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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着急去上班,标题回头想」

小说:明火执仗 2025-09-02 08:12 5hhhhh 5430 ℃

这天午后,谢剑秋早早结束了武馆的训练,赶去学堂接怜儿下学。这一日是七巧节,学堂放半天假,谢剑秋答应了小儿子晚上要带他去逛花灯会。可当他到了学堂,只见等候家长接送的学生们正在教室外的空地上玩耍,其中却未见怜儿的身影。

谢剑秋踏入教室,一眼就注意到了正趴在教书先生的膝盖上挨屁股板子的小男孩,那两瓣通红的屁股蛋子在竹板的抽打下弹跳颤抖,悬空的双腿无助地踢蹬晃动,却丝毫未能缓免竹板严厉的责罚。

男人环顾四周,才发觉另有三个光溜溜的小屁股在角落里站成了一排,正双手抱头面壁罚站,三个小男孩的裤子都褪到了脚踝,深红泛紫的臀瓣之间还各自夹着一根藤条,显然是作加罚之用的。然而其中依旧不见怜儿的踪影,这让谢剑秋顾不得礼数,不等教书先生责罚完毕便急忙上前询问。

陈夫子回道:“谢师傅不必担心,早些时候,阎老爷已经派人来把孩子接回府去了。”

“阎老爷?”教书先生的回答反而令谢剑秋心中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起,他即刻动身,招来一辆人力车前往阎府。

一路上,身为人父的直觉令谢剑秋心中难安,他不由得记起去年秋天,怜儿入学时所发生的事。

谢剑秋本想着怜儿年纪尚幼,以此为由向阎老爷提出,打算延后一年再入学,哪知阎老爷却不答应。

“正是因为年幼,才更要趁早送去学堂让夫子教教规矩。”阎铁川一锤定音,终究容不得谢剑秋“慈父败儿”。

到了开学那日,谢剑秋牵着儿子的手来到学堂,教书的陈夫子手里握着竹板,已坐在讲台前等候多时。在学堂内众人的注视下,小男孩懵懵懂懂地向夫子叩拜行礼,随后就被爹爹抱了起来,放在教书先生的腿上。

虽于心不忍,但谢剑秋依然按照规矩,将最外层的罩裤褪下,又将儿子穿在里层的开裆裤向两边扒开,让莹白肥嫩如蜜桃一般的小屁股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请先生赐罚管教。”谢剑秋恭敬地说道。

这是入学仪式的第一步,每个小男孩都要依照各自年纪领受竹板笞责。

竹板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啪!”的一声,坚硬冰冷的板身顿时与那细嫩的皮肉碰撞出羞耻的脆响。

第一下板子痛击在圆润饱满的臀峰上,紧接着便是第二下、第三下,柔软如水的屁股蛋子被竹板抽打得臀波阵阵,一时间红痕如浪、层层叠叠,一波接一波针刺火烧般的痛楚不断冲击着幼嫩脆弱的小肉丘。小男孩声泪俱下、哭喊不止,双腿肆无忌惮地踢着,不觉间已给教书先生留下了不守规矩、不服管教的坏印象。四十下板子结结实实地打完,那一对鲜艳诱人的小肉桃已经肿了一大圈,然而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谢剑秋扶怜儿起身,指示他在讲台前站好,接着弯腰撅臀,手握脚踝。“千万不可以把手松开,知道吗?”小男孩闻言乖巧地点了点头,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看到小儿子如此乖顺懂事,谢剑秋不免一阵心疼,鼻酸泛泪。他知道这是一句太过严苛的要求,但入学的规矩自古以来便是如此,绝非凭他一人之力可以改变。

陈夫子抄起书案上的藤条,绕到小男孩身侧,在红臀上轻点两下,提醒他双腿伸直、屁股撅高。“动心忍性——”“呼——啪!”伴随着夫子训诫的话语,凌厉的鞭打也一同响起。“修身齐家——”“呼——啪!”藤鞭责打声声响亮,落在小屁股上的粗藤不过转瞬之间深陷又掠起,将那软嫩的臀肉抽得跳动不止,立时浮现的紫红鞭痕,每一道都是“痛苦”二字深刻的笔划。

“闻过则喜,见贤思齐——”“噼!啪——”

“咿呀啊——”小男孩发出凄厉的尖叫,小屁股上所受不过数记鞭责,却已疼得他双股战战、抖如筛糠。教室内外众人侧目,幼童撅着紫红斑驳的光屁股,在接连不断的粗藤鞭打之下不由自主地扭动躲闪,几乎站立不稳,甚至就连粉嫩嫩的小肛门都随着屁股蛋子的颤抖晃动,在众人眼前若隐若现。

