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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orzea without legends:side story of Sahte

小说: 2025-09-02 08:12 5hhhhh 9550 ℃

伊修加德市·龙骑士团宿舍

猎人和龙骑士的训练时间不同,萨特·阿·嘉奇亚他们的训练时间要稍短一些,但这也不是龙骑训练结束后的瓦·德莱·提亚看到萨特像一块融化的巧克力一样软软地陷在沙发里,周围是一圈自己没来得及洗的衣物的理由。

瓦·德莱挑了挑眉,扶正倒地不起的洗衣筐,捡起衣服往里丢。萨特平日里总能照顾在训练后饥寒交织的大哥,那他这个做大哥的也应该为小弟收拾一次乱摊子——只不过等他从衣物里挖出小黑猫的时候,衣衫不整的他还在迷迷糊糊地磨蹭着自己一股汗臭味的衬衫。

瓦·德莱极力控制想要撸小黑猫耳朵的手,调整目标为肩膀:“喂!萨特!醒醒!你蹭我那脏衣服做什么?”

萨特眼神迷离,如同只是为了回应瓦·德莱的声音一样,从喉咙里闷哼了一声。瓦·德莱只得抱起萨特将他移开,似乎感受到有更加强烈的气味裹拥着自己,萨特仿佛长须豹捕猎一般一举扑倒瓦·德莱,埋头大口呼吸自瓦·德莱颈部散发的气味。白猫猝不及防重重摔进沙发,幸而靠垫也被萨特踹得乱七八糟,才没让瓦·德莱的头部受到额外伤害。

龙骑士团的共识是萨特就和长须豹幼崽一样,可爱却相当危险。

及时行乐并非瓦·德莱的生活准则,可惜他的自制力糟糕透顶,于是乘机狠狠撸了几把萨特的耳朵。等他顺着头发摸下来,指尖触到他的背部时,萨特的那根毛茸茸的长尾竟自顾自翘起来,慢悠悠地晃着,就连耳边也传来了满足的叹息声。

虽然很强,但小孩总归还是小孩,他想。

为了让怀里的人趴得更舒服一点,瓦·德莱一手环住他一手覆上小猫的额头——不算太烫。龙骑士宿舍里的供暖设备提供的温度足以支持只穿着内衬的萨特在室内自由活动而不觉寒冷,但透过单薄衣物传来的温度显然高得不正常。

或许是萨特这个机工士魔导器终于充能完毕,瓦·德莱总算等到颈窝处的细声细气唤他名字的声音: “瓦·德莱……?你回来啦……”

“生病了?”

“嗯……今天感觉有点……感冒,我就去药房抓药……喝了以后……居然一下子就晕掉了……但是有你的气味在的话……会舒服一点……”

瓦·德莱抚摸萨特背脊的手顿了顿: “……你配的什么药?”

萨特随意指向地上躺着的单据,不满地去蹭瓦·德莱的下颌。瓦·德莱乖乖屈就,手上没空就伸腿去够,待他两根手指夹起一看,白纸黑字赫然列着在好几个风月场所都里流行的“让姑娘们不知疲倦”的草药,以萨特的文化水平自然看不懂,本该经过再处理的草药被他直接拿来煮汤喝,身体理所当然地耐不住药性——虽然萨特渐渐也能阅读一些简单的书信,但药物单上的单词对他依旧难如登天,更何况是他根本没机会接触到的单词。

“唉,小笨猫,要好好学习哦?”

