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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16 斯德哥爾摩犬

小说:抖M間諜系統 2025-09-02 08:12 5hhhhh 5070 ℃

  在項圈拉扯的催促下,我邊承受暴風雨般的拳打腳踢,邊翻過身以低伏的姿態緩緩前行。

  

  『颯!颯!』一陣陣的風呼嘯而過,那是車輛行駛時所捲起的氣流,也是把無形的利刃劃過我的心臟。

  

  看不見、也聽不到,依靠僅存的觸覺,在腦海中拼湊一幅灰暗景象。

  道路逐漸變得繁忙的黎明時段,我卑微地趴伏在地,肉根被尿堵折磨、後穴堵住肛塞、全身赤裸地在大庭廣眾下受盡欺辱。

  道德與法律的約束彷彿失去效用,一個又一個路過之人,只是遠遠地、冷冷地旁觀著這場暴行。

  

  算不清周圍到底聚集了多少人,只知道有很多、很多,他們大多素不相識,卻抱持相同的惡念,肆無忌憚地玩弄我這身破爛軀殼。

  

  「汪…汪汪…」像狗一般對著眼前的黑暗吠叫,傳入耳裡的明明是一片靜默,唾棄、叫囂與辱罵聲卻在腦海裡震耳欲聾。

  

  前行的手突然被踩輾在地無法挪動,我不敢出聲哀嚎,而是低頭用鼻尖探尋,伸出舌頭在充滿汗臭的球鞋織布上捲起塵土。

  

  無視快被碾碎的手掌,仔細清理著鞋面上的每條縫隙,直到踩輾手掌的力道放鬆後還沒結束。

  

  抽出手恭敬地托起鞋跟,舌頭湊近鞋底繼續舔舐,舌尖順著鞋紋劃過,帶走那些卡在溝槽的污垢。

  

  「嘔嗚~」竄進胃裡的惡臭讓我忍不住反胃,在鞋尖側的鞋底上沾黏著大片狗屎,軟糜的噁心觸感中殘留著些許熱度。

  

  「嘔…嘔嗚…」新鮮的狗屎除了臭氣熏天外,那充滿水份的黏稠膏泥滲入鞋紋,讓清理變得更加麻煩。

  

  明明已經用舌尖努力在縫隙間反覆搓刷,卻還能嚐到絲縷的苦臭,似乎在舌尖勾不著的死角裡,還殘留著沒清理乾淨的痕跡。

  

  「賤狗!擦個鞋都慢吞吞的!」伴隨著怒罵聲,後腦勺被抓住砸向地面,下巴遭受猛力撞擊,若不是有挖進嘴裡的鞋尖當作緩衝,吐出的舌頭絕對會被這一下給弄斷。

  

  「舌頭給我吐出來,貼在地板上!」腦袋被抵住無法挪動,我盡可能地吐出舌頭,才勉強讓舌尖碰到地上。

  

  「嗚…嗚嗚嗚…」我無法抑制喉間的呻吟,混著惡臭的橡膠深深崁入舌頭軟肉裡,尖銳的疼痛逼出眼角的淚。

  

  舌頭被當成腳踏墊般被那鞋底一次又一次刷過,沾附的風沙把水份都給吸乾,乾燥腫脹的舌頭像塊龜裂的大地,絲絲的鐵鏽味從大地裂口滲入味蕾。

  

  「繼續前進!舌頭不準收回去。」冷漠的命令再次響起,撐著地面的手因疼痛而顫抖著,牙齒咬著舌根阻止因乾澀而想收回舌頭的欲望。

  

  「噓噓~」爬沒幾步,耳機再次傳來聲響,經訓練形成的肌肉記憶控制後腿抬高,向一旁甩動肉根,潑灑著不存在的尿滴。

  

  「哈呃…呃呃…」數隻指尖撓著朝天的腳底板,抑止下反射的掙扎扭動,緊咬舌頭的嘴發出不倫不類的怪笑。

  

  吐著快被咬斷的舌,再次聽命向前爬行,才前進沒幾公尺,又換成雙腳腳踝被踩住,腳背硬生生地與粗糙的地面貼平。

  

