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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日

小说:寒山浅 2025-09-02 08:12 5hhhhh 8130 ℃

01.

盛夏的蝉鸣格外聒噪,太阳西沉并不能带走令人不适的热度。

昏黄的路灯下,我坐在行李箱上无聊得打转。

热,一身汗,黏腻得让人烦躁。

被蚊子咬出四个包后,我果断放弃“耐心”这项美德,开始信息轰炸我爸。

好嘛,太后非要先送她去机场,结果现在堵在路上了,起码要两个小时。

胃奏出一曲交响乐以示抗议,我环顾四周,一股恶心突然泛起。

MD舍曲林。

失了进食的兴致,我拖着行李箱往学校走,准备回宿舍躺尸。

所幸校服还没换,保安大爷问了句哪个班的就给我放进来了。

拎着行李箱爬上五楼的我站在宿舍门前开始疑惑自己为什么不把行李箱扔在楼下大厅里。

脑子有病。

宿舍门关着,舍长她们上培尖的被要求去教学楼会议室上自习了,宿管也跟着去了,一路走过来,整幢宿舍楼除了大厅有个昏昏欲睡的楼管,我就没再见着第二个活人。

认命,在我一兜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找钥匙。

开了门,宿舍里亮着灯,卫生间里隐约传出水声。

有人。

这个人选没有争议到我直接跳过“猜测”这一步,得出结果。

看了看手腕上的伤,虽然没去缝合,但凭着我这五年作死练出来的恢复能力,也好得差不多了。

要不等她出来了,我也去冲个澡?

被汗浸得半湿的校服被脱下后随手扔在桌角,我又不想把刚找出来准备穿的干净衣服直接染上汗味儿,所性也先扔在了一旁,开始找我一个月前屯的泡面。

水声停了,不一会儿传来门打开的“吱呀”声。

我下意识回头,跟顶着毛巾的她对上视线。

“你……你怎么在?”她擦头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关上阳台门,走向自己的位置。

黑色短袖穿在她身上很衬她白,但我的关注点落在了别的地方。

从看到我起,她的动作就有些不自然。

她在藏什么?我眯了眯眼。

猜测在她连裤子都没穿却急着套上那件防晒外套时几乎已被证实。

我舔了舔后牙,将刚拿到手里的泡面扔回柜子里,重重踢上柜门。

“脱了。”

她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一激灵,有些心虚地装没听清:“什么?”

“脱了。”我重复着,走到她面前。

“什么啊?”她笑着试图装听不懂。

“外套,脱了。”我盯着她的眼睛。

她试图逃避,“为……为什么啊?”

事不过三,我彻底失了本就所剩无几的耐心。

反剪她双手后,肘部抵着她的背、按着她的肩将她按在了桌子上,然后不放心地用腿压住,腾出手去扒她那件外套。

她反应过来要挣扎时,左臂已经暴露了。

十几二十道刀伤,旧的不过三月,新的尚在渗血。

我松了对她的钳制,她趴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没敢起来。

我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为什么?”

她把头转到了另一边。

我几乎要被气笑了,掐着她的脸把头转过来,“或许,我说过我恨哑巴?”

“你,”她的声音比刚在楼下突我脸的蚊子还小,“因为你。”

“好的不学学这个?”我带着火气照着她屁股落了一巴掌。

“不是!”她瑟缩了一下,坚持解释,“就是想,更懂你一点。”

我舔了下后牙,真的被气笑了。

“趴着,别动。”

锁上宿舍门,从衣柜里找出条皮带,我盯着领带和帽衫的带子看了半响,最终还是选了料子更细腻的领带。

她真的趴在桌子上,甚至手都还是背在身后的状态。

某种程度而言她真的挺听话的。

但有时候也很不听话啊。我又瞥了眼她的左臂。

绑手用的是手铐结,最后又叠了个八字结。

这玩意儿她要是能反手解开,我算她天赋异禀。

C在叫嚣着,如果用铁丝或着鱼线绑,她一挣扎就会被划出血痕,那才好看。

真的会很好看。

.…..算了,那又不是我的虐杀对象,那是我的小孩。

或许……马上就不能说是“我的”了。

“真受不住就喊我名字,我会停,但也就到此为止了。”这是A的于心不忍。

我对藤条不感兴趣,所以——我回头看了眼同皮带一起找出来的东西。

不敢想象真用上了会有多惨烈。

C还在低语……

也不敢想象会有多好看。

谁给她的胆子去尝试换位一个疯子?

她不是想懂吗?

那就试试吧。

握着皮带的手抬起——

落了下去。

02.

“啪!”

一记皮带落下。

收了很多了,B的手笔。

她平静地趴在那儿,没有反应。

既然这样——

好像也没有收敛的必要了。

“啪!啪!啪!”

宿舍静得吓人,只有皮带的抽打声。

“啪!啪!啪!”

热。

她在颤抖,当然是疼的。

怕疼?

那为什么要划伤自己?

