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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像一块厚重的黑色铁幕,沉甸甸地压下来,侯佩妍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走出公司大楼。

往常,她会在下班后悠闲地漫步回家,享受这城市夜晚独有的宁静与放松。可最近这段时间,一种莫名的不安却如影随形。刚走出公司没多远,她就隐隐觉得背后有道目光紧紧锁住自己。

她下意识地裹紧身上的外套,加快了脚步。街道两旁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时而被路过的车辆和行人打乱。每走几步,她就忍不住悄悄回头张望,目光急切地在身后的人群中搜寻,试图找出那个可能的跟踪者。但每次看到的,都是行色匆匆的路人,他们或是专注地盯着手机,或是和同伴轻声交谈,神色自然,并无异样。

侯佩妍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砰砰”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她拐进一条稍显狭窄的小巷,脚步声在墙壁间回荡,她总觉得除了自己的脚步声,还有另外一串若有若无的声响。她猛地停下脚步,身后的声音也瞬间消失。她紧张地竖起耳朵,可四周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工作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但那种被窥视、被跟踪的感觉实在太过真实。她故作镇定地继续前行,眼睛却时不时地看向街边店铺的橱窗,借助橱窗的反光观察身后。然而,每次映入眼帘的,只有那看似平常的街道,并没有什么可疑之人。

就这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侯佩妍终于回到了家。关上门的那一刻,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可那种被跟踪的恐惧,却依旧在心头挥之不去,仿佛一团阴云,笼罩着她,让她在这看似安全的家中,也难以真正安心 。

好在,这种感觉在一个星期后消失不见了。

林宇的手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拨通电话时,差点按错了号码。电话接通后,他强压着内心的恐惧,声音带着几分紧张的颤音,向电话那头的黑老大虎哥说道:“虎……虎哥,我已经摸清侯佩妍的行程了。她每天下班后,都会走那条福州街,大概七点左右经过离七巷。”

虎哥在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随后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好好好,你还真是细心啊。”但话音一转,却是暴躁的怒骂“你他妈是傻逼吗?现在哪里没有监控?………”

林宇吓着一哆嗦,赶忙解释道“没有…没有…虎哥没有…她…她她…每周还会去一次美甲店,就是开阳北路那个地方……我想也许我们可以在……那个地方……”

虎哥闻讯话锋一转,“我会派阿强去帮你,成与不成,与老子再没有什么关系。”

挂断电话,林宇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最近知道阿强是虎哥的得力干将,手段狠辣,在道上颇有名气,前段时间还玩弄了一对小夫妻,那女的倒是挺有钱,可惜男的是个吃软饭的。想到即将要和这样一个人共事,林宇的双腿都有些发软。

没过多久,约定的时间到了。昏暗的路灯下,一个身材精壮的男人缓缓走来。他戴着一张冷峻的黑色面具,只露出一双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林宇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中满是畏惧。待男人走近,一股强大的气场扑面而来,压得林宇几乎喘不过气。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息,仿佛是从黑暗深处走来的恶魔。

“你……你就是阿强哥吧。”林宇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阿强没有说话,只是透过面具,用那冰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林宇一番,随后轻轻点了点头。仅仅这一个动作,就让林宇感觉像是被重锤击中,心脏狂跳不已。他深知,从这一刻起,自己再没有退路了……

夏日的骄阳高悬于湛蓝天空,毫无保留地倾洒着炽热光芒。侯佩妍精心打扮后,牵着活泼好动的三岁儿子,步伐轻快地走进了熟悉的美甲店。

她身着一袭淡粉色雪纺连衣裙,裙子的剪裁贴合身形,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深V领设计大方地展露着她优雅的锁骨,微微蓬起的短袖带着俏皮的泡泡袖元素,为整体增添了几分甜美。裙摆呈不规则形状,随着她的每一步轻盈摆动,仿佛灵动的花瓣。