萨特作恼推他,奈何依然使不上力,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转过身背对瓦·德莱,在他的臂弯里缩成一团,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闷闷地反驳道:“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嗯……?”瓦·德莱捏了捏萨特的脸颊肉,“小子,你不认字不代表我也是文盲呀!至少我不会把天仙子草和颠茄当感冒药吃。”

听到两个大字眼的词,萨特显然有些发懵,不过当瓦·德莱解释这是常见的草药类媚药后,他倏地遮住脸,漂亮的灰白色眼睛从指缝里溜出来偷眼看向瓦·德莱。

平日里那些满口跑火车的队友是如何耳濡目染瓦·德莱·提亚的先按下不表,瓦·德莱自己也并不反感淫欲之事,可面对萨特这样单纯的孩子时他也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挠挠鼻子看向天花板,说:“额……总之……得先让你脱敏。这些药还挺猛的,你能硬撑这么久纯属你身体素质好。”

“欸……你怎……“

“大人的事情小孩别管!放心把身体交给我就行了!“

天真烂漫如萨特即使对取悦身体一窍不通也姑且有过自慰经验(如果单纯射精也算的话),让刚认识几个月的朋友触碰隐私部位帮忙处理性事对一位只有一年成年经验和的猫魅族来说太过刺激。可惜不争气的先走液早已濡湿萨特的四角裤,身体和精神都快到极限的小黑猫也不再有气力反驳,手臂乖顺地搭在瓦·德莱胸前,撅起屁股,以方便对方脱下自己的衬衫和内裤。

瓦·德莱低头正为萨特宽衣解带,发丝轻轻擦过萨特的鼻尖,多种香草的味道一时侵入萨特的口鼻,熏得萨特迷迷糊糊的脑子愈发悠悠忽忽:龙骑士用的洗发水还是这么好闻……嗯……上次是薰衣草,这次是薄荷,但闻起来不辣……?暖洋洋的,还有粉粉的感觉,是矢车菊的味道?瓦·德莱哥哥的嘴唇也是粉粉的,薄薄的,好像矢车菊的花瓣哦……好想亲亲……要是亲亲的话会和叔叔家里的面包一样好吃吗?面包…面团…要先揉面团才能做面包……啊,真的有!发得好大!伊塞勒姐姐说排光空气才能放进烤箱,我揉我揉~

这是这只小猫独特的杀时间方式。瓦·德莱经常看到萨特发呆,萨特发呆的时候便会踩奶。和少年的体魄不同,瓦·德莱的身形称得上健美,肌肉撑满了由洗衣工们浆洗过的笔挺的衬衫,肌肤的颜色若隐若现,看到小猫不自觉地在他的胸肌上做起饼干,他略略抬眼,想窥伺一下萨特做了怎样可爱的表情。

“哇啊!”四目相对的瞬间,萨特耳朵紧紧贴向两旁,惊叫了出来。瓦·德莱哥哥本身就很帅,凑近看简直就是帅上加帅!在帅哥面前展露自己贫瘠的身体已经很尴尬了,现在……现在……后脑勺总不会长眼睛!

黑皮肤的身子整个都透出了红,萨特急忙翻了个面。这一系列反应引得瓦·德莱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气息扑到萨特后颈,又害得萨特抖了三抖。

为了彰显龙骑士们的重要性,不仅宿舍规模比普通兵员豪华,就连取暖设备的设计也特地向伊修加德的贵族门第看齐。它取代了常见的明火壁炉,采取内嵌铁艺和外包大面积有色玻璃的工艺方式,让整片玻璃装饰内墙都能散热,进而加速室内升温。萨特曾惊叹过这种建造工艺的精妙,也在经伊塞勒提醒后对这种设计背后的用心嗤之以鼻。

不管喜欢还是讨厌,现实是身着雪白衬衫的瓦·德莱和浅色的沙发清晰地将他的轮廓倒映在半透明的黑色玻璃上,即便他看不清自己的脸,也能看到把腿张大成M字的自己的裸体剪影。

萨特倒吸一口凉气,真是逃得过背诵逃不过默写,羞怯地硬挤了两个字:“玻璃...”

