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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愿 续章,1

小说:女帝之愿 2025-09-02 08:12 5hhhhh 4440 ℃

第二天刑罚过后,楚绫跪在寝殿内,身上的伤痕依旧隐隐作痛。她赤裸的肌肤上遍布淤青,鲜血已然凝固,唯有微风拂过时,才能感受到伤口的微微撕裂。但她没有穿上衣物,而是静静地端坐着,盯着铜镜中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

——疼痛让她保持清醒。

过去十余年,她铁腕治国,以雷霆手段平定四方叛乱,重塑法纪。然而,皇权之高,也意味着孤独之深。她早已无法信任任何人,即便是最亲近的大臣,甚至是自己的太子。

可是,那一日的刑杖落下时,她忽然意识到,在那痛苦的时刻,她感到了一种久违的平静。那种感受甚至让她害怕。

“朕……竟然在刑罚中感到慰藉?”

这是否意味着,她的内心深处,早已渴望惩罚?渴望一种让她不再背负所有责任的方式?

第二日,楚绫如常上朝,然而满朝文武皆露出震惊的神情——她仍旧身着素衣,未施粉黛,甚至未刻意遮掩脸上的伤痕。

众臣交头接耳,隐隐的议论声在金銮殿内响起。

太傅忍不住出列,语气沉重:“陛下,您身为天子,怎可屡屡自罚?刑杖非小事,陛下若执意如此,恐伤国体!”

楚绫目光淡然地扫视群臣,缓缓开口:“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既立律法,若不能以身作则,岂能服众?”

“但陛下已受重责,足以示天下。何必再……”太傅声音顿住,似乎难以启齿。

楚绫冷笑:“太傅是想说,何必再‘示众’?”

众人噤若寒蝉。

这场公开受罚让百姓对她的评价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有人敬畏她的公正无私,有人则开始怀疑,这位女帝是否在权力之巅渐生癖好,甚至自甘受辱?

朝堂上的几位权臣交换了目光。女帝的行为,已经不止是“立威”那么简单了……

太子太子站在人群中,神情复杂地望着自己的母皇。

昨日的一切,他都亲眼见证。刑杖一次次落在母皇的身上,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她的眼神却冷静得可怕。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这不仅仅是惩罚,而是一种……执念。

“母皇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帝王,她的心境,或许已渐渐被痛苦吞噬。”

太子无法再沉默,他上前一步,直视楚绫:“母皇,既然您认定受罚是公正之举,那么,臣请您自此后,凡有罪责,交由臣处置。”

此言一出,殿内鸦雀无声。

楚绫微微一愣,随即眯起眼睛,锐利的目光如刀锋一般落在太子身上:“你想做朕的裁决者?”

太子深吸一口气,跪地叩首:“臣身为储君,自当分担国事,辅佐母皇。若母皇再犯失误,由臣来决定惩戒之法,以示公正。”

朝堂上,众臣屏息凝神。

这是在挑战皇权吗?还是在挽救女帝?

楚绫沉默片刻,忽然轻笑了一声:“好。”

她的声音冷静,毫无波澜:“若朕再有过失,便由太子定罚。”

她愿意交出部分掌控权?

众臣诧异,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太子心中却生出一丝隐忧。母皇真的在意公平吗?还是说,她……只是想要某个人来控制她?

随着太子成为“监察者”,宫廷内外的权力斗争愈演愈烈。

一方是太傅等忠臣,他们认为女帝已陷入某种病态的赎罪心理,必须阻止她继续自罚,否则大黎王朝的皇威将被削弱。

另一方,则是楚绫的心腹,如近侍总管、禁卫统领等人,他们逐渐察觉,女帝并非单纯的自罚,她的内心深处,对痛苦有着难以言喻的依赖。他们开始尝试利用这一点,影响她的决策。

有人在她耳边低语:“陛下,太子虽然心存忠义,但他是否会假借惩戒之名,试图削弱您的权威?”

有人轻声试探:“陛下,臣等亦可为您分担,让您在痛楚中,感受到真正的解脱……”

女帝的抉择:是放下,还是沉溺?

