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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女性·校园·暴露)】【爸爸的乖女儿】【028】【完】 - 15

小说:【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女性·校园·暴露)】【爸爸的乖女儿】【028】【完】 2025-09-02 08:13 5hhhhh 47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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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2/02发表于:

 是否首发:是

 字数:7,143 字

 

                第十九章

  呼伦贝尔的首府海拉尔,往北再有个两百多公里,几乎快接近中蒙俄三国交界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镇子,叫恩和。

  恩和整个乡也就2000多常住人口的规模,核心区域更是只有一条商业街,放在内地,其实也就是一个村的规模……但后来,当地把这里包装成了「俄罗斯风情民族乡」,并且鼓励村民们修了大大小小很多的欧陆风情三角屋民宿。这里也迅速地兴旺了起来,外来旅游的,打工的,络绎不绝,隐隐然已经是个小镇的规模,多的时候有近万的人口。

  老板叶戈尔就是本地收益的村民之一。他今年刚过五十岁,在镇上主街打头的地方,开了一间俄罗斯餐厅。比起镇上现在大大小小,主要由蒙古人和东北人开的「俄罗斯」餐厅,他显得颇为自豪:至少自己祖上三代都是标标准准的俄罗斯人,纯纯白种人。倒不是说歧视什么的,咱开俄餐厅,也得地道不是?所以,老板叶戈尔有自己的坚持,随着餐厅越来越大,生意越来越好,他倒是坚持口味不降级,食材也不作假。服务员也是清一色的俄罗斯族,大部分是自家亲戚,因此都是白人姑娘……或者……白人大娘……

  其实人手的确是叶老板的一个大问题。去年开始,店里两个年轻点的俄罗斯族妹子就辞职不干了,干网红去了。

  因此当夏至时分,那个南方小姑娘上门应聘的时候,他想也不想就破例同意了。那个叫「陆陆」的南方姑娘,成了店里第一个汉族服务员。

  当然想也不想了。那个小姑娘,长得盘靓条顺,比十里八乡最好看的俄罗斯族女孩都好看。再加上,小姑娘怯生生的,话也不多,只是问自己,店里的工作语言是俄语吗?自己只会英语,行不行?

  工作语言?叶戈尔老板哈哈大笑,那必须得是东北话啊。会整东北话就行。

  于是陆陆就在叶戈尔老板的店里住下了,很快成为了一名称职的服务员。而一两个月之后,叶戈尔老板就发现自己完全没看错人。娇滴滴的小姑娘,居然勤快,力气还大,最重要的是,眼里有活。知道啥事要干,知道粗活咋干。

  看起来是个大城市出来的大小姐,居然如乡下丫头一样能当家。这就是叶老板的评价。他不禁揣测陆陆的过往,但是女孩不说,他也不好意思问。

  而作为俄罗斯餐厅最好看的汉族姑娘,额,不,整个恩和小镇最好看的汉族姑娘,陆陆来了之后,自己的生意居然又锦上添花一般地更好了起来。客人们,尤其是南方来的客人们,往往喜欢找陆陆点菜。一来他们看到汉族姑娘更熟络,二来他们也以为店里其他服务员的工作语言是俄语。不过也的确,南方客人的口音,往往只有陆陆能听得懂。而小姑娘看到南方客人,更是笑吟吟的,简直就是自己对店里其他白妞服务员「热情服务」要求的典范。

  而陆陆也一点不害羞。有几次,客人叫嚷着让她陪一杯,她也很豪爽地一饮而尽。喝完麦芽酒,陆陆的脸很容易红,连老板叶戈尔都觉得好看的那种红扑扑。这样,客人自然也不太好意思再让她陪。

  更神奇的是,店里其他伙计和陆陆的关系也特别好。后厨的几个汉族厨师,俄族小伙自不必说,闲下来恨不得天天挂在陆陆身边。而年轻的几个俄族女服务员,也喜欢围着陆陆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HA市是怎样的,Z省是不是网红很多,那边是不是潮得很,一天下来身上水淋淋的?

  其实这些问题,叶戈尔老板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算是镇上有见识的人,最远也就是去过北京。世界上,是不是北京第一,海拉尔第二?上海啊,深圳啊,三亚啊,是不是比海拉尔也大不了多少?

