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娘亲

　　清池之上，水波微漾。

　　一双娇嫩如凝脂的雪足轻点在水面，带起浅浅的涟漪。

　　玉趾所过之处，波痕乍敛，不忍惊扰那白嫩的足丫。

　　“想舔么？”

　　苏仙子见她赤足走来，不由侧头，轻笑道：“你梦里肖想千遍的冰肌玉骨，如今近在眼前呢。”

　　话音入耳，一旁的老乞丐蓦感口干舌燥。

　　他怎能相信，那个孤高自许的天之娇女，竟真的如苏仙子所言，正朝他走来。

　　不远处，洛仙子一袭雪衣，酥胸饱满，锁骨生香，眉目冷然。

　　她行步似仙，身形若雪间孤影，冷华清绝。

　　老乞丐望着她，只觉喉头发紧，硬生生咽下一口唾沫后，双腿竟有些发软。

　　此刻，他只想知道，那高不可攀的清冷仙子，是否真会在他面前屈膝下跪？

　　“好了，跪下吧。”

　　正琢磨着，忽听苏仙子开口，这才断了他的遐想。

　　话音方落，洛仙子便在老乞丐身前驻足，她抬眸看向他，目光清寒，无情无绪。

　　老乞丐只觉全身都被她那冷淡的眼神一寸寸刮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头莫名生出惧意。

　　眼前，那清冷仙子靠得愈来愈近，直至不足半尺方才停下，这个距离，甚至能隐隐闻到她玉体传来的清香。

　　少顷，洛仙子略作迟疑，终是俯身垂首，双膝并拢，轻然跪下。腰背如修竹般挺直，酥胸高耸，柔臀紧贴足跟，待跪好后，只见她冰眸上抬，清冷的小脸正好对上那老乞丐的眼睛。

　　她所跪之处，恰巧在老乞丐的脚前。很近，近得只需他低下头去，便可将那清绝仙颜看得一清二楚。

　　老乞丐屏住呼吸，瞪大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洛仙子。

　　那个曾经视自己如废物的清冷仙子，如今却在自己的脚下臣服，这一幕恍若梦幻泡影。

　　他的鼻息愈发粗重，热气喷薄而出，直扑在洛仙子清冷的脸蛋上。他的手掌发颤，几次想要抬起，却终是悬在半空，迟迟不敢触碰她。

　　正当沉默时，洛亦君忽然侧首，看向苏仙子。

　　“师姐。”

　　“怎么，师妹想反悔了？”

　　苏仙子闻言，立时蹙眉应道：“别忘了，妨碍阴差办事，可是触犯天条的大罪！你也不想娘娘知道这事儿吧？”

　　“亦君只怕师姐反悔。”洛亦君淡道。

　　“呵......”苏仙子轻笑一声，随即迈步向前，将素手按在洛亦君的发顶，掌心肆意地抚过那雪白发丝，而后凑耳柔声问道：“那师妹要怎样，才肯相信师姐？”

　　听罢，洛亦君略一顿首，自袖中抽出一张泛黄契纸。纸面上写有“敕令”二字，乍一看，颇似道家的符箓。

　　“这是道祖的雷契，师姐应也识得。”洛亦君将契纸递向她，“一旦签下，若有人违背条约，便会招致雷罚。如此，亦君方能安心。”

　　苏仙子柳眉一挑，伸手接过，“好，那师姐便签下此契。”

　　言毕，她划破指肚，将血滴在上面。

　　洛亦君见状，亦当场咬破指尖，将一血滴按于契纸之上。

　　“此契自此生效，她日若有违约，师姐自知后果。”

　　“师妹心思如此缜密，倒让师姐无处可退。”苏仙子收回那契纸，似笑非笑，“既如此，你我之事，便算板上钉钉。”