小男孩分明难以承受这般毫不留情的严厉鞭打,哭喊着跳了起来搓揉深红瘀紫的双臀,却又在夫子的声声训斥之中不得不重新握紧脚踝撅起红臀,从头开始领受这漫长的四十下藤条打屁股。若问何谓“羞痛”,正正是此情此景。

“幼童欠缺管教,屡次起身,擅自揉臀,目无规矩。现请其父从旁协助维持姿势,加倍处罚,以全入学训诫之礼。”

谢剑秋双手圈住儿子的细腰,一抬手腕,就让不听话的小屁股乖乖地撅高。

看着粗藤抽出一道道青紫的鞭痕,逐渐布满整个深红肿胀的小屁股,谢剑秋明知入学训诫的规矩从来都是如此严厉,此刻却忍不住心想:“从来如此,便对么?只因为从来如此,便可以对刚入学的孩子这样羞耻严厉地打屁股吗?”

“师父,到了。”车夫一声呼唤令谢剑秋回过神来,他刚掏出钱包,就被车夫伸手挡下:“谢师父以前教过车行兄弟们拳法,让大家强身健体,免得遭人欺负。徒弟怎么敢收师父的钱。”

车就停在阎府正门外。前来应门的小厮请他稍等,自己前去通传一声,谢剑秋却没有这样的耐心,一把推开大门,便径直往中庭走去。

绕过影壁,穿过中堂,谢剑秋神色凝重地走在曲折的回廊上,耳边飘来一声声令人不安的鞭响。“呼——噼!啪!”从破空到着肉,从风声到呜咽,声音是那样完整、清楚、熟悉,一如那切肤之痛。

直到谢剑秋转过拐角,来到中庭,眼前的一幕终于印证了他最坏的预感。

怜儿幼小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庭院中央——双腿分立、弯腰俯身,小屁股高高地撅在半空。裤子全部褪到了脚踝,可是那裸露在外的并不是两瓣“光屁股”,屁股蛋子上早已经布满了姹紫嫣红,如艳丽的红绸缎,从臀尖包裹到腿根,又有几缕暗紫的丝线斜垂在大腿上。

小男孩头顶着板凳,双手抓着凳脚,在他上下颠倒的视野里,身着长褂的阎老爷在空荡荡的院子中踱步,而后又提溜着长长的藤条向他走来。藤条末端划过地面,摩擦声由远及近,最后在他眼前戛然而止。阎老爷从地上抡起藤条,要打屁股了。

耳边一阵风声呼啸而过,紧接着便是一道尖锐刺痛落在火辣辣的屁股蛋子上。“呀啊!”小男孩吃痛尖叫,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臀瓣,而训责的藤条远未停止,坚硬冰冷的藤棍划开风声与孩童的呜咽,一鞭接着一鞭,一刻不停地抽打着幼童那深红瘀肿、紫痕遍布的臀丘。小屁股在凌厉的鞭风之下摇晃颤抖、身形不稳,时而疼得踮起脚尖,娇小的身子几乎快要向前栽倒,时而屈膝收腿,却总也躲不开毒蛇似的坚韧藤棍,狠狠地咬进肿痛不堪的臀肉里。

看到小屁股屈膝半蹲,阎老爷便由下至上撩起藤棍,连续四五鞭都甩在臀底和腿根,紧接着训斥道:“还不快把小屁股撅起来!屁股沟和小穴又想挨鞭子了不成?”

“呜哇——不!不想——”小男孩羞痛哭喊,连连摇头,颤颤巍巍地伸直了双腿将屁股抬起,一个高大可靠的人影恰在此时忽地闯入小男孩泪眼模糊的视野里。

“大人,怜儿犯了什么大错,竟需要您趁剑秋不在的时候,亲自责罚?”

谢剑秋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近前,只见儿子的小屁股从臀尖到大腿均是暗红一片、瘀肿不堪,巴掌大的屁股蛋子上,一道道狰狞隆起的瘀紫鞭痕鳞次栉比地紧挨在一起。

阎铁川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藤条轻轻点在青砖地上,眼神冷峻而锐利,像一位守株待兔的猎人:“老夫管教孙儿,何须等他犯什么大错。听陈夫子说,怜儿最近总在学堂与其他童生嬉戏胡闹,不专心听课。剑秋,你都多久没好好管教过你儿子了?”

