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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长期没有更新小说而被粉丝吊死的鸽子作家 被制成尸体肉便器,1

小说: 2025-09-02 08:13 5hhhhh 8920 ℃

今天起床的时候发现,粉丝数已经超过1000了

感谢大家长期以来的支持

没有什么好报答嗒

大过年的就只能吊死自己让大家出出气吧

谁让每次更新都那么慢呢

祝大家新年快乐 诸事大吉~

正文部分做了一定的调整,所以决定重发一下,

温馨提示,结尾部分加入了小彩蛋,不要错过哦~

补充一句:作者是个好人,除了偶尔挖坑不埋,请不要随意迫害作者

但如果有什么想看的内容,以及解锁我的其他新死法,可以留言~

正文

[uploadedimage:20037172]

“那绞刑是这个样子的,被处刑的人只需要全身心地踢蹬挣扎,窒息失禁,最后瞪眼吐舌然后被吊死,让尸体安安静静地挂在绞刑架下就可以了。可是刽子手要考虑的事可就很多了。”

……………………

在昏暗的地牢中,微弱的光线从高处狭小的缝隙中顽强地挤进来,勉强照亮了四周冰冷的石壁。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霉腐的气息,混合着铁锈和泥土的味道,令人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地牢的角落堆积着杂乱的稻草和腐烂的木板,偶尔还能看到几只胆小的老鼠匆匆窜过。

在地牢的正中央,矗立着一座简陋而阴森的绞刑架。它由几根粗壮的木柱和一块厚重的木板构成,木板中央有一个圆形的空洞,可怜的犯人将从这个空洞中下坠然后被吊颈窒息而死。绞刑架的表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和锈迹,仿佛在诉说着它曾经承载过的无数痛苦与绝望。绞架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随时准备将生命从这个世界上无情地剥夺。没有人知道这座绞刑架夺走了多少人的生命,而在每一个即将被剥夺生命权的犯人临死前,他们的脑海中又会想些什么。

地牢的大门被人推开,一个身形健硕的男人缓缓走了进来,身上扛着一个巨大的麻袋,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他把麻袋扔在地牢一旁角落的干草上,然后开始解袋口的绳子,随着袋口被解开,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

这是一个身形绰约的女人,而此时的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头发凌乱地披散下来。

我在哪,我怎么在这里?

我是一个女网文作家,严格上来说是一个冰恋文的女作家。

今天的我身着一袭剪裁得体的黑色包臀裙,裙摆恰到好处地盖住丰满紧致的圆臀,勾勒出曼妙的身姿,既展现了女性的柔美线条,又不失干练与优雅。裙子的面料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与我身上散发的文人气质相得益彰。我的双腿穿着细腻透明的黑色丝袜,两腿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与魅力,却又不失端庄。

面容清秀,眉眼间透着一股聪慧与才情,长发披散在肩头,几缕碎发轻轻垂落在脸颊旁,为增添了几分柔美与温婉。我的眼神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又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故事与情感。作为一位女作家,浑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文学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聆听她的故事与见解。

可此时的我被束缚着,蜷缩在地牢角落的干草上,完全不知道眼前绑架自己的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我只记得自己去参加了朋友的派对,回家的路上被人捂住了口鼻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再接着我醒来时感觉自己被装进了麻袋里,双手被牢牢地捆住,再接着就到了这个阴森诡异的地牢了。而此时的我嘴里还堵上了一个情趣用的口球,使得我除了闷哼之外,无法呼救。

“你就是,被吊死的女孩吗?”面前的男人看着已经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开口问道。

由于无法开口说话,我只能点了点头。

“那看来,没有抓错人。知道今天为什么抓你到这来吗?”

我摇了摇头,此时对于眼前的一切完全没有头绪。我只是一个三流的网文小说家,写的也只是一些快餐文学难等大雅之堂,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所以抓她来的这个男人大概率不是图名,更不是图利,难不成……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包臀裙下的黑丝大腿,心里产生了一个恐惧的念头,难道他是图我的身子吗?

