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犯错的少女与主动的请罚

随着乳白的花苞再一次攀上枝头，又是一个春天。化学竞赛课也开始了学科竞赛的选拔。

细细的红笔迹跃然于白色的试卷，星期五，最终的名单终于公布：两人的名单都在列。

“恭喜你呀，青青。你马上就能成为高一就拿到化竞奖状的人了。”

“谢谢！”

到了家，青青第一时间便把这件令她消息发给了自己的爸爸。隔了一段光景，屏幕上才闪出一个白色的对话框：

“好姑娘！正好爸爸的科研项目马上就要做完了，不是马上到你生日了吗，我和老妈合计着在家好好给你过个生日。前几年老爸都错过你的生日了，今年爸爸一定陪你过！”

看到这段话，青青的眼角似乎都要淌出热泪来。自打上初中父亲晋升为研究员后，繁重的科研压力总是令父亲深夜才能归家，那时候的青青都是睡的死沉死沉的了。而一大早上父亲似乎比自己起的更早，以至于虽然父亲和青青同住一家，却好似天天出差。拿出大把的时间过生日就几乎更不可能了。从那之后青青朋友圈的生日合照，只留下了妈妈一个人。

父亲一起过生日的保证，无疑是青青收获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转眼自己就要16了，对此似乎还想干点什么的青青拿出了一张信纸。面对长期缺阵的父亲，无法用言语表达，少女转而用文字表达自己对于爱的诉求。掏出自己仅有的一只钢笔，沾点深蓝色的墨水，用着自己最工整的字体，开始写起这封信来。

“亲爱的老爸：”

“也许在生日宴会上看到我的这封信您会疑惑，但是，心里有些话憋的太久了，就很想说给你听……”

“……感觉你的工作变得越来越忙了，能够在家陪我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我理解您现在的科研状况正处在一个关键时期，但是我一路能在化学竞赛上取得这些成绩，都要归功于你……我还是希望您可以给我更多的帮助，关心和支持……”

“……很怀念小学时你有空的时间，印象里最深的就是小学四年级的生日一起去市郊的游乐园，那次你陪我坐过山车，看着尖叫连连的我，你居然能够安静地坐完全程，简直是最厉害的爸爸！如果可以，现在的我已经是大孩子了，但还是想带你一起去那里玩，会好好的让你过开心的一天！”

“……很开心爸爸能够认真读完我的信，祝爸爸的科研之路越来越顺利，永远健康永远开心！

女儿 李青青”

随着钢笔缓缓从信纸上抬起，不知不觉间青青已经写下了近千字，外面的夜也已经深了。抱着期望以及对于生日当年父亲能够答应自己的愿望的美好想象，青青慢慢折上了信纸，放进了贺卡里。

接下来在学校的三天，青青都是满怀期待的度过的。当然，她立马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浩文。

“挺好的！这周末要和家人玩得开心哦！”

一转眼时间就来到了周五，青青的生日。冒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任凭地上的积水微微弄脏自己白色的中筒袜，青青快步回到了家里。满怀着兴奋推开门，然而，坐在餐桌前的还是只有妈妈，还有那个居然和去年一模一样的蛋糕。

“老爸呢？”环视一圈屋子都没有找到父亲，青青已经开始有些担心了。

“今天毕竟是周五呀，等到了下班时间你爸会准时回来的。”

母亲的话使得青青能够稍微放下点悬着的心，安静地回到房间，做做作业，顺便复习今天化竞课程老师讲的内容。太阳很快一点点沉下山头，12月的S市，天黑的很早，不过多久街边的路灯就亮了起来，尽力压抑着一会儿就要和父亲一起过生日的喜悦，青青努力要求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基础有机化学》上，但是一到六点半，她就迫不及待的奔向了餐桌前：“怎么样？老爸能回来吗？”

“他项目马上结束了，应该不过多久就能回来了吧？”

已经一点没有学习兴趣的青青脱下校服，换上舒服的睡衣，打开智能电视里的知名视频APP的电视端应用看起了视频。一段20多分钟的长视频看完，时针就指向了七，但是青青还未曾听到一次敲门声。

“青青，先来吃饭吧。”