夜深,楚绫独坐寝宫,窗外寒风呼啸,映照着她满是伤痕的身体。她缓缓抬手,指尖轻轻划过那些淤青与鞭痕,感受着刺痛,却忍不住微微闭上眼睛。

她知道,自己已经站在了危险的边缘。

但她无法放弃这种“痛感”带来的清醒。

“朕……当真已病入膏肓?”

窗外,一道身影悄然靠近。

“陛下。”

她睁开眼睛,看向来人——是太子。

他缓缓走进,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她如今的模样,赤裸的肌肤上满是伤痕,曾经高高在上的帝王,如今却像是一个等待裁决的囚犯。

“母皇。”太子深吸一口气,“臣希望,您能停止这场自我折磨。”

楚绫静静地看着他,忽然笑了:“可若朕愿意呢?”

太子心头一震。

他终于意识到——母皇已经沉溺其中,她不仅仅是在赎罪,更是在寻找某种只有她自己才能理解的救赎。

而他,必须做出决定。

是彻底接管皇权,阻止女帝继续沉沦?

还是成为那唯一能“控制”她痛苦之人?

夜色深沉,风声凄厉,权力与人性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夜色如墨,寝宫中烛火摇曳,映照着楚绫赤裸的肌肤,遍布淤青与伤痕。她半倚在榻上,眼神幽深,凝视着站在面前的太子太子。

“母皇。”太子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迟疑和隐忍,“您真的愿意如此?”

楚绫轻笑了一声,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朕是君王,凡事皆由朕自己决断。”她缓缓地抚过自己肩背上的鞭痕,似乎在细细品味那残留的痛楚,“若朕愿意,谁又能阻止?”

太子的手微微收紧,指节泛白。他本以为自己足够了解母皇,足够理解她对权力的执念,可是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或许根本未曾真正看透她的内心。

他看着楚绫的身体——她的伤痕,她的苍白,她的孤独。她是天下至尊,可她竟愿意被杖责、被鞭打、被痛苦束缚。

这不是荣耀,这是自我折磨。

“她在逃避什么?”

“母皇。”太子沉声道,“您既然立下誓约,由臣来惩戒您,那臣便不能让您毫无节制地沉沦。”

楚绫挑眉,唇角微微勾起:“哦?如何不让朕沉沦?”

太子深吸一口气,缓缓跪地,低声道:“臣将设下规矩,凡陛下有失,皆由臣判刑,绝不可再擅自决定惩戒方式。”

楚绫眯起眼睛,盯着他许久,忽然笑了:“你倒是大胆。”

太子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目光中带着隐隐的怒意:“母皇若真觉得臣大胆,那便应当遵守臣的判决,而非自行堕落。”

他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案几前,拿起一卷竹简,目光锐利:“臣今日便先定下惩戒之法——母皇既然失察错判冤案,便罚跪御书房三日三夜,不得饮水,不得入寝宫休息。若有一丝懈怠,臣将亲手施杖。”

此言一出,寝宫一片死寂。

楚绫微微眯眼,目光与太子对峙片刻,随后竟笑了:“好。”

她站起身,赤裸的身体被夜色笼罩,她的伤痕仿佛是勋章,亦或是桎梏。她迈步走出寝宫,未披任何衣物,直接朝御书房而去。

——这场权力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御书房前,夜风呼啸,寒意透骨。

楚绫跪在坚硬的石砖上,双手扶膝,脊背挺直,丝毫未曾动摇。她身上仅披了一层薄纱,风一吹,便能看到她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

宫人们噤若寒蝉,不敢靠近。

太子太子站在一旁,目光如炬,亲自监督母皇的惩戒。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寒夜漫长,太子本以为楚绫会撑不住,可她依旧一言不发。

“母皇……”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您到底在追求什么?”

楚绫缓缓抬起头,望着漆黑的夜空,轻声道:“太子,你可知朕为何愿意承受痛苦?”

