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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輪迴的噩夢:18,心之所在。

小说:永遠輪迴的噩夢 2025-09-02 08:12 5hhhhh 1280 ℃

為、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生存的道路,我的未來,都是我可以自己選擇的吧?

妳根本沒有那個資格告訴我要怎麼做不是嗎?!

嘩啦——

冰冷的浪花拍打在海面上,微小的水珠像細密的針,冷冷地刺在我的臉上。靜海一片死寂,只有遠方地球上那抹紅光像燃燒的炬火,指引著我的方向。

我沒有停下,身影在昏暗的天與海之間划出一道孤獨的弧線,雙手握得發緊,卻壓不住心底那些翻湧的情緒。

我閉上眼睛,感受著風從耳邊呼嘯而過,帶著海水的鹹味和冰冷的濕氣。這片靜海彷彿沒有盡頭,就像我的思緒一樣,無邊無際地蔓延著。

記憶像潮水一樣湧來,一幕幕畫面在腦海中閃現。

我想起了神社的櫻花樹,春天時花瓣如雪般飄落,落在我的肩上。

那時的我,總是懶洋洋地躺在走廊上,聽著風鈴的聲音,享受著片刻的寧靜。

我想起了魔理沙那張總是帶著笑容的臉,她總是說:「靈夢,你太認真了,偶爾也要為自己活一次啊。」

我想起了八雲紫那雙深邃的眼睛,她總是站在遠處,像是看透了一切,卻從不插手。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為什麼一切會變成這樣?

說不清,也不想再深究了。答案或許早已失去意義,甚至…根本不需要答案。

我深吸了一口氣,冷冽的空氣刺痛我的喉嚨,卻讓混亂的思緒稍稍平靜了一些。

我是博麗靈夢,是被稱為博麗巫女的人。守護幻想鄉、維持平衡、解決異變…這就是我的使命。從小到大,我都走在這條路上,無數次迎來新的一年,無數次將重壓扛在肩上。

可這條路,真的是「我」選擇的嗎?

我努力回想,卻想不起來我有哪一次是為了自己而戰。

我總是告訴自己,這就是我該做的;

總是告訴自己,只有我能做到這些;

總是告訴自己,這就是我的命運。

命運這種東西,真的值得相信嗎?

我想要找到屬於自己的路,僅僅屬於我的路。

那條路不會像茨木華扇那樣,追求所謂的正義卻始終找不到方向,像一隻迷失在迷霧中的鳥,四處碰壁;

不會像八雲紫那樣,操縱著一切,卻不肯真正涉足其中,像一個永遠站在舞台邊緣的旁觀者;

也不會像魔理沙那樣,固執得像火焰,只知道向前燃燒,不管自己什麼時候會燒到沒有燃料,最終化為灰燼;

不會像早苗那樣,輕鬆地面對這個世界、認真的對待自己所愛的人們,像一片隨風飄蕩的葉子,溫柔卻無力;

也不會像鈴仙那樣,捨己為人,像一盞燃燒自己的燈,照亮別人卻耗盡自己。

如果這條路不是我選的,那麼我現在究竟又算什麼?

妖怪嗎?我討厭妖怪,這一點從未改變過。

神明嗎?神明應該有信徒敬仰,可我呢?我從未覺得自己高高在上,也從未有過所謂的神性。

那麼,我還是人類嗎?

我不知道。我感受到過死亡,真實的死亡,那種寒冷刺骨、徹底消散的感覺我無法忘記。

可我又活了過來,一次次地站起來,一次次地奔向下一場戰鬥。這算什麼?像藤原妹紅那樣的蓬萊人嗎?還是什麼更詭異的存在?

