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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降临庭院 塞勒姆,1

小说:约稿作品 2025-09-02 08:13 5hhhhh 1450 ℃

  1692年,马萨诸塞州,塞勒姆镇

  4月22日

  第一幕:引君入瓮

  他们靠近了。

  拉维妮娅的红色瞳孔看向镇外不远处的树林,刚才的枪声与火光引起了她的注意,虽然肤色奇怪,但拉维妮娅的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反而视力与听觉还好的出奇,哪怕是距离镇子还有几百米距离的情况下,她也能清楚的看到靠近的人。

  一个,两个……六个,都是女性,衣着奇怪。

  拉维妮娅的心里满是问号,这群与镇子格格不入的人让她无名的感觉到一股恐惧,引导她们的卡特叔叔也没能让她心里的异样感觉消除半分。

  “……”

  耳边的低语又出现了,不知从何时起,那恼人的声音就无时无刻不侵扰着拉维妮娅的神经。低沉的呢喃若有似无,每当拉维妮娅想要听清低语的内容,低语又会恰到好处的消失。只不过这次,低语持续的时间长了很多。

  “要告诉……阿比。”

  消失在雾气中的少女还不曾得知,这座镇子即将发生的惨剧。

  “各位辛苦了,请好好休息吧。”

  面对玛修的关心,一行人也只是强颜欢笑,在镇外的袭击让她们惊魂未定,失去了大部分从者能力的现在,她们甚至连自保都很困难,更别提进行调查了。

  “唔?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最先发现异样的是失去伪装的喀尔刻,细不可闻的低语在每个人耳边出现,非常微弱的声音让人莫名烦躁,而一旦想要听清低语的内容,它又会像有意识一样消失无踪。

  第一个脱掉鞋子的是舞娘,玛塔哈丽,耳边的低语虽然难以听清内容,但潜意识里,哈丽却像是被要求着必须脱掉鞋子露出赤脚。本就对赤脚不在意的舞娘随意的将系带凉鞋脱下,脚趾勾着鞋带丢在一旁,细嫩的麦色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股寒意侵入身体。

  其余人也紧随其后,身为女神的喀尔刻也不太在意赤脚这件事情,同样的系带鞋子和哈丽的丢在一起,略显俏皮的纤细脚掌颇为消瘦。示巴女王的长筒靴和玛修的锁甲靴被两人整齐的放在一起,从不透气靴子里解放的脚丫上脱掉的袜子也一并摆好,丰腴的肉足有着美妙的足部线条,因为穿靴子而微微挤在一起的脚趾也得以松开。御主藤丸立香也在玛修的帮助下脱掉了短靴,刚进去特异点就出现排异情况的立香甚至连独立脱掉鞋子都很困难,同样柔美的肉足耷拉在椅子旁,可怜兮兮的脚趾蹭着地面。至于哪吒,早就习惯赤足的武者根本不会在意这种小事。

  “来喝杯咖啡吧。”

  脱掉鞋袜之后,忙活着的玛修的光洁赤脚在地板上挪动,在失去了从者力量的现在,刚才的长途跋涉让她的脚底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踩在地上发出黏腻的细微声响。将咖啡倒进每一位的杯子里,这位贴心的学妹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里的情况,远比想象中要更加复杂呢。”

  本应被吊死的提图芭,也就是示巴女王,浅浅的喝下一口咖啡,能够观测到一切时间空间的女王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的命运似乎在这里得到了逆转,尽管逃脱了被绞死的命运,但她并不为此而感到庆幸,应死之人的存活,往往对应着未知的牺牲。

  “没错,就连神性在这里也不起作用……好苦!”

