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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USH神作续写】喜欢穿高跟鞋丝袜踩踏动物并产生快感的女人,3

小说:【CRUSH神作续写】喜欢穿高跟鞋丝袜踩踏动物并产生快感的女人【CRUSH神作续写】喜欢穿高跟鞋丝袜踩踏动物并产生快感的女人 2025-09-02 08:12 5hhhhh 6700 ℃

王黎一袭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脚上的白色卡萨帝金属刀锋高跟鞋与肉色丝袜相得益彰,透出一股锋利与冷酷的感觉。她站在一旁,偶尔低头打量自己的鞋尖,仿佛武士在审视着自己的刀剑。

雅萍和白雪的穿着相对简单,但依旧各有特色。雅萍踩着银灰色金属尖头高跟鞋,鞋跟纤细如刀,步伐间带着一股冷酷干练的气质。白雪则穿了一双透明材质的高跟凉鞋,脚踝处的细带衬得她更为妩媚,整个人看起来优雅又性感。

露菲轻轻拍了拍盒子的顶部,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语气中透着几分神秘:“今晚的主角,就在这里。”她的声音回荡在大厅里,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女孩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那盒子上,显然对里面的“神秘猎物”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露菲轻轻抓住布的边缘,用一种仪式般的动作将布掀开。里面赫然是一个巨大的铁笼,笼子里挤满了二十多只肥硕的兔子,它们缩成一团,红宝石般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四处张望,显得惶恐不安。女孩们看到这一幕,不由得一阵惊呼,既惊讶又兴奋,目光全都聚焦在笼子上。

而我却愣住了,半晌没有说话,心里掠过一丝不安。犹豫了片刻,我低声问露菲:“这会不会……太残忍了?”声音里带着几分克制不住的担忧。

没想到,雅萍似乎也有同样的顾虑,她双臂环胸,微微皱眉,低声说道:“阿菲,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露菲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轻松地摆了摆手,说:“这些兔子可不是从野外抓来的,它们是从店里进的。要不是我买来,它们早晚也会被送进厨房,变成麻辣兔头或其他菜肴。”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我,嘴角扬起一抹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那么,换个角度想想。如果你是兔子,是愿意被丢到餐桌上,被人剥皮切块,还是被我们几个穿着高跟鞋踩死?” 听到这话,我一时语塞,而我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其他女孩们也显然被露菲的话打消了顾虑,脸上的犹豫逐渐被好奇取代。王黎第一个开口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先来吧!”随后,她用略带兴奋的语气命令我:“你,快抓一只出来,按在地上。”

我小心翼翼地将笼门打开,伸手进去抓住一只肥大的兔子。它在我手中剧烈挣扎,四肢乱蹬,显得格外惊恐。我强按着它,把它放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一只手紧紧摁住它的身体,另一只手稳住它的后腿,生怕它再次逃脱。

王黎站在兔子旁,微微低头看着它。她似乎也是第一次面对如此大的“猎物”,脚下略显迟疑。那双白色的卡萨帝金属刀锋高跟鞋在兔子身上方来回比划着,鞋尖时而轻轻触碰兔子的皮毛,又迅速缩回,仿佛是在寻找最佳的“落脚点”。

“快点儿啊,别磨蹭了!”露菲站在一旁,语气里带着几分促狭的催促。

王黎终于鼓足了勇气,将高跟鞋的鞋底缓缓对准了兔子的头部。她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前倾,将重量逐渐压在鞋底上。片刻后,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嘎吱”声响起,那是兔子头骨碎裂的声音。空气中瞬间安静下来,只有那刺耳的声响回荡在豪华的大理石大厅里。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看到王黎的肉色丝袜因为发力而出现了细微的褶皱,纤细的脚踝在灯光下微微颤动。就在这时,兔子的脑神经受到破坏,它的身体开始剧烈痉挛,四肢不住乱蹬,一下子蹬开了我按住它的手,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王黎捂住张大的嘴,眼中闪烁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光芒:“原来还会这样!”尽管兔子剧烈挣扎,王黎的高跟鞋却稳稳地踩住它的脑袋,毫不松懈。她不断地施加压力,随着她身体的下压,那种“咯吱咯吱”的碎裂声更加清晰,刺入耳膜。很快,红色的血液夹杂着白色的脑浆从鞋底缓缓渗出,像挤牙膏一样,将兔子的生命从驱壳中一点点的挤出去。

