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一看，原来是Kevin的一个室友，我们之前见过。他看到我，也是一愣。

很尴尬的几秒过后，Kevin和我妈从公寓后的玻璃门走出。美国的房子，一层的起居室后面都会有一扇大玻璃门直通外面，方便进出。

Kevin不怕冷，还是那件运动裤和T恤。妈妈裹着她的羽绒大衣，先是躲在玻璃门后，看到是我，就出来站到Kevin身后，低着头一言不发。双臂在胸前交叉尽力地裹紧羽绒大衣，纤细洁白的脖颈下，顺着胸口挤出一道深深的沟，两侧的山峰在大衣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大衣盖到膝盖处，小腿光溜溜的。光着小脚，脚趾不时地互相搓一搓。

另外两个室友也陆续走出来。Kevin用英语和他的室友们解释了一下情况。几个人暴出笑声，然后一起进了屋。Kevin领着我和妈妈进了他的房间。其它三人鱼贯而入，每人拿了两瓶我妈挤出的奶，边喝边说说笑笑地回了各自房间。

Kevin让我们娘儿俩在他的房间里好好谈谈，然后拿着剩下的两瓶奶，出去后帮我们关上了门。

我和妈妈对坐在他俩刚刚坐的位置。我看着妈妈，妈妈看着地。

几分钟就这样过去。然后我不知是不是脑子抽抽了，张嘴就问，“您怀孕了？”

妈妈先是一愣，然后苦笑了一声，“哪有，kevin每次都带…”

我们同时意识到有些尴尬，沉默了一下，我又不好意思地问，“那，您的奶是怎么回事?”

妈妈撇了我一眼，说到，“还不是因为你这臭小子！”

“我？” 我不甘心地反问。

妈妈也觉得这么尬聊不是回事，于是稳了稳心神，打开了话匣子，

“你这臭小子啊，什么都不记得了。小时候你挑嘴，这不吃，那不吃的，整天就抱着妈妈吃奶，直到四岁才断的奶。结果妈妈就落了病了，一直没回奶，想了各种办法都不好使。一开始你爸还帮我挤，后来他事业忙了，一天到晚不着家的，只好自己挤。这些年可苦了我了，自己挤不出残奶，夜里睡觉都不踏实。你爸爸又不喜欢我太招摇，非要我穿小两号的胸罩，哎……”

“那…，您又是怎么和Kevin搞到一起的？”

“你也知道，妈妈语言语言不通，行动行动不便，Kevin一直很帮忙。我可能对他也有些依赖了，所以平时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也不在意Kevin随意进出咱家。你还记得吧，有一次周末，在咱家请教会的兄弟姐妹们Party，剩了两箱啤酒。过了没两天，家里想挪一些东西，我请Kevin来帮忙。事后为了感谢他，就陪他在家里边喝酒边聊天。喝的有点高了，Kevin借着酒劲就把妈妈给…”

我心里一惊，心想黑人终究是黑人，妈妈也太没警惕性了。“那您没报警吗？”我急问到。

“我当时都吓傻了。完事后，Kevin的酒也醒了一半，大哭起来。说什么自己很不幸，女朋友刚和他分手啦，学业上各种不顺啦，导师太刻薄啦，他觉得自己好失败啦，balabala的。然后不住地说对不起我，让我报警把他抓起来什么的。我心里觉得他怪可怜的，而且他以前还是我的学生，就让他放心，我不会报警，只希望他振作起来。”

“然后呢，你们就好上了？？？”

“臭小子，别乱说。他倒是想让我做他女朋友呢，可是我有自己的家庭啊。他也表示尊重我，只做普通朋友好了。”

“哈，你们是这样做普通朋友啊！”我略带挖苦地说道。

“哎，作孽啊！那天被Kevin强暴的时候，奶水喷出不少。Kevin当时问起，我就实话实说了。Kevin学医的，说残奶留在身体里有这害那害的。我告诉他我自己挤不干净，他就提出帮我挤。之后一段时间，他每天都会来帮我。但是这种事，你知道，他一个大小伙子，每次弄完后，我看他都憋得够呛。我心里过意不去，就和他约定，在他找到新女友之前，我可以帮他解决需求，但不谈感情。他就同意了。”

