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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寂于拘束与瘙痒的爆裂黎明——千万别低估了罗德岛的小孩子,2

小说:一顿不吃饿得慌人是铁饭是钢 2025-09-02 08:13 5hhhhh 4610 ℃

维什戴尔轻轻晃动了一下自己被吊到背后的双臂,被极度反扭的姿势带来了针扎一般的酸痛。可她却并未因此显得惊慌失措——恰恰相反,若是光看她那怡然自得的表情,她仿佛还颇为享受此时的情境。就仿佛是被捆起来的不是她,而是面前的明椒一般。

“呼嗯……你可真是把我捆得够紧的呢。这么熟练的技巧,不知道小雇佣兵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么说来,我好像也没看到过你主动去学习这方面的东西——哦呀~”

说到这里后,维什戴尔的嘴角轻轻向上勾起,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如果是认识她的人就会知道,当她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接下来一定不会有好事发生。

“难道是小雇佣兵多次的亲身经历,让你学会了这门技艺吗?哎呀呀,那样子的话,可就很有意思了呢~”

“什么啊?!才不是这样的啊!”

被维什戴尔这一调戏,原本就性格老实的小明椒更是急得面红耳赤,整个小脸都涨得像个大番茄。而维什戴尔看到明椒的这个反应,反而是笑得更加灿烂了。对于她来说,小明椒的那点心思就仿佛是透明的一般,根本就藏不住任何想法。

虽然对于维什戴尔来说,这个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小雇佣兵竟然真的鼓起勇气,采取了实际行动对自己展开报复这一点的确让她有些意外。但根据与明椒的长期共事,当维什戴尔确信了,即使真的是展开报复,这个小可爱也做不出什么过激的举动。这也是为什么,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挑逗着这位小雇佣兵。

“嗯……据我所知,在整个罗德岛上,擅长干这种事情的,应该就只有那个喜欢摆弄花花草草的沃尔珀,或者是那个神出鬼没的扎拉克。嘛,我听说从她们房间里走出来的干员,一个个最后都被迷得神魂颠倒,不会你也——变成她们的小俘虏了吧?”

“啊啊啊,才没有这样的事!你给我闭嘴啊!”

刹那之间,明椒只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仿佛是要沸腾了一般,就连她的脑门上都要如同开水壶一般冒出蒸汽来。她很清楚,她不能再让这个肆无忌惮的混蛋再说出哪怕一个字了。

她如同闪电般伸出了手。然而,却并没有捂住维什戴尔的嘴巴,而是按在了她的腰间。

就连明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但在潜意识之中,她似乎觉得这才是最为行之有效的方法。

手指再次感受到了那滑腻的触感,只是稍一用力,明椒就感觉自己的指尖已经陷入了柔嫩的美肉之中。

“噗……扑哧……”

不出所料的,维什戴尔的话头被骤然打断。取而代之的,是那如同银铃一般的轻笑。

不知道为何,当听到维什戴尔的笑声时,明椒骤然感觉,眼前这个多次把她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小恶魔,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

毕竟说到底,她看来也是会怕痒的。

“哎呀哎呀,原来小雇佣兵对我的报复手段,就是这样小孩子的招数吗~?”

然而,待到笑意淡去,面前的维什戴尔却依旧是一副惬意的模样这倒是让明椒感到颇为不快。毕竟,出于报复的私心,她想要看到的终究还是维什戴尔惊慌失措地朝她求饶认错,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的淡然。

“哼!就算是小孩子的招数,也会有意想不到的威力的!你就等着瞧好了!”

说到这里,小明椒又伸出手指,在维什戴尔的腰间轻轻一触。说来也奇妙,虽然她手指的每一次触摸都会在维什戴尔的腰间留下一个个小凹陷。但是当手指被移开的瞬间,那柔软的美肉便会立刻回弹并恢复原状,倒也是颇有意思。

“呵……嘻嘻……噗哈.......”

