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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爱症候群——兴登堡的赤链枷锁与不沉之誓(上),2

小说: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 2025-09-02 08:12 5hhhhh 9650 ℃

阳根再次猛烈的鞭挞了埃吉尔上百下,鸿图再也忍不住,拼死命的把巨屌送个根尽,换尽不同角度在花径内横冲直撞,最后龟头着着实实地轰在龙宫阴肉之上。登时只觉脊骨一麻,肉棒使劲地一挑,精门大开,一股激流猛地从马眼释放了出来。

这股阳精来得是如此迅猛,不但量多,而且火热滚烫,狠狠拍打在龙巢花宫之中,刺激得埃吉尔泄意大开,神智被刺激的重新回魂,发出濒死般的吟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插在埃吉尔体内最深处的擎天巨屌肉眼可见的不断鼓动,输精管将一波又一波量大的惊人的阳精喷射进荒海之神的龙宫之内,立刻被精液塞的毫无空隙,但宫口紧箍着阳根,反涌的精水无处可去,过量的阳精加上狂泄的阴精在宫内不断翻涌,让埃吉尔的小腹越涨越大!而鸿图尽情享受着射精的快感,毫无节制的将精液射入龙女的蜜穴里。

埃吉尔四肢交缠着鸿图的身子,小嘴不断与深爱之人亲吻:“射出来了…射出来了…好幸福…”

过了足足好几分钟,下体的喷发终于结束,埃吉尔双手爱抚着自己明显鼓起的小腹,眼中没有惊恐,只有幸福,好似在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

“爱人,满足吗?射了这么多,看来真的很想当爸爸呢。”埃吉尔刚经过爱情的滋润,眼中金色龙瞳的光辉变得更加璀璨。

“满足,无限满足,插在里面好幸福,这里是我妻的蜜穴,是这根鸡巴的归宿。”鸿图使坏的又在宫内顶了顶。

埃吉尔美滋滋的对鸿图索吻,涎液顺着软糯的香舌不断流入男人的嘴里,深吻过后,她手指戳弄着自己的小腹,幸福道:“这里是子宫,而它就是子宫的主人,它想怎么样,子宫都会配合,可是子宫也有私心,子宫想看它在自己里面满足的样子,然后……受孕……”

鸿图感动不已,下身忍不住又开始重振旗鼓,埃吉尔第一时间感受到体内的那话儿重新变得坚硬,不由得“呀!”了一声。鸿图不好意思的顶了顶:“我的好妻子,你实在太美丽了,我忍不住浑身上下都想继续肏你。”

埃吉尔羞红着脸,没有多余的话,爱妻双腿夹住男人的雄腰,主动将阳根往蜜穴内套弄就是最好的回复。

“咝——”

就在二人即将进行第二轮缠绵时,障子忽然滑开。

“啊!”埃吉尔条件反射的一拉被单盖住惹火的娇躯,面露不善的看向门外。

鸿图回头看去,来者是一位穿着紫金巫女服的丽人,两人心下放松,埃吉尔面色非常不愉:“武藏!”

鸿图不满道:“妈妈,你要进来也不敲一下门。”

武藏捂嘴媚笑:“可是这里是我家诶。”

“……”鸿图和埃吉尔无语,貌似确实。

“要是我敲门了,不知道该等到什么时候呢。”说完,她又叹了一声,金橙的狐瞳看向鸿图,语气宠溺中带着无奈:“孩子,最近你是不是有点太过沉溺于床事了呢?”

被武藏提醒,鸿图面色一红,支吾着狡辩道:“哪有……最近的几场战役不都赢了吗……”

武藏进屋坐到床边,爱抚着鸿图的黑发:“这几场战役碧蓝航线都处于防御方,要是不赢的话可就岌岌可危了呢。”

“而且……有报告说指挥官在出战的时候和新泽西在战舰的舰长室内半天不出来,作为领袖,这样可不能服众呀。”

感受到身旁埃吉尔揶揄的目光,鸿图非常难顶,不过武藏说的没错,他没办法继续狡辩,自从东煌回来后,他就有一种不安全感,他第一次遇到自己爱的人和他天各一方无法自由相聚的情况,只有从各个爱人身上一次又一次确认她们对自己的爱意,才能缓解莫名其妙的不安全感,但这种心理感受没办法和爱人们诉说,因为他自己都无法理解,就算说了,他的女人们估计只会认为鸿图感受到的爱不够多,实际上并非如此,他正是因为知道她们爱他,他才一次又一次确认,他希望得到的就是这种必然会产生安全感的机制。

“对不起,我错了,”鸿图没再反驳,既然已经说开,在武藏和埃吉尔面前他没什么好再嘴硬的,“我只是想确认……你们是不是还爱我。”他决定还是换个容易让人理解的说法,虽然这并非他本意。

“哎呀,你这孩子……”听到鸿图的自白,武藏大感心疼,抱住孩子按向自己的胸口便是洗面奶伺候,“我们怎么会不爱你呢?你哪里来的这种想法?”