脚上,侯佩妍穿着一双白色高跟细带凉鞋。鞋面交织的细带简约而不失精致,从足背蜿蜒至脚踝,自然形成优美的弧线,巧妙地修饰了她的小腿线条。玉足肤色白皙,犹如羊脂美玉般细腻温润。脚趾圆润饱满,修剪得整整齐齐,甲面泛着健康的光泽,恰似珍珠贝的内壁。足弓线条优美流畅,从脚跟到脚尖过渡自然,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身旁的儿子穿着一身蓝色的卡通短袖T恤,上面印着他最爱的超级英雄图案,下身搭配一条白色的工装短裤,显得帅气又精神。脚上蹬着一双蓝白相间的运动鞋,走起路来“哒哒”作响,充满活力。小家伙一头乌黑的短发,被妈妈细心打理得整整齐齐,圆嘟嘟的脸蛋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闪烁着好奇与灵动的光芒。

“悦姐,我来啦!”侯佩妍笑容满面,声音清脆地和美甲店老板打招呼。

李悦从柜台后快步迎了出来,眼前一亮,赞叹道:“佩妍,你今天可真美呀!每次见你都状态绝佳。”说着,她蹲下身子,亲切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宝贝,你今天也超帅气,是不是又长高啦?”

小男孩有些害羞地躲到侯佩妍身后,探出小脑袋,奶声奶气地说:“阿姨好,我长高啦,能帮妈妈拿东西了。”

侯佩妍微笑着抱起儿子,在沙发上坐下,说道:“悦姐,这周工作忙得我晕头转向,就盼着周末来你这儿放松放松。”

李悦一边准备美甲工具,一边说道:“我就知道你周末准来。快说说,这周又碰上啥难题了?”

“还不是那些难缠的客户,方案改了又改,没完没了。”侯佩妍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好在周末能陪陪孩子,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宝贝,你在这儿乖乖的,妈妈做完美甲咱们就去买好吃的。”她低头温柔地对儿子说。

小男孩用力地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好呀,妈妈,我会乖乖的。”说完,便自己跑到一旁的玩具角,拿起一辆玩具小汽车玩了起来。

李悦把美甲灯打开,说道:“还不错,夏天大家都喜欢做些清爽的款式。你看你今天穿得这么清新,我觉得做个淡蓝色渐变美甲,再配上小珍珠,肯定美极了。”

侯佩妍点头表示赞同:“听你的,悦姐。你眼光一向好。对了,上次你说要出去旅游,去了没?”

“还没呢,一直忙店里的事儿,抽不开身。”李悦有些遗憾地说,“等过段时间闲下来,一定得出去好好玩一趟。你呢,有没有带宝宝出去玩的打算?”

“有啊,等孩子他爸出差回来,我们打算一起去海边。”侯佩妍温柔地看着儿子,“宝贝一直想去海边玩沙子、抓小螃蟹。”

这时,小男孩听到海边,立刻放下手中的玩具,跑过来兴奋地说:“妈妈,我要去海边,我要抓好多好多小螃蟹,给你和爸爸看。”

李悦看着这温馨的一幕,笑着说:“你们一家人肯定特别幸福。好了,佩妍,手伸过来,咱们开始做美甲啦………”

———

侯佩妍惬意地坐在美甲椅上,目光时不时落在正在精心绘制的指甲上。美甲师刚完成淡蓝色渐变的上色,正准备镶嵌小珍珠,此时,李悦忽然站起身,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说:“佩妍,我去二楼上个厕所,马上回来哈。”侯佩妍笑着点头,“你快去吧,不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悦却迟迟没有回来。侯佩妍有些疑惑,低头看了看专心玩玩具的儿子,轻声嘱咐:“宝贝,妈妈去找找悦悦阿姨,你乖乖在沙发上待着,别乱跑哦。”小男孩乖巧地点点头,眼睛依旧盯着手中的玩具车。

