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年夜饭,1

小说:新年特辑 2025-09-02 08:12 5hhhhh 2100 ℃

冬日的凉意裹挟着呼啸的寒风,拍打着南海市高铁站的玻璃幕墙,发出低沉的嗡鸣。站内人头攒动,哪些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们都步履匆匆,手里拎着大大小小的包袱。比如红色的麻布袋里装着大包小包的特产,拉杆箱上贴着的卡通蛇图案,以及用绳子捆扎得严严实实的行李,都诉说着人们回老家的迫切和喜庆。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气味,有泡面的香气,有廉价香水的味道,有汗水的酸味,还有各种街边小吃混合在一起的气息。

我站在喧哗的人潮之中,显得有些与众不同。高高盘起的发髻一丝不苟,精致的妆容在明亮的灯光下更显美艳。一件驼色羊绒大衣包裹着我的身体,遮掩了曼妙的曲线,却无法掩盖我身上散发出的成熟韵味。大衣的下摆随着我的走动微微摇曳,露出黑色厚丝袜包裹下的修长双腿,以及一双线条流畅的黑色高跟鞋。它们稳稳地支撑着我的身体,也展示着我从容不迫的姿态。

我单手拖着一个橙色的铝合金手提箱,里面装着给家人的新年礼物,还有一些我个人常用的物品。另一个肩包则随意地挎在肩上,里面装着一些文件和旅行时需要的东西。我就像一株傲然独立的寒梅,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显得格外醒目。周围不时有目光投向我,或许是在好奇我将去往哪里,或许是在欣赏我与众不同的气质,后或许是对美好事物的赏识。

我并不在意这些目光,只是微微抬起下巴,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内心深处,我对即将到来的旅程充满了期待。洛川,那个被誉为“秀色之乡”的地方,不仅仅是我的故乡,也是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地。那里有着古老的技艺,有着我童年美好的回忆。这次回去过年,不仅是为了和家人团聚,也是为了再次感受家乡那份独特的......秀色文化。

------

“吱——”高铁的刹车声尖锐而刺耳,仿佛一头巨兽在竭力嘶吼,最终缓缓停靠在站台旁。我从舒适的座椅上起身,身体因长途的旅程而略感僵硬。我微微侧身,抬手随意地拍了拍大衣的下摆,这个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却让我的蜜臀在包裹严实的衣物下,迸发出惊人的诱惑力。那挺翘的弧线,随着我的动作,荡漾出一层层细微的涟漪,仿佛水面被投掷了一颗石子,展现着它的弹性。

我余光瞥见,附近几个中年男人的目光,如同饿狼般贪婪地望向了我的蜜臀,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赤裸裸的欲望。也有几个年轻的小伙,羞涩地躲避着我的视线,却又忍不住偷偷地瞟上一两眼。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

这一站下车的人并不算多,其中绝大多数都是男性。他们与我一同走下站台,意味深长地扫视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一丝暧昧。他们必定知道“秀色之乡”的含义,也必定猜到了我回到家乡后,可能会面临的一切。我向他们投去一个腼腆的微笑,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仿佛在暗示,我回到这里是出于自愿。有几人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的意味也收敛了几分,不再停留在我身上。

我踩着脚上的黑色细跟高跟,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不紧不慢的“嗒...嗒”声,清脆而富有节奏。我的步伐优雅而从容,每一步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味。我穿梭在人群中,如同傍晚时的一抹晚霞,吸引着周围的目光。

我路过了几个正在自拍和直播的年轻女孩,她们穿着清凉的迷你裙或超短裤,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她们大多有着相似的网红脸,浓妆艳抹,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吸引更多人的关注。不过,我并不感到奇怪,毕竟这里是洛川,她们来这里,或许只是为了体验这里独特的非物质文化习俗。我微微抬起下巴,从她们身边走过,自信而高傲,与她们截然不同,毕竟--这里是我的老家。

我走出高铁站,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裹挟着一丝城市里少见的草木之息。我拉了拉大衣的领口,快步走向停在路边的Uber。那是一辆有些年头的橙色小轿车,车身斑驳,不少地方已经褪了色,显得有些破旧。我拉开车门,一股夹杂着廉价香烟味的难以描述的怪味扑面而来。

车内坐着一位约莫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皮肤黝黑,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却十分精明。他朝我露出了一个略带猥琐的笑容,带着浓重的乡音问道:“小妮子,你这是回老家吧?”

