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过她往里望了一眼，现在的酒馆已经有模有样了，完全不像是当初你最开始来时候看到的样子。酒柜上的杯子和酒壶整整齐齐，桌椅也都是崭新的好货。地面似乎已经重新铺了一层木板，只有门面还没有完全更换好，旧的已经拆了，新的还没装上。

你随即看着女侍者笑了笑，告诉她你是卢奇的老板。

她愣了愣，马上鞠躬道歉：“呜……我不知道。真对不起，卡塞尔先生，我……我听卢奇先生说过你，不过我没想到你……”

她捏了捏手指，“……这么年轻。”

你有点怀疑卢奇不会把你描述成七八尺高的巨大胖子了吧。

“哦，我还没自我介绍。”女侍者又说道，“我叫做玛蒂丝。”

你点点头，问她卢奇在哪儿。

“卢奇先生应该是去监制新的大门和街窗了吧。”玛蒂丝眨着眼说道，“不过厨师在店里，您要去看看吗？”

当然了。你让她继续她的工作，自己走进酒馆，往后厨探去……

随后你便见到了你们的新厨师——

<Roll！请ROLL一个D20，取第一个有效回复>

1-8 动作娴熟的鬣狗厨子

9-16 看上去十分憨厚的黑熊厨子

17-20 野蛮人气质的白虎壮汉

——————出目2——————

一名看上去十分老道的鬣狗族人。

他个子虽然不高，整理厨房和安排器具的动作却十分流利，显然不这行做许多年是不可能拥有这样的手脚的。

见到你过来，他很快在自己的围裙上擦了擦手，咧嘴笑着走到你面前：“一定是卡塞尔先生，对不对？”

你问他怎么知道的。

“如果是陌生人，玛蒂丝肯定会把你拦下来的。再说您进来之后看我的目光没有意外，只有审视——不是卢奇先生，就只有他提过的‘卡塞尔老板’了。”

他嘿嘿笑着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耶拿，当厨师很久啦——擅长烹饪日常菜肴、北方菜类，还有内脏。”

耶拿看上去很好相处的样子，至于北方菜类是什么，你不清楚，猜是北国辛特兰的地方菜吧。

“虽然还没有开业，但其实大部分的准备都已经完成了。”耶拿又回到自己的厨灶前，“如果卡塞尔老板你还没吃过晚餐，我现在就可以做出来。”

你虽然路上吃了一点……但是硬说的话，也还能再吃下一些。怎么办呢？

——

<投票! 回复满3个，或1天后截止>

A. 吃

B. 吃不下了啦！看来一切顺利，打道回府吧

C. 自定义，附议计票

——————>>>A<<<——————

你确实有点好奇，那就试试吧。

耶拿笑着点了点头，让你到店前等候，他自己则去后厨准备了。大概是因为这两天耶拿和玛蒂丝也需要吃饭，他们已经准备了一些食材。

你坐在整备一新的酒馆之中，有些期待地等待着耶拿的晚餐……但是在那之前，意外的客人已经提前出现在你面前了。

——

<Roll！请ROLL一个D20，取第一个有效回复>

1-10 微笑着的狮子公爵

11-15 野猪卫队长莫斯

16-20 唉那就白虎吧

——————出目17——————

“有什么吃的吗？”

你原本还在想事情，忽然就见到一道庞大的影子旁若无人地落座在了你对面，一下子遮住了一部分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用富有力量、低沉的声音招呼问道。

[uploadedimage:20031719]

在看了一眼玛蒂丝，她的脸上带着的是无比惊讶的神情……以至于她愣在原地，没来拦住这个新客人。

你看到一个面容威严，额头上斜斜地有一道细弱伤痕的白色虎族人一手肘在餐桌上，面带好奇地打量着酒馆，视线扫过你的时候像是顺口一般询问：“这里的酒馆居然重新开张了？真是新鲜事，你也是老客吗？”

你告诉他不是。

“噢。”白虎看上去略有些遗憾，“记得我最早来这里的时候还刚刚参军没几天呢。”