轻灵的笑声骤然打破了维什戴尔的讥讽,使她的身体也如同触电般微微颤动。刹那间,竟然让维什戴尔产生了些许熟悉的感觉。

还记得某一次,自己在伊内斯的衣袋里偷偷藏烟雾弹被发现后,也是被她五花大绑,并狠狠挠上了好几个小时。

呵,不过这个小雇佣兵的手法,比起伊内斯那家伙,还是过于稚嫩了。

维什戴尔戏谑地轻轻一笑,将身子稍微挺直了一些,好让自己可以更舒服一点。

不过和维什戴尔那熟悉的感觉不同,对于明椒来说,这简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她并非没有听过维什戴尔的笑声,在战场上,当维什戴尔将一个个可怜虫炸得缺胳膊少腿时,便会张狂地放声大笑。只不过,那样的笑声在明椒听起来,就仿佛是恶魔索命的宣告。甚至只是在脑海中回忆起那样的笑声,都会让明椒有些不寒而栗。

可是现在,明椒所听到的,却是W作为一个萨卡兹少女,出自本能所发出的,完全不掺杂任何情感的,最为纯正的欢笑。若是乍一听起来,那清脆的声音仿若是清泉击石,雨打芭蕉。每一个带着笑意的音符,都能在室内回荡出悠扬的余音。即使是那些达官贵人所豢养的,以婉转啼鸣而著称的羽兽,也无法唱出如此美妙的天籁。

果然,只有少女的声带,才是这片大地上最为完美的乐器。

而明椒,此时已经对这样的体验欲罢不能了。

只见在不知不觉间,明椒竟已经将双手十指都放上了维什戴尔的腰肢,并在其上欢快地舞动起来。一时间,明椒竟然感觉自己就仿佛是莱塔尼亚的音乐家,而维什戴尔的皮肤就是她的钢琴键。每一次不同位置的按压,不同方向的手法,甚至只是力道上的轻微差别,都会演奏出截然不同的音符。这样的差别,不禁让明椒更加好奇了起来。

既然维什戴尔平时那么喜欢笑,那她现在到底又能发出多少种不同的笑声呢?不如就趁着现在弄清楚吧。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明椒甚至开始对不同的位置,不同的方向,不同的力道进行起了排列组合,只为能够探究维什戴尔欢笑的极限。

而维什戴尔,的确如同明椒所期冀的那般,从嘴中不断飞出了如同云朵一般轻柔的笑声。

“嘻嘻……哈哈哈……嗯唔——没想到,小雇佣兵你……扑哧的确有那么两下子啊……”

“呵呵……看来.......看来……我嘻嘻嘻……我真的是小看你了啊哈哈哈……”

如果是光看维什戴尔的表情,此时她几乎都要笑成一朵花了,倒是比平时那副咄咄逼人的模样亲切了不少。

然而,让明椒多少有些失望的是。到现在为止,维什戴尔都没有展现出如明椒所期待的那样,惊慌失措的表情。

而就在此时,整个活动的罪魁祸首,也终于回到了房间之中。

“唉,明椒姐姐,唔.......我回来了……可以帮我拿一下这个吗?”

只见在宿舍门口,之前跑回来的瑰盐正紧张地探出了小脑袋。而在她背后,则拖着一个光是看上一眼就能感受到其分量的黑色大皮包。

而在这时,明椒也发现,维什戴尔脸上那轻快的笑意竟然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她难以捉摸的,带着几分气恼的惊疑。这样子的表情,就好像是看到自己追踪了好几年的仇人,突然有一天走进了你的家里一般。

被帕斯卡拉蒙蔽的小明椒又怎么会知道,之所以维什戴尔会呈现出这样的表情,只是因为她弄清楚了一切的来龙去脉。

当维什戴尔醒来时,她只是根据自己所看到的那样,认为这只不过是可爱的小雇佣兵所进行的一次小小的报复行动。维什戴尔虽然从事随心所欲,却也一直秉承着敢作敢当的原则。她对于自己担负的所有仇恨都心知肚明,如果有人想要找她报仇,她也从来不会逃避。另一方面,她也不会相信,这个心地单纯的小雇佣兵能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来,所以才会表现得如此怡然自得。

可随着这只小斐迪亚的出现,整件事情的性质就截然不同了。

根据之前瑰盐入室盗窃的行为,维什戴尔已经清楚了这个看起来单纯无辜的小蝰蛇的真实面貌。其实一开始,维什戴尔就在为明椒敢于对自己展开报复而感到奇怪。但是现在,一切都明了了——这个小斐迪亚,才是怂恿明椒做出行动的始作俑者。

“哈!小雇佣兵,我劝你最好小心这个喜欢装可怜的小偷。要是你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被她把你的法杖都给偷走了。”

“嗯?装可怜……小偷……你在说什么?”