“你的小说已经他妈的40天没有更新了!”男人突然抬高了分贝的怒吼让我吓了一跳,身体本能地又向后缩了缩。而此时的男人慢慢靠上前,解下了已经沾满了女人口水的口球。

“那你要怎么样,绑架是犯法的!”此时可以说话的我向男人怒斥道。“而且,最近确实因为比较忙,没什么时间更新,即使这是我的问题,你也不能把我给绑过来啊!”

“那我绑你自然是有原因的了。”说着男人指了指不远处地牢正中央的绞刑台。

我顺着他的手指望了过去。这样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刑具,矗立在一片死寂的空地之上,仿佛一块冰冷的巨石砸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一圈又一圈的阴森波纹。绞刑台木板经过特殊处理,显得异常坚固耐用,表面却因年月的侵蚀而变得斑驳陆离,每一道裂痕都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悲惨故事。在绞刑台的上方,一根粗壮的横梁横跨其上,横梁的两端深深地嵌入石墙之中,显得异常稳固。横梁的正中央悬挂着一个巨大的绞盘,绞盘上缠绕着一圈圈粗壮的麻绳,而这根结实的麻绳就是要了很多人命的死神。整个绞刑台被笼罩在一片阴森的氛围之中,周围的光线昏暗而朦胧,仿佛连空气都充满了压抑和绝望。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男人便掏出了一个小本本,开始念上面的字。

“犯人,网文女作家,笔名,被吊死的女孩,犯人因反故意长期不更新小说的罪名,致使粉丝尤为大怒,今判处死刑,死刑的执行方式为绞刑,且尸体将悬吊一周,以供愤怒的粉丝群使用。绞刑的全过程将会录像,视频也将免费提供给该作者的粉丝手中。”

绞刑?处死?我没有听错吧,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在我还没来得及做出解释的时候,男人粗壮的大手已经伸了过来,一把我扶了起来。

“等等,你们……你们一定是误会了,我不是故意没有更新小说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回去就写,啊不,我现在就写,我现在就写,你给我纸笔,或者给我一台电脑,你要什么样的内容,我现在就写给你!”我拼命向男人哀求着,声音有些发颤甚至带着那么一点哭腔。毕竟在这样的环境下,换谁不害怕呢。

但是男人根本不管我的乞求,抓着我的胳膊把我向绞刑架下走去。随着高跟鞋踩上木头绞架的瞬间,发出响亮清脆的鞋跟碰撞声,老旧的木板以吱吱呀呀的声响回应着。

不多时,我就被押到了绞刑架的正中央,虽然我一直在挣扎,但是由于双手被反绑,加上男人的力气真的很大,掐的我的胳膊生疼,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等一等,等一等,我可以解释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仍然在奋力地为自己开脱,“或者你们可以玩我,我把我的身体给你们,别杀我,别杀我。”我简直不敢想象平日里故作清白的我此时会将自己淫荡的本性给暴露出来,而此时的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眼前的男人可以放过自己,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那可不行,你的尸体已经被一个粉丝以30万元的价格在暗网上拍下来了,那我要是把你放了,这笔交易怎么办,定金对方都已经打过来了。” 男人恶狠狠地说到。

“不……不……不要杀我,请不要杀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绝望地哭喊道,眼泪这时候已经止不住地向下滑落

顾不得我的祈求,男人开始把横梁下垂下的绞索套上我的脖子,他温柔地把绞索在我的脖子下固定住,把里面的头发细心地拉了出来,然后他开始调整绳索的长度,我知道他这是为了让我下坠的时候不会直接勒断自己的脖子。我深知在绞刑的过程中,有的犯人家人为了避免绞刑的痛苦,会偷偷塞钱给刽子手,这样随着木板被打开,犯人的身体会坠下许多,然后体重会瞬间拉断他们的脖子,然后他们就只需要几秒钟就可以死亡了。但是很明显,今天这个刽子手并不想让我很轻松,因为我已经能感觉到此时的绳索已经开始把我勒得有些生疼,看样子他并不会给我留下一下让我瞬间被绞死的高度,相对应的,我只能在缓慢的窒息痛苦折磨中一点一点地厌弃。

这样真的好残忍!

