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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到訪,2

小说: 2025-09-02 08:12 5hhhhh 5460 ℃

  「啊,嗯⋯⋯」名取問:「你今天是怎麼過來的?」

  「司機送我過來的。」

  見他答得如此理所當然,名取捏捏鼻骨,開始反省自己怎麼這麼不會和人聊天。

  「我們走吧。」的場倒是不以為意,輕輕掙開手上的桎梏,踏著輕快的腳步往電影院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名取突然意識到,好像很久沒有像這樣,和的場在與妖怪無關的場合碰面了。嗯?難道這是約會?

  的場回過頭,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周一哥,你臉很紅喔。」

  名取快步追上前,小聲抱怨道:「囉唆啦。」

  的場似乎笑得更開心了。

  「你平常都一個人來看電影嗎?」

  「嗯?是啊,平常也沒什麼人陪我一起看。」

  「你喜歡什麼類型的電影?」名取問完又有點後悔,這完全就是和女性獨處時才會出現的話題,這樣更像是約會了。

  「嗯⋯⋯」的場用手指抵著下顎,認真思考起來。「真要說的話,推理類的吧?因為解謎的過程很有趣。」

  『啊,果然是他會喜歡的類型。』名取淡淡地想:『要不要多接一點推理類的作品呢?』

  「不過,不管周一哥演什麼都很有趣。」的場補充說:「我只看周一哥的電影喔。」

  名取努力克制自己臉頰發紅的衝動。這人為什麼可以把這麼令人害臊的話講得如此順口?

  「你那話是真心的嗎?你只是想嘲笑我而已吧?」

  「當然是認真的啊。」

  電影院出現在眼前,牆外貼滿宣傳海報,名取的臉也印在上頭,但本人似乎正在努力視而不見。

  名取從口袋裡拿出兩張公關票交給剪票員,對方認出他來,又引起一陣小小的騷動。

  的場興致勃勃地買了一大桶爆米花和可樂,手裡拿不下,只好交給一旁傻眼的名取。自己抱著爆米花桶,快速找到最後一排的位子坐下。熟門熟路的樣子,看起來應該是真的很常來電影院。說不上來和的場這人有什麼不搭調,但又覺得好像也不意外。

  即便是漫長的預告片,的場也都看得很認真。不經意回頭,恰巧與名取對上視線,輕輕笑了一下。

  燈光正好暗下,名取暗自希望的場沒有發現自己又臉紅了。他開始考慮自己是不是真的該去看個醫生?不然怎麼在這人身邊,臉上的熱度就降不下來?

  斗大的標題在黑暗中浮現,畫面隨即漸漸亮起,湛藍的天空在眼前展開,充滿青春氣息的笑鬧聲在耳邊響起。

  名取早就在首映會上看過這部電影,每句台詞都已熟稔於心。無聊地撐著頭,不期不待地往下看。

  這個故事在說兩個高中生在校園相遇,互相愛慕彼此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只相約要一起考上東京的大學。在即將畢業之際,女主角發現自己得了絕症,卻因為不想耽誤男主角的前程而選擇隱瞞,並且用傷害對方的方式斷絕聯絡,獨自留在家鄉。後來男主角返鄉探親,兩人在當初相遇的地方重逢,一起揭開當年的真相。他們逐漸在彼此身上發現那些改變了的地方,還有那些沒變的地方,最後兩人又決定再次許下約定,延續青春時的夢,共度所剩不多的時間。

  這是個有點苦澀的戀愛小品,但最後結局還是有些甜甜的餘韻。

  畫面上穿著立領制服的名取撐著頭在打瞌睡,風捎著櫻花瓣吹進教室裡。名取雖然已經過了演學生的年紀,但因為這次的作品橫跨兩個不同的時期,還是由本人演出。但他穿上制服的樣子,好像也並不違和。

  的場饒富興致地回過頭,在演員本人身上打量。

  名取焦慮地正襟危坐,努力忽視從身旁掃來的灼熱視線。

  的場從頭到尾都帶著淡淡的微笑看著,無論螢幕上的人在歡笑還是哭泣,他都只是看著。

  名取如坐針氈,完全無法專注在劇情上。不知道的場會不會覺得無聊?但他又沒有看到睡著。應該也不是那麼糟吧?

