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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早市上的女友、青梅和偶像

小说: 2025-09-02 08:13 5hhhhh 6010 ℃

回到了小县城的我久违地睡了个好觉。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在床上抻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昨天是大年初一,前天是除夕,风尘仆仆赶回老家的我经历了各种年夜饭、贴对联、陪小孩等一系列活动。心力憔悴的青年在夜晚十二点准时入睡,我甚至连每天定番的挂上梯子翻墙出去看美少女被砍头的色图环节都没有进行。

随后,这位可怜的青年便在第二天的上午八点半准时醒来——被家里五六点钟就起床的老人给强行拉了起来。

“当了一年的牛马,在老家也不得安生!”

在一声声的念叨中,我一边嘀咕着,随便在床头的零钱盒里抓了一把,一边披好厚实的外套,一边拿上还没来得及充上多少电的手机就出了门。

小县城不比大城市,这儿的人过年也在这里过,因此早上的集市即便是大年初二也照开不误。我从老人们与亲戚那儿接到的任务,便是给家里买上今天早上新摘的菜、新宰的猪肉,好在中午就开始包饺子。

“唉......”

一边等着大巴车,一边看着只剩百分之十几电量的手机,我叹了口气。叹气的原因不是因为要出门买菜,而是因为手机聊天软件上灰掉的三个头像。

月宫巨兔芋老大:你老家离景点还挺近的耶,我拍完结婚照路过可以去看看~

人如其头像的兔耳少女,是我现在正在单推的偶像,芋言,据说已经结婚了。但我不是那么庸俗的人,喜欢她又不是为了和她结婚——更何况我已经有女友了!就算她为了别人穿上婚纱,我还是很喜欢她。

然而上次发信,三天前。

/˃̵ ֊ ˂̵ マ Ⳋ:好耶!明天就能去你老家见你家长啦~

头像是简笔画,网名也是可爱颜文字的女孩,是我的女友,绊夏。她很温柔,很包容,就算我有天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变态性癖也一样......就算她知道了我的性癖是喜欢看死掉的女孩子、被肢解的女孩子,她也能像看待正常人一样对待我,甚至还会为了我去看这方面的科普。

然而上次发信也是两天前了。

已故白月光:死变态,过几天我就去见你,请我吃麦当劳啊!

这位头像是一个Q版动漫小人,是我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小夜子,虽然经常嘴臭找茬,但我就是讨厌不起来她。也许是因为她又欠揍又是小矮子,和雌小鬼的属性撞上了也说不定?

然后就是上次发信,三天前。

大巴车到了。我把手机锁了屏,踏上了看上去就十分老旧的阶梯上车。兴许是过年了事儿太多,兴许是像我昨天那样忙的不行,兴许是没有带充电器上了高速......总之,没发新年快乐,没回消息的原因一定是有特殊情况了!一定是这样——我就这样自己安慰着自己。

小县城的公交车开着慢慢悠悠晃晃荡荡的,等到把我载到早市,靠外面的一些摊子都打算收摊了。近些年来,县城的县长为了“整顿市容”,强行把开了十几年的老集市划拉上警戒线,建了个大停车场,随后把在政府街那里闲置好久的几栋大棚子一样的砖房设定成了新的集市片区。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那些聪明的摊主老早就来到砖房外头摆摊,这样能被挑中的概率也高一些,而那些来晚了或者不怎么懂的摊主才会跑去砖房里。

当然,我这种来的时候集市已经快关门的情况下,与其在外头寻些烂菜叶和变质肉,不如直接钻进砖房里找找还有没有新鲜菜新鲜肉了。

......