想到這裡,我不禁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刺進掌心,卻感覺不到疼痛。

不管了。這些問題我找不到答案,也許永遠都不會有答案。

但是,我知道一件事。

就算我已經不是人類,就算我的存在再異常,我還是「博麗靈夢」。

我是那個能夠為了重要的人站出來、拯救她們的靈夢。

只我還能夠戰鬥,還能夠為她們撐起一片天空——這就足夠了。

腳下的靜海波濤翻湧,偶爾有浪花濺起,涼意直滲肌膚。我仰頭望向那片閃著紅光的地球,那抹色彩刺得人眼睛生疼,卻像一種無法抗拒的召喚,讓我不由自主地繼續向前。

因為我不能停下。

我想起了魔理沙的怒吼,早苗的祈禱,鈴仙的哀求…那些聲音一直在我耳邊縈繞,像是在提醒我,她們還活著。

是啊,她們還活著。

她們還活著,而我有機會讓她們繼續活下去。

這條路是我自己的選擇,即使是孤獨、荊棘滿地,我也會走下去。因為這就是我,屬於我自己的路。

誰讓我滿腦子都是她們的身影呢。

即使無人能看到,即使無人能理解,我也不會後悔。

這一切,是屬於我的,獨一無二的選擇。

風聲、海浪聲、心跳聲,所有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彷彿在為我送行。

我飛向那紅光,飛向未知的未來,飛向屬於我的道路。

而敵人,就在那裡。

我的心之所在。

飛行了一陣子,靈夢停下了腳步。她眉頭微蹙,似乎感覺到了某種無法忽視的氣息。轉頭望去,靜海的遠方正有一道身影緩緩浮現,金髮隨著無形的風輕柔舞動。

那是一名高貴而優雅的女子,散發著與眾不同的氣質。金髮垂至膝間,波浪般輕柔卷曲,頭戴黑色冠冕,金紅色的月牙圖案在黑暗中微微閃爍。

她的眼眸如紅寶石般深邃而冷冽,身穿一襲外黑內紅的長裙,袖口和裙擺的黃色圖案為她增添了幾分莊重與威嚴。

女子的身後,七條紫色的靈氣如尾巴般飄逸,靜靜地環繞著她。

她喃喃自語,聲音低沉而柔和:「不管如何擬定計劃,狡猾的月之民總有辦法破解…」

隨後,她抬頭看向靈夢,原本平靜的神情突然僵住。

「等等…怎麼回事?」她的目光落在靈夢身上,微微皺起眉頭,像是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存在。「為何妳如此污穢?」

靈夢沒有立刻回應,只是冷冷地注視著對方,似乎完全不明白對方的意思。她握緊御幣,語氣堅定:「妳就是入侵月之都的罪魁禍首嗎?」

女子微微一笑,露出幾分漫不經心的從容:「正是在下。」

她緩緩抬起雙手,從寬大的袖子中抽出,動作優雅得像是一場無聲的舞蹈,卻散發出無可忽視的威脅。「像妳這種被死穢氣息包圍的人類,竟然還妄想挑戰我?」

靈夢抬起御幣與封魔針,語氣冷然:「廢話少說,來,讓我打倒妳吧。」

金髮女子輕蔑地笑了一聲,那笑容中透著對地上人類的全然輕視:「哼,把地上人送到靜海來還真是大膽的計劃。但看來只是個笑話。」

她的聲音平靜卻又鋒利:「我乃純狐,掌控純化之力的神靈。像你這種被死穢氣息包圍的人類,怎麼可能打倒我?」

靈夢的嘴角微微上揚,冷冷地笑了:「妳倒是試試看啊。」

純狐的目光冷峻下來,身後的七條靈氣緩緩擺動,如同高高抬起的尾巴。「地上的污穢…就是戰爭與死亡。它構成了妳的力量,但同樣也是妳的枷鎖。月之民竟然會犯下如此愚蠢的失誤,這個地上人比妳們設想中的還要弱上幾倍呢。」

隨著她的話語,她伸出一隻手,虛空中彷彿出現了一股無形的力量。純狐的能力開始作用,靈夢感到全身彷彿被無數根針刺穿,痛苦而深刻。

「正好,我與月之民之間的交戰也陷入了僵局,最近也為此感到厭倦了。妳的生命,妳的死亡,這些都是污穢。」純狐的聲音柔和得像是吟詠,但每一字都如刀劍般直刺靈夢的靈魂。「而我…會讓這些污穢,化為最純粹的形態。」

