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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宿舍的榨精打屁股之罚(约稿)

小说: 2025-09-02 08:13 5hhhhh 9490 ℃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工厂宿舍的大院里炸响,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落在张栓柱裸露的屁股上,打得臀肉猛地一颤,随即泛起一片潮红。他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攥着拳头,趴在父亲的大腿上,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承受着责打。

可他不是小孩,他今年二十三岁,身材壮实结实,干了几年体力活的工人身板,让他肩膀宽阔,背肌厚实,腰腹平坦,腿部肌肉紧绷,结实有力。他的屁股翘挺,结实又匀称,臀肉丰盈但不松垮,翘起的弧度完美地衬托出工人身体的健壮。

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工装,布料已经被岁月和劳作磨得发白,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截手臂,肌肉线条在寒风中微微收缩。

刚才,在父亲的愤怒声中,他被拽住胳膊,一把按倒在父亲的膝盖上。老张大手一扯,直接把他厚重的蓝色工装裤和棉秋裤一起褪到了膝盖,裤子上的破旧拉链还微微晃动,露出里面一条褪色的棉布内裤。

这条内裤松松垮垮的,腰口已经松弛,布料上泛着浅黄,边缘有些飞线,甚至还能看到淡淡的尿碱痕迹。随着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刺骨的寒意迎面扑来,他的臀肉本能地绷紧,可这也让接下来的责打变得更加清晰猛烈。

老张本来也是今天要受罚的工人之一,按照工厂的规矩,所有受罚者都必须提前清洗干净,准备接受惩罚。所以在坐下打栓柱之前,他已经解开了自己的工装裤,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露出了里面一条泛黄的老棉布内裤。

裤子退到膝盖,双腿微微岔开,这样坐着的姿势让他的内裤贴合着腿根,布料微微绷紧,勾勒出下体的轮廓。

啪!啪!啪!

巴掌再次落下,掌心结实地砸在儿子圆润的臀肉上,红印立刻浮现,屁股随着力道猛地一抖,在大腿根处颤出层层波纹。

老张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挥舞着,他手掌厚重,布满老茧的掌心硬得像砂纸,每一下都带着火辣辣的灼痛,让张栓柱忍不住龇牙咧嘴,、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而院子里的工人们,则在低头清洗着自己的生殖器。所有即将受罚的工人都站在水龙头前,身上的工装还没完全脱下,只是解开裤腰,把裤裆掏开,将生殖器从裤子里翻出来,用冰冷的自来水冲洗。

有人用手舀水,搓洗着自己疲软的阴茎和阴囊;有人则低着头,尽量避免与旁人对视,快速地完成清洗过程。水流哗啦啦地冲刷着他们的下体,冻得人直打哆嗦,但谁也不敢怠慢,这是惩罚前的必要程序。

等到生殖器清洗完毕,工人们便陆续走向另一侧,依次褪下裤子,蹲在地上清洗屁股和肛门。他们的工装裤和秋裤都褪到了脚踝,露出结实的大腿和翘起的臀部,然后用手舀水,一遍遍地冲洗肛门,有的还会伸手探入,将里面也仔细地洗净。

这一幕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尴尬,但谁也不敢抱怨,所有人都埋头完成自己的清洗任务,同时默默听着不远处张栓柱被父亲责打的声响。

啪!啪!啪!

“让你丢人!让你连累大家!”

老张的怒吼声掺杂着清脆的巴掌声,每一下都打得响亮,每一下都让院子里的工人们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张栓柱的屁股已经红肿起来,臀肉颤抖着,随着每一巴掌落下,连带着大腿根部的嫩肉也开始泛起青紫的痕迹。

老张的巴掌噼里啪啦地落下,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打在栓柱裸露的屁股上,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如同劈柴般响亮。栓柱的屁股从最初的微红,到深红,再到逐渐泛起肿胀的痕迹,每一掌都带起一阵微微的颤抖。

他的身子止不住地抖动,双手紧紧抓着老张的裤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喉咙里不断溢出被憋回去的呜咽声,可再怎么忍耐,也逃不过疼痛带来的生理反应——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从他脸颊滑落,沾湿了老张的裤脚。