我坐入车内,关上车门并礼貌地点点头,笑道:“是的,师傅。您怎么看出来的?”

他咧开嘴,露出两颗发黄的牙齿,笑声有些浑浊:“嘿,你要是来体验俺们这儿的秀色文化,就不会穿得这么严实了。”

我掩嘴轻笑,眼中带着一丝戏谑:“师傅您眼光真准。”

他一边发动汽车,一边继续搭话:“妮子啊,你是从大城市回来过年的吗?”

我应道:“嗯,是的。”

他叹了口气,摇摇头说:“唉,现在肯从大城市回来的年轻人越来越少了,特别是像你这样长得俊的妮子。”

我笑着调侃道:“长相现在不都能整容吗?”

他哈哈一笑,露出几分不屑:“对啊,现在来的外地妮子都是网红脸,看了都腻了,而且大多都又柴又瘦的,一身都没啥子肉,都不够老爷子俺塞牙缝的。”

我挑了挑眉,故意问道:“师傅,你看我这身媚肉如何?”

他眯起眼睛,戴上老花镜,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一番,啧啧称赞道:“诶哟,小妮子这胸大腿润的,也不知道会便宜谁呢。”

我轻笑一声,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说:“诺,今年回来就是给我弟弟补一补的,他明年要高考了,得吃点“猪肉”补一补。”

他听了,顿时来了兴致,惊呼道:“诶哟,不得了咯,小妮子要上桌了哟!那么老爷子就不收你这单的钱了!现在的年轻妮子肯上桌的太少了,而且还是外地回来的,不得了不得了!”

我莞尔一笑,解释道:“师傅,这Uber我上车前就已经把钱付了,而且您开车这么辛苦的怎么好意思呢。”

他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俺这些高科技用不来,不过就祝你这头小妮子走得舒服点,用你那身媚肉做得菜好吃点,让你弟弟吃了考上状元嘞!”

我笑答:“谢谢师傅祝福。”

汽车不停的在坑坑洼洼的路上开着,很快就驶入一条狭窄的道路。窗外的景色逐渐从城市的喧嚣变成了郊外的宁静。高耸的楼房被低矮的平房所取代,水泥路也被泥泞的乡间小路所替代。汽车驶过一片片荒芜的田地,路边堆放着稻草和废弃的农具。最后,汽车嘎吱一声停在了一座破旧的木桥旁。

“到了,小妮子,这里就是你村口了。”司机说道。

我从车上下来,回头向司机道别:“谢谢你师傅,祝你新年快乐。”

司机也笑着回应:“也祝你这都小妮子新年快乐,祝你弟弟吃你这身媚肉时满嘴流油!”

我拉着行李箱,目送着那辆破旧的橙色小车驶离,心中既有些期待,但又有些忐忑。

------

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走在坑洼不平的泥土路上,每一步都显得有些吃力,毕竟我的高跟不适合走这种泥路。不远处,一座低矮破旧的瓦房映入眼帘,这就是我的家。斑驳的墙壁上,贴着略显褪色的“猪皮”对联,为这略显萧瑟的场景增添了一丝过年的喜庆。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前,抬手敲了敲木门,“爸,我回来了。”

没过多久,吱呀一声,门被缓缓打开。一个年过五旬的小老头出现在门口,他身材瘦削,脸上布满岁月的痕迹,但眼神却依旧炯炯有神。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看到我时,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哟,莹莹回来了!阿伟啊,出来迎接你姐姐。”

随着我爸的话音落下,屋里传来一阵不情愿的嘟囔声,带着浓浓的少年腔:“什么啊,我游戏还没打完呢……”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小跑声,一个略显稚嫩的身影冲了出来。

我的弟弟,林伟,今年十七岁,正值青春年华。他留着时下流行的碎发,脸上还带着些许稚气未脱的青涩,但眉宇间却透露着一丝叛逆。他穿着一件宽松的运动外套,脚上蹬着一双脏兮兮的运动鞋,整个人显得有些懒散。

“姐,回来了啊。”他没好气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情愿。

我笑着走上前,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宠溺地说:“对啊,你姐我就是回来给你吃点好的补一补的,记得好好学习啊。”

林伟的嘴角撇了撇,语气里满是不屑:“姐,你一回来就说要学习的,都知道您老人家是橙华大学的高材生了,我这辈子都四批马难追了。”

我双手叉腰,佯装生气地说道:“是驷马难追,还什么四批马难追,给我好好念书去吧!”

