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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白蕾丝晚礼服的清冷青梅被我压在床上肆意玩弄!,3

小说:蚁族触角蚁族触角 2025-09-02 08:12 5hhhhh 7400 ℃

  于是少女止住泪水,止住哽咽,重新变回那个柔和平静的宋卿水,战栗着轻声说:

  “默,我也……喜欢你。”

  窗纱终于戳破,

  嘴唇相碰。

  雨水如纱,只有群山是观众。

  ——

  ——

  ——

  “倩婵!还好吗?”

  微信的视频通话上,脸色苍白的文倩婵正坐在病床上,看着摄像头那段的宋卿水和夏默,陈朴生老实地坐在床旁。

  她用力点头,说:

  “好多了学姐!山上我太激动,所以哮喘有些发作,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

  说到这里,她又抿嘴道:“对不起……这次拖累你们旅游啦,要不是我的病……”

  “别说这些。”

  镜头彼端,刚回到旅馆的夏、宋二人湿漉漉地靠着。

  宋卿水说:“是我不好,非要拉学妹来旅游。”

  “学姐这么说……我可要生气啦!”

  文倩婵抬眉,作可爱的发怒状:“这是我人生最宝贵、最宝贵、最宝贵的几天……真的很感谢学长学姐们。”

  “当时我倒在地上,迷迷糊糊地听到学姐你冷静指挥他们,真的有种安心感;夏学长蹬地就跑出去找医生了,朴生给120打电话,还听到我的妈妈骂我……哈哈。”

  文倩婵笑笑,白嫩的藕臂搭上病床旁陈朴生的肩膀,仿佛从中汲取了某种力量,缓慢说:

  “后来朴生一路背我下山,冒着暴雨也要把伞盖在我身上……像背着龟壳一样,不知怎么感谢才好。”

  “学妹,没有,应该做的。”屏幕那边,陈朴生挠挠头。

  “现在还叫我‘学妹’?”文倩婵横眼。

  “倩……倩婵………”

  陈朴生涨红了脸,这么魁梧的身躯却蹲在病弱的少女身旁,像保卫公主的狗熊。

  文倩婵使劲拽了拽他的胳膊,让他把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像是在宣誓主权。

  这个文弱羞涩的少女经历了这几天后,蜕变地自信而放松起来,像是彻底绽放的梨花。

  “恭喜!”

  宋卿水和夏默对视一眼,早有所料。

  “也恭喜学长学姐修成正果啦!……我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文倩婵眨眨眼,“谢谢夏学长帮我找的医生,接下来我就不打扰啦,学长学姐你们快换衣服吧,都湿透了!”

  “拜拜,好好休养,百年好合。”夏宋挥手。

  “拜拜,百年好合!”

  屏幕黑下去,映出一男一女雨浇后的容颜。

  “我就说学妹没事吧?”夏默挤挤宋卿水的肩膀。

  少女瞥了他一眼,没出声,但眉眼明显松弛下来,像心里放下一块大石头。

  旅馆外,暴雨仍在继续。

  声音隔着窗闷闷地响起,反而唤醒了某种深层的安全与舒心感。

  宋卿水脱下鞋袜,露出白嫩的赤脚。

  被雨水浸润的发丝黏附在耳后,紧贴着脊背垂落到臀后,尚在滴水。

  “所以说你啊……别老操心这操心那的,一会儿又在担心倩婵身体恢复不好,一会儿又想撮合我和她……最后结果还不是证明,一切自有命数么?陈朴生居然和倩婵走到一起了!”

  得知文倩婵一切安好之后,在青梅兼恋人面前,夏默又开始絮叨起来。

  他盯着斜眼看他的宋卿水说:

  “我们虽然改变不了倩婵的家庭环境,但也能拜托我妈给她安排好医生……倩婵的变化你也看在眼里,刚上高铁时,那么拘谨自卑的一个姑娘,现在洗尽铅华……”

  “你是她的偶像,她面对未来、面对家人的力量,其实是你给她的!”

  夏默说得情真意切。

  宋卿水继续斜眼睨他,将长裤褪去,露出光洁修长的大腿。

  夏默不满地敲敲桌子:

  “喂!清水!你现在是我女朋友诶!亲都亲过了,怎么比之前还冷淡了!”

  少女沉默,一时间只有雨声。

  过了很久,她平静而清冷地说:

  “我去洗澡。”

  随后脱下上衣,只穿着文胸和内裤,旁若无人地走进了旅馆的浴室。

  “?”