  晃着小脚丫的喀尔刻好奇的抿了一口杯中的褐色液体,从未喝过咖啡的巫术女神还是第一次品尝这种带着酸味的苦水,比禁药还难喝的口感让她频频咋舌。失去神性导致了她的伪装失效,不得已正面示人的喀尔刻也是第一次体验没有神性的感觉,所有的感觉似乎都被放大,无论是脚心踩在冰凉地面时的寒冷,还是嘴里顽固的苦味,都提醒着她这里的凶险。

  “这里的人看起来都没什么精神,无论男女都是……”

  身着舞裙的妖艳女子眼波流转,美丽的眼眸中有着和身旁环境格格不入的灿烂光芒,姣好的身材在暴露的舞裙包裹下尽情的展示着魅力,细嫩的脚丫踩在地上,无处安放的灵活脚趾似有似无的打着拍子,对于奇怪的赤脚要求,玛塔哈丽是最不抵触的,毕竟身为舞娘,间谍,她的细嫩脚丫可是她引以为傲的诱惑武器,在这双美艳肉足下欲仙欲死的男人不计其数。对自己的美脚有着绝对自信的舞娘自然不会放过任何展示的机会。

  “能够建立和迦勒底的联系吗?”

  藤丸立香强忍着阵阵头痛试图梳理目前的情况,量子转移的确出了些问题,之前从未出现过的不适症状在这位御主身上一并爆发。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像针扎一样刺激着大脑,过快的心率也让她没法集中精神,更加致命的是耳边的低语,如同噩梦一般的低语在降临这个特异点时就如影随形,本就衰弱的神经在低语的刺激下已经濒临崩溃。

  “我和女神小姐会尝试构筑工坊和建立联络,其余人先休息吧。”

  杯中的褐色液体见底,有着傲人身材的兽娘女王站起身来,丰满的乳球与对面的舞娘不相上下,深褐色的皮肤散发着异域风情,富有活力的肉体与知性的声音在女王身上完美融合,令人不禁想要听从她的指令。

  “好麻烦……”

  嘴上说着麻烦,深知自己逃不掉的喀尔刻倒是也没真的撒手不干,毕竟这里只有她们两个是法师型从者,构筑工坊这种事情也只有她们能够胜任。

  “那哪吒,哈丽就去镇子里稍微打探一下吧。呃……有什么线索我们再交流。”

  剧烈的头痛让藤丸立香连说话都有些困难,勉强的将任务布置下去,近乎崩溃的立香只能在玛修的搀扶下来到二楼休息。

  “呵~那就拜托你了,我不太擅长战斗,但是获取情报可是没有任何问题。”

  舞娘挽住哪吒的手臂,冰凉的触感从胸口传来,不善言辞的东方妙人淡淡的点了点头,即使从者能力被全面弱化了,刻印在记忆里的武艺还在,哪吒并不担心两人会被镇上的暴民所伤。

  临时据点,地下室。

  密密麻麻的魔术回路布满了整个空间,两河流域和古希腊风格的魔术非常融洽的在两位魔术师的操作下交织。褐色肉足轻点,一处漏洞被足尖溢出的魔力填补,另外一边的细枝末节则是由娇小女神玉足补充。一王一神甚至不用语言上的交流,就完成了这个足够令人惊掉下巴的法阵。

  “呼~还不赖嘛,女王大人。”

  娇俏趾尖在最后一处枝节停下,淡金色的魔力为整个法阵画下句点。面带笑意的女神赏识的看着法阵中心的褐色美人,能够跟上自己节奏的魔术师并不多见,更别提是肉体凡胎的人类。

  “承蒙夸奖。”

  方才的忙碌让示巴女王香汗微露,在反复确认法阵完美无缺之后,一直紧绷着的表情终于有所缓和,在女神的肯定赞赏中露出了微笑。

  “那么,我们开始?”