鸿图也不客气,感受着脸颊近乎窒息的柔软,爽成一脸猪哥样,不断转头蹭来蹭去:“我也不清楚,但我现在想确认武藏还爱不爱我!”

“……我的小夫君,你想怎么确认呢?”武藏金橙色的凤眸流转,红唇微起。

听到武藏喊自己小夫君,鸿图捂在峰峦中的嘴角露出淫笑,双手环住武藏的纤腰在其背后摸索着探到一条系带便直接一拉,腰封脱落,连带着巫女服一起从美狐娘的身上解体,露出内在为繁育而生摄人心魄的下作肉体。

“我想要用母上大人的身体来确认。”鸿图双手捏弄着脸颊两侧的丰美。

武藏抬头与埃吉尔对视一眼,埃吉尔从善如流,她确实招架不住鸿图的性欲,武藏出现的可以说正是时候:“武藏,换你来对付这坏家伙,我稍微有点乏了,想先休息一下。”

嗯,即使荒海之神浑身上下都被折腾成软泥了,就嘴还在硬着。

“那我就从埃吉尔妹妹这里先接过所爱了。”埃吉尔肯让人,武藏金瞳含笑,九条狐尾轻轻裹住鸿图全身,鸿图感觉到全身都被武藏的尾巴温柔的爱抚,舒服的简直想立刻在义母的怀里睡过去。

不过他的下体却精神的紧,鸿图示意武藏翻过身背对着他。“孩子想要在后背骑我吗?”武藏脸畔浮起两朵红云,每次被自己的义子骑她都相当的舒服,因为男人那巨硕的阳具可以进的更深,让自己的心脏都有被肏了的感觉。

鸿图点点头,扶住阳根在武藏的蚌肉上不断上下摩擦:“我想骑母上大人,想让母上大人发出属于女人的叫声,想把母上大人肏的脑子中只有我一个人。”

“孩子,我现在脑海中本来就只有你……啊!❤啊……啊!~”

鸿图没等武藏说完,便直接毫无武德的偷袭,将坚硬如铁的巨屌塞入武藏这位传奇强者那尊贵无比的蜜穴当中。

鸿图长长的呻吟出声,肉褶绞杀着尽根没入的鸡巴,武藏的春水玉瓮美穴是少有的不需要准备就能完全容纳他那粗壮肉屌的穴型,立刻就能带给他无上的快乐。

男人兴奋的骑着胯下的狐仙美人,高贵,威仪,淑雅,美丽,所有形容美好的词放在她身上都不为过,武藏对他来说就是如此的完美,是鸿图既尊敬,又渴望的存在,更何况她是对自己无限包容的义母,是自己最后也是最安全的避风港,而如果能用自己的鸡巴奸淫玷污这般完美的存在,不仅是肉体上,心理上的快活更是无可比拟!

“啊……啊……孩儿,用力……”母亲大人如琴弦轻拨的仙音在鸿图耳旁低语,他只感觉到身体在战栗,像是得到了回应,有种拼了命也要肏翻她的激动,如此主动的武藏他又怎能不回应,下身狂顶不止!

擎天柱屌无数次撞击在她狐穴花宫,鸿图的大鸡巴可不是寻常男人所具备的尺寸和长度,即使武藏体验过不少次,现在一下接着一下的冲刺依旧将她的穴道开垦的开阔起来,美穴没过一会就被插得淫水狂窜而出,她用力地夹紧大腿稳住身形,可两条大白长腿因为刺激,都变得时而僵硬,时而软榻,完全不听使唤,五颗如玉粒浑圆的笋足美趾在男人下下用力抽插时,一会儿向外张开,又一会儿蜷缩。