她的力量將靈夢身上的污穢抽離、濃縮,然而這並非淨化,而是將污穢以另一種形式重新構築。靈夢感到身體的力量迅速流失,整個人被迫跪倒在地。

純狐低頭看著她,嘴角微微勾起:「不共戴天之敵,嫦娥啊!妳看見了嗎?!此人在生與死的間隙之中掙扎的樣子!」

靈夢的呼吸漸漸微弱,眼神卻依然充滿了不屈。純狐看著她逐漸失去意識,轉過身去。

死亡,輪迴,復活。

時間再一次回溯。

純狐睜開雙眼,熟悉的畫面再次出現在她眼前——靈夢正飛在海平面上,再次凝視著她。

純狐的神情不再輕蔑,而是多了幾分好奇與欣賞:「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她輕聲笑了:「妳就是那個向赫卡提亞借助力量的人類。妳的存在,讓整個宇宙的時間因妳的死亡而回溯…這可真是有趣。」

純狐的目光變得深邃,她抬起頭,看向靜海無盡的彼方:「妳究竟經歷了多少次死亡,才讓妳變得如此污穢?」

靈夢沒有回答,只是緊握御幣,注視著眼前這位神靈。

純狐輕輕點了點頭,紅色的瞳孔中閃過異樣的光彩,語氣中帶著某種莫名的讚賞與興味:「很好,那麼,讓我看看妳的極限吧。」

「極限嗎…」靈夢低頭望向自己的雙手,那雙歷經無數輪迴、沾滿鮮血的雙手。她的手掌粗糙,指尖長滿了繭,這是無數次生死之間掙扎的證明,也是她不懈奮鬥的烙印。

她抬起頭,嘴角微微上揚,眼神如冰冷的利刃刺向純狐:「我是沒有極限的。」

純狐微微一怔,隨即輕聲笑了。那笑容如秋夜的月光般淒美,又帶著滄桑與悲哀,彷彿千百年來積累的絕望從她的眼中流露出來。靈夢已經無數次見到這張臉,每一次,都讓她想起同一個詞。

絕望。

「是嗎…那麼,我也會全力回應妳的決心。」純狐的笑容加深,語調驟然低沉,彷彿帶著無法熄滅的怒火,「以最純粹的憎恨與怒火,讓妳明白自己的極限在哪裡!」

純狐緩緩舉起右手,修長的手指微微張開,掌心綻放出刺目的白光,宛如一輪小型的烈日。黑暗的靜海被瞬間撕裂,白光洶湧而出,伴隨著如海潮般密集的彈幕。

「掌上的純光。」純狐一聲低喝,彈幕化作雪白的箭雨,鋪天蓋地朝靈夢席捲而來,凌厲而無情。

靈夢在彈幕中穿梭,腳下的波濤因她的動作激起陣陣漣漪。那些白得發藍的彈幕密密麻麻,彷彿在她四周編織出一道道無法逃脫的牢籠。她以極限的速度在彈幕之間穿行,身影如同一道紅白相間的光芒,險而又險地避過一波又一波攻擊。

然而,純狐的攻勢並未停歇。她手中的白光漸漸轉為鮮紅,彷彿燒灼的熔岩般沸騰,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隨著她輕輕揮手,鮮紅的彈幕以她為中心旋轉射出,激光如長鞭般穿梭其中,劃破虛空,直逼靈夢的要害。

靈夢的眼神一凝,她看見一道紅色激光直取她的胸口,快得讓她根本無法閃避。瞬間,她左手猛地伸出,直接迎向那炙熱的光芒!