我大概也明白了，其实妈妈也有需求，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爸爸一直在外面忙事业，经常半年不着家。妈妈这些年独守空房，要不是因为我，因为财产，估计也早就不过了。聊到这里，我还有一个问题不解，就问妈妈，

“Kevin的室友怎么回事，我看他们刚刚…，大摇大摆地，您经常来这里吗？”

“哪啊，我这也是第一次来他住的地方。以前都是Kevin来咱们家。今天不是因为下雪你一直在家里么。一开始，每回也就挤出个两瓶，他在咱家就着点别的就当午饭喝了。最近不知怎的，分泌得越来越多，后来他每次来都带着瓶子，装满后带回给他室友喝。他说他室友喝完赞不绝口，都想认识认识我呢，这群熊孩子…”妈妈摊手苦笑了一声。

来龙去脉基本上已经清楚，我和妈妈之间也没一开始那么拘束了。我嬉皮笑脸地问妈妈，“我看Kevin的那个好大，您受得了吗？”

“臭小子，又没正经了吧你”。妈妈不知真气假气地捶了我一下。我拉回话题，继续问，

“我看Kevin对您很粗暴啊，要不要我去跟他说说，让他对您温柔点！”

妈妈低头边抠玩着指甲边说，“他们黑人不都那样吗，… 你愿意和他说什么你就说呗！”

我讨了个没趣，想了想，又问道，“妈，那以后，您打算怎么办呢？”

妈妈叹了口气，“哎，我也不知道啊，不管怎么样，千万别让你爸知道，咱家丢不起这人呐。Kevin明年夏天就答辩了，之后应该去别的地方找工作。到时正好做个了结，眼下…，嗯，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天色已经很晚了，我们和Kevin还有他的室友道别。他的室友用浓浓非洲味的英语恭维我妈，说她的奶怎么怎么好喝，没想到她人这么漂亮，希望她经常来，他们都可以帮助她，说完还窃窃地笑起来。我心说，来TM你大爷，一帮黑鬼脑子里想什么呢。我妈听不懂英语，看他们喜笑颜开的，以为他们在表示友好，自己只好陪着笑和他们“Yes，Yes，Yes”的随声附和。

一夜无话，第二天中午在学校，我见到了Kevin。聊起了一些他和我妈之间的事，和妈妈说得基本一致。但他毕竟是非洲人，聊这些话题比我们放得开，一些他们做爱的细节他都和盘托出。后来我聊到他太粗暴了，希望他能心疼一下我妈。他看了我一眼，反而说我不太了解我妈。他说我妈其实很狂野，只因为是东方人，所以很多需求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他让我放心，他是学医的，知道分寸，他比任何人都不希望我妈受到伤害。然后这小子就动情了，说他如何如何爱我妈，只要我妈答应，他下一秒就可以娶我妈。

聊着聊着到了饭点，他说要去我家了。然后就丢下我，一溜烟地跑了。

晚上回到家，妈妈热情地端出来一个小蛋糕，让我尝尝。我心想一个小蛋糕妈妈至于这么兴奋么。尝了一下，很好吃，而且口味很特别。妈妈调笑地对我说，这是Kevin下午亲手做的，然后冲我挤了挤眼。临休息前，妈妈打开冰箱，指着一瓶奶说，“明早就喝这个吧，以后咱家不用买超市奶了，各种添加剂的，不健康”。然后，略带羞涩地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Kevin在学校问我，亲妈的奶味道怎么样。我问他怎么知道的。他说是他的主意，我妈本来还不好意思呢。我就问他，我妈好歹也是国内重点中学的校长，怎么好像对他言听计从的。然后他就嘲笑地看着我，说我真的不了解自己的母亲。然后又把我妈从头到脚夸了个遍。一边说着，一边竟然打开手机，让我看他和我妈做爱的照片。我问他为什么拍的都是局部，没有我妈露脸的。他白了我一眼，说我妈又不是婊子，万一露脸的传到网上，我妈怎么在华人圈子里混。我真他妈有点感动了，莫非这厮真对我妈产生了超越肉体的感情。