  南方啊,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属实是地球另一端的感觉了。

  叶戈尔老板知道陆陆蛮多事。从宽厚待人这方面来说,他确实是个好老板。不过他心思也不细,陆陆还有很多别的事情。

  陆陆还养了一只狸花猫。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小姑娘喜欢和那只狸花猫说话。那只狸花猫,和旧时光里小姑娘认识的某人很类似,不拒绝,被摸着肚皮就咕咕咕地哼唧。也不主动,有时候想撸它,却找不到它在哪里,唤也未必能唤回来。

  陆陆没事的时候还喜欢练字。恩和这里的旅游市场很季节性。每年五一开始有人来,到整个暑假是高峰。接下来,整个九月又是淡季,再到十一前后会完全爆掉。再接着半年,元旦也好,春节也好,都是不会有太多人的淡季了。除了看雪滑雪,和极个别想被冻成狗的傻逼,整个恩和,游客寥寥。

  因此她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练字。甚至学习。她有的时候会把高二的几个课本拿出来自学。至于效果怎么样,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觉得她都会了。

  十一过后,她还建议老板在店门口竖了个牌子,「如果到恩和,身无分文了,欢迎到店里享用一份单人餐。餐单选单人套餐,吃完直接走即可。」一开始,陆陆和老板说,这部分钱,从她的工资里扣。后来,老板觉得也得行点儿善积点儿德,因此也没再让陆陆出钱。几个月了,也有三五十个人吃过陆陆「赞助」的霸王餐了。

  所以,不管怎么说,陆陆可真的个不错的小姑娘啊。叶戈尔老板心想,就是不知道小姑娘在自己店里能呆多久?会不会被自己店或者其他店的小伙子追到手?会不会被哪个过路的有钱游客给看上?会不会老家那边来人过来找她?

  想啥来啥。春节前几天,陆陆老家来人找她了。还是个有钱人。还是个跟陆陆一样好看的女人。

  ……

  来找韩北柠的,是濮雪漫。

  那天柴景辰和小姑娘聊完,马上就在寻人群里@了陆锋和阮老师。接着,群里所有人都知道了。

  濮雪漫又托了闺蜜洋葱。据说洋葱的爸爸,在HA市所在的省,已经是省领导级别的干部了。

  权力也不知道是怎么流通的,反正,很快,濮雪漫通知大家,根据韩北柠的新微信号,定位到,她就在遥远的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的恩和俄罗斯民族乡,具体说,是在一家俄餐厅里打工。而且,跟当地派出所确认过了,那家俄餐厅自夏天开始,就招了一个好看的汉族姑娘,身高样貌,都对得上。原来韩北柠一直在那里。

  群里的几个人,在陆锋家别墅里碰头开了个会。濮雪漫来了,阮笛来了,柴景辰也来了,甚至陆旻把徐清歌都喊来了。

  陆锋跳起来说他要去找女儿。却被濮雪漫按住了。

  按照濮雪漫的意思,第一,陆锋是罪魁祸首,他又不会说话,去了不一定管用。第二,快春节了,买不着票,只能直接开车过去。呼伦贝尔冰天雪地的,陆锋的技术不行,陆锋的宝马7是后驱更不行。自己的911是四驱版,好使。第三,韩北柠出走也有她自己一(亿)点点的原因,因此她愿意将功补过。

