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太阳晒屁股咯！再不快点起来，圣马丁广场的好位置可要被人占光了！万一错过一年一度的公共屠宰日，那就太可惜了！”

天刚蒙蒙亮，小美第奇就把李慧馨强行拽出暖和被窝的“封印”。

“公共屠宰日......是什么呀？”慧馨酱揉揉惺忪睡眼，打着哈欠坐起身子。可能昨晚被子夹得太紧，少女大腿内侧酸兮兮的。

她勉强睁开眼睛，瞅了眼墙上的钟，嘟囔道：“这才几点呀？等天亮再去也不迟。实在不行弄两张贵价票，反正咱又不缺钱。”

“你怎么和姐姐大人一样愚蠢？”小美第奇撅起小嘴双手叉腰，恨铁不成钢地埋汰：“今天温斯顿大师要来，看台票早抢光了，哪是花钱能搞到的！我好不容易才托关系弄来两张，可不能白白浪费。”

“好~好~好~”李慧馨满口答应，身子却遵循本能，缩回温暖的床榻。

小美第奇终于忍无可忍，从厨房提来一壶开水......

“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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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屠宰日”是王国最盛大的庆典，旨在庆贺“禁忌魔女”菈妮挣脱肉身枷锁，封圣登神。自此，她为信众带来希望、救赎与方向，具有深厚的宗教意义。

专车上，小美第奇给半梦半醒的李慧馨，科普公共屠宰日的“光辉历史”。从夏洛特公主被兄长公开处决，到护国公克伦威尔弑君建军，一会又跳跃到弗雷姆人的肉畜传统，西境独立运动与现代魔女学院建立......

总之，腹黑萝莉颠三倒四的讲，犯困少女迷迷糊糊的听。由于态度过于不端正，小美第奇气得不行，直接推倒慧馨酱，狠狠地咬了一口。

“哇呀！”

熟悉的惨叫声再度响起。

“痛痛痛死啦~你又不是狗，咋还咬我呢？”李慧馨心有余悸地揉着手腕，上面有个明显的牙印子，“其实，你说再多也没用，王国历史我又不懂......好像就特蕾西娅王妃有点耳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这名字的。”

“特蕾西娅是伊莎贝拉的母亲，你昨天才在博物馆里见过。”腹黑萝莉话语里暗藏着一丝怀念，“她也是在圣马丁广场，由刽子手砍头示众的。”

“对对对，我想起来啦！”李慧馨连忙点头，同时警惕地盯住小美第奇，生怕她再整出什么狠活：“说起来，游览荣军院时，你跑哪里去了？怎么突然人影都见不到......”

“我去拦截某对麻烦的骚蹄子了。”小美第奇没好气地回答：“要不是我，你哪有机会和姐姐大人在波伦拿陛下灵柩前私会？”

“别胡说，我才没有和主人以外的女孩子约会呢！”李慧馨急忙辩解，接着才反应过来，“你是说，那披军大衣的女人，是你的姐姐？”

“嗯。”小美第奇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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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第奇预订的位置在圣马丁广场北侧，贝尔维尔观景台。这栋风景绝佳的建筑依偎在塞纳河畔，无论是观赏主舞台的处刑表演，还是领略河畔的风光，都是不二之选。

俩人刚下车，便有数十名女仆在车门左右排队迎接。领头的女仆长快步走来，李慧馨还以为是来核对票据，没想到她很恭敬地鞠了一躬，说道：“两位贵客，观景台已经开放，需要我为您引路吗？”

“不必了，路我熟，和朋友一起过去就好。”小美第奇回应道。

“那就不打扰二位了。”女仆长微笑着点头，“祝您和朋友，在‘公共屠宰日’玩得愉快。”

“自然。”腹黑萝莉随口敷衍，牵着懵懂少女一路前行。

直到离开了女仆们的视线，李慧馨才忍不住吐槽道：“我还以为你要掏门票、会员卡或是拿出某个徽章在她面前晃一下，才能进呢！”