  喀尔刻站在了法阵的左侧,富有古希腊风格的魔术回路中很有巧思的加入了橄榄枝的元素,并不丰沛的魔力缓缓注入,被激活的魔术回路浮现出淡金纹路,不同种类的猪形使魔于空中显现,对异常有着格外敏感的使魔不断拱着空气,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示巴女王也进入属于自己的法阵之中,宗教气息更加浓厚的魔术回路在褐色美足的踩踏下散发出敬畏的气场。重新回到王座的示巴女王眼中精光闪现,埃塞俄比亚的女王统治着她麾下的魔力,在马萨诸塞的迷雾中寻求着真相。

  “祭品……直视……加入……”

  尽管从者的力量被削弱,但已臻化境的魔术造诣还是成功的引起了这个特异点的注意,之前一直环绕在立香耳边的低语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低沉的声音同时在女神与女王耳边响起,极具穿透力的低语瞬间攻破耳膜进入大脑,像是在平静的湖水中投入了一枚石子。

  “找到了…”

  喀尔刻的脚趾绷紧,这股低语对她的影响显然更强,她从连绵不断的低沉声音中竟是听出了一丝丝熟悉感。脑海中的浓雾逐渐被拨开,或许说是被低语指引着在其中探索,莫名烦躁的女神自然的想要使用神性,之前已经枯竭的神性奇迹般的复苏,神的威严将眼前的迷雾全部驱散,露出了这个特异点的“真容”。

  那是一座巨大的门扉,金属质感的双开门上透出的是难以名状的诡异感,古朴的花纹颇具有深海文明的风格,但以喀尔刻的认知,这扇门的设计风格并不属于她熟知的任何文明,硬要说的话,甚至不属于这个位面,这个星球。

  将全部的精神力集中,喀尔刻谨慎的靠近脑海中的门扉。每靠近一步,混沌与疯狂的气息就成倍增长,女神内心的负面情感被极端放大。无论是对神性被剥夺的不满,还是对未知的恐惧,都像是庞然巨兽一样侵占着她的心海,诡计多谋的巫术女神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也会有被人摆了一道的这天。

  终于,耗尽全部精神力的女神抵达了门扉,那股不可名状的疯狂已经浓郁到让人无法呼吸,整扇门上的潮湿气息加剧了黏腻感,喀尔刻感觉自己被投入深海,沉重的水压要将自己碾碎。

  神的自尊心和求知欲让她并没有临阵脱逃,微微颤抖的葱指轻轻触碰门扉本身。在接触的一刹那,足以摧毁实体的疯狂顺着指尖传入身体,万劫不复的深渊之门在喀尔刻眼前展开,她那可怜到微不足道的神性仅仅抵抗了一下就被外神吞噬,犹格索托斯的恐怖力量根本不是区区巫术女神可以阻挡,自认为坚定的心智顷刻间土崩瓦解,集中了全部精神力的女神根本没有逃脱的余地,美味的大脑柔软而诱人,犹格索托斯自然不会放过这块餐前甜点,大快朵颐的外神甚至没有出手,妄图窥探他真容的猎物就将一切奉上。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哦~!”

  法阵中的巫术女神,现在应该称之为旧神信徒的喀尔刻正经历着她人生中最为痛苦的新生。总是带着些许狡黠的脸蛋上神采全无,空洞的眼神盯着虚空,化为灰色的瞳孔中看不出任何生气。丝质的轻薄衣物化为乌有,背后的羽翼迅速被腐化,衰败的气息从体内散发,白皙的纤瘦肌体在腐化的影响下逐渐转化为病态的惨白霜肉,平坦的胸前山丘赤裸着,原本粉嫩的乳头变为深紫,光洁无毛的白虎嫩穴之上,子宫所在的位置狂躁的跳动,破体而出的复杂符文显现,被吞噬的可怜神性回流至此。浅薄的盈盈莲足上,贝壳一样的趾甲也被侵蚀成惨白,羽翼根部,菊穴向上的位置,代表着旧神意志的触手从体内出现,缠绕在惨白身体之上。可怜的巫术女神,妄图窥探旧神的奥秘,被侵蚀完成的现在,她不仅失去了自己的肉体,意志,甚至连英灵资格也被一并剥夺,在旧神的强大影响力之下,或许未来,连她曾经存在过的证据也会被磨灭。

  “喀尔刻?!”