这时，后厨的帘子掀开了。耶拿熟练地一手端着一盆散发着香气的烧肉，一手是配了面包的蔬菜汤，准确地放在你的面前：“晚餐准备好了。”

“噢。看上去不错啊。”白虎那浓密的眉毛微微一挑，抓起属于你的晚餐就直接送到了嘴里。

你的眼皮跳了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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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把他赶走

B. 给他吃了，但是要价两倍

C. 问问玛蒂丝这是什么人，她好像知道

D. 解释一下要求道歉，告诉对方这是你的晚餐，这也是你的酒馆

E. 自定义，附议计票

<下马威和询问平票，早的优先>

——————>>>不能给好果子吃，吓完再问问玛蒂丝他的身份<<<——————

在这个高大的虎族男人继续从你的碗里拿走第二块肉之前，你已经飞快地把碗从桌上移了回去，放回自己面前。

你明显带着不满地看向他，告诉他这里现在是你的酒馆，桌上也是厨子为你准备的晚餐，不是他的。不仅如此，他还得为他嘴里已经吃掉的那块肉付钱，你随口说了一个十分夸张的价格——1000金币，摆明了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白虎愣了愣，像是在考虑怎么回答，只有嘴还在不停地嚼着。你也没有等他，只是先站起身走到了玛蒂丝一旁，侧头问她是不是知道这个没礼貌的家伙是什么身份。

“……”玛蒂丝有些不确定地抿了抿嘴，然后才用非常小的声音告诉你：“我不知道是不是认错了，但是……感觉像是……”

她又看了一眼刚刚送菜过来的鬣狗耶拿，发现现在已经走回后厨门边的耶拿脸上也是一副又惊疑又有点紧张的表情，才确认了自己的猜想一样说道：“是被称作‘奥拉之剑’的北境公爵，也是现在北方军的将军，凯赛特公爵。我……我不知道，也许是我真的记错了，那样的大人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最近北方边疆没什么战事，我被陛下召回普里尔商量明年的计划来着。”

浑厚的声音响起，白色的虎族公爵凯塞特扶着桌面站起，表情依然和他坐下时没什么差别，略带好奇地看着你。

你原先只是觉得这个虎族男人高大得出奇，脸上看着也有些肃默，此时在知道了他的身份后，那些特征全部在你眼中结合在了一起……成为一种威压。

凯塞特公爵伸手淡淡抹了抹自己的下巴：“一千金币是吗？我让我的副手明天送过来。”

————

<投票! 回复满3个，或1天后截止>

A. 对不起公爵sama，我说话大声了

B. 谁还没见过几个公爵，告诉他是他抢你吃的在先的，晚餐也还没定价，就一千

C. 自定义，附议计票

——————>>>B+白虎头号追求者咸鱼鱼钦定回复<<<——————

你没有否认的意思，既然你说了是一千金币那就是一千金币。反正他也不是你见到的第一位公爵了，你没什么可露怯的。

不过，你告诉凯塞特公爵——他可以把这当作是订餐费用的一部分，后续你可以让厨师耶拿继续准备七天的盛宴送到府上。

在凯塞特公爵背后，刚掀开后厨门帘的耶拿明显脚步一抖，显然是被你的决定吓了一跳。

“嗯。”凯塞特公爵眨了眨眼，依然没太大反应：“我没有公爵府，待在军营里比较自在。要送的话，送到北方边境的奥拉边防军营地里好了。“

这下脸玛蒂丝也有点紧张了，她道了声歉，跑到后厨去了，估计是要告诉耶拿这个噩耗。

“那既然我已经答应付钱，你也同意了我让副手给你结账的安排——现在该给我上点晚餐了吧？”

果然这样的大人物都不好打交道，你只能点头，去后厨让耶拿再做一份一样的。

“老……老板，我们真的要去北方军军营送七天的晚餐吗？光是从这里到北方的路途……坐马车都要两周时间啊……”耶拿呲牙咧嘴地说道。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凯塞特公爵是要为难你，还是只想逗一逗你？你根本不知道。