这时,父亲走了过来,拍了拍林伟的后背,说道:“阿伟,你别气你姐了,她知道你要高考了,这次特地回来给你补身子的,别辜负她一番心意。”

林伟不情愿地应了一声,却还是忍不住抬起头,偷偷地打量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期待。他知道,我这个姐姐,虽然平时对他管教严格,但心里却是十分疼爱他的。

我接过父亲的话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说道:“爸,话说这次你找了谁来宰我啊?”

父亲捋了捋胡须,呵呵一笑:“当然是你二伯,你还记得吧?就是你高考那年宰了你妈给你补身子的二伯。”

我挑了挑眉,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他啊!我记得他手艺不错,不过......过了这么多年了......”

父亲摆摆手,打断我的话:“人家可宝刀未老,这么多年的刀功可不会因为年纪上去而荒废的。”

我耸耸肩,故作轻松地说:“是是是,只要他还有宰我妈时三成的刀功,我就放心了。”

父亲听了,顿时乐不可支,笑骂道:“你这个妮子,都要快被宰了还在想你妈咋死的呀!”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那是当然!我妈走的那么舒服,她被宰时,光蜜汁就喷了一小桶,还挤了一大桶的猪奶呢!那画面,想想都香。”

父亲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那是你妈肉质好。你这么多年在城里,也不知道你肉质剩几成呢。”

我呸的一声,啐了一口,叉着腰,自信满满地说:“老娘的肉质现在正处巅峰!给我弟弟补身子那是绰绰有余的!”

我转过头,瞪着弟弟,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和挑逗:“听见了吗,臭小子?你要是吃了老娘的肉还考不进重点大学,老娘的艳首就天天挂宰你肉屌上榨干你的精!还有,不许吃完老娘保养了这么多年的媚肉就把老娘的艳首扔了,你得把天天用着,直到你结婚!听到了没?!”

林伟被我突如其来的“威胁”吓了一跳,连忙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

我转过身,对着父亲说道:“诺,我给你们买了点年货,主要是城里的一些进口佐料。等明天宰完我后腌肉的时候记得要用,还有烧菜的时候也得用,这可是高级货,配得上我这身媚肉。”

父亲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道:“莹莹有心了啊!阿伟,快去把佐料收起来,明天给你姐抹上。”

弟弟连忙应了一声:“是了是了,我会做的。”

我转过头,对着弟弟,眼中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说道:“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些新年礼物。你不是打那个什么《终神》,《喧浪》,《封区一》,《破败3》,还有什么《破败:天轨》吗?这次你姐我给你买了一堆网红cos那些游戏角色在我们洛川处刑的秀色视频,还有一些她们穿过的内裤啥的。这总够你玩的了吧?”

林伟听了,眼睛顿时一亮,兴奋地说道:“姐姐你真是我最棒的姐姐啊!”

我嗤笑一声,故意板着脸说道:“好家伙,你到底有几个姐姐啊?!而且老娘都自愿为你被宰,一身媚肉供你补身子都没见你说老娘好,哟,这不一点网红cos的处刑视频和内裤就让你眉开眼笑了啊?”

弟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小声说道:“总之姐姐是最棒,最美味的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这还差不多。”

我转向父亲,语气随意地问道:“咋是不是明天早上就宰了啊?”