太子未曾作答,他知道母皇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楚绫的声音在夜风中飘散:“朕登基十余年,手染无数鲜血,平定四方,整肃朝纲,所有人都敬畏朕,臣子们战战兢兢,百姓们敬而远之。可朕早已不知,自己究竟是为了天下,还是为了自己的执念。”

她低头,看着自己布满伤痕的手掌,轻声道:“痛楚,能让朕记住自己仍是人。”

太子的心猛然一震。

原来,这才是她的答案。

她不是沉溺于痛苦,而是……在试图寻找某种真实的存在感。

“母皇。”他低声道,“您不需要靠痛苦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楚绫缓缓抬头,目光深邃地看着太子,片刻后,竟轻轻一笑:“或许吧。”

可即便如此,她依旧没有起身,仍旧固执地跪在石砖之上。

她已无法回头。

楚绫受罚的消息在朝堂上传开。

太傅、丞相等忠臣震惊不已,纷纷上奏,请求太子宽恕女帝,终止惩戒。然而,太子却拒绝了所有人的求情。

“母皇立下誓约,臣不过是履行职责。”他的语气冷漠,令人胆寒。

而与此同时,反对派的权臣们却开始行动。

“陛下身心皆疲,恐怕已无法理政。”

“太子掌握生杀大权,是否意味着帝位将易主?”

朝堂之上,暗流涌动,所有人都在窥视着权力的缝隙,试图趁势夺权。

楚绫缓缓睁开双眼,寝宫内烛火微弱,映照在她遍布鞭痕的肌肤上。她动了动身体,臀部和双腿的痛楚立刻席卷全身,让她忍不住轻轻吸了一口气。那皮开肉绽的伤口在沉睡时已经开始结痂,但每一丝触碰, 依然能带来钻心的灼痛。

她撑起身子,缓缓下榻,赤裸的双足踏在冰凉的地面上。长夜无眠,心中的波阑却远比这残存的痛楚更为汹涌。她走到铜镜前,静静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一-苍白的肌肤 上布满触目惊心的鞭痕,脸颊依旧红肿,高高肿起的伤处提醒着她方才所受的杖责。然而,她的目光却冷静得可怕,甚....还透着丝隐秘的满足。

“疼...才.是朕最清醒的时刻。”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自己肿起的脸颊,随后顺着颈侧一路滑落,抚上了自己仍旧泛红的臀部。手指轻轻按压,那种熟悉的刺痛感立刻袭来,她微微颤抖了下。

“这就是朕的警醒。”她轻声呢喃,眼底浮现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闭上眼睛,回忆起早朝之时,大臣们的议论声,太子那坚定而隐忍的目......她的决断引来了无数人的震惊与不解,甚至有人开始质疑她的心智。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必须承受的。

她并非沉迷于痛楚,而是..渴望借助这份疼痛,时刻提醒自己,权力的重量。

......朕真的只是为了警醒自己吗?

这个疑问如同阴影一般盘踞在她的内心深处。

她深吸一口气,披上一件单薄的轻纱,未曾遮掩自己的伤痕,缓步走出寝宫。夜风拂面,带来一丝寒意,却让她的意识更加清醒。她的双腿依旧酸软,臀部的伤势让她的步伐显得缓慢而僵硬,但她依旧挺直脊背,一步一步 地走向御书房。

“朕还未反省完毕。”

她推开御书房的大门,烛火微微摇曳,映照出桌案上尚未批阅完的奏折。她缓缓走到案前,跪伏在地,臀部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咬紧牙关,但她没有停顿,双手摊开奏折,开始一页页地翻阅批改。

“罚跪三日三夜,此乃太子所定之罚,朕既然答应,便不会轻易放弃。”

然而,仅仅跪着,真的足够吗?

她望向旁的刑杖, 心中浮现出一一个念头。

她缓缓起身,走到御书房中央,解开轻纱,再次裸露出那遍布鞭痕的躯本。随后,她跪在案前,双手扶膝,目光冷静地看向门口。

“来人”

夜值的禁军闻声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皆是面露惊骇。

“陛下,.....”.

楚绫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 取刑杖,罚朕一百杖,以儆效尤。

禁军纷纷变色,跪伏在地,颤声道:“陛下,您的伤势未愈,怎可...

楚绫微微眯眼,语气冷漠:“ 朕让你们动手。

众人面面相觑,终究无人敢忤逆皇命。一名禁军小心翼翼地上前,手握刑杖,犹豫地望着眼前的女帝。

楚绫缓缓伏下身,将臀部高高翘起,双手牢牢扶住案几,声音清冷:“动刑。”

“啪”

第杖落下, 沉闷的声响回荡在御书房内,楚绫的身子微微一颤,臀部的伤口被新轮的杖 责撕裂,鲜血顺着肌肤缓缓渗出。

“啪”

第二杖、第三...杖责的力度逐渐加重,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她的臀部,让她的身体轻颤,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她却依旧咬紧牙关,未曾发出丝呻吟。

禁军手中的刑杖不断落下,臀上的血痕交叠,新旧伤口交错,使她的意识愈发清明。

“这才是惩罚....这才是朕的救赎....”.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疼痛蔓延至全身,那种隐秘的快感再次在心底悄然滋生。

她知道,她早已沉溺其中....