然后他认认真真地以医学的角度给我解释每一张照片。比如，

有一张前胸的照片，肋骨张起到夸张的程度。Kevin说这代表我妈要来了，但又想忍受得持久一些。这时如果按住我妈的口鼻让她不能呼吸，她下面就会紧紧地收缩，那种被夹到快断的感觉爽死了。

还有一张只露嘴的照片。妈妈吐出舌头任Kevin把玩。Kevin说，舌头是我妈灵魂的开关，每次一玩弄我妈的舌头，她就好像断片了一样，翻着白眼一动不动地任人摆弄，特别有意思。

还有一张肚脐周围红红的照片，Kevin说干我妈的时候，用手指戳我妈的肚脐，她会特别亢奋。他煞有介事地说，一开始给我妈挤奶时就发现疼痛可以让我妈兴奋，所以后来干我妈时常常会粗暴一些。然后又给我看了一些我妈身上各部位被拍打得通红的照片。有臀部的，奶子的，后背的，大腿的。

看完照片后，Kevin意犹未尽地说，“我真不了解你们中国男人，有这么可爱的女人可以开发，为什么要扔在家里去开发什么事业。”

我生气地问他，难道他眼里我妈就是个有待开发的玩物吗。他反而怼起我来，说我把我妈妈看成什么人了，难道供在那里喂吃喂喝一动不许动就是尊重一个女人吗。他说我妈是个有独立人格和思想，完全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的聪明女人。而且还说我妈非常善解人意，知道怎么通过取悦对方来取悦自己。还说我们家人根本不能给我妈她渴望的生活。

然后他就开始讲，当年回国后心里一直想着我妈，所以认真地学习中文，就因为中文是他的女神的母语。他找的历任女友都有我妈的影子。他真的没想到在美国能和我妈重逢。他还说这一定是上帝的意志，我妈最终一定要成为他的女人的，balabala的。我心里好笑，妈妈看重家庭，而且怎么可能为你一南非的黑小子放弃那么多财产。和你玩玩也不过是各取所需，解解寂寞罢了。心想“炭哥啊炭哥，你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着。挤奶工Kevin每天来我家上工，我妈也尽可能满足他。后来我才知道，那段时间，Kevin利用丰富的医学知识背景，每天都会轻斟细酌地把我妈操到筋疲力竭为止。充分地了解了我妈的各种生理和心理反应。以至于后来在肉体和灵魂上，我妈都无法摆脱对他的依恋，心甘情愿地满足Kevin的各种需求并乐在其中。

眼看快到期末了。美国大学的冬季有三周左右的假期，包含了圣诞节和新年。我和妈妈都期待着放假后可以回国和家人团聚。

期末考试前一周的一天，我回到家中，看到妈妈魂不守舍地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封信和一些文件。我见妈妈有些异样，没打招呼，就拿起信读了起来。

原来是爸爸出事了。

爸爸在信上说，这封信是冒险发出来的。我们收到这封信的时候，爸爸很可能被控制了。因此让我们按信上说的做完后，把信烧掉，别留证据。信中的内容很简短，就是告诉我们，爸爸会把能转移的财产想办法尽快打到我妈在海外的账户里，但是地下钱庄运作需要些时间。随信附带了一个离婚协议，让我妈赶紧签了寄回国，免得后续很多事牵连到妈妈。爸爸信中还说，对不起我妈妈，不能完成白头偕老的誓言，只盼着我们娘儿俩收到钱后能在海外定居过个好日子，以后也不要回国了。

我看了一眼离婚协议，里面只涉及要我跟着我妈，没有财产意向，问我妈什么情况。我妈都懵了，不知怎么办好。我赶紧联系国内的二叔。

我爸哥仨，他是家中的老大。爷爷死得早，爸爸帮着奶奶带大了两个弟弟。从爷爷那论，我是家里的长孙，所以奶奶和两个叔叔对我特别好。

二叔接了微信，告诉我目前事情很严重。我问他离婚协议的事，他说我爸明面的资产都冻结了，没法写进协议。其它的钱能转给我们的都在运作，让我别多想了，好好学习，好好照顾我妈。

我又联系了外婆。外公去世后外婆搬回了老家。听到消息后先是震惊，第二天回信说她扫听了一下，我爸一周前人就失联了，公司里也人心惶惶的。

听到这些消息，我妈无奈，签了协议寄回了指定地址，又烧了我爸的信。之后就是哭，不停地哭。一边哭一边喝。哭到后半夜，酒劲也上来了，就不停地絮叨。断断续续地，让我也知道了很多往事。