  示巴女王的侵蚀来的稍晚一些,没有神性作为指路明灯的她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当她在精神世界中发现门扉之时,眼前的喀尔刻已经魂飞魄散,化作了旧神的信徒。

  “呃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如果说喀尔刻面对旧神,还能够用神性微弱的抵抗,肉体凡胎的示巴女王则是连丝毫的抗拒都做不到就被疯狂的气息吞噬了全部。本来还没办法做到完全显现的犹格索托斯借助她们这两头母猪的力量做到了彻底侵入这个空间,而给她们的答谢就是最为彻底的精炼。狂躁到能够影响实体的疯狂在示巴女王的脑海中横冲直撞,被吞噬掉人格的母猪女王只能被动的翻白双眼,大脑中传来的刺痛是旧神的蒙召,肉体上的痛苦是旧神的赐福,剧烈的痛苦让这头雌兽不由得发出哀嚎。抽搐的褐色美肉像是窒息一样扭动着。

  “伟大的父…请宽恕我的僭越…”

  低声呢喃的示巴女王和喀尔刻一样,在大脑与意识一同被旧神吞噬之后肉体也发生了变化。丰腴动人的褐色美体更加接近于兽,兽耳向上伸长,胸前的耸立山峰再度隆起。褐色的皮肤上染上病态的灰白,难以言喻的狂气喷薄而出,宝石般的眼睛像是要喷出深海的狂怨。肥美的肉穴美鲍上,本就不小的阴蒂在蒙召旧神恩赐后猛然生长,仅仅一瞬就化为一根小臂粗细的触手肉棒,宽厚的脚掌踩在地上发出怦然声音。随着一声令人心悸的低吼,两位妄图窥探旧神的僭越之徒已经被旧神所吞噬精炼,此地再也没有什么巫术女神,淑德贤王,余下的只是两只浸染疯狂的旧神信徒。

  “……”

  女王信徒的狂气眼眸看向一旁无神的女神信徒,胯下的触手肉棒被赋予了钥匙的概念。刚降临于此的犹格索托斯似乎很有兴致,他的降临需要一场血腥的祭祀,而昔日女神的血,再适合不过了。

  “为父神,献上祭品!”

  女王的每一步都将濡湿的脚印烙在地上,在她眼中,依旧沉溺在赐福中的喀尔刻就是一扇等待开启的门,为了迎接天外而来的父神,自己作为钥匙,必须立刻行动。

  “咳呃呃呃呃?!”

  触手从雌兽背后伸出,灵活的缠上眼前美肉,纤细的脖颈被死死勒住,被剥夺了呼吸权力的喀尔刻刚想挣扎,却发现四肢也已经被触手卷住,滑腻的触手在病态惨白的肌肤上游走,细嫩的脚心上,触手贪婪的将残存的些许神性化为食粮吞噬。

  “呃呃呃呃呃呃…”

  喀尔刻的面色潮红,强烈的窒息感带来的不仅仅是大脑的宕机,更让针刺般的痛苦从肺部开始向全身蔓延。在四肢都被束缚住的现在,她全身还能动的部位就仅剩几根脚趾手指和鲜美的女神肉穴。

  “钥匙…锁孔…匹配!”

  拥有钥匙的雌兽燃烧着疯狂,驱使着肉体做出下一步行动,巨大的触手肉棒挺立着,目标非常明确,正是喀尔刻那蠕动着的美穴。

  “呃哦~?!咳咳呃!!”