权力的枷锁、孤独的桎梏,只有这疼痛,才能让她真正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杖责终于落下最后一记,禁军早已是满脸冷汗,手中的刑杖几乎握不住。跪伏在地的侍卫低声劝道:“ 陛下,

楚绫深吸一口气,缓缓撑起身体,臀部的伤口不断渗血,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缓缓转过身,光冰冷地扫视众人:“今日之罚, 任何人不得外传。

众人纷纷叩首:“遵旨!”

楚绫扶着案几,缓步走回御座,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重新跪伏在地,继续批阅奏折。

夜风吹拂,烛火跳跃,她的背影映照在御书房的墙壁之,上,孤独而坚韧。

这一夜,她在痛楚中,度过了新的一轮救赎....

寒风自殿外渗入,卷起书案上的几页奏折,微弱的烛火随风摇曳,在御书房内投下跳动的光影。

楚绫继续静静的跪在案前,血迹已经浸透了她的肌肤,顺着腿部蜿蜒滴落,落在冰冷的地砖上,晕开一朵朵猩红的痕迹。

她的意识因疼痛而格外清醒,目光沉静地落在案前的折子上,纤长的手指轻轻翻动,继续批阅着尚未处理完的国事。

“仅仅接受惩罚还不够..朕必须在惩罚中保持清醒。”

她深知,权力是座孤独的囚笼, 稍有懈怠,便会让人迷失其中。而这些杖责,这些鞭痕,便是她警醒自身的唯一手段。

她微微调整姿势,臀部的伤口再次被牵扯,一阵灼痛袭来,让她的指尖微微颤抖。但她没有停顿,依旧提笔,在奏折上留下批示。

忽然,殿门被人推开,一道熟悉的身影缓步走入。

“母皇。”

太子的声音低沉而克制,隐隐透着几分怒意。

楚绫抬起头,看着跪伏在殿门前的太子,目光平静:“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太子缓缓起身,步步靠近,目光落在她裸露在外的伤痕上,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母皇, 您又自罚了?”

楚绫放下手中的笔,抬眸看着他,气淡然:“朕不过是在履行承诺。”

“履行承诺?”太子咬紧牙关,目光中透着一丝隐 忍的怒意,“母皇,您已经受够了惩罚,京中百姓、朝中大臣皆已明白您的决心,可您却仍不肯停下。难...您真的甘愿如此?

楚绫没有回答,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案桌的边缘,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后,她缓缓道:“ 太子,朕问你帝王若犯错,当如何自处?

太子怔了怔,低声道:“ 依律法而行。”

楚绫轻轻一笑, 目光冰冷:“很好。既然如此,朕身为君王,便更该以身作则。

“可律法未曾规定,陛下需如此严惩自身。”太子的拳头微微收紧,“母皇,您这是...折磨自己。

楚绫微微眯起眼睛,语气冷然:“折磨?”她缓缓起身,披上轻纱,赤裸的肌肤在烛火下依旧隐约可见斑驳的伤痕,“你以为, 朕甘愿如此?朕所受之痛,皆是朕应得之罚。”

她顿了顿,目光如炬地看着太子,语气低沉:“ 身为帝王,必须要时刻保持清醒。而疼痛,便是朕保持清醒的方式。

太子的心狠狠一震。

他终于明白,母皇的执念,已经深入骨髓。

她并非单纯地在赎罪,而是在借助痛苦,让自己远离人性中的软弱,让自己保持理智,不被皇权的傲慢吞噬。

太子垂下眼眸,眼中闪过一丝沉痛。

他知道,母皇的执念,无法轻易改变。既然如此,他只能站在她的身也,成为那个掌握鞭杖之人。

哪怕他心中满是痛苦,也只能亲手去执行这场无法避免的惩罚。

夜色无言,风声低吟。

御书房内,母子二人静默相对,而太子的手,已悄然握紧了藏在袖中的刑杖。

他不知道,这一场权力与痛楚的交多,究竟何时才会结束。

但他知道

他必须亲手,掌控母皇的痛楚,才能拯救她。

御书房内的烛火摇曳,映照着母子二人对峙的身影。

楚绫静静地站着,薄纱轻覆在赤裸的肌肤上,难掩鞭杖留下的伤痕。她的目光深沉如古井,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跪在她面前的太子。