怎么办呢？

——

<投票! 回复满3个，或1天后截止>

A. 魔法外卖员堂堂出动！先答应，然后只能明天找埃诺克大师救命了

B. 臣妾做不到，和公爵服软

C. 正面和公爵对峙，问他是不是在为难你

D. 自定义，附议计票

——————>>>A<<<——————

你告诉耶拿和玛蒂丝没必要紧张，你会解决这事的。

可以先问问你的便宜魔法老师埃诺克有没有什么办法，不行的话……也许有能够飞行的魔药也不一定。

打定主意后，你离开了后厨，坐到凯塞特公爵对面。

北境公爵抬头看了你一眼，一言不发，似乎没有敌意，但也没有表现出其他情绪。

你告诉他七天的晚餐会如期送去，从明天开始。

“嗯？”凯塞特公爵的眼中掠过一丝意外，似乎也带上了一些兴致：“我不要求你明天就送到——我在普里尔还会待三天。从三天之后开始吧，一周的时间，七天的晚餐。”

那就是从12日到18日，你默默计算着，然后点头，但同时又要求公爵需要额外支付一笔外送费。

“我还以为我们说好了1000金币。”凯塞特公爵眯起眼睛，但随即非常微弱地勾了勾嘴角：“没问题。我用这个东西来支付——”

他随手从腰间解下一块黑色的金属牌，“凭借这块信物牌，你等同于我的座上宾。”

你刚要接过，他就突然收了回去：“前提是你能够完成。如果你完成不了……我会将你的酒馆欺诈顾客的事情告知市政厅。”

你很确定那些对你爱理不理的顾客会对凯塞特公爵有更好的态度……比如直接派半个城市的卫队抄了你的家。

“就这么定了。”公爵的神情恢复了原来的淡然。正好——耶拿将菜送了上来。

——

直到凯塞特公爵一言不发地用完晚餐，评价一句“不错”并离开后，耶拿才和玛蒂丝小心翼翼地一起走出后厨，围到你身边：“老板，你来真的？”

“我希望我不会丢掉这份工作。”玛蒂丝则看上去有点沮丧，你的安慰没什么作用，“尤其是我已经丢掉两份的现在。”

你当然也有些不确定……你回到魔药店检查了配方，好消息是飞行魔药的确是有的，坏消息则是飞行的速度并不比马匹在地面奔跑的速度快多少，顶多是马车的三四倍吧。

事到如今只能看明天埃诺克能不能给你什么好主意了。

———

第10天……

———

埃诺克的回应

——————

1 救不了，完蛋了，等死吧

2-8 你小子简直疯了

9-16 徒弟啊，勇气可嘉，但是我们法师靠的是智力

17-20 真是孽徒，不过为师还是有办法的

——————出目10——————

洛德希尔不在家的昨天，你也就没有去他家休息，索性睡在魔药店你自己的卧室了。

今天一早你便启动了埃诺克的漂泊历石，在层层帷幕的包裹之中去往了他的研究室。因为有了明确的目的地，你没再看到德维斯特公爵那令你有些畏惧的身影。

不过埃诺克好像并不在。你无所事事地等了一会，决定离开这个房间出去找他。

你走到这间以魔法阵为中心布置的巨大圆形房间的边缘，唯一一扇门前，带着些好奇将它拉开。强光映入你的眼中，外面是环形的一间宽阔休息室，而你正对着连成片的巨大窗户。

在窗外是一副壮观瑰丽的景象——一望无际的辽阔海洋在极远处与天空交融在一起，高层云像是被时光凝固的绸带，飘散在无垠的天穹。下方是被许多巨树点缀的城市，沿着大地的坡度一路蔓延到海边，各色的船舶聚集在沿海港口，不时有蚂蚁一样渺小的人将东西从船上运下来，搬到港口的箱子堆中，或者是送进那些因为距离遥远而像是五颜六色积木一样的沿岸建筑当中。从轮廓看这里显然是在陆地边缘……从海岸线弧度看，更可能是在一座岛屿上。

你也从房屋的结构上分析出了埃诺克所拥有的这一层级的结构——一个圆形的巨大研究室在中间，外围则分布着其他房间连接成一个更大的同心圆形。你所在的休息室应该就是扇区的一部分。