在刚进入房间时,瑰盐以及因为有些劳累,失去了对于表情的管理与控制。此刻,一听W要把自己的底细揭露出来,她也立刻再次扯起五官,又一次作出那人畜无害的可怜模样。

“呜……维什戴尔姐姐……你在说什么……?小毛毛明明就没有动过你的东西……”

一看到瑰盐做出了那无辜的表情后,明椒又疑惑地把目光投到了维什戴尔的身上。看她那眼神,显然是在思考维什戴尔是否存在着栽赃陷害的可能。而看着明椒这一副脑袋不开窍的模样,之前即使是被捆绑起来挠痒的也没真正发怒的维什戴尔,此时也不由得大为恼火。

“喂,不是吧?难道你还真的信了这个小崽子的话?被她这副模样骗过去的人,怕不是都能从卡兹戴尔排到萨尔贡了!”

“还有,你这条小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等我告诉小雇佣兵你到底做了什么,看她还会不会——唔!”

“唔唔……!唔嗯唔唔!”

一块厚实而绵密的织物突兀地闯进了维什戴尔的嘴里,堵住了她还没吐出的怒吼。庞大的体积瞬间将少女的嘴角撑出酸痛,并毫无阻碍地撬开了维什戴尔的银牙,并严严实实地压住了口腔中的丁香小舌。

而最让维什戴尔难以忍受的是,当自己嘴中被塞进这一团织物后,一股浓郁的气味也开始在自己口腔中弥漫开来——那是她自己最为贴身的气味。

“唔!呜呜呜!哼唔!”

【“他妈的!这个死小鬼!竟然敢把我的——”】

没错,为了防止维什戴尔说出自己的底细,帕斯卡拉抢先一步塞住了她的嘴巴。但是一时慌张之间,也找不到合适的堵嘴材料,于是干脆就将维什戴尔脚上的一双棉袜脱了下来,一股脑地揉成一团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闭嘴吧你,没人想知道你要说什么。”

甚至光是这样,帕斯卡拉还是不感觉放心。看着维什戴尔已经被撑成了“O”形的嘴唇,她又用手指把这团硕大的袜团往着维什戴尔的喉咙深处使劲捅了捅。好不容易腾出些空间后,竟然又把自己的袜子脱下来,揉巴揉巴就塞进了维什戴尔的嘴中。

“唔!唔嗯……呼唔.......!”

【“该死的!看来当初真不该放过这个死小鬼!竟然还让她得寸进尺起来了!”】

可怜的维什戴尔,此时她的嘴巴已经不仅仅是被塞满那么简单了。两双棉袜庞大的体积让她两侧的腮帮子都高高鼓起,看起来就像是两个圆滚滚的馒头一般。嘴里的袜子更是几乎抵到了她的嗓子眼,让她几乎都要干呕出来。几乎脸颊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被牵扯得无比无比疼痛。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里流出,却又被填塞在口中的袜团所吸收,使得袜团的体积进一步膨胀,形成了一个恶性的循环。

当然,更为恼人的,还是充斥在自己嘴里,那双人份交织的浓郁气味,几乎熏得维什戴尔都快要窒息了一般。

而就在这时,帕斯卡拉又扯起一卷胶带,围绕着维什戴尔的脸颊死死地缠绕起来。其力道之大,甚至将袜团撑起的两腮又硬生生地压了回去。

“喂,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骗了我啊?!”

直到这时,明椒才终于从眼前的情境中回过了神来。而瑰盐见此时已经无法再隐瞒下去,也干脆放弃了自己乖宝宝的伪装,直截了当地以自己的真实面貌回过了头来,以自己的真实面目做出了回复。

“啊啊啊啊!我也不算是骗你吧,毕竟我和这家伙的确是有一些恩怨的啦!你不也是和她不对付吗?我这也算是帮你报仇了吧!”

帕斯卡拉一边说着,也不顾维什戴尔那羞愤交加的怒吼,又将一个皮革口罩戴上了维什戴尔的脸颊,彻底将对方的小半张脸都彻底封死。若是再仔细看去,却会发现口罩的外侧写着一行“Warning, dangerous person”的红色大字,倒是显得颇为恶趣味了。

“而且,现在无论是你,还是我,都已经回不了头啦!你也知道这家伙的脾气,如果让她跑出来的话,你觉得她还会放过我们吗?!”