“既然来了便由你来亲自惩戒朕屁股吧!”她的声音平静,带着冷漠与一丝期待,“ 有你来挥鞭抽打,让朕用自己的屁股记住过错,反省己身!”

太子缓缓抬头,目光坚定,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臣明白。 这不仅是对母皇的惩戒,更是对帝王之道的监察。”

他顿了顿,咬牙道:“母皇若真要以痛楚来警醒自身,臣便亲手执刑,确保这一切在合理范围之内,而非任由您沉溺其中。”

楚绫听闻此言,微微挑眉,嘴角泛起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她缓缓转身,轻轻解开薄纱,衣物滑落至地面,露出白皙而遍布伤痕的肌肤。

她缓缓走到御书房中央,扶着案几缓缓俯身,挺直脊背,将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分开,露出已然血痕交错的部位。

“很好。”她的声音依旧冷漠,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既然你要监督朕,那便履行你的职责。”

太子握紧了藏在袖中的刑杖,目光紧紧盯着眼前这尊高高在上的身影。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心中涌上复杂的情者-是愤怒、是痛苦、是矛盾.....亦或是某种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悸动。

但他知道,他必须挥下这刑杖。

“啪”

刑杖落下,鞭痕鲜明地刻在楚绫白皙的臀部上,伤口再度被撕裂,渗出点点血珠。她的身子微微一颤,指尖用力扣紧桌案,却依旧未发出一丝呻吟。

“啪”

又是一杖落下,灼痛感瞬间蔓延开来,楚绫的呼吸微微急促,却依旧保持着帝王的冷峻。

太子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她到底是在赎罪,还是在沉溺?

“啪”

他加重了力道,这一次,楚绫的身体终于剧烈一颤,唇角溢出一丝血色她死死咬住下唇,额头渗出冷汗。

但她的眼神,依旧沉静而清明。

“很好。”她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满足,‘继续。

太子的呼吸微微紊乱,他紧紧握着刑杖,目光复杂地看着自己的母皇。

他终于意识到

她已经无法回头了。

这份疼痛,已经成为了她权力的枷锁,也成为了她灵魂的救赎。

如果无人阻止,她会一直沉溺其中,直至彻底毁灭。

“啪”

刑杖再次落下,他的心也随之剧烈震颤。

他必须做出决定一一是 继续顺从母皇的意志,成为她的执行者?还.....亲手斩断她的执念,拯救她?

夜色凄冷,权力与痛楚的较量,仍在继续... ...

夜色沉沉,御书房内的烛火跳跃不定,映照着楚绫伏案的身影。她裸露的身体布满鞭痕,血色交错,随着每一次杖责的落下,皮开肉绽的伤口渗出鲜血,滑落在冰冷的石砖上。

“啪”

太子手中的刑杖再次挥下,重重落在楚绫的臀部。她的身体轻轻一颤,指尖死死扣紧桌案,牙关紧咬,额间的冷汗滴落,滑入深色的血痕之中。

然而,她依旧一声不吭,甚至连眉头都未曾皱起分毫。

“够了。”太子终于停下,目光阴沉地看着伏案的楚绫,声音低沉而压抑,“母皇,臣已执行惩戒,请您休息。”

楚绫缓缓睁开眼睛,眸光幽深如潭。她扶着桌案站起身,腿间的鲜血顺着玉白的肌肤缓缓滑落,沾湿了脚下的地砖。她轻轻舒了一口气,仿佛刚刚的一切不过是日常的一部分。

“杖责已毕?”她淡漠地看着太子,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可朕的过错,仍未彻底清算。”

太子猛然攥紧拳头,隐忍的情绪几乎要冲破理智:“母皇,您究竟要做到何种地步,才肯停手?”

楚绫静静地凝视着他,许久之后,缓缓开口:“ 太子,你可知朕为何要你执刑?”