“你今天来得很早。”埃诺克的声音从你右边传来，你转头看过去，见到他披着他一贯的轻便法师斗篷，神情平静，不过意外的是在他身边还有另一个人——一名有着银白色毛发，似乎是鹿族的男人。他披着镶有繁星般稀碎宝石的斗篷，相比于体格健硕的埃诺克，显然更像是传统印象里的魔法师该有的样子。

“这位是艾利尼斯，”埃诺克介绍道，“和我一样，同为奥秘之环的最高议会成员。”

你暗自明白能成为这个法师组织最高议会的成员，这个叫做艾利诺斯的法师一定也是传奇。

“幸会。”艾利尼斯温和地笑着，但你从他的目光中分辨出一丝狡黠。果然，他随即说道：“听说埃诺克阁下收了一位新学生，我一直很好奇。今天这么巧碰上，能不能让我也一起充当学徒，学习学习？”

埃诺克叹了口气，没有拒绝，然后又看向你：“你看上去好像有事要和我说？”

你看了看艾利尼斯，又看了看埃诺克，再想想你紧迫的时间，好像也没得选了，随即将昨天晚上凯塞特公爵的事告诉了埃诺克。

你才刚说完，艾利尼斯便呵呵地笑了起来：“埃诺克阁下，你的新学生真是个有趣的家伙啊。难怪会得到你的赏识。”

埃诺克则看上去有些无奈：“卡塞尔，你这样做的确勇气可嘉，想必奥拉的北境公爵是对你的做法很感兴趣，才会用这种方法给你挑战。我对那位公爵略知一二，实际上就算你完成不了你的许诺，他也不会真的为难你什么。”

“不过——”他话锋一转，“身为魔法师是用智慧解决问题的。你考虑用飞行术的确是一个方法，永久传送门虽然不大现实，但也是个思路。而反过来想——将你的厨师直接送去北方，这也是解决方法。”

“如果我没听错，”艾利尼斯笑眯眯地插话道，“在你前面说的那些事情当中……你从来没有告诉过凯塞特公爵，你是一位法师学徒吧？”

“如果是那样，他为难你这样一个开酒馆的普通人，岂不是显得他的气度很小么？不然就是……他的气度实际非常大，以至于你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完成这个约定，都算是过关。”

你听出他好像在暗示着什么……而从埃诺克那略微皱眉、瞥向艾利尼斯的表情也能看得出来，你的法师老师明白了艾利尼斯的暗示，但这暗示他不喜欢。

那个方法会是什么……？

——————

<竞猜！猜出艾利尼斯的方法，或者自己想到更好的方法>

- 1个回答之内，给艾利尼斯开开眼

- 3个回答之内，证明你是个狡猾的小混蛋

- 5个回答之内，显然你是有法师天赋的

- 或者没猜出也没关系，反正埃诺克都会帮你撑腰的。

——————>>>未猜出<<<——————

你皱着眉思考。

艾利尼斯微笑着，而埃诺克则十分平静。他们都耐心地等待着，没有任何催促。

你很快说出了你的几个想法：如果将餐点传送过去，又或者送去厨师都不是好办法，那或许可以用消耗更小的元素法术将菜肴冰冻，然后送到北境？或是使用保鲜魔法……与其相同的办法还有使用空间袋，将餐品装在时间不会流动的空间储物物品当中。你觉得埃诺克应该是拥有这样的魔法物品的。

“变化系的一位上位魔法师的确研究出了保鲜魔法。是一个办法，但太平庸。”艾利尼斯笑道。

你对他的说法有些不快，平庸来平庸去，不平庸的办法是不是就是直接不给公爵好脸色看，在北方军营附近给他点个外卖算了？还是要你向公爵私下服软？

“呵呵，那也很有趣啊。”艾利尼斯挑着眉毛说道，“凯塞特公爵那张严肃的脸被气笑的样子肯定很不错。”

“行了。”埃诺克叹了口气，“我的学生不会想到你的那种‘方法’，因为他足够正直。”

他看向你：“我想艾利尼斯会告诉你——把你的酒馆名称直接改成‘北方军营’。”