兔子的挣扎慢慢减弱,四肢最终无力地垂下。王黎抬起脚,只留下一个扁平的脑袋和一具毫无生机的尸体。鞋底上的残迹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而地板上那摊混合的血与脑浆更加刺目。

“哇塞!”女孩们发出一阵惊呼,随后热烈地鼓起掌来,为王黎的表现而喝彩。

就在王黎还沉浸在刚刚的兴奋中时,露菲轻轻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她走到大厅中央,踩着那双红底Christian Louboutin高跟鞋,站在那滩触目惊心的残迹旁。“好了,接下来的游戏还是老规矩——看谁能用最具创意的方式踩死这些兔子。关键是,不只是要踩,更要踩出特色,踩出艺术感。”

雅萍第一个站了出来,刚刚的顾虑早已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她迈着步子走到笼子前,那双银灰色的尖头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扫视了一圈笼子里的兔子,伸手指了指其中一只体型最大的:“就它吧。”

我赶紧把兔子抓出来,放到地板上。兔子剧烈地挣扎着,四肢乱蹬,我一边按住它一边抬头看雅萍,却发现她脸上根本没有任何表情。她只是微微抬脚,将鞋尖对准兔子的前腿,用冷淡的语气对我说:“按稳点,别让它跑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的高跟鞋已经狠狠地踩了下去。“咔嚓”一声,兔子的前腿瞬间断了,惨叫声尖锐得让人头皮发麻。我下意识地手一抖,差点松开了它,但雅萍瞥了我一眼,声音冷冷的:“别松手,没完呢。”

她接着换了另一只脚,鞋跟直接踩向兔子的后腿,又是一声骨裂的脆响,兔子的挣扎更加疯狂,凄厉的叫声在大厅里回荡,听得我浑身发紧。地板上很快开始渗出血迹,兔子剧烈抽搐,但已经无力反抗。

雅萍像是完全不受影响,抬脚将鞋底稳稳地压在兔子的背上,慢慢用力。兔子的惨叫从尖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哀鸣,身体在她脚下轻微颤动。“好像还没死透。”雅萍自言自语,随后抬起双脚,轮番用力地踩在兔子的身体上。大理石地板上“砰砰”的闷响和兔子身体被压扁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令人心悸。兔子的内脏和血液混杂着从皮毛里溢出来,地板上一片狼藉。

最终,兔子彻底没了声息,身体已经被踩得像一滩烂泥。雅萍看着自己的“杰作”,抬起脚,用鞋底轻轻甩了甩,将粘在上面的血肉甩在地上。她低头看了看脚上的鞋,又转头看向围观的女孩们,脸上露出一个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容:“怎么样?算不算有创意?”

女孩们纷纷鼓掌喝彩,雅萍得意地退到一旁,而接下来的主角是白雪。身为护士的她,似乎对这种场面毫无波动,反而流露出一种习以为常的淡然。

她踩着那双透明高跟凉鞋缓步走到笼子前,俯身挑选了一只兔子,指了指后示意我抓出来。我照做了,把兔子放在大理石地板上,而它依旧在拼命挣扎,试图逃脱命运。白雪却一脸冷静,抬起鞋跟,用鞋尖轻轻对准兔子的腹部,像是在精准地计算着位置。

“这里,就是肠子所在的位置。”她轻描淡写地说道,随后用那细长的鞋跟猛地刺下去。兔子的惨叫声响彻房间,腹部瞬间被划开,血液与内脏一齐涌出,肠子滑落到地板上,触目惊心。

她并没有急着,而是踩住肠子的末端,慢慢地加重力道。兔子意识到危险,拼命地蹬腿逃跑,但它越是挣扎,那长长的肠子就被不断拉扯,像一条黏滑的红线,拖出了将近两三米。白雪依旧一脸淡然,甚至不忘一边“工作”一边给我们上起了解剖学的“课程”:“看,这就是小肠的构造,长度通常是身体的六倍以上。所以,你们知道它还可以被拉多长。”