侯佩妍起身,脚踩在地面发出清脆声响,她穿过店内的工作区,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二楼灯光有些昏暗,静谧得有些诡异。侯佩妍心中涌起一丝不安,她轻唤:“悦姐,你在吗?”回应她的只有自己声音的微弱回响。

拐过走廊的转角,侯佩妍差点和一人撞个满怀。她惊慌地后退一步,抬眼一看,竟是林宇。林宇面色阴沉,往日的怯懦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心生寒意的凶狠。

“真巧啊,侯佩妍。”林宇扯动嘴角,挤出一丝冷笑,“咱们好久不见了。”

侯佩妍心中警钟大作,她强装镇定,皱眉问道:“林宇,你怎么会在这里?悦姐呢?”

林宇没有回答,只是用冰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看穿。侯佩妍下意识抱紧双臂,往后退了一步,想要转身下楼,却发现退路不知何时已被一个戴着面具的精壮男人堵住。

“你到底想干什么?”侯佩妍的声音微微颤抖,但仍努力保持强硬。

林宇缓缓逼近,脸上的恶意愈发明显:“侯佩妍,你害我丢了工作,毁了生活,今天就是你的报应。”

侯佩妍心中懊悔不已,她怎么也没想到,曾经那个唯唯诺诺的男人,竟会在这看似安全的地方,给自己设下如此可怕的陷阱。而此刻,楼下的儿子还在等着她,她必须想办法逃脱……

侯佩妍的目光触及面具男和儿子的瞬间,心脏仿佛骤停,紧接着开始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腔。她的脸瞬间血色全无,变得惨白如纸,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宝贝!”这一声呼喊,从她灵魂深处迸发而出,满是母亲的惊惶与不顾一切。

她猛地转身,脚步踉跄地冲向楼梯。慌乱中,她顾不上仪态,高跟鞋在楼梯上磕磕绊绊,好几次险些摔倒。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虚空之上,却又充满孤注一掷的决绝。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快!再快一点!一定要到儿子身边!

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像破旧风箱发出的声响。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视线因慌乱变得模糊不清,却丝毫没有减缓她的速度。

侯佩妍冲下楼梯,不顾一切地朝着儿子奔去。张开双臂用自己的身躯将儿子紧紧护在身后。

眼前的面具男身形高大壮硕,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强大气场。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尊来自地狱的魔神,压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让侯佩妍觉得空气都变得粘稠,每一次呼吸都艰难无比。

小男孩仰头看着这个陌生又可怕的男人,眼眸中满是恐惧与迷茫,小嘴一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妈妈……”

侯佩妍紧紧搂住儿子,感受到孩子因恐惧而颤抖的身躯,心疼得犹如刀绞。她一边轻声安抚着“宝贝别怕,妈妈在”,一边腾出一只手慌乱地在包里摸索手机。她的手指抖得厉害,几次都没能抓住手机,好不容易握住,手机却“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好不容易捡起手机,她的拇指哆哆嗦嗦地想要按下报警电话。然而,还没等她说出一个字,面具男突然伸出如蒲扇般的大手,一把夺过手机,一点机会都不给了。

侯佩妍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你……你想干什么!离我儿子远点!”

侯佩妍心急如焚,双眼在四周慌乱地扫视,试图寻找一丝逃脱的机会。可四周除了这个恐怖的面具男,只剩下一片死寂。绝望如冰冷的潮水,渐渐将她淹没,但身为母亲的本能,让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勇气。

“只要你敢动我儿子一根毫毛,我跟你拼命!”她再次怒吼道,声音在空旷的美甲店内回荡。然而,在这强大得近乎无解的威胁面前,她内心深处又无比清楚自己的弱小,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如附骨之蛆,啃噬着她的内心,令她坠入无尽的绝望深渊 。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不为所动,只是慢慢逼近。侯佩妍想要退后但双腿如注铅般沉重,每退一步都艰难无比,绝望在心底疯狂蔓延。她紧紧地将儿子护在身后,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在绝对实力面前,刚刚的顽强彻底碎掉,就崩溃了。带着无尽的哀求:“求求你们,放过我和我的宝宝吧,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真的,我什么条件都答应……”