  在新的命令下我抬起頭,保持高跪的姿勢挺直腰桿,將雙乳、腹部與脆弱的下身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任人肆意玩弄。

  

  胸前的乳粒被掐得漲熱,腹部傳來陣陣絞痛,雙腿自覺地撐開,就為了盡可能讓傷痕累累的雙丸避開大腿內側的肌膚。

  

  在這不知名的道路上,我以異常緩慢的速度前行,每次的被迫停下,就是一輪新的折騰,持續榨乾我本就不多的精力。

  

  麻木的舌尖突然傳來熟悉甜意,柔滑細膩的觸感像股暖流,撫平被鏽蝕的味蕾。

  

  酒香在嘴裡釋放,醇厚的烈酒滑過喉間,淡淡的灼熱飲入腹中,暈乎乎的大腦沉浸在這突如其來的幸福。

  

  「做得很好。」刺眼的光芒在眼前炸開,未經取樣的音頻擾動我的鼓膜,瞇著眼看著自己置身於浴室之中:「快把身體洗乾淨就可以去吃飯了!」

  

  髮間傳來輕柔的觸感,愣愣地僵了下,隨後變得放鬆,某種難以言喻的安心感,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甚至渴望更多。

  

  儘管那是極為溫和的語氣,身體依然不由自主地將耳裡的話語通通解讀為命令。

  

  肥皂打在滿是瘀青的肌膚上,浴球用力搓洗累累的傷痕,蓮蓬頭澆下的溫水輕柔地劃過肌膚,沖去身上的污穢與疲憊。

  

  移步到洗手台前,站到小椅子上讓矮小的身子足夠勾到水龍頭的開關,清香的牙膏帶著一股沁涼的薄荷香氣,那些殘留在甜膩地下的苦澀被一點點清除。

  

  用水漱過口後,我拿出牙線,從縫隙裡拔出藏匿的污穢,口腔裡那股微弱的惡臭漸漸隨著牙線上附著的殘渣一同消失。

  

  『啪搭!』拿起浴巾正準備擦乾身體,一條透明的軟管掉落在地,那是一端有著許多細小孔洞,另一端帶著螺紋的浣腸器具。

  

  「這…」抬起頭才發現浴室內空無一人,帶著我進來的主人早已離開:「都放這東西了…總不可能有其他意思吧…」

  

  坐上馬桶迫不及待地扯掉後穴的肛塞,滿腹的穢物一股腦地衝了出來,不再蓄積的壓力讓緊繃的腸道放鬆了不少。

  

  『嘩啦啦啦啦』反覆往腸道裡灌水再排出,直到排出的水裡看不到一絲褐黃,簡單地沖洗後擦乾身體,才把清洗乾淨的狗尾肛塞塞回後穴裡。

  

  習慣性地爬出浴室,大廳的警察們正在辦公,一名警察瞥到我爬出來,只是用手指了指一旁的小房間後,視線又轉回電腦上。

  

  爬進小房間裡,飯菜被隨意地倒在地上,我撲向食物一口一口地用舌頭捲起餐點,連沁入地面的湯汁都沒放過。

  

  而後縮起身體蜷在房間角落,冰冷的地板就是床鋪,硬實的牆成了靠枕,經歷過度勞動,已經力竭的我沒有多餘的心思嫌棄,很快便沉沉睡去。

  

  再次清醒,不是被人粗暴地拽起,更不是因為睡得飽足,而是被一股強烈的尿意憋醒。

  

  是了,雖然後穴排空了,可膀胱依然充盈著。

  

  到門口才赫然發現房門早已上鎖,冰冷的門板阻隔了一切,唯一能做的只剩等待。

  

  房間裏並非徹底的黑,熱絡的大廳傳來細碎的說話聲,明明沒有戴上眼罩耳塞那般的黑暗寂靜,卻令我感到更加恐慌。

  

  在靠近門的牆邊,身子像煮熟的蝦般蜷成一團,夾緊的雙腿無時無刻抵抗著明明早已滿溢,卻怎麼也無法潰堤的關口。

  

  歪倒的視線緊盯著門口,從門縫透出那絲微弱的光影變化,似乎可以探出另個世界的動靜。

  