女孩们被她的冷静和专业逗乐了,笑声和掌声此起彼伏,而我却感到一阵阵寒意。

几分钟后,兔子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拖着肠子的身体终于倒在几米开外的地上,浑身抽搐。白雪抬起脚,淡淡地说道:“这样下去,估计它会在痛苦中慢慢死掉。”她停顿了一下,补充道,“不过我还是给它个痛快吧,你看我多善良啊哈哈。”

话音刚落,她抬起那双透明高跟鞋,瞄准兔子的头部,用力跺下去。“砰”的一声,兔子的脑袋直接瘪了下去,血液四溅。地板上的红色和白雪透明鞋跟的光泽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刺眼。

她随后转身走回沙发,似乎刚才的一切不过是日常操作。女孩们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而我却在这一片喧嚣中愣住了,感觉心底一阵说不出的恶心,但视线却始终无法挪开。

最后,轮到了露菲。她缓缓走上前,脚下那双红底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充满压迫感。我再次打开笼子,小心翼翼地抓出一只兔子,将它按倒在地上。兔子挣扎得格外剧烈,四肢乱蹬,发出尖锐的哀鸣声,但在露菲的脚下,这种挣扎显得毫无意义。

露菲冷冷一笑,抬起脚,用那细长锋利的鞋跟对准兔子的眼睛,动作果断得令人不寒而栗。“稳、准、狠。”她的动作干净利落,高跟鞋跟如利刃般精准地刺进了兔子的眼窝。随着那一瞬间的贯穿,兔子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猛然抽搐起来,挣扎得更加疯狂,四肢拍打着地板,爪子在大理石上滑出刺耳的声音。

然而,露菲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她轻轻摇晃着脚踝,鞋跟在兔子的眼窝中缓慢地抽插,像是在玩弄一个无助的玩具。兔子的叫声一阵高过一阵,那种绝望的哀鸣刺得我耳膜生疼,而它的身体则因为痛苦而剧烈痉挛,尾巴和后腿不停抽动,鲜血和脑浆顺着鞋跟流了一地。

露菲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异的兴奋,嘴角扬起了一抹残忍的笑容。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甚至让一旁的女孩们都愣住了。雅萍忍不住低声说道:“太狠了吧,阿菲!”王黎和白雪则捂着嘴,虽然面带震惊,却依旧显得兴致盎然。

兔子的挣扎渐渐减弱,叫声变得断断续续,似乎已经濒临死亡。而露菲则优雅地脱掉了那只红底高跟鞋,露出包裹在黑丝中的完美玉足。她将脚抬起,伸到我面前,轻声说道:“闻闻我的脚,怎么样?香吗?”

我别无选择,只能低头靠近,感受到丝袜散发的淡淡体温和气息,而兔子依然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依旧被那只高跟鞋死死的钉在地面,鲜血从眼窝流出,将大理石地面染成了刺目的红色。

露菲注意到兔子已经不再挣扎,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她缓缓抬起那只黑丝玉足,轻轻碰了碰高跟鞋,使得鞋跟在兔子的眼窝中搅动。随着这看似轻柔的动作,兔子猛然一颤,又发出了最后一声尖叫,声音凄厉得刺破耳膜。

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引得女孩们爆发出一阵欢声笑语,她们一边捧腹大笑,一边拍手叫好。露菲将高跟鞋穿好,狠狠地踩向兔子的脑袋,只听“砰”地一声闷响,兔子的头骨彻底碎裂,鲜血和脑浆从四周溢出,兔子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完全瘫软下去,彻底失去了生机。

她淡然地甩了甩鞋底上的残渣,整理了一下裙摆,抬头扫视着其余的女孩:“好了,姐妹们,接下来就是自由屠杀时间了!尽情享受吧!”