明椒的心中仿佛是被打响了一声惊雷,振聋发聩。

是啊,虽然她的确是被瑰盐骗上的贼船。然而,维什戴尔记仇的心眼,几乎是众所周知的,如果现在就让她跑掉的话,说不定哪天就会在自己的宿舍莫名其妙地踩上满脚的地雷。

而且,正如瑰盐明椒所说的那样,她与维什戴尔的确就有着一些过节,趁着这机会报复回来的确也是不错的选择。

明椒平心静气,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稍微稳定了一下自己忐忑的心神。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都做到这个程度了,那么就干脆做到底吧。

“好吧,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

看见明椒愿意配合自己的嘉华,刚才还一脸严肃的瑰盐顿时喜笑颜开,赶紧从那个黑色皮包中掏出一件物事递给了明椒。

明椒低头看去,手中的东西由黑色的皮革组成,呈现出一个上宽下窄的狭长圆筒形,竟是一个坚固的单腿套。

没错,瑰盐跑出去这么长时间,可不单单是跑出去冷静而已。为了对维什戴尔施以“饱和复仇”,她特意从采购部偷——不对,应该说借来了一大包专门供给疗养庭院的拘束道具。

趁着明椒还在不知所措,瑰盐已经拉开了一卷银色的电工胶带,将其又缠绕上了维什戴尔的双腿。经过胶带的覆盖,不但进一步加大了拘束的强度,还让解开绳索彻底变成了痴心妄想。

“唔——!呼唔……呼嗯……”

看着帕斯卡拉还在肆无忌惮地为自己添加着束缚,维什戴尔只感觉自己的心脏也如同自己昼夜摆弄的炸弹一般,几乎是进入了爆炸的倒计时。说实话,陷入劣势甚至是战败,对于维什戴尔来说都不算什么丢人的事情。毕竟一个战士就算再怎么强大,也无法做到百战百胜。在她的雇佣兵生涯中,也有那么几次战败的经历。

可是现在,自己竟然因为一时的心软,落入了这个小鬼的手里?开什么玩笑?!

作为一个萨卡兹战士,简直就没有比这更深重的耻辱了。如果让疤痕商场的那些老家伙听说了这故事,怕不是都要让他们笑掉大牙。

【“该死的臭小鬼!当初就不该他妈的对她手下留情!早知道就应该把她直接炸飞!”】

维什戴尔挣扎着扭动了一下,然而她身上缠绕的胶带和棉绳却依旧忠实地履行着它们的职责。而接受了长时间的捆绑后,维什戴尔的四肢都已经有些发僵。倘若这样的状态再持续个几十分钟,估计就连维什戴尔都不会再察觉到自己肢体的存在。

而现在,明椒已经拿起了那副单腿套,朝着维什戴尔靠近了过来。

“我说,你可别怪我啊,的确是你平时太过分了,我才会想要惩罚一下你的。”

“唔——唔嗯唔唔——!”

唉,就连维什戴尔那往常令人闻风丧胆的怒吼,在经过了袜团、胶带与口罩的三重过滤下,也变成了几乎细不可闻的呜鸣。实际上,倘若不是接着骨传导,就连维什戴尔自己,都有些难以听清自己那可怜的抗议。

只见明椒将那一张皮革在床上铺展开来,并拽过对方那双不老实地踢蹬着的脚踝,将其放在了皮革上面。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明椒立刻如同闪电般拉上了腿套的拉链。只见皮革立刻就如同野兽的巨口一般,将维什戴尔的整双腿都吞没在了其中。

然而,这个腿套竟然采用的是拉链和皮带双重加固的设置。在拉上拉链后,明椒更是把上面用作松紧的数十条皮带都次第绑好。也许是出于对维什戴尔秋后算账的恐惧,明椒在拉紧每一道皮带时,都几乎用上了自己全身的力量。若是光看她那一副眉头紧蹙的模样和双手拉拽的动作,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拔河呢。

“唔——!唔唔……”