激光觸碰到靈夢的手掌時,竟然硬生生被她以肉掌之力偏離了軌道。光芒在她手心炸裂,散發出一圈熾熱的氣浪,然而她的手卻穩如磐石,只是輕輕一晃便將攻擊化解。

純狐的眼神微微一變,眼中掠過不易察覺的驚異。「徒手偏轉激光…」

靈夢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右手中御幣一揮,數十張符紙從她的袖中飛出,如利刃般朝純狐疾射而去。符紙在半空中閃耀著金光,劃出道道炫目的弧線,直逼純狐的面門。

純狐冷哼一聲,身後七條靈氣化作屏障,瞬間將所有符紙攔下。「不錯…」純狐的手掌再次綻放出光芒,這一次,白光與紅光交織,化作一道更加狂暴的攻擊。

整片靜海被這股力量徹底填滿,激光與彈幕交相輝映,將這片空間化作無法躲避的修羅場。靈夢的動作越來越快,她的身體在極限中運轉,汗水劃過她的臉龐,但她的眼神卻越發堅定。

然而,就在她規避不及的一瞬間,一道鮮紅的激光直穿她的心臟。

她的身體僵住了,然後緩緩墜向靜海。純狐低頭看著她,嘴角浮現一抹冷然的笑容。

「再來一次。」

下一刻,靈夢再次睜開雙眼。她的心臟完好無損,靜海再次展現在她的面前,而不遠處,純狐依然高高在上。

靈夢深吸了一口氣,手中御幣握得更緊,眼神中閃耀著不屈的光芒。她再次飛向純狐,而純狐也再次攤開手掌,靈光洶湧而出。

「掌上的純…」純狐剛開口,卻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從手邊掠過。一根封魔針劃過她的手掌,雖未真正擊中,但帶來的氣勢與殺意逼得她稍稍後退。純狐迅速反應,偏轉身形,隨後目光一凝。就在她回過神的一瞬間,靈夢的御幣已直指她的面門。

靈夢的動作快得近乎無聲,御幣的尖端幾乎觸碰到了純狐的眉心。但純狐只是微微皺眉,抬起纖細的手掌,一股無形的力量如海浪般猛地將靈夢的身體推飛數十米遠。靈夢在空中翻轉數圈才穩住身形,抬眼望向純狐。

純狐沒有絲毫遲疑,握緊拳頭,冷冷地吐出:「結束吧。」隨即,她手中爆發出一道刺目的白光,無數旋轉的白色球形彈幕如潮水般洶湧而出,快速編織出一道道無法逃脫的圓環,朝靈夢壓迫而去。

靈夢深吸一口氣,眼神銳利如刀,捕捉著彈幕之間微小的空隙。她的身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在彈幕間穿梭,衣袖掠過彈幕邊緣時留下了細微的火星,但靈夢毫無懼色。她每一步的移動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卻始終精準無誤。

「靈符:夢想封印!」靈夢低喝一聲,雙手舉起御幣,周圍的陰陽玉迅速旋轉,隨即爆發出八顆七彩光球,帶著毀滅性的氣息朝純狐疾射而去。

純狐見狀,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冽的微笑,紅色的瞳孔中閃爍著如火般的光芒。她輕盈地側身一躍,光球擦著她的衣袖飛過,落入靜海之中,激起巨大的光柱與漣漪。

純狐站定,毫不在意靈夢的攻擊,抬手再度發射出無數空心圓形彈幕,彈幕如漩渦般擴散,將靈夢包圍在中心。

靈夢眉頭一皺,意識到這樣的攻擊無法正面突破。她迅速停下身形,雙手抱膝蜷縮,閉上雙眼,身體微微顫抖,隨後猛然展開。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喝聲,「夢符:封魔陣!」無數符紙如雪片般傾瀉而出,迅速排列成一個巨大的法陣。符紙發出微弱的紅光,順時針旋轉,帶動周圍的靜海氣流也隨之洶湧起來。