瓦·德莱心领神会,二话不说从茶几抽屉里翻出只睡眠眼罩递给萨特,捞过小猫让他躺在自己腿上。一片黑暗中,萨特正暗自庆幸至少前不见瓦·德莱那张帅哥脸,后也看不到自己的痴态时,一股热气直直喷向他的乳头,激得萨特原本就蓬松的尾巴膨开来,程度直逼小熊猫。原来失明后其他感官会加强的事情是真的!不仅是瓦·德莱扫过面颊的发梢让萨特心里痒得发慌、垫在萨特身侧的瓦·德莱的厚实的胸肌和腹肌有意无意的摩擦更是让萨特小腹一紧,就连瓦·德莱心脏跳动的咚咚咚的声音和吞咽口水时候的咕咚咕咚的声音也被无限放大,最糟糕的是自从瓦·德莱给他戴上眼罩之后就再没动静——

即便机敏如萨特,给他套上束缚之后也不过是一只普通的小黑猫罢了。

害得萨特担惊受怕的罪魁祸首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应该帮助可怜的小弟弟排忧解难的左手迟迟不敢进行下一步工作。

萨特恐怕还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淫相:尾巴与修长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因不安而互相摩擦着,正在等待瓦·德莱的指导;双手扶住因忍耐已久而变得汗津津直挺挺的肉棒,却等不及而开始焦虑地玩弄自己的精囊;短促急躁的呼吸节奏暴露了萨特紧张的心情,挺立的小乳珠也跟着起起伏伏;他无意识地张开嘴,慢慢接近瓦·德莱,似乎想要更好地感受瓦·德莱的独有的气味,探出颤动的红粉色小舌似乎正在邀请瓦·德莱的舌头共舞,独属于逐月之民的小小的犬齿若影若现闪烁其间,连接上下唇瓣的银丝亮晶晶的,不知尝起来是何美妙滋味。

我真的只是想接吻吗?

我要立刻把萨特的手绑起来丢到床上,脱了裤子直接干他,和他做爱直到他昏死过去!让这只强大的未来可期的长须豹幼崽只为自己淫叫,只为自己大开双腿,只为容纳自己的阴茎,让他的脑子除了自己的阴茎以外再无考虑其他事情的空间又有何不可!那些贵族老爷喝着最高级的红酒,吃着最高级的牛肉,骑着最强壮的马匹,龇着最丑陋的笑容,踹着最贫苦的农民,作过的恶比他恶劣百倍,而他不过就是仅仅只是品尝一块黑巧蛋糕而已!

萨特的身体在互相接触的时候就已经绷紧,他的手掌在少年身上摩挲着,薄薄的皮肤下是快速律动的心脏,想到这颗心脏将会为他更卖力地工作——或者说击败雄鹰的山雀自愿地把所有弱点在他面前显露出来,任他决定生死,瓦·德莱就高兴得不禁要多奖励萨特,大胆地揉捏起胸前突起的两点。

暴露在强力春药下的阴茎,却没有得到任何它所追求的刺激,连空气的流动对萨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突然蹂躏敏感点无疑是对萨特的致命一击。就像强大的电流一样,那种过于强烈的快感贯穿全身,灼烧着思绪,汹涌而来的快感让萨特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萨特整个身子绷得反弓了起来,阴茎失控地跳了跳,一丝透明的液体也被甩了下来,滴落在腹部上。

“啊……姐姐…哈罗妮……好奇怪,脑子好奇怪……要死了要死了…”

瓦·德莱不做声,继续捻挑,甚至坏心地掐住了发红充血的乳尖。从未感受过这般危险,萨特不自觉地贴上去,像是第一次瓦·德莱带他回宿舍那样整个人挂在瓦·德莱身上,只是与那次喝醉不省人事不同,这回是为了寻求被熟悉的气味和体温包围着的安全感。

“不要了……求你哥哥……下面好涨……好热……”

瓦·德莱从善如流,指尖自乳尖上打了个转,轻轻向下划去。指甲尖儿经过肋骨,前方便是柔软的腹部,作为第二战场再好不过。他避开那些液滴,在干爽的地方顺时针画了几圈大圆,又逆时针来上许多细密的小圆,手指就像贵族们热爱的滑雪运动那样一路滑到阴茎附近,握住萨特的手揉捏起卵袋。萨特一只手搭在瓦·德莱颈后,另一只手机械地随他而动。他无力地靠在瓦·德莱身上,少年的躯体接不住这一阵接一阵的酥麻感,不停颤动着,心中的疑问到嘴边只能化成哼哼唧唧的细碎喘息挤出喉咙:为什么瓦·德莱在帮他脱敏前要做这样那样的事情,多射几次出来不就好了吗?可是……他不讨厌被这样玩弄,或者说被瓦·德莱上下其手,甚至有点……开心……?撸管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吗,要是再多一点……