露菲说完,便优雅地走到笼子前,将笼门拉开,任由兔子们四散逃窜。然而这些惊慌失措的兔子哪里逃得过一双双高跟鞋的追击?它们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四处奔跑,滑倒、撞击,却无路可逃。

女孩们兴奋地追逐着,各自展示着不同的“技巧”。高跟鞋踩下的闷响、兔子的惨叫声与女孩们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充斥着整个大厅。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味,刺鼻却无人介意。兔子一个接一个倒下,鲜血从被踩爆的身体中喷涌而出,脑浆和碎骨混合在地面上,形成了炼狱般的红白色画卷。

王黎站在一旁,脚边躺着三只脑袋塌陷的兔子,它们的四肢还在无助地抽搐着,试图挣扎出最后一丝生机。王黎低头注视着这些奄奄一息的兔子,似乎完全被这种神经破坏后的痉挛景象所吸引。她饶有兴致地等待着,看哪一只会坚持得最久,脸上甚至浮现出一种诡异的满足。

而另一边,女孩们玩得更加肆无忌惮。她们不约而同地开始合作,将活着的兔子摁在地上,用高跟鞋一一踩断它们的四肢。伴随着清脆的骨裂声和兔子凄厉的尖叫,四肢软塌无力地垂下后,兔子们完全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来吧,传球!”雅萍兴奋地喊道,她用尖细的鞋尖挑起一只兔子的残躯,轻轻踢向白雪。白雪精准地接住,脚下用力一踢,又将那只兔子传向王黎。露菲站在一旁,抬脚用鞋跟轻轻点了点地上的兔子尸体,冷笑一声后加入了“游戏”。四个女孩将兔子的残躯当作足球一般踢来踢去,动作配合得娴熟又默契,时不时还发出一阵笑声。

整个大厅的地面已是一片狼藉,而女孩们却依旧笑声不断,毫不掩饰她们从这场“盛宴”中获得的快感与满足。

屠杀终于结束,女孩们的笑声渐渐平息,偌大的别墅陷入一片死寂。她们的高跟鞋鞋底沾满血污,丝袜上也溅着暗红的斑点,像是在为这场残忍的游戏画下了最后的注脚。而我,只能强忍着心底的震撼与恶心,开始默默收拾残局。

地面上的兔子尸体早已失去了原本的模样,破碎的肉块和血液横陈一地。我蹲下身,用手一点点地将这些残骸装进垃圾袋里。鲜血顺着手套滑落,那种黏腻的触感让我胃里翻江倒海,但我却不敢表现出半分不适。每一具尸体都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刚刚的残忍行为,而我却无能为力,只能机械地完成手中的工作。

拖着沉重的垃圾袋走向别墅外焚烧坑时,我脑海中仍然回荡着那些兔子挣扎的画面、尖锐的惨叫声,以及女孩们笑靥如花的神情。那些画面像一道道尖刺扎在我的内心。

它们明明也曾拥有心跳、呼吸,也会害怕、会逃跑,可现在却成了一堆废弃的肉块,连存在过的痕迹都即将被火焰抹去。这让我质疑一切:这些光鲜亮丽的女孩,究竟是人,还是披着人皮的恶魔?而我自己,又算什么?正当这质问在我脑海中徘徊时,露菲的声音像幽灵一样浮现:“与其成为盘中餐,不如死在高跟鞋下,好歹也算风流一回。”

想到这里,我心底突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满足感。或许,能为她们服务、甚至被她们支配,未尝不是一种幸运。无论是清理这些血污,还是作为她们的性奴满足她们的欲望,我似乎都能找到一种卑微而扭曲的归属感。

火焰燃尽,空气中只剩下一丝淡淡的焦臭味。我站在原地,仿佛看着自己的存在一同被焚烧殆尽。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一个被掌控、被利用,却找不到其他价值的可怜人。

我低头走进别墅,朋友们都已经回家了,只剩露菲坐在沙发上,已经换上了一双崭新的高跟鞋和肉色丝袜。她抬头看向我,嘴角扬起一抹熟悉的浅笑:“吓到你了?”

她的语气平静又漫不经心,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场普通的游戏。我的喉咙发紧,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站在原地,目光垂向地面。

“过来坐吧,”她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沙发扶手,“别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我犹豫了一下,缓缓坐到她对面,却始终不敢抬头看她。露菲盯着我,身体前倾,语气低沉却又让人无法忽视:“怎么,看上去心情很复杂?是不是觉得我们刚才太残忍了?”

