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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感覺這章寫得有夠爛,1

小说:貞操逆轉異世界 少年盜賊今天也為了青梅而奮鬥 2025-09-02 08:12 5hhhhh 4440 ℃

「嗚哇哇!(哭)」

「唔...好吵...」

身為一個樸實無華不開外掛的轉生者,腦內有一個一鍵簽到修為999爽文系統這種事不存在的,想要得到足以自由自在生活的力量只有靠自己。在經過長年累月修行下我的感知能力十分優秀,往往能讓我陷入危險前率先逃離,但現在我反而希望感官暫時遲鈍一些,這樣我就能睡個好覺。

為了來到這個小鎮經歷了長時間的奔波,有馬車用馬車、有傳送陣用傳送陣,實在不行就用腳跑,當中為了暪過師母,繞不少遠路,常常露宿荒郊野外,現在累得快死掉,只想好好睡一覺。

掙扎着爬起,久違的床令我有點不想起來,唔~(伸懶腰)

睡醒第一件事,先擼一下可愛的女友~

妮諾身型在女生範圍偏中小,只比我這個正常男性大隻一點,想要摸摸她的頭並不算難,抬起手按在她的頭頂,快速擼幾下,噔噔~鳥窩完成!

經過一夜纏綿(大噓)的女友一起床就哭了起來,當然要關心一下。

「怎麼啦~」

妮諾見賽斯被自己吵醒,愧疚感又多幾分,眼眶裡下起大雨,把被子打濕,起床了?吃了嗎?沒吃就吃阿姨拳頭。

「嗚嗚...賽斯..對不起!」

先是突然哭鼻子再來又無故道歉......

賽斯現在有很多問號。

唉...真沒辦法,這麼大一個人還像個小孩似的,不過這種孩子氣我也喜歡~

「好啦,先別哭,可以告訴我到底怎麼了嗎?」溫柔地拭去小淚滴,我不討厭悲傷落淚的模樣,但妮諾應該每天笑開花無憂無慮像個笨蛋到處跑,笨蛋就該有笨蛋的樣子(褒義)。

在賽斯的摸摸下哭哭妮諾總算平靜下來,「那個,賽斯..你想和我分手嗎...」,「?」這下更摸不著頭腦了,我?想?

「因為阿,男人不都是喜歡強大、床上功夫好的女人嗎...但是我昨天不只沒有保護你,就連在床上......」說着說着,妮諾內心羞愧無比,不管是戰士或女人都不及格,自己何德何能擁有如此美人。恨不得把頭埋進土裡,就像鴕鳥一樣,這樣便不用親眼目睹愛人失望的表情。

原來妳是這樣想的嗎...

「好...不痛?」

一次不夠過癮,再彈一次額頭。

「笨蛋。」賽斯語氣中盡是寵溺。

妮諾歪了歪頭,搞不明白為何突然挨罵,水靈靈的大眼眨阿眨,很是可愛,賽斯按捺不住衝動,吸妮症發作,捏住臉頰拉阿拉,彈性十足。

「笨蛋~那種事我才不在乎~就算妳一輩子這麼蠢,簡單到不行的問題搞不懂也無所謂~我會告訴妳答案。」

「因為我喜歡妳,僅此而已。」

「賽斯~(淚)」

「好了好了,我們起床吧。」

忍住摸摸衝動,幫妮諾將亂七八糟的鳥窩髮型撫平,回復原狀。

「不告訴阿姨真的好嗎?」臨行之前我最後再做一次確認,師母再怎麼離譜也不可能追到這,我沒跟她說過有關家鄉的事情,在羅格鎮不用隱藏身份也沒有問題。

既然如此為何特意要我繼續保持神秘呢?