純狐的彈幕與符紙的法陣交纏在一起,爆發出不斷的光芒與震耳欲聾的轟鳴。法陣的旋轉速度越來越快,逼得純狐不得不向後移動。她冷哼一聲,雙拳緊握,整個身形彷彿燃燒起來。

「殺意的百合!」純狐的聲音低沉而滲透著寒意,她雙手一揮,一顆耀眼的光球從掌心飛出。光球劃破長空,靈夢瞬間察覺到危險,急忙側身閃避。

光球擦著她的身體飛過,落入靜海之中,隨即爆發出五道鮮紅的激光。激光以光球為中心射出,形成一朵盛放的百合花,花瓣由光芒構成,優雅卻充滿殺意。

光球的中心同時不斷噴射出密集的紅色彈幕,彈幕如雨點般飛向靈夢,交織成一張龐大的網。靈夢在半空中翻轉躲避,然而百合形的激光緊追不捨,彷彿要將她逼入絕境。

純狐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那笑意既殘酷又優雅,彷彿在欣賞一場毫無懸念的勝利。她的目光緊盯著靈夢,仿佛已經看透了她的一切。

「就這點程度嗎?」靈夢低吼著,手中御幣高舉,周身散發著無比堅韌的氣勢:「夢符:二重結界,靈符:夢想封印·散!」

空間在靈夢的操控下裂開,一道道方形結界迅速成型。內層的符紙如箭矢般向外激射,中層則逆向迴旋,最外層的結界再次向外爆發,大量的七彩光球和符紙在靈夢身旁湧現,宛如洪流般朝著純狐席捲而去。每一張符紙都彷彿要將純狐的退路完全封死。

純狐見狀,嘴角微微上揚,紅色的瞳孔透出幾分冷意。「不錯,但還遠遠不夠。」她抬起一手,手心中蓄積的光球驟然飛向天空,停留在靈夢的頭頂,隨後一道道激光從光球射出,瞬間組成三朵閃耀的百合花。百合花宛若盛開,花瓣化作光芒,籠罩住整個靜海。

靈夢敏捷地穿梭在百合花與球形彈幕交織出的彈幕中,腳下輕踏空氣,身影如燕般靈動。純狐同時發射出更多密集的白色球體彈幕,球體旋轉著形成巨大的空心圓,迅速壓迫靈夢的活動空間。

「靈符:夢想封印·集!」靈夢冷喝一聲,御幣高舉,無數符紙和七彩光球從她身邊爆發而出。光球閃爍著追蹤純狐的身影,如一道道彩虹在靜海上劃出光輝的軌跡。

純狐目光一凝,尾部的光芒突然擴大,尖銳的邊緣閃爍著灼熱的白光。她輕巧地移動著,每一次閃避都精準到毫釐,彷彿在輕鬆地遊走於靈夢的攻擊間。她回過頭,冷笑著,雙手揮動,密集的白色彈幕再度爆發,將靈夢包圍在中心。

純狐張開雙臂,四周的空氣彷彿凝滯了一瞬,隨即散發出刺目的紫色、橘色與紅色光芒。白色彈幕從她身旁如潮水般擴散,漸漸將靈夢包圍。「原始的神靈界!」她的聲音低沉卻帶著無法抗拒的威壓。彈幕的速度瞬間加快,緩緩聚攏成絕對無解的殺陣。靈夢的雙眼掃視四周,卻無法找到任何一條生路,縫隙消失了,空間的裂痕也消失了。

純狐的嘴角帶著冷淡的微笑,彷彿在宣告命運的終結。彈幕無情地壓向靈夢,吞沒了她的身影。

「再來一次!」

時間倒回,靈夢的雙眼猛地睜開,正對上純狐的「原始的神靈界」。這次她鎮定了許多,抓住彈幕未完全聚攏前的一瞬間,身影如閃電般穿過空隙。每一次的移動都宛如在鋼絲上行走,但靈夢憑藉著自己的冷靜與精準成功避開了包圍。

「靈符:夢想妙珠!」靈夢高喝,周身爆發出八顆紅色的光球,光球緊密排列,宛如串聯起來的念珠,直擊純狐。

靈夢同時鑽過彈幕雨,伸手一抓,竟將其中一顆紅色光球直接握在手中,隨後用力拋向純狐!

