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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协玛玛文!附带……一个漏掉的短篇(贴吧搬运第二弹)

小说: 2025-09-02 08:12 5hhhhh 4390 ℃

2024.8.4

“前辈?要出任务了哦…”

我探头进休息室,看到以实玛丽前辈的样子后直接冲了进去。

前辈…应该不会怪我吧?

前辈瘫倒在沙发上,手臂上的绷带松松垮垮,眼睛失神,呼吸沉重,满脸通红。

犹豫了一下,我把手背贴到前辈的额头上:

“呜哇好烫!”

前辈好像被我这一声鬼叫叫醒了,目光渐渐地聚焦到我脸上。有些奇奇怪怪地不好意思起来,我把头转向一边,然后就看到前辈刚刚换下的绷带,已经浸透了脓血。

前辈伤口感染了!

但前辈还是硬撑着起了身:“走吧…萏丁。”

“前辈前辈您真的不需要休息一下吗我这就去找科长请假!”

笨笨的萏丁伸手按到了前辈肩膀上的伤口,然后把前辈按在了沙发上。看到手上的血的时候前辈已经痛到咬牙了…

“啊啊啊啊啊啊前辈对不起对不起!”

不敢看前辈想把我砍成两截的表情,我夺门而出,然后愣在了原地。

对哦,唐吉诃德科长出任务了!

另外几个和我同时进协会的小白用看rz的眼光看着我。希斯克利夫前辈也不在…应该也出任务了。

回头一看,我炸毛了:前辈已经扶着墙走了出来,眼神依旧没有改变:“快点,萏丁。”

“好好好好的前辈!”我当即拿起刀,扶住前辈,“前辈…真的不要紧吗?”

“发烧而已,”前辈声音微弱,但仍有点吓人…“再不济也能指导下你。”

“嗯嗯!”萏丁当即立正,“收到前辈!”

“还真是有活力呢…叫我以实玛丽吧,前辈总感觉在叫别人…”

“好的以实玛丽前辈!”

“…啧。”

任务竟然很圆满的结束了,虽然身上免不了开了几个口子。可是前辈…

前辈倒是也解决了一个人,但在那以后就只能倚在墙上休息了。任务结束的时候前辈已经瘫在地上眼睛睁不开了。

“前…以实玛丽前辈?”

没有回复。手忙脚乱地缠上绷带,没有新任务,我背起以实玛丽前辈,小跑着赶向科室。

天气好闷,身上黏黏的 但以实玛丽前辈的衣服却干干的,是发烧的缘故吧。

【以实玛丽前辈身上…】虽然知道这时候不该想这种东西,但我还是没忍住,【味道好重…】

该说是那种整天在外面奔波完全没时间洗澡的人特有的体味重吧,还有血味混在里面。估计我也好不到哪去。

乌云凝聚在空中,气势汹汹地压向都市,闷雷不时响起。我想尽量加快脚步,但是实在太累了,只能在心里不住祈祷回去之后再下雨。

以实玛丽前辈的身体已经烫的吓人,吹到我后颈上的气息也是热乎乎软绵绵的,真的有些担心她撑不住…

【快到了!先把以实玛丽前辈放到沙发上再去拿碘伏和退烧药!对了还有绷带!】

大汗淋漓地冲进休息室,轻轻地让以实玛丽前辈躺到沙发上,转身拿来东西,拧开碘伏倒到纱布上,【要处理的伤口太大了…就这样子吧!】

解开绷带我才发现我的顺序搞错了…以实玛丽前辈的伤口旁边脏兮兮的,应该先擦干净。

哗哗声从窗外传来,比想象中的雨小些。把碘伏纱布放进干净的铁盘,重新找了块纱布,犹豫一下又换成了棉柔巾。

纱布会磨痛以实玛丽前辈的…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身体过热的人皮肤会变薄…大概这个意思吧。

啊,笨比萏丁!应该先让以实玛丽前辈喝退烧药的!

