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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愿 大结局,1

小说:女帝之愿 2025-09-02 08:12 5hhhhh 5730 ℃

楚绫缓缓睁开眼,寝宫内的烛火早已燃尽,黑暗中唯有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她的身体仍旧伏在榻上,双腿微微分开,臀部肿胀不堪,伤口已经结痂,但稍一动弹,那种深入骨髓的灼痛便席卷全身。

疼痛让她保持清醒,也让她确信自己仍然活着。

她缓缓伸出手,指尖划过自己破损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带来细微的战栗。她闭上眼,唇角轻轻勾起,像是在回味方才的杖责带来的快感。

——快感?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心底划过一丝不安。

她早已习惯了疼痛,它是她保持理智的方式,是她统治天下的枷锁,是她警示自己的警钟。可这一次,她察觉到了一丝异样——那种痛楚,竟让她的身体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悸动。

这不应该是她该有的感受。

她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可越是回忆太子施刑的画面,那种异样的战栗便越是鲜明。她看到了太子眼中的坚定,看到了他挥杖时毫不迟疑的冷漠,看到了自己伏案承受刑罚的模样——

她应该觉得羞辱,可她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

她低下头,喃喃自语:“朕……果然已经病入膏肓了吗?”

她不再只是惩罚自己,而是在渴望这份掌控。

她渴望太子一次次将她按在御书房的案几上,亲手施杖,她渴望那种无可违抗的权威,她渴望被驯服,被掌控,被……彻底降服。

她的呼吸微微急促,猛地攥紧了被褥。

不,她不能再往下想了。

她是帝王,她不能沉溺。

可她又怎能逃脱?

她的理智正在崩塌,而她却无比清楚,自己无力阻止。

翌日清晨,楚绫依旧素衣未着,单薄的白纱轻轻覆在身上,隐约可见肌肤上的斑斑伤痕。她跪伏在御书房的案前,仔细批阅着奏折,仿佛昨日的杖责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仪式。

太子缓步走入,目光扫过母皇赤裸的背影,目光幽沉。

“母皇。”

楚绫闻声抬头,神色平静:“何事?”

太子沉默片刻,缓缓道:“臣发现了一件事。”

楚绫挑眉,示意他继续。

太子盯着她,语气低沉:“您在渴望惩罚。”

殿内瞬间陷入死寂。

楚绫的瞳孔微微一缩,随即笑了,语气淡然:“太子,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臣没有胡言。”太子缓步向前,走到她身侧,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母皇,您比任何人都清楚,您已经无法停下这场游戏。”

“您不仅仅是在自罚,而是在……依赖它。”

楚绫眯起眼睛,盯着太子,许久后,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所以呢?你想做什么?”

太子的指尖缓缓抚上母皇肩膀上的一处淤青,微微施压,感受到她肌肤的微颤,以及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快意。

他心头一紧,拳头微微收紧。

他终于明白了。

母皇已经不只是为了惩戒自己,而是在潜意识里,寻求某种更深层次的掌控。

她不再只是渴望痛楚,而是在渴望一个能真正掌控她的人。

这个人,必须是他。

“母皇。”他的声音沉稳,带着一丝无可抗拒的威严,“既然您已经失去了自控能力,那臣,便来代替您掌控这一切。”

楚绫微微一怔,随后竟轻轻笑出声:“好啊。”

她站起身,缓缓走到案前,双手扶案,缓缓弯下腰,将臀部高高翘起,姿态妩媚而冷漠。

“那便由你来决定吧。”

“从今日起,你才是朕的刑罚。”

太子的心跳猛然加快,他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随后缓缓抬起手,掌心在她臀部落下,清脆的一声——

“啪!”

刑杖一次次落下,楚绫的身体微微颤抖,鲜血顺着臀部缓缓滑落,渗入石砖之中。

她的意识开始恍惚,身上的疼痛已经超越了承受极限,她的手指几乎扣入案几,额头冷汗密布。

可她仍旧没有喊停。

她无法喊停。

她渴望这一刻的绝对臣服,她渴望被彻底掌控,她渴望太子成为唯一能制衡她的人。

可她的身体,终于撑不住了。

“啪——”

最后一杖落下,她的身子猛然一软,眼前一片黑暗。

她听见太子在唤她的名字,声音焦急而愤怒。

可她已经无力回应。

她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如果死亡能让朕彻底摆脱这份沉溺,那是否也是一种解脱?