  鲜嫩的鲍鱼被轻而易举的顶开,尽管作为门的喀尔刻用尽全部力气想要抵抗,但终归是抵不过燃烧疯狂的雌兽肉棒,滑腻的巨大触手像是攻城锤一样突破了女神玉门,将炽热的疯狂传入她的身体,冰凉的阴道犹如被火灼烧一般,强烈的刺激带来的大脑短路使得本就已经像是一头母猪的喀尔刻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嘴里哼哼着的淫叫声音逐渐微弱。即使贵为女神,被窒息和强奸同时袭击,能够存活的几率也微乎其微。

  示巴女王的肉棒猛攻花心,两只母猪的肥腻乳房贴合着,深紫色的乳头交错,淡淡的魔力化为乳汁从顶端溢出,女王的疯狂吐息中,精巧的猫舌舔着濒死女神的脸颊,几滴清泪落在舌尖,似乎是女神在死前留下的最后痕迹。

  “门…开启…”

  肉棒顶点狠狠的撞击着花心,即使喀尔刻再想拒绝也无力回天,被攻破的花房瞬间被填满,巨大的肉棒甚至能够在小腹上顶出痕迹,粘稠的魔力液体在攻破的瞬间喷涌而出,丰沛的精液灌满了将死之人的子宫,而喷出精液的雌兽居然也翻着白眼,刚被精炼的示巴女王体内稀薄的魔力被全部用于榨精,刚才的喷射已经用尽了她体内的所有魔力,干涸的魔力回路发出悲鸣。濒死的女神与雌兽肉体贴合,一同发出令人心悸的哀嚎。

  

  攻破花心的女王翻着白眼,耳边的低语却并不停息,似乎这样的开门还不够。手中的神灯闪烁,一把造型诡异的海怪匕首出现在女王手中,对于淫乱的女神,只有这样的结局才配。

  “咕呃!?”

  匕首切开皮肉,喀尔刻苍白的胸前乳肉像是一块黄油,在锋锐的匕首前毫无抵抗力。刀刃轻而易举的插进体内,相比于利刃入体,弥留之际的喀尔刻甚至觉得肉穴中横冲直撞的肉棒都算不了什么。在喀尔刻惊恐的眼神中,舔着嘴唇的示巴女王毫不怜悯的将刀刃向下,一路畅通无阻的分割开女神的肉身,平坦的小腹一分为二,里面盛装着的内脏肠子七荤八素一股脑的涌出,大量的血液染红了二人的苍白肉身,诡异的一刻充斥着荒诞的疯狂。

  “钥匙…完成。门…废弃。”

  刀刃在贴近子宫的位置停下,骨碌碌滚出的内脏在两人的脚下铺成一团,温热的肠子盖在脚板上,有种别样的滑腻。刀尖分开皮肉,在近乎空荡的腹腔中寻找着目标,很快,女神的子宫,卵巢,带着外阴的阴道被一起切下,这独特的钥匙头凄惨的挂在女王肉棒上,构成了她口中的钥匙。而失去价值的女神,居然奇迹般的没有在这种凌虐中死去。

  “呃……”

  也许是开膛带来的刺激已经足够,浑身是血的女王短暂的失去了耳边低语的指引,那么如何处置眼前这头母猪就是她的自由。身为王族,如何处死敌人的方式有千万种,但最适合的永远只有一个。染血的匕首猛的砍向脖颈,细皮嫩肉的躯体哪能抵得过寒芒,皮肉,骨头,在锋利的刃前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障碍,随着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喀尔刻的美丽脖颈被一刀两断,失血过多的身体甚至分不出血液来为这场斩首贡献血液,干脆利落的斩断头颅,也算是对女神的最后怜悯。

  淡色的头发铺在喀尔刻的美人头下,惊恐的眼睛失焦,滚落几圈的头颅最后停在了自己的肠子上。浴血的女王放下手中屠刀,缠绕在喀尔刻尸身上的触手也解开了束缚,残破的肉袋子悲凉的落地,空荡的腹腔中,凭空出现的触手陡然生长,庞大到连喀尔刻的尸身都包裹不住的触手有意识般张开前端,如同深渊的巨口居高临下的对着女王。

  “伟大的父……请赐予我安……呃……!”