谢剑秋又向前两步,与阎老爷擦肩而过,来到了小男孩身边。“难道所谓管教,就只有打屁股这一种办法?怜儿若在学堂胡闹,自然有陈夫子会惩罚他。剑秋去接怜儿下学的时候,也曾好几次目睹过他受罚。陈夫子是位严师,无论戒板还是藤杖,打起屁股来都是毫不手软,每次总要深红发紫才算责罚完毕。既然在学堂已经受了重罚,回家之后自然不必……”

“哼,说来说去,就是因为你太过纵容溺爱,才教得怜儿如此目无尊长、不懂规矩。”阎铁川侧身,满意地看到小男孩在他们谈话期间依然乖乖地维持着头顶凳面、双腿伸直的受罚姿势,虽然疼得瑟瑟颤抖,却仍勉力将小屁股高高地撅在半空,连屁股沟与小穴上的红肿都看得一清二楚。这一幕令他不禁得意于自己的管教手段。

“就算如此,阎大人也不应该越俎代庖!既然怜儿没有犯下大错,那就更不应该平白无故地对怜儿打屁股体罚。”谢剑秋一边反驳,一边将怜儿抱了起来。小男孩一扭头钻进爹爹的怀里撒娇啜泣。

阎铁川并未理会,转而对小男孩呵斥道:“怜儿,我什么时候说过可以起来了?”

闻言,怀里的孩子不安地扭动起身子,似乎真的准备挣脱爹爹的怀抱,回到地上继续接受惩罚。男人将小儿子搂得更紧,轻拍着背部安抚他的情绪,又对阎铁川说道:“大人,今天这顿打屁股,该结束了。”

男人爱怜地抚摸着儿子青紫肿胀的屁股蛋子,心中的愤怒与心疼难以平息,令他的声音也有些颤抖:“怜儿这小屁股上,先是有戒尺留下的一道道红肿,臀峰上两块绛紫的瘀痕应该是檀木板子砸出来的,臀瓣外侧一大片长方形的皮带印,重叠的部分都泛起了紫痧。最过分的是大人还用小拇指粗的藤条抽他的屁股,暗紫的鞭痕层层叠叠、瘀肿不堪,数都数不过来。就算要打屁股,也要有个限度!”男人轻轻扒开儿子肥嫩饱满的臀瓣,露出屁股沟里的一片红肿,“老爷还对怜儿藤条鞭穴,这到底是家法,还是诏狱里的笞刑?!”

阎铁川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睛,凌厉的目光射向他们父子:“剑秋,和从前相比,你果然是心软了。听说你还叫停了巡捕房对流浪儿的拘捕和惩戒?”

男人沉默良久,答道:“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剑秋这么做,不是心软,而是人伦。大人今日亲自责罚怜儿,真是辛苦了,剑秋就不妨碍大人休息了……”

“剑秋……”阎铁川叫住了他,“我记得你从前,一直称呼我为老爷。”阎铁川落寞地轻叹了一声,“究竟是从何时起,改口喊阎大人了。”

男人抱着小儿子微微鞠了一躬,道:“大人,剑秋告退。”

谢剑秋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儿子被阎老爷狠狠地打屁股。自从怜儿入学以后,少则每隔十日,多则每隔三五日,阎老爷就要求谢剑秋带着儿子到阎府上汇报在学堂的表现,再由他检查功课,稍有过错,就要抱到腿上扒掉裤子,打光屁股。一开始只是巴掌、戒尺,后来有皮带、板子甚至藤条;姿势也从一开始的趴在腿上变化出弯腰撅臀、手扶膝盖、手握脚踝、双手撑地,乃至换尿布式、跪撅抱膝等各种裸露羞耻的姿态。

可是这一次,谢剑秋察觉到阎老爷不同以往的严厉与淫虐,怜儿头顶凳面高撅裸臀的姿势更是令他猛然回忆起过去的岁月,回忆起阎老爷是如何严酷地体罚管教。他不想重蹈覆辙,让这一切的羞辱与痛苦在怜儿的小屁股上重演。

“爹爹……怜儿犯了错,爹爹晚上还会带怜儿去逛花灯会吗?”小男孩躲在谢剑秋怀里瓮声瓮气地小声问道。小脸蛋上满是泪痕,哭得香腮通红,惹人怜爱。

男人稍显犹豫,忽然又想起怜儿入学的那日。小男孩打完了板子又挨了藤杖,小屁股肿胀得厉害,表面紫红斑驳,像是熟过头的蜜桃一般,寻常的裤子根本碰都喷不得,宽松露臀的开裆裤反倒是减轻了痛苦。小男孩瘀紫红肿的屁股蛋子将开裆裤的开口撑到最大,滚烫刺痛的小肉桃贴在冰冰凉凉的小板凳上,慰劳了他这一日入学的辛苦。谢剑秋有了主意,无论如何他也想为儿子兑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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