　　看到这一幕，老乞丐顿时心生疑惑。

　　他想，这洛仙子为何不等自己飞升成仙之后，再求娘娘去地府捞人？那阎王爷再能耐，也断不敢惹娘娘不快吧？

　　娘亲对她就这么重要吗？一刻也离去不得？

　　不过，若是硬要说出个所以然来，倒是记得那日去偷见她娘亲时......那身前的两只大白奶儿，确实叫人难舍难分。

　　哎，若不是那对大白奶儿太过诱人，自己也断然不会留恋太久，以至于被那洛仙子发现。

　　正想着，老乞丐蓦感身子一颤，脑海深处的记忆不知被何物唤醒，在他眼前重新显现。

　　（这......这莫非是？）

　　一瞬间，老乞丐好像想起了什么。

　　原来，当初并非是因为自己偷看了洛仙子娘亲洗澡，才被打成了一条废狗的。

　　而是......

　　......

　　数十年前。

　　山间。

　　温泉之中，雾气蒸蒸，如云似烟。

　　洛亦君的后背紧贴着温泉池壁，滑溜的鹅卵石硌得蝴蝶骨生疼，娘亲整个人都压了过来，膝盖正好顶在她两腿之间。

　　“娘、娘亲......您怎还如个......讨奶吃的稚童般......”

　　洛亦君微红了脸，满身雪肤被热泉煮的娇嫩透粉。她不敢对上娘亲那含笑的眉眼，只得半含羞怯地别过头去，贝齿发颤，反咬樱唇。

　　"君儿当年叼着不放时......倒比娘亲奶凶的多了。"

　　娘亲含笑，银牙轻启，再次咬住女儿的小奶头。那早已充血的粉嫩奶头，被娘亲上下两排贝齿温柔的扣住，坚硬的齿尖贴合着嫩奶头的边肉，时紧时松。

　　娘亲并未急着松口，而是抬眸朝女儿的小脸盯去，期间两排贝齿来回厮磨不断。待她见到女儿那清冷的小脸逐渐染上一层红晕后，这才带着母性的宠溺咯咯笑起。

　　“哈啊......唔......娘亲......君儿不想唔......”

　　洛亦君臀眼一紧，身子一颤，顿感一股酥麻的触感从嫩奶头上传来，顺着经脉迅速蔓延，直窜入脑海，搅得她一时失了思绪。

　　她本能地收肩缩腹，想要逃避，无奈她的嫩奶头被娘亲的齿列紧紧钳制着。可怜的嫩奶头就这样，被残忍的扯出了一段距离，让那软白挺翘的酥胸抖着发颤。

　　扯离间，一股疼痛又带着酥麻窜入神经，激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浑身泛起一层层可爱的鸡皮疙瘩。

　　可悲，偏生娘亲还不肯松口，她绷紧舌尖，若有若无地掠过女儿嫩奶头最敏感的顶端，舌腹带来的摩挲，让那酥麻之意愈发清晰。

　　“哈啊......哈啊......娘亲......您、您轻点儿。”

　　一口口喷香热气从洛亦君娇嫩的口腔中呼出，她鹅颈后仰，痴痴的张开檀口，小粉舌蓦地探出樱唇，携着丝缕温热的津液，顺着削玉般的下颌，坠入池中，丝丝不绝。

　　“唔......吸溜......吸溜......唔嘛~”

　　娘亲忽然舌儿唇儿并用，双颊微微内陷，将女儿的嫩奶头整个吸含入口，使着粉舌狠狠地嘬舔了几下。之后，伴随着“啵——”的一声，她终是不舍的吐出了女儿那充血的嫩奶头。

　　“咦？我家君儿不是早已经突破元婴之境了么，怎的这里......还是这般娇嫩敏感？”娘亲坏笑着。

　　她边说，边抬起青葱玉指，轻巧地勾起女儿那软弹的嫩奶头，上挑下颠着。那嫩奶头果然弹性极佳，每每被挑起后，便会倏然弹回，颇为可爱。

　　“坏、坏蛋娘亲......您明知道君儿这里......这里......”