「不行!」妮諾雙手在胸前交叉擺出大大的X,有這麼嚴重嗎。「阿姨她一把年紀,不要說男友,連男性朋友都沒有!如果她知道一定又揍我一頓洩憤!」

妮諾表情十分嚴肅,看來老闆娘鐵拳轟不少。

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阿姨她是一名格鬥家,曾經將喝醉酒鬧事的冒險者一拳打穿她的鎧甲,揪著衣領扔出去,而且因為那位鬧事的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只有裝備受破壞,所以不了了之。

當時我和妮諾就躲在桌下偷吃阿姨的下酒菜,目睹完全程後妮諾怕得想要從嘴巴把已經吞下肚的通通放回去,可惜最後還是被發現。俗話說得好,不需要很快,只要比別人快就行,被發現後我一馬當先衝向門口,咚一聲!在身後比我慢的妮諾直接反超飛出去!同時也是唯一一次妮諾比我更快。

現在回想起來,妮諾挨了阿姨拳頭居然只是哭個半天,這家人是怪物嗎!?

________________

陽光明媚,天氣晴朗。

冒險者之家老闆娘妮露在這個絕大部分人忙碌的時間才悠然起床。

平時旅館由別人打理,除了偶爾有“麻煩”需要解決,大部分時間都是當甩手掌櫃,每天可以一直賴床一直爽。

從一線退下來開起旅館過慢生活的妮露即便不像年輕時刀口上舔血亦會堅持鍛鍊武藝,絕不懈怠。

這天本該好好活動活動一下身軀。

但有一件事情妮露十分在意。

「唔...」

不對勁。

怎麼想也不對勁。

妮諾那孩子我看著長大,怎麼可能有人會喜歡她,而且那個賽斯神神秘秘,臉都不露,怕不是壞女人!搞姬,可以。但妳至少也找個好女人或者比妳笨的!

既然妮雅她不在就由我這個當姐姐的探探底!

讓我看看妳的真面目!賽斯!

想到便做。

一覺睡至中午的妮露一把掀開被子,有裸睡習慣的妮露理所當然沒穿,妮露擁有一雙爆乳,這雙母性乳房總是讓她十分煩惱,不管從正面或側面看都十分驚人,壓倒性的規模和人頭相比就像籃球與棒球,這對奶子會因為妮露一舉一動晃起來,尤其是揮拳時總是像布丁一樣彈跳抖動。

如果那位賽斯是個好人那就沒問題,如果不是的話...

妮露,握緊拳頭。

___________________

一道小小的影子在樹林中飛躍翻騰,後方一個小傢伙拼了命追着樹上的“小猴子”。

「等等我!賽斯!」妮諾邁開小短腿全力狂奔想要追上來。

「哼哼~這種程度就不行了嗎~現在我要加速了!」

不消三秒,小尾巴便被徹底甩開消失不見。

坐在粗壯的樹枝上,等待青梅竹馬,孩子幼小的腿空中甩阿甩,很快,妮諾以第二名衝線。

「哇!賽斯好厲害阿!」妮諾臉不紅氣不喘,就好像只是散步一趟一樣輕鬆。

「那是當然!畢竟我將來可是打算當一名冒險者~」賽斯以自信的笑容回應。

這個時期的我因為十分自大,以為自己是輕小說主人公,直到...

抓準妮諾攻擊時機壓低身子,使出突刺,後發先至打中妮諾的腹部,妮諾一聲不吭,硬是抗下這一擊繼續打過來,木劍狠狠劈中我的手臂。

「我又贏了!」看到我捂着受擊部位倒下的妮諾先是開心地蹦起來,然後才注意到我痛苦的表情,急忙跑過來。

「賽斯你沒事吧!?」

我忍住疼痛感裝作無事,「放心,我可不像哥布林脆弱。」,旋即關心起另一個問題,「妮諾妳呢?」

妮諾直接掀起上衣,將幼女白滑嫰小腹絲毫不感到羞恥,暴露在外,甚至於隱約間能看到兩顆粉色小點。

但我注意力正放在剛才奇襲的位置上,明明吃了我全力一擊,結果沒能在肌膚上留下任何痕跡。

之後每一次決鬥都是以敗北告終。

有時依靠銅皮鐵骨硬扛,有時是用蠻力橫衝直撞把我抓住強行壓在地上,明明做了很多訓練...結果無論如何都敵不過每天玩耍的妮諾......