  明知當那扇門開啟之時,迎面而來的將是屈辱及痛楚,可來自生理的壓力,讓我殷切期盼門口的一切變化。

  

  下腹脹得難受,體內積蓄的壓力正無聲抗議,每一絲動作都牽動著不適,喉間發出一陣陣含糊的呻吟。

  

  不準確的時間隨著規律的脈搏流逝,彷彿只有心臟的跳動才能證明,時間依然在緩慢推移。

  

  『咚……咚……咚……』

  

  心跳,是最簡單的節奏,我試著將它當作計時的方法,每七十下,算是一分鐘;每四千下,或許是一小時。

  

  『咚……咚……咚……』

  

  數到一千時,我還能安慰自己,這才過了不到二十分鐘,沒什麼大不了的。

  

  『咚……咚……咚……』

  

  數到一萬時,也才不過幾個小時,忍忍吧。

  

  可當數字推進到十萬時,我的理智開始動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數錯,是不是跳過了哪些數字。

  

  『真的只過了一天嗎?』這個念頭像毒蛇般纏繞上來,緊緊勒住我的意識。

  

  如果已經過了兩天呢?三天呢?

  

  憋脹的膀胱是快被撐破的水球,只要受到輕微的晃動,就好似要爆炸開來。

  

  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為什麼沒有人來?為什麼這裡仍舊一片死寂?

  

  心跳依舊在規律地跳動,數字已經突破十一萬。

  

  究竟,還要持續多久?

  

  『喀拉喀啦——』光線順著門縫滲入,房間裡瞬間明亮許多。

  

  「汪!汪!」無懼快被漲破的膀胱,我以最快的速度飛躍到門前,迎合主人的喜好,把自己當成一條賤狗。

  

  要不是身後的尾巴沒有作用,不然此刻肯定搖得飛快,做這一切就只是期望,能快點得到排泄的機會。

  

  『沙沙沙……』微弱的聲響此刻顯得格外清晰,幾個東西被迅速地從門縫推進來,發出細微的滑動聲,在地板上滾動了幾下後,靜止不動。

  

  『碰!』還來不及看清那是什麼,大門便被毫不猶豫地關上,門鎖扣緊的聲音迴盪在空氣中,我再度被隔絕在封閉的世界裡。

  

  原本因門縫開啟而升起的一絲期待,剎那間被重重摔碎,化作更加濃烈的失望。

  

  盯著那道門,明知它不會再打開,卻仍然忍不住希望奇蹟發生。

  

  哪怕只是一秒,哪怕門外的人能再多猶豫一下,只要有誰願意留在門後…

  

  可沒有,什麼都沒有。

  

  胸口悶悶發脹,一股無力感順著脊椎爬,像雙冰冷的手,掐住心臟。

  

  呆坐在原地久久無法動彈,眼神死盯著那扇緊閉的大門,希望像燒盡的燭火般熄滅,化為一片死寂。

  

  不會有人來,也不會有人回應。

  

  我終於低下頭認清現實,這一刻連失望都變得多餘,與其浪費時間發呆,還不如看看那些被送進來的東西。

  

  最先看到的是那熟悉的眼罩、耳塞還有牽繩,上次離開這小房間時,也是戴著這些東西。

  

  一把鑰匙、連著軟管的水袋,還有用鐵鍊將數個皮銬與肛塞相連的奇怪裝置,這是要我自己配戴這些東西吧。

  

  我先戴上耳塞,因為裡面的耳機是主人用來傳達命令的工具,果然剛戴好耳裡馬上就傳來指示。

  

  依照指示我將原本頸部的項圈與後穴的肛塞取下,換上新的肛塞,並將與肛塞連結的皮銬分別固定在頸部、上臂、手腕、大腿與腳踝,皮銬內側傳來金屬的冰冷感,大概率是用來電擊的觸點。

  

  與肛塞相連的還有幾片貼片,左右雙丸上各貼了一片,拿出鑰匙解開肉根上的三圈鐵環,改成魚骨狀的貼片貼在肉柱上。

 

  小心翼翼地取下串珠尿堵,雖然沒有明講,但我若膽敢在此刻管不住尿意,等待我的肯定只有嚴厲的處罰。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憋脹的膀胱早就超過極限,洶湧的尿液直接將尿堵頂出噴飛了老遠,順勢噴射而出的尿液,卻被魚骨貼片傳來的電擊止住。