“怎么可能？”小美第奇一脸不屑，“合格的女仆长，必须把每位宾客的资料都烂熟于心，一见到人或者车牌就能认出来。你说的那种验票才能进门的场所，档次太低了。”

“原来如此。”

李慧馨环顾四周，能踏入这栋建筑的人，各个非富即贵，身份显赫。甚至，“有钱”已是最不起眼的标签。观景台高高耸立，俯瞰圣马丁广场，下方数十万民众熙熙攘攘，仿若另一个世界。

俩人找了个僻静角落坐下，享受起漂亮女仆递来的甜点与冷饮。

直至八点整，广场人潮涌动挤得水泄不通，观景台上亦座无虚席，“公共屠宰日”终于拉开序幕。

作为庆典的主处刑师，温斯顿和他的女儿先登台致意。随后，有节奏的鼓点声响起，舞台迎来了今日首位受刑人——拥有王室血脉的维吉尼亚女士。

这位雍容端庄的贵妇人，由两位侍女提着裙摆，走路时总是高傲地昂起美首。温斯顿十分绅士地牵过她丝绒手套的手，引导她来到舞台中央柔软的坐垫前。处刑师单膝跪下，为接下来的行刑祈求宽恕，维吉尼亚则柔声原谅了他。

临刑前，她主动拥抱了温斯顿，依循传统递上一小袋钱币作为赏钱，又像公主一样在垫子上款款跪下，双手平放在膝盖上，裙摆体面的遮住美腿。作为助手的温蕾雅，掏出黑色丝绸蒙住贵妇人的眼睛，温斯顿则不声不响掏出长剑。

剑舞，首落。未等现场惊呼声响起，维吉尼亚那蓬松繁复的卷发已被人一把攥住。

温蕾雅扯掉遮眼黑布，将人头高高举起——这既是在按规矩展示行刑结果，也是在炫耀父亲的处刑手艺。绝美少妇似乎还不相信自己已被斩首，湛蓝的眼眸眨动着，红唇微张成“O”形。直到少女将头颅转向不再矜持、双腿开始踢蹬抽搐的无头娇躯，她才恍然一切已经结束，魅惑多情的双眸渐渐黯淡，光滑如玉的脸颊失去血色。

一次完美的斩首，总能带来愉悦的心情。尤其像这种中世纪风格的处刑，更是绝佳的开场秀，看得观众血脉沸腾，欢呼如潮响彻云霄。

观景台上，除了直接观看处刑与竞拍现宰美肉，每个人的智能屏幕上还有多个摄像机位可选，甚至专门提供了裙下的绅士视角，供宾客欣赏贵妇人头落地时，两扇肥美肉蚌间喷涌的圣水。

“当......当真是不知羞耻！”李慧馨眼睛都直了，“要是放在东方大陆，观看这种有伤风化的节目，是要被抓去骑木驴的！”

“哦？”小美第奇接过话题，“看来你很懂嘛！”

“刑律上就是这么规定的。”李慧馨回答道：“以前我在刑部履职，还监斩过此等‘淫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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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大陆上，那些为逃避强制屠宰年限而从西方逃来的流亡者，始终是棘手的社会问题。

生长在血蔷薇修会治下的女性，一旦脱离心灵网络的覆盖范围，自理能力往往极为差劲，又难以融入礼教文化，多半会迅速堕落。为了生计，她们或倚仗魔女能力为匪为盗，或凭借异域风情为娼为妓，更有甚者将秀色画卷编成小册，争抢以宫闱秘事为主题的春宫图的黑市份额。

到头来，为逃离秀色制度远赴他乡者，在异国却成了这套体系最大推手，不得不说是一种绝佳的讽刺。

对于朝廷而言，这些人已严重威胁礼教根基。都察院、顺天府与地方督抚，联手掀起过多轮大规模的禁书运动。考虑到捕快衙役对抗魔女不太现实，一般官府会派遣战姬、帝姬与神姬协助。