老张咬着后槽牙,心里愤怒、无奈又充满了焦虑。

他清楚,“子不教,父之过”是工厂里雷打不动的规矩,他自己犯错要受罚,可儿子犯了错,他不仅要受罚,还得亲手收拾这个不争气的混账东西。如果他不狠狠下手,等到一会儿正式的惩罚开始,栓柱会吃更多的苦,他自己也会跟着遭殃。想到这些,老张眼底的怒火更胜,手上的力道也更重了几分。

“让你犟!让你不听话!让你连累大家!”他一边怒吼着,一边抡起粗壮的手掌,一掌接着一掌地扇在栓柱肿胀的屁股上,每一下都让皮肤微微震颤,仿佛能感受到肉里的血管在跟着跳动。

老张的掌心本就布满老茧,每一下拍下去都像砂纸碾过火辣辣的伤口,让栓柱痛得呜咽不止,嗓子发颤,哭声也越来越大。

整个院子里,工友们虽然都听得清清楚楚,但没有一个人露出同情的表情。毕竟,他们今天都要一起受罚,而这一切,都是拜栓柱所赐。他们光着上身,露出经过长期劳作打磨的结实躯体,低头洗漱着自己的生殖器,每个人的表情都像木雕一样冷硬,仿佛那噼里啪啦的巴掌声跟他们无关。

但他们的余光却时不时瞥向这边,望着趴在老张腿上的栓柱,听着他的惨叫,看着他颤抖的屁股,一部分人心里不免有些快意,想着这小子活该,另一部分人则是带着复杂的情绪——他们不是没挨过打,但这次不同,他们是被栓柱连累的,所以哪怕他哭得再惨,也没人真心生出怜悯。

终于,院子里的工人们基本上都洗完了,水龙头的哗哗声渐渐平息,空气中仍弥漫着肥皂水的味道,混杂着湿漉漉的泥土气息。就在这时,沉重的脚步声从院门口传来——王主任、工长老高,带着一队年轻力壮的惩罚队员们,步伐整齐地走了进来。

惩罚队的这些小伙子们身穿工厂发放的灰蓝色制服,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手臂,腰间挂着皮带,一副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模样。

工长老高站在最前面,锐利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工人,随后语气不容置疑地开口:“都回集体宿舍!准备受罚!”

没有人敢违抗,所有受罚的工人低着头,沉默地朝着集体宿舍的方向走去。栓柱咬着牙,从父亲的腿上艰难地站起来,屁股火辣辣地疼,像被火烧了一样。他吸了吸鼻子,双手颤抖着,忍着疼痛提起裤子,将外裤胡乱地拉到腰间系好,虽然他很清楚,一会儿还得脱下来,但至少在路上,他能保持一点体面。

工人们陆续走进集体宿舍,这是一间巨大的宿舍房,墙壁上刷着已经有些斑驳的白漆,天花板上悬挂着几盏昏黄的灯泡。

房间里摆满了一排排单人床,每张床之间仅留有狭窄的过道,铺盖整齐,床头挂着工厂发放的旧毛巾,有些地方还能看到被汗水浸出的泛黄痕迹。所有人进来后,立刻走到自己的床前站定,背脊挺直,眼神沉默地望着前方。

栓柱也跟着老张进了宿舍,走到自己的床前站好。他的双腿因为刚才的责打微微发抖,臀部的火辣感让他根本不敢紧贴床沿,只能稍微前倾着身子,尽量减少接触。

他瞥了一眼其他工友,每个人都低着头,脸色沉重,没有人说话,整个房间笼罩着一种压抑的气氛。没有人会求情,也没有人会反抗,他们都知道,这一切都无法改变,惩罚已经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早已习惯。

受罚的工人们静静地站在床脚,每个人的脸色都阴沉着,目光涣散地盯着地面,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惩罚是什么,但谁都不敢违抗。

宿舍里灯光昏黄,老旧的白炽灯发出低沉的嗡鸣声,床铺整齐地排列着,每张单人床的床架都是铁制的,漆面剥落,露出锈迹斑斑的金属色。床上铺着粗糙的军绿色棉被,被褥上还能看到岁月磨出的褪色痕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陈旧的被褥味道,以及工人们因紧张而溢出的汗味。

工友们按照命令,缓慢而机械地转过身,面朝自己的床,手掌紧紧压在床铺上。随后,他们按照惯例,向前,将上半身伏在床垫上,臀部被床框微微抬高,形成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这是工厂规定的标准榨精体位。这种姿势不仅让他们毫无尊严地暴露在惩罚人员面前,更使得后续的榨取和惩罚能够顺利进行。每个人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沉默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屈辱。