父亲点了点头,说道:“对的,除非你想晚点宰,那我就去和二伯说一下。”

我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就问问而已。因为待会我就去嫩一下肉。”

父亲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有劳你了,莹莹。”

弟弟也跟着说道:“有劳姐姐了。”

我没好气地瞪了弟弟一眼,哼了一声,然后迈开步伐,走向屋内,准备更衣。

我走进屋内,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身上厚重碍事的衣物,将它们随意地丢在床边。一件件衣物滑落,露出我曲线完美的赤裸酮体。我的肌肤如凝脂般白皙,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双峰饱满挺翘,如同两座诱人的山峦,在呼吸间微微颤动;腰肢纤细,勾勒出优美的弧线,与圆润的蜜臀形成强烈的对比;修长的双腿笔直而有力,线条流畅,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弟弟看到我赤裸的酮体,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咕嘟”一声,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渴望。

我斜眼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咽个屁的口水!等老娘上桌了再咽也不迟,现在又不能吃。”

父亲连忙打着圆场,笑着说道:“这也不能怪阿伟。莹莹,你看你现在这身材长的这么俊的,比咋村里今年的年猪还棒,阿伟看见你咽口水那是正常的嘛。”

我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丝自信的笑容,说道:“只要这小子明天吃我媚肉吃到满嘴流油就行了,老娘也算这么多年的酮体没白养了。至于高考……你只要尽力就行了,我也不指望你考啥橙华、左大的,有个一般本科就差不多了。”

林伟只能一边撇过头,不敢再看我的酮体,一边小声嘟囔道:“我一定会考上重点大学的!”

我不屑地撇了他一眼,说道:“好了!别嘀咕了!快给老娘把我行李箱里的嫩化剂拿三针过来,还有去拿个澡桶盛点水去!”

父亲马上接过话头问道:“要冷水还是热水?”

我无所谓地说道:“无所谓,就这天气,再热的水过会儿也会冷的。”

很快,弟弟笨手笨脚地拿了三针嫩化剂过来,递给了我。我说了声“谢谢”,然后接过。等父亲把澡桶拿来,装满了热水后,我故意扭动着身体,以一种极具挑逗的姿势,缓缓地爬进了澡桶。温热的水包裹着我的肌肤,让我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而一旁的弟弟,则忍不住再次咽了咽口水,眼神也变得更加炽热。

我慵懒地在澡桶里以鸭子坐的姿势跪坐着,然后拿起一针嫩化剂,扒开盖帽,露出尖锐的针头。我眼神带着一丝挑衅地看了弟弟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针头对准了自己的蜜蒂,深深地扎了下去。随着嫩化剂的注入,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瞬间涌遍全身,几乎要将我推向高潮的边缘。然而,嫩化剂特有的抑制高潮的作用,却如同一个温柔的牢笼,将我困在无限接近高潮的兴奋之中,无法达到顶峰,只能感受着这持续的快感。

我略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又拿起另外两针嫩化剂,分别注入了两个乳头之中。乳头在针头的刺激下,立刻变得更加饱满挺立,顶端渗出一点乳白色的奶汁。这新型的嫩化剂不仅有嫩化肉质的作用,还带有催乳的功效。我看向弟弟,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说道:“记得多喝点老娘的猪奶哦,这可是老娘的初乳!”

弟弟连忙点头,急切地说道:“是是是,肯定的!”

我慵懒地靠在澡桶内,开始自慰起来。手指熟练地在花径开口上游走,感受着那湿润而敏感的触感。与此同时,我一边享受着快感,一边和父亲、弟弟随意地叙着旧,聊着家常。此时屋内的氛围充满了温馨和亲昵。

------

第二天。

我从微显混浊的水中缓缓起身,身体的燥热感驱散了冬日的寒意,嫩化剂带来的效果已经开始显现。我随手抓起搭在桌上的毛巾,擦拭着身上残留的水珠,一抬眼,瞥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已经7点56分了。父亲说过二伯会准时在8点到,想到这里,我心中的倦意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抑制的从花径直升入子宫的兴奋感。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自己的身体上。经过一夜的浸泡和嫩化剂的作用,肌肤越发娇嫩,如同上好的丝绸般光滑细腻。两片因为寒冷而微微收缩的肥美蚌唇,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蚌裂处却淌着晶莹剔透的蜜汁,在晨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那蜜汁是一晚持续不断的自慰而冲破嫩化剂的高潮抑制效果勉强泌出的,散发着甜腻而暧昧的气息。