我从药瓶里倒一些药液到瓶盖里,一只手把瓶盖凑到以实玛丽前辈唇边,另一只手扶起以实玛丽前辈的脑袋。以实玛丽前辈睫毛颤了颤,似乎是在努力睁眼。她含住瓶盖边缘,我慢慢倾斜瓶盖,让她一口一口地慢慢吮吸药液。

睁不开眼睛的以实玛丽前辈,在认真啜饮药液的以实玛丽前辈,需要他人照顾的以实玛丽前辈…【好可爱】这样的想法突然蹦了出来。

【咿呀…怎么回事啊!以实玛丽前辈明明那么可靠…可是真的好可爱!不对…以实玛丽小姐是前辈啊!这种样子的话会被嫌弃的吧!可是真的好可爱…】

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满脸通红。

余光中出现了一个人影,我本能地转头,看到希斯克利夫前辈倚在门口,双手抱胸。一道闪电骤然劈下。

【希斯克利夫前辈…好像跟以实玛丽前辈关系不太好…?他是想进来休息吗?可…会不会打扰到玛…以实玛丽前辈?早知道回自己房间了…不应该来公用休息室的。】

那道闪电来得过于是时候了,搞得希斯克利夫前辈像是什么可怕的魔鬼一样…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非常不多见。

药液见底了。希斯克利夫前辈也开了口:“萏丁,我去你那歇着了。”

“啊…?真,真是麻烦了…”

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希斯克利夫前辈已经走开。他刚刚的表情…像是在拼命想一个很重要的人…

摇了摇头,这才发现我已经满头是汗。放下瓶盖,拿起棉柔巾去饮水机那里接了些水,回来小心翼翼地清理着以实玛丽前辈伤口旁的肌肤。

【虽然但是,以实玛丽前辈的皮肤…比想象中好呢。胳膊软软的…集中注意力啊萏丁!】

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那个了。

那块沾着碘伏的纱布有点干了,我把它扔进垃圾桶,换了一块新纱布,一点一点地擦拭以实玛丽前辈的伤口。

以实玛丽前辈眉头微微皱了皱,好像有点疼。“前…以实玛丽前辈先忍一下吧,很快就好。”

“…谢谢。”身体还是很烫,但以实玛丽前辈已经能开口了。

雨好像更小了,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以实玛丽前辈也能睁眼了,正呆呆地看着我给她的手臂缠绷带。体温好像还是没降。

【前辈的手臂好瘦啊…明明我刚来的时候还是比较正常的…是更累了吗。呜…一会问下她喜欢吃什么吧…】

因为以实玛丽前辈在看着的缘故,绷带被我缠得有点太仔细了,缠两条手臂就用了一卷绷带。

“以实玛丽…前辈,会不透气吗?”

“没事。”

“嗯……”

我盯着以实玛丽前辈的腰部。那里还有好几处伤口,至少刚刚出任务的时候伤口就在那里。可是…果然这个时候只能让以实玛丽前辈自己处理了吗…

我到门口看了一眼,没有女孩子在。看来只能…

“帮忙关下门,萏丁。”

以实玛丽前辈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把门关上,回身,以实玛丽前辈已经把外衣脱下,正费力地脱着贴身的黑色背心。

“噫欸欸欸欸欸欸欸?对…对不起前辈我这就出去!”

“唉,笨蛋。”以实玛丽前辈叹气,“你来帮忙啊…有些伤我碰不到。”

“好好好好的!”

以实玛丽前辈背过身去,挽起头发,我帮忙扯住背心的下摆,双臂上举,然后前辈的背心就到了我手里,头发也扑在我的脸上。

还是只有一股浓烈的味道,而没有一点湿润的地方。

退烧药还没起效吗…

从后面看,前辈的身形被长发挡住,隐隐约约能看到身体不太柔润的曲线和纤细的腰肢。

【嗯,一定要问问前辈喜欢吃什么!怎么会这么…】

我拿起纱布,钻进前辈的长发。前辈的背上果不其然有好几道已经红肿的刀伤,肩胛骨有些突出,等等…原来背心已经是最贴身的那件衣服了吗?

狠狠地咽了口口水,冷汗直流,【前辈…真是不见外。】撩着头发,一点一点地给伤口消毒。前辈晃晃悠悠的,身子还是烫得吓人。

呜…眼泪差点就流出来了:“前辈…要不…趴到沙发上?”

头发轻轻抖动,前辈点了点头。我撩着前辈的头发,让前辈慢慢走到沙发旁。前辈无力地前扑,笨蛋萏丁措手不及,头发落回了前辈背上。

“噫噫噫噫前辈对不起——!”