没空再让萨特春心萌动,瓦·德莱拉住他的手一起把住了萨特的小家伙,三根手指上下套弄起来,几秒后又整个把手包了上来,瓦·德莱也不急,撸一会儿碰俩下系带便停止,感到肉棒有些软了便继续撸动。萨特的小鸟倒是很高兴,摇头晃脑咕叽咕叽地唱起歌来,本人反而被快乐和痛苦同时折磨不断地淫叫出声,淫水下流,腿间早已湿透,屁股底下一阵冰凉,或许是汗水与体液共同的杰作。

萨特没来由地想到拷问官们会让女性异端嫌疑人不断高潮降低心理防线的传闻,许多真真假假的情报便从此生产出来。

他就正在被瓦·德莱拷问!手上满是透明粘液的黏糊触感,甚至感觉它正顺着指缝流了出来,滴到腿根内侧,凉凉的,可射精的感觉却断断续续,这可惹得萨特浑身难受,像有根羽毛在心上拂,又好像有无数长毛猫在他身上打滚,萨特在快感形成的泥泞中挣扎着,强烈的射精冲动占据了他的所有思想。

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嘴巴就开始说胡话了:“瓦·德莱!瓦·德莱!前面……摸摸前面……”

“喜欢我摸前面?“

“喜欢……!”

应该表扬一下萨特的诚实,瓦·德莱分出大拇指按压铃口,指腹侧边的茧子擦过阴茎头冠,又特意多照顾了最敏感的系带,萨特舒服得双腿打颤,欢喜得几乎跳起来。

萨特和瓦·德莱的距离比刚才更近了。经过专业高强度训练过的肉体强壮有力,几乎把萨特的身体包裹住了一半,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在我回来之前你没碰过自己吗?”

“嗯...没有,因为……在朋友家...”

瓦·德莱坏心眼地稍稍握紧手中的巧克力棒,怀里的小猫扭动得愈加厉害。

“那你是觉得朋友帮你撸管就好了?”

“额呜...不知道……德莱!德莱!那个……要来了...!!”

“呜呜……妈妈……要死掉了……♡”

萨特下体硬得发疼,柱体直挺挺地打在小腹上,随即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喷泉似的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泼在还略显青涩的身体上,甚至脖颈和下颌也在波及范围,萨特的表情依然被眼罩保护得很好,不过光凭他反曲着脖子吐着舌头大喘气的样子也能略知一二,想必一定是快乐得上了冰天。

释放过后萨特精疲力竭,赶紧摘掉眼罩丢在一边,刚才不知为何眼泪流了一大堆,全被眼罩吸走,阴湿阴湿的非常不舒服。他偷偷瞄了一眼瓦·德莱,他的呼吸也很粗重,雪一样白的脸蛋变成了好看的粉红色,萨特想起他在七天树上摘果子时看到的晚霞。

"瓦·德莱哥哥。”小猫喉咙哽了哽,刚刚软下去的东西又不争气地硬了,“亲亲。”

黑皮肤的身子上大量的半透明的白色体液星星点点,亮晶晶的反光淫靡得让瓦·德莱走了神,手上力道也变得没轻没重,狠狠捏了一把柱体:“什么?”

萨特爽得又仰过头,余韵未过还被如此刺激,顿时浑身抽搐起来:"哈……想要哥哥…啊…!”

“想要……亲亲!"

血气上涌,瓦·德莱舔舔嘴唇,身子慢慢低下来,微微张口准备接受邀请。

圣雷马诺的钟声响起。

哈罗妮自有眼在看!哈罗妮自有耳在听!

你听不到钟声。

“瓦·德莱·提亚!复述一遍!正教是如何教导我们的!”