我的双乳也比平时更加丰满,嫩化剂的催乳功效让它们胀得鼓鼓的,顶端的乳头也更加挺翘,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引人遐想翩翩。我轻轻按压着乳房,乳汁便从乳头顶端渗出,滴落在光滑的胸膛上,顺着双峰的曲线缓缓流淌,形成一道旖旎的风景。整个酮体都散发着一种成熟而诱人的魅力,仿佛一块等待被宰杀然后品尝的媚肉。

没过多久,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随即听见父亲去开门的声音,以及他和二伯拜年时的寒暄声。很快,一个头发花白、年过六旬,顶着地中海发型的老头走了进来。他肩膀上托着一个沉甸甸的石墩子,手里拎着一个装满宰“猪”用的工具和刀具的布袋,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他一进屋,目光就牢牢地望向了我的酮体,咂了咂嘴,发出啧啧的声响,说道:“啧啧,萍萍的女儿真是跟她一样的俊啊,这身材,让我想起了近十年前你妈的样子了。”

我笑着上前,客气地寒暄道:“谢谢二伯夸赞,也祝您新年快乐。”

二伯笑呵呵地回应道:“对对,新年快乐,莹莹。几年不见,你就从个亭亭玉立的姑娘,变成了现在这头肥润可口的母猪了,真是令人感慨啊。”

我耸耸肩,轻笑道:“城里面吃得好,所以就润了。”

他点点头,赞赏道:“润的好,多汁多肉,比那些天天往这里跑的柴瘦网红可要耐吃的多了!莹莹我跟你说哦,近几年咱们本地的妮子都跑去外地大城市不回来了。就一些网红来这里体验咱们的秀色习俗,害的咱们连些像样的媚肉都没怎么吃过,只有村里每年一头的年猪和外面偶尔来的美妇还算凑合。”

二伯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不过二伯告诉你,那些妞虽然肉不多,但一个比一个骚,二伯这么多年宰了也几百头母猪了,就属那些网红被宰时最骚,边宰边浪叫,还蜜汁宣泄不止的乱喷。”

我听着他粗俗的话语,心中有些不悦,柳眉微搓地问道:“二伯,难道你觉得我蜜汁不够多,不够骚吗?”

二伯一惊,连忙摆手道:“啊!二伯老糊涂了,莹莹不仅肉质肥美,肯定还比那群贱货更加多汁!”

我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这还差不多。”然后指了指身上的薄汗,带着一丝不耐烦地问道:“二伯,啥时候开宰啊?再不宰,我可要先被冻死了。”

二伯顺着我给的台阶下来,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莹莹怎么这么急呢,这都不叙叙旧啊。你看那些网红被宰前都是拼命地自拍,然后自慰的呢,还有些带着一帮汉子一起肏她们的来着。”

父亲这时有些听不下去了,皱着眉头说道:“二哥,你怎么左一句网红,右一句网红呢?咱家的莹莹怎么就比不上那些整过容的?!”

二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住口,拍了拍自己的嘴,说道:“对对,三弟说得对,看我这话说的,呸呸!莹莹别急哦,二伯马上送你上路,而且保证舒服。”

我听了二伯的话,心里一阵荡漾,嘴角勾起一抹媚笑,说道:“行,行,只要待会舒服,二伯说什么都行。”

二伯费力地将石墩子拖到了院子中央,发出沉闷的声响。我穿上我的细跟高跟鞋,脚尖轻点地面,发出“嗒嗒”的清脆声响,迈着猫步,跟随在他身后。二伯看见我的打扮,仿佛早已司空见惯,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那些从外面来的网红,几乎都是穿着高跟鞋被宰的,甚至那些她们被宰杀时穿的高跟鞋,还能在一些特殊癖好的收藏家手里炒出天价。

来到院子里,二伯指着石墩子,让我趴上去。我看向石墩子,上面一摊摊的褐色渍迹,仿佛在诉说着曾经在这里被宰杀的肉猪们。那些深浅不一的印记,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和一些淡淡的蜜汁味,让我内心深处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和期待。我咽了咽口水,然后听话地趴在了石墩子上。

当我的小腹接触到石墩子时,一股冰凉的感觉瞬间传来,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一股酥麻感从尾椎直窜头顶,险些让我高潮。我紧紧地咬着下唇,努力控制着自己,等待着接下来的命运。

二伯拿起布袋中的一把剔骨刀,在阳光下晃了晃,刀刃闪烁着寒光。他转过头,看着趴在石墩子上的我,问道:“莹莹啊,你想要哪种宰法?”