  夏默不解,心里像是有蚂蚁在爬。

  明明在山上都确定了关系,从山上到山下,也都温存地彼此眷恋着,怎么一到旅馆就180度大变样了?

  下山路上,他们在雨中说了很多笨拙的情话,夏默也坦白了触角的效用……他还以为宋卿水在自己面前已经彻底放下了心防,结果现在又恢复了高冷腹黑的防御模式?

  少女的心思……不懂。

  浴室的水声沙沙响起。

  夏默脱下湿透的衣物,精壮如猎豹的身躯显现出来,上面有水珠滑落。

  额头的触角发出一阵阵热意,滚烫到了极点,却是一点都不让人难受,反而有种“进食完毕”的饱腹感。

  夏默裸着身,坐在雨流乱窜的窗边发呆。

  他突然觉得冥冥之中,是有命运在推动着的。

  卿水想找文倩婵来“代替”她自己,结果却被陈朴生捞走;文倩婵山上的病发,又成为了击碎宋卿水心防的契机。

  如果没有文倩婵……似乎也不会走到现在这步。

  如果没有触角,就不会有医院途中的那场谈话,卿水也未必会邀请倩婵来旅游……最终他和宋卿水依然会隔着一层窗纱、老陈依然闷头闷脑地搞天文、文倩婵依然坐在那间暗无天日,堆满习题册和母亲责骂的房间里,不再有机会蜕变成现在落落大方的模样。

  如果没有触角,或许夏瑶在青春期后就会越来越疏远,或许自己永远都会惧怕和敬畏严厉的母亲,不再会有和家人亲密无间的时光。

  触角给他带来的一切,又反过来哺育了触角的成长。

  “其实缘分换一个词来说,就是命运吧?”

  夏默想起水野和叶姐姐在大巴上对他说的话,心神一动。

  他就这样坐在窗边,千头万绪如同烘炉中的火焰,被这场大雨一点点浇熄,留下沉淀后的、能让草木生长的余烬。

  “咚。”

  浴室传来细微的动静。

  “你要洗完了吗?”

  “嗯。”声音淡淡地从门那边传来。

  夏默起身。

  粗长的下体昂扬起来,却不显的有太多淫秽之感,像是古希腊的裸男雕塑。

  夏默开始想象宋卿水完美的赤裸躯体,沐浴热水,水流划过酥胸与蜜谷,一股燥热涌上他的心间。

  不过这欲念是在他控制下的。

  他拥有触角,潜意识里他知道自己的一切欲念的释放都是不被谴责的,因此表里如一、不受道德束缚的精神,反而表现出一股惊人的平和与自洽。

  “咔嚓。”

  浴室门打开,蒸腾的白雾如云般溢散出来。

  美如天仙的少女裹着浴巾从门内走出,长发盘在头顶,眼神湿润,她低头看向夏默的肉棒,面色平静。

  “我去洗了。”夏默说。

  “……嗯。”

  不知为何,宋卿水的声音有些犹豫。

  正当夏默走进浴室,要关门时,她说:

  “洗……久一点。”

  随后素手抬起,帮夏默把门推上。

  “砰。”

  浴室内。

  夏默挠挠头,不解。

  “洗久一点?什么意思?”

  自从清水回来后,一直就有些不对劲……像是她好不容易爆发出来的炽热爱意,又被雨水浇得冷了下去。

  但这好像又只是表象。

  带着疑惑,少年慢慢地把身上搓洗干净。

  潜意识里,他好像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因此很认真地对待着这次洗浴。

  浴室外,吹风机的声音嗡嗡作响。

  听着声音,夏默不禁开始想象青梅那头及腰长发在空中甩动,吹散的水滴划过弧线,心头作痒。

  一点点擦干净全身上下,连下体都仔细清洁干净,最后在头上打好泡沫。

  放在架子上的手机突然震动。

  冲刷着热水,夏默拿起手机,勉强睁眼看了一眼,是夏瑶发的消息。

  /小瑶:加油!祝福!嫉妒!

  ?

  这又是什么?夏瑶在发什么疯?

  越来越重的不解和期待感累积起来。

  下山路上,他是打算卿水今晚“本番”的,但看她回旅馆后的冷静下来的状态,原本不打算勉强。

  可现在……这些是什么意思?