采购的过程很顺利。鉴于这里许多摊子不收移动支付,我掏空了兜里的几十块钱现金,刚好买得几斤猪肉和一大兜子各式各样的菜,那摊主还给抹了个零。周围的摊子一个接一个的都在收摊,留下满地的血水、烂菜叶,让空气中充斥着浑浊的气息。我哼着歌,一手拎着塑料袋,一手把玩着手里的一毛钱硬币,想着回去以后给手机充上电再给女友打个电话试试。眼看着就要走出集市砖房,一边摊子上高高的招牌一下吸引了我的注意。

【现宰母畜 24小时内 新鲜!】

我望着那招牌,不禁眨眨眼睛,有些怀疑自己的视力了。鬼使神差地,我偏离了原本的路线,穿过普遍向外涌的人群,朝着那边的摊子走去。

而走到小摊前,我才意识到,刚刚做出的决定是足以让我后悔一生,同时也是最正确的决定。

在我面前的地摊上摆放着的,赫然是被肢解、切断的人肉!

起初,我还有点难以置信,往前走了两步凑上前去,看得更加真切了。

“您要买点啥?”

摊主的声音好像有些有气无力,长得像是......一只章鱼?为什么会有一只章鱼在摆摊卖人肉?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因为摆在地摊上的,赫然就是我失联的三位女性朋友啊!!!

位于地摊左边的,是小夜子和绊夏的人头。小夜子还是像我几年前见她时一样娇小,蓝色的睫毛耷拉着,无神的青蓝瞳孔漫无目标目视着前方。她微张嘴唇,眉毛低垂,一头浅蓝的短发一动也不动,任凭自己的断颈接触地上粗糙的纸壳板子。小夜子的鼻子上还贴着个创可贴,我想起来她一周前才发的动态说自己摔了一跤......

在小夜子边上,是我的女友,绊夏。柔彩粉的长发系着麻花辫,本来应盘在肩上或者耷拉在背后,现在却是成了撂在地上的一长条。她毛茸茸的紫色兽耳没了精神,深棕的挑染还被整理出了刘海的模样。那副曾经和我在一起时,会突然扑哧一笑的可爱脸蛋与宛若翡翠一样漂亮的双瞳,现在却是翻着白眼、吐着舌头,露出了一副我从未见过的狼狈姿态。

怪不得不回我消息,怪不得电话打不通......原来她们已经死了。

我的青梅,被不知道谁切下了脑袋,再也没办法像之前那样围着我转、陪我一起欢笑了。我的女友,也被剁了头,变成了一颗冰冷的人头飞机杯,只是一味翻着白眼,再也没办法和我一起去游乐园,一起去看电影,再也没办法向我露出笑容了。

没错,人头飞机杯——在小夜子和绊夏的人头下面,用她们的血写着一行字:

飞机杯 20元/个

二十块啊!就连牛肉都不止二十块一斤!而陪伴了我十几年的青梅竹马,和我在一起许多时日、成为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的女友,她们的生命,竟然只值二十块吗?!

十几年的记忆,家人的期盼,朋友的思念...还有我对她们的感情,她们对我的感情,绊夏,小夜子......一切被一柄屠刀割下,变成了两颗冷冰冰的人头,变成了“母畜肉”!甚至,可能宰杀她们的人连她们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忍住了内心里各种各样的焦躁与冲动,抬头看了一眼那章鱼摊主后,又立刻低下了头去。

而再往下面看去,便是并排摆在一起的好几条手臂和一根尾巴。小夜子的两条手臂最为娇小,上面还贴着粉色的创可贴,看上去十分可爱——如果忽略掉那是她的断臂的话。稍微粗一些的,则是绊夏的两条手臂。我还记得,她在几天前还在给我发照片,展示她新做的青绿色美甲。而现在我面前的两根手臂,且不说那我牵起无数次的手,美甲的颜色也和我印象中的一模一样。在“现切手臂 10元/条”字样的下方,还用血写着一个“赠”,旁边摆着的是绊夏那条毛茸茸的狮子尾巴。

在小夜子和绊夏的手臂之中,还混进去了一条肌肤更加白皙、紧致、有光泽,并且还戴着丝绸的白手套的断臂。而她的主人,正好位于地摊的C位,我刚过来的时候就一眼看到了。

“......”