李慧馨也曾处理此类案件。

《风月楼》一案中，她就遇到三名艳光四射的西洋名妓。其中一人与慧馨酱年纪相仿，另外一个大两岁，一个小两岁。见来者是神姬，三姐妹便放弃抵抗，乖乖交出私印的册子。倒是李慧馨对远方国度好奇不已，与三人一聊就是半天。直至外面的官差催促，才把案犯逮捕归案。

案件审理并不复杂。勾栏瓦舍青楼娼寮虽是合法营生，但不守妇道白日宣淫却是重罪，依律当斩。巡抚将案情上奏朝廷，不久刑部下达批文。倒是李慧馨横插一脚，要求亲自监斩——这是她当初劝降三人时的承诺。

地方官吏不愿因小事开罪神姬，便将监刑工作交由她主持。却又怕慧馨酱年幼无知，特地嘱咐老练刑吏布置法场、安排木驴。

木驴大约三尺多高，宽度与板凳相仿，四只脚向下，脚下有轮子。西洋名妓就这样坐在木驴上，阴道和肛门插着木棍，前后各有两名衙役推着前行。

因为提前张贴了告示，街道周遭挤满了男女老少。看杀头，尤其是杀女人头，本就是民众热衷之事，何况今日要斩三位西方艳女，围观者自是络绎不绝。

无数双眼睛盯着女人大腿根部张开的阴唇与茂密耻毛遮掩的仙人洞，又争先恐后伸手触碰女囚圆润肥美的屁股、光滑健硕的长腿与柔软白皙的脚掌。

三位女死囚倒也不羞，把这些全部当成刑前的抚慰。还故意随着木驴上下颠簸，木棍在阴户与屁眼里进进出出，肆意晃动丰满结实的奶子，死到临头反而发起春来，淫词艳语浪叫个不停。

与东方女性天生矜持内敛，上了木驴不堪羞辱的表现不同，金发碧眼的大胸女风骚放浪，无疑更能满足广大看客的需求。

女犯让人连摸带玩，挨足木棍肏后汁液横流，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弄得筋疲力竭思维崩坏。木驴从官府到刑场走了一路，人人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只有慧馨酱气呼呼嘟起小嘴，觉得被抢了风头。

现在，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三位异国姑娘。因为她们身材发育得实在太好，可把监斩的平胸少女给妒忌坏了。

游街整整花费了两个时辰，一路上遇到不少麻烦。还好监狱死牢离集市不远，在卫兵们的强力驱赶下，终于穿过水泄不通的人群，正午前及时赶到菜市口的法场。

午时三刻一到，三声号炮响起。衙役把金发美女们带到刑场中央，交由监斩官验明正身。

李慧馨故意在刑前添了个步骤，把干硬毛笔探入女犯唇舌，学着风流名士的做派，命三人轮流含住尖端，将笔头含软。又用毛笔插入红肿的下体，吸取淫汁蜜液浸润笔锋，把女死囚拨撩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当众再泄了一次身子，她才心满意足收笔研墨，蘸上朱砂将案卷的名字逐一勾决，筒中斩签往地面一掷，板起脸喝道：“吉时已到，速将案犯斩讫来报！”

于是，刑吏们把女犯押上刑台，命令她们排成一排跪下。助手拔掉斩标揪住秀发，把娇嫩脖颈拉得长长的。刽子手举起鬼头大刀，手起刀落“唰唰唰”砍掉脑袋。

刑毕，刽子手拾起三颗新鲜的头颅，稍作清洗后置于托盘，呈给李慧馨朱笔点眉验首。随后，尚在滴血的臻首与剥光衣服的尸身一起，悬挂于菜市口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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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方的处刑倒是有趣。”腹黑萝莉听完故事后感慨。“话说，那批收缴的册子，你都看过么？”

“也……也许吧！时间太久，我记不清了。”李慧馨支支吾吾地回答。

少女脸皮薄，不好意思承认那套秀色画册都快被她给翻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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