  浴室外,吹风机的声音灭掉,转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像是有人在换衣服。

  夏默知道卿水平时穿衣很快,洗完澡吹完头后,喜欢穿件T恤、套条宽松的长裤,坐在沙发上冥想。可这阵窸窣持续的时间显著地超过了平常的换衣时间。

  他有些忍不住,在浴室里大声喊:

  “清水?你在干啥!”

  窸窣声停下。

  “……洗久一点。”门外声音传来。

  平静的声线下隐藏着颤抖,好像在克制着什么即将喷发的情绪。

  “好,好。”

  夏默无奈,只能淋着热水发呆。

  浴室里热气氤氲。

  窗外隐约有雷声传来。

  大概五分钟后,夏默听到很浅的脚步声走到浴室门前,站定了很久,仿佛在下定什么决心,随后敲门声响起。

  “咚咚咚。”

  “可以,出来了。”

  夏默长出一口气,关掉水龙头,迅速擦干身体,披上浴袍,握住门把手。

  金属把手的触感冰凉,夏默突然觉得门那边似乎是另一个世界。

  他闭眼,深呼吸两下。

  接着,推门。

  …………

  这是梦里都不会出现的场景。

  宋卿水冷若冰霜地站在原地,眼神中仿佛有一座能将人压垮的冰山。

  如果让一万个仰慕者诉说卿水女神在他们心中的高冷模样,九千个都会将夏默此刻看到的少女作为标准的模版,

  眉眼凌厉,神色冰冷,绝美的脸颊仿佛覆盖着一层千年寒霜,让人望而却步,却又日思夜想。

  可就是这样清冷高洁的绝美少女,却穿着一身华贵而情趣的纯白礼服。

  夏默的眼睛首先锁定的是那对包裹住大腿的纯白蕾丝吊带袜。

  繁复的的蕾丝在大腿中段起伏,螺旋状的花纹仿佛藤蔓,交织着生长,雪白的腿肉填充着网丝的缝隙,像玉柱般浑然天成。

  少女的小腿肚因紧张而绷紧,白丝袜浮现出极浅的血管青痕。曲线一路向下,绷成半月的足弓赤生生地踩在地上,透露出微微泛粉的肉色。

  视线向上,腰间的流苏洒出流水般的弧度,绕过纤细的腰肢,一路蜿蜒上探,恰好与白皙锁骨处倾泻而下的白丝绸交错,宛若雪瀑,擦着微挺的酥胸。

  夏默喉咙干涩,艰难转动视线。

  宋卿水的胸和臀并不很大,却有微妙的饱满感,恰到好处地衬着高贵少女的气质。胸前V领的薄纱堆叠如雾,露出半个雪白的胸脯,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宛若天宫的嫦娥玉兔,,在吸引人伸手探入其中。

  “卿水,你……”

  夏默的浴袍下,一根庞大的巨物在快速苏醒,撑起巨大的帐篷。

  宋卿水冰冷地看了他一眼,优雅的白丝手套拂过耳畔的发丝,及腰的高马尾被解开,用一根银簪扎成华贵的发髻,盘错在头顶,像是古画卷中走出的王国公主。

  她高冷地说:

  “你想看就看吧。”

  随后,她微微踮起足尖,双手交叠着撑在头顶,展示出紧绷白皙腋下。

  她像一个手办般原地转起来,为她的恋人全方位展示着自己的身体。

  光洁的脊背展露出来,腰际收拢的白色剪裁仿佛第二层皮肤,每当少女的呼吸牵动背肌,衣料表面便泛起冰川般的细褶。

  那些褶皱从肩胛骨出发,沿着脊椎凹陷处流下,一脉滑向腰窝,一脉没入丰润的臀线。

  高挺的翘臀划出洁白的半圆,为礼服的短裙撑出惹火的曲线。那半透明的白裙几乎挡不住什么,露出下半个臀瓣与花纹繁复的白色内裤。

  夏默不禁开始想象……如果用自己火热的肉棒插入那雪白的臀肉缝隙中,会有何等享受,他不禁开始呼吸粗重起来。

  “贱民,本公主允许你亵玩我高洁的躯体。”宋卿水冷漠地说,挺起胸脯。

  听到宋卿水这居高临下的话语,还有反差感爆棚的藐视眼神,夏默几乎不敢相信这位校园女神居然会为自己准备了如此精细的服饰,来进行角色扮演。

  狂涨的性欲迅速压过理智,和原本澎湃的爱意一起,交织成无物可挡的爱欲。夏默低吼一声,随手扯下浴袍,那根咆哮的怒龙已经在喷吐着热气和汁液,迫不及待地要享用爱人的躯体。

  “果然是贱民,略一挑逗,就急不可耐了;不过是允许你用那肮脏的下体亵渎我的千金之躯而已,竟然表现得比那些获赐面见我容貌的王国骑士还要不堪!”