她的双眼像是猫眼宝石一样,被眼白包围的外圈是深邃的青绿,里面是灿烂的金色。而就是一双这样的眸子,现在已经涣散了开来,一只还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另一只已经翻白了。

那是芋言...是我喜欢的偶像,那位用歌声与温柔打动我的主播......现在被切断了四肢,静静地躺倒在硬纸板上。

芋言有一头雪白的短发,但特地留长的一部分发丝在脑后绑成了直能垂到她臀部的麻花辫。她的兔耳也不知道是僵硬了还是瘫软了,一只翘着,另一只则无力地耷拉下来。芋言脸蛋上的妆容还没有卸下,青蓝的眼影还在眼角,豆豆眉微微扬起,脸蛋上的红润也不知道是腮红还是脸红。她微张开嘴巴,上下牙时不时无意识地咬在一起。

我记得,她的婚礼好像也是前几天要举行来着,还说要发我结婚照。现在且不说她戴在头上的头纱了,摆放在她胸口的挂坠、以及那身色气十足的紧身婚纱,可还都穿在她身上呢。泛光的布料将她丰满而苗条的身材勾勒出来,隔着衣服甚至能窥见她的肚脐;露出锁骨与香肩的胸脯不仅仅大肆裸露着北半球,甚至还把浑圆挺翘的胸脯给托举起来,不单单起到魅惑男人的作用,也起到了胸罩的作用。就是这对巨乳,让无数人魂牵梦萦...现在却瘫倒在地上,任人采摘,想要揉几下就揉几下,想要感受它有多软也可以尽情上手......

芋言的大腿断面已经被未知的手段止了血,但完整的断面还像是一块在肉铺里的肉块那样展现在我的面前,露出橙黄色的脂肪层与纹理十足的肌肉断层,以及大腿骨的截面。但往两条大腿断面的中间瞅,却是被她婚纱的下摆给遮住了,看不见关键部位——明明我记得她当初给我看过的那件婚纱在侧面的大开叉直开到了腰上面,只要轻轻一掀就可以看到底下,更何况她还不穿内裤,没想到她被变成人棍躺在地上以后反倒没法看见小穴了。

一如之前的人头飞机杯与胳膊,在芋言被衣服下摆遮挡的小穴正下方,也写着一行小字。

新娘抱枕(活体) 100元

在血字旁边,也有着赠品:是被鲜血糊住了芋言大头照的结婚证。上面不仅仅用血画着叉、写着“婊子”、“妓女”等字样,还放着一对订婚戒指。明明是一对很贵的奢侈品,可在宰杀她的屠夫看来,似乎和路边的废品没有任何区别。

新娘抱枕...活体!也就是说,芋言还活着!

也许是因为小夜子和绊夏的人头就这样血淋淋地摆在眼前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我的脑子出于某种自我保护机制抑制住了某些情感,避免让我当场崩溃,当我看到我所喜爱的偶像还没有彻底死掉时,我竟然有些惊喜。

区区一百块!对屠夫来说这样让人惊艳的美少女只是一块肉,但对我来说却是无价的偶像啊!看我把她买下来!芋言可还活着呢,虽然被切掉了四肢,但伟大的现代医学一定会让她恢复正常的,大不了我为她推一辈子轮椅...不,还要把小夜子和绊夏她们都买下来才行!那可是我的青梅竹马,那可是我的女友啊!虽然人死不能复生,但只要早上起来还能看到她们的脸蛋,我......

突然,我意识到自己的兜里只有那一毛钱了。我也不知道我的表情变化得怎么样,但肯定不会好看就是了。

“客人,客人,您买吗?这快关门了。”

我被那章鱼摊主叫了一声,回过神来。我瞪大了眼睛,往芋言的旁边看去。

首先是她脑袋边上的一双紫色高跟鞋——那是芋言平时穿的,不是她婚纱的这套鞋子。她婚纱的那套鞋子,在下面呢:被腿环与勒肉白丝在大腿上勒出各种痕迹,穿着洁白高跟鞋的断腿,如同火腿一般摆放在芋言的身边。丰腴的大腿肉,肉感十足,看上去沉甸甸的。而小夜子的腿比较纤细,上面贴着创可贴,脚丫上则穿着泡泡袜和小皮鞋,摆放在芋言断腿的旁边。