　　洛亦君羞红了脸，声音娇怯，贝齿咬紧了下唇。谁能想到，那个元婴期的清冷仙子，在凡人娘亲的面前却似一只被驯服的小猫般，毫无还手之力。

　　娘亲见女儿这副娇态，更是欢喜，眼中尽是宠溺。

　　“君儿......”她忽然俯身贴近，柔软的唇瓣轻擦过女儿嫣红的耳廓，低低的吐出一口热息。耳内登时酥痒如羽，惹的女儿足弓蓦地紧绷，饱满圆润的足趾慌乱的蜷缩着。

　　“娘亲好爱你。”

　　“唔......君儿……君儿也最爱娘亲了......”洛亦君颤声应道，声音软糯，那双水眸愈发朦胧，看着格外惹人怜爱。

　　话音刚落，娘亲忽然起身，将自己整个人抱了起来，小心地揽入怀中。柔若无骨的娇躯登时将自己的身子温柔包裹，与娘亲紧紧拥在一起。温热的肌肤相贴，一大一小的两团软白奶儿相互挤压，带着温润的水气，柔软变形。

　　她被娘亲牢牢地搂在怀里，下颌抵在对方的肩窝。怀抱过于紧实，她不由得缩了缩身子，挣扎稍许，却被娘亲温柔地按住：“君儿乖，别乱动......”

　　“娘亲......君儿很乖。”

　　洛亦君娇嗔道，身子渐渐放松下来，整个人依偎在娘亲怀抱中。娘亲抚摸着她的头，顺势按下，引向那团柔软的大白奶儿。

　　水波轻漾，不断拍打着二人的身子，带来阵阵暖意。

　　“娘、娘亲......君儿还能......吃吗？”

　　她的樱唇紧贴在娘亲的胸前，琼鼻忍不住嗅着那醇香的大白奶儿，腹底蓦地一湿，顿觉有些口干舌燥，于是偷偷吐出粉舌，在那奶上舔下一口。

　　“傻丫头，当然可以。”娘亲一边用手背抚摸着女儿娇嫩的小脸，一边轻声道：“君儿还晓得不，你从前最爱吃娘亲的奶了。”

　　“那时候啊，你每次一哭，只要吸上娘亲的奶头，就不哭，也不闹了。”娘亲柔声说道，指尖轻柔地滑过她的雪发，而后在其发顶落下一吻，眼中满是温柔宠溺。

　　“唔......”娘亲话音一落，洛亦君便一口咬向她那稍显肥厚的肉乳头，小嘴一吸，樱唇便将其嘬吸入口，粉舌舔尝着那醇厚的奶香味儿。

　　“嘶......”肉乳头上连连传来阵阵酥麻瘙痒，让娘亲的两只修长玉腿本能夹起，腹底紧缩间，已然湿透。

　　“嗷唔......嗷唔......吸溜......”

　　洛亦君轻启樱唇，大口含住娘亲的肉乳头，双唇紧抿，将那肉乳头压扁，随后用力地吮吸起来。唇齿间发出细腻的声音，带着些许软糯的娇憨，着实像个小女孩吃奶般。

　　不知何时，她樱唇嘬吮着，竟尝到了些许奶香味。

　　“唔——！？”

　　忽然间，洛亦君抬起小脸，看向娘亲。

　　一股乳白色的琼汁从自己的唇角涌出，顺着下颌流落至锁骨间。

　　娘亲看着她那猴急的模样，心生一笑，“君儿别急，没人跟你抢呢。”

　　甘甜的奶汁咕噜噜的入喉，吞下腹内，让人不禁心旷神怡，顷刻间忘却了一切烦恼。

　　“噫——！？”