艾利尼斯抚掌微笑：“埃诺克阁下，你能猜到我的办法，就说明你的内心里也有和我一样的狡猾与小聪明啊。”

他看向你：“不仅如此，你还可以用桌椅围出一片片区域——”他用手指在四周虚点，像是真的处于你的酒馆中：“这片叫做‘激战国境前线’，这片叫做‘英勇骑士先锋’……最后这片，就叫做‘奥拉边防军营地’。”

“你一分钱都不用花，一个魔法都不用施放。”艾利尼斯银色的眼睛看着你，“噢……更换招牌大概会花费几十个金币吧，但那比起送人或者东西去北方，肯定省力得多。”

你要如何反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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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異議あり！这根本是玩文字游戏！你要和艾利尼斯重新拼智力

B. 不要生气，生气是伤害我自己，艾利尼斯有他的狡猾计谋，但是埃诺克老师也许有正派的方法

C. 自定义，附议计票

——————>>>B<<<——————

你有一瞬间的愤怒，但是想到埃诺克看上去似乎预料到艾利尼斯会说出这种计划，你也冷静了下来，寻求埃诺克的建议。

“说不定你的老师也想不到办法呢？”艾利尼斯看见你和埃诺克的反应，仿佛是尝到了美味食物的小孩一样咧开嘴笑了起来，“甚至说不定……你的老师埃诺克从一开始就不存在，都是我假扮的呢？”

他一挥手，原本还静静注视着你的黑龙裔法师便突然开始变得虚幻，然后逐渐分解，就像是幻影法术被消解时所出现的光效一般。随后那里便变得空无一人，只剩下艾利尼斯满怀期待地盯着你。

“行了。”

埃诺克的声音还是原封不动地传入你的耳中，只见他所处的空间忽然一阵扭曲，随后就像是一张帘子被掀开，而埃诺克走出了那张帘子的遮挡一样，一层由魔法构成的幻影被他随手解除。

“我认为你应该考虑借用王室的传送通道。”埃诺克说道，“虽然你应该对此不了解，但我想你依然可以凭借现有的信息推断出来。据我所知……坐马车从普里尔去往北方边境大约要两周时间，而凯塞特公爵告诉过你他三天后就会返回北境。骑快马连夜奔袭才有可能在三天之内返回，如果加上他在普里尔处理事务的时间，应该还要更久——所以他有去往北方边境的方法。魔法卷轴是可以办到的，不过那种东西造价昂贵，应急可以，如果只是听诏就使用，多少有些奢侈，所以普里尔到北方有稳定传送法阵的可能性很大——而凯塞特公爵不会刻意为难别人的消息你已经从我这里听到了，又可以反过来印证这种可能性。”

“不过，”他瞥了一眼一旁白色的鹿族传奇法师，“对于你这样刚刚接触魔法的人而言，要将借用传送阵纳入考虑当中是不大可能的，而如何让看守的王室守备允许你这样做也是个难题。如果这是一道题，当然这是唯一的解决方法……但是既然你请我帮忙，那么一个暂时魔法阵就可以了。不要被艾利尼斯的诡辩带入他的立场，你与他争论没什么意义……他已经气死过几个奥秘之环的魔法师了。”

“呵呵，那可不是我做的。”艾利尼斯笑了笑，“那我向你道歉好了，你是不是会好受点？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也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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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坏人出去

B. 我还怕你不成，你爱走不走

C. 自定义，附议计票

——————>>>B<<<——————

你听取了埃诺克的意见，告诉艾利尼斯你对他是不是在场无所谓。

“那我就继续听课了。”艾利尼斯呵呵地笑着答道。

“今天本身也打算告诉你一些魔法基础方面的事情，不需要魔法防护……就在外面吧。”埃诺克点点头，挥手之间休息室的几张椅子自行去往墙边，余下三张。

你与两位魔法师各自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埃诺克随即开始今天的传授。

“上次已经说过了法师界的常识。这次解释魔法的基础。”