“爸爸……还没有回来吗？”青青的语气里此时已经充满着担忧了。

“肯定能在你睡前回来。蛋糕留着他回来吃，反正你吃完晚饭马上吃蛋糕也没有胃口。”

勉强接受母亲建议的青青，心里确是尽力期盼着父亲能够兑现承诺。一吃完饭就立马会到了视频的海洋中，似乎能够加速时间的流逝，也能短暂抚平青青心中的不安。

在细碎的欢笑声中，不知不觉已经9点了，可惜，父亲还是没有回来。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似乎是冬天不该有的天气。

“快回来吧，现在回来，还不算晚……”

视频也安抚不住青青心中已经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重的忧虑，甚至近乎失望。她关上电视，走回卧室，看向单元楼的门口以及门前的小路，她多么希望，能够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立马出现，带给她喜悦，满足与幸福。

“青青，先睡觉吧，你爸估计回不来了。”

青青没有动，只是继续看着窗外。只能听见她不均匀的呼吸声，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无声地滑落。

“快点吧……求求你了……老爸……快出现吧……”

直到内心接受希望真的落空了，少女才躺进自己的被窝，那个没有拆开的蛋糕，还安安稳稳地躺在冰箱里。

半夜，雨还没有停息，就在这平稳的雨声中，还夹杂了一个不和谐的机械转轴的声音。

“叮咚叮咚……”毫无征兆地一串门铃声，把书桌前的浩文赶向了大门。

推开来，站在门口的，是抱着表面近乎湿透，整个人近乎湿成落汤鸡的青青。原本整齐的马尾辫淋了水，丧气一般地趴在她的后脑勺。最外面的冲锋衣外套，还有里层的藏青色的校服连衣长裙，也是没一处干的。青青似乎被冻的有点发抖了——因为大雨天的气温还没有10度，更别说是晚上了。

“青青，你怎么来了？怎么会湿成这样子？快进来。”

“我……心里有点难受，想来你这里……”半个脸埋进胸前的书包，也有点不好意思一般，哼哼唧唧地说出了原因，声响似乎还没有外面的雨大。

“吃晚饭了吗？”

“没有……”

“书包里带衣服了吗？”

“带了睡衣……感觉穿在身上的衣服明天可以干的……”

浩文有些无奈般点了点头：“也罢……我给你找双拖鞋，你先进来，洗个澡。我给你煮面吧。剩下的事情我待会儿再问你。”

关上门，温暖的屋内已经成为了另外一个世界。脱下浸满雨水的鞋袜，换上拖鞋。慢慢地踱进浴室，把湿了的衣服也一股脑儿地脱下来丢进放置衣服的盆子，打开水龙头，不久便流出了温暖的热水。洗去身上刚刚因为冒着大雨从地铁站跑来浩文家而淋到的雨，流出的汗，从沐浴着的青青舒了口气，没有愧疚，反而有点被关心的淡淡的喜悦。听着门外若隐若现的锅里沸腾的水声，还有金属厨具与锅碗瓢盆碰撞的声响，心里就更是安心。

洗浴完擦好头，换上水色的连衣裙睡衣，一打开门就是面条的香味。晚上八点半还没有吃东西的青青拿起筷子，夹起面来也不吹吹就往嘴里塞，直到被烫坏了才哇哇叫，把浩文本来严肃的情绪瞬间破坏掉了。

“慢点吃……你看，烫到了吧。”他甚至有点不忍心现在就开始指责青青。

“我饿了吗……我可是从地铁站跑过来的。”

“没拿伞吗？”

“拿了，可是运气不好伞骨断了啦。”

“你妈妈电话号码多少？我打个电话给她，找不到你她肯定要着急的。”

在不情不愿地报了电话之后，青青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还需要你告诉吗……我还能在你家里过夜啊？”

电话接通，浩文介绍完自己就开始转达青青的情况，紧接着又是“嗯”又是“啊”的更让青青摸不着头脑了。直到她听到了最重要的一句：

“青青妈妈，我看这边时间也晚了。我这里还有一个次卧，青青也自己带睡衣了，要不先让青青在这里住一晚，就不用劳烦你们大晚上跑过来了，明天早上你们再来接？”

电话那头咕哝咕哝了几句，然后浩文就挂断了。

“他们几点来接我？”

“他们同意你在这里住了。”