　　与此同时，就在女儿吃奶时，娘亲的手却不怀好意的探入了她的双腿间。

　　“娘......娘亲？”洛亦君嘤咛一声，登时满脸通红，双腿下意识地一紧，试图阻止娘亲的举动。

　　“啪——”

　　娘亲一掌而来，直打在那不听话的小屁股蛋上。

　　“乖，听话，分开。”

　　“唔......嗯......”洛亦君低声闷哼了一下，随即羞怯地咬住樱唇，缓缓地将双腿分开。

　　娘亲顺势下掏，玉指破开白肉馒穴，深入花心，弯勾指肚，直在女儿的穴肉中刮蹭，扣弄的她娇喘连连。

　　“哈啊......哈啊......”敏感的嫩腔子被刮摩着，让女儿的身子顿时软掉了大半。她那小脸无力地趴在娘亲的大白奶儿上，只剩下檀口还在含吮着另一只大白奶儿上的肉乳头，吧唧吧唧地吃着。

　　“君儿，娘亲来了呢。”

　　忽然，娘亲坏笑一声，使指作枪，朝女儿的嫩雏菊捅去，整根没入。

　　“噫——！？”

　　洛亦君登时腰背一弓，只感雪肤一阵战栗，全身力气都被抽空。

　　“噫啊噢齁齁齁齁齁~”

　　她惊啼一声，发颤的声调陡然拔高。恰在此时，她那嫩雏菊内被娘亲玉指厮摩出来的快感，正不断如浪潮般层层涌起，直窜入脑。

　　“原来，我家君儿的弱点在这儿呢~”娘亲咯咯的坏笑不止。

　　她好似知道女儿的每一处弱点所在，那玉指直朝女儿的敏感嫩腔子里刮滑，层层快感迭起，冲刷着女儿的全身。

　　洛亦君蓦感全身骨架都散了，嫩腔子里传来源源不断的酥麻畅爽，直冲脑后，双腿间顷刻便如尿般湿滑。

　　“娘、娘亲......君儿......君儿来要来了。”

　　洛亦君银牙紧咬，只觉娘亲的手指已然探到臀眼深处，指尖按在了某个极其娇嫩敏感的地儿，不断地用力压按着。

　　“呃齁齁齁齁齁齁齁~”

　　娇嫩的雪臀在娘亲的怀中不断鲤鱼打挺，穴间尿眼登时乍开，娘亲随即将女儿把尿般抱起，双手打开扶住女儿双腿，口中不忘吹起几声口哨。而后，只听“噗嗤”几声，那些个酥麻的快感便顺着尿道倾泻而出。

　　“哈啊......哈啊......哈啊......”洛亦君小脸通红，喘息不止。

　　她将小脑袋后靠，与娘亲的脸颊贴在一起，“娘亲......君儿好爱你......”

　　“唔嘛~”娘亲在女儿脸上宠溺的亲了一口，“娘亲也很爱君儿。”

　　“总有一日，我家君儿必能证得仙道。到那时，娘亲在九泉之下，便可安心了。”

　　“娘亲......娘娘曾许诺君儿，待君儿飞升成仙时，定会让娘亲也长生......”

　　“好好好，娘亲等着呢。不过君儿，还记得娘亲教过你的么？”

　　“唔......莫愁前路无知己......”

　　“天下谁人不识君！”

　　母女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暮落朝升，昼夜更替，不知又历经了多少轮春花秋月。

　　只记得，那天的雨，很大。

　　“娘亲。君儿化神之境久有瓶颈，今承娘娘之令，需往清寒阁闭关......”