楚绫在黑暗中漂浮,四周只有杖责的回音,她的意识仿佛被束缚在刑杖之下,每一鞭都刻入灵魂,提醒着她的存在。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直到熟悉的气息将她从黑暗中唤回。

她缓缓睁开眼,看见太子坐在床榻前,脸色冷峻。

“母皇。”他的声音压抑着怒意,“您已经失控了。”

楚绫轻轻眨了眨眼,虚弱地笑了:“所以呢?”

太子缓缓起身,低头俯视着她:“臣会帮您重新掌控一切。”

“从今日起,您的刑罚不再由您决定。”

“您的惩戒,由臣全权掌控。”

楚绫愣了一瞬,随后轻轻一笑,目光幽深。

“好。”

她闭上眼睛,嘴角微微翘起昏睡过去

楚绫缓缓睁开眼,感受到一丝陌生的束缚。

她试图动弹,却发现自己双手被丝绳束缚在床榻两侧,双腿微微分开,赤裸的身躯暴露在冷冽的空气之中。她的臀部仍旧火辣辣地疼痛,每一次细微的挣扎,都会牵动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带来深入骨髓的刺痛。

她微微侧头,看见太子端坐在寝宫的榻前,正静静地注视着她。

“....太子?”她的声音低哑,带着些许虚弱。

太子没有回应,目光幽深。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桌案上的刑杖,神色沉稳,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楚绫眯起眼睛,嘴角微微上扬:“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决定。

太子缓缓起身,走到她的身侧,目光如炬:“母皇, 臣已立誓,您的惩戒,由臣全权掌控。

他的手指轻轻抚上她尚未愈合的伤痕,指腹施加细微的压力,感受到她肌肤的轻颤。

“既然如此”

楚绫轻笑了一声,

语气微妙,“朕便拭目以待。”

她的话音刚落,太子的手忽然紧扣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直视自己。

他的目光深沉,透着丝压抑已久的怒意:“母皇, 您究竟是在惩戒自己,还是在享受这一切?

楚绫怔了一瞬,随即笑得更深。

“这有区别吗?”她低声道。

太子的指尖微微收紧,眉头紧蹙。

“若您真是为了自惩,臣会让您记住痛楚。”他的声音低沉,“但若您只是沉溺其中......臣便不得不让您清醒。’

他伸手拿起刑杖,目光冷冽。

“母皇,臣要您明白,这场惩戒,不是您可以享受的东西。

说罢,他抬手,狠狠落下一杖一一“啪!

清脆的杖声回荡在寝宫之中,楚绫的身子猛然一颤,鲜血顺着皮肉裂开的伤口渗出,她的指尖收紧,似乎在克制某种战栗。

“啪!

第二杖落下,比第一枚更狠,直直抽在最敏感的旧伤之上,剧烈的疼痛瞬间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猛地仰起头,喘息声略显急促,眉眼间却仍旧带着淡淡的笑意。

太子的神色愈发阴沉。

“母皇,您仍旧不知悔改。

“啪!

第三杖、第四...责一次比一次沉重,太子有意避开致命之处,却将所有力道精准地落在楚绫臀部最敏感的地方。

她的皮肉已然破裂,鲜血顺着肌肤蜿蜒而下,浸染了床榻之上的绫罗。

楚绫的喘息愈发急促,她紧紧咬着下唇,眼底浮现出一种奇异的光芒她感受到痛楚,可她同时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清醒。

她的意识前所未有的集中,每一下杖责,仿佛都在刻印她的存在。

“啪”

最后一杖落下,楚绫的身体终于剧烈一颤,口中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太子握着刑杖,目光冷冽:“母皇 ,可曾悔改?”

楚绫深深喘息,额间冷汗滑落,她缓缓睁开眼,看向太子,嘴角浮现出-抹微妙的笑意。

“太子....你施刑的手法,已经比昨日更精确了。”

太子的呼吸微微一滞,拳头缓缓收紧。

她.....试探他的底线。

她究竟是在忏悔,还是在渴望?