“诶诶诶诶诶？同意我……跟男孩子……一起住吗？”听到这消息的青青不由得转过了身，嘴巴张的大大的，面条还没有吞下去。

“你爸妈肯定是关心你的呀。还有，愿不愿意跟我讲讲，遇到什么困难了嘛？”浩文并没有任何的不耐烦或者说教，只是轻轻牵起了青青的手。

“是……是因为我爸爸……”

把自己化学竞赛进入参赛圈的快乐，与父亲违约的失望，夹带上自己初中以来失去父亲照顾的难过与空虚一并倾诉给面前的浩文，青青的眼眶再一次泛红，自己这般的失望与伤心，实在是没有一个合适的发泄出口了。

“你就说……我爸……为什么不愿意多陪陪我呢……”青青难以控制的抽噎着，缓缓用着纸背擦去流出的鼻涕。勉强接过浩文手中的餐巾纸擦去眼泪和鼻涕，青青的情绪才能渐渐稳定下来。“所以，我想来找你。你对我一直很好，和你在一起不仅很开心，也很温暖……”

“我很理解你，你爸缺席了你这么多成长过程，你一定很不好受的。下一次有机会和他相见的时候，记得和他好好聊聊，好吗？”

一边的少女点了点头，然后抬头望向了浩文，轻轻抿了抿嘴，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的样子。

“咋啦，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别藏着了吗。”浩文很快察觉到了青青的心理活动。

“我……我有一个请求……你能答应吗……”青青缓缓拉开了身边的书包，掏出了一柄宽而大，背面平整的木质发刷，慢慢用指腹划过背面，“你……你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吧……这么晚了从家里跑出来了，实在是太不懂事太孩子气了，还请你……”

“好啦不用自责，毕竟也不都是你的问题吗。”

“你没……你没听懂我的意思吗……”脸还是红彤彤的青青抬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浩文，随后弯下腰把发刷双手递给了浩文：“请浩文学长惩罚我！”

眼看着浩文似乎还有点惊讶，青青抖了抖身子，把腰伏得更低了：“求求你了……浩文。请，认真地惩罚青青！”

浩文有些诧异的从青青手中接过发刷，但他很快就明白了面前少女的想法。过了一个并不开心的生日的少女心里所向往的，并不是一顿发泄一般的乱打，而是从认认真真的惩罚中获得满足与爱。

浩文于是放下的二郎腿，拍了拍膝盖：“那……趴上来吧。”

没有之前的抵抗，甚至连一句抱怨都没有，青青就爬上沙发，紧接着趴到了浩文的膝盖上。正当浩文诧异的时候，青青一把抓住了水色连衣裙睡衣的下摆，红着脸慢慢地拉到大腿根，一点点露出了被浅蓝色布料包裹的臀部。

“那个……待会儿惩罚的时候，请把我当作犯了特别大的错误的孩子对待……”

浩文知道，就是单独看工具，实行的惩罚也达不到“犯了大错”的标准。但还是严肃起神情，拿起那一柄略带些重量的发刷，好像是少女特意为了今天挑选过的。用板面轻轻拍拍少女的臀部：“准备好了吗？”

少女闭上了眼，用着尽可能响亮的声音，装作认真的回答道：“准备好了！我……今天一定不会乱扭的！如果乱扭……请学长加罚不听话的青青！”

就在少女念完的那一刻，双方一时间竟然都羞红了脸。趴在膝盖删的少女惊异于自己居然有勇气说出这样子羞耻的台词；至于上面的浩文，更是陷入了惊愕之中。尽管面前的青青没有明面上告过白，但无论如何，两人都已经算是小情侣了吧。短短的一个学期，这位可爱的少女就闯入自己的视野，慢慢地和她形成亲密的关系，内心为她考虑，想办法帮她忙，都是自己这个原来的超级母胎solo所不能想象的。

看着面前少女的小屁股，打下去之前，浩文还是停顿了一下。

“啪！”少女的喘气声瞬间涌入了浩文的耳畔，甚至有些不合常理一般，浩文问道：“打得太疼了吗？”

“请不要放水……无论多疼我都会忍着的！”