准备工作已经就绪了,男人满意地看着被束缚着站在绞刑架下的我,我纤细的脖子此时被绳索固勒住而不禁微微抬起了自己的下巴,也许我就不应该给自己取一个“被吊死的女孩”这样的网名,看来今天真的要被吊死了!

男人在绞刑台边缘处架起了一个手机支架,并把手机放在支架上打开了暗网的直播功能。

弹幕:天哪,大佬你总算来了!大佬说今天要给我们的惊喜是什么?

天哪,今天这个娘们身材特别的好,是我喜欢的类型。

大佬,今天要绞死女人就是她吗?看着比你之前吊死的那个JK妹子要成熟多了。

大佬,我已经等不及要看她垂死的挣扎了,快,兄弟们,准备冲!

大佬,这娘们的丝袜卖吗,我想买她吊死后的原味丝袜。

…… …… …… ……

知道我离得太远看不清屏幕上的字,男人便好心的挑选了其中一部分的弹幕为我念了出来。里面无外乎是对于他的赞美之词,以及对即将被吊死的我的期待之情。我的脸不禁有些潮红,毕竟我还是第一次当着直播间这么多人的面被看,被挑逗,被语言性虐。

“跟兄弟们说个秘密,今天的女嘉宾不是别人,正是冰文小说家-被吊死的女孩。”男人对着直播间里的观看者说道。

弹幕:啊?翻译翻译,什么叫他妈的惊喜。什么他妈的叫他妈的惊喜!

芜湖起飞,这小丫头的姿色倒是十分不错。

666,大佬,这家伙居然也被你弄来了,话说回来这家伙好像一个多月没更新小说了活该被吊死。

就这样给吊死吗,我还挺喜欢她写的文的,那以后谁给我们写文呢,算了,先弄死再说吧。

看不出来啊,这个作者挺骚的啊,尸体用起来一定很舒服。

男人继续给我念着弹幕里的虎狼之词。

眼见得时间差不多了,直播间里陆陆续续进来了几千人,男人走到我的跟前,对我温柔地说,“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开始咯。”男人对着我和直播间里的观众说道。

不,等等,这就要开始了吗,我要当着一群粉丝的面被活活吊死吗?

看出了我内心的恐惧,男人伸出手捏了捏我的饱满的酥胸,擦了擦我脸上的泪痕,“那绞刑是这个样子的,被处刑的人只需要全身心地踢蹬挣扎,窒息,最后瞪眼吐舌然后被吊死,让尸体安安静静地挂在绞刑架下就可以了。可是刽子手要考虑的事可就很多了。“男人停顿了一下,“所以你根本就不要害怕,只需要把自己临终前的那段舞蹈跳好就好了,我还得负责拍摄,还得处理清洁你尿的一塌糊涂的尸体,还要联系粉丝来玩弄你的艳尸,最后还要把你的尸体挂到暗网上卖掉,可麻烦多了。”

我一点儿都不想死,尤其听到他后面的话之后,内心的恐惧感反而大大地加深了。我的尸体会落到这群疯狂的粉丝手上吗,他们会用我的尸体做什么呢。一定是那些恶心的事吧,那个花了三十万买下我尸体的粉丝又想做什么呢,死了以后还要沦为别人的大号肉便器吗。哦天哪,我不要这样,不要!

一想到这里,我身体本能地开始挣扎扭动起来,嘴里还在继续哭着求饶,“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我会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别吊死我,我还不想……”

哗啦,男人拉动了绞刑架旁边的拉杆,我脚下的木板应声被打开了。还没等我把话说完,我的身体本能地向下坠去。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男人控制的绳索长度让我根本没有落下多少,身子只一沉,绳索便死死地勒进了我的皮肉里。

我知道属于我生命的最终时光来临了,我并没有做好准备,甚至来得及最后吸入一大口空气。因为我知道,在这最后的漫长的绞刑过程中,它们将残忍地离我而去。和我想象的一样,我不能呼吸了,虽然一开始窒息感还不是很强,我甚至借着身体里残存的氧气,还能看一眼周围的事物。我看见那个男人不慌不忙地退到不远处,又支起一个摄像机,调整好角度对准我的方向。

这是要,录像吗?