  宋卿水不屑地笑笑,看着朝自己扑来的夏默,眼底闪过一丝炽热如岩浆的情意,随后继续冷声说:

  “本公主便允许你将低劣腥臭的精液射在我身上,允许你用那根丑陋之物占有我高贵圣洁的子宫、孕育出我和你共同的后代!”

  “现在,我命令你这个贱民肆意使用、玷污、玩弄我的躯体!”

  仿佛真正是贱民荣获公主的命令,夏默怒吼着将宋卿水扑倒在柔软的床上,那被冰凉细腻的白丝和织物包裹着的身躯撞上怀抱,柔嫩的肉体带着高贵礼服的触感迎面扑来,清香四溢,惹人性欲勃发。

  “无礼之徒!”宋卿水咬着嘴唇,一字一顿,“这就是你的亵玩么?卑微不堪!”

  绝美少女的不屑,是情欲最佳的催化剂,夏默感到自己的理性在宋卿水一句句挑逗之中渐渐消失。

  他像饿狼扑倒羊羔那样,狠狠将少女修长高挑的躯体压在精壮的身躯下。

  “公主……让贱民先玩玩你的腿!”

  “呵……批准。”

  夏默抓起那一对触感丰盈的白丝长腿,细腻而滑凉的白蕾丝握在手中,充盈的肉感从手中反馈而来。

  夏默毫不犹豫地将肉棒用力抵在长腿的缝隙间,冰凉的织物触感瞬间包裹龟头,巨量的汁液分泌出来,涂抹在丝袜上,在灯光下泛起淫靡的亮色反光。

  感受到夏默滚烫的下体压在大腿上,宋卿水情难自禁地呻吟:

  “好……好烫……”

  “公主的这双白丝长腿……真是惹人垂怜!”

  夏默已经彻底进入状态,他用力将宋卿水的身体一翻,让她变为俯趴在床上的姿态,一对翘臀高高地撅起,白色的短裙翘在臀缝上,像是无力的白花。

  “啪!”

  夏默轻轻打了宋卿水的翘臀一巴掌,随后在她的惊叫声中,肉棒贯穿臀缝的阻碍,在内裤包裹着的穴口前快速抽插起来。

  “噗、噗、噗”

  雪白的肉臀一下下撞上少年的腰胯,发出沉闷的响声,夏默像打桩一般快速抽插着,惹得宋卿水一阵浪叫:

  “贱民……贱民的肉棒……好大……好爽……呀啊!”

  这位所有人眼里的清冷女神,在经历了如此多、思考了如此多之后,终于心甘情愿地在夏默面前展示出最真实而毫无保留的一面。

  夏默此前从未听过宋卿水的淫叫,哪怕是出其不意地玩弄她的裸足,也只不过是让她轻哼一声罢了。

  一向少言寡语的清冷嗓音,此刻吐出如此淫秽的词句,夏默只觉得快感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般,肉棒只是勉强再在宋卿水的白丝臀穴中坚持抽插了两下,便疯狂地喷吐出精液来。

  “呀噢噢……贱民的精液……在公主的高贵肉臀里喷出来了!”

  宋卿水眼底的柔情蜜意也像是洪水般,她保持着人设,尽力淫叫着,取悦着这个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

  白浊沾染臀缝,恰如下午在山间凉亭的那场放肆,可不论是夏默还是宋卿水,都感到两颗心从未如此相近地跳动着。

  “呼啊……呼啊……”

  剧烈射精过后,夏默和宋卿水都喘息着。

  “这就……不行了?”

  宋卿水翘起嘴角,眼神中的幸福都要溢出来:“果然是只能射一发的贱民呢……连精液都铺不满本公主的圣躯,真是……”

  “趴好,你这个骚公主!”

  夏默突然高喝一声,立刻抖擞精神。

  开玩笑!敢说自己不行!