我外公是国家干部，待遇优厚，家中就我妈一个独女，从小品学兼优，上了名牌大学。但是上大学后迷上了上网，那时中国刚有互联网不久，我妈喜欢新鲜，整天泡在网巴里。

他和我爸是网上认识的。我爸农村人，上完初中就和同乡出来打工，在我妈学校附近的电子城倒腾货物。可能是因为在学校里见惯了书呆子，我妈对我爸这种混社会的一见倾心。加上我爸确实会来事，挣点钱都花在我妈身上。但我爸又不是妈妈学校里的那种舔狗，事实上爸爸人特别能决断。妈妈由于家境好看起来高高在上，其实骨子里喜欢有个人能管住自己，而且这个人也得让她服气才行。我隐约地觉得Kevin就是那种能管住我妈又能让她服气的人。

不论怎样，那时年轻，在爸爸独特的魅力下，妈妈沦陷了。外公外婆觉得不靠谱，让我妈和我爸断了。我妈那时叛逆，和老两口越说越茬。最后干脆主动献身，结果一炮见响就怀上了。然后，我妈就被开除了学籍，和我爸在出租屋混日子。

结果证也领了，孩子也没保住。我奶奶那时已经到他们租的房子照顾我妈，就挺生气。她一农村人，嘴刁，逢人就挖苦我妈，说我妈看着屁股挺大，其实中看不中用，连个孩子都保不住，真是我们钱家的晦气。然后用各种不着调的话编排我妈的身体特征。我妈在东方人里属于大码的。身材高挑，比我爸高半头，体态又丰盈，但决不胖，线条特别诱惑人。皮肤又细又嫩，面相又端庄，眉眼还勾人。用我一高中同学的话讲，我妈是那种可以挑起真正男人征服欲的女人。那时我对这个同学挺生气的。后来见识多了，我发现他说的有一定的道理。我妈身边无论男女，其实就两种人，一种是一下就被我妈气场震住的，然后唯唯诺诺跪舔的，一种是总想往死里欺负压榨我妈的。

出租房住的都是底层，没事闲着就拿我奶奶说的当黄色笑话听。有些人还拿我妈的大奶子和大屁股编各种段子。还有痞子趁机骚扰我妈的。一些小孩子看我妈奶大屁股大，就用弹弓子追着射我妈。我奶奶看了不闻不问，背地里还说我妈就是个贱坯子。

我妈书香门第，受不了这个，赌气回了娘家。外公外婆心里老大的不爽，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再不争气，该疼也得疼。利用关系，在我们老家的市重点中学给我妈谋了个教师职位。结果我妈还真就是干这行的，课教得好，学生又喜欢，职称一升再升。外公外婆的心也算安稳了。

几年后我爸找来了。这时我爸已经是个小老板，有自己的公司，管着十几号人。我爸这些年还想着我妈，加上当年我妈虽然赌气回了娘家，但是没办离婚。外公外婆一看姑父出息了，就没再难为，还利用关系帮助我爸。我爸后来把公司迁到我妈住的城市，生意越做越大。说实话，我妈虽然教学水平不错，但是年纪轻轻就能当上校长，也有后来我爸使钱的缘故。

在一起几年后，我妈生了我。奶奶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逢人就夸我妈，说我妈的身板一看就是能生养的，还对我妈说咱家有的是钱，多生几个她帮着带。

我妈断断续续地聊了一宿，早上才睡去。我睡眼朦胧地来到学校，也没心思学习。到了傍晚要回家的时候，遇到了Kevin。他垂头丧气地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我妈给他发信，让他以后别见面了。我把家里的事一说，他认真地听着，不时“哦，哦”地回应。我看他若有所思，就挑逗他现在可以乘虚而入了。他说算了，现在还是让我妈静静吧。然后我们聊了一下各自的假期打算。Kevin要回南非过圣诞节和新年。我和妈妈回不了国，也没心情干别的，只能在本地找亲近的朋友聊聊天、吃吃饭打发时间。

很快期末考试结束，一个沉闷的假期开始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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