我舔了舔嘴唇,眼神中带着一丝兴奋,说道:“要死前能高潮就行了。”

二伯听了,哈哈一笑,说道:“放心,我宰的肉猪,没一头不是高潮喷得不要不要的才死的。”

他开始自豪地介绍起他的拿手宰法,如数家珍般地说道:“有绳绞,割喉,斩首,腰斩,分爿,还有我最拿手的慢宰法,这可是我独创的法门。”

我听了,饶有兴趣地问道:“这慢宰法怎么个宰法?”

二伯更加得意地说道:“这慢宰法得肉猪很配合才行。首先,得往肉猪的花径里塞一把长20公分的非常锋利的细刀,这样只要肉畜一高潮,花径内壁的抽搐就会让刀刃深入花径,最后刺入子宫里。然后,得把肉猪的双臂给割掉,这样保证肉猪,也就是莹莹你就不会瞎碰了,确保刀刃只有在你高潮时才会进子宫。接着,我会帮你挤奶,因为不能浪费你这些初乳。之后,你就给我继续趴在石墩子上,蜜臀撅着等慢慢等到高潮。你高潮以后,等刀滑入子宫以后,我就再把你的脚踝倒吊固定在一边的晾衣架上,然后用这把子宫里的刀开始开膛。”

我一边听着,一边蜜汁滴落,沾湿了身下的石墩子。二伯见状,笑着说道:“看来就这么宰你咯?”

我腼腆地点点头,轻声说道:“希望二伯待会轻一点。”

二伯哈哈一笑,说道:“那是肯定的,也希望莹莹待会舒服点,至少不能比城里的那些网红差,得边潮吹边浪叫。”

我啐了一口,调整在石墩子上的姿势,让双腿分的更开,方便二伯待会将细刀滑入。

二伯见我调整好了姿势,从布袋里拿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刃,然后一手伸到我的下腹处。他的手温暖而粗糙,布满了老茧,这双手曾无数次宰杀过肉畜,此刻却带着一丝异样的温柔,触碰着我最私密的部位。他用大拇指从我蜜裂的底端往下滑动,边滑边拨开因为寒冷而微微收缩的湿润、光滑的蚌唇,直到触碰到我敏感的蜜蒂。他轻轻按住蜜蒂上因寒冷而收缩的褶皱,用指腹揉了几下,然后猛地往下一拨,将充血的蜜蒂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与此同时,他用另一只手,慢慢地将细刀滑入我泥泞不堪的花径。冰冷的刀刃触碰到我娇嫩的花径入口,让我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一股酥麻感从花径深处蔓延开来。我微微呻吟着,发出“嗯~呢~”的声音,夹杂着一丝痛处和渴望。二伯轻声说道:“莹莹放松。”我努力放松身体,感受着冰冷的刀刃一点点地滑入我的花径,它温柔而又决绝地向着我的子宫进发。

细刀缓缓而又坚定地进入,最终,刀柄也完全没入了我的花径深处,刀刃与花径内壁紧密贴合,却没有丝毫划伤我的娇嫩的内壁。花径紧紧地包裹着冰冷的刀刃,仿佛渴望着它的进一步深入。

二伯轻轻拍了拍我的蜜臀让其溅起一阵涟漪后,说道:“好了,接下来就帮你把手臂给卸了。要是在卸手的时候你高潮了,那么后面你就得痛一会儿了,所以先忍一忍吧。”

我点点头,同时努力控制着花径内壁不由自主发出的蠕动吸力,避免过早高潮,将细刀吸入并刺破子宫。

二伯接着说道:“一般啊,我在宰外面的肉猪的时候,帮肉猪卸手的时候都是把自己的肉屌喂给肉猪含着来缓解痛苦的。但是毕竟咱们是一家人,所以就把这个机会让给你弟弟。反正你这身媚肉也是宰好给他补身子的,艳首也是会做成飞机杯给他用的,所以早用晚用都一样。”