但是,現在的我已經不一樣了。

「賽斯!你有在聽我說嗎?」妮諾不滿地鼓嘴脹成大氣球,如果戳一下會漏氣嗎。

「抱歉,我在想事情。」將思緒從回憶中抽回來,我和妮諾正動身前往冒險者公會準備湊個熱鬧。

不久前鎮子裡有男性被擄走,不排除是鎮民或人販所為,但大多時候都會以魔物娘為第一嫌疑。

教會本部對此十分憤怒,由本地負責人親自發令派出一隊聖騎士,畢竟受害者消失前最後出現在教堂,眼皮底下搞事,不氣才怪。

現在街頭巷尾都在討論,從教會手上偷男人那可不是鬧著玩。

教會勢力遍布各個城市,甚至部分村子都有,為甚麼如此強盛?很簡單,因為有男人,不少男人都是教會成員,永遠不缺卵蟲上腦者。這樣說可能有點失敬,教會信奉的光明女神是個好色之徒,但考慮到這個世界沒有女人不好色,也不能算侮辱,畢竟痴女才是正常一方,妮諾這種純情系才是怪咖。信仰光之神的信徒跟隨她們的神明及教義,總括而言便是一堆人品好的色鬼,女神就和轉生前家喻戶曉某位很懂劈雷的超級種馬一樣,名譽愛神。

目前勢力範圍最大便是性光女神和她的性騎士們。

當中我最討厭莫過於虔誠者這東西,和其她普通信徒不同,他們是教會核心。他?對,光明神雙標,正常來說女性唯有最忠誠的信徒才能成為其中一員,但只要是男性信徒通通虔誠者起步。每個人都能得到神蹟,但男人得到的比較多,哪怕那個男人本人並不想要。

我當年就是被擄到其中一個分部,這群大王八蛋會到處收集沒有依靠的小男孩強制保護起來,拜此所賜我接受了魔法的教導,至少這點十分感激,如果當年不是一群人包圍堵截強行抓住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孩子,我多半選擇繼續待在那。

「賽斯~」

「好啦好啦。」妮諾摟住我的手臂搖起來,可愛是可愛,但請妳小力一點,斗篷要被拉下來了。

____________________

還未走入去就已經聽到裡面在吵架了,要打起來了嗎?

人牆堵在門口,為了不被分散我抓緊賽斯的手。

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賽斯乖巧地順從帶領,如果把斗篷脫掉,便能察覺他和平常不同,眼神羞澀,嘴角卻情不自禁掛起笑容,胸膛裡心臟跳動不已,妮諾股大漲!

妮諾以自身化矛為身後親愛的王子大人披荊斬棘,打開一條光明大道,「麻煩讓一下!」,妮諾以強橫無比的蠻力撞開圍觀群眾,帶着賽斯平安無事進入公會。

「沒事吧,賽斯?」妮諾滿頭大汗,圍觀民眾中有路人也有冒險者,和其她身經百戰的戰士角力對於年輕的妮諾來說並不輕鬆。

「沒事。」不顧自身將愛人看得比自己更重要,這份愛意化作暖風滋潤了內心,就連傻乎乎的笑容也看起來無比耀眼。

兩人擠到觀眾最前線,看得仔細、聽得清楚,但等等打起架來也最容易遭殃,自己的男人自己保護,妮諾將包裹在斗篷下的賽斯摟入懷中,側邊觀眾被狗糧味燻得退避三舍,空出一段距離,即便如此兩人亦不願分開,狂擲閃光彈。

人肉競技場中央兩派人馬各立左右相互對峙。

一方衣著以白色為主色,有男有女,男的手持法杖身披長袍,一看便知施法者,是教會的牧師。女的身穿鎧甲手持兵器,刻有教會象徵標誌,聖騎士。高大且全副武裝的女戰士用圓陣包圍矮小柔弱的男牧師,牢牢擋住不讓這幫飢渴痴女窺探教會珍寶。

另一方各種各樣的人都有,有袒胸露乳豪爽女戰士,有陰暗系沉默女法師,還有一個女吟遊詩人唱了起來,正可謂是雜牌軍,甚麼怪人都有。

看來冒險者們和教會派來的人出現爭執,到底發生甚麼事?