太子心中隐隐掀起波澜,他无法理解,为何母皇甘愿沉溺于痛楚之中,她明明是天下至尊,却甘愿被惩戒至此?

他知道,若不加以遏制,她将永远陷入这场无法自拔的游戏。

“母皇。”太子的声 音低沉而坚定,“臣今日便立下新规。

他俯身,缓缓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目光深沉。

“从今日起,您的惩戒,不再是为了满足您的执念。”

“而.....为了剥夺您的掌控权。”

楚绫微微一怔,眉头轻蹙 。

“剥夺?”

太子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冽:“ 是的

“您渴望痛楚,渴望惩罚,渴望有人掌控您的.....那臣,便彻底剥夺您的一切自主权。

他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颌,目光幽深:“从今往后, 您的刑罚,由臣全权决定何时施行, 何时终止,皆由臣判定。

“若您有任何忤逆,臣便让您承受无法逃脱的极刑。”

楚绫眨了眨眼,神色微妙地打量着太子,似乎是在确认他的态度是否认真。

片刻后,她轻轻笑了,声音低柔:“ 太....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太子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 意味.....臣将彻底掌控您。”

楚绫盯着他,眸色幽深,仿佛在思索什么。

最终,她缓缓闭上眼,声音低哑而缱卷。

好。”

她轻轻一笑:“ ...允你。”太子猛地攥紧拳头,心脏剧烈跳动。

他知道,从这刻起,他已经 真正地跨越了那条界限。

从今往后,楚绫的刑罚,再也不由她自己决定。

而她的身体、她的痛楚、她的意志.....

都将彻底交付于他。

翌日清晨,楚绫跪伏在御书房中央,双手扶膝,姿态端正而顺服。

太子坐于一旁,静静地看着她。

“陛下。”他的声音沉稳,

“臣已定下今日之刑。”

楚绫微微抬眸,目光平静:“请讲。”

太子缓缓起身,走到她身侧,轻轻抚上她尚未愈合的伤痕,感受她肌肤的微微颤抖。

“您今日失察国政,误批一道冤案。”他的语气冷淡,“按律,杖责三百。”

“但因母皇已立誓,不再自行判.....比刑,由臣亲自执行。”

楚绫轻轻一笑,闭上眼睛,语气温柔:“那便.....由你来吧。”

她缓缓俯下身,臀部高高翘起,姿态完全臣服。

太子盯着她,指尖缓缓收紧刑杖,目光复杂而幽深。

他知道,今日之后,她的灵魂、她的意志、她的一切.....

都将彻底属于他。“啪!”

杖责声在寝宫内响起,君王已然沉沦,而权力的游戏,已走向无法回头的深渊

刑杖落下,寝宫内回荡着清脆的杖责声,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楚绫尚未痊愈的伤口上。

“啪”

她的身体微微一一颤,臀上的皮肉早已破裂,鲜血顺着肌肤滑落,在地砖上晕开暗红的痕迹。她的呼吸渐渐急促,指尖死死扣住地面,仿佛这样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

“啪”

又是一杖落下,力度之狠,让她的肩膀都微微抽搐了下,但她仍未发出丝呻吟。

她不能让太子看到自己的软弱。

可她真的还能坚持吗?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疼痛已然超越了肉体的极限,每一下杖落,都让她的脑海中响起嗡嗡的回音。她隐隐觉得, 自己仿佛正被彻底剥离——她的身份、她的威严、她的一切...都在这场刑罚之中,被太子点点剥夺。

她该害怕的。

可她却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她终于,不必再掌控一切了。“啪”

最后一杖落下,她的身体猛然一僵,随即彻底瘫软在地。

寂静。

太子缓缓放下手中的刑杖,目光冷沉地看着伏在地上的母皇。她的肌肤惨白,伤口触目惊心,可她的眼神却仍旧清明,甚至——

带着丝隐秘的满足。太子的心头骤然一紧。

“母皇。”他的声音低哑,透着一丝隐忍的愤怒,您到底....还要执迷不悟到何时?

楚绫缓缓闭上眼,唇角微微勾起,声音低柔:“....你真的以为, 朕是在执迷吗?”

太子的眉头猛然皱紧。

“朕早已放弃了一切。”楚绫轻声道,“ 如今,朕只是将自己...交给你罢了。”

交给他?

