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性偶,生日与我的倒错日常

小说: 2025-09-02 08:13 5hhhhh 9440 ℃

已是深夜。窗外喧闹的人流已经基本消失,时钟接近12点的时候,我终于听见了门口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回来了。"

木质门轴发出吱呀声音,渡边凉太的球鞋沾着体育馆特有的橡胶气息。他肩上还挂着运动包,发梢凝结的汗珠在玄关暖光里闪烁。想必他又是练到了闭馆,才匆匆归来吧。

我微调着身体,用优雅的姿势跪坐在玄关前,乳胶芭蕾靴的尖头在地毯上压出更深的凹陷。背后合十的双手早已习惯了这种永恒的祷告姿态,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愿意为这份虔诚埋单的神明。

"欢迎回家。"开口的瞬间,喉咙深处泛起细微的震颤。经过三百六十五次昼夜交替,这具身体在漫长的改造中已能精准控制声带的颤动幅度,让每个音节都裹着恰到好处的甜腻。当然,这样的控制并非出自我的个人意志。

乳胶束腰随着呼吸收拢,将问候词切割成断续的气音:"要...先吃饭...还是先..."

玄关镜映出我脖颈以下的轮廓。纯黑色的乳胶如镜面般闪烁光泽,沿着天鹅般纤细的脖颈曲线一路向下。曾经作为男孩子象征的喉部凸起,如今已经消失在乳胶之下。灯光打在锁骨凹陷处,仿佛积成一汪银色的水洼。胸罩上金属阀门正渗出半透明的白色液体,顺着D罩杯的饱满弧度滑落,沿着长款的乳胶束腰一路向下,直抵股间的贞洁带——

隶属于【朝雾工坊】的性偶装备正与我的身体紧密结合在一起,正如它本该与朝雾工坊的仿生性爱人偶结合那般紧密,无暇。

渡边的手指猛地攥紧门框,指节泛出青白,他仍然活在自责之中,就像之前的三百六十四个日夜。那一夜之后,我的身体,他的灵魂,都被这个该死的装备束缚住了。

"不是说好别再这样——"他的声音卡在某个破碎的音节,像是被束腰挤压出的呻吟。他仓皇后退时带倒了伞架,金属骨架与瓷砖碰撞出清脆的哀鸣。

"是强制任务哦。"我仰起头,仰起的黑色脖颈在灯光中闪烁着无机质的光泽,我注视着挂在玄关高处的时钟,"从昨晚零点到现在...已经二十三小时三十七分了呢?"

渡边的影子在颤抖。我知道此刻自己映在他瞳孔里的模样——被黑色无机质包裹的躯体像件过于完美的易碎瓷器,唯有面部残留着人类特有的血色。乳尖渗出的白色液体正在这件瓷器的表面蜿蜒,画出银河般闪烁的轨迹。

我就算用这样的声线,这样的身体说出了“没关系”,他又真的可能相信吗?

"还有二十三分钟。"我低下扬起的头颅,看向他,声带振动,气声自然而然地从喉咙间传出,仿佛为了挑起对方的欲火, "凉太想看我被惩罚吗?"

这句话终于击碎了最后的理智。渡边突然跪坐下来,运动裤粗糙的布料擦过我的乳胶大腿。他颤抖的指尖悬在我胸口的金属阀门上方,汗珠顺着鼻梁坠落在我的锁骨,在镜面乳胶上炸开细小的水花。

"对不起...对不起..."破碎的道歉被喘息切割成残片,他的嘴唇贴上乳尖接口。金属阀门随着吮吸发出规律的咔嗒声。我数着他吞咽的频率,感受着束腰内部模拟出的宫缩韵律——这是装备启动的前兆。渡边的牙齿无意识地啃咬着金属边缘,像某种困兽的呜咽。他的手掌顺着乳胶衣流畅的曲线下滑,在束腰与贞操带接合处停顿。被乳胶撑开的孔洞早已湿润,尿道栓的震动随着他指尖的触碰骤然加剧。

"直接进来也可以哦。"我用脸颊蹭着他发烫的耳廓,"反正...早就准备好..."