王主任扫视了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挥了挥手,示意惩罚队开始执行。

每个受罚的工人都被分配了两个惩罚员,其中一人负责刺激榨取,另一人则负责肛门插入。

铁制的器具已经被事先涂上了一层专门的润滑膏,以确保“顺利”插入。惩罚员们训练有素,动作干净利落,他们手中握着一种特制的小铁棒,直径不粗,表面布满颗粒状凸起,冰冷而坚硬,被工人们私下称作“小钢炮”。它的作用是增加刺激,让工人们在羞辱与疼痛交织的体验中,被迅速榨取精液。

受罚的工人们感到裤腰被熟练地解开,工厂发放的灰蓝色工作裤缓缓滑落,露出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老旧内裤,。随即,内裤也被剥下,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赤裸的臀部和生殖器,他们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完全暴露在众人目光之下,而面前的床铺仿佛成了唯一的依靠。

“开始。”王主任一声令下。

下一秒,痛苦和屈辱便席卷了每一个人。

负责榨取的惩罚员毫不怜惜地握住受罚工人的生殖器,迅速撸动,力道精准,技法熟练,工人们在这羞辱的触碰下,身体本能地产生反应,脸上的屈辱和痛苦却让他们想要挣扎,却又无力抗拒。与此同时,另一名惩罚员将润滑过的小铁棒对准他们的肛门,冰凉的触感让他们的身体猛地一僵,而后,不容置疑地缓缓插入。

“呃——”工人们忍不住低声呻吟,声音被硬生生咬住,喉咙发出细碎的喘息声。

铁棒在体内缓慢抽插,每一下都摩擦着敏感的肠壁,颗粒凸起带来的刺激让他们的腿不住地颤抖,身体想要逃避,但屁股却被牢牢按住,根本动弹不得。

而同时,前方的榨取也没有停下,每一下撸动都精准地带来极致的羞耻感,身体的快感与后方的异物感交错,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被迫屈服于这种高强度的刺激。

小铁棒的抽插速度逐渐加快,榨取的力度也变得更激烈,惩罚员的手掌在生殖器上迅速滑动,仿佛是一个冷漠的机器,而工人们只能在这种不堪的状态下,被迫迎来羞耻的释放。

“呃啊……哈……呜呜……”几名工人忍耐不住,终于发出了低沉的哀鸣,随即,滚烫的白浊液体被迫喷涌而出,精液精准地落入惩罚员手中准备好的小盒子里。

但惩罚并没有结束。

榨取仍然在继续,铁棒仍然在肛门内律动,强制性的刺激让工人们在短时间内再次攀上顶点,他们的身体开始痉挛,双腿止不住地颤抖,但榨取员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直到盒子里收集的液体足够为止。

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喘息声、羞耻的呻吟和微弱的抽泣声。最先被榨取出第一波的人根本得不到喘息的机会,因为今天的任务是——每人至少射出三次,才能算是完成惩罚。而这一次,由于栓柱的失误导致货物损坏,管理层要求补充更多的精液库存,甚至每人需要额外多射几次才能弥补损失。

工人们一个个身体僵直,趴在冰冷的床上,被迫迎接无休止的刺激。他们的身后,惩罚员们依旧卖力地撸动着他们的生殖器,而后方的小钢炮铁棒仍在不断进出,每一下都带着刺痛与强烈的摩擦,搅动着体内的敏感神经,让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但他们根本没有选择,呻吟、喘息、抽搐,最终只能迎来又一次滚烫的喷射。

然而,最惨的还是栓柱和他的父亲老张。

作为这次事故的罪魁祸首,栓柱和老张都受到了重点“照顾”。王主任亲自站在他们身后,盯着负责他们的惩罚员,确保他们毫不懈怠地榨取出每一滴精液。他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冷淡,偶尔还会微微点头,示意惩罚员们再加把劲。

栓柱双手死死抓着床沿,额头抵着粗糙的棉布床单,汗水不断顺着鬓角滴落,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被迫迎接身后的抽插,而前方的刺激让他几乎濒临崩溃。他的生殖器早已红肿,龟头泛着可怜的红色,青筋暴起,被榨取员牢牢攥住,拇指在冠状沟处用力按压,不留丝毫喘息的空间。