花径中的软肉仿佛都自我觉醒出生命一般,享受刺激地上下蠕动,那种韵律自我的配合着侵犯者的抽插,把阳根送往更深处,并且宫口处还会亲迎到来的使者,如亲吻般吸吮,让狐娘屄穴在每一次被冲撞后,变得更炙热滚烫,享受生出更大的潮意。

仅数十次强烈抽送下,武藏那金橙凤眸就见缓缓地往上翻去,逐渐眼白,那本僵硬的大腿越来越进入状态,曼妙的腰肢随着逆子的重冲快抽前后摇曳起来。

一旁埃吉尔羡慕的看着面前的母子淫戏,忍不住一手口含蓓蕾揉胸,一手伸出葱白手指探入花穴内缓缓自渎。[uploadedimage:20016085]

就在鸿图和二女颠鸾倒凤时,没有关上的障外忽然路过一个人影。

“啊!失礼!”是武藏的侍女。

侍女无意撞见屋内的荒淫却并没有多惊讶,她已经司空见惯,鸿图指挥官一直与武藏大人同住,每晚总是带着不同的舰船大人共度春宵,如果没有,那就是与武藏大人共度春宵,而武藏大人和指挥官的关系是公开的,就算一起开淫趴,也没必要大惊小怪的……吗?这貌似还真是第一次见啊!

房间内,伴随着一声又一声激烈的胯部与臀肉的“啪啪”撞击声,武藏低沉威仪的声音响起:“有……何事?”

“这个季度各阵营轮换的舰船名单已经都传真过来了,想请武藏大人……及指挥官大人过目。”侍女眼睛乱飘,里面那一刻不停的啪啪声真是有够磨人的,心中暗叹武藏大人居然还绷的住,不亏是重樱首屈一指的强者。

“嗯……先……先放外面吧。”

“那我先退下了!”

“……去吧。”

侍女如获大赦,快步离开。

埃吉尔走到门口拿起侍女放着的名单:“让我看看铁血这个月有没有我认识的朋友要来服役呢?”

武藏也有些好奇,鸿图一边在后面顶,武藏一步又一步的往前爬去,看上去就像一条淫欲火车,她是因为鸿图的活塞运动才有动力前进。

爬到门口,接过埃吉尔递来的重樱舰船名单,武藏把文件放在地上,身体前倾趴在地面上看,臀部撅起的更高了,让鸿图更加爽插!

“咦,她居然来了。”埃吉尔同样撅起翘臀趴伏在地,龙眸闪动,注意到一个令人在意的名字。

鸿图听见,一边奋力在爱母蜜穴内耕耘,一边伸出三根手指插入一旁埃吉尔的蜜穴内搅动风雨,好奇道:“谁呀?”

“啊!鸿图你好坏…别一次插这么多……”埃吉尔如愿以偿的获得男人手指的安慰,轻声回答道,“我不确定你有没有听过她的名字,叫兴登堡。”

鸿图立刻想到了那张拥有一头鲜红长发女性的立绘,不确定的问道:“那个……魅魔?”

埃吉尔连连点头,声音渐喘:“原来……你知道啊。”

‘还真是魅魔啊。’鸿图汗颜。

埃吉尔坏笑道:“我的爱人,你肯定会对她感兴趣的,因为连我都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姿色不俗呢。”

“哦?有这么漂亮吗?话说你跟她熟吗?”不得不说埃吉尔确实引起了他的兴趣。

“嗯嗯……相当漂亮,不过我跟她只有几面之缘,认识,但算不上熟,”埃吉尔龙眼微眯,开始回忆起来,“她的性格相当冷漠呢,我自认和她相性应该算不上好。”

“并且有个问题,以前我听说她所在的舰队里,军人的请假,退役,死亡的比例相当高,连她的指挥官都一个接一个的任命又调岗或意外身死,兴登堡就像是有诅咒一般,让周围总是有人不幸。”

“啊这……该不会是因为这样,铁血才把她送过来吧?”鸿图无语。

埃吉尔听到反而不高兴了:“你的意思是我也很难相处吗?!”