逐渐的,窒息感便压迫了过来,很明显我肺里仅存的空气不足以支付得起我的生命活动,于是抗议似的让全身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我的双脚在本能中来回的踢蹬,拼命向下伸去,可是终究是无法碰到地面。我只觉得男人绳索的固定角度非常巧妙,正好将我的气管死死地卡死,窒息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一瞬间覆盖了我的全身。我只觉得身体开始产生了触电一般的酥麻感,胸口涨的有些生疼,我拼命地挺起胸部,一向引以为傲的C罩杯大乳房快速地上下起伏,但是终究只有那被代谢掉的废气在我的胸腔里来回的旋转,一丝干净温柔的空气都无法穿过我的气管送进我的肺里。我只觉得我的乳房开始发涨,伴随着我肌肉的紧绷,腰部像泥鳅一样来回的扭动着,结实紧致的大腿时而夹紧,时而分开,不住的来回踢蹬着。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只觉得我的头好像要炸开了一样,而胸腔里更是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窒息感让我不禁有些头晕,眼前的事物开始变得模糊,我甚至都已经瞧不清眼前的男人在做什么。

放我下来,我不想死。虽然内心是这么想着的,但是嘴里却只能发出窒息的咯咯声,根本不会有人把我从绞架上面放下来的,也不会有人听到我内心的呼救。

一时间,绝望加上窒息所带来的痛苦让我加剧了我的挣扎幅度,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刚从水里被鱼线吊起的鱼,不断摆动着鱼尾。鱼离开了水要不了多久便会死,而此时我的处境也不比离了水的鱼好到哪里去。我双腿不停地在空中无助地四处踢蹬,反绑着地双手也不住抓挠着想要挣脱束缚。

我不知道的是,我此时的踢蹬与挣扎,正是直播间里上千名观众的开胃菜,令他们大饱眼福。可能女性的本能让我感受到了自己正在被人视奸,出于女性的本能我夹紧了大腿,可是随着身体的摆动,加上包臀裙在挣扎的过程中向上翻了不少,我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有被暴露出来的危险。

弹幕:天哪,这女的好骚啊,挣扎地也很卖力。

兄弟们,我顶不住了啊,好想来一发。

兄弟们,你们觉得这娘们能坚持多久,我赌五分钟!

…… ……

弹幕里的内容我自然是看不到了,此时的我只想缓解我被绞索带来的痛苦。随着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它们所能支付给大脑的氧含量也越发少的可能。于是大脑高度缺氧的我,感觉大脑就像是个被涨满的气球,随时会爆炸,而我也失去了对自己表情管理的能力,虽说表情管理对于一个女孩子,尤其是一个精致的女孩子是多么的重要。绳索对我喉骨的压迫感让我不得不把自己的舌头吐露出口外,带出一长串口水。我感觉我的面部已经失去了知觉,小脸此时不出意外应该已经是涨的通红,表情也是苦闷扭曲的,双眼更是翻了白。

然而顾不得什么精致了,更顾不上什么表情管理了,我此时一点点被窒息的痛苦吞噬。我不再幻想男人放过自己,我开始逐渐认命了,这时候的我只祈求能够早点死掉,早点结束这难熬的痛苦,彻底让自己了结。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身体却很老实地再扭动挣扎,因为它们不想死,它们不想让这个年轻的玉体沦为挂在绞刑架下的一滩死肉,因此还在不断地反抗。最努力的还得说我那修长结实的双腿,从开始到现在从来没有停下来过,虽然我可以想象我此时的样子一定非常的狼狈,但是私处甚至有可能被眼见的观众看的清清楚楚,因为我感到一股子凉风不断往我的阴部灌入,但是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双腿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蹬着根本踏足不了的地面。

如果没有被绑住双手就好了,此时脖子已经被勒的有些生疼,让我忍不住想要去松一松这死死勒住将死鱼儿的鱼线。但是被反绑住的双手此时也只能在自己的身后抬起放下,落在圆润的臀部上方,两手僵硬地死死握着拳,只觉得指甲都要抠进手掌的皮肤里了。

