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不再響起新的命令，沒有無數雙手肆意玩弄我的身體，也沒有一根根冰冷或火熱的肉棒在貪婪地發洩慾望。

　　黑暗中，膀胱異常鼓脹，侵占整個下腹的空間；肌肉傳來宛如刀鋒來回切割的劇痛；舌尖乾澀發麻，手臂微微顫抖；淋漓的汗水順著額角滑落，在腳底緩緩匯聚成一小灘冰冷的濕意。

　　一句命令，讓我熬過每分每秒的折磨，只能撐著、再撐著……但我究竟在等待什麼？又在堅持什麼？

　　『碰！』

　　身體無力地摔倒在地，卻又立刻死命地爬起來，恢復原本難捱的姿勢。

　　然而，耳邊沒有響起辱罵聲，也沒有宣告懲罰的冷漠話語，我僵硬地維持著姿勢，緊繃的身體等了好一會兒，卻遲遲沒有迎來應有的拳打腳踢。

　　沒有懲罰…

　　這本應是再好不過的消息，可此刻，心底卻浮現一絲的不安。

　　是打算之後再統一處罰嗎？

　　暗自記下自己摔倒了一次，卻無法理解這股莫名的惶恐從何而來。

　　細數自己的過錯再一併計算懲罰，這調教手法我再熟悉不過，又怎可能因此而感到不安？

　　這一次，我不敢再默數心臟的跳動，知道自己撐過了多久，又有什麼意義？只會被那不斷累積、越來越龐大的數字壓垮。

　　「嗚嗚嗚嗚——！」

　　猛然加劇的電流強制括約肌劇烈收縮，硬生生守住了那一時鬆懈的關口，卻也讓身體因電擊帶來的劇痛失去平衡，再次重重摔倒。

　　顫抖的手撐著牆面，艱難地扶起身體，肉根上的電擊貼片在沒有徹底封閉尿口前，電流便不會減弱，但要控制這近乎潰堤的關口，又談何容易？

　　勉強擺出歪七扭八的姿勢，盡全力封鎖關口，直到好一陣子過後，電擊才逐漸減弱。

　　摔倒兩次、發出叫聲一次、沒守住尿口一次，失誤犯錯的頻率，只會隨著越來越疲憊的身體，持續增加吧…

　　摔倒三次…

　　四次…

　　五次…

　　「嗚啊啊啊！」

　　叫出了聲，第二次。

　　又一次重重倒下。

　　雖然這些數字遠不及心跳累積的龐大，犯錯次數的增加依舊令我恐慌。

　　為何身體如此孺弱？

　　為何意志如此不堅？

　　明明已經用盡全力，為何還是無法達到主人的要求？

　　因自身無能而生的不甘，在心裏蔓延。

　　然而，我全然沒有意識到，這不斷檢討自己的行為，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碰！』第八次摔倒、累計發出叫聲五次、沒守住尿口三次。