在明椒的操作下,原本就无比紧实的皮带更加深入地勒进了维什戴尔的肉体之中,将修长的双腿分隔成了无比明显的肉段。若是说刚才的捆绑还让她能够勉强踢蹬一下作为反抗,那现在她的下半身就是完全无法动弹分毫了。皮革紧密的包裹根本没给她留下哪怕丝毫活动的空隙,双腿就如同是互相交融,并变成了鳞兽的尾巴一般,根本无法扯开分毫。更糟糕的是,皮革那坚固的材质紧绷绷地限制住了她的腿部,使她不得不将自己的双腿挺直得如同木棍一般,就连活动关节都变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而当明椒将腿套给维什戴尔“穿戴”完毕后,瑰盐也拿着胶带在维什戴尔的上半身严严实实地包裹了一通。这样一来,维什戴尔的全身上下,更是如同陷入了水泥一般,完完全全地不能活动分毫了。

“呼,这下看你还怎么嚣张。”

看着曾经飞扬跋扈地维什戴尔,如今却只能如同一只源石虫一般蠕动着身躯,唔唔嗯嗯地无能狂怒,明椒骤然在心中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成就感。即使让她撬开一个银行的金库,将里面的财宝全部洗劫一空,也无法令她感受到这种将曾经的强敌踩在脚下的巨大骄傲。

“唔!哼唔!”

回应她的,是饱含着维什戴尔炽烈怒火的低吼。即使被严严实实地塞住了嘴巴,她的声音听起来依然是那么的火药味十足。

“哎呀,怎么还这么怒气冲冲的啊,那送你点小礼物好啦。”

帕斯卡拉看着对方愤怒的模样,心里愈发得意起来。只见她嘴角露出一抹坏笑,又从皮包里拿出三张透明的薄膜——一左一右,拍在了维什戴尔裸露着的腰间。而那最后一张薄膜,则被她贴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那么,现在就应该足够了吧……?”

看着维什戴尔被五花大绑成如今的模样,就连是明椒本都感觉是有些严格了。被施以这样严密的拘束,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了。然而,瑰盐听到这话后,却只是朝着明椒狡黠地眨了眨眼。

“嘿嘿,如果是拘束的话,那的确已经足够了。只不过————”

只见她一边说着,一边又从皮包里拿出了一卷洁白的物事。

“毕竟她这么危险,还是要做到万无一失才是。接下来的事情,你来帮我一把吧。”

瑰盐拿出来的,正是一卷精致的自粘绷带。

而她的小心思,此时已经不言而喻了。

“咕唔……呃唔……”

维什戴尔的喉咙深处,发出了近乎有些嫌恶的呜鸣。事实证明,她的确还是低估了这个小毛贼的心眼子。

而接下来,就是明椒和帕斯卡拉两人的默契合作了。帕斯卡拉先从维什戴尔的脚踝开始,将绷带缠绕上了她的身体。每缠绕好一圈,明椒就会用手紧紧将其按住以防止松脱,而帕斯卡拉则是会用尽全力将绷带拉紧。

“唔——!咕唔——!嗯……”

【“可恶,这两个小混蛋,是打算要勒死我吗?!”】

的确,绷带每在维什戴尔的身体缠绕一到,她就会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硬生生地缩小了一圈。当绷带还在下半身时,这种感觉还尚且可以忍受。而当上半身也逐渐被绷带吞没时,她便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似乎是被挤压到了一处般。甚至隐约之间,她还能听见自己骨骼遭受压迫而传来的清脆声响。实话实说,也就多亏她身经百战,有着超乎常人的体质。若是换了任何一位普通的女子承受这般酷刑,怕不是早就因为窒息而昏迷过去了。

经过这样的包裹,绷带与维什戴尔的身体之间几乎不再存在任何缝隙,就仿佛是维什戴尔的第二层皮肤一般严密地贴合住了她的身体轮廓。另一方面,由于绷带被拉紧到了极致,所以其表面甚至连一道褶皱都不存在。平整的绷带就仿佛互相融合成了一个整体,以紧致而霸道的力量牢牢限制着维什戴尔的身躯。无论她如何努力地反抗挣扎,却连自己的关节都无法弯曲,更别说是让自己的身体产生移动了。

曾经让人闻风丧胆的萨卡兹雇佣兵,如今却只是一条只能蠕动着身子的白色肉虫。

而另一方面,她此时的模样也挺值得说道。帕斯卡拉所拿来的绷带,可是专门供给疗养庭院的上等货色。其材质的坚固程度当然不用多说,就连美观程度也是首屈一指。虽然是由棉布制成,却能如同丝绸一样柔软顺滑。光是那洁白的颜色,就已经使人印象深刻,更别说在灯光的照耀下,这些绷带的表面竟然还流转出了如水一般的光华。