“…没事。”

赶紧再次把头发撩起,但头发还是沾上了一些液体。【只能过一会擦擦了…】

在纱布碰到背时,我甚至都能感受到,以实玛丽前辈的肋骨的触感…到底为什么啊…

头发的味道…头发的气味…头发的香气…前辈的香气…玛玛的体香…好棒…

“擦完了吗?”

“啊啊啊是的擦完了!呜…衣服还在那边…”

“…等等。”以实玛丽前辈手撑住沙发背,几乎像是用尽全力般抬起身子,“…还是不行。帮忙缠一下绷带吧,萏丁。”

“欸欸欸欸唉?”我腾出一只手去摸前辈的头,还是好烫。前辈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要是病好了想起这件事我会死掉的吧…可要是不缠,腾不出手耽误了什么…说不定前辈会撑不过去…

不管了!“那那那得罪了前辈!”我抄起一条绷带。“得罪…?”以实玛丽前辈似乎没反应过来,软软地发问时,我的手已经伸…伸到了前辈的胸口…

前辈的左手突然点了一下我的右手。不,应该是“打”,但是前辈实在是太累了…真实的,竟然这样子对前辈…下头脑残萏丁!

以实玛丽前辈的手抓住了绷带的一头:“笨蛋…一只手怎么缠啊…动作快点。”

“嗯嗯前辈!”

绷带从左腋下出发,经胸前转到背后,微微下移,再绕一周,直至全部伤口被缠上。对于尾部的处理,一般有两种方式:其一,掖进缠好的部分;其二,没了。

也就是说,为了使得绷带具有良好的保护作用,需要缠得略紧,在这个过程中,身体的接触是极大概率发生的。

把绷带拉向右腋的过程中,尽管我万分小心,在经过右侧时,手背还是碰到了…

首先感觉是烫得吓人,比其他部位烫得高了好几倍,然后就是弹弹软软的感觉…那里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了,小小的撩拨着手背。

虽然只是一触,但前辈还是发出了让人难以置信的娇嫩的声音,就像瓷瓶上开出了花那样的感觉…

又来了…赶紧把绷带缠完,让前辈慢慢翻身躺倒在沙发上。

【玛玛…前辈,好好休息吧…对了,头发…!】

我抓起一块干净纱布,润湿它,尽量不惊动玛玛,包住血渍污渍粘结的地方,待其软化再轻轻擦去。

忙活了大半天,顺手抹一把汗,看着玛玛胸口一起一伏,眼角带着笑意,额头用手试过之后也没那么烫了。

看来是快好了…我悄悄拉开门,掏出手机。

果然又有任务…玛玛,好好休息吧。

那天以后,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因为那天才喜欢前辈,想了半天才想出结论:不是。

我可能在刚刚进入协会时就喜欢上玛玛了。

要问原因么…大概是她落日般的长发和半睁的疲惫的眼睛之间的反差感吧。

我是被前辈手把手带出来的,所以我一直把这种“和她在一起很高兴”的感觉当成正常的崇拜,直到那天,高烧的玛玛才告诉我:我喜欢她。

…但是这绝对不能说出来。玛玛坦然让我看她的身子…这只能说明她把我当成一个…该说是朋友还是弟弟呢。总之,我和她现在这个样子最大的敌人,就是可能萌发的爱。

顺带提一嘴,玛玛还是没有恢复太好,所以每次我都会用自己的休息时间去帮她,一开始是消毒换绷带,有一天加上了擦身子。

“萏丁…可以请你帮我擦一下背吗…?”

“这…”

“反正也被你看完了,无所谓了。”

再提一句,玛玛从高烧状态回复不久我就把那件事的前因后果全部告诉了她,她的反应只是“说出去就等死哦”的程度,对我…倒是没什么变化,不过有时候看到我脸会泛红。

…也是人之常情啦。

“好…好吧。”

以实玛丽前辈脱下衣服,全身只余一条内裤。我把毛巾沾上热水,开始给以实玛丽前辈擦身。

玛玛身上的疤痕比我想象的要多…前辈到底有多累啊…好想让前辈好好休息一场…

要不是因为没有足够的休息,前辈也不会到现在还没好利索。

我给前辈擦身时,她一声不吭,只是在结束后穿上衣服,抱了抱我。

…害得我差点激动得晕过去了。

总之,这样的状态对我和玛玛都好。我有一次在大街上就目睹了一起悲剧:

“我喜欢你!”