　　肌肉的痙攣變得頻繁，疲憊與疼痛早已融為一體，無論是摔倒、叫出聲，還是沒能守住尿口，這些錯誤都不斷發生，不斷累積。

　　我無法區分哪種痛楚更深，哪種羞恥更重，只能像鏽蝕的機器一般，反覆起身維持著滑稽又累人的姿勢。

　　「哇啊啊啊！」第十次沒守住尿口，累計摔倒三十七次、發出叫聲十三次。

　　所有犯錯項目都突破兩位數，叫聲變得沙啞而無力，錯誤多到無法挽回，多到讓人絕望，我卻還在無意義地堅持著。

　　『碰！』

　　「嗚啊啊啊啊啊啊…」第一百次摔倒、四十八次叫出聲來、第四十一次沒守住尿口。

　　癱在地上，好想就這樣永遠不省人事，錯誤的數字攀升，已經不會在心裡掀起一絲波動。

　　只要放棄…

　　一切都能變得輕鬆…

　　這念頭無數次地在腦海中低語，像溫柔的呢喃，誘使我順從。

　　只要不再抵抗，不再試圖堅持，那麼所有的疼痛、電擊、羞辱、折磨…

　　都不再重要。

　　我可以讓身體癱倒，不再強撐著爬起來；可以令關口潰堤，任由電擊持續折磨肉根；甚至可以讓理智徹底崩潰，讓自己徹底墜入黑暗。

　　反正，不論再怎麼堅持，結局只會是接受懲罰、只會有痛苦。

　　既然如此，還有什麼理由繼續掙扎？

　　指尖顫抖，明明只要順著這個念頭下去，一切都能結束，但身體卻仍在抗拒，仍在努力維持那搖搖欲墜的姿勢。

　　不能放棄。

　　不能停下。

　　為了…為了什麼…？

　　這樣的堅持，真的有意義嗎？

　　意志像一張不斷拉扯的繃帶，一邊告訴自己放棄，另一邊卻死死抓著徒勞的倔強。

　　它讓我的腿仍然試圖站穩；讓我那乾裂沒有散熱功能的舌仍然吐露出來；讓我那早就超出極限的膀胱繼續漲大。

　　是愚蠢嗎？還是？

　　我不知道…

　　一隻手輕撫上我的臉頰，指尖掠過皮膚，將汗水抹開。

　　顫抖的身體竟不是因為疲憊、也不是因為恐懼，我悲劇地發覺自己正感到興奮。

　　張口欲言，又猛然想起禁止出聲的命令，卡殼的嘴吞吞吐吐的，愣是說不出半個字節。

　　「賤狗，允許你說話了！」耳邊響起帶著嘲弄笑聲，將這段時間累積的不安一掃而空：「是想說什麼？」

　　「賤狗…摔倒一百二十七次…叫出聲打擾了主人六十四次…還亂撒尿五十五次…」我細數著自己所犯的錯誤同時努力穩住搖搖晃晃的身體，力求自己至少不要在主人面前犯錯：「懇請主人…狠狠懲罰不聽話的賤狗…」

　　「喔？就這樣嗎？」語氣上揚，聽不出是贊同，還是不滿。

　　不安分的手指沿著臉頰滑落，拎起銀鍊，摩挲著鏈條末端連接的乳夾，點點刺痛自胸口暈開。

　　腦袋還沒搞明白，嘴巴就已經不由自主地開口：「賤狗的騷乳頭在發脹…拜託主人幫忙擠擠奶…」

　　「賤狗管不好亂撒尿的淫根…麻煩主人替賤狗狠狠教訓它…」

　　「賤狗的賤穴好癢…懇求主人用肉棒給賤狗止癢…」

　　「賤狗全身上下都在發騷…請主人管教管教賤狗淫蕩的身體…」

　　「賤狗…」

　　「好了！」嚴肅的冷哼打斷我對主人的懇求，這並非源自怒火，而是為了彰顯其地位而刻意擺出的架子：「當賤狗的主人還真辛苦，還要幫忙擠奶…嗯？」

　　「嗚嗚嗚…」胸前的乳夾猛然收緊，冰冷的金屬利齒深深嵌入皮肉，淡淡的血味彌漫在空氣中，灼熱與疼痛交織成一股難以言喻的衝擊。

　　明明疼痛難受，卻沒有做出任何的逃避動作，反而收著腰挺起胸膛，雙手更加高舉讓出胸口的空間，方便主人把玩那兩顆乳粒：「謝謝主人…幫…嗚嗚…幫賤狗擠奶…賤狗…好…好好…爽啊啊啊啊啊…」

　　「這麼爽？果真是條賤狗！」放過了雙乳，指尖繼續向下，從胸膛劃向腹部，溫暖的手掌攤開撫著肚皮：「才裝這麼點，賤狗就管不住自己亂撒尿了…是嗎？」

　　「哇啊啊啊啊！」深陷肚皮的五指一使勁，隔著肚皮的膀胱彷彿被抓住、擠壓，管不住的尿口再度被強力電擊給牢牢封鎖。

　　「那麼愛撒尿就讓你撒個夠，從現在開始不準憋尿，知道嗎？」滿肚子尿水的我照理說會很樂意接受這個命令，問題是在電擊貼片的阻礙下，我再怎麼放鬆排尿也漏不了幾滴，反倒會一直遭受電擊折騰。