  「放心,我一定能把人带回来。」濮雪漫斩钉截铁地保证。

  因此,最终是濮雪漫来了。

  濮雪漫找到韩北柠的时候,是中午饭点。叶老板把她带到大厅,韩北柠正伏在一张桌子前,做着一道高三数学题。

  天很冷,差不多快零下20度了。生意是完全没有。因此韩北柠闲得很,她一边思考着题的解法,一边搓着手取暖。没有生意,老板不舍得开大厅的暖气啊。

  叶老板带了个人过来,她抬头看了一眼来人:白色西装剪裁的厚厚呢子大衣,白色的修身西裤,大墨镜,灰色的毛绒围巾遮着半张脸。

  韩北柠的第一反应,这一身,在恩和街上走个五分钟就得冻死。

  她的第二反应,是那个狐狸精啊。

  韩北柠笑吟吟地站起来,却是跟叶戈尔老板说:「老板,这个姐姐是来找我的。我就不在店里吃了。我带她去隔壁巴图家吃涮肉。」

  隔壁巴图涮肉,距离叶戈尔俄餐厅150米。

  濮雪漫眼瞅着,已经身穿俄罗斯民族服装的小姑娘,往身上裹了一件土气的花棉袄,又套了一条更土气的老棉裤,戴上了厚厚的狗毛遮耳帽,滑稽得就像穿着日军军帽的花姑娘。

  小姑娘的脸被遮得实在太严实了,她含混不清地跟濮雪漫说了一声:「走吧。」

  出了门,濮雪漫才知道韩北柠的「良苦用心」。

  小姑娘在前面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自己在后面跟着,被冻得跟孙子似得。

  风刮在脸上,跟刀割一样的疼。濮雪漫想,这都不是几张面膜能护理得回来的问题,这是一会儿,脸会不会冻掉的问题。

  她穿的Ugg高帮棉靴踩在雪地里。雪比鞋帮还厚。雪水倒灌进来,她穿了两层羊毛袜,此刻全湿了。

  上身更是冷得不行。她已经冻得上下牙齿打战,双手拢在一起,还没到吗?

  150米的路,平日里要5分钟。冰天雪地里,两个妹子走了快10分钟。

  等进了店,濮雪漫已经冻得完全说不出话了。脸色铁青的,鼻头通红的。有鼻涕流下来,但似乎又被冻住了,她甚至不知道鼻涕是被冻在了里面还是流出来冻在了外面。脚感觉已经没有了。手也快没有了。

  韩北柠则是熟门熟路地招呼巴图大叔来点菜。小姑娘蹦蹦跳跳的,很开心很兴奋。

  而那个蒙古族大叔,看到有客人上门,更是兴奋。几乎是让人眼花缭乱地速度,上了火盆,给濮雪漫和韩北柠烤着脚。上了炭火,给两个妹子烤着手。又很快地把清汤锅底给端了上来,再跑去后厨切肉去了。

  足足缓了五分钟,濮雪漫终于感觉自己活了过来。但是说起话来,上下牙齿还是有点打战。

  「北……北柠,我是……是来找你回去的。」

  此刻羊肉已经上了桌,隔着高高的铜火锅,韩北柠在那边下肉,雾气氤氲,她不言语。

  「你……你生陆锋的气,生我的……的气,对不对?」

  韩北柠还是不说话,夹了一块肉,塞进了嘴里。

  濮雪漫叹了口气。她并没有真的想和陆锋怎样。甚至,她只是想和陆锋玩玩。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和小姑娘说呢?

  平时伶牙俐齿的她,此刻被韩北柠用冷冻攻击,嘴不利索。但是她脑子没有被冻住,她紧张地思索着。

  「濮姐姐。我如果说,我没有生任何人的气,你信吗?」突然,韩北柠开始说话了。

  「嗯?我不信。」濮雪漫不是那种爱说瞎话的性格。

  小姑娘从火锅的热气里探出了半张脸,很平静。她给濮雪漫夹了两块羊肉,自己也夹了一块烫熟的羊肉,蘸了蘸芝麻酱,丢进嘴里。她开始讲自己的故事,一些濮雪漫知道,一些濮雪漫也不确切知道的故事。

  她讲自己小时候,被爸妈嫌弃是个女儿的故事。

  她讲在镇上上学,因为爸妈都开大卡车去了,没有人给自己开家长会的故事。

  她讲为了一套水彩笔,她来来回回,走了两遍夜晚山路的故事。

  接着,她又聊起了陆锋。她聊起陆锋把自己从家里接走,却没有帮自己收拾任何行李;她聊起陆锋答应自己,每年都去那家包子铺的故事;她聊起上次在呼伦贝尔,和陆锋策马奔腾的开心,被困车里更开心。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她说自己初中很多女同学,情窦初开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了镇上的黄毛,就各种发骚,早恋,怀孕,堕胎,在她们那个小镇上比比皆是。

  她以前不知道为什么女同学们喜欢黄毛。但直到她遇到了陆锋,知道了什么叫做「生理性的喜欢」。

  「我喜欢他的气味,喜欢他的声音,喜欢他总是很有道理。」韩北柠认真地说。「每次看到他,我就想扒光他,或者被他扒光。」

  说到这里,小女孩有点羞。羊肉也不吃了,她垂着头,缓缓地说:「在这里,晚上干活很累,回到床上的时候,我就想着他……看着他的照片,找之前的聊天记录,然后……抠自己下面,揉那里……」

  她突然有点绷不住了,眼眶湿了,拖着长长的鼻音说:

  「所以,濮姐姐,我就是很土,很贱的女人对不对?我不配喜欢他。他应该配得上更好看的女人,更清纯的女人,懂得更多,能跟他聊到一起去的女人。

  我那次看到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死的心都有了。我知道我不配他。你配他。

  我爱他,本来就是不对的。这是乱伦,我知道。

  所以我不怪他,更不怪你。我只怪我自己。」

  小姑娘说完了,眼睛亮晶晶的,睫毛一跳一跳。她抬起头,却发现对面的濮雪漫先哭了起来,哭得挺大声,连巴图大叔都从后厨跑过来看了一眼。

  听着小姑娘的喋喋不休,濮雪漫在第一时间就听懂了。然后她开始想象,开始代入,仿佛自己是这个自卑又自傲的小姑娘。

  濮雪漫突然想到了自己很多年前读过《简爱》里的一段话:

  「你以为我贫穷、低微、不美、缈小,我就没有灵魂,没有心吗?你想错了,我和你有一样多的灵魂,一样充实的心。如果上帝赐予我一点美,许多钱,我就要你难以离开我,就像我现在难以离开你一样。可上帝没有这样安排。但我们的精神是平等的。就如你我走过坟墓,平等地站在上帝面前。」

  爱情是没有理由的。也没有人,不配被爱。

  于是濮雪漫止住了哭,收拾了下情绪,缓缓地说:「柠柠,没有什么爱情是错的。你爱他,就去努力得到他。」

  她手指在餐桌上叩了叩,接着说:「至于我,我配不上陆锋。尤其是他被你爱着的前提下。」

  她的脸也微微红了。

  「很久以来,我一直是某个男人的……M。」她顿了顿,说道:「M你懂吗?就是……性玩具,性奴。」

  「我愿意陪他玩一切下贱羞耻的游戏。我曾经在公共场合裸着,被他牵着当狗遛。我也曾经完全真空地上班,开会的时候听他的命令自慰。我更和其他女人一起侍奉他,被他捆绑,羞辱,凌虐。」

  「因为我爱他。爱他能把我肏到欲生欲死,爱他层出不穷的花样,爱他能发掘我淫荡下贱的本质,越羞耻,我越兴奋的本质。为了他,我和爸妈决裂,我……弟弟……也出了很大的事。上一家的工作也丢了。但我不后悔。反而,我非常非常开心,非常非常享受。」

  濮雪漫现在脸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而对面小姑娘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所以,爱情是没有理由的,Everything is about sex」,濮雪漫总结陈词一般地说,「至于陆锋,如果他还是对你犹犹豫豫的,姐姐帮你搞定他。」

                第二十章

  从呼伦贝尔开回HA市,2700多公里。而路上,韩北柠忍不住的,问起濮雪漫和那个神秘男人的事情。

  倒不是她八卦,实在是濮雪漫说的事情,太过于耸人听闻。有关字母圈的故事,她偶尔在网上会看到。但一来她不理解那种情愫,更不可能体会到那种刺激;二来,比起这种,她反而更喜欢纯爱,耽美之类的故事。

  但人的成长就是这样,偶尔遇到一件事,生命就转了弯。

  她实在想不到,像濮雪漫这样美丽,大方,率性,飒爽的大姐姐,居然会跪趴在某个男人的脚下,任其凌辱淫虐。

  濮雪漫一开始没有想多说。但是被韩北柠拐弯抹角地问了几次,她也忍不住了开始说。

  这种是很微妙的心理和生理,毕竟自己也几乎一年没有碰男人了,现在和这个懵懂的小姑娘讲,那些荒唐刺激的过往,自己会湿,然后,就……很舒服。

  于是晚上,在途中某个快捷酒店的双人间里,濮雪漫开始给韩北柠进行启蒙。

  于是韩北柠的生命转了弯。

  「唔,你看这个吧。光讲你可能不明白。」濮雪漫和韩北柠像同读一本书的孩子那样,挨着肩趴在床上,头也挨着头,却不是在看书,而是在看濮雪漫手机里的一张H图。

  那是主人给濮雪漫拍的。照片中,飒爽的女孩穿着女仆装,双腿叉成M字得坐在沙发上。女孩眼睛上戴着眼罩,而手臂和大腿弯,却被束缚带和铁链绑在了一起。因此,女孩既看不到,挣扎的幅度也极为有限,几乎只能保持这样的姿势被人玩弄凌辱,显得即楚楚可怜,又极为性感。