“我……”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露菲微微一笑,靠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别紧张,其实你的反应很正常。很多人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都会觉得不适。你是不是在想,那些兔子太可怜了?”

我没有回答,但她已经看穿了我的想法。她轻轻拨开耳边的一缕发丝,语气柔和却又透着冷意:“它们确实可怜,但它们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与其被做成麻辣兔头,不如死在我们的高跟鞋下,至少,它们得到了关注,被赋予了意义。”

“可是……”我鼓起勇气开口,声音微微颤抖,“它们也是生命啊。”

露菲点点头,语气淡然:“当然是生命,正因为是生命,它们的终结才更有仪式感。你知道吗?仪式赋予了它们不一样的价值。而你,有选择的权利,你可以选择怎么看待这一切。”

“选择?”我皱了皱眉,抬起头看向她,眼中充满困惑。

“是的。”露菲微微挑眉,“选择你的位置。你可以离开,回到你平凡的生活中去;也可以留下,成为我的一部分。

她的话直击我的内心,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感到心里五味杂陈。她的话听起来很荒谬,却又有着某种令人无法反驳的逻辑。我感到羞耻,却又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卑微的认同。

“你已经做出了选择,不是吗?”她轻笑一声,双腿交叠,脚尖轻轻点着地面,仿佛在审视着我的反应。

我低头沉默,脑海里不断回放着那些画面:兔子的挣扎、鲜血四溅的地面、以及露菲冷静自若的身影。那些兔子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至少成为了她们的焦点,被注视、被处决。而我呢?平凡、卑微,无论在哪里都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这样的想法让我心底升腾起一股奇怪的情绪,羞耻、渴望、甚至还有些许向往。我攥紧双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仿佛这样才能压下那种难以言说的冲动。但最终,我还是鼓起了勇气,抬起头看向露菲。

“露菲……”我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但我还是艰难地开口,“其实,我……我有点羡慕那些兔子。”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利刃一样剖开我的心思。带着一丝意外,却没有打断我。

“如果……”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愿意……”

话音落下,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剩下我的心跳声,仿佛连空气都停滞了。我不敢抬头看她,只能盯着地板。

露菲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像羽毛一样拂过我的耳膜,却让我浑身一颤。她缓缓站起身,脚下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带着不可忽视的威压。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平静却锋利,仿佛要穿透我的灵魂。

“很疼的哦,”她微微侧头,语气带着淡淡的戏谑,“上次骑摩托你都受不了,还觉得这次可以吗?”

她的声音里透着轻蔑,但就在这时,我的心中却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没事。”我抬起头,语气比想象中更平稳,“我可以忍。只要你踩得开心,踩死我也没关系。”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我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甚至连自己的耳朵都觉得刺耳。露菲微微一怔,原本的冷漠表情似乎闪过一丝柔和,那双高挑的眉毛轻轻扬了扬,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意想不到的情绪。是感动?还是一种奇怪的认可?我无法确定。

她慢慢靠近我,站在我面前,那双高跟鞋几乎碰到我的脚尖。她微微俯身,贴近我的耳边,声音低沉而柔和:“那我们就开始吧。”

这一刻,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来。我知道,这一切都已经超出了我的掌控,而我的选择,似乎也早已无法回头。

露菲命令我趴下,她缓缓抬起脚,那双红底高跟鞋在灯光下散发出冷冽的光芒。她没有一丝犹豫,高跟鞋直接踩在我的背上,鞋跟轻轻点压了一下,试探似地转了转。那种尖锐的刺痛感瞬间传遍全身,我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关,额头冷汗直冒,但还是努力不发出一丝声响。

“还好吗?”她的声音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玩味,脚下却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没事,您继续。”我低声回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哪怕此刻我的背部已经疼得像被撕裂一般。我知道,露菲享受的是过程,我绝不能让她因为我的软弱而扫兴。

露菲勾起嘴角,似乎对我的表现感到满意。她缓缓加重了力道,鞋跟逐渐嵌入我的背部,尖锐的鞋跟压迫着皮肤和肌肉,仿佛要刺穿我的身体。我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涌上心头,但还是强忍着,双拳死死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借此转移注意力。