足足吊了得有两分钟,被吊着的女体丝毫没有挣扎减弱的迹象。

弹幕:这小妮子真能坚持,看看她能不能破之前那个女潜水员的记录。

应该不能吧,人家可是专业的,论憋气谁能憋的过她呢。话说回来那个被绞死的女潜水员可真美啊,据说尸体好像被一个外国佬买走了。

这算什么,历史上有个人被绞刑处死挣扎了20分钟才断气。

别吵了各位,正常人最多两分钟到四分之就断气了,我赌她最多五分钟。

虽然不知道弹幕里在争论什么,但是我知道我的生命开始走向了倒计时。此时的我不知道是由于求生的本能,还是骨子里的那股倔强,让我身体肌肉全都开始绷紧。一双黑丝大长腿更是绷得直直的,连同黑丝包裹下穿着高跟鞋的脚尖也绷得直直的,优美的脚弓以及小腿轮廓让人不禁觉得这个女孩犹如在跳一只别样的芭蕾。

随着身体的紧绷,我开始意识到我这是即将迎来不一样的高潮,因为我的阴部开始产生了一种不一样的快感。与做爱不同的事,这种快感伴随着全身的痉挛,身体不受控制地进入了高潮,如果可以的话,我感觉我的手指应该可以从我的下体拉出一条长长的丝。

是性窒息吗?这种快感也只存在于一些小说或者意识流的作品中,但是今天却让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先是失去了表情管理,让自己的舌头带出了能拉丝的口涎,再接着是陷入窒息的快感之中,让自己下体分泌出了能拉丝的爱汁,难怪说,女人是水做的。

但是我此时心里清楚,还有一种水没有流出,而我也最不希望它的出现。上一次尿一裤子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年仅五岁的我对着正在洗着自己淡紫色小内裤的妈妈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尿在裤子里了,但是很明显,今天的我要爽约了。

人在濒死前会失去对尿道括约肌的控制,尤其对于女孩子而言,天生短小的尿道让我们女人更容易在临死前失禁。虽然这种感觉和幼儿园时期无意识地尿失禁是差不多的,但是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一次的失禁之后,身体可能就要永远堕入无尽的深渊。

我知道这个时候该来了,因为我的身体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疯狂的扭动挺摆了,紧绷的肌肉也开始一点点的松弛了下来。我知道肌肉的松弛意味着我的大脑在失去对他们的控制权,双手,双腿,双乳,我的感觉在一点点的丢失,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一个巨大的泡泡包裹了起来,失去了重力一般在空中飘飞。最后应该就要轮到我尿道的那几块肉了吧,随着大脑最后的拉闸,它们也将拉开水闸的阀门,让我下体的尿液喷涌而出。

不行,不能失禁,不能当着这么多直播间的人面前失禁。

我用着残存的最后一点意识夹紧大腿,但是很快就又软了下来。我努力再一次让自己两腿夹紧,一次又一次地努力,一次又一次地放松。终于,再最后一次夹紧又放松之后,这一次是彻底地放松了,一股水流从我的尿道口汩汩喷涌了出来,打湿了大腿的内测,将丝袜的裆部以及裙摆染上了一大块水渍。

弹幕:哇,尿了,尿了! 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哎,哥们,哥们,咋还唱上了。

这丫头失禁了啊,不知道能尿多少。

参加完派对的我自然肚子里灌满了水,在闺蜜家我没少喝她给我端来的饮料,而此时的我是那么的后悔,真后悔应该少喝一点水的。

尿液顺着丝袜腿沿着内侧向下缓缓留下,男人站起身,在绞刑台圆孔的下方,放了两个铁桶。这两个铁桶本来就是放在地牢里用来在处决犯人时,为了避免清洁地面所带来的麻烦,放在地上接犯人失禁的尿液的。今早这两个桶刚刚被刷的干干净净,这会儿又要拿来接我下体涌出的污浊之物。

一部分的尿液在我分开的双腿之间直接喷洒了出来,像是花洒一般将尿水洒到桶里,另一部分尿液顺着我的丝袜大腿来到我穿着高跟鞋的足尖,顺着高跟鞋的鞋尖滴落进桶中。不多时地牢里似乎早就充盈着浓郁的尿骚味了。