“呜……呃……不、不行了……”栓柱已经被折磨得声音发颤,腰部抽搐,双腿绷紧,试图扭动身体躲避那只无情的手掌,然而惩罚员根本不会放过他,攥着他的龟头狠狠地搓动,一点也不给他逃脱的机会。

“看好了,这可是罪魁祸首,”王主任语气淡漠地说道,目光落在栓柱身上,观察着他的反应,“卖力点,让他长长记性。”

得到命令的惩罚员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撸动的力道更狠,频率更快,不断攫取着栓柱的生理反应。而身后的铁棒更是毫不留情地继续深入,旋转、抽插,每一下都精准地冲击着敏感点,让栓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

“呃啊……呜啊……呜……”栓柱终于崩溃,身体猛地绷紧,他的屁股颤抖着,整个身子抽搐了一下,剧烈的刺激下,他的生殖器无助地又一次喷射出浓稠的液体,惩罚员立刻将小盒子对准,熟练地接住,丝毫不浪费。

王主任满意地眯了眯眼,低头看了看盒子里的液体,冷冷道:“继续。”

而另一边,老张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年近四十的他,同样被牢牢按住,他本是一个强壮的工人,但此刻在年轻力壮的惩罚员手下,完全没有抵抗的余地。他的臀部已经因为反复的抽插而微微泛红,而前方的榨取则让他咬紧了牙关,额头青筋直跳,整个人因为极度的羞耻而浑身颤抖。

“哈啊……呜呜……”他闷声喘息着,试图忍住不发出声音,但那种连番袭来的快感与刺激,终究让他失守。他的眼睛狠狠闭上,鼻息粗重,汗水浸透了老旧的工服,膝盖止不住地发软,身子微微颤栗着,最终被迫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喷涌。

一旁的惩罚员冷静地接住了他的精液,收集进小盒子里。

“不错,这次的数量比上次多。”王主任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视线扫过工人们,“再来。”

射过一次后的龟头会变得格外敏感,这时候的刺激就是强力的龟头责,根本不是快感,而是过度的刺激,所有人都受不了,尤其是被格外照顾的栓柱和老张,老张已经气喘吁吁了,栓柱更是挣扎着,被额外的惩罚员死死按住,然后无情的大手揉捏,撸动,摩擦着龟头,双腿和屁股都在颤抖,双臀不自觉狠狠夹住“小钢炮”。

工人宿舍内宛如地狱一样,呻吟声此起彼伏。

等所有人都被榨取了三次以上,都已经双腿酸软,几乎站立不稳,阵阵空虚感如潮水般袭来,身体的每一处都感到无力。王主任看收集的量还可以,再榨取的话,质量得不到保障了,才下令停止。

“所有人!趴在床上,屁股撅起,跪好,双手向前平伸!”高工的命令在房间里回荡,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房间内一片沉默,所有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老张、张栓柱,还有其他几个工人,在经历了长时间的折磨后,早已身心俱疲。然而,他们别无选择,腿脚发软地爬上了床,每个人都按照要求摆好了姿势——双膝跪着,胸口贴着床面,双臂前伸,手掌摊开,像是在乞求宽恕。

然而,他们并不会得到宽恕,等待他们的只有一场彻底的惩罚。

“检查姿势。” 高工平静地开口,惩罚员们随即行动起来,绕到每个人的身后,仔细审视他们的姿势是否端正。任何微小的懈怠都会被立即纠正——有人因跪得不够直被重重地拍了一下大腿,有人因屁股没有翘高而被强行调整到正确的角度。

一切就绪后,惩罚员们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从身后的桶里取出了特制的胶底鞋。这些鞋底宽厚而坚硬,带着略微磨损的痕迹,显然已惩罚过不少人。每一双鞋都带着沉甸甸的重量,仿佛象征着即将落下的惩戒。

“准备开始。”高工宣布,语气不含丝毫怜悯。

惩罚员们一左一右站好,每两人负责一个受罚者。鞋底在空气中挥舞了几下,制造出一道凌厉的风声,随即在所有人紧张的屏息等待中,第一记惩罚重重落下!

“啪!”

清脆而沉闷的声音在房间内炸响,紧接着便是低沉的闷哼声和骤然紧绷的身躯。

“啪!啪!”