  螢幕上正演到男女主角長大之後,重逢之後第一次分別,男主角必須要回東京,而女主角來車站送他。在電車門即將關上的瞬間,男主角衝下車,奔向站外,在人群當中緊緊抓住她的手,將她摟在懷裡,承諾永遠不會離開。橘黃的街燈反射在他們眼裡,訴說著濃烈的情感,眼神中的柔情就像要把人融化。

  名取「啊」了一聲,伸手遮住的場的眼睛。

  下一秒,男主角垂頭吻過去,背景奏起澎湃的主題曲,鏡頭開始旋轉,氣氛被烘托到最高點。

  「周一哥?我什麼都看不到了。」的場小聲抱怨道。

  「啊。」名取感覺得到冷汗正緩緩從背心淌下,腦中竄過一百種藉口。時間的流逝忽然變得緩慢,鏡頭轉了一圈又一圈,主題曲卻還沒唱完。「小孩子不要看。」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的場推開眼前的手,正好看到螢幕上的男女主角特寫,唇瓣移開,在路燈下深情地注視彼此。

  的場拉住那隻手,湊上前,在黑暗中準確地給了身旁的人一個吻。不長不短,恰好能讓人記住那柔軟的觸感。

  名取知道他完蛋了,接下來整場電影他都別想認真看了。

  的場在座位上一直坐到燈光亮起,所有工作人員名單都跑完才站起身。

  倆人一前一後地走出電影院,沉浸在電影的餘韻中,無言地走著。夕陽西斜,將原本熱鬧的街道也曬得寂寥。

  不知不覺走到車站前,的場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笑著說:「那我們回去吧?」

  「什麼?」名取一時轉不過來。要回去哪裡?的場家嗎?可是今天不是舉行儀式的日子,那⋯⋯「要來我家嗎?」

  話才剛出口,名取突然意識到說了什麼話。約完會之後邀請對方回家,簡直就像是情侶一樣。的場原本說的那句話,大概原本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想問要不要各自回家?名取羞得脖子都紅了,只希望橘紅的斜陽能遮掩它的窘迫。在這人面前,他就像個剛開始談戀愛的孩子一樣笨拙。但即便說是初戀,那人不就也是⋯⋯

  名取從手裡抬起頭,看向的場。只見他愣愣地在站原地,忘記微笑。名取看得捨不得眨眼,想把他動搖的模樣給記下來,也沒想到要收回自己說出口的話。

  的場很快就恢復鎮定,露出熟悉的笑容,爽快答道:「好啊。」

  名取覺得自己的臉頰快要燒壞了。

  的場擦過他的肩往回走,走過兩條馬路,才終於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周一哥,你家在哪?」

  「啊⋯⋯我來帶路吧。」名取快步跟上前,不想被他看見自己狼狽的表情。走得很快,但也說不清是不是因為什麼額外的期待。

  高級公寓的自動門隨著主人到來而敞開,電梯裡的數字逐一增加,推開家門,夕陽斜照進屋內。名取的家一副缺乏生活氣息的模樣,沒有裝飾感的沙發和燈具,收拾得乾乾淨淨,卻也可以說是沒有東西。

  柊站在客廳中央,握住刀柄,充滿戒備地緊盯來客。「的場。」

  「唷,柊,好久不見。」的場帶著微笑,舉手打聲招呼。

  「啊⋯⋯」名取夾在他們中間,一時也不知道該從何解釋起。畢竟他每次去的場家拜訪,都不會帶式神,也不曾和他們提過和的場的關係。最後只想到一個彆扭的說法:「那個⋯⋯柊,不是。他來不是為了工作。」

  柊靜止了幾秒,努力試圖用妖怪的方式理解主人的行為。當她終於明白過來這背後的含義,徹底慌了手腳。「啊,那、那屬下先告退了。」

  說完便迅速化作一縷青煙消失在空氣中,跑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還快。

  「是嗎?不是為了工作嗎?」的場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伸手勾勾他的下巴,往屋裡走去。「那我先去洗澡吧。浴室在哪裡?」