突然的侵入让尾音化作绵长的颤音。渡边的手指带着破釜沉舟的力度顶入,侦测到入侵者的装备迅速将尿道栓的震动模式切换成高频。原本覆盖阴道口的乳胶薄膜在体温作用下软化,像某种活物般裹住入侵者。我能清晰感受到他指纹的螺旋纹路,感受到指甲修剪不当造成的细微刮擦——这些触感被装备放大成电流,顺着改造后的神经末梢直窜后脑。

渡边的喘息突然粗重,他抽出手指时带出的黏液在月光下拉出银丝。当滚烫的性器取代手指的位置时,贞操带的圆形孔洞自动扩张成完美的契合尺寸。乳胶衣内部涌出更多润滑液,将结合处的撞击声染得愈发黏腻。

快感顺着神经一路向上,冲击着我的大脑。我数着他抽插的频率,在第九十七次深入时达到了强制任务的临界点。束腰突然收缩,将快感压缩成锐利的箭矢。渡边的手指深深陷进我的乳胶大腿,在镜面表面留下转瞬即逝的指痕。他最后的释放伴随着哽咽般的低吼,汗水顺着下颌滴落在我敞开的唇间。

在时钟即将越过12点时,渡边终于从我身上退开。他的制服衬衫浸透汗水,第二颗纽扣不知何时崩落了。我凝视着天花板上的水渍倒影,感受着装备开始自我修复的细微颤动——大腿上那些被他抓出的痕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仿佛从不曾存在过。

真是智能啊。一年前我还以为这样的科技只存在幻想中,而现在我宁愿它只存在于幻想中。

"生日..."渡边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打磨过,"去年的今天..."

乳胶芭蕾靴在地面划出半圆,我以装备允许的最大角度侧过身。胸罩阀门渗出的液体正顺着束腰纹路流淌,在两人之间积成小小的水泊。

"要摸摸看吗?"我让微笑的弧度保持在最温顺的状态,打断他的回忆,发出新的邀约,"虽然里面...已经不是原来的身体了..."

渡边的瞳孔剧烈收缩。他的手掌悬在空中,最终轻轻覆上我的小腹。他的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膀,指腹陷进锁骨的凹陷处。

他顺着小腹向上的手再度离开我的身体,最终停留在我的乳胶胸罩前方,指尖指向正在汩汩流淌着白色液体的金属阀门,"浅羽,这里……还疼吗?"

“性爱玩偶是不知道疼的哦?”

我用微笑回应他,换来的只有从他眼中滴落的泪水与抽噎的声音。灯光照在他颤抖的眉毛上,晶莹的透明液体滴滴洒落,混杂着我胸前的白色液体,汇入我们之间小小的水泊。

“你又在我的生日上哭得这么惨,就像去年一样呢——”

——————————

第二天,傍晚时分。

暮色像滴入清水的墨汁,在天际线晕染开来。我数着玄关钟表的滴答声,乳胶束腰随呼吸收拢的节奏突然紊乱——渡边凉太正用手指拉扯着风衣下摆,试图遮住那双纤细的双腿。而他的指尖刚刚划过了我的乳胶皮肤。

"真的要出去?"他的喉结在制服领口上方滚动,"天气预报说傍晚有阵风。"

“昨天可是我17岁的生日,但有些人却在一天的最后30分钟才姗姗来迟诶?”

我尝试弯腰,却只做到三十度前倾。风衣下摆扫过大腿,乳胶衣发出轻微的吱嘎声响。

“而且凉太去年送的生日礼物...还没拆完呢?”

这句话让他猛地直起身,后脑撞上衣帽架发出闷响。我数着他揉搓痛处的次数,直到他抓起挂在门后的羊绒围巾。当织物裹住我裸露的脖颈时,渡边的手指在领结处停顿了足足五秒,仿佛在丈量人类皮肤与镜面乳胶的分界线。

巷口的银杏树正在褪去最后一片金箔。芭蕾靴踏过落叶堆的脆响中,我听见渡边调整呼吸的频率。暮色为乳胶大腿镀上流动的釉色,风衣下摆每次被秋风掀起,都会露出包裹至大腿根部的漆黑镜面。

"要不要去老校区看看?"我试图让声线裹着恰到好处的雀跃,但发出的声音仍然听起来像是一封调情的邀请信,"后门那棵山茶花,这个季节该结花苞了。"

渡边的球鞋突然碾碎几片枯叶。他的影子在砖墙上摇晃,像被惊飞的夜鹭:"那边...现在都是集训的艺术生。"

我踩上井盖,芭蕾靴的靴尖传来震颤,它忠实地将这种震动转化为快感,顺着曾是我脊柱的地方一路上行。所过之处,束腰、乳胶胸罩纷纷收紧,束腰压迫下的肋骨随呼吸刺痛,金属阀门渗出两滴乳白液体。我放缓脚步让风衣下摆垂落,却正好让夕阳穿透轻薄的衣料。远处推着婴儿车的妇人发出短促的抽气声,婴儿的塑料摇铃随着加快的脚步叮当作响。

"凉太。"我侧过头,看着旁边的少年耳尖泛起红色,"你讨厌这样的我吗?"