太子的瞳孔微微收缩,拳头缓缓收

他忽然意识到,母皇的沉溺,已经不仅仅是痛楚本身,而是她彻底接受了自己的臣服。

她已然认定,他才是那个可以掌控她的人。

太子猛然伸手,攥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直视自己,声音沉冷:“母皇,臣从未想要您臣服。”

“可你已经做到了。楚绫的声音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她看着太子,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切早已命定。

“你不是在惩罚朕。”她缓缓道,“而是在接管朕。”

接管?

太子心头猛地震,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他在试图掌控母皇的惩罚,但从何时起——这场掌控, 已经变成了他对她整个存在的接管?

他微微后退一步,深吸了一口气,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不能再继续了。

如果他再继续下去....

“太子。”楚绫忽然轻轻唤道。

他抬起头,对上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她的唇角缓缓扬起,声音轻柔:“你不会停下的。”

太子的心猛然一颤。

她的语气太过笃定,仿佛她已经彻底看透了他,看透了他试图掌控她的心思,看透了他对这场惩罚...执念。

他,真的还能停下吗?

夜深,寝宫内烛火昏暗,楚绫跪伏在床榻之前,赤裸的身躯遍布鞭痕,肌肤上的血迹已经凝固,但每次呼及,仍旧能感受到伤口的撕裂感。

太子站在她的身后,目光复杂地望着她。

他早已看不透这个女人了。

她是天下至尊的女帝,手握无上皇又,却甘愿在他的杖责下跪伏承受,甘愿被他掌控,甚至...甘愿被彻底驯服。

可他知道,她并非软弱。她是在主动交付。

她在主动交出自己的掌控权,交给他。

太子的心跳微微加快,他不知道这种认知究竟意味着什么,但他无法忽视自己的情绪。

他已经,彻底掌控了她。

掌控了她的惩罚,掌控了她的臣服,甚至....掌控了她的一切。

楚绫缓缓抬头,望着他,眼神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太子”。她轻轻唤道,声音缱绻而幽深,“ 你是不.....已经不想停下了?”

太子的呼吸微微一滞。

她的目光太过沉静,仿佛一切早已命定,她早已看穿他的想法,甚至在等待他的回应。

“如果你真的想停.....”..楚绫缓缓道,“ 那便放开朕。”

她微微直起身,主动伸出双手,环绕在他的颈侧,唇边泛起一抹淡淡的笑。

“可你做得到吗?”

太子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在试探他。

她在试探,他是否真的能够放开她。

他能吗?

他看着她满身的伤痕,看着她赤裸的身体,看着她彻底交付于自己的模样,指尖微微收紧,却发现

他无法后退了。

也,已经彻底陷入其中。

楚绫轻轻笑了一声,低声道:“你....已经赢了。”

赢了?

太子的心脏猛地跳,隐隐意识到,自己早已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囚笼已锁,谁才是囚徒?

夜色沉沉,寝宫之中,两道身影静静对峙。

楚绫的身体仍旧伏在榻前,赤裸而顺服,遍布伤痕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红意。她望着太子,目光幽深,仿佛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而太子,则握紧拳头,目光阴沉地盯着她,心底的挣扎几乎要撕裂他的理智。

他无法放开她。

也无法放开自己。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这场惩戒已然超越了刑罚的范畴。

他不再只是母皇的惩戒者,而......她的主人。

而她,也已然彻底成为他的囚徒。可真正的囚徒,又是谁?

太子的呼吸微微急促,手指缓缓抚上她肩上的鞭痕,目光幽深,声音低哑。

他低声道:“ 您,已经无法逃离了。”

楚绫微微一笑,声音轻柔:“那么,你呢?”

太子的心头猛然一震。

是啊.....

也,又能逃离吗?

权力的枷锁,囚禁的不止是她,也囚禁了他自己。

而这场无法逃脱的支配与臣服,才刚刚开始。

寝宫内的烛火燃尽,唯有月光透过窗灵,洒在伏跪在地的楚绫身上。她的赤裸肌肤上布满深深浅浅的鞭痕,旧伤未愈,新伤又添,暗红色的血痕蜿蜒流淌,宛如罪责的铭刻。

太子站在她的面前,目光沉冷,手中的刑杖仍残留着未干的血迹。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内心深处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正在翻涌,几乎将他的理智撕裂

“母皇。”他的声音低沉,仿佛穿透夜色,“ 您已经无路可退。”

楚绫缓缓抬头,那双幽深的眸子在昏暗的光影下闪烁着微光。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仿太子的话语在她看来,根本无需反驳。

“无路可退?”她轻轻重复,声音低柔,“太子, 你以为,朕是在逃避什么吗?”