　　更加難受的是身體早已習慣，受到電擊時就會反射性地收縮括約肌，不讓電流持續折磨自己。

　　如今，要我在排不出尿的情況下，對抗被訓練出來的生理反應，強硬地放任自己被持續電擊又談何容易？

　　「遵…遵命…嗚…謝謝主人的…嗚嗚…寬宏大量…嗚哇哇哇哇…」一邊努力對抗生理反應敞開尿口，一般讓肉根承受難以想像的痛苦，同時開口回應道。

　　發軟的雙腿已經堅持不住，靠著主人即時扶住我的身體，才沒有再次摔倒。

　　「差點忘了，聽說賤狗摔倒了一百多次是嗎？」主人一腳踩住我的腳趾，一手抓著我抬起的右腿上壓：「看來賤狗這雙腿訓練得還不夠！右腿伸直、左腳給我踮起來！」

　　「哇啊啊啊啊啊！」腳趾被踩輾的痛，還有肌肉被強硬拉伸的疼，讓我不斷慘叫。

　　右腿高舉過頭，雙手被另一雙手撈至背後，有彈性的繩索將雙手與右腳的皮銬纏在一起。

　　右腳的肌肉與手臂相互對抗拉扯，時而是手臂把腿拉舉到更高的位置，時而又變成小腿在拉扯著手，讓雙手瀕臨脫臼。

　　「左腿給我用力！還想偷懶！」失去平衡的身體幾乎是被人給托起，滿脹的腹部挨了一拳又一拳，脅迫我燃燒身體的所有熱量，供給給腿部發力。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止不住的慘叫伴隨淚水噴湧而出，即使如此卻也沒在心底升起一絲的恨意，全力達成主人的要求已經耗盡我所有的心神。

　　「保持這樣，立定跳一百二十七下！」嚴苛的命令接連不斷：「自己報數！」

　　「一…嗚啊啊啊啊！」蜷起顫抖的腿往上輕跳，跌落的瞬間失去平衡的身體被綁在手腳皮銬上的繩索拉起，膀胱隨著重力下垂，傾瀉的尿液卻又全被堵死在尿道出口前。

　　「高度不夠！沒有自己保持平衡，不算！」主人殘酷的宣告著，垂在空中失去雙腿遮擋的雙丸被毫不留情地踢擊：「還不繼續跳！超過三秒沒接續跳全部重算，十次內沒有達到標準再多跳一次！」

　　緊迫的要求讓我連哀嚎的時間都被剝奪，只能硬著頭皮強迫自己不停的跳、不停的跳。

　　「一下…」「高度不夠，不算！」

　　「一下…」「再高點，沒力氣是不是！」

　　「一下…兩下…三下…」「沒保持平衡，不算！」

　　「三下…四下…嗚嗚嗚…五下…」

　　沒有喘息的時間，只能盲目地跳著、盲目地報數，一直跳、不停的跳，哪怕已經兩眼昏花，還是繼續跳著。

　　「二十下…二十一下…哇啊啊…」「高度不夠，不算！」

　　「二十一下…」

　　「二十二下…嗚嗚嗚…」

　　一旦三秒內沒接續跳就會總算的壓力逼迫我不趕放慢速度，膀胱就像頑皮的水球隨著身體上上下下，漲破的尿意轉成止不住的淚水，傾瀉而下。

　　「呼哈哈哈哈…」一口氣跳了遠超過一百二十七下，胸口劇烈起伏，肺部像是被火燒一般，每一次呼吸都夾雜著灼熱的刺痛。

　　左腿更是早已超出極限，肌肉痙攣著，酸脹得彷彿隨時會撕裂開來，膝蓋不受控制地顫抖，再也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只能靠著旁人的扶持掛在空中。