  面对着无底深渊,面色平静的女王膝盖一软,衷心臣服的王第一次下跪,已经预知到自己结局的她静静等待着,等待着她的神明赐予她安宁的死亡。庞然巨口缓缓逼近,黏腻的肉壁先是吞下了女王的头颅,十分美味的疯狂气息滋养着旧神的使者,逐渐变大的巨口蠕动着向下,褐色的双肩,终结了女神的手臂,胸前雄伟的山峰乳球,都被一步步吞噬。女王的丰腴肉体在触手中最后展示着那优美的身体曲线,硕大的兽臀挤入其中,在外面看起来像极了一个S,在毫无抵抗的情况下,女王已经被吞噬的只剩一双褐色玉足暴露在外。而正当她已经心满意足的迎来结局之时,恶趣味的旧神终于露出了他的残忍獠牙。

  “噗咕呃啊?!可恶……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哦!!!!”

  示巴女王的脑海中,那层迷雾陡然消失,没有任何征兆的,刚才的全部记忆一起涌入脑海。同时,束缚住女王的触手猛的收紧,巨大的压力将全身的骨头都压的咔咔作响。亲手杀死同伴的记忆和肉体上的痛苦一起袭来,愤恨的女王在触手内拼了命的挣扎,外露的一双肉脚不断的踢蹬,趾头无助的张开合拢,一腔怒火怨恨得不到发泄,最后只能作为葬送她的坟头土。

  “恶魔……我死也不会……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哦……”

  女王的怒火更加增添了她灵魂的美味程度,迫不及待的旧神完全按捺不住吞噬的欲望,本就勒紧的触手再次收紧,致命的挤压带走了女王所有的思念与幻想,碎裂的骨头刺破皮肉,褐色的美肉与赤红的血液混合成为肉泥,苦痛的深渊吸食着她的全部,染血的肉足扭动几下,在巨口的束缚中落地,成为了女王存在过的最后痕迹。

  第二幕:狂舞

  谍报A++

  费洛蒙B

  妖艳的舞娘细细的装扮着,轻纱舞衣裹身,曼妙的身姿傲人挺立,几乎遮不住重点部位的纱衣存在的意义就是为这具香艳肉体提供些许神秘。

  从者的固有技能发动,脱胎于气息遮断的谍报技能赋予舞娘独特的稀薄存在感,而费洛蒙则是让她引以为傲的诱惑技能更上一层。

  “那就拜托武者小姐在外面警戒了。”

  因为从者能力受限而影响颇深的哪吒只能微微点头,身为幸运低下的枪兵,在这种刺探情报的场合出场实属累赘。

  塞勒姆镇,镇中心,汉斯酒馆。

  酒臭味,汗臭味,甚至还有些许死人特有的腐烂臭味,纵使是身经百战的哈丽也在进入酒馆时也因为这股浓郁的臭味而微微蹙眉。

  “哟,新面孔?”

  在世界上任何一个酒馆里,都不缺这种色眯眯的糙汉,对面的中年男人投过的目光像是要把哈丽整个剥光,轻佻的动作夸张至极。哈丽心中暗喜,有这种人在就不愁办不成事。

  “哈…这么直接?稍微轻点…”

  美人吐气如兰,吉普赛风格的裹腰裙被男人粗暴的掀开,露出里面圆润饱满的异域美臀,粗糙的大手肆无忌惮的捏住臀球揉捏,熟悉的触感从臀肉遍布全身,再次获得生命的哈丽对这种对待并不排斥,倒不如说,没有这种对待反而还会让她莫名落寞。

  “呵?还装什么矜持…这时候来这种地方的,像你这样的骚货,都是想卖个好价钱吧?我今天刚卖了点货,赏你点也无所谓。”