他的运动鞋突然打滑,书包侧袋的水壶滚进排水沟。我注视着他弯腰时绷紧的背部线条,乳胶束腰内部的震动装置突然启动——这是每日强制任务临近的预警。尿道栓高频震颤着,在膀胱深处激起细小的涟漪。

"该说这种话的是我。"渡边攥着沾满泥浆的水壶,指节在暮色中泛白,"你不恨我害你变成...变成..."

最后几个音节被驶过的洒水车碾碎。我将芭蕾靴的尖头轻轻点在他颤抖的膝窝,与藏青色裤料摩擦,发出丝绸撕裂般的轻响。

"是我自己拆的快递。"我模仿着人类叹息的韵律,"就像…拆开包装纸的孩子,把蝴蝶结系在了…自己脖子上。只不过…这个蝴蝶结有点太结实了,不太好解呢…"

这副身体如今连长句都要拆成破碎的段落才能完整吐出。

“对不起……”这句道歉轻得像落叶触地,“那天如果我能早点回来……”

我转动被芭蕾靴固定的脚踝,让身体摆出更舒服的姿势。乳尖胸罩上的金属阀门再度传来咔哒声,有时我真的很讨厌现在这具身体在泌乳这方面的惊人效率。

“嗯…那就可以…见到,更完整的性爱人偶着装过程了呢——比起铭记这些事,不如记得…把下个月电费按时交上?”我努力长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线变得稳定一些,“我暂时还没进化出夜视仪眼睛,也还没有发展出摸黑‘做任务’的癖好哦?”

回应我的是他的沉默点头。

暮色渐浓时,我们停在了旧租处前。二楼的窗户还贴着褪色的鲤鱼旗,那是去年盂兰盆节便利店送的赠品。

"要不要休息?你...在发抖。"

我盯着来时路上的地砖裂缝。充满气声的甜腻声线遮住不满的声调:“抖是因为…这双该死的靴子…还有刚才那道裂缝。”

从阀门溢出的乳汁正脏污着风衣的内衬,在风衣表面晕出深色。我踉跄地靠着潮湿的砖墙。乳胶束腰与粗粝墙面摩擦出奇异的快感,贞操带震动频率随着心率飙升。被束缚在背后的双臂在背祷套里徒劳挣扎。

“喝点热饮吧。”

他从兜中掏出自动售货机贩售的盒装奶茶,插上吸管。我低头就着他的手啜饮。

"其实可以定制轮椅..."他盯着我风衣上绘出的深色地图,"但你说讨厌被当作病人。"

“可以走路至少让我觉得自己还像是个能够掌握行动能力的人类,而不是什么‘性处理终端’,或是‘人形自慰器’。虽然现在和那些东西也没什么差别吧。”

我将视线看向街对面的便利店。章鱼烧的香气正从那里飘来,撩拨着我的鼻子。

“要吃吗?”

“还记得文化祭的章鱼烧摊位吗?你差点连带隔壁的好几个小吃摊办一场篝火大会。”

我调笑着他去年文化祭的囧事,避开正面回应。这具身体不被允许吃下人类的食物,刚才的奶茶已接近违禁的边缘。

他则用指尖拂过我的肩头,驱离刚刚飘落的一片银杏叶。

返程时,我们抄近路穿过神社,年久失修的台阶间距折磨着芭蕾靴的极限。在神社中石板间的缝隙踉跄时,他一把抱在我的腰间,本就系得有些松垮的风衣系带散开,从阀门冲出的乳汁呈弧线溅在手水舍的铜龙头上。

"这可是神圣场所…"我盯着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的液渍,任由他慌乱地用袖口擦拭。他最终还是舀起一勺水,淋过刚刚被我“洗礼”过的铜龙头。

"该许愿了。"我用脸颊蹭过他的鬓角,"这次想要星星还是月亮?"

他的手掌突然覆上我裸露的脸颊,人类体温灼烧着唯一未被包裹的皮肤。当我们呼吸交错的频率达到同步时,渡边的声音混着夜风灌进耳蜗:"明天是休息日...去区立图书馆好吗?"

啊,区立图书馆……真没想到居然一年多都没有再去过了。

“一言为定?”

他忽然将我拥入怀中,掌心隔着乳胶衣贴在我后腰,体温在如镜般的乳胶表面晕开白雾。他的呼吸扫过我的后颈,带着柠檬味漱口水的凉意。我数着他吞咽口水的次数,直到贞操带的震动频率突破安全阈值。尿道栓在膀胱内壁刮擦出细小的火花,乳胶薄膜渗出更多润滑液,将校服裤料染出深色水痕。

“还记得上学的时候,你老把你湿透了的篮球背心扔在我的储物柜里面吗?这下变成我弄脏你的衣服了——”

我在他耳畔轻声调笑,余光看向手水舍中已经静下来的水面,倒影里那双属于浅羽的眼睛,依然盛着16岁的晨星。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