“…我,我把你当朋友才…大坏蛋!”

当时我冷漠地路过,心却已怦怦跳个不停。

如果说出来的话…我们也会以这种方式收场吗?

那可太不妙了…

还是现在这样就好吧,心里暖洋洋地,远远地爱着她。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这样子搞得有一天,玛玛被科长叫出去训话了…

唐吉诃德科长的眼睛虽然总是木木的,但她好像总是会多看我和玛玛几眼…说不定她早就猜到了。

那天出完任务回来,我像以前一样给玛玛换绷带。先从腰部换起。

“萏丁…你的手怎么那么烫?”

以实玛丽前辈用探询…或者说担忧的眼神看着我,我刚想说几句“没什么啦”一类的话,身体却不争气的倒了下去,头砸在以实玛丽前辈的大腿上,拼命抬也起不来…

我昏迷了,原因大概是伤口发炎导致的高烧加上体力透支。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被裹在自己的被子里,浑身刺痛不止,喉咙有些苦涩。

坐在我床头的是希斯克利夫前辈。“醒了?”他有些不爽地递过来一个盛着液体的杯子,“退烧药,把这喝了。”

看来希斯克利夫前辈是真的不喜欢照料人…

咕咚咕咚地喝着苦苦的药,我依稀听到外面传来科长严肃的声音:

“…喜欢……这样啊。那……为什么……”

我突然意识到我身上缠满了绷带,而刺痛的来源是希斯克利夫前辈消毒时用的酒精。

真是的…

一股倦意袭来,迷迷糊糊地睡着前,我最后看到的是希斯克利夫前辈把一条冰毛巾甩到了我头上…

“萏丁……”

我睁开眼的第一瞬间看到的竟然是摇着我肩头的玛玛。

见我醒了,玛玛立刻收回了手,脸不知为何变得可爱的小苹果般通红:“能起来吗。”

我挣扎了几下,失败了。

“唉…”以实玛丽前辈叹气,手伸进了被窝里,正摸着我身上的绷带,“那家伙…完全不记急救手册上怎么说的啊。”随后她的手伸到我身下发力,我顺势挣扎起身,佝偻着背坐在床上,让以实玛丽前辈一点一点地解开希斯克利夫前辈系上的绳疙瘩。

绷带被完全解下,玛玛又“啧”了一声:“连身子都没擦干净…这跟不消毒有什么区别…急救知识连个菜鸟都不如。”

在被玛玛的手(用毛巾)拂过身体时,我注意到玛玛的脸上带了点着恼的样子。

【希斯克利夫前辈又气玛玛了吗…】

毛巾被扔回盆里,前辈从铁盘中拿起一块纱布,倒上酒精,然后…

玛玛一根纤细的手指塞到了我嘴里。脸颊登时飞红,【尝到玛玛的味道了…】

“没碘伏了。要是忍不住痛就咬吧,没事。”

玛玛的这一句话让我在整个消毒过程中脸绷得要多紧有多紧,生怕咬到了玛玛的手指。

好像有一回没碘伏只能用酒精的时候我也是这么干的…?

然后是缠绷带。玛玛靠近了些,虽然有血味,但我还是能闻到那股暖洋洋的香气。

…原来这才是玛玛真正的味道吗…好棒。

绷带缠完以后,玛玛掀开了被子,留下因为两腿被裹成粽子而呆呆的我。

“要开始了,”以实玛丽前辈转过头去,“如果…你可以别看我。”

感觉不妙,我手伸到腹股沟。呜啊…那里也被缠上绷带了…

希斯克利夫前辈…真是该仔细的地方不仔细不该仔细的地方却偏仔细。

我闭上眼睛。不知多久才感受到玛玛的手指在下面滑动…

终于包扎完了,玛玛扶着我走出了房间。

“任务。”唐吉诃德科长看到我们出来了便示意了一下,“你们去,吾有别的任务。”

我们点点头,推开了门。

之后就没什么大事了。

我们一起出任务,出完任务先自己处理一下伤,自己处理不了的就交给对方处理。

每次处理玛玛的伤口时我心里总堵堵的。

处理完有时可以歇一歇,但更多时候还是没处理完就要接着出任务。

唐吉诃德科长时不时跟我们一起出任务,带着剩下的那几个新人。听她说我算是进步最快的了。

希斯克利夫前辈时不时来招惹一下玛玛,但大部分时候都会被我拦下。

我们就这样日复一日地工作,直到某一天,唐吉诃德科长的眼从未见过地闪出了星光:“各位!二科科长令吾等休息半日!明早请回来!”

