸……爸……”声音微弱又颤抖，带着无尽的痛苦与不甘。

“声音太小，没听见！”龙哥一巴掌扇在赵明哲的后脑勺上，打得他脑袋往前一栽。

“……爸，爸爸！”赵明哲扯着嗓子哭喊，觉得脑子里什么东西断了。

“噗，这还差不多。”张鹏得意地笑了起来，接着说道，“以后你两个爹什么时候需要，贱狗就什么时候摇着骚屁股过来洗臭袜子臭裤衩，懂吗？”

“懂了……贱，贱狗一定照做……”赵明哲低着头，声音带着哭腔，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但凡违抗，想想全校人嫌弃的表情。”龙哥又在赵明哲的背上狠狠踹了一脚，疼得少年一激灵。

赵明哲咬着牙，强忍着疼痛和屈辱，颤抖着回答：“是，爸爸们，贱狗不敢……”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顺从，曾经的道貌岸然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嗯，挺有悟性。”张鹏居高临下地看着赵明哲，脸上满是嚣张的得意，“今晚开始，要是再让你爹看到不干净的袜子和内裤，直接脚伸你喉咙把你那个贱胃勾出来，再从你屁眼塞回去。”

“是，贱，贱狗明白了……”赵明哲的声音越来越小，他被张鹏血腥的描述结结实实吓了一跳。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在这两个恶魔面前，就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了。他的脸面，他未来的人生，都将被这两双45码的大臭脚彻底踩碎，未来不知多少个日夜，他都将陷入无尽的黑暗与屈辱之中。眼前狞笑的两个人，在他眼中幻化成索命的恶鬼，发黑的脚底板散发致命恶臭，在他鼻腔中勾结出一首腐烂的暗黑华尔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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