聽了幾句我就已經不想理了,雙方只是一味互罵,請問有沒有前情回顧,再不然懶人包也可以。

妮諾專心致志盯住看,嘴裡念念有詞「打起來、打起來。」

旁邊的嗜血看眾已經等不及想要看到血流成河,看熱鬧不嫌事大在一旁吶喊助威,生怕今天不死人,一群癲婆。

雙方從打打嘴炮互嗆到拔出武器,眼看衝突即將升級,我剛想帶上女友直接走人,其中一個聖騎士按不住暴脾氣衝出去!這就是光明女神不是秩序女神的原因。

這一走城牆漏了一個大洞,可憐的小牧師就這樣曝露在敵人面前,等等,那是..!她怎麼會在這?

「打起來啦!打起來啦!」

阿不是看戲看很爽!現在跑屁跑!

一大堆進來湊熱鬧的一般通過路人甲湧向門口,沒事喊最大聲、有事跑最快,選擇留在現場的大多十分鎮定,不然就是一臉爽到「戰鬥!爽!」。

「妮諾!妳先出去等我!」離開戀人懷抱,義無反顧踏入混亂中。

「賽斯!」

妮諾沒有選擇逃跑,毫不猶豫追去試圖跟上他的步伐。

以前都是你來照顧我,這次就由我保護你!

大戰一觸即發!所幸大家有共識,劍不出鞘、弓不射箭、杖不吟唱,在城裡集體鬥毆小事一件,要是出人命問題就不同了。

果然!打起來後雜牌軍馬上盯上漏洞試着先捏軟柿子把牧師解決。

但聖騎士也不是吃素的,立刻調整戰術,發起反衝鋒,來啊!誰怕誰!

孱弱的牧師借機拉開距離,但卻遭嗜血觀眾偷襲!一個酒瓶飛過砸中牆壁!準頭真差!酒鬼打着酒嗝直接開扁!如果此刻有bgm一定是全X星大亂鬥!!隔壁酒館,參戰!see已經滿足不了這幫混蛋!情況危急!幫打!

較為年長的女性牧師毫不嬌情,揮起法杖就是扁上去,讓妳看看近戰法師的驕傲!

然後被一拳幹倒。

嗯,這也沒辦法。

剩下小貓兩三隻,小小的男孩們害怕得蜷縮蹲在地上,但她沒有放棄,在遇到危險時鼓起勇氣挺身而出。

「請妳住手!不要打他們!」

女孩以身作盾主動阻擋在酒鬼身前,幼小的身軀是那麼無助,酒鬼一拳揮下去,要完蛋了...嗎?

拳頭懸崖勒馬停在空中,一條黑色鞭子緊緊纏住令其動彈不得,賽斯,參戰!

酒鬼使力一拉把賽斯整個人拉過來,不對!是他主動接近!

酒鬼雖然醉得意識模糊不清,但烙印於肉體中的戰鬥經驗還是讓她抽出帶著的劍,不過沒有出鞘。

賽斯鬆鞭還她自由,這下子能雙手握持,方便多了吧?謝禮就把妳的腿給我,轉而一鞭抽向雙足,纏住後蹬地一拉,倒下~姍姍來遲的妮諾一鞘下去「bonk!」撿到人頭,爽啦!

「呼...」脫離險境的女孩全身肌肉放鬆,腿軟向着前倒,賽斯一個箭步接住她小小的身軀。

身上穿著樸素的純白牧師長袍,正常尺寸袍子披在那與同齡人相比弱不禁風的胴體反而像是小孩偷穿姐姐衣服,金色充滿神聖感的長髮能看得出經過細心打理,垂在兩旁的小辮子懸空晃阿晃,碧藍色瞳孔清澈無垢,簡直就像是純潔的化身。

「謝謝妳,賽斯先生..?」忽然間,女孩的眼神從感激變為不可思議,潔白無瑕的臉色生出一抹艷紅。

我摸摸腦袋,斗篷果然又掉了,下次用膠水黏住怎麼樣?