太子的手指猛然收紧,骨节泛白。她依旧在试探。

在试探他的底线,在试探他的掌控,在试探他是否已经真正地接受了她的臣服。

太子深吸一口气,缓缓蹲下,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直视自己。

“母皇。”他的语气压抑着情绪,“臣问您,您是帝王,执掌天下,却甘愿伏跪在此,甘愿受罚,甘愿被掌控....您可曾后悔?”

楚绫眨了眨眼,轻轻笑了。

她的手缓缓抬起,虚弱地覆上太子的手背,指尖冰凉,却带着丝令人战栗的温度。

“我早已沉沦在这罪业里……”她轻声呢喃,“ 你.....后悔了吗?”

太子的心猛然一震

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他是储君,是未来的帝王,是大黎的希望。他本该纠正母皇的失控,阻止她沉溺于痛楚之中,让她回归帝王的威严,让她成为那个高高在上的君主。

可他的心,却在此刻剧烈动摇。

他看着她伏在自己面前,看着她满身的伤痕,看着她的眼神不再带有一丝严,而是透着隐隐的顺服。

她已经彻底臣服于他了。

而他,真....还能停下吗?

太子猛然松开手,起身后退一步,目光复杂地望着楚绫。

他不该沉溺,他不能沉溺。

他不能让自己也陷入这场无法回头的游戏。

“臣...会让您清醒。”他的声音低沉,透着一丝克制,“这场游戏, 到此为止。”

楚绫微微一怔,随即轻轻眯起眼睛,嘴角的笑意微微加深。

“哦?”她轻声道, “....想要停下?”

太子的拳头猛然收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是。”他的声音坚定,“臣, 不会再纵容您沉溺其中”

他转身,大步朝寝宫外走去。

他必须离开。

如果他再留下,他害怕自己再也无法挣脱她的掌控。

可就在他迈步踏出门槛的瞬间,一道虚弱却清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太子”

他的脚步猛地一顿。

“如果你真的想停.....”楚绫的声音缥缈,像是夜风中的低语,“ 那.....放开朕。”

太子的瞳孔微微一缩。

他缓缓回头,看到楚绫静静地跪在那里,双手扶膝,赤裸的身体沐浴在月光之下,鞭痕交错,宛如一道被命运捆缚的枷锁。

“可......真的能做到吗?”

她的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无谓的笑意。

你真的能放开我吗?

太子的喉结微微滚动,心脏骤然收紧。

.....真的能放开她吗?

他看着她的双膝已经磨破,看着她的血迹已经浸染了地砖,看着她的眼神依旧沉静如古井,无声地等待着他的回应。

他感到室息。

如果他现在转身离开,他还能回到从前吗?

如果他现在放手,他还能真正成为那个冷静无情的储君吗?

他知道,如果他踏出这扇门,一切都将回到正轨,他仍旧是储君,而母皇仍旧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可他也知道,如果他回身,他就再也无法逃离。

楚绫静静地望着他,等待着他的决定

她的眼神仿佛在诉说

太子,若你走,朕便依旧是你的母皇。

可若你留.....朕,便永远是你的。

是你的俘虏,是你的囚徒,是你的臣服者。

是属于你....帝。

太子的呼吸渐渐急促,他的心跳剧烈到几乎要撕裂胸膛。

他该走。

他必须走。

可他的脚步,却再也无法迈出一一步。他,已经回不去了。

寝宫内一片死寂,只有烛火微微燃烧的声音,映照着两人静默的身影。

太子缓缓转身,走回寝宫,目光幽深地看着楚绫,眼底翻涌着暗潮。

他弯下身,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声音低哑。

“ 母皇”

他的语气不再是克制,而是透着一种隐隐的支配感。

“从今日起,您,彻底归我管辖。”