  男人从裤裆里掏出一卷带着浓郁男人臭的钞票,肮脏的纸币上似乎还带着点未干的白浊液体,也许这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刚对着酒馆里的女侍者犯了点错。空闲着的手将这卷钞票塞进哈丽那深邃的乳房沟壑,散发着淡淡奶香的乳肉夹住钞票,墨绿色的纸币在雪白的乳球衬托下格外显眼。

  “够了,吉姆。”

  正当哈丽打算用这对美乳再勾引一下眼前男人,把他脑子里的情报全部榨出来时,低沉稳重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行动。

  “…啧,知道了,普莱神父。”

  吉姆暗自咋舌,捏在哈丽肥臀上的大手恋恋不舍的狠狠捏了一把,在肥臀上留下一个淡淡红印后,怏怏的离开了。

  “哈,这位看起来…是这个镇子的牧师吗?”

  哈丽收起胸前钞票,整理了几下凌乱的衣服,刚才被吉姆抓住的屁股还火辣辣的疼痛着,但她还是摆出标志性的魅惑笑容迎向眼前的男人。

  “我为他的粗暴行径向你道歉,女士。我是这个镇子的牧师,普莱。如你所见,这里不是个适合你来的地方,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就请回吧。”

  对于牧师这个职业而言,眼前这位似乎并不怎么匹配,青涩的脸庞上有着超出年龄的虔诚,比哈丽高出不多的身材勉强能够支撑起宽大的神官服,外表的镇定下,未脱的稚气被掩藏的很好。哈丽不由得舔了舔嘴唇,这种目标可比刚才的醉汉优质的多。

  “多谢您了,神父先生。我是来自荷兰的玛塔哈丽,刚到这个小镇不久,还不清楚这里的情况,若不是您刚才出手,也许真的要被那个家伙给玷污了。”

  哈丽提起裙摆轻轻行礼,恰到好处的动作正好露出了半个还带着鲜红手印的肉臀,微微低下的上半身也将那沾着些许液体的乳沟大方的展示给眼前男人。嘴上说着一本正经,身体却极尽勾引,这样的反差也是玛塔哈丽的拿手绝活。

  “哈丽小姐不必在意,如果刚到这里没有住处的话,可以去教会暂时歇息。”

  面对哈丽的勾引,普莱神父的脸上并未露出任何动摇,平静如水的表情中看不出情绪的波动。硬的像块石头的神父倒是激起了哈丽的斗争心,在她的战绩中也不乏这种拥有坚定意志的宗教人员,哈丽始终坚信,没有攻破不了的男人,只是程度不够罢了。

  “承蒙神父您的好意,天色已经这么晚了,能否请神父带我去教会呢?我可不想再碰上那种家伙。”

  艳丽的碧色瞳孔流转,难以言喻的情愫充斥着两人之间,哈丽瞥了一眼灰溜溜逃走的吉姆,那个怂包甚至不敢对上她的眼睛。拥有阳眼之女,哈丽从不避讳这个称号,她那能够看穿一切男人的眼瞳具有魅惑万物的能力,即使是意志再坚定的男人,也会为之失神。

  “…好的,哈丽小姐,既然您这么说了,我就护送您到教会吧。”

  普莱的表情依然没有变化,但哈丽能够感觉出他内心似乎有所松动,哪怕他是坚定的神使,但在那之前他依然是个男人,面对着玛塔哈丽这种极品尤物,怎么能够毫不心动呢?

  赤脚踩在塞勒姆冰冷的地面上,初春的天气还带着凉气,远处的绞刑架上,今天白天刚被绞死的女巫们晃悠着凄惨的身躯,赤裸着的惨白脚丫随风摇晃,时不时滴下几滴残尿。

  “神父大人,她们是犯了什么罪?”