  

  一邊承受電擊,一邊強壓下排泄的慾望,好不容易才讓電擊的力度趨緩。

  

  「賤狗還敢亂撒尿!給我灌回去!」果不其然地遭到懲罰,將軟管插入尿道,雙手擠壓水袋,快要爆炸的膀胱被迫容納更多的液體。

  

  更加小心翼翼地抽出軟管,用上十二萬分的精神抑制尿意,深怕那不堪負荷的水球,之後會被要求灌入更多。

  

  戴上眼罩,嘴上叼著牽繩,跪坐在門前低頭俯身等待主人的到來。

  

  『喀拉喀啦——』

  

  終於,大門再度開啟,一隻手接過我嘴上叼著的牽繩,忍受著幾近潰堤的尿意,盡可能平穩地挪動身體,跟上主人的步伐。

  

  幸好這次的路程沒有上次漫長,我感覺自己應該還在警局裡面,主人便停下腳步。

  

  「站起來,手肘抬高,手掌下垂,舌頭吐出來。」我依言站立,雙臂抬至肩膀高度,手肘微微彎曲,讓手掌自然地下垂,指尖微微顫抖著。

  張開嘴,舌頭探出口腔,輕輕地垂在下唇外,喉間試圖發出幾聲短促的喘息,模仿狗在炎熱天氣下的呼吸方式,空氣輕輕拂過濕潤的舌尖,帶來些許奇怪的觸感。

  

  明明看不到也聽不到,我卻感覺有眾多的視線,正盯著我滑稽的模樣,讓我的臉開始發燙,呼吸也變得急促。

  

  「右腳抬起來,左腳往後蹲,就保持這樣不準亂動也不準發出聲音,不然要你好看!」新的命令下來,原本只是滑稽的動作開始變得艱難無比。

  

  抬起的右腳不用多久就痠痛無比,更別說那支撐全身重量的左腿,搖搖晃晃的隨時都可能摔倒。

  

  『刷啦!』感覺與肛塞相連的尾巴被扯動,聽聲音像是尾巴末端的插頭被接上了插座。

  

  「嗚嗚嗚嗚嗚嗚…」微弱的電流竄過所有的皮銬與電擊貼皮,嗡嗡作響的肛塞成了挑逗性慾的柴火,挺立的下身迎來一波波的熱潮。

  

  儘管面對如此艱鉅的情況,我依然咬著舌努力維持身體的姿勢,除了懲罰的恐懼之外,似乎還有著什麼意念,支撐我不顧一切地堅守命令。

  

  「很好,就是這樣。」有人輕輕拍了拍我的頭頂,像是在稱讚一隻訓練有素的狗。

  

  我順勢微微低頭,讓這動作變得更加自然,曾幾何時,這明明是屈辱無比的撫摸動作,此刻卻成了我捱過痛苦的源泉。

   

  憋脹的膀胱早已超出極限,痠痛的大腿很快就會讓體力消耗殆盡,手腳還有頸部同時承受萬針穿刺般的電流折磨,後穴還有不停旋轉抽插的肛塞讓意識快被性慾的浪潮滅頂。

  

  這種狀況下,我清楚自己不可能維持太久,每多堅持的一秒都彷彿是個奇蹟,雙手懸在半空,手肘酸脹,手掌無力地垂下,舌頭外露,口腔開始感到乾澀,每一次呼吸都帶著些許顫抖。

  

  每多堅持的一秒,都彷彿是個奇蹟,每一份叫囂的肌肉都在警告我,快停下吧!快放棄吧!反正不論怎麼努力,終究都會接受懲罰!

  

  可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我依然堅持地挺立著…

  

  ~~~~~~ 我是分隔線 ~~~~~~

  

  趕在大年初一寫完,祝大家新年快樂。

  

  過年回家沒有電腦轉移注意,寫小說的效率像開了加倍器,希望新的一年能保持這種高效狀態(多多放假!!!)

  

  這幾篇我想主要寫被調教後漸漸有點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心理變化,不知道寫的好不好,還請各位讀者大大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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