太子沉默,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不愿回答这个他早已察觉到答案的问题。

楚绫却微微一笑,声音低哑而冷漠:“因为朕需要一个人,来提醒朕......朕仍旧活着。”

她缓缓抬手,指尖轻轻拂过自己脸颊上的掌印,那是太子亲手施加的惩戒,力道极重,连指痕都清晰可见。她的眼神透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轻声道:“疼痛,才是权力真正的枷锁。”

太子的心猛然一震,他终于意识到,母皇的执念,已然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她并非沉迷于惩罚,而是无法接受没有痛楚的存在。

她害怕一旦放下刑杖,她的理智、她的权威、她的信念都会随之崩塌。

“太子。”楚绫忽然轻声唤道。

太子回过神,抬眼看向她。

“你既然以成为朕的惩戒者,”楚绫微微偏过头,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那从今日起朕便宣布,从此朕每单独与你相见时将自动失去穿衣服的权力,在你面前时朕必须要一直保持着可随时受刑的裸体姿态,并同时佩戴乳夹肛塞,双手抱头一直罚跪不许起身!这条律令于五日后立即生效,并将伴随朕的一生而不可更改!”

“但同样”,她的声音微微一顿,眼神深邃如寒潭,“ 若你有一日敢纵容朕,忘却这份惩戒,朕便不会再认你这个太子。”

太子瞳孔微缩,狠狠地攥紧拳头,声音低哑:“母皇.....”

楚绫的目光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便是朕与你的痛楚之约。”

御书房内,夜风呼啸,刑杖沾血,帝王的权杖已然交付,而这场痛楚与权力交织的较量,已然成为一场无可逆转的宿命。

帝王的救赎,终究是由痛楚裁决。

罚跪与时时责打整整三日后,楚绫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御书房前。

太子亲自抱起她,眼神冰冷地扫视群臣,低声道:“母皇已得惩戒,此事到此为止。”

然而,众人望着他的神色,却没有一个人真正相信——这一切真的会结束吗?

他们都知道,从此刻起,太子已然成为这座帝国的影子主宰,而楚绫……或许永远无法摆脱这场惩罚与权力交织的囚笼。

她深爱着痛楚,可她亦明白,自己正在被痛苦与权力所吞噬。

楚绫在昏迷中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站在高耸的皇城之巅,俯瞰苍生。风从她身后吹来,冰冷刺骨,而她的身上,依旧是那些熟悉的伤痕。

她听见太子的声音在耳畔低语:“母皇,您已经无路可退。”

楚绫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忽然笑了。

“是啊,朕已无法回头。”

她选择了痛楚,而痛楚也选择了她。

——这便是帝王的宿命。

楚绫的意识沉入一片黑暗,唯有耳边回荡着清脆的杖责声,每一下都仿佛穿透她的皮肉,击打在她的灵魂上。

她梦见自己仍跪在御书房前,双手扶膝,脊背挺直,寒风刺骨,却没有人来终止她的惩戒。她的双膝已经磨破,鲜血渗入石砖之中,而臀上的伤痕依旧在夜色下绽放。

她应该痛苦。可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

“朕需要这些痛楚。”

如果没有了刑罚,她还能如何证明自己仍是凡人?她还能如何提醒自己,不可沉溺于皇权的傲慢之中?

过去,她的威严如神明,群臣战战兢兢,不敢违逆她的命令。可她知道,自己并非无所不能,她会犯错,她也会迷失。只有杖责才能让她保持警觉,让她铭记帝王的责任。

楚绫猛然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寝宫高悬的帷帐。

她已被送回寝宫,身下柔软的丝绸与她的伤痕格格不入。她微微动了动,臀部撕裂般的痛楚提醒着她——惩戒尚未结束。

她的心底泛起一丝微妙的悸动。

“若现在……再来一次杖责,是否能让朕彻底清醒?”