  玛塔哈丽看着这些惨死的女人,营养不良导致的瘦弱让这些可怜人连死亡的过程都极其漫长,因为太瘦,绞索落下时的冲击力根本不足以折断她们的脖颈,所以这里死去的每个人都经历了漫长的窒息过程,从她们深紫色的脸蛋和几乎全部吐出的舌头可以看出她们死的极其痛苦。

  “那些吗?那些是女巫,传播瘟疫的女巫。”

  普莱神父的眼神中罕见的出现了一丝情绪,些许的怜悯被清晰的恨意包裹,对于这些渎神者,神父的态度十分坚决,只要抓捕,立刻就会执行死刑。

  “女巫…那还真是死有余辜呢。”

  哈丽喃喃着,灵活的手指慢慢挽上神父的胳膊,也许是出于绅士礼仪,普莱神父并没有拒绝。借机靠近的香软乳球包裹住他的坚实臂膀,馨香软玉摩擦着神父手臂,琥珀色的媚眼渴求的注视着男人坚毅的脸庞。刚好能够贴近的嘴唇轻启,在神父耳边呢喃。

  “如果人家也是女巫,你也会绞死我吗?”

  如玉美人吐气如兰,轻柔的话语刺激着普莱,橄榄色的肌肤在夜光的照耀下格外动人,男人的本能让他不由得将目光移向已经近的不能再近的甜美乳房,正值花期的异域舞娘有着傲人的胸器,挺拔硕大但并不累赘的娇嫩美乳挤出深邃的沟壑,将普莱的手臂埋入其中。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挡效果的轻纱舞衣存在的必要就是为这具美嫩躯体增添几分神秘。

  “哈丽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普莱的话语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断,他讶异的发现,自己刚刚有感觉的肉棒居然已经被美人舞娘握在手中。不知何时解开裤带的妙人正用玉指轻轻拨弄着湿润的龟头,指尖舌尖一起进攻,马眼中心被指甲拨弄,舌尖则是舔舐着脖颈,清心静欲的神父哪受过这种刺激,即使是再坚定的信徒,在如此诱惑下想要保持本心也难如登天。

  “我这是……怎么了……”

  就在普莱神父陷入情迷意乱之时,一切的始作俑者,舞娘哈丽也面色潮红,大脑混乱。即使她是擅长色诱的间谍,如此大胆的行为也极少出现在她的行动中。耳边的低语似乎是令她失去理智的诱因,本来若有若无的低语在刚刚仿佛突然增强了一个档次,变得清晰可辨。虽然听不懂低语内容,但钻进脑海里的声音就像是调琴师的弦弓,一步步拨弄着她大脑中最为柔软的部分,名为情欲的罪孽被无限放大,调查?这种无聊的事情只要抛到脑后就可以了。

  “神父…我需要你,我需要你的帮助♡”

  脑海中翻腾的海浪名为疯狂,难以遏制的欲望填满了哈丽的内心。她舔着嘴唇,将普莱神父的味道卷进口腔,那是带着烟草与皮革味道的沁人芳香。大胆的推向神父胸口,并未完全消散的从者力量让神父猝不及防,情壑难填的两人滚落进教会附近的树丛,炽热的身体在初春的微凉空气中沸腾。

  “哈丽小姐?!”

  在惊恐中终于露出破绽的神父难得展现出了失态,狂热的舞娘趴在他的身上,垂下的丰乳蹭着他已经暴露出的龟头。突如其来的性刺激让这个未尝人事的处男神父羞得满脸通红。

  “别紧张,小家伙,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

  贪婪的舔着嘴唇,冷静,理智,这些形容词都与现在的哈丽无关。琥珀色的眼珠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情欲这道保险丝已经快要熔断,如果再不得到满足,她就要彻底疯了。

  “呜?!哦…哈丽小姐的脚…”

  光洁的橄榄色脚心轻轻覆盖在马眼上,柔嫩的脚心肉像是已经和这根鸡巴做过无数次一样精准的挑逗着,黏腻的前列腺液在肉足的刺激下分泌着,灵活的足心甚至能够做到单脚包裹整个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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