純狐的神情終於變得嚴肅,她微微皺眉,靈活地閃避光球的攻擊,卻發現靈夢已經佔據了主動權。靈夢猛然揮動御幣:「神技:八方鬼縛陣!連鬼都能束縛住,妳還妄想能逃嗎?」

符紙如雨般飛散,金色的光輝在靜海上鋪展開來,化作一個巨大的法陣。法陣中心出現數顆紅白陰陽玉,旋轉著砸向純狐,強大的靈壓將整個空間壓得幾乎停滯。

「有趣…」純狐低語,嘴角浮現一抹挑釁的笑意。然而就在此刻,一道冷冽的聲音自靈夢身後傳來。

「妳好像遇到麻煩了啊,純狐。」

靈夢驚訝地回頭,只見一位紅髮女子緩步而來。她的頭頂頂著一顆鮮紅的球,長髮如血般鮮豔,身上穿著古怪的襯衫,雙手輕輕握著象徵月球與地球的兩顆球體。

純狐的表情顯露出一絲怒意。「赫卡提亞…」

赫卡提亞·拉碧斯拉祖利不屑地笑了笑,語氣輕佻卻帶著無法忽視的威壓:「地球:落向地獄的雨。」

靜海的海面震動著,無數球形彈幕浮現,隨後數萬道激光從天而降,彷彿暴雨般擊穿了靈夢的身體。

靈夢的慘叫聲撕裂了寂靜的天空,身體彷彿失去了控制,無力地墜落下去。

「妳為何來干預…!」

「再來一次!」

「哦?時間居然回溯了?」赫卡提亞睜開眼的瞬間就說出了這句話。

她微微挑眉,目光饒有興致地停留在靈夢身上。她那雙宛如燃燒著烈焰的紅瞳閃爍著玩味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略帶嘲弄的微笑。「啊,妳就是那個向我借力量的人類嗎?」

靈夢的手指微微顫了一下,緊握御幣的力道卻更加用力了些。她盯著眼前這位紅髮女子,熟悉的氣息和語調讓她心中猛然掀起波瀾。名字幾乎是從靈夢喉間逼出的:「妳就是…赫卡忒?」

聽到這個稱呼,赫卡提亞眼神一亮,隨即露出一個孩子般興奮的笑容,甚至還輕輕拍了下手掌,像是聽到了某種令人愉快的秘密。

「對對對,是我是我!哎呀,妳居然記得這個名字?太讓我開心了!」她的語氣輕快,像在玩弄一件有趣的玩具般,步伐輕盈地在空中晃動,紅髮隨著動作微微飄動,與那頂著的紅色球體相映成趣。

赫卡提亞上上下下打量著靈夢,仿佛是在調侃和讚賞。「我得佩服妳啊,小小人類,居然敢向我借力量。」她微微俯身靠近靈夢,嘴角露出玩味的弧度,語調拉得長長的,像是在拖延一場毫無壓力的遊戲。「而且妳看起來根本不需要我的力量嘛?嗯,讓我猜猜,這股決心…是在跟誰賭命?」

靈夢眉頭緊鎖,語氣低沉:「我無需向妳解釋。」

「哦哦,有脾氣,我喜歡。」赫卡提亞哈哈大笑,彷彿靈夢的緊繃與抵抗對她來說只是場即興演出。她轉過頭,看向一旁始終靜立不語的純狐,目光帶著幾分輕挑。「說真的,純狐,妳到底怎麼搞得連這樣的對手都需要我來幫妳解圍?」

純狐靜靜地懸浮在赫卡提亞旁邊,金色的長髮隨靜海的氣流微微晃動,臉上雖然保持著一貫的平靜,但微微皺起的眉頭洩露了她內心的波動。「赫卡提亞…妳為什麼會來?」純狐的聲音低沉,夾雜著些許疑惑與隱隱的怒意。

然而,赫卡提亞的回答打斷了純狐的話,完全無視了她語氣中的情緒。「還能為什麼?當然是來看妳需要不需要幫忙啦!」赫卡提亞語調明快地回答著,隨手揮了一下,像是在驅散純狐的疑問。她帶著一臉無所謂的笑容,語氣輕佻得彷彿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妳看嘛,我可是地獄的女神,光是這樣的理由我就能夠來看看妳了吧~?」