  他反扭起宋卿水的白丝玉足,同时沟通滚烫的触角,原本干瘪的精袋再度充盈起来。

  “一国公主,怎堪下贱至此!就让贱民来惩罚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

  他将两只完美的足弓相对贴好,十只包裹在丝袜里的玉白脚趾对准自己,泛粉的足跟则朝前。足趾、足弓、足跟与肉棒连成一条直线,恰好构成一个完美的白丝足穴!

  重新膨胀起来的阳根抵住足掌边缘,十根修长的脚趾如同蝴蝶般张开,夏默腰身一挺,蛟龙入穴!

  “呵嗯!”

  感受着足底的炙热,宋卿水呻吟一声,随后咬牙说:

  “肉棒被本公主踩在脚底……哼啊……你才不知廉耻。”

  两人像是在角色扮演,又像是在拌嘴。

  夏默紧紧抓着少女纤细的脚踝,肉棒来回在白丝足穴中抽动。繁复的菱形纹路和蕾丝花纹攀附在龟头上,将刚刚射精的残留液体均匀涂抹,淡雅的清香和酸涩的先走汁混合发酵,挑逗着两人越发高涨的情欲。

  “噗呲、噗呲。”

  强化后的肉棒分泌的汁液能适应任何情境,哪怕是抽插起来有些滞涩的白袜。狰狞的青筋一点点划过白丝的网目,快感如酥麻的电流传递到棒身。

  “臭肉棒……对着本公主的丝足都能发情,真是无可救药……呼啊……”

  宋卿水穿着繁复的礼裙,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像你这种被妹妹、母亲培养出恋足癖,行乱伦之举的罪人,只能交给本公主的足底来实施惩戒!”

  “本公主罚你把精液全部射到我的足底,你的子孙后代,全都让本公主保管在丝袜里!”

  言毕,宋卿水用力夹紧脚底,双脚错搓动起来,与肉棒原本的直线抽插交错形成了更复杂的运动,全方位刺激着这根再次达到临界点。

  十根修长足趾紧紧抓住根部,正面看过去,像十颗珠圆玉润的珍珠,足底的细腻纹路透过丝袜挤压着传来,富有韧性的足肉触感紧紧包裹,刮来蹭去。

  “公主……我要射了!”

  夏默实在是禁不住宋卿水反差十足的挑逗。

  过去她清冷平静的形是太深入人心,眼下这样大反转,眼下,光是听她的淫词艳语,就能听射,更何况自己的肉棒还被她夹在柔嫩的足弓里搓弄!

  潮水般的射精感上涌,新生的精液再次被泵着喷出,只有少量粘在了足跟处,更多的精液划着抛物线飞出,黏附在宋卿水光洁而有型的裸露脊背上,浸染上高贵圣洁的躯体和礼服。

  一股股精液飞射而出,像一条条扭曲的长虫,淫荡地沾满少女的背部。

  “喝啊……喝啊……”

  夏默略微一颤,手指松开宋卿水的脚踝,大口喘息着。

  这是他今天的第四次射精。

  每一次,都堪称“全力以赴”。

  四次射精、登山一天、拽人狂奔千米,以及冒着暴雨护送卿水回家……饶是Lv1触角给予的身体素质,也需要缓缓。

  宋卿水翻过身来,美眸里秋水荡漾。

  白皙的脸颊上潮红色翻涌,宋卿水默默的仰视着恋人的脸庞,慢慢喘气。

  “明明命令你射到我的脚上……竟敢亵渎我的脊背,罚你……呵啊……再射一次……”她笑着说。

  “哎哟……”

  夏默倒下来,用力抱住宋卿水被白丝礼服包裹住的身躯,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温度,也是笑着说:

  “公主大人……我可实在射不动了……缓缓,缓缓。”

  “这就不行了?”

  “激将法也是有限度的……”

  “杂鱼。”

  “一会儿让你看看谁是杂鱼!”

  两人就这样相拥在暴雨的旅馆里,听着彼此的心跳,慢慢闲聊着。

  时针转动,夜色渐深,雨声也淅淅沥沥起来,不再狂躁。

  包裹在两人身上的那层“身份扮演”渐渐褪去,宋卿水似乎意识过来了什么,红着脸把头撇到一边,一言不发。

  “怎么?害羞了?‘公主大人’?”夏默捏捏她的脸,调侃。

  “……怎么?射不动了?贱民。”宋卿水立刻回击。

  “我去!”