他微微俯身,嘴唇贴近她的耳畔,语气危险而低沉。

“您的痛楚,由我决定。”

“您的惩戒,由我掌控。”

“您的身体.....”他顿了顿,眸色渐深,“您的灵魂, 您的所有一切....都将由我主宰。”

楚绫的心脏微微一颤,指尖缓缓收紧

她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她彻底交出了自己的掌控权,而他,也终于承认了自己的支配。

她轻轻闭上眼睛,嘴角微微扬起,声音低柔:“ 朕...允你。”

夜色沉沉,寝宫之内,属于帝王的权,彻底易主。

而这场支配与臣服的游戏,终于抵达了最深的深渊。

她已是他的,而他,也已无法挣脱

又一夜,寝宫内的烛火摇曳,昏暗的光影映照着伏跪在地的楚绫。她的身体遍布伤痕,赤裸的肌肤染满鞭痕,腰背仍旧保持着笔直的姿态,仿佛即便承受千般苦楚,她仍旧是那个不可撼动的帝王。

可她知道,一切都已经不同了。

她已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帝,而是甘愿屈膝于太子掌控下的臣服者。

太子站在她的面前,目光沉沉,指尖摩挲着刑杖的木质纹路。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那是属于她的血,一点一点地落在地砖上,染红了这片曾属于皇权的殿堂。

“母皇。”他的声音低哑,压抑着某种复杂的情绪,“您可知,从这一刻起,您的命运,再不由您掌控?”

楚绫缓缓抬起头,静静地望着太子。她的双眼深邃如古井,黑暗之中带着一丝幽微的光。

她轻轻一笑,唇边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满足:“太子,朕早已允你。”

她的声音缱绻而幽深,宛如一张无形的网,缓缓地收拢,将太子彻底笼罩其中。

他,已经彻底踏入她的深渊了。

太子的手指缓缓收紧,掌心微微出汗,他的呼吸略显急促,眼底的情绪逐渐变得晦暗不明。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彻底掌控自己的母皇,掌控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帝王,掌控她的惩戒,掌控她的身体,甚至……掌控她的意志。

可是——

他真的能掌控她吗?

又或者,真正被囚禁的人,是他自己?

楚绫缓缓直起身,双膝仍旧跪伏在地,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这副遍体鳞伤的躯体并未影响她丝毫。她抬起手,轻轻覆上太子的手背,指尖微凉,带着一丝让人战栗的温度。

“太子。”她轻声呢喃,语气缱绻,“你……已经无法放开朕了。”

太子的瞳孔微微收缩,心跳骤然加快。

她的话语轻柔,却仿佛一道锋利的刃,狠狠地刺入他的心脏。

是的。

他已经放不开她了。

无论是作为惩戒者,还是作为……彻底掌控她的人。

他的手指缓缓收紧,微微颤抖,仿佛在做着某种抉择。片刻后,他终于缓缓俯下身,靠近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危险:“母皇。”

他顿了顿,气息微沉,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情绪:“您,真的不怕臣吗?”

楚绫微微一笑,目光幽深。

“朕不怕你。”她轻声道,“朕,怕的是你不敢真正掌控朕。”

她缓缓伸出手,环住太子的颈侧,声音低柔:“太子,你有胆量吗?”

太子的心脏猛地一紧,指尖微微颤抖。

她在试探他。

她在逼迫他。

她在诱导他彻底跨过那道无法回头的界限。

他必须做出决定。

要么,他彻底掌控她,让她成为自己的囚徒,让她彻底臣服在他的脚下;

要么,他放手,让一切回归正轨,回到那个母皇为君,他为臣的时代……

可是——

他,还能回去吗?

他看着她伏在自己面前,看着她赤裸的身躯,看着她眼底那一丝隐秘的期待……

最终,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母皇,您想要惩戒?”