純狐的臉色微微沉了下來,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赫卡提亞根本沒有給她機會。她轉過身,對著靈夢露出一抹調皮的笑容,語氣輕快到幾乎不帶一絲壓迫:「放心放心,我可是很講禮儀的,不會使出全力的,妳放一百個心也是OK——!」

赫卡提亞的笑容像是灼熱的火焰,帶著肆意的狂氣,眼中的紅光因頭頂那象徵異界的紅色球體而顯得越發炙熱。她輕快地飄向靈夢,語氣輕佻:「哦?被如此低級的挑釁給激怒了嗎,巫女小姐?」她的紅髮像流動的火焰般輕飄,紅色的瞳孔燃燒著異界的光芒,頭頂那顆散發著紅光的球體更為她的氣勢平添幾分不可捉摸的壓迫感。

她輕飄飄地飛向靈夢,動作優雅,手指帶著若有似無的寒意,輕輕拂過靈夢的臉頰,像是在挑逗一頭隨時可能爆發的猛獸。「妳看起來很生氣呢,還是說——妳只是裝腔作勢?」赫卡提亞的聲音低柔,但每個字都像針一樣扎進靈夢的心。

靈夢的眼神微微一沉,她沒有回答,而是果斷地揮手拍開了赫卡提亞的手指。那一瞬間,她的御幣帶著風聲直指赫卡提亞的鼻尖,毫不退縮地迎上她的目光。

「奇怪的T恤混蛋。」靈夢冷冷地吐出這句話,語氣中充滿了厭惡和輕蔑。

赫卡提亞微微一愣,隨後放聲大笑起來,笑聲如銀鈴般清脆,卻帶著濃濃的嘲弄意味。她抬起手捂住嘴角,像是在掩飾某種壓抑不住的興奮。「好——的,真是可愛呢。」她彎下腰,笑得前仰後合,似乎從未見過這般有趣的挑釁。

隨後,她的目光猛然一冷,揮手向純狐示意了一下:「純狐,一邊去。」她的語氣隨意得像是驅趕一隻無關緊要的蚊子。

純狐眉頭微蹙,金色的長髮在靜海的風中無聲舞動。她的目光在靈夢與赫卡提亞之間來回徘徊,終究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退開了一段距離,靜靜地注視著兩人。

赫卡提亞站直身體,雙手叉腰,帶著一臉自豪的神情。「我是赫卡提亞·拉碧斯拉祖利,擁有月、地球與異界三幅身體的地獄之女神!」她用手指點了點自己頭頂的紅球,語氣中滿是驕傲,「應純狐的策略,在夢境世界布下陷阱,讓月之民不能行動的,就是我哦!」

她低下頭,用戲謔的目光打量著靈夢,嘴角微微上揚。「本來呢,人類這種存在是不配成為我的對手的。但是…」她話音一轉,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陰沉而危險的冷意。

「細數妳的罪惡吧。」赫卡提亞抬起手,輕輕晃了晃手指,語氣冷漠得像是在宣讀審判。「對我口出狂言,對我的朋友百般阻撓…這兩個理由,隨便挑一個,就足以讓妳被打入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她的目光如刀,直刺靈夢的內心,冷冽而無情。可就在這一瞬間,她的表情又突然一變,露出了一抹詭譎的笑容,像是欣賞一場自己精心設計的遊戲。

「但就是因為這麼簡單的理由…」赫卡提亞猛然將手向前一揮,周圍的空氣彷彿被撕裂,隨著她的動作,靜海上空開始洶湧翻騰,紅光從天而降,將整片海面映得如血般猩紅。「我會讓妳連死了都後悔!」她的聲音猛然拔高,帶著無法抗拒的威嚴和力量,讓人不寒而慄。

靈夢咬緊牙關,握緊了手中的御幣,身體微微向前傾,擺出隨時迎戰的姿態。「妳大可以試試看。」她冷冷地說。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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