  夏默呲牙,狠狠地揉弄着她包裹在V领之中的酥嫩乳房,左右揉捏:“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田啊!”

  宋卿水感受着抓在自己胸前的大手,酥麻的痒意与火热的情欲让她的身体软绵绵的,但还是嘴硬道:

  “只是没想到,那个小时候还要吹嘘当我保护伞的男孩子,现在连喂饱我精液都做不到……”

  “谁说做不到!我就是得歇一下。”

  夏默知道,想在嘴上折服这个腹黑的青梅是没办法的,既然如此,那干脆换一种“折服”的方式。

  于是他干脆地吻住少女的香唇,舌尖探入对方的口腔,大胆地抓住对面那条羞涩的粉嫩小蛇。

  “唔嗯……”

  宋卿水眼眸瞪大,随后又柔软下去,只是略嗔地看着夏默。

  少女的唾液是香甜的,还有馥郁的湿润气息,比天山融化的雪水还要澄澈可口。夏默用力吮吸着,像是要把宋卿水潜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自卑、自责都吸出去,包容在怀里。

  “呼嗯……”

  鼻尖吐息,两人都细心体会着对方的味道。

  良久,唇分。

  粘稠的丝线在两人的唇间拉出晶莹。

  夏默看着宋卿水绝美的面容,怔了怔,说:

  “谢谢。”

  “谢谢?”

  夏默抱着宋卿水,翻了个身,把她翻到上面,自己在下面被压着,说:

  “谢谢你给我……这么好的夜晚。”

  宋卿水垂眸,搂紧他:

  “身为女朋友,该做的。”

  “我知道……其实没人会真的淫叫什么‘贱民的精液,在公主的高贵肉臀里射出来了!’这种话吧?”

  夏默用力拥住少女,感叹:

  “这一身礼服,还有角色扮演……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受,甚至是发自心底的厌恶……”

  “卿水,你没必要费脑筋去思考这些,享受就……”

  “我知道!”

  宋卿水突然打断,看着他,神色柔和而坚定。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说:

  “但……我也知道,你在丧父两天后,还瞒着我陪我去湖边看雪……更难受。”

  “我知道初三那天,你不小心碰我的腰,被我吼时还要说‘对不起’,更难受。”

  “我知道,你在同学面前,为了照顾我的性格,刻意隐藏我和你的朋友关系……更难受!”

  她的眼睛里有泪水振荡。

  “卿水,你怎么知……”

  宋卿水猛然翻身,反过来让这个她最心爱的人压在她身上,制止了他想说的话。

  “夏默。”她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爱你。”

  “爱啊……就是愿意为自己所爱之人克服一切困难。”

  “所以,我想让心爱的人更开心、更喜悦。”

  “我想让我彻底被你占有。”

  “我想……让你真的全身心浸染我啊!”

  她一边说着,纤指一边慢慢拉下被精液沾染的内裤。

  那白嫩而未经人事的蜜穴暴露在空气中,粉红的嫩肉微微从穴缝里探出,像是渴求慰藉的花。

  夏默瞳孔微震。

  “我是你的。从八年前就是了。”

  她扶着少年膨胀的下体,对准女性最神圣而私密的穴口,动情地在他耳畔说:

  “占有我,主人。”

  像是枪械走火、绳绷骤断,夏默的腰胯向前慢慢挺过去。

  早已湿润的阴道被粗长的巨物慢慢挤开,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一点点被碾过,鲜红的血液从交合处渗出。

  “嗬啊!……夏默……主人!”

  宋卿水的手指死死地抓住夏默宽厚的背肌,留下十个凹陷。她眼泪肆意流下,天仙般的面容却满是幸福。

  夏默也本能地抓握住宋卿水的酥胸,他剥开衣物,那一对挺俏的玉兔便生生地弹跳出来,粉红的樱桃点缀在浑圆雪山上,袅袅挺立。

  夏默吮上少女的乳尖。

  肉棒破开阻碍,像是有无数双柔嫩的手掌环绕住了棒身,来回揉捏按摩。穴壁的嫩肉紧致无比,出乎意料地火热,与夏默舌尖上凉凉的乳头形成奇妙的反差。

  “主人……别怕卿奴痛,卿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嗬啊啊!”