他还是和上次一样凌空创造了一道蓝色的幻影，不过这次是立体的景象，看上去和你以前见过的全息投影很相似。

“在魔法基础理论被圣者伊拉提出之前，魔法的学习是混乱的，法师们以垂直的学徒制为主，许多法术也以创造者命名，譬如‘拉克希罗的骸骨之墙’、‘媞丝妮丝的雷霆闪’……但是现在的魔法是经过系统化整理的，所以如果你自己凑巧找到一些魔法书，在不完全解析其中法术的情况下不要擅自施法，有可能那些魔法是不完善、会给施法者自身带来不可预估伤害的。”

“艾尔芙拉如今的法术基础理论之一是古代就有的‘元素论’。我们一般认为所有物质都是元素所组成，物质的变幻与能量则是来源于元素的运动与变化。元素在古代魔法理论当中被笼统划分成基础元素和高等元素，其中基础元素也就是元素系魔法所主要控制的‘大气、火焰、流水、大地’，而高等元素则包含‘光、暗、灵魂’三种生命元素，以及‘时间、空间’两种概念元素。”

“所有魔法都能被概括为对于这些元素的操纵，以及引发自然当中这些元素的变化。其中基础元素当然是最简单的。”埃诺克继续说道，一边说着，一边真正地汇聚了四枚球体在空中旋转——分别是虚幻的‘大气’，燃烧的火球、水球，以及一枚岩石球。

“生命元素则很难操控，甚至可以说并没有被完全解析出来。”他继续皱着眉说道，“纯粹某种生命元素形成的魔法诸如‘审判光箭’、‘暗之追踪者’、‘灵魂震颤’都是上位的魔法，一般需要到上位魔法师的层次才能掌握，而且没有被完全解析；下位的‘催眠术’、‘明光飞弹’之类的法术都是和基础元素复合的魔法，所以才容易操纵。而时间、空间两种概念元素则更加不可捉摸，包括传送术、局部时间停止这样的魔法，其解析从古至今就没有过任何成果，都处于黑箱状态，我们只能照搬古代文献上留下来的使用方法。”

“正式魔法师即是根据使用魔法的难度不同来划分的。下位魔法师的标志就是能够使用‘火球术’，圣者伊拉认为这是每个魔法师都应该掌握的法术，它也是由四种基本元素中最难以控制的火焰元素形成的，所以被作为评判标准；中位的魔法师则需要掌握‘飞行’，它是‘大气’、‘大地’两种元素同时操纵的产物。同时中位魔法师还会逐渐掌握诸如‘加速’、‘黑火球’、‘变形术’之类需要高等元素参与的复杂法术，这也是大多数魔法师一生中能达到的最高程度。”

“而对于高位魔法师的要求是掌握‘传送’。两种概念元素的学习需要天赋，也需要强大的魔力和精神力。到这个层次的法师基本就可以随意穿行在大陆南北了。”

你略带探究地问像是埃诺克和艾利尼斯这样的传奇魔法师又是怎么判定的。

“掌握‘创造半位面’。”埃诺克说道，“掌握所有魔法元素，能够按照现实的秩序来创造一个不完整的虚假位面，就是传奇法师的标志。除此以外大多数传奇法师都有各自专精的领域，譬如我擅长元素与部分奥秘法术，艾利尼斯则专攻奥秘法术，除了奥秘法术以外的领域都只是普通传奇的水准。他就是我曾经和你说过的所谓贪多嚼不烂的‘奥秘法师’。”

“只不过我和那些庸才不一样，我侥幸抵达了传奇。”艾利尼斯继续矜持地笑着，但是眼角的骄傲如何也遮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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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让艾利尼斯露两手（没病走两步，给大伙整个活）

B. 继续听讲

C. 自定义，剧情中段可以尽量满足

——————>>>B<<<——————

艾利尼斯的傲慢只会让你更坚决学习魔法的决心。你没有理会他，继续听着埃诺克的叙述，询问他魔药相关的知识——魔药在魔法理论中是以何种原理而得以成立的？魔药师又有没有划分？