哈罗妮自有眼在看!哈罗妮自有耳在听!

你忘记了教诲。

他劝诫前辈们别去花街柳巷寻欢作乐。

哈罗妮自有眼在看!哈罗妮自有耳在听!

你此时做的事比前辈们更加龌龊。

你正背对哈罗妮而去!

我正背对哈罗妮而去!

哈罗妮的训喻把瓦·德莱从疯狂边缘拉回来的同时,圣马雷诺的钟声停了。

瓦·德莱惊出一身冷汗,自感不妙,赶紧低头一看,下身的小帐篷竟微微支起,甚至有越筑越高的趋势。不动声色地把萨特远离小帐篷,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媚药药效这么强?强到居然能不喝自魅?不然他怎么会被淫秽至极的想法冲昏头脑?如果刚刚他吻了他,两个发昏的脑子指不定会跨越那条警戒线——他平时就对正教经典不敬,如若进了异端裁判所保不定得横着出来。那些贵族有的是方法逃避罪责,他一介平民出身的龙骑士拿什么去赌?一个虔诚的纯洁的男孩的未来?这不比加入异端组织更可恶?

谢过圣雷马诺教堂指点迷津也谢过战女神悬崖勒马,最要感谢的还是上次和前辈去妓院时半途而废的自己——窝囊但能身心健康,身心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萨特迷迷糊糊睁开眼,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不对,也许做梦都不会这么舒服。不过,可怜的小猫还没来得及疑惑为什么瓦·德莱不亲自己,熟悉的灼热感又窜了上来:“瓦·德莱哥哥……可以那个了吗……我又…唔…”

“额…唔…那……那你自己解决,我给你垫个浴巾,你去我床上继续?”

萨特当然希望他的好哥哥能好人做到底,而已然被情欲折磨得脱了力的小猫没有说不的力气,只得被乖乖打横抱起。他闭眼窝在瓦·德莱的胸口,可惜不知道是谁的心脏在急速跳动,震得萨特耳膜发疼。

瓦·德莱计划得很好:等他冲进卧室就把萨特往床上一丢,大浴巾一甩,潇洒地留下“我不打扰你了”就扬长而去,向小弟充分展现他身为大人的裕余。理想很好,然而现实坏就坏在他棋差一招——在准备潇洒离开之前他的小指被握住了。

“瓦·德莱哥哥……”

他一回头,令他恐惧的诱惑此刻正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面前,勾扯着他的小指不放。

瓦·德莱像中了石化魔法一样整个人定在那里,手异样地颤栗着,他的喉管被什么东西烧得干疼,那是骨骼里开裂出来的情欲的火星。

“我……”他沙哑着声音开口,并惊异地发现那其中包含了多么浓烈的情绪——而白床单上乱动的黑芝麻奶冻只是没有章法地揉弄着释放后肿痛的性器,那双浅灰的眼睛被泪水淹没,鼻腔里漫出些细软的呻吟来:“真的要走嘛……不能不走吗……?”

龙骑士的脑子刹那间一片空白——如果药剂的作用已减弱,那么此刻操控着这只小猫向他展露淫荡身体的又是什么?他不敢再猜测,只是听从那请求重新抚弄上那根性器,指尖剥开柔软的包皮刺激娇嫩的铃口,又沾着透明的腺液上下搓弄着柔软的囊袋,手指陷入柔软的肌肤内刺激着敏感点,意料之中地听见小黑猫拔高的呻吟:“好像……好像脑袋要飘起来了——”萨特向后仰倒过去,柔软温热的尾巴轻轻扫着瓦·德莱的床单,后又柔媚地卷翘起来,像是在邀请又像是祈求。原本抓住床单的双手抚上身体,学着瓦·德莱刚才的样子手指色情地掐拧着自己挺立的乳尖。