  宋卿水咬住苍白的嘴唇,双腿盘住夏默的腰,向内用力,想让他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夏默头顶的触角缓慢垂下,搭在宋卿水的头顶。

  瞬间,疼痛全盘转化为酥麻的快感。

  夏默也有所察觉,终于长出一口气,慢慢地在卿水神圣的蜜穴中抽插起来。

  “啪、啪,啪。”

  湿润的水声在交合处响起,这根怒龙终于真正品尝到了荤腥,剧烈颤抖起来。少女穴壁的柔嫩紧致是最丰盛的果实,被期待已久的怒龙贪婪吞吃、下咽。

  “卿水……”夏默吸着少女的乳尖。

  “别叫我卿水……叫我卿奴!宋卿水不是什么校园女神……卿奴从八年前,就彻底属于主人了呀噢噢!”

  肉棒颤动的快感让宋卿水极度敏感的身躯近乎抽搐起来,这具以往笼罩在肢体恐惧下的少女裸体,实质上对任何触碰都敏感无比,遑论是插入。

  宋卿水仰头淫叫着,银簪抖落,满头长发披散开来,那一身高贵的白礼服也被半褪下,就像尊贵的公主沦为下贱的奴隶。

  性欲重新澎湃,夏默的下体越发快速地抽插起来,享受着湿润蜜穴的全力侍奉。他知道肉穴的每一处褶皱、身下少女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完全属于他的,这种占有感几乎让人欲罢不能。

  “卿水……我要你当我的肉便器!”夏默低吼。

  宋卿水被肏得眼睛翻白,全身剧荡:

  “卿奴、卿奴永远……永远是主人的……肉便器……”

  她一向清冷的面庞终于破碎成淫乱的模样,高挑的躯体就这样被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啪啪啪。”

  抽插声愈发迅疾。

  肉棒每一次插入穴肉,都像是有无数小手在欲拒还迎地招待;每一次拔出,又像是在被全力以赴地挽留。处女的嫩穴壁肉给予了夏默无与伦比的刺激,心爱之人臣服在自己胯下的爱欲与征服感,与快感混合在一起,共同冲击着夏默的神经。

  雪臀泛起波浪,淫水撒满床单,宋卿水身上那股淡雅的清香也在渐渐变得浓郁醇厚,像是葡萄酿成了酒,从水果的清爽,逐渐变得引人回味无穷。

  “默,我要……我要……去、去了!”

  伴随着近乎狂暴的抽插,宋卿水敏感的躯体终于抵达极限,高潮的预感溢满全身,她死死地环抱住夏默,高声喊着:

  “主人!把精液……全部给我!让我怀上您的孩子……让卿奴挺着大肚子,让全校师生知道您才是我的主人……让主人的母亲和妹妹和我一起养大……如果是个女儿,长大了也送给主人当性奴咦咦啊啊啊……!”

  淫乱不堪的话语从那冷静的唇中倾吐而出,逆乱伦理纲常。夏默终于也感到自己的身心升往了最高点,他刹那间用尽全力一挺。

  龟头突破宫口,抵达赋予女性生育的最神圣的子宫内部!

  纯白色的精液粘稠无比地喷射而出,带着惊人的活性,一寸不落地将宋卿水子宫的每一寸都填满。

  “呀呀噢噢噢啊啊啊啊……”

  宋卿水身体一抽,如虾般反弓起来,浑身剧烈颤抖。淫水像花瓣般从交合处喷洒而出,温热地溅在少年的大腿上。

  “卿奴……要怀上主人的孩子了啊啊啊!”她任意地浪叫着,抛弃一切形象。

  此刻,双方只属于彼此。

  射精的刹那,夏默额头的滚烫也达到了某个临界值,像是积累太久的洪水冲垮了大坝,一股升华般的轻松感笼罩全身,触角上端的两个分叉也有了再度分裂的迹象。

  “呼……呼……”

  宋卿水躺在床上,手放在鼓起的小腹上,幸福地闭上眼。

  “我是……夏默的……”

  她断断续续地自语。

  夏默吻上她的额头,闭上眼睛,感受着身躯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我的公主,我的奴隶,您的贱民主人还想再亵渎您的身体。”

  “批准。”宋卿水明媚地笑了。

  于是夜色一点点深沉下去。

  白浊逐渐浸染了宋卿水身躯的每一处,从早已开发过的腿、足,到刚刚占有的小穴、子宫,再到此前从未涉及过的腋下、发丝,乃至耳廓。

  少女被粘稠的精液沾满,可空气中却几乎没有腥臭的恶心味道,反而有股奇特的醇厚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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