但是我已经闻不到了,我正一点点一点点地丧失我的感官,随着我尿路括约肌的缴械,我也知道我剩下的时间已经是不多了。

先是嗅觉,我早已闻不到地牢里的阴臭以及我尿液的骚味了,再接着是听觉,我的耳畔已经失去了一切声音,仿佛置身在了真空里,然后是视觉,我的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了起来,那个地牢,那个男人,以及我低下头甚至看不见自己的全身,取而代之的是慢慢陷入黑暗的世界。

随着身体的抖动,我快要将自己的膀胱排空,身下的桶里应该装了不少我失禁的尿液吧。此时的我已经只剩下身体里残存的一点意识了,严重的肺部缺氧甚至一度让我产生幻觉。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不断地下坠,下坠,下坠,而下方是永不触底的死亡深渊。

可惜我的身体并没有下坠,而是依然挂在绞索下半死不活地时不时抖动一下。我知道此时的我即便是从绞架下解下来也是救不活的,严重的窒息和脑缺氧会带走我剩余的生命力,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就这样在身体最后的痉挛与抽搐中,我身体突然猛地挺了几下,便软绵绵地瘫软了下来,脚尖好像还很不感谢的抬了几下,但是又最终选择向下垂了下去。

我死了,我解脱了,在这个阴暗的地牢里被人以一种屈辱的方式吊死了。全身放松下来之后的我,低垂着脑袋,用长长的发丝盖住了自己已经被勒得发紫的脸皮,使得从一旁难以观察到我瞪着死鱼眼一般翻白的眼眸,以及完全吐出嘴唇的舌头。舌头伸出的很长,甚至舔到了垂下的发丝,舌尖上带着的口水沾上了发梢,让它们看上去更加凌乱。我微微叉开的双腿自然地分开成V字形,足尖软绵绵地垂向地面。不得不说今天这双高跟鞋真的非常给力,挣扎了那么久的时间,居然都没有离开它的主人,依旧牢牢地穿在我的脚上,与穿着黑丝的小脚相映衬,即使上面沾满了失禁时流下的尿液。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此时也终于不再紧紧握拳,而是以一种握拳的姿势将手指舒展开,手腕和手掌被绳子捆绑之处呈现浓浓的紫红色,看样子是挣扎所产生的,甚至绳子的勒痕都已经将皮肤磨破了,看样子我在死前真的做了很激烈的挣扎。

弹幕:结束了吗,有计时老哥说一下多久吗?

7分36秒,说实话,这对于一个没有健过身,肺活量一般的小姑娘而言已经非常厉害了。

确实啊,上次那个高中生妹子才绞了没一分钟就不行了,两分钟不到就挺在那不动了。

完结撒花,感谢大佬让兄弟们又看了一出好戏。

这就是不更新小说的下场吧,活该!

尸体怎么办,我好想看大佬像上次那样给尸体开个光。

随着弹幕越来越热烈,男人看了一眼此时还挂在绞索下失去生命的我,身体随着绳子自然地来回晃动着。

男人收起了一旁刚才全程录制了我死亡过程的录像机,把它装进了一个黑色帆布包里,“标题就叫做-- 风骚性感冰恋文女小说家迟迟未更新小说惨遭粉丝报复性吊死。”男人喃喃自语道,又回过头看向我的方向。从这个方向看,我的身形半侧着,头以一直奇怪的角度微微偏向一边,看不到翻白的眼睑,只能瞧见吐着香舌的小嘴微微张着。

男人回到还开着直播的手机旁,对着调整了一下手机的角度,稍微对了一下角度,似乎他要准备解下来的活动了,他调整完角度,对着还在疯狂滚动着弹幕的直播间说道,“那么接下来,又到了今天的下个环节了,那么懂的都懂。”

弹幕:奸尸!奸尸!

我们要看大佬干她! 快上吧!