「賽斯先生!這些年來你到底去哪了!」情緒彷彿坐過山車一樣,從一百掉到零再飆升至一百,女孩死死抓住賽斯生怕一不留神再次從眼前消失。

我快速環顧四周,人正忙著打架沒空理我們,很好。

「冷靜一點,露絲。」看來他們之間似乎有甚麼不為人知的故事。

妮諾若有所思地看著露絲,的辮子,多半在用為數不多的智力研究紮法,被NTR可不能怪人。

_______________

在經過刺激battle後鬧劇總算以兩敗俱傷平局收場,露絲必須要跟著隊伍離開,初次歷練就慘遭貼臉,輔助生涯第一天便感受到肉盾重要性,想必以後一定會精心挑選伙伴。

「賽斯先生..」露絲臨走前一臉不捨,但最後還是離開了,大家都或多或少受傷,必須好好治療才行。

老實說我也很不捨得,露絲她是我在教會生活時同學兼唯一的朋友,如果可以希望能夠好好敘敘。

決定了!夜晚偷偷去找她吧!就像以前一樣!

告別後和妮諾開始只屬於我們的約會。

逛街。

吃飯。

就像每一對情侶會做的,甚麼煩心事通通拋諸腦後只看着對方。

度過了一段愉快的時光。

在黃昏的道路上,我和妮諾手牽手一起回家,我們的步伐並不相同,快而輕巧、大而豪邁,儘管前進方式相異,但不管誰快誰慢都願意配合彼此,一起走過每一天。

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

很快,回到了暫居旅館,至少要定居羅格鎮一段時間,看來還要麻煩妮露阿姨一段時間。

「賽斯!賽斯!我們...」

妮諾話還未講完便被打斷。

「賽斯,妳過來一下。」妮露久違地穿上格鬥服,緊身衣完美貼合每寸肌膚,即便已退役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衣服材質很棒,巨大豪放的爆乳就像被無形手掌捧住,違反重力拉扯懸空。

妮露阿姨突然出現,這個眼神...來者不善阿...

剛立旗馬上就回收,真不愧是神速的賽斯。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從,而且我滿好奇到底哪裡惹到她。

妮露阿姨豎起拇指指向自己示意要我跟著她。

「妮諾妳回去等我,很快回來。」繞到賽斯背後打算偷偷跟蹤他的妮諾身體一僵,只好罷休。

一路無言,但路程越來越遠而賽斯已經失去最初的餘裕,現在她們已經到了野外樹林,這怎麼想都不對勁吧,特意叫我來這種偏僻之處,是想殺人滅口嗎?!

前方妮露阿姨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自顧自走在前頭,毫無戒心地將後背曝露在賽斯面前。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我會跑走,為了試探,悄悄放輕放慢腳步,直至靜止前都無事發生,但當我徹底停下時她又回頭惡狠狠地盯著我,請問我是做了甚麼壞事嗎?

無奈只能繼續,一路上保持這個沉重氛圍,我不知道走了多久,因為注意力全放在阿姨身上,直到某個時刻,我們已經身處人跡罕至之地。

「這下我就不用擔心,能全力以赴了。」妮露面露兇光,不再掩飾意圖,雖然從一開始就磨拳擦掌打算殺人滅口的樣子,沒有在裝就是了。

「那個..我哪裡惹到妳了嗎?」賽斯想靠溝通解決問題,但暴力老阿姨絕對不吃這套,妮諾可以作証。

「就算妮諾那孩子再蠢,也有我罩著,妳真以為會得逞?別做夢了!」

妮露一腳踏出,強大的怪力使地面一顫,掛在樹上的綠葉被震飛,翠綠葉片漫天飛舞,一道葉子飄過,遮擋住視線一瞬間,僅僅一瞬間,妮露已經跨越距離近在眼前!

景色天旋地轉,當我平穩落地才意識到剛才發生甚麼,如果不是因為長年累月鍛鍊使我擁有近乎本能的肌肉記憶就完了!