至于她们两条腿旁边的另一条被粉色缎带勒出许多痕迹,脚丫上穿着棉绒拖鞋的那条肉腿,很明显就是我的女友,绊夏的断腿了。

在绊夏的腿的下方,还摆放有一双白色的沙滩靴,靴子里塞着一双灰色的棉袜。那应该就是小夜子的靴子了,我记得她这双闷脚的靴子穿了好久,现在终于解放出来了——成了摆在她大腿旁的“赠品”。

顺带一提,这些断腿的售价是20块钱一根。

然而,虽然看到了芋言的高跟鞋和小夜子的靴子,虽然也看到了她们肉感十足的大腿,但她们其它的衣服,以及她们的另一条腿和部分的胳膊,都没有看见。以及,小夜子的身体,绊夏的身体,也没有在地摊上发现。

那么可能性就只有两个了。一个,是她们的别的部位被别人买走了。另一个可能性,则是......

我缓缓把目光投向了地摊的某个角落。在那里,几个黑色的垃圾袋正渗出着血液。

肉糜 10元/袋

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有没有可能,芋言、绊夏、小夜子......她们来到集市的时候,实际上还是活着的呢?

结合她们没有回复我的时间...有没有可能,我的女友绊夏,在某天的集市上,一边呼唤我的名字,一边被割喉放血砍了头,她那匀称的身材被当成了母猪肉,切成许多块被人带回家,做成了红烧肉?

有没有可能,我的青梅竹马小夜子,是在某天的集市上,一边哭着,一边被切了四肢,最后精神崩坏了以后,才被屠夫一下剁了头,没什么脂肪的纤细身子直接和绊夏的内脏一起绞成了用来喂猪的肉糜?

有没有可能,如果我早来几个小时,芋言的四肢还能留在身上?

有没有可能,如果我不在这里看着的话,下一个来这里的人会突然说一句,“我要这只肉兔子的奶子和脑袋”,之后把我的偶像...把芋言还有微微动作的人头割下来,再扒下她的衣服,狠狠地狂揉一顿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再用小刀把沉甸甸的双乳连着大量脂肪和乳腺割下?

我越想越害怕,也越想越兴奋。也许我就是这样的人渣,明明我生命中的一切美好都要变成冰冷的尸体,可生理的本能却还是让我罪恶的下身逐渐起了反应。我再也受不了了,我害怕我再这样继续待下去,脑内的妄想会彻底暴走——

“老板,支持移动支付吗?!”

“支持的,客人你要哪里?”

说着,章鱼便把刀子抵住了芋言的颈窝。我连忙阻止:

“我全要了!我全要了!别动刀,我要完整的!”

“啊,那行,你扫这儿吧。”

我把手里的兜子往地上一扔,急忙把手机从裤兜里掏出来。

“客人,不用那么着急。”

解锁了屏幕,映入眼帘的便是三个灰色的头像。我给她们三个都置顶了,我发给绊夏、小夜子和芋言的表情包还显示在对话栏里。只不过,我现在也再不需要发她们消息了。

“一共多少?”

我点开支付软件。

“一共...二百八十块,算你二百五吧。”

打开支付软件的扫一扫功能,摄像头对准了二维码——

手机自动关机了。

“......?”

“客人?”

我难以置信地按住了关机键,想要让手机重启,换来的只是屏幕上闪现的一个低电池电量的图标。

......

我回家取了三百块,拿上充电宝又飞奔出家门,再来到集市之时,那砖房早就锁上了门。大家都要去吃中午饭了,就算我一边拍门一边大喊也没有用。

于是,我就这样在集市门口守了一天一夜——不管家里打来的一个又一个电话,我裹着外套,在大冷天里,蹲在砖房的门旁,就是生怕那章鱼回来,生怕唯一还活着的芋言被处理掉......

第二天,集市刚开门,我就跟着帮忙开门的保安大叔冲进了市场里。结果,让我意想不到的却是此时的砖房里已经满是人了。

“大叔,这,这不是刚开门吗?”