  「啊,在這裡。」名取以不亞於柊的慌亂程度替客人帶路,畢竟他平常也不常帶人回家,更別說是招待的場當家。慌慌張張地的場解釋調整水溫的方式,沐浴乳擺放的地方和種類。備妥一切之後,只剩他一個人坐在客廳,家具的影子被夕陽越拖越長。聽著浴室裡傳來的水聲,開始不住幻想各種齷齪的事情,褲襠漲得好像要爆炸了。

  水聲停止,的場披著一件白色浴袍走出來。

  名取慌張地別開視線,完全不知道在這種狀況下該怎麼辦才好。「那、那換我去洗。」

  他才剛想起身,就被按回座位上。的場欺上前,跨坐在他身上,輕撫他快要爆炸的地方,極為緩慢來回摩挲,一邊在耳邊呢喃:「周一哥,你怎麼這麼硬?告訴我,你都想像了什麼?」

  名取真的覺得自己真的要爆炸了。

  炙熱的耳垂被濕潤的口腔包覆,舌頭靈巧地舔弄。溫暖的氣息逐一愛撫過脖頸、鎖骨,停留在扣子前。

  「那讓我告訴你,我在看電影的時候,都在想什麼。」的場一把扯開胸口的襯衫,釦子迸開,叩摟散落在地板上。吻急切地落在胸前,有些粗暴地啃咬。

  名取再也忍不住,呻吟出聲。另一邊的乳頭也被揪住狠狠的玩弄,同時下半身也沒被放過。

  有些冰涼的手掌從衣服下方伸進來,在腹肌上徘徊。「哦,周一哥有在好好鍛鍊呢。」

  「那當然,我⋯⋯啊⋯⋯」名取咬住下唇,喘息著試圖找回自己的步調。「我、我可是演員。」

  「哦,演員啊⋯⋯」

  趁著的場在思考的時候產生的空隙,名取攬住他的肩膀,將人翻倒在沙發上。

  的場有些意外的樣子,卻也沒有反抗。相同急切的吻落下來,毫無章法地親吻。的場耳後帶著浴室架上的沐浴乳的味道,浴袍還混雜著自己的氣味,這樣,簡直就像是他這整個人都完全屬於他一樣。

  名取埋頭用力吸吮,在這具軀體上留下只屬於他的印記。

  的場努力仰起脖子,想避開會讓人看到痕跡的地方,卻只換來更加糾纏的吻。

  不為了任何目的而交媾,也不是在舉行儀式的日子發生關係,並不是為了排遣誰的寂寞,或是暫時忘卻痛苦。只是單純地、發自內心地想要和這個人上床。名取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這樣的關係,但他現在也沒有餘裕去思考這個問題,滿眼全都是這個人。

  原本綁得鬆垮垮的浴袍鬆開來,襯著白皙的肌膚。意識全然被情慾支配,摸索著往身下探去,卻故意不去摸前端。後方很柔軟,很容易就能探進一根指頭,顯然剛才在洗澡的時候就已經先做過準備了。

  光想像那副景象,名取腦中嗡地一聲炸開,俯下身去舔舐穴口。

  的場不太自在地想收攏雙腿,卻被強硬地打開。他本以為自己不喜歡處於被動,沒想到有點強硬的名取好像也不錯。他恣意地呻吟出聲,享受對方的服侍。

  名取從他身上起來,從沙發下翻出潤滑液和保險套。

  的場抿著唇看他熟練的動作。明明是這麼突然的拜訪,他卻準備得如此周全,難道有其他人也曾經躺在這張沙發上嗎?望向眼前的男人,深褐色帶紅的眼珠有些迷濛,除了慾望之外讀不出什麼別的。

  他突然猛力撞進來,所有的困惑和疑慮被沖散在猛烈的碰撞之中,每一下撞擊都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層層疊疊堆積起來,一次比一次舒服,好像腦子都快融化了。