收拳,右拳從人造“樹洞”中抽出來,軀幹空出一大塊區域的巨樹失去支撐倒下。

這傢伙敏捷不錯阿,居然能躲過我的攻擊,不愧是能夠從教會偷人的小賊,看來必須認真一點了。

「難怪能全身而退,這種敏捷能力大概只有審判庭親自出馬才能捉住妳,妳是盜賊公會的吧,難怪敢向教會出手。」

的確,他一來鎮子就出事,哪有這麼多巧合。

蛤?我是犯人?

賽斯傻眼,怎麼早上打完一架就背上一口大黑鍋。

「不..不是!」

「廢話少說!納命來!」妮露再次激突而出!但這次賽斯早有準備直接跳到空中!破壞力和速度頂尖,但攻擊方式單一!可以預判!

賽斯飛速後退同時掏出鞭子,如果只靠鞭打能夠制服較弱對手,但是絕對沒法戰勝敵人,歸根究柢能力值除了敏捷、魔力以外,力量跟體質低下的他排除魔法可以選擇的武器極其有限。

鞭、弩、刀,三項之中最適合的也只有鞭子,我總不可能跟妮諾講我殺了妳家人,而且對上妮露阿姨這個混跡多年老怪物死的一定是我,盡量不要正面衝突。

格鬥家經過之地一片狼藉,自然環境慘遭破壞,樹木之流被妮露一撞便斷裂,不管長得多巨大在她面前只能算是紙糊,呀咧呀咧~攔不住的老闆娘~

煙塵散去,妮露單手握住樹軀,單手。對準尚未落地的賽斯扔出!賽斯甩鞭纏住樹枝,他也想把無辜小木木當武器使嗎?人家招惹你了嗎?並不,賽斯將自己拉過去,不是人人都是人形巨獸。

可憐的小木頭盤旋飛舞數圈後撞倒一片樹林才停下,德魯伊要殺人了。

賽斯意識到時間拖越久,他被宰掉的機會越來越多,妮露很清楚自己作為格鬥家的短板,面對比自己更快速的敵人以小短手很難擊中,所以她選擇通過瞬間爆發初見殺限制走位,打中即死,打不中也無所謂,用投射物弄死他。

賽斯再次閃避超高速突擊,不過這次沒有貿然跳躍,趁她還未轉身躲到運氣好還是完好無缺一棵樹後面隱藏氣息,彷彿地震般的轟鳴停止了,賽斯不敢偷看只能集中精神聆聽腳步聲,聽到了!踩在草地上並不明顯,聲音越來越小,遠離了?

「妳真的以為跑得掉嗎。」冰冷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兩團乳肉擠在手臂上,剛做完熱身運動的妮露體溫熾熱,但賽斯只覺得冷。

斗篷下的少年渾身冷汗臉色蒼白,一副見鬼的樣子,而事實上他大概很快就會送去見祖先,妮露的手一隻捉住拿鞭的手腕、一隻已經握住賽斯纖細的後脖,只要使出一丁點力氣賽斯便會當場暴斃。

「小鬼,嫩!」妮露一臉欠揍,嘴角幾乎快笑得裂開,充分發揮友善精神。

打小朋友還嘲諷,人品真差,難怪沒男朋友!

話雖如此。

性命掌握在她手上,賽斯乖乖將一些會招來殺生之禍的話憋回去。

來吧讓我看看妳的廬山真面目。

妮露一把扯開篷帽,師母送給賽斯的禮物就這樣被怪力撕碎「別擔心~我不會殺妳,但教會就不肯定...」

純黑髮色中有數條異於常人的紅毛,熟悉的淚痣,以及關鍵的喉結。

是男人。

而且這個男人她見過。

想起來了。

賽斯。

不就是那個經常和妮諾一起玩的男孩名字嗎!!!???