为什么要——

妄想去理解一个疯子?

……

“啪!啪!啪!”

皮带还在落下。

我没有思想,机械的重复。

或许拿起皮带的那一刻,就已经把行为交给了C。

……

“啪!啪!啪!”

泪滑落,我

麻木

痛苦

兜兜转转

下沉

我配吗?

走不过长夜,就烂在海里。

为什么……

为什么要拖别人下水呢?

……

恍惚……

回神

她还趴在原处,娇嫩的臀部已经晕开了一层薄红。

“为什么不喊名字呢?”我附身凑过去,伸手掰开她嘴。

下唇已经被咬到发白。

她盛着满眼清波瞪了我一眼,将头转向另一边。

看着让人想将她打碎。

“我柜子里有木板和藤条。”她的声音闷闷的。

这是要犟到底了?

退回原先站的位置。

“我对那些不感兴趣。”我淡淡道。

“那你——”

尖锐的破风声截断了她的话。

她抖了个激灵,瞪大眼睛回头。

跟拿着一条缀着骨节的长鞭的我对上视线。

大概两米长的黑色鞭子,串了几个骨节上去,是舍长给的生日礼物,本来说今天带回家去,没想到……

“还不喊吗?”我笑了起来。

C笑了起来。

小孩喉间滚动,最后什么都没说,转回头去。

好样的。

03.

鞭子在手里折了四折,随即抽了下去。

“啪!”

“呃啊!”

到底是憋不住了?

可是才刚刚开始啊……

黑色的内裤被拉下,勒在白皙大腿的中部。

相当有视觉冲击力,但不如薄红间的那抹血色动人。

不知道算不算皮下出血。

混沌……

脑子像被分成好几个区域。

有屏障隔断,我看不真切。

一部分在疯狂叫嚣着渴望。

一部分在咒骂自己快放她走。

一部分冷酷到极点开始回忆法医上的“棒打中空”

……

“啪!”

“啊!”泪落了下来,砸在桌上,反着光,刺穿我,映出卑劣。

可已经不是调情了,鞭子到底可算作杀器。

或许当称得上场刑

可这是我啊,这就是我啊……

是你想知道的,更深的我啊……

后悔吗?

……

“啪!啪!啪!”

“啊啊!”

疼吧?很疼吧?即使这样也不愿结束吗?

明明是怕疼的啊……

为什么……为什么要去划伤自己呢?

我咬了咬唇,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

我不信她在下手之前会像我一样给刀片消毒。

不信她会像我一样去查去记手臂上的血管分布图。

小孩,莽撞、又固执。

我该拿你怎么办?

……

“啪!”

“啊!”

走啊!为什么要留在一个疯子身旁?

……

“啪!”

“啊!”

走啊!疯子不需要理解不需要同行。

……

“啪!”

“啊!”

走啊!你分明不喜欢痛惑不喜欢这样。

……

“啪!”

“啊!”

走啊!让我一个人烂在黑暗里别见到光。

……

“啪!”

“啊!”

……别走,能不能,留在我身旁?

这场刑是双向。

恍惚间B在以灵魂拷问我。

若她真的坚持留下——

你可否会真的将全部将心脏予她?

不知是A抑或是C替我开口——

“我愿意啊。”“求之不得。”

……

“啪!”

“呜啊!”

无意间瞥见她腿间的闪光

呼吸一窒,随即加重。

真的吗?

真的吗?

你真的,与我一样……

……

“啪!”

“啊!”

臂部拢共那么大点地方,无可避免地,重叠上刚才鞭打过的痕迹。

叫声骤然凄烈,她挣扎起来,但依旧没有喊出名字。

我拿起刚才的皮带,俯身将她的脚腕缠绕,捆在桌腿。

何时收手?

46道

为什么?

她生日。

……

“啪!”

“啊啊!”

好好听。

……

已经疯了,兴奋,歇斯底里。

……

手无意识地松了。

长鞭在空中疾啸,携着风就要落下。

一瞬间清醒。

收不住了。

这一下如果再叠上先前的——

她大概真的受不住。

……

“啊——”

一枚骨节顺着鞭子划过她皮肤。

留下淡淡的血痕。

在靠近尾推骨的地方。

所幸——我松了口气,感党心脏重新恢复跳动。

所幸还能够稍微改变角度。

结束了,这场刑。

我去看她的情况。

小孩满脸泪痕,还在抽泣着。

开口第一句话却是——

“我没喊你名字?”

所以——不准结束。

04.

我微微一愣。

骨子里的恶劣在叫嚣。

最后一下那样失控,她都没有说什么的话——

我是不是可以再过分一点?

……

双手双腿重获自由。

我找出碘伏和棉签,处理了伤处。

然后上药。

最后拆了张湿巾擦了下手。

“我刚没来得及问,你怎么回来了——呜~”

我的手被她夹在了双腿间。

“你干什——呜~”

我轻轻揉了揉,没有回答。

“把腿分开点儿,听话。”

她不理我,塌着腰趴在桌上。

双手扒着桌边。

我在她腰侧咬了一口,“有没有考虑过不

听话会是什么后果?”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被狠狠一揉,然后一掐。

“呜啊~你好坏!”