楚绫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当然。”

太子的目光微微一冷,伸手扣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直视自己,声音冷漠:“可您,已经没有资格自己决定了。”

楚绫的眼神微微一滞。

“从今往后,您的惩戒,由臣全权掌控。”他的语气坚定,“您不再有选择的余地。”

他缓缓抬手,轻轻覆上她的后颈,指腹摩挲着那细腻的肌肤,目光幽深。

“您的身体、您的权力、您的痛楚……都将由臣来决定。”

楚绫的心跳微微一滞,她盯着太子的眼睛,忽然意识到——

她终于……彻底失去了自己的掌控权。

她,终于,完全地归属于他了。

她缓缓闭上眼睛,低声呢喃:“朕……允你。”

夜色沉沉,寝宫之中,真正的主宰,已然易主。

而这场无法挣脱的掌控,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晚上,夜色如墨,寝宫内的烛火映照着伏跪在地的楚绫。

她赤裸的身躯遍布鞭痕,肌肤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唯有偶尔微微颤动的肩膀,才能看出她仍然存活的迹象。

太子站在她的面前,静静地看着她,神色冷沉,目光深邃得像是夜色中的深渊。

这一刻,他已经彻底掌控了她。

她的权力、她的身体、她的痛楚、她的一切……都已经归属于他。

可她仍旧不满足。

她缓缓抬起头,看向太子,眸光深邃,透着一种意味不明的笑意:“太子,朕已经是你的了。”

她的语气平静而笃定,仿佛这句话已经成为了某种既定的事实。

太子的瞳孔微微收缩,心跳微微加快。

他知道,她并非是在试探,而是已经彻底臣服。

但她仍未真正完成她的交付。

她还欠他一样东西——

一样比她的身体、她的痛楚、她的意志更重要的东西。

太子缓缓俯下身,盯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危险:“母皇,臣想知道,您还能交出什么?”

楚绫轻轻一笑,目光温柔,像是在看着她最重要的继承者。

她缓缓抬起手,掌心微微颤抖,手中握着一枚玉玺。

那枚玉玺,雕刻着一条盘旋的金龙,龙爪紧扣着印台,龙首微微扬起,气势威严。

这是——

传国玉玺!

这是皇权的象征,是整个大黎王朝的根基,是所有帝王登基之时,象征天命所归的印鉴。

它曾被她掌握十余年,见证她如何用铁血手段镇压四方,如何以冷酷无情的威权统治天下,如何在孤独与痛楚之中,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存在。

可如今——

她要把它交给太子。

太子的呼吸猛然一滞,指尖微微收紧,心头掀起惊涛骇浪。

他望着母皇,望着她那双沉静如水的眼睛,望着她微微颤抖却坚定地托起传国玉玺的双手,心脏仿佛被什么狠狠击中,难以言喻的情绪翻涌而上。

“母皇……”他的声音低哑,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朕把它交给你。”楚绫轻轻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从今往后,朕不再是这天下的主宰。”

“而你,才是。”

她的双膝缓缓滑落,彻底伏在他的脚下,双手高举传国玉玺,目光沉静,仿佛她等待这一刻,已经等待了很久。

她终于,不必再背负一切了。

她终于,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了。

太子的心脏剧烈跳动,他看着自己曾经敬畏的母皇,如今却甘愿臣服于自己脚下,交出她最重要的东西,交出她曾誓死捍卫的皇权,交出她的信仰,她的意志……

他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崩溃。

他以为自己只是掌控了她的惩戒,掌控了她的痛楚,掌控了她的肉体。

可如今,他才意识到,他已经掌控了她的一切。

——包括这江山社稷。

太子的手微微颤抖,他缓缓伸出手,指尖触碰到传国玉玺的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被扭曲、改变,再也无法回头。

这一刻,他已经不再只是帝王的惩戒者,而是……

真正的君临天下者。

他接过玉玺,低头望着母皇,看着她伏在自己脚下的姿态,心头翻涌起一种无法形容的悸动。

她曾是天下至尊,如今却甘愿臣服在他的脚下。

他应该感到满足。

可为何,胸口却仿佛被什么狠狠攥紧,令人喘不过气?

“母皇……”他的声音低沉,透着一丝隐忍的痛意,“您为何要做到这一步?”

楚绫缓缓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唇角轻轻勾起,声音低柔。

“太子,朕……早已累了。”

她的声音缥缈,仿佛带着一丝解脱:“朕统御天下十余年,孤独、痛楚、背叛、杀戮……朕已经厌倦了。”

“如今,朕终于可以交出这一切。”

“交给你。”

她缓缓闭上眼睛,声音低哑:“从此之后,朕的一切,皆归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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