那两个男人犹如来自黑暗的恶魔,每前进一步,身上散发的压迫感便更重一分。他们面无表情,眼神冷漠而凶狠,仿佛对侯佩妍的哀求充耳不闻。

侯佩妍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疼得几乎要窒息。她用颤抖的双手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试图给他一些安慰,可自己的身体却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我……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求你们别伤害我们……”侯佩妍继续哀求着,声音在空旷的美甲店内回荡,显得那么无助和绝望。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却又带着一丝对生的渴望,希望这两个男人能有一丝怜悯,放过她们母子。

然而,那两个男人依旧步步紧逼,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仿佛他们的目标就是要将侯佩妍母子逼入绝境。

侯佩妍眼睁睁看着林宇步步逼近,心瞬间揪紧。她惊恐地瞪着双眼,连连后退,后背“砰”地撞上了身后的桌子,无路可退。

“林宇,你疯了吗?你到底要做什么!”侯佩妍尖叫道,声音里满是恐惧与愤怒。

林宇冷冷一笑,眼神中透着疯狂与决绝:“侯佩妍,今天就是你的报应!”说罢,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揪住侯佩妍的胳膊,用力一拉。侯佩妍身形踉跄,尽管她拼命挣扎扭动身体,却难以挣脱林宇那钳子般的大手。

林宇虽然个子不高,可常年运动赋予他力量,远非身形娇小的侯佩妍可比。侯佩妍身高仅一米六二,在林宇的拖拽下,双腿几乎离地,只能徒劳地在空中扑腾。

“不!放开我!”侯佩妍大声呼喊,眼泪夺眶而出,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就在这时,侯佩妍余光瞥见一旁的儿子。小家伙不明所以,还不懂得现在发生了什么,但情绪上依然觉得妈妈现在是痛苦的,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无助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嘴里不停地喊着:“妈妈,妈妈……”

林宇察觉到侯佩妍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他松开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然后拽着侯佩妍的胳膊,开始一圈圈地缠绕。侯佩妍刚想反抗,林宇却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她的儿子,威胁道:“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我就先弄死这小崽子!”

侯佩妍浑身一僵,所有的反抗瞬间化为乌有。她只能哭丧着脸,泪水肆意流淌,不断哀求:“别,别伤害我儿子,求你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别伤害他……”

林宇不为所动,手上的动作不停,很快就将侯佩妍的双手紧紧束缚住。侯佩妍瘫软在地,眼神空洞,满心都是对儿子的担忧与绝望 。

林宇将侯佩妍捆绑完毕,抬眼望向面具男,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哥,这美甲店老板怎么弄?”

面具男目光冰冷,扫视了一眼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李悦,冷冷开口:“一起带走。”声音低沉沙哑,仿佛来自地狱深渊。

林宇点了点头,虽心里有些许不安,但面具男的话对他来说就如同命令。他走到李悦身旁,双手穿过她的腋下,费力地将她扛了起来。

面具男则一把抓住侯佩妍的胳膊,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拽起,迅速迷晕两人。面具男顺手将孩子夹在胳膊底下,动作粗鲁又随意。

在离开之前,面具男环顾四周,眼神犀利得如同鹰隼,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用低沉的声音对林宇说道:“把痕迹清理干净。”

林宇连忙放下手中的李悦,手忙脚乱地开始擦拭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用拖把拖去地上凌乱的脚印,将翻倒的桌椅摆放整齐。做完这一切,他又匆匆跑到门口,挂上“暂停营业”的招牌。

随后,面具男扛着李悦,林宇则紧紧押着侯佩妍,两人带着昏迷的三人,小心翼翼地走出美甲店,消失在昏暗的街道尽头,只留下空荡荡的店铺,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未曾出现过 。