瓦·德莱加重了呼吸,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小猫也开始逐渐不满足于单纯的上下撸动,而是更加得寸进尺地牵引着龙骑士去捻弄他红肿的乳首,瓦·德莱紧紧扣住萨特胡乱抓来挠去的手。感受着男人失了分寸的蹂虐,萨特的求饶声也终于决堤:“慢一点,慢一点、求求……德莱……!”他胡乱扭动着下体,细长的手臂环住白猫的脖颈,不懈地追寻着瓦·德莱的双唇,就连尾音也带上了嘶哑的啜泣——沉默的逐日之民不断回避着游侠的追击,加大了手中的力道,使得疼痛和快感再次叠加,反将萨特推入更澎湃的欲望浪潮之中。

他的腰肢因为欲望的充盈而反弓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尽力地往上抬举着将涨得通红的性器往男人粗糙的掌心中送去:“妈妈……救、我……唔唔……”萨特的喉骨咯咯作响,像是被突然抛到半空中,刹那间的失重感掠夺了他的呼吸。他吐出一截细软的舌头,因为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而到达了高潮的巅峰,全身震颤着在年轻的龙骑士手里瘫软下去,和粘腻的水声混合着抹去了所有的廉耻,翻白着眼睛在瓦·德莱的爱抚下痉挛——最后,他像是被剪断了绳线的木偶般瘫软着昏迷过去,浊白的精液和乱七八糟的腺液混合着,在他黢黑的脸上添了一抹情欲的酡红。

濒死的幼猫、la petite mort、猎物、全身心的奉献、手心的温度、体液、生殖与交配

该死的,怎么全是黏在大脑皱褶里清都清不掉的色情词汇!

一直等到萨特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才敢关门的瓦·德莱忍着发泄的欲望直冲厕所,丢了裤子一屁股坐马桶上,白色三角裤飞进脏衣篓,颤抖着掏出洗手台最下层半旧的色情杂志的切页准备安抚一下自己终于安心勃起的阴茎。

哈罗妮有眼啊,他的腿到现在还在打颤!瓦·德莱闭上眼靠在水箱上,像平常一样想像切页上易名成莎莎的黑发精灵族美女左手揉着根部,手指弯成环状上下撸动,右手手掌完全覆盖住龟头,弓起的手蛇口般吞吐阴茎。然后他会和她接吻,会含住那两瓣唇,舌头探进口腔里与她的粉嫩的软肉纠缠,一对尖尖的虎牙划过舌头,小动物讨食时挠主人手心也是这样不知轻重。戴着猫耳的女人握住阴茎套弄的手像兰花一样绽开,手穴包裹住整个阴茎旋转摩擦,瓦·德莱随着她的频率晃动身子,颤抖着张开双腿,双眼紧闭,眉毛翘起,露出痛苦又快乐的神色。被吻到缺氧的少女停下手中的活从瓦·德莱身上滑到瓦·德莱大腿之间,硬挺的阴茎抵住少女的面颊,她作势乖顺地趴在了瓦·德莱的裆部,张开嘴直接含住瓦·德莱的龟头。

已经幻想过许多次了,她的技术头一回让瓦·德莱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一口吃下他的肉棒,直直戳在她的喉咙,让她干呕起来,但同时她会用温暖的舌尖舔弄瓦·德莱的马眼。她知道不要让自己的门牙伤到瓦·德莱,可那对虎牙总是不时地刺激他的柱体。胯下那位地舌头灵巧地围绕着冠状沟细细描摹着,快感顺着神经传遍了瓦·德莱全身。他抿住嘴,止不住轻哼从唇缝里流出,白皙的脸泛起红晕,嘴唇大张喘着粗气,乳白的精液从孔里渗出,那人又反常地把阴茎从嘴里吐掉,舔舐先走汁去了。

“莎……”

身下的人嘿嘿一笑,直接含住瓦·德莱的睾丸,用整张脸托住阴茎,而后一股热流从他体内喷出,直接浇在头发上、猫耳上,以及胯间那张露着欣喜表情的深色皮肤的脸上。

“!”

瓦·德莱猛地睁开眼,不过一页丢在地上的色情刊物切页,一只沾满白浊的右手和汗下如流的自己而已。

“……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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