细跟沿着我的脊椎缓缓移动,像是一把利刃在切割我的皮肤。每一次移动,都是一场折磨,我甚至能感觉到皮肤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然而,我咬紧牙关说道:“真的没关系,露菲,我可以的。”

“嗯,有意思。”露菲轻轻笑了一声,脚下的动作更加精准,她抬起鞋跟,找准了我的肩胛骨位置,用力踩下去。鞋跟像钉子一样刺入我的背部,疼痛瞬间让我眼前一黑,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但我硬生生忍住没有叫出声。

“很痛吧?”她轻声问,语气里带着一种似真似假的关切。

“真的没事……”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声音虽然沙哑,却尽量表现出轻松的样子,“您高兴就好。”

她的脚下开始变换位置,高跟鞋的鞋尖一点一点地在我的背上“游走”。她像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一样,用鞋跟在我的背上钻出细小的凹痕,每一次用力都伴随着刺骨的疼痛。而我,死死咬住牙关,额头的汗水滑过脸颊,滴落在地面上,仍旧一声不吭。

她的动作没有停下,甚至有些变本加厉。鞋跟不断刺入我的肌肤,仿佛在试探我的极限。不知过了多久,她停下动作,满意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冷艳的笑容:“还不错,看来你比我想的要坚强。”

我勉强抬头看了她一眼,尽管疼痛让我几乎脱力,但心底那种隐秘的满足却悄然升起。我知道自己坚持下来了,也知道,她对我的期待并没有落空。这让我觉得,哪怕再痛,也值得。

然而此时露菲换上了一双硬底皮靴,鞋面光滑而冷硬,鞋底纹路清晰,透着冰冷的压迫感。她站到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中带着一丝兴奋的试探。

“试试这个吧。”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却让我感到一阵不祥的预感。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猛地从桌子上跳了下来,靴跟狠狠地跺向我的手指。紧接着,“咔嚓”一声,清脆的骨折声传入耳中,震得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瞬间淹没了我的全身,我的手指像被铁锤砸碎了一样,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血液从破裂的皮肤间渗出,手掌下的地板瞬间被染红。我试图咬紧牙关忍住,却再也压抑不住喉咙里涌出的痛呼声,最终只能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视线也渐渐模糊,疼痛强烈得让我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意识。耳边的声音变得遥远而紊乱,只能模糊地听到露菲急切的呼喊:“喂!你怎么样?醒醒!”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少见的慌乱,似乎终于意识到事情超出了掌控。我试图回答她,却连张开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那冰冷的靴底留在我的手上,残留的神经末梢还在无助地传递着刺骨的痛感。

最终,我的意识被彻底吞没,眼前的一切陷入无边的黑暗,耳边只剩下露菲的呼喊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直到一片寂静笼罩。

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家私人医院的病床上。后背和手指依然钻心地疼,每一丝细微的动作都像在撕裂伤口。尽管如此,我的心里却意外地涌起了一种感动的情绪——我知道,这次我还没有像废物一样被丢弃,让我自生自灭。

正当我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时,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从走廊传来,那熟悉的清脆声响在空荡的医院走廊中格外醒目。我抬起头,果然是露菲,她快步走进房间,脸上带着少见的担忧。她的目光扫过我的绷带和石膏,眉间微微皱起了一道浅浅的纹路。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心里升起一丝温暖,甚至有些不合时宜地想笑。我努力挤出一个微弱的笑容,打趣道:“看来梦想没实现啊,我还以为这次已经被你踩死了呢。”

她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语气里带着熟悉戏谑:“怎么可能。你永远都是我的奴隶,要是给你踩死了,我上哪找这么好的奴隶啊,是不是?”

疼痛依旧在折磨着我的身体,但她随意的一句话,却像一道暖流,彻底驱散了我心底的阴影。我看着她,她那张冷艳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

这一刻,我明白了,无论是痛苦还是屈辱,我与李露菲的世界已经深深交织在一起。这或许就是我的归宿,我的意义所在——在李露菲女士的脚下,永远地做一名忠诚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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