“怎…怎么会……”鸿图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找补,“铁血没有比你更好相处的人了,派你来是为了和碧蓝航线建立更深刻的联系呢。”

本来在胯下呻吟不已的武藏听到这不禁调笑道:“所以……联系着……联系着……最后和孩子变成了肉体联系了……啊!…嗯……”

“哎呀,母上大人就别在这时候拆我台啦。”鸿图听后赶紧更大力的顶肏几下,打断了武藏接下去想说的话。

埃吉尔听到武藏的打趣后,反而芳心触动:“我现在很庆幸当时自己的选择……”

她来到鸿图背后一手环住他的腰胯,一手伸进两腿之间握住他的子孙袋温柔捏弄,嘴上也不闲着,细细舔舐着男人脖子上溢出的臭汗,鸿图被俏龙娘舔的心痒难耐,转过头与埃吉尔深情吻在一起,下胯好似被丽人的玉手加了攻速buff,顶的更加起劲了。一人同时被俏龙女与美狐仙伺候,快活乐无边,今晚注定是不眠夜。

————————

6月22号,今天是铁血支援人员抵达的日子。

鸿图在港口接见铁血的军人,见到兴登堡的那一刻,一个词立即出现在他的脑海里——红颜祸水。

兴登堡长着一张冷艳到了极点的祸水脸,雪肤湛白的略显不常,表情倨傲,尤其是一双狭长的瑞凤眼和高挺的瑶鼻,似乎生来就带着一股子薄情寡义的冷美人气质,更不要说那两瓣纤薄的唇瓣,嘴角一分透着冰冷,完美的把“生人勿进”四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即使是象征着热情的鲜红色长发,披散在她妖冶的艳容上都仿佛被笼罩了一层不祥的薄暮。然其眼角眉梢又透露着摄魂的媚意,吸引他人不自觉的想注视她,欣赏她,占有她,但当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她从未真正将你放在眼里,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又无意识勾引着他人飞蛾扑冰的场域足以称之为妖媚。

她穿着一身黑丝连体的修身礼服,将兴登堡那丰满多汁的绝妙肉体勾勒的淋漓尽致,尤其是那高耸的乳峰和浑圆的翘臀真是多一分肥少一分瘦,俗话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可兴登堡却骨肉间均是标准的御姐典范,礼服的三角区开摆处每次因为冷美人双腿的前后挪动,露出大片湛白的春光,完全可以联想裹在黑丝中那双光溜溜,白花花如冰柱一般的欣长美腿,更不要说那被黑丝紧紧箍住的美腻肉臀,柳腰柔胯,魅魔莲步寸移间,两瓣香熟的魔性翘臀都会在紧窄的礼服映衬下显露出勾人心神的下流轮廓,不过其臀上蜿蜒细长的恶魔长尾及头侧两根螺旋魔角又时刻提醒着这具艳躯主人的危险性。

火辣香艳的妖女玉体搭配上了兴登堡那张冷媚孤傲的俏颜,犹如一朵恣意绽放的罂粟之花,绝对是男人们梦中情人之首选,可如看到了真人,又只能感慨此女只可远观,那股冰凉让人连半点亵玩之念都不敢有。

“铁血阵营所属重巡,兴登堡。”冷媚美人檀口微启,她的声音清冷纯澈,高缈如冰川之上,低沉如在深渊之底,调像夜曲般悠扬,语气却相当平静,意外的好听,与她冰冷的气质有一种微妙的反差。

当她报出自己的名号时,周围略微嘈杂的声音就像热火遇到冰水,骤然冷寂下来。

“兴登堡女士。”鸿图伸出右手想要起个友好交流的头,不过兴登堡看他的眼神让他有些发毛,甚至够不上有什么情绪,就像是看待蝼蚁一般,让人不舒服。

不过她最终没有落了鸿图的面子,在铁血生活了不少时间,让她多少习惯了一些人情世故,伸出玉手与鸿图握在一起。

一分钟……两分钟……

‘这男人……’兴登堡凤眸闪过莫名的光芒,“契约者,是否可以松开我的手了?”

这种宛在深渊里的平静,给人一种不怒自威,诡异而深沉的力量感。

“契约者?”鸿图还是第一次听到有舰船这样称呼他。

“你我签订了‘指挥官和舰船’的契约,你自然是我的契约者,”兴登堡似乎回忆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丝危险的浅笑,“我只侍奉强者,与我签订过此契约的契约者已然不少,但他们最终都无力承受契约的沉重,不知你又能背负到何时呢?”