而被这种绷带包裹了全身的维什戴尔,此时竟然平添了几分无瑕的圣洁之感。乍一看去,就仿佛是拉特兰那些通体由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圣像。

哈,双手沾满鲜血恶魔竟然也能如同天使一样圣洁,这可真能算上又一个有意思的笑话。

“哼哼,这下你可就跑不了了,乖乖接受惩罚吧。”

将最后一圈绷带缠好后,瑰盐才终于可以骄傲地审视起面前这个已经被自己彻底击败的死对头,并对其下达自己最终的判决。

然而,维什戴尔却只是鄙夷地翻了个白眼,这让帕斯卡拉颇为恼火。

同时,她也想到了一个尴尬的事情——他好像根本不知道,面前的这位萨卡兹有什么样的弱点。

毕竟,光看她那完全不循规蹈矩的疯狂模样,就很难想象有什么东西能对她造成真切的伤害或是痛苦。哪怕将其扔进一片天灾云里,估计她都可以在天灾的包围中放声歌唱吧。

然而,就在此时,一直在旁边观察的明椒,似乎有了一些别样的想法。

“嗯?是说惩罚吗?那么,我倒是有一个想法……”

只见明椒走上前来,神神秘秘地朝着维什戴尔伸出了自己的双手。而她的目的,正是——

“唔————!!!”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只是在脚底上如同蜻蜓点水般的一阵轻触,那双白嫩的小脚,立刻就如同触电了一般缩了回去。整个过程甚至都不足半秒钟,却也足以让明椒掌握到了她所需要的信息。

“哈!看来你的脚还要更敏感啊!”

仿佛是一只见了血的饿兽,在看到对方敏锐的反应后,明椒并迅速扑了上去。而这一次,她的手指并不是轻轻点触就善罢甘休。只见她的手指顺着维什戴尔脚掌上的纹路,用手指一直从跖部划到了足跟,留下了一道贯穿脚部的白痕。

“唔嗯嗯————!!”

如果说,刚才的轻触,只是让维什戴尔发出了一个清脆却短促的音节。那这次划动,便是让她吐出了一道绵长悠远的连续音。只见她的整个身子,都因这一次的“演奏”而打起了颤。就连那十颗珠圆玉润的脚趾,都如同含羞草的叶片般羞涩地蜷缩了起来。

倒也是多亏这一身密不透风的束缚,才能够让这两个小鬼头肆意妄为。若是换了哪个色胆包天的登徒子敢用手触碰她的双脚,那必定会落得一个双手都化为灰烬的下场。

“哈!我明白了!原来她的弱点在这里!”

看到明椒的演示后,瑰盐也顿时恍然大悟,急不可耐地就冲着维什戴尔的双脚扑了上来。然而,她却没有第一时间加入对维什戴尔的挠痒处刑之中,而是又扯过一条绷带,将维什戴尔两只脚的大拇指并拢着捆绑在了一起——出于她个人的一些小坏心思,绷带竟然还被专门捆绑成了蝴蝶结的形状,仿佛对方只是一个被完善打包好的礼品。

这样一来,原本还蜷缩成一团的脚趾,现在就只能如同盛放的鲜花一般,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瑰盐和明椒的眼前了。

而瑰盐也迅速一屁股坐在了维什戴尔的脚腕上,以此压制住她进一步的挣扎。

“嘿嘿,我这边准备好了,你那边怎么样?”

“嗯嗯,我也准备好了。”

“那么开始倒数,三……”

“唔……嗯唔……?”

“二……”

“呼唔!嗯唔唔!”

然而,最后的数字却没有能从瑰盐的口中吐出。两人就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突然间便对准了维什戴尔的双脚,展开了宛若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

“嘿嘿嘿,是谁告诉你,我偏要数到最后的?”

惊涛骇浪,晴天霹雳。

几乎没有给维什戴尔任何缓冲的间隙,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如同海啸一般猛烈的攻势,就已经拍打到了她的脚面上。

“唔唔唔——!!!唔嗯唔唔——!!!!”