“我很抱歉，不过魔药师并没有分级。”埃诺克摇摇头，“你应该知道曾经魔药研究的顶点是尼克斯·波瑟恩大师，他同时也是传奇魔法师。魔药学的理论体系一直只有尼克斯大师有阐述，他认为古代魔药学本质上是流水魔法与其他法术的融合，因为大多数魔药都以液体存在。含有魔法元素的原材料在魔药师的混合中自动组合成了未完成的魔法，容纳在液体状态的药剂当中，在被饮用或者泼洒的时候生效，类似于魔法卷轴，这就是魔药的本质……其中低级的魔药还会混合一些草药学相关的原理。而尼克斯在后来尝试了以其他东西容纳‘魔药’——气体，固体，甚至到后来使用生物的部分组织、未成形的不死者头颅，等等……来尝试取代其中流水元素的地位。我相信他取得了一些成果，但是随着尼克斯大师离开奥秘之环，那些成果也下落不明。你如果有兴趣，可以顺着这条路研究。”

“至于为什么魔药师没有分级制度……因为尼克斯大师以外的魔药师几乎都是因为走不通魔法道路，急于将自己的施法能力变现才转而研究魔药的。毕竟在世俗世界里魔药能换取大量金钱。”

你难免对埃诺克叙述中魔药学的现状感到沮丧，似乎魔药就是次一等的魔法而已……不过想到尼克斯·波瑟恩，也就是尼恩大师，以及‘魔炉’这件明确来自于古代圣者、在魔法领域有着重要身份的‘伊拉’之手的魔法物品，你又意识到恐怕魔药学的顶点并没有那么浅薄。

“我接下来继续说魔法基础理论。”埃诺克说道，“前面也说过，元素论是古代魔法的理论，它几乎已经满足了全部的魔法研究，但是唯独有一种现象无法以此解释……那就是魔力直接攻击。魔力一直以来被我们认为是人精神力的具现，并且能创造元素——但直接用它进行攻击也是可以的，拥有庞大魔力的高位魔法师就可以做到，被攻击的人会被干扰施法能力，并且身体遭受腐蚀和冲击。然而魔力究竟是什么，元素论无法解释，从前认为它是混合杂乱的元素团……但这个说法漏洞百出。”

“而从伊拉开始，对于元素的研究更进一步。九种元素是否能够再分？伊拉依然用万事皆三来假设，提出了现在的‘魔因子论’。”

“如果元素是以更小的单位组合的结果，那么以三种假设性的‘因子’来组合，恰好能够形成十种元素。魔因子论中，四大基本元素分别是由两种因子共三个组合的结果，伊拉将其分为‘轻因子’和‘重因子’。魔力的本质就是未组合的两种魔因子，而魔法的形成就是法师用它们来影响自然中存在的元素，或者直接合成元素的结果。”

“三个轻因子的组合是‘大气’。两个轻因子加上一个重因子，则是‘火焰’。”

“两个重因子，一个轻因子，组成‘流水’。”

“三个重因子组合则表现为‘大地’。”

“这样四种基本元素就恰好可以以两种因子极其精密地完全填满可能性；它的简洁也同时解释了基本元素的稳定与容易操纵特征。通过创造无魔力真空来让法师组合施法依然能够释放元素法术这一实验表明——魔力是两种因子这一理论是符合现实的。”

你想了想，那么余下来的那种因子参与组成的元素是否就是高等元素？

“正确。”埃诺克点了点头，从刚才起就一直悬浮的四枚元素球体迅速地分解成了更渺小的黑与白两种几何球体。然后埃诺克又挥动手掌，一枚灰色的球体悄然凝聚，落入那些黑白的球体当中……有些球体散发出璀璨的光芒，有些变得黑暗，而还有一些开始飘忽、或者呈现出怪异的几何形体。

“还有一种因子应该存在。但它并不存在于法师的魔力当中，也无法被真正检测到，只是如果加入这种因子，就能恰好增加五种元素，并且准确地填补剩余的高等元素类别。”

“所以它叫做‘虚因子’。”

“两个轻因子加入虚因子后组成的元素就是‘光’。反之，两个重因子加入虚因子会组成‘暗’。”

“每种因子各一，形成的元素就是一直以来被称作‘灵魂’的东西，死灵法术创造的不死者也被认为是运用了灵魂元素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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