鸿图略微汗颜,好像本人都证实了之前埃吉尔所说的危险传闻,虽然是个大美人,但如此直球表示自己难搞确实有点不妙啊。

不过鸿图这孽畜色胆包天,在松开兴登堡玉手前又忍不住细细捏弄了几下,回应道:“看来确实是份严肃的契约呢,不过我还颇为自信,看看能不能尽量一直背负下去吧。”

“呵呵呵,真是敢说呢,我很期待你之后的表现哦。”兴登堡嗤笑一声。

在她看来鸿图和从前那些铁血指挥官并无不同,甚至更加过分,初见就敢轻薄自己,而且嘴上信誓旦旦,实际上一样只是垂涎自己的容貌,一旦见识到了自己的真实,届时必将千方百计驱离自己,没有什么好期待的,故不再搭理鸿图,自顾自向前走去。

鸿图转头疑惑的看向冰美人魅魔,问道:“你知道你的住址在哪吗?”

魅魔脚步不停,头也不回:“不知,还不带路?”

不知还走这么快?鸿图失笑一声,快步跟上。

一天下来,鸿图带着兴登堡熟悉港区必须要知道的一切,一番接触下来,他发现兴登堡对弱小的存在带着上位者的蔑视,只对有实力的舰船才态度比较正常,即使是鸿图这位指挥官,她也是看不起的,对他的话有心情回应一句,没心情直接无视。不过鸿图也不介意,毕竟舰船们各个都比他强,他还天天晚上在床上软饭硬吃,态度差点怎么了,能在自己手下干活已经不错了,不得不说这点他心态真好。

“这两幢就是港区的食堂了,现在到饭点了,要一起吃一顿不?”鸿图建议道。

兴登堡不置可否,直接进入食堂,鸿图耸肩,他已经习惯了。

当魅魔看见鸿图的餐盘上放着一杯咖啡,古井无波的眼神中第一次露出明显嫌恶的表情,疑惑道:“你们这些凡人为何总是爱喝这种泥水饮料?”

“泥水?”鸿图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餐盘,“你是说咖啡?”

“是,味道太过苦涩,令我厌恶。”兴登堡直言。

“噢~你不爱吃苦的东西。”他对魅魔稍微了解了一些。

鸿图端起咖啡深吸一口散发的涩香,在兴登堡皱眉的注视下抿了小口,笑道:“我其实也不爱喝咖啡。”

魅魔看着男人将恶心的“泥水”咽入腹中,粉唇下银牙紧咬,不禁起了一身疙瘩:“你为何要迫自己喝不喜欢的饮品?”

这时,一位高挑活泼的螺甸紫长发少女小跑着来到鸿图身后,亲昵搂住他的脖子:“Honey~说好了今夜会过来,我现在就去家里等你啦~不要让我等太晚哦。”

鸿图亲昵的和少女蹭了蹭脸:“我怎么会舍得食言呢,吃完饭就来,洗完澡后穿那件衣服吧?”

“当然,反正Honey就喜欢那种可爱又性感的感觉吧~这位是?”

兴登堡半阖的瑞凤眸飘过去,看到少女明媚的俏颜,神情稍微认真了一些:“我是铁血所属舰船兴登堡。”

“原来是今天的新朋友,我是指挥官的青梅竹马,白鹰所属舰船新泽西,很高兴认识你~”新泽西侧过头像是在宣誓主权一般在鸿图的脸上深深的种了枚草莓,不过少女凝视了一番,来到鸿图左侧又种了一枚,才满意道,“那我先走咯。”

在鸿图被灌输的记忆中新泽西是他以前在白鹰阵营的特别军事学院认识的,她当时作为交流学生也报修了指挥课程,很多舰船也会担任指挥官这个职位,比如武藏,镇海,所以并不奇怪,新泽西和他相识的时间确实比其他舰船更早,要说是青梅竹马也不能算错。

目送走新泽西,鸿图转头对兴登堡道:“这就是为什么我晚饭喝咖啡的原因。”

“??”兴登堡微微侧头,看着她略显迷惑的表情,显然没理解鸿图想要表达的意思。

‘呃……这都没听懂?太…单纯了点吧?’鸿图大跌眼镜,不过他不准备解释,有些事说太开就没意思了。

……

我的名字叫……好吧,我没有名字,不过虽然我没有名字,但我有身份,我是兴登堡的舰装,作为自律型舰装,我拥有一定智慧,可以自主作战。

在我有意识以来,我便跟随兴登堡作战,有一说一,作为主人的武器嫌弃她不太好,但她有些习惯属实让我难蚌,她总是命令我去折磨那些高级塞壬单位,非常喜欢欣赏那些塞壬或痛苦或惨叫的模样,甚至有时候会命令我将她们咬碎吞咽下去。厚…礼…蟹,拜托!吃这种东西真的很恶心啊,我很想反问她我的鳞片给你你吃不吃?可惜问不得,最终还是吃了,味道跟吃了屎一样,比塞壬战舰的味道差太多了。主人做这些行为不是因为恨,只是因为喜欢,她眼神中流露的是愉悦和好奇,我怀疑她不只是对塞壬,对人类也是可以毫不犹豫下手的,在不会有麻烦的后果的情况下。