这时我才能想起,唐吉诃德科长比我大不了多少。

当时已是中午,科室内登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除了希斯克利夫前辈。他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好像在思念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

玛玛好像也兴奋的可以,拉着我去了一家餐馆,AA制。

玛玛高高兴兴地吃东西,像只小仓鼠的样子…真是天堂。

“到盯,女勿汁茫?”(萏丁,你不吃吗?)玛玛歪头看着我,天哪…

“当然吃啦!好不容易能休息…”

我也开始大吃特吃,腮帮子鼓得像仓鼠。

出了饭馆,玛玛的脸上浮出我不常见到的坏笑,说要带我去个地方。

我没想到竟然是旅馆…更没想到以实玛丽,以实玛丽前辈,玛玛竟然…

“欸?欸欸?”

“这算什么反应啊…”玛玛脸泛些缕红色,手里还拿着那朵玫瑰,“…书上说送这种花是表白用的。”

“没没没没有这个意思我很乐意!”大声叫嚷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从颊上流下,是眼泪吧 ,“我一直一直喜欢玛玛!一直!”

“玛玛…?”玛玛脸上红晕迅速扩张,“…真可爱呢。”

这应该算是确定关系了吧…?

那天下午我们没有出去逛,而是缩在房间里,肩并着肩看电视,顺便处理下伤口。

在伤口处理前我们一起洗了个澡,看着对方伤口被水溅到呲牙咧嘴的囧样,我们的反应都一样:笑得合不上嘴。

当然,身体什么的,也从上到下再爱/抚了好几遍…所以我们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都像刚刚蒸完桑拿一样。

kiss嘛…几乎是想到了就来一次,玛玛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奇奇怪怪的教kiss的书…这导致每次kiss都极度涩涩,简直像饿坏了一样。

说到饿坏了…因为真的很累,那件事没有干两个人就抱在一起睡着了…一直睡到第二天,然后急急忙忙往科室赶,差一点就迟到了。

总之,过了半天假期,生活又回到了常态。

不过,还是有些变化的。

至少玛玛和我…没那么累了。

毕竟能和心爱的人一起工作嘛。

有时候我也会担心,万一我或者玛玛出意外了怎么办。

想了半天,我发现玛玛似了,我也活不了了。

玛玛的想法和我一样。

……不过我们俩都知道这不可能,因为有“萏丁第一定律”在。

“萏丁第一定律”:笨比萏丁突然间担心起来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END

2024.9.7

在品玛玛莱莱之前先声明玛玛的一个色点

在剧情中,多次展现了玛玛提前阅读一些资料来“以”防万一(好冰冷的谐音梗)

这算是偏执症的一个侧面吗

那么如果是sex的话…

为了做万全准备的话,玛玛会一边羞羞地捂着脸一边阅读什么sex的五十种姿势吧…

但是我们都知道玛玛是处女中的处女,唯一亲密的还是魁魁格这个姐贵(并且没有doi)

再加上主老师(是一位贴吧用户(草,这个注释是不是该用英文))经常爱玩的捕鲸叉梗(优势拼点+2劣势拼点-2)…

所以在真的sox的时候玛玛应该会高理论低实践,先摆出涩到不行的姿势强迫对方配合,但是动上几下之后就快不行了满脸潮红眼神也开始迷糊,脑子明明快要过去了但为了在自己的主导下让对方满足还要拼命地动,结果还是被屈辱地在对方的主导下一遍又一遍地高潮,直到最后满身湿漉漉地和对方倒在床上喘气…

在短暂休息后准备再战,本来以为对方已经劣势的话自己就可以复仇了但经验还是不足有些过头了只能软趴趴地倒在床上任由对方摸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色色我真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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