大概是看着我黑眼圈浓重的样子太吓人了,保安大叔没有直接不理我,而是操着一口极重的方言给我解答了问题。

“李个苕货,勒都不晓得?从后门进来撒!”

啊?

我有些茫然,望着逐渐人多起来的集市,赶紧迈动生锈的双腿,朝着我记忆中的那个摊位的方向狂奔而去。

但我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

芋言的那双紫色高跟鞋里不知道被谁射进去了几发精液,弄得鞋尖黏糊糊的;而小夜子的那双防水性能极佳的沙滩靴更是被满满当当地灌满了精液,灰色的小棉袜就这样浸泡在热腾腾的精液之中。更过分的,还是芋言的下半身被裁剪了下摆,将小穴露了出来。她的肉穴里,现在正往外缓缓溢出着各种汁液,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别的什么。

但这些倒也没有那么重要。

摊位上,还是那天的紫色章鱼老板,也还是那天的三位少女。但放了二十四小时,她们的身体已经开始变质了。

本来白皙的大腿、肌肤,本来精致可爱的脸蛋,现在已经变得泛青、发绿。纸板上的血迹已经变成了暗红色,大腿上的断面也变得暗淡,橙色的脂肪已经变了颜色,逐渐渗出着未知的透明液体。嗡嗡鸣叫的烦人苍蝇盘旋在空中,时不时就有好几只停在我女友的人头上,或者趴在我青梅的脸蛋上,不知道是在产卵还是在干什么,兴许不久之后就可以见到生蛆的绊夏或者流脓的小夜子之类的......

但这些似乎也不那么重要。毕竟,她们在昨天就已经只剩下一颗人头,死的不能再死了。

真正重要的是,芋言,昨天还在我面前眨了眨眼睛的,被切断了四肢做成活体抱枕的她。

而现在,芋言身下用血字写成的“新娘抱枕(活体)”字样,其中的“活体”二字被划叉涂掉,价格也从一百块改成了三十块。

沿着芋言流着水的小穴往上一点点看去,是那华丽色气衣裳所束缚出来的漂亮小腹与纤细腰肢,还有那硕果累累却无比挺翘的乳房,还有漂亮的锁骨与看上去手感不错的肩膀,还有,还有——

没有了。芋言那紫色的Choker上,空空荡荡的。

芋言的人头没有了,在我面前的不过是一具无头尸体了。

不...准确来说,芋言的脑袋还在呢,就在她无头尸体的旁边。她那副魅惑的妆容还残留在脸蛋上,可她的脸蛋和她的身体一样也已泛青、发绿,一副变质要腐烂的模样。她微微翻起已经模糊的双眼,下巴放在地上,让她本来张开的嘴巴又合上了一些,咬住了她微微吐出的舌头。

芋言也死掉了,就像绊夏和小夜子那样,人头摆在地摊上。

继我的青梅竹马和女友之后,我单推的偶像,也变成了在我面前的冰冷尸体。甚至,过期变质的人头飞机杯连二十块也卖不到了,价格那里被改成了五块钱。

“噗通”一声,我跪在了摊位前,垂下了脑袋。

“啊啊啊啊啊言姐啊啊啊啊——”

“言姐?...哦,你说这只肉兔啊。那天你才刚走没多久,她就因为失血过多死掉了,所以就把她的脑袋也砍下来当人头飞机杯咯。”

章鱼说着,扯着芋言雪白的兔耳,把她的人头给拎了起来。顿时,趴在她脑袋上的,还有趴在旁边小夜子和绊夏脑袋上的苍蝇都被惊起来,四处乱飞。

“我看你昨天好像挺想要的...所以今天一直给你留着来着,就让客人在她们身上用几发,把来买的都打发走了。那个...虽然有点不新鲜了,您还要吗?”

我停下了发癫,抬起头来,望着那只紫色的章鱼。

虽然你不是人,但是你人还怪好的嘞。

“......我要。”

“好嘞,一共七十六,算你七十吧。你扫我我扫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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