「哈哈哈。小賽斯真是好久不見阿。(棒讀)」妮露笑聲中毫無笑意,一滴冷汗流下,現在情況十分男以理解,真是讓人為男。

甚麼欲求不滿老痴女誘拐小男孩,人家自己下面就有一根。

甚麼感情詐騙,人家是青梅竹馬。

推理很好,下次不要再推了。

「那個,可以放開我了嗎?」賽斯此刻就像一隻小貓咪,被貓媽媽扼住命運的後頸,只能可憐巴巴地喵喵叫,和小妮諾差不多高的小賽斯在高大的御姐手中和貓猫差在沒長耳朵和尾巴。

妮露連忙放開,賽斯自由後也沒有反擊,只是遠離妮露二三步,雖然甚麼都沒說,但其中疏離之意不言而喻。

______________

回去的路上和來時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在於氣氛相較緩和許多,以及小鳥們家沒了,人類太可惡。

兜帽爛掉,以後不用再擔心動作太大會甩開,失去了兜帽的斗篷隱藏功能十不存一,遮住身子遮不住臉有甚麼用。玩野外露出play嗎?

我可以理解阿姨,畢竟就連我都覺得自己很可疑,但...

回想起剛才那種生命被她人所把持,只能將渺小希望寄托於命運,無能為力的絕望感。

心臟停不下來..

黃昏下。

兩人明明並肩而行卻感覺像是兩個世界的人,間距大到可以再塞二三隻妮諾,偶爾視線對上,賽斯也會快速轉移視線,氣氛冰冷到了極點。

妮露吹着口哨,裝作不經意間走到身邊。

「賽斯。」

或許是壓根沒想到這種氣氛下還會搭話,賽斯顯得有些驚訝。

「怎麼了嗎,妮露小姐?」

妮露害羞地撓撓臉,「哈哈..我這老阿姨也不小了,不用這麼客氣。」這就是性別紅利,上一個喊老阿姨的已經飛起來,這個反而讓老阿姨有自己是老阿姨的自知之明,美少年不需嗆人,因為對方會自己嗆自己。

「不用那麼見外!你們以後結婚了咱們就是一家人!」阿姨一邊大笑一邊拍我肩膀,很痛,但至少沒碎,謝謝妳,妳太溫柔了。

不過這樣要叫甚麼,老闆娘?阿姨?不能在後面加一個小姐...直接叫名字會不會很失禮?

「妮露?」

少年稚嫩的臉孔上總是一幅淡定,在她的記憶中他小小年紀就已經一幅小大人的模樣。然而現在那美麗得令人為之傾倒的臉上卻綻放出未曾見過的笑容,多麼陌生,這不應存在於這個世界,應該保存於不被證明的烏托邦。

心臟久違跳動起來,繼那年最後被伙伴隊長把走的牧師小哥以來第二次心動。

莫非...他喜歡我?

這個想法很正常,換做母胎單身solo三十年大叔被美少女這樣對待也會這樣。不過往往都不會有好結果就是。

生氣了?被小輩直呼其名果然很不爽吧...得道歉才行。

「阿姨對不起...」

沉浸在男色不可自拔的妮露此時終於反應過來,自己的想法到底有多白痴。

__________

「唔哇~好多酒!賽斯,阿姨幹嘛突然送你這麼多東西?」妮諾兩眼發光細細端詳箱子,裡面裝的全是老闆娘的珍藏,現在說送就送?

「額..那個..阿姨知道了。」

「甚麼?」

「妳騙她的事情知道了。」

「欸?」

「她叫我來喊妳過去。」

「...」

「加油哦~」

咚咚

「進來。」

妮諾誠惶誠恐地打開門,阿姨正翻箱倒櫃找甚麼東西,雜物遍地都是,令她無處落腳,她不敢踩下去,萬一不小心踩爛重要的東西就完了。

小妮諾母親妮雅是一位聲名遠播的冒險者,所以有一半時間都是由媽媽的姐姐妮露輪流照顧,對於妮諾來說她有兩個老媽,一個喂糖一個鞭策,因此妮露阿姨在她心中有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地位。

在經過一輪翻尋後妮露總算找到了那件遺失在記憶角落的至寶。

「這是甚麼東西?」妮諾好奇地看著阿姨手中物,一瓶粉紅色藥水?