强烈的刺激就仿佛一辆全速前进的满载大卡车,轻而易举地就将维什戴尔的心防撞成了残垣断壁。如果解开她嘴巴上的封堵,那此刻从她嘴里爆发出来的笑声,怕不是整个罗德岛都可以听见了。然而现在,那潮水一般涌上的笑意,却全然只能被堵在喉咙深处。就仿佛是一个不断充气却永远也不可能爆裂的气球,只能让自己的精神时时刻刻承受着那濒临极限的痛苦,却又根本无处发泄。

即便是这片大地上最坚强的心灵,也绝无可能忍受如此的折磨。

而瑰盐呵明椒仿佛只是单纯为了泄愤一般,双手十指在维什戴尔的脚面上如同雨点一般毫无章法地乱敲乱打,几乎抚摸尽了维什戴尔的每一寸皮肤。几乎没用多久,原本那豆腐一般滑嫩洁白的双脚,就已经蒙上了一层晚霞一般的绯色。

“嘿嘿,明椒姐姐,她听起来好像还是很生气啊。”

“是啊,看起来她还很不服气的样子。”

“看来迫害还不能停啊。”

“的确不能停呢。”

“唔嗯——!呼唔!!!唔唔唔!!!”

维什戴尔只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炸开了,脚上传来的痒感,以及被两个小鬼玩弄的羞愤互相交织,共同构成了一股炽烈的能量直冲她的脑门。恍惚之间,甚至维什戴尔都感觉自己都快要丧失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虽然她无比努力地想要抽回双腿,可坐在她脚踝上的瑰盐却以自身的体重牢牢压制住了自己的抵抗。而即使她真的能够稍微移动一下自己的双脚,明椒的魔爪便会立刻如影随形地跟上,完全不给她任何休息的空隙。

然而,这两个臭小鬼却丝毫没有顾及维什戴尔的反抗,又对她的双脚发起了更为猛烈的袭击。而她用尽全力做出的抵抗,在身体上层层束缚的压制下,也不过是滑稽而可悲的扭动罢了。

而看着维什戴尔那逐渐被汗水浸透而变得有几分水润的双脚,瑰盐顿时玩心大发,用手指蘸起了对方脚底的淋漓香汗,以维什戴尔的皮肤为纸,开始写写画画了起来。而明椒一见瑰盐有了别样的想法,于是也放弃了毫无章法地戳弄,开始如同演奏钢琴曲一般,一本正经地按压着维什戴尔脚底的每一个穴位。她再度开始了对于维什戴尔笑声的探索,只不过,这次则是将探索的园地搬到了对方的脚上。

大概没有人想到,绘画与音乐这两门伟大的艺术,竟然会以这样一种奇妙的方式互相融合。

只是对于维什戴尔来说,她可能现在已经没了欣赏这两门艺术的心思。两种截然不同却又互相交融的手法同时挑拨着她的神经,几乎要让她濒临崩溃。这两个小鬼手指的每一次活动,仿佛都能直触到维什戴尔的灵魂深处。维什戴尔再也不能镇静地维持脸上的表情,而是猛然朝后仰起了脑袋,似乎是不愿意让这两个嚣张的小鬼看到自己已经爬满红霞的面庞。

“唉,我有个点子。明椒姐姐你拽住她的脚,看我拿个东西出来。”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瑰盐把小脑袋又探进皮包里一阵摸索,竟然拿出了一支炎国风格的毛笔出来。

“嘿嘿嘿,这么白这么漂亮的一双脚,不写点什么的话简直太可惜了。你说是吧,明椒姐姐?”

“唔嗯——!唔唔!”

听到瑰盐这充满挑衅意味的话语后,原本已经被折磨得有些眼神涣散的维什戴尔仿佛骤然又被注入了新的能量,猛然蹬动双腿就要朝着瑰盐踢去。而就在这一刹那,明椒赶紧摁下了双腿——虽然维什戴尔此时来势汹汹,但也不过是强弩之末。随后,她又顺势扳开了维什戴尔的脚掌,使其能以最大的面积呈现在瑰盐的面前。

“嗯,让我想想,写点什么好呢?‘帕斯卡拉大人到此一游’怎么样?”

瑰盐以完全算不得标准的姿势抓起毛笔,将其蘸饱了红色的墨水,缓缓朝着维什戴尔的双脚靠近过来。

“唉,我改主意了,就写这个好了。”

“唔唔——!嗯唔唔——!”

笔尖与柔嫩的皮肤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然后,最终接触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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