主人总是被调岗到各个舰队,她需要他人的生命精华才能维持我和她自己的战斗力,死在她手上的人类貌似也有几十个了。她并非不想和同僚们好好相处,只是她作为恶魔的天性没办法改变,再加上她强势的性格,所以我并不奇怪主人被其他人类讨厌和排挤。有时候主人的内心也很矛盾,失望自己的扭曲,失望他人的不理解,但她不知道的是我理解她,作为她的舰装,她经历的一切,只有我知道,只有我懂,那是令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歧视、寂寞、排斥,然而面对这些她并不孤单,因为我永远在她身边,永不背叛。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主人相当开心,她在当前舰队待的很愉快,那指挥官还蛮有能力的,指挥主人一直在打胜仗,主人对他很满意,他也很喜欢主人,没错,我能明显观察到那是喜欢,即使是我这样的杀戮机械储存少的可怜的生活资料里也能分析出他的心思。

‘可怜的人……’我忽然觉得这个指挥官实在是可怜的很。我与主人心意相通,知道她是一位多么扭曲的恶魔,主人……主人是从来不会爱任何一个人的……他是在自讨苦吃了。

“你不要命了吗?”主人微微冷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我不能为其他人的生命负责,但我可以为自己的生命负责!”指挥官流露出温情,“以后只吸我的吧,我不会有任何意见。”

“……傻子”她笑着,神态淡漠,但我感觉到主人的心很不平静,远没有往日淡定,和施虐时的情绪波动也非常不一样,“你会没命的,你还是继续指使我带来更多的胜利吧,对自己好一些。”

没有回答。忽然,他伸出了手,轻轻牵起主人的手,我很惊讶,主人居然没有拒绝。

更让我惊讶的是,我第一次感应不到她内心的想法,然而这一次,我却清清楚楚看见了向来冷漠的主人刹间变了脸色——似乎有血的颜色染上了她的双颊。

后来,后来主人吸取了他的生命精华,再后来,吸取了几次之后,不出意外,他扛不住,死了。

开心的时光终究是短暂的,主人还是离开了那支舰队。

这一次我出现在了海面上,奇怪的是海上没有敌军,一片湛蓝,只有我在海面上滑翔,主人坐在我的脑袋上。

忽然,有液体一滴一滴落在我身上,湿而温热——是血或燃油吗?我习惯性地想。

错了。

那不是血或燃油,我才知道,主人所能给予我的,除了血和燃油以外一样潮湿而温热的,还有……泪。

我又一次感知不到主人的想法了,但这次我想我明白原因了,主人大抵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位死去的指挥官了吧。

我不会流泪,因为我只是一介武装,无血,无泪,亦无惧,无法理解那些超出逻辑算法的感情,所以我感知不到喜欢、爱是什么感觉。

我不希望主人难过,我习惯她在战场上操控我大杀四方,自信,骄傲,狂放的样子,相当有魅力,如果不让我去吃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就更好了,而不是现在的脆弱无助。

我想安慰她,然而我做不到,因为我不会说话,只会杀戮,杀戮机械是不需要说话的,我的语音系统只能支持播放出一些我自己都听不懂的惊悚咆哮。

“我不需要归处!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哭泣,没有人再能伤我分毫!”

主人如是说道,之后她再也没有流过泪,她夺走了不知其数塞壬的生命,我的动力系统里则载满了人类的鲜血,不知何时开始,我又有点怀念泪的触感了,虽然只有一次,但有些特别。

铁血将主人外派到碧蓝航线,我明白与其说是外派,不如说是流放,主人去了之后十有八九是再也不会被接回铁血了。主人表现的相当坦然,也对,杀塞壬在哪里不是杀,铁血已经没有主人留恋的地方了。

主人见到了新的指挥官,当她说出自己的名字时,我一如既往地听见了人们压抑的惊呼,继而沉默,码头的气氛忽然间凝结,大部分人看向主人的目光戒备中带着嫌恶,想不到主人的威名已经传到了这么远的地方,我不禁有些得意。