阿姨一腳踼開地上雜物,把神奇藥水放在她手上,「這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制藥師送給我的。只需三滴便能夠令喝下的人強制進入發情狀態。來。」

「阿?媚藥?那為甚麼阿姨妳不用...痛!」

「哪來這麼多話!給妳就乖乖收下!要是妳敢欺負人家賽斯就給我等著瞧!」

「唔...謝謝阿姨。」眼眶裡眼淚汪汪不知是因為感動還是疼痛導致。

「今晚妳偷偷把它加進酒水裡,等到了夜晚...」

這下就算再笨都知道阿姨這是在給她打助攻,「謝謝阿姨!」妮諾啪嗒啪嗒跑走,她已經等不及了!今晚看我不把你操得乒乒乓乓!讓你看看誰才是老大!

__________

夜深人靜,街上行人寥寥無幾,會在這段時間活動大多擁有夜視技能。

賽斯披上斗篷,習慣性往腦後一撥卻撥了個空,兜帽已經沒了,這下可好,遮臉和變聲兩個功能被廢掉,以後只能拿來遮風擋雨,之後必須找個時間回去學易容魔法,盜賊藏不住自己跟法師不會魔法沒兩樣。

「賽斯?你打算去哪?」妮諾手上拿住小瓶子,但裡面怎麼液體是粉紅色的?看起來就不像正經東西。

「我去找一個老朋友敍舊,別擔心,很快就回來。」賽斯並未意識到自己這番言論有多離譜。你沒能在床上滿足美妻,然後某天妻子突然盛裝打扮半夜出去會面“老朋友”,好綠哦。

妮諾一聽頓時急了,連忙開口挽留「以後再去不行嗎,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不行嗎...」,妮諾明明體型比賽斯更大,但當兩人站到一起時卻像是哥哥與妹妹。賽斯見自家女友這麼哀求也只能作罷,轉而追究起神奇小藥水的來歷「妳右手那瓶粉色的是甚麼?」

「這個...對了!我們來喝酒吧!阿姨送了好多很貴的呢!看我不把它喝乾!」妮諾將藥水藏到口袋,笑哈哈地打著岔就是不回答瓶子裡裝甚麼。

算了,阿姨應該也不會給她危險東西吧。

...

賽斯卧在桌上眼神迷離的凝視着酒水表面,倒影映射出天花板倒吊懸掛的魔法圓燈,圓滿之月在杯中泛起波紋彷若下一刻便會破碎開來。

伸手想抓住它,觸碰到的僅有一場空,冰冷酒水沾上手指令他稍稍清醒一些,舉杯一飲而盡,井底之月消失了。即便再詩情畫意也好,假象終會消散。

五感在酒精作用下快速生鏽,和世界的聯繫開始斷裂,這個天旋地轉的世界讓他倍感陌生。

「這..裡..4哪裡..?」

眼看自家小男友毫無抵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現在不出手更待何時!妮諾完全沒在省着用,捏住臉頰不容許他逃跑,一口氣把半瓶灌進去!這跟撿屍有甚麼區別?為了奪回作為女人的尊嚴而拋棄作為人類的尊嚴,現在的妳很卑鄙!

咕嘟咕嘟...

神奇小藥水流入他體內滲透進四肢之中,肉體彷彿被丟進火爐內,慾火熊熊燃燒,體溫極速飆升。原本身上清涼的衣服在體溫上升下悶熱得渾身是汗,賽斯想把衣服通通剝清光,但他現在連直線都可能走成弧線,怎麼可能保持理智呢?連最簡單程度更衣都做不到,只能嘗試依靠力量強行扯爛。

妮諾連忙上前幫他脫衣,黑衣被褪下,隱藏在裡面的是一副瘦弱的軀殼,長年身處黑暗導致皮膚呈現病態蒼白,能夠清楚看到血管位置,纖細四肢感覺只需輕輕一折便會當場斷裂。

手指輕輕掠過肌膚,少年如觸電般顫抖了一下,妮諾將戀人擁入懷中,暖呼呼像個大暖爐。賽斯掙扎着想要站起來,雙手壓著大腿不讓其逃脫,一點一點滑入大腿內側溫柔地撫摸,然後順勢滑到中間,左手握住根部由下至上再由上至下套弄,右手則將蛋蛋包裹其中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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