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刚才没消下去的哭腔。

"腿张开。”我重复

这次如愿了。

小孩有些不安地用手摩挲着桌边。

“你到底要干嘛?”

依然没有得到回答。

我蹲下,估量了一下高度。

最后半跪着,吻了上去。

她抖了一下,试图合拢双腿。

我抬手在她大腿上掐了掐。

“呃啊~姐姐别——”

她伸下一只手轻轻揪了揪我后脑处的头发,想将我拽出。

我没理她,张口含往刚被蹂躏过的湿软。

是先前在她大腿内侧噬咬时闻到过的味道。

额,然后干嘛?

没干过没经验……我觉得我耳朵已经红透了。

犹豫了一会儿,试探地轻轻咬住,磨噬着,伸出舌尖舔了舔。

“唔哈~”她的手虚扣在我后脑,慢慢滑到后预。

像一种默许。

那我再过分一点喽?

齿间用力,我听到她又在叫"姐姐别——”

阻止不了的。

舔舐着,摸索着,找到了我要找的缝隙。

舌尖探了些许进去。

重重一吸。

引来一场落雨。

后颈处的手骤然用力。

她哭喊呜咽着。

05.

我起身。

睫毛上挂了点滴晶莹,眨眼间有些痒意。

小孩把自己的头埋进了双臂里,没藏好的耳朵红透了。

“抬头。”我逗她,“不听话的话——嗯?”

她不情不愿地听话

啊,脸也红透了。

好可爱。

我有些愉悦地眯了眯眼。

掐着她的脖子强迫她撑起上半身跟我接吻。

“尝尝?你自己的味儿。”

小孩不经逗,又把自己埋起来了,“你真的好坏!”

我揉了揉她脑袋,笑了起来。

“不逗你了,我去洗澡。”

我靠着桌子捞起我手机翻看着,给我爸那条“明早接你”的消息回了个“好”。

裤子被扯了扯,我转头。

小孩直勾勾看着我,带了些许不甘示弱。

“你有没有——”

“嗯,黏糊糊的,所以现在去洗澡。”

“为什么不让我——”

“我觉得,按我今晚这个属性,你要真干什么,我不保证能在舍长回来之前结束”,已经十点半了,我捏了捏她耳垂,凑过去,“或着你想让舍长看着?”

她恼羞成怒地想跳起来打我。

“所以你是光洗澡吗?”小孩试图打击报复。

“还要洗脸哦。”我冲她笑着眨眨眼。

她又红了,把自己埋了起来。

06.

水汽升腾、弥漫,撞上墙壁,在瓷砖上凝成水珠,无力流下。

黏腻感洗去了,但热度没有。

脑子里不受控制的一次次回想起方才的场景、声音,以及最后的——触感。

我的脸不容易红,但耳朵从刚才起便一直烫得吓人。

高处的推拉小窗并没有关完,留了条缝隙,钻进来些许风。

起风的夏夜本该凉爽,可我神志不清,糊涂异常,像在被焚烧。

门响起悠长的“吱呀”声,我走了出去。

她已经趴上了床,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手机。

懒得泡面了,我拆了颗糖塞进嘴里,把灯关了,然后爬到了她床上。

“伸手。”

她抬头疑惑地看着我,然后乖乖把手伸了出来。

我将刚从外套兜里拿上来的老酸奶放在她手里。

小孩的眼睛亮了起来,“怎么买这个?”

“买完才想起来放假了,本来想着回宿舍泡桶面一起吃的,没想到你在。”

我把头埋在她肩颈处,深深吸了几口。

厚重微苦的木质香,闻起来可不像个小孩。

“再伸手。”

她拆老酸奶的动作一顿,“你不会买了两个吧?”

……吃货。

我将在手中攥到出汗的小盒子放到了她手里。

“以后,你来保管。”

我是个很少说“以后”的人。

她愣了一下,将老酸奶往旁边挪了挪,揽上我的腰吻了过来。

恍惚间不知道谁先开口,手都掐上了对方的腰,呼吸纠缠间,心跳也乱了节奏,混在耳边难分彼此。

MD,死小孩从我嘴里枪糖吃。

“姐,我们现在算什么?”她在我耳边含着糖开口,呼出的气打在耳阔,烫得我心悸。

脑子里蹦出一句歌词,我脱口而出:“你是我的爱与恨同党。

“那舍长呢?她说她会吃我的醋,你怎么说?”

小孩怎么还记得这事儿……

“打个中二的比方?”我叹了口气。

“嗯?”

“我可从舍命救她,但我想和你一起死。”

疯子不轻易说“爱恨”,因为那是关于生、死,或者永远的故事。

我又趴回她身上。

疯子更不轻易许“以后”,但这次,我想再信一次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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