三人被绑架以后,林宇和面具男回到据点,林宇被面具男臭骂一顿,因为多绑了美甲店老板娘,所以增加了风险。林宇不敢反抗,唯唯诺诺的样子让面具男更加变本加厉。不过事已至此也没办法,只能将三人分开到三个不同的房间。

昏暗的灯光在布满灰尘的灯泡里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给这阴森的据点更添几分压抑。面具男扯下脸上的遮挡物,露出一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额头上青筋暴起,恶狠狠地瞪着林宇,“你知道你干了什么蠢事吗?多一个人就多一份暴露的可能,警察说不定现在就在找我们!”

林宇低着头,双手局促地在身前绞动,嘴唇微微颤抖,嗫嚅着:“哥,我……我当时脑子一热,她看到了我的脸,我怕……”

“怕?现在知道怕了?晚了!”面具男猛地一脚踢在旁边的破木椅上,椅子瞬间散架。他一步步逼近林宇,居高临下地怒视着,“从现在起,你给我好好看着这三个人,出一点差错,我拿你是问!”

林宇忙不迭地点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待面具男摔门离开后,他才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恐惧,也有不甘。

昏暗幽闭的房间里,死寂一般沉静。李悦的意识,在混沌中渐渐苏醒。脑袋昏沉得厉害,太阳穴处传来一阵一阵的抽痛。

眼皮重得像灌了铅,她费了好大的劲,才缓缓睁开。眼前的景象,模糊又陌生,待视线慢慢清晰,恐惧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发现自己竟被拘束在轮椅上,双臂高高抬起,被绳索紧紧绑在脑后,那种过度拉伸的姿势,让她的肩膀和手臂传来钻心的疼痛。双腿更是被残忍地分开,分别绑在轮椅的扶手上,私密之处毫无保留地暴露着。

李悦的内心充满了羞耻与愤怒,可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沉闷声音,嘴巴被一团破布紧紧堵住,根本无法呼救。

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簌簌滚落。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心中满是绝望与无助。她拼命扭动着身体,妄图挣脱这噩梦般的束缚,可绳索深深勒进她的皮肤,每一次挣扎,都带来更剧烈的疼痛。

“为什么是我……”李悦在心底无声地呐喊,满心期盼着这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希望自己能快点从这场磨难中醒来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恐惧如影随形。就在她孤立无援、满心绝望之时,“吱呀”一声,破旧的房门被缓缓推开。

面具男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来,身上散发的恐怖气场,李悦瞬间如坠冰窖,刚止住的泪水又汹涌而出。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面具男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一步一步走向李悦,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他伸出手,轻轻捏住李悦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近距离与自己对视。

“宝贝,想说话吗?”面具男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地狱传来。不等李悦反应,他便一把扯掉塞在她嘴里的破布。

重获发声机会的李悦,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颤抖且急切:“求求你,放了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钱、首饰,我什么都愿意给!求你大发慈悲……”

面具男听着她的哀求,不置可否地轻笑,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更添几分恐怖。他慢悠悠地绕着轮椅踱步,眼睛始终紧盯着李悦,像是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玩物。

“啧啧,别着急嘛。”面具男突然停下,附身凑近李悦的耳边,轻声问道,“你怕痒吗?”