我听完二伯的话,脸颊微微泛红,害羞地点了点头。

这时,父亲将弟弟从屋内拽了出来。他一脸抱怨,还带着浓浓的起床气,嘟囔着什么“大清早的搞什么鬼呢”。然而,当他看到我趴在石墩子上,双腿大开,露出雪白的蜜臀和插着只露出大半截刀柄的细刀、不停滴着蜜汁的花径的香艳姿势时,瞬间眼睛瞪大,嘴巴微张,仿佛所有的怨气都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从我的角度,我清晰地看到他宽松的棉裤的裤裆,以极快的速度膨胀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接着,在二伯的示意下,弟弟火急火燎、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勃起的肉屌。它粗壮而火热,顶端渗出点点晶莹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我配合着抬起头,渴望地迎向凑过来的肉屌。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以及一股浓烈的荷尔蒙的味道,这种雄性的味道,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他将肉屌凑近,贴在我的脸上蹭了蹭,感受到他滚烫的温度,我更加迫切地想要得到他。我张开樱唇,用我温暖的口穴,温柔地包裹住他勃起的肉屌。我的香舌灵活地舔舐着他的肉屌,上下翻飞,时而轻柔地吮吸着,时而又用力地吞吐着,我的技巧娴熟,让他发出满足的喘息声。肉屌的味道,带着一丝淡淡的腥味、苦味与咸味,他身上独特的男性气息,以及他作为我弟弟的禁忌般的关系,让我更加欲罢不能。

就在我沉浸在快感之中时,二伯在一旁抬起了我的一条手臂,他的力气很大,轻易地将我的手臂拉直。他没有像我预料的那样从手腕入刀,而是将斩骨刀锋利的刀刃对准了我的腋下根部,刀锋在阳光下反射着森冷的寒光,如同死神的镰刀般,令人胆寒。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斩骨刀深深地没入我的腋下。刀刃切开皮肉,发出一声“刺啦——”的声音,并带来一阵剧烈的刺痛感,如同烈火灼烧一般,让我忍不住发出呜咽声,以及痛苦的呻吟。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花径也因为剧烈的疼痛,本能地收缩起来,试图将其内的刀刃推出。但那冰冷的利刃,依然牢牢地固定在那里,甚至因为蠕动而让刀尖更加靠近子宫里。

“噗”的一声闷响,我的右臂齐根而断,从腋下脱离。断裂的骨头和血肉带着温热的鲜血,轻轻地摔在地上,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我模糊地呻吟着,痛楚如同潮水般涌来,淹没了我所有的感官。

与此同时,弟弟的肉屌也开始在我口中深喉,滚烫的肉屌直捣我的喉咙深处,让我发出一阵混着呻吟的“嗬嗬”声。他的动作更加激烈,仿佛要将我噎死一般。

二伯迅速地从布袋中拿出一块“猪皮”膏药,“Pia”的一声拍在我的断臂伤口上,神奇的是,酥麻感瞬间覆盖了痛楚,鲜血也立刻止住。他动作娴熟而又迅速,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血腥的场面。

接着,是另一条手臂,同样的剧痛再次袭来,我模糊地感觉到我的左臂也齐根而断,轻轻地摔在了地上。我彻底失去了双手,也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

就在我身体的痛苦和口中的快感达到顶峰时,弟弟终于忍不住了,肉屌一阵剧烈的抽搐,一股滚烫的白浊喷射而出,如同暴雨般浇在我的脸上。我张着嘴,迎接他射出的精液,喷得我满脸满嘴都是。白浊沿着我的脸颊滑落,沾满了我的下巴,甚至流到了我的脖颈上。因为之前在深喉,所以大量的白浊也进入了我的喉咙,我剧烈地咳嗽着,想要把白浊咳出来,但是无济于事。

随后,二伯扶着我站了起来,他的大手揉了揉我不断吸收蠕动的下腹,试图阻止我过快地将细刀刺入子宫。我内心深处庆幸着昨天注入的嫩化剂,它有效地抑制了高潮的到来,不然这把细刀早就让我的子宫来了一个透心凉。然后,二伯试图将细刀从我的花径里抽出来一些,但是我的花径吸得太紧了,刀刃依然牢牢地固定在那里。

小说相关章节:新年特辑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