　　洛亦君低着头，终究没把时日说出口。

　　那时的她尚未明白，所谓成仙，便是与凡念断绝。而那位娘娘，又怎会允许她的娘亲踏上长生之路，成为她的累赘？

　　便是让娘亲随她留在这山间，也不过是个逼她早日成仙的幌子。

　　“嗯，快去吧，娘亲等你回家。”不过，娘亲其实早就知道了，这一天总会到来。

　　洛亦君才走几步，又回头望了一眼，数次驻足后，她终是迎风而去，身影渐行渐远。

　　（愿风指引你的道路，愿星辰照亮你前进的方向。）

　　孩子长大了，终是要走的，终是要嫁人的，自己这个做娘亲的也不能太黏人，要是拖累了孩子的前程，那可要不得。

　　说来奇怪。

　　人年纪大了，总容易胡思乱想。

　　想着，要是女儿不是什么天之娇女，不被娘娘选上，和自己做个凡人，平平淡淡的过活一生，应付这岁岁年年的材米油盐，那应该也不错。

　　想来，女儿小时候最爱哭了。

　　饿了，哭。

　　困了，哭。

　　睡不着，哭。

　　摔倒了，哭；

　　衣裳弄脏了，哭。

　　没人陪她玩，哭。

　　想要抱抱，还是哭。

　　她总爱哭的，每次一哭，娘亲总会第一时间停下手中的差事，急急地跑来抱她、哄她。她最爱在娘亲的怀中，含着那母乳咿咿呀呀的入睡了。

　　不过，哭得多了，娘亲也时常犯愁。要是自己哪天不在了，这孩子又该怎么办才好？

　　转眼间。

　　孩子长大了，偶来修道天赋被那群玉山的娘娘相中。

　　还记得那天，她哭着鼻子求娘娘稍上娘亲一起。

　　当时，她那小脸蛋哭的可惨了。

　　奶凶奶凶的。

　　真想抱在怀里哄哄、亲亲。

　　“噗~”

　　想到这里，娘亲倚在床头，遥望那远处的清寒阁楼，忍不住扑哧一笑。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可爱的孩子，怎的......又恰好是我的女儿？”

　　她声音越来越轻，最终散落在风里，随那天光一同消逝......

　　......

　　“飒——”“飒——”“飒——”

　　洞外，忽而传来阵阵破空之音。

　　“师姐，你在哪？”

　　“师姐！师姐~”

　　“师姐，天上有神仙来了，你快出来呀！”

　　洞中，苏仙子听见师妹们的呼喊声，脸色不由一沉。

　　自己这正要报复，就碰到天上的神仙赶来。真是来得凑巧。

　　她蹙起眉，冷哼一声，径直朝洞外走去，“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敢坏我的好事！”

　　“苏......苏仙子......那老奴？”老乞丐转头，颤声问道。

　　“随你便，操她吧。她不会动你的。”苏仙子丢下几句话后，不再回头。

　　“这......”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老乞丐心里惶然不安。

　　（要不......老奴等苏仙子回来......再做打算？）

　　正想作罢，他却恰好低头瞥见了洛仙子那张清冷的小脸，心头顿生不快。

　　（不，不行！仇人就在眼前，老奴今日便是豁出这条老命，也得将她的嫩屁眼操开花来！）

　　终于，他狠下决心，随即猛地将那脏手朝洛仙子伸去......

　　此时，山洞外。

　　苏仙子方才踏出洞口，便被几个师妹匆匆拉走。

　　不消片刻，众人已行至一处山顶。

　　只见前方伫立着数位银甲天将，与他们对峙的，正是这群玉山的守山大神。

　　那守山大神怒目圆睁，声若洪钟：

　　“汝等，不知这是娘娘的地界么？莫说是汝等几个天庭小将，便是那天河统领来此，也须先呈拜帖！”

　　一名天庭小将闻言，抱拳上前，正声道：

　　“吾等皆奉玉帝旨意，特来此擒妖！”

　　他话音未尽，却见半空陡现一人，身姿凌空而立。

　　来者，藕臂嫩足，眼角隐带红晕。

　　赫然是那天庭的第一战将——哪吒三太子。

　　守山大神见是哪吒，底气登时少了几分。

　　“大仙，这里可是娘娘的......”他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你那畜生，是个甚么东西，也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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