  「那个……接下来……他怎么你了?」韩北柠羞红着脸,小心翼翼地问。

  「你猜?」

  「他……脱开你的内裤,开始……那个?」

  「不。内裤倒是脱了,再猜。」濮雪漫一如既往的率直。

  「……他用假阳具……」

  「没。主人扒掉了我的内裤,然后,用手和鞭子开始拍打我下面。」

  「啊?那……岂不是很疼?」

  「嗯,有点疼。不过更爽。打了一会儿,我水就出来了。」

  「啊?……这样也能湿?」

  「唔,我可以。你……我就不知道了。来,看下一张~」濮雪漫又翻到了下一张照片。

  下一张是濮雪漫跪着在舔一个男人的脚。

  再下一张是濮雪漫仰着头,吐着舌头,口里,脸上,满是精液。修长白皙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皮项圈,项圈另一头的铁链被拉直了,似乎被攥在某个人的手里。

  再下一张是一个女孩的屁股特写,菊花里被塞上了一个肛塞,仅仅有顶端的紫色宝石露在外面。而这个紫色宝石,正被一个男人的手攥着,说不清楚是刚把肛塞按入,还是将要拔出来。但毫无疑问,这女孩是濮雪漫。

  濮雪漫一边一张一张地翻给小女孩看,一边讲解。她下面早就湿透了。于是她很自然地,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中号紫色震动棒,当着韩北柠的面就想插入自己体内。但是她瞥见了小女孩羞耻讶异的神情,于是她忍了一下,问:「额,那个,你也湿了没?」

  韩北柠拼命点头。

  「哈哈,那别看了。你去洗手间自慰吧。」

  「嗯……」韩北柠想了想,又低着头,几不可闻地说:「那……雪漫姐……你的手机可不可以借我?」

  「哈哈哈,好,那是当然。」濮雪漫噗嗤一声笑了。

  韩北柠拿了手机,如获至宝,急急忙忙地跑洗手间去了。而濮雪漫则缩在被子里,动情地舔了舔震动棒,舔湿了,然后把它对准了下体。她的下体早就湿得淫水泛滥,震动棒一下子就滑了进去。

  片刻后,小小的房间里,就响起了两个美人儿此起彼伏,刻意压抑的呻吟和呓语。

  ……

  那天晚上,韩北柠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很破碎,很跳跃,很离谱。

  她梦见一个男人,看不清脸,也不知道是谁。却赤身裸体地站在自己面前,非常高大。

  男人命令自己:「跪下!」奇怪的是,自己却也不知道反抗和质疑,就极为乖巧地跪下了。自己有没有穿衣服?也不甚了了。只是男人弯下腰,给自己戴了一个狗项圈,项圈上连着铁链,男人却手攥着那个铁链,让自己跟在他的后面,跪着四肢着地爬行。

  又梦见男人似乎还牵着别人,是阮老师!阮老师也光着身子,也跪着爬。但她的奶子却长长的,甚至拖到了地上。原来她很丰满,而且乳头上……还被穿了乳环,那种很重的乳环!

  自己的乳房却很小,而且,虽然有弹性,但是并不软。如果自己被穿乳环……会不会很痛啊?

  正想着,她就爬得慢了。于是男人的鞭子就抽上来,抽在自己的屁股上,火辣辣地疼。还没等自己躲开,男人却又弯下身,往自己的屁眼里塞东西?肛塞?自己的屁眼里,能塞得下那个?

  却突然发现自己被塞的不是肛塞,而是……一个长长的白色狐狸尾巴。男人抚摸着她的头,跟她说,不管上学还是回家,都得戴着这根尾巴。

  自己羞耻极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回家的路上居然遇到了濮雪漫,而那个男人居然又跟濮雪漫在一起。

  当着街上的人来人往,男人居然命令自己和濮雪漫跪下给他口?而濮雪漫居然就跪下了,自己……也只好跪下。自己和濮雪漫张大了嘴,嘴对着嘴,合成一个圆圆的O型,男人的大鸡巴在中间进进出出,然后,居然还狞笑着问自己,湿了吗?

  ……

  湿了。韩北柠从梦中惊醒。她摸了摸下体,简直湿透了。

  这个春梦,跟自己以前做的那种纯爱,完全不同。而自己……居然湿得如此厉害。

  她侧过头,看了看隔壁床,濮雪漫正安静地睡着。

  不能把她吵醒啊,韩北柠想。于是她悄悄把手又伸向了下体,回忆着刚刚这匪夷所思的梦,开始了这个晚上的第二次自慰……

  难道……我也喜欢……被性虐?韩北柠情不自禁地想。

  「啊嗬嗬~」她忍不住轻轻地呻吟。

  如果……那个男人是爸爸就好了。高潮前她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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