　　「再一下，使勁全力給我往上跳！」哪怕身體再怎麼糟糕，我也無法反抗主人的命令，將所有剩餘的力量蓄積在腿上，忽視掉痠痛、脹痛、刺痛等所有一切的神經訊號，不顧一切地蜷起腿，而後往上猛然一衝。

　　半空中感覺到身體被往前一帶，單腳落地的時機比預期早了許多，完全來不及屈腿洩去衝擊力。

　　膝蓋承受不住這突兀的重量，肌肉抽搐般地一縮，劇烈的衝擊順著腿骨傳遍全身，像是一根鐵錘重重砸在骨頭上，震得五臟六腑都翻攪起來。

　　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耳裡又再度傳來主人的命令：「該來好好管管總喜歡亂叫的狗嘴了！」

　　「等等會播一首歌，好好認真學著唱，只會重複播十遍，之後一直清唱直到我叫你停，知道嗎？」

　　「賤狗知道了…」滿臉的淚水與汗水沒有手能擦去，張嘴之時嚐到滿口的鹹濕，耳裡很快想起輕快俏皮的音樂。

　　「被你…走之後…我就是…的小狗」不熟練地跟著音樂哼唱，同時感覺到後穴裡的肛塞被拔了出來。

　　「太小聲了，大聲點！」

　　「你喜歡把肉…哇啊啊啊啊…太大了…不要啊啊啊啊啊！」裸露的後穴被滾燙的慾望捅入是再自然不過的。

　　但我沒有想到，插進後穴裡的，是兩根肉棒…

　　在我憋著滿腹尿意、在我酸軟無力的腳支撐著身體、在我雙手與右腳不斷拔河的時候，碩大的肉根前後夾攻我那窄小的穴口。

　　「叫什麼！還不繼續唱！」胸口的乳夾被用力扯下，四根手指用力掐捻著我的雙乳：「身體給我上下使勁搖，還要主人自己施力啊！」

　　「嗚嗚嗚嗚…我是…淫蕩小狗…哇啊啊啊…吃…睡…沒憂愁…馬眼裡的啊啊啊啊啊…讓我伊伊喔喔…」磕磕巴巴地唱著修改過的淫蕩歌詞，幾近殘廢的左腳控制著身體上下搖擺，後穴火辣辣的疼竟然我那不斷遭受電擊的可憐肉根，變得挺立…

　　「夢…和你做愛…哈啊…醒…敞開穴口…哈啊啊啊啊啊…舔…肉根嚐到白濁…嗚…不要…讓我憋太久…哈哈哈哈哈…」熊熊燃燒的慾火與疼痛混淆，一時之間我竟分不出自己是因為難受疼痛而哭泣，還是太過舒爽而浪叫。

　　「如果有下次…太深了、太漲了啊啊啊…繼續…做你的小狗…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歌曲結束再度重新播放。

　　迷茫的意識讓我不禁懷疑，自己真能在十次之內把歌詞都背下來嗎…

　　「被你抓…哇啊啊…後…我就是你的小狗…好熱、好大…會受不了啊啊…欺負我的小頭…」新一輪歌曲開始，我一會浪叫又一會慘叫，支離破碎的歌詞卻已深深刻入腦海裡…

　　「每當犯錯…嗚嗚嗚嗚…我…哈啊…孤單小狗…嗚啊啊啊…小黑屋…栓上…會…會憋不住啊啊啊啊啊…」

　　這跟本就是專為我而寫的歌啊…

　　～～～～～～ 作者的話 ～～～～～～

　　感謝 chris-delta跟羽織喵兩位大大的建議，讓我卡殼好久的腦袋突然活了起來。

　　想都沒想過，一個年假竟然可以發兩篇文加一篇番外，簡直神了。

　　今天就要北上回桃園準備收假了，再次祝大家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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