李悦闻言,脑子瞬间宕机,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被问这个问题,但在极度恐惧之下,还是下意识地老实回答:“怕……我怕痒。”话一出口,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惊恐地看向面具男,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抗拒。

面具男直起身子,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纯粹的恶意。“很好,接下来,可有好玩的咯。”说着,他缓缓伸出双手,手指微微弯曲,朝着李悦的脖颈处探去 。

面具男的手指如灵动却又邪恶的爬虫,先是轻轻滑过李悦的脖颈,那轻微的触感让她瞬间浑身一颤,脖颈处的肌肉本能地紧绷起来,想要躲避却因被牢牢束缚而动弹不得。紧接着,他的手指沿着她的锁骨慢慢游走,李悦的肩膀不受控制地向上耸起,发出一连串带着哭腔的咯咯笑声,“别……哈哈……别这样,求……哈哈……求你……”

面具男仿若被这笑声刺激得更加兴奋,双手迅速转移阵地,开始在她的腰间快速地抓挠。李悦的身体疯狂扭动,轮椅被带动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她的笑声愈发尖锐,“嘻嘻嘻……哈哈哈哈……我受不了……哈哈……”

然而,面具男并未就此满足,他不断变换着位置,逐一试探。当他的手指触碰到李悦的腋下时,她的反应达到了顶点。李悦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般,身体猛地向上弓起,竭尽全力地想要挣脱束缚,可绳索却无情地勒进她的肌肤。她的笑声近乎失控,变成了一种绝望的尖叫,“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放过我…哈哈哈哈哈哈哈…”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整张脸因痛苦和狂笑而扭曲变形 。

看着李悦这般模样,面具男脸上露出了变态的满足笑容。他停下动作,从一旁拿起那块破布,再次狠狠塞进李悦的嘴里,将她的求饶声彻底堵了回去。紧接着,他的双手再次伸向李悦的腋下,开始了更加疯狂、毫无怜悯的挠痒折磨,房间里只剩下李悦沉闷的、被压抑的尖叫与痛苦的呜咽 。

“呜!……唔唔……呜呜呜………!!!”

………

侯佩妍悠悠转醒,强烈的眩晕感和周身的酸痛让她险些再度昏过去。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后,她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林宇。

“林宇,真的是你……”侯佩妍声音颤抖,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猛地想起被绑的遭遇,心急如焚地喊道:“我孩子呢?他在哪里,他还好吗?”

林宇却仿若未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侯佩妍见他这般冷漠,心中愈发慌乱,忙说道:“林宇,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拒绝了你的报价。咱们能不能重新商量?我愿意出双倍,不,三倍的价钱!”

林宇听到这话,缓缓转过身来,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冰冷得如同寒潭。“呵,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

侯佩妍见钱没能打动他,心急如焚,只能提起过往:“林宇,你忘了吗?曾经你说喜欢我,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我知道你对我有感情,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放了我吧。只要你肯放我走,我给你一大笔钱,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我说到做到!”

林宇听到这番话,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变得狰狞可怕。“感情?你当初拒绝我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我的感情?你高高在上,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现在还想用这些来打发我?”

“我没有,林宇,我真的知道错了。”侯佩妍哭着说道,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想要多少钱都可以,只要你放过我,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我只求你,告诉我宝宝是不是安全。”

“安全?等我玩够了你,再考虑他的死活!”林宇嘶吼道,眼中满是疯狂,“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既然你当初让我不好过,那咱们就一起下地狱!”

说罢,林宇从墙边抄起一根鞭子,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侯佩妍这才发现,自己双手被高高吊起,一只脚也被迫抬高与手腕绑在一起,仅靠另一只脚勉强支撑身体。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林宇猛地挥动鞭子,“啪”的一声,重重抽在侯佩妍的支撑脚上。

侯佩妍疼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尖叫起来。为了减轻疼痛,她只能不断地跳动那只脚,可每一次跳动,又拉扯得被吊起的双臂和另一只脚愈发难受。

“求求你,别打了!”侯佩妍哭喊道,声音中满是绝望,“我真的愿意给你钱,求你放了我和孩子……”

但林宇仿若被恶魔附身,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一次次挥动着鞭子,每一下抽打都带着他积压已久的怨恨。侯佩妍的脚腕很快红肿起来,皮肤表面出现一道道血痕,她的跳动也渐渐变得迟缓无力,身体在半空中摇摇欲坠,而对孩子安危的担忧,如同一把尖锐的刀,不断刺痛着她的心 。