“啪！”发刷击打在布料上的声音比裸臀上的声音还略小一些，在深夜的雨的干扰下，那就更显得小了。

“啪！啪！”有些渐入佳境一般，浩文扬起胳膊的速度已然加快了些许，停顿的时间也短了下来。膝盖上的青青，也感受到一股刺痛感开始在臀瓣上传开，尽管在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乱叫，也不要乱动，但是在无意间，悄悄挪动了的脚趾微微刮过桃皮绒的沙发，发出轻轻的“沙沙声”。

“疼吗？”

“疼……”

“疼……应该的！趴好！”

“二十下了吧？”青青握紧的双拳里已经满是手汗，身后的浩文右手放下发刷，抓起青青的小内裤，本就是冷白皮的青青屁股更是意外的好上色，浩文在没怎么用力的情况下，青青的小屁股上就已经染上了一片均匀的粉红色。

“有一点红了……”

“那……继续……啊唔……”身体无意间的扭动，再加上浩文还没有送来捏起内裤的手，柔软的花瓣与内裤被拉紧的布料的摩擦让本就敏感的青青有了一点点生理反应，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脸也再一次红了起来，手赶忙捂住了嘴。

“诶？是不舒服吗？”

“没有……松手就好……接下来，是不是应该脱掉内裤打？”

“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主动了？”浩文似乎有点疑惑，但立马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拽下了少女的内裤，接着举起发刷狠狠拍了下去。

“啊！好重……”

“你以为挨打是开玩笑吗？乖乖趴好！”

“会趴好的……啊！”

如果真的只是开开玩笑，那还怎么教育离家出走的青青呢。既然连教育效果都起不到，还怎么做到让她心里得到真切的关心呢。

被宽而大的手掌压在膝盖上的青青，隐约感觉到不算飞来的发刷正打得越来越快，原本被调情所隐藏下来的疼痛感也开始越来越强烈，这一次的惩戒似乎已经开始慢慢地走向它的正轨了。

“真的……真的好疼……”那种火辣的打击感使得青青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但是她明白自己是来认认真真接受惩罚的，于是竭力地要求自己端正些态度。

“肌肉不要紧绷着，青青。会很难受的。”

“我……我只是想认真接受惩罚！”

发刷有节奏感地“啪啪啪”敲击着少女的臀部，三次的惩罚，无一例外少女都没有一开始就求饶撒娇。第一次第二次，兴许只是和浩文赌气，想显摆自己“抗打能力”强大。但是这一次，这不如说也是惩罚的一部分。浩文也明白，青青在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

“对不起我错了！哎呀……”青青的脚丫已经开始有点不受控制的敲击起身子下的沙发，那火辣辣的疼痛更是为声音中增添了几分细弱的哭腔。浩文原本已经坚定起来的心还是被它软化了一点点。

青青的双手攥住了沙发上微微隆起来的一小块布料，本就布满汗液的双手，似乎是更湿了。上下嘴唇也用着力抿在一起，很明显，青青真的在很用力地忍耐着疼痛。

看到青青的屁股上的红色印记已经开始扩散的越来越广，浩文明白这一次的惩罚已经差不多够了。毕竟青青离家出走并不完全是自己的问题，也并不严重，这样的责打已经足够教育她了。

浩文有些刻意地一般，稍稍放低了挥动发刷的频率，在一边小声说道：

“小孩子是可以撒娇的哦。就把我当成你小时候的爸爸妈妈吧。”

“好疼！求求你了浩文！我知道错了！”也不知道青青那一瞬间是真的变成了小孩子还是只是真的被打痛了，乱踢乱蹬着。

“无论如何，随随便便的离家出走，都不应该吧？”

“不应该！不应该！错……错了！”

“下一次再跟父母发生矛盾，该怎么办？”

“耐心一点……好好说话……啊！”

“保证不会再淘气了！”

“呜……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泪水被涂抹到眼眶中，面前温暖的黄色灯光晕开成一片片黄色，万花筒一般。隐隐约约地，青青似乎真的感觉自己成为了小孩子，虽然淘气任性完了要受到惩罚，但是不用努力维持着自己“优等生”“竞赛大佬”的身份，能够和喜欢的人呆在一起，听着他的说教……怎么……就不算是放松呢。尽管记忆里父母真的没有特别生气地责打过自己。

“呜呜……浩文……真的好疼……啊！”