芜湖,起飞,终于到了最期待的部分了,爱心爱心爱心~

男人干咳了一两声,直起身来,向我的尸体方向走去。此时的我还可怜兮兮地挂在绞架下方,尸体还未被解下来。男人似乎是故意的,他想让我被多吊一会儿,因此他并没有着急把我解下来。他用手摸了摸我的胸口,又用手放在我脖子的大动脉处,感受不到一点心跳或是脉搏的跳动,这足以说明这个可怜的姑娘已经彻底死透了。他撩起盖在我脸上散乱的发丝,让我的脸全都露了出来。这是一张由于窒息死亡已经完全紫红发青的脸,苦闷而绝望地表情暗示着我的死亡过程是多么的漫长而又痛苦。男人抹了一把沾在我脸颊上的液体,不知是被舌头给带出来的口水,还是悔恨的泪水。男人给我稍微转了下方向,让我的身体对着开着直播的手机,我那犹如做着鬼脸一般的表情自然引来的观众们的唏嘘。

都说了死人是没法做表情管理的,无论是绞刑的痛苦还是高潮的余韵,都写在我这个看着不大的精致脸庞上。男人扒了扒我微张着的嘴,让上下嘴唇分的更开,这个曾经用来输送空气的洞口此时已经全然失去了作用,随着我的嘴被扒开更大,男人居然把他的大脸盘子凑了上去,用他的嘴亲在了我的小嘴上。

天呐,我居然要以这样一种方式被亲吻吗?我自然是无法对男人的行为做出反应,随着嘴与嘴的相互摩擦,男人粗暴的用牙齿咬住了我吐在口外的香舌。如同吸吮着夏季的冰棍一般,男人一边舔弄,一边轻轻用牙齿叼住我的舌头,这让我的舌头吐出了更长的一截,而我的口水以及男人的口水此时交融在了一起。假如我还活着的话,那这样的亲吻方式一定会使得我欲火难耐,只不过此时我的身体已经失去了生命力,逐渐冰冷。

这样的舌吻持续了一阵子,男人用把手伸向了我翻白的美目。他把我向上翻着白的眼珠向下拨弄了一下,就像是拨弄一个洋娃娃一样,这样我的眼睛得以正常地平视,只不过这双曾经闪着灵动光辉的眼眸现在只有灰白的死寂,无神的双眸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

而此时男人的目光逐渐离开了我的脸蛋,滑落到我胸口高高挺起的双峰上,他的眼睛被这迷人的双乳深深吸引住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缘故让我的胸脯显得格外挺拔,而这个男人一时间被这硕大的胸器弄得有点不知所措。他隔着我的连衣裙以及胸衣捏了捏,双乳确实很饱满,但是这样玩弄确实差点意思。于是他从刚才放摄影机的那个包里,不知怎么的又摸出一把锋利的美工刀,他拿起刀对准我的胸口刺啦一声。当然了,他并不是要给我来个大开膛,而是给我的衣服来了个大开膛。几声布料破碎的声音回响在这个不大的地牢里,不一会儿我的上半身就被划拉的只剩几个破布片了,男人没有着急把剩下的布料尽数扯掉,因为此时我的双乳连同紫色的胸罩都已经暴露了出来。他拿起美工刀对着我胸罩中间乳沟的位置,只一挑,这个曾伴随我左右的贴身乳罩就从中间被裁断了,而与此同时那两颗浑圆硕大的奶子便调皮地跳了出来。

我的乳型是最令所有女生嫉妒的半球型,这种奶子隆起的程度很高,正如名字形容的那样,均匀且丰满,像是半颗冲了气的皮球,不同于圆锥形和那种下坠的水滴型乳房,这傲人的双乳只需要轻轻一挤就能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所以我的姐妹们才特别羡慕我,甚至看玩笑说要把这对美乳摘掉换给她们。

男人此时已经按捺不住的把手伸向了我两颗圆球似的双乳上,开始肆意地揉弄着,而此时我圆润的奶子也配合地随着男人大手掌的揉捏有节奏的弹跳着。这乳肉如同装满了水的气球,那么得有弹性,且乳面光滑细致的皮肤质感更是让男人捏弄的欲罢不能。捏够了之后,他便再次把他刚在我舌头上做足了功夫的厚重嘴唇亲吻到我的玉乳之上。此时的男人如同婴儿一般吮吸住我的奶头,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经历过妊娠前的女人是不会分泌乳汁的,因此他也只能像吸一个玩具奶嘴一样吸吮着我的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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