她渴望那种感觉——每一下杖落,都会让她的身躯战栗,让她的精神高度集中,让她短暂地摆脱权力带来的沉重束缚,让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帝,而只是一个接受惩戒的罪人。

可当她想要再度跪伏,等待刑杖落下时,寝宫的门被推开了。

太子大步走入寝宫,看到母皇挣扎着起身,目光复杂地皱紧了眉。

“母皇,您该休息。”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惩戒已经结束。”

楚绫目光微动,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讥讽:“结束?朕并不认为,三日罚跪已足以弥补朕的过失。”

她缓缓转过身,赤裸的身体上布满深紫色的淤痕,伤口尚未愈合,她却毫无避讳地面对着自己的儿子。

太子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心底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是愤怒,还是隐隐的不安?

“母皇。”他沉声道,“惩戒并非为了满足您的执念。”

楚绫轻笑了一声,缓步走到御案前,双手扶案,缓缓弯下腰,高高翘起自己的臀部,姿态冷艳而傲慢。

“太子。”她轻声道,声音带着几分低哑的挑衅,“你既然身为储君,就该尽职尽责。”

她侧过头,目光冷冽:“你昨日立下的规矩——凡朕有失,皆由你决断刑罚。如今,朕问你,昨日之惩,足够了吗?”

太子的手缓缓收紧,他看着母皇这副姿态,忽然意识到——她不仅仅是在等待惩罚,她甚至在渴望。

她在期待着刑杖落下,她在期待着那痛楚的冲击,她甚至……以此为安慰。

太子的呼吸微微一滞。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母皇。

她的高傲,她的理智,她的无情,都在此刻被某种更深层次的情绪取代——她在主动索求痛苦,仿佛只有在被惩戒的时刻,她才能感受到某种真实的归属。

“您……”太子声音沙哑,“您是在试探臣的底线?”

楚绫的唇角微微上扬:“不,朕在试探你的决心。”

她缓缓闭上眼睛,声音轻柔而坚定:“若你真能成为一代明君,那就不要心软,拿起刑杖,彻底惩戒朕。”

片刻的沉默后,太子终于伸手,拿起了藤杖。

“啪!”

清脆的杖声回荡在寝宫内,楚绫的身体猛然一颤,臀上的新伤被再度撕裂,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至全身,她紧紧咬住下唇,脸色微微泛红,却没有发出半点呻吟。

她缓缓睁开眼睛,眼底浮现出一抹满足的快感。

她终于,又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再来。”

杖责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响起,每一下都仿佛敲击着楚绫的心脏。她感受到痛楚,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她知道,这并不符合常理。

可她已经无法摆脱这种渴望。

权力让她无法信任任何人,只有刑罚让她感到真实。

她听见太子的呼吸逐渐急促,似乎是震惊于她的忍耐力,又似乎是因为某种更加隐秘的情绪。

“母皇。”太子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隐忍的愤怒,“您必须停下。”

楚绫缓缓直起身,转过头,目光幽深地看着他。

“你害怕了吗?”她轻声问。

太子沉默了。

他害怕吗?不,他只是终于意识到,母皇的执念,已经超越了他能够理解的范畴。

“陛下,臣……无法让您沉溺其中。”

他猛地跪下,低头沉声道:“臣以太子之名,请求您……停止自罚。”

楚绫怔了一瞬。

她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太子,忽然笑了。

她缓缓弯下身,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着他的肩膀,声音低柔:“你真的以为,朕是在自罚?”

太子抬起头,与她的目光交汇。

她的眼神平静,却深不见底:“朕……只是想要确认,自己仍旧可以承受。”

她轻轻闭上眼睛,声音带着一丝叹息:“朕不怕痛,朕怕的是……在这皇位之上,朕连痛楚都无法感受。”

她怕的是,自己真的成为一个没有人性的帝王。

太子看着她,许久,终于低声道:“臣明白了。”

他站起身,拿起寝宫内的锦衣,为她披上。

“既然母皇不怕痛,那便让臣来帮您记住。”他沉声道,“以后,臣会亲自监督您的所有过失,让您铭记每一个错误,但——臣绝不会让您因渴望痛苦,而失去理智。”

楚绫微微一愣,随后,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微笑。

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驾驭她刑罚的人。

这场权力与痛楚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夜色沉沉,寝宫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楚绫赤裸着身子,静静地躺在绣榻之上,身上的伤痕依旧泛着淡淡的血痂,鞭痕纵横交错,像是一幅刻印在她肌肤上的律法铭文。

她的目光落在对面的铜镜上,镜中映出她此刻的模样——苍白、狼狈、遍布鞭痕,却带着某种无形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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