夜已深,浓稠的黑暗如墨汁般浸染着整个据点。林宇和面具男在尽情宣泄完内心的暴虐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各自回房倒头便睡,徒留两个遍体鳞伤、精疲力竭的女人,在这冰冷绝望的囚室中,被痛苦与恐惧紧紧裹挟。

美甲店老板李悦,瘫坐在轮椅上,身体因长时间的挣扎和折磨而不住颤抖。她的眼神空洞而呆滞,泪水早已干涸,脸上满是泪痕与尘土交织的狼狈。那被绳索勒出一道道淤青血痕的肌肤,此刻还在火烧火燎地疼,尤其是被面具男重点“关照”的腋下,只要稍微一动,便是钻心的刺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扎。

李悦的意识在恍惚与清醒间徘徊,每一次闭眼,面具男那狰狞恐怖的面容和变态的行径就会如鬼魅般浮现。她在心底无数次祈祷着这场噩梦能够快点结束,可又深知自己深陷绝境,获救的希望无比渺茫。

在另一间房里,侯佩妍被高高吊起的双手早已麻木失去知觉,支撑脚也肿得像个馒头,每一下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她的嘴唇干裂起皮,嗓子因为之前的呼喊求饶变得沙哑不堪。

侯佩妍满心都是对孩子的担忧,她不知道孩子是否也在遭受折磨,是否饿了、渴了,有没有害怕哭泣。这种无能为力的牵挂,比身上的伤痛更让她难以承受。她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时不时扭动一下,试图缓解身体的酸痛,同时也期望能引起外界的注意,可一切都是徒劳。

浓稠如墨的夜幕,将整个世界严严实实地包裹。林宇独自蜷缩在据点的角落,满心都是不安与烦躁。犹豫再三,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张小弟的电话。

电话接通,林宇声音不自觉带上讨好的急切:“哥,哥啊,你可得帮老弟一个大忙。跟我一起干这票的那家伙,到底啥来路,你务必帮我打听清楚。”

张小弟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警告:“宇子,你可千万小心。这人叫‘疯狼’,在道上那是出了名的狠辣。多起命案在身,绑架的事儿更是没少干,现在还是警方重点通缉的要犯。听说他手段残忍至极,但凡得罪他的,都没落下个好。宇子,你可千万别去招惹他。”

林宇听完,只觉头皮一阵发麻,握着手机的手止不住地颤抖。“谢谢哥,太感谢了,我心里有数了。”挂断电话,林宇瘫坐在地,满心都是后怕。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与这般凶残的恶魔绑在了一起。在极度的恐惧与不安中,林宇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

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穿透窗户,“疯狼”就已精神抖擞地站在房间中央。林宇也在一阵响动中惊醒,揉了揉惺忪睡眼,昨夜的恐惧仍在心底徘徊,可他只能强装镇定。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被囚禁的两个女人身上。

美甲店老板李悦尚在昏睡,瓜子脸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愈发小巧精致,一头红发肆意散落在地,身形虽娇小,周身却散发着御姐气场。她胸部不算丰满,可那挺翘的臀部线条优美,格外吸睛。再瞧她双脚,脚趾修长纤细,脚掌消瘦,即便身处这般狼狈境地,也难掩性感韵味。

“疯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目光在李悦身上肆意游走,像在打量一件完美的猎物。“这小妮子,真是个尤物。”

另一边,侯佩妍也悠悠转醒。圆嘟嘟的小脸,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又可爱。一头乌黑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丰满的胸部让她的身形更显凹凸有致。尽管深陷危险,青春活泼的气息依旧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林宇见侯佩妍醒来,心中涌起一阵复杂情绪。曾经,他对这个女孩满怀爱慕,如今却亲手将她囚禁在此。“疯狼”敏锐察觉到林宇的异样,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心软,今天还有正事要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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