“青青要不要当好孩子？”

“要当！要当！青青会听话的！”

短暂的挣扎后，本就也有些倦意的青青体力渐渐耗尽，只留下了因为疼痛、悔意与感动交织在一起的哽咽与喘息。本来只是微微往下拽了一点点的内裤，竟然已经滑落到了小腿上。

时间似乎有点太晚了，身后的发刷渐渐地慢了下来，不知什么时候就停下来了。少女的哭泣仍未停止，但她突然感觉有一只温暖的手，沿着自己的脊背缓缓抚过，而原本泪水流满的脸颊，也被一块软软的手帕轻轻擦干。

大手慢慢地抚摸着青青的头，直到她的哭声渐渐地停止，才把她慢慢地抱了起来。

“浩文……”坐在浩文腿上的少女顾不得放下自己被掀起来的裙摆，就一下抱到了面前的男孩身上。

“好啦，没事了。青青是个好孩子，一定会乖乖听话的，是吧？”

“会听话的……”

窗外的雨声渐渐停息，只能听见微弱的，叶子上的雨滴打在石砖表面的声音。屋内的两人抱在一起依偎了一会儿，直到晚上十二点半。

“该去睡觉了吧？要不我今晚就睡沙发，卧室留给你？”

少女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笑着说道：“不用不用！当客人的怎么好意思睡你的床呢……我睡沙发就好啦！”纵使浩文几次表示谦让，但少女始终要求自己睡沙发上。

“这姑娘不知道怎么想的……”被推进卧室后，浩文回头看了一眼盖着厚被子躺在沙发上的青青，确定她盖好被子后才转身关上门。

“咔哒。”就在卧室的灯关上的那一刻，“吱吱”一声，卧室的门竟然被意外推开了。浩文没有出声。紧接着一阵棉质布料与木质地板摩擦的沙沙声传入了浩文的耳畔。随后他就感觉到脚附近的被子被一点点掀开，一个不知名的东西钻了进来。

小东西越钻越往上，直到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浩文也忽然睁开眼了：“想一起睡觉就直说吗，青青。”

“诶诶诶？你……你没睡吗？”眼看着少女的小伎俩再一次被自己轻而易举地识破，浩文再一次失声笑起来，只留下那个如同往常一样红着脸鼓起脸颊的青青。

“你……怎么连点反应都没有啊！就这么醒着让我钻进来？”

“你这么可爱，我怎么会介意你和我一起呢？”

“呜呜呜！”青青使劲在被子里扭了一下，似乎是表达自己的不满一般，但很快就被男孩轻轻抱住了。

“在我心里，青青就是可爱的小朋友。”

“如果我是小朋友，那你……那你就要让着我哦！”

“哈哈，怎么那么多事情你偏偏选择让我让着你啊……”

少女顺从地贴了上去，两人满足地闭上了眼。

“浩文……我……喜欢你……”一时间浩文竟然不知道她说的是梦话还是想说了很久才出口的表白。

“青青，我也喜欢你。”浩文轻轻的握住了青青的手。

“一定……一定要一辈子在一起啊……”

“嘶……”一阵强烈的光芒射向了浩文的眼睛，使他的困意全无。睁开眼，卧室门的地方传来及其明亮的光，原本安睡在身边青青也不见了。他努力地挪动身子，但是脚上似乎绑上了脚铐一般难以挪动。

“叶浩文……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是谁？”

“这……不重要。你只管回答了就好。你真的相信，‘一定要一辈子在一起’吗？”

（这里是一处关键的选择。如果你选择“相信”，请观看结局1。如果你选择“不相信”，请观看结局2）

“我明白了，你……继续睡吧……”

随着光芒的消失，浩文也再一次地昏昏睡去。

“浩文你看！我和我爸爸一起在游乐园拍的拍立得！”又过了一个星期，周一，青青迫不及待地把照片给浩文看。

“哟，你爸爸陪你出去玩了？”

“那是当然！他这一次正好碰上了甲方在项目上出了问题，研究要暂时停止一天，所以周六陪我出去玩了！还推掉了数学课外班哦！”

浩文笑着捏了捏青青的脸颊。青青紧接着就继续问道：“所以……我们俩在一起了？”

“就算在一起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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