胶底鞋交替挥舞,精准地落在每个人裸露的臀部上。

太痛了。

“啪啪!啪啪!”

胶底鞋的挥落毫不留情,房间里充斥着沉闷而响亮的拍击声,伴随着短促的喘息、痛苦的抽气,以及被惩罚者们难以忍受的颤抖。炙热的疼痛从臀部迅速扩散,皮肤被一遍遍抽打,红肿的痕迹逐渐加深,像是被无情的烈焰灼烧。然而,所有人之中,最惨的还是栓柱。

他本就已经被父亲打得红肿,此刻再遭重击,臀上的皮肤已不只是单纯的红色,而是在胶底鞋一次次精准落下后,转向暗紫,甚至出现了淤血的痕迹。每一下都像是直接砸进了肌肉深处,带来刺骨的疼痛,每一次抽打都让他浑身颤抖,甚至出现了短暂的眩晕。他强忍着痛楚,睁开湿润的眼睛,偷偷向四周看去。

他的目光先落在父亲老张身上。

老张此刻牙关紧咬,额头布满汗水,脸上的皱纹因痛苦而扭曲,仿佛刻画着岁月的悲凉。他的背微微颤抖,试图隐忍,但臀上的红痕已经出卖了他的痛苦。

然后,他又转头看向身旁的工友们。

他们的表情同样扭曲,双手紧紧攥着床单,努力不发出太大的声音,然而从他们的颤抖和时不时的抽气声来看,疼痛早已超过了忍受的极限。栓柱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唔……呃啊!”

他的喉咙里溢出一声痛苦的喘息,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闪,但双腿已经酸软无力,根本无法支撑自己逃开。他本能地想伸手去挡,可他早已虚脱得连抬起胳膊都难如登天。他拼命想要扭动身体避开落下的惩罚,然而,只是稍微动了一下,便被两名惩罚员轻松按住,双手死死压在床面,彻底封锁了他所有挣扎的可能性。

“啪!啪!啪!”

胶底鞋落下的速度陡然加快,不再是循序渐进的惩戒。

他咬住嘴唇,鼻腔酸涩,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涌了出来。他不是因为羞耻而哭,而是因为深深的愧疚。他不敢大声喊叫,只能压低嗓子,一遍遍喊着“疼……”,既是因为剧痛,也是不知如何面对工友们。

但他的痛苦,远远比不上那两个孩子的痛苦。

在房间的一角,两个八九岁的孩子正被迫站在一旁目睹这一切。他们是其中两位工友的孩子,年纪尚小,眼里仍是纯真和懵懂,但此刻却不得不承受这一场残酷的景象。他们被命令必须全程观看自己父亲受罚,而他们的父亲在单人床上跪伏,臀部高高翘起,被胶底鞋反复抽打,痛苦却无力反抗。

孩子们的眼睛充满惊恐和泪水,但他们不敢大哭,不敢逃开。每当他们本能地想要扭头避开这个可怕的画面,惩罚员的声音便会冷冷地传来:

“不许躲!如果不看,就打烂你爸爸的腚锤子。”

孩子们顿时僵住,小小的身体止不住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努力忍住不让它滑落。他们怕,如果哭出来,会让父亲承受更多痛苦。

于是,他们微微低下头,努力让视线对准自己的父亲,但又不敢直视那残酷的场景。他们的眼神在挣扎,在悲伤,在痛苦,在无奈。 他们不懂,为什么自己的父亲要受这种折磨,为什么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而这一切,王主任都看在眼里。

他站在房间的后方,脸上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满意神色。他不只是想让这些工人受到教训,还要让他们的家人也深刻铭记这个惩罚。他特意让人在所有床铺的床头墙上贴上了镜子,这样一来,他不仅能看到屁股上的惩罚,还能看到受罚者们痛苦的表情。每一次胶底鞋的落下,伴随着痛苦的扭曲、抽搐、咬紧牙关的挣扎,这一切都尽收眼底,让他的掌控感达到了顶峰。

而他最满意的,便是栓柱的表现。

作为这次惩罚的罪魁祸首,栓柱不仅被榨精最多次,屁股也被打得最狠,几乎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啪!啪!啪!”

胶底鞋的抽打声仍在继续,像是一首没有尽头的惩罚乐章,在房间里不断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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