那新指挥官搓揉着主人的手,主人眼里有讽刺的光,我感到有些好笑,新指挥官难道不知主人的恐怖?竟将她当成寻常女人看待。我的想法和主人一样,且看这色胆包天的指挥官能蹦跳到何时。

主人答应为他效忠,声音冷如冰霜,丝毫没有虔诚,她的内心,根本不向指挥官屈膝……也不会向任何一个人屈膝。

……

为了帮助新到来的舰船和军人们快速上手和融入,鸿图在月底开展了一次演习,结果他发现兴登堡这女人大有问题……

办公室内。

鸿图语重心长对魅魔道:“兴登堡,平时我不会管你,但在战场上,最重要的就是服从命令,你不能凭着自己对战场的感知随意下判断,要听从指挥官的命令!”

“只要赢了不就好了?”兴登堡纤长的葱指缠着暗红发梢打转,漫不经心。

“赢也得看怎么赢!如果你听从我的命令,战损至少还能下降15%!如果真上了战场,这些人的丧命得算在你身上!”

“又如何?这些蝼蚁死就死了,他们会丧命,是因为他们太没用了。”

厚礼蟹……这女人身份是魅魔之前首先是个恶魔,完全不把人命当命,虽然鸿图也好不到哪去,但问题是这些人是他自己手下的兵啊!要让她乱搞到时候上战场损失的都是自己。

鸿图没办法道德绑架一个没有道德的恶魔,只能换一种方式劝她:“我坐镇中心,得到的情报只会比你更多,你要相信我的判断,违抗命令不仅是对其他人分性命不负责,对自己的性命也不负责,如果有一天,你因为抗命身陷囹吾,战场瞬息万变,你难道指望我来救你吗?”

兴登堡微微抬眸,瞄了鸿图一眼,一眼过罢又偏扬起雪白长颈:“你是弱小的凡人,我又能指望你什么?管好你自己吧,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不需要任何人拯救。”

‘在人类里我算是最强了的好吧!’鸿图很想这么说……但考虑到随便哪个舰船都能把他搓扁揉圆,更何况兴登堡,他决定还是别自取其辱了。

鸿图冷笑一声:“我平时是和你嬉皮笑脸,到了那个时候,我要为所有人着想,必是不可能来救你的。不过,为了防止不幸的情况发生,我决定不派你出战。”

“……什么?”

几天相处下来,鸿图知道这位恶魔非常的怕无聊:“你如果不听从我的指令,你只能永远的在港区坐冷板凳了。”

“威胁我?”兴登堡语气幽幽,听不出情绪,长尾却闪电般探出,鸿图一个不留神便被尾巴捆了一圈拉到兴登堡的面前。

鸿图这才反应过来,却没有惧怕,反而细细观赏着兴登堡冷淡的绝色妖颜,毕竟如此近距离看的情况可少有。

看到男人欣赏的眼神,兴登堡浅笑一声,绛唇轻启:“你在我面前毫无反抗之力,不怕吗?”

“为什么要怕?你真的会杀我吗?”

“这是你的依仗?吃定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兴登堡的长尾慢慢收紧,鸿图开始感觉到气闷和挤压的痛苦。

“我是碧蓝航线的掌权者,活着对你更有好处不是吗?还是说你想用暴力让我屈服于你的想法?”鸿图痛的龇牙咧嘴道。

兴登堡长尾缓缓放松,将鸿图放回地面,冷漠道:“作为一个弱者屈服于我又有什么不对?”

鸿图揉了揉被勒的发青的肌肉,挑衅道:“对于你的理论我不想反驳,但你真的认为我是个弱者?要不要仔细想想现在究竟谁在上位,谁在支配着谁。”

“有种,希望你不是逞一时口舌之利,”兴登堡并没有上头,根据契约她确实没有对指挥官支配的权利,但她也不打算让步,“我姑且先听你差遣一段时间好了,但如果你要是让我失望,在契约废除之后,今日之耻我将悉数奉还。”

“呵呵,放心好了,我最擅长的就是不让女人失望。”

……

那个叫鸿图的指挥官举行了一次演习,我难得碰到了另一个自律型舰装的同类,他的主人和我的主人一样粗心,没有给它取名字,它有三个头,长成龙形,就叫它三头龙吧,它说它的主人是荒海之神。这个称号我好像有所耳闻,貌似是个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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