  的場拉過他的手,讓他貼近自己,與他唇齒交纏。不要去想那些,感覺要是深究下去,就連明天都不復存在。

  名取加速擺動,用力一頂,在他體內射出來,又沒完沒了地親吻他的身體。

  的場還不想放過他,拔掉套子,繼續愛撫那半堅挺的事物,對於這過於短暫的歡愉表達不滿。

  名取粗喘著,扭動腰肢想逃離他的掌控。身體往下挪動,含住他的。的場幾乎要驚叫出聲。他雖然氣勢十足,嘴裡卻很笨拙,完全不得要領地移動舌頭。

  的場伸出手,輕撫他被汗水沾濕的瀏海,獎勵他的努力。「周一哥,不然你後面借我用一下吧?」

  名取聽完之後更加賣力,同時用手指愛撫後穴,用力一吸,逼他拱著腰射出來。白色的液體濺在嘴邊,賞心悅目。的場直起身來吻他,捧著他的臉深入,像要將人拆吃入腹一樣。吻了很久,

  不知道是誰的肚子先響起來,他們無言地對視,隨後同時笑了出來。

  「先吃飯吧。」名取從他身上起來,走到電話旁拿起電話,翻開電話簿。「吃烏龍麵可以嗎?」

  「可以。」的場走上前去,從後頭抱住他,繼續撩撥他的身子。「那,我們可以再做一次嗎?」

  最後,這兩人只能吃被泡軟的烏龍麵,麵體軟趴趴的,一點嚼勁也沒有。差點錯過麵店來回收麵碗的時間,名取還被工讀生罵了一頓。的場披著浴衣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地欣賞這一切。

  「我送你回去吧?」名取關上門,拿起車鑰匙問他。

  的場想了一下,和司機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好像也滿麻煩的,又沒什麼拒絕的理由,便答應了。簡單沖了個澡,走出來的時候,名取的臉就變了。的場脖子上斑斑點點,就連手臂上也都是吻痕。名取手忙腳亂地找來外套替他穿上,拉鏈拉到最高,拉上帽子,束起繩子,打了個蝴蝶結。現在看起來就像是某個美國動畫走出來的人物。

  的場倒是一點都沒抱怨,笑著讓他替自己打理好。

  從城市開往鄉間大宅的路上,風景一路消逝,大樓散發出的光點逐一被拋在後頭。廣播裡傳來今天那部電影的主題曲,歌頌一對重逢之後不願再分別的眷侶。

  的場撐著頭欣賞名取專注開車的側臉,不知在想些什麼。

  名取在離的場本家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下車,步行送他回去。他不想驚動本家的人,不然很多事情都會變得很麻煩。兩人相對無語地走在田間,指尖輕輕觸碰,不知是誰先勾住了誰的,接下來就再也分不開了。他們走得很慢,不希望這段路結束,卻還是遠遠看見了燈光,的場家氣派的大門就在前方。

  的場乾脆地鬆開手,在他耳邊輕聲說:「周一,下次我們穿制服試試怎麼樣?」

  「什麼?為什麼?現在應該穿不下了吧?」名取完全不明白他想幹嘛。

  「你不是演員嗎?」

  「什⋯⋯」

  不容他反駁,唇上留下輕輕一吻,堵住了他即將說出口的話。

  的場開心地跳開,轉身往主宅走去,在黑暗中背對他揮了揮手。

  下次啊⋯⋯他們還會有下次。

  名取摀著嘴緩緩在路中間蹲下身,藏不住嘴角的笑。腦中試想了一下倆人穿著制服的那個畫面,臉頰又開始發紅。

  看來,現在還得再蹲一下才站得起來了。

——

後記:

一邊激烈打砲一邊談純純戀愛的大人怎麼會這麼可愛!!!!兩個人只有在彼此面前才會展現的一面也超級可愛!!!

總覺得的場總有一天會吃掉名取,但就讓這篇文停留在這裡吧。

腦內妄想暫時都被滿足了,可以進入聖人狀態了。

謝謝大家看到這裡!希望綠川老師和大家多多產糧!也許之後還會再寫!

——

最後一個小段子,後來想起夏目的年代應該沒有大門的密碼鎖,所以就沒有放進去了:

  的場撐著頭欣賞名取專注開車的側臉,不知在想些什麼。

  「對了,如果之後想過來的話,我家的密碼是⋯⋯」名取張口說了一串四位數字。

  的場歪頭想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哦,是我們相遇的日子。」

  「才不是!」名取大聲嚷嚷。「那是我認識琢磨先生的日子。」

  的場只是笑,沒有戳破他。「好,我不會忘記的。」

  從的場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見他泛紅的耳朵,真不知道像他這樣什麼都寫在臉上,要怎麼當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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