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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祥 调教向「犬科动物和爱欲」,1

小说: 2025-09-02 08:12 5hhhhh 3760 ℃

灯光影绰的房间内,面容晦暗不清的人踞坐着,执一条散鞭,双腿伸直叠放,好整以暇。她的脚边铺了一块黑色圆毯。

三角初华跪坐在圆毯之上。

她的脊背挺直,从脖颈至腰肢勾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双手交叠,轻轻搁于膝头,若是有意忽略肩头间或细微的颤抖,跪姿用端庄形容也并不为过。

“在害怕么。”

沉默被打破,使用的是陈述语气。显然,初华试图隐去的不安与躁动被对方悉数察觉。

和祥子在一起的时候,初华时常产生一种自己不着寸缕的错觉。

然而这一次不是错觉,因为她此刻确实不着寸缕。

着身的衣物被整齐地码在圆毯旁,整齐昭示的是整个房间唯二的秩序。

衣物是她的衣物,赤裸是她的赤裸。

初华半阖双眸,平复好紊乱的呼吸,企图将某些恶念逐出脑海,然而那些杂乱无章的想法仿佛在思维中扎根,不顾一切汲取着营养,最终定型,根深蒂固。

她听见来自对方的喟叹,思考之余下颌被泛着凉意的指尖勾起,被迫四目相对。

她注意到对方赭色的眼尾,于是心下了然。

所有的悸动因欲望沾染而具象化,化为牵绊着彼此的锁链,却在桎梏的同时担任着连接的重要组成。

该投入自己的角色了,扮演是她最擅长的部分,不是么?

耳垂传来转瞬即逝的短暂热意,是唇瓣惊鸿过隙留下的证明。

“记好安全词。”是善意的提醒。

也是最后的温柔,初华心知肚明。

收好无助而彷徨的目光,取而代之的是顺从与虔诚,她在遵循对方的意旨,那是她仅存的灯塔和唯一的港口。

若有风雨,便临此处。

鞭鞘划破空气的声音清脆,第一下落在肩胛骨旁,尽管力道称不上重,白皙的肌肤还是很快泛红,伴随灼烧般的疼痛感。

祥子握着散鞭,面无表情,打量面前的初华。

她承受着由她给予的疼痛。

犹如流苏般的鞭鞘再次落下,第二下落在手臂,比适才稍重,初华咽下一声喘息,滚烫的痛感异常鲜明,不由自主地想要缩起身,却又被神经末梢下达的指令强硬制止,她强迫自己跪直。

金黄色的锁骨发敛去神情,似乎这样就可以掩饰她的畏葸,支撑起她的决心。

祥子抿唇,不发一言。

第三鞭落在腰侧,初华被迫集中注意,麻意和痛感持续蔓延,涟漪一样扩散至全身,侵入整片神经。

错综复杂的网自眼底铺起,投映于视网膜,将她的每个瑟缩尽收眼底。

第四鞭落在臀缝。对方极度克制和忍耐的低声呜咽,都是一种难言的勾引。

第五鞭落在大腿侧,连喘息都凌乱破碎。原本白皙的胴体,此刻遍布红痕。

冰凉的流苏划过皮肤时,初华难以抑制地颤抖,然而眸子却始终落在祥子身上,从未转移。

祥子看到她绀紫色瞳孔里的滟滟水光,那是全然委身于她的信任依赖——可是她太矛盾,初华越是乖顺,越能刺激她心底某种难以言喻且蛮不讲理的破坏欲。

祥子指节泛白,紧紧握住鞭子,指甲嵌入手心。

疼痛能让她保持清醒。

她启唇,语调是自己都难以察觉的生硬,“初华,你有安全词。”

对方却置若罔闻。

行为的主体是调教的重要一环,祥子没有办法剖开对方的脑子去研究对方具体的想法,因此对于初华表现出这份执拗究竟是她想继续,还是她认为她想继续,祥子不得而知。

散鞭应声“啪”地落下,成为不定时打破寂静的罪魁,尖锐的刺痛感仍在蔓延,如同烧红的针扎进皮肤。

疼痛抑制快感,然而在一些人与生俱来的感官中,疼痛也带来快感。

能够在疼痛中体会快感,为给予疼痛者献上绝对服从,是为Sub。

而通过心理上的控制和引导满足自身欲望,是为Dom。

手起,鞭落。

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呜咽声,以及随散鞭落下时的引吭,是导火索,是催情剂。

“低头。”

初华循声,乖巧地低下头。

她看见羊绒材质的圆毯中心,有一小片布料被洇染濡湿,暗沉的颜色与周围形成明显对比。

下身的清液愈发粘腻,连同思绪都陷入泥浆。

“告诉我,疼么?”

初华默不作声,轻咬住下唇。

是疼的,但如果是她,可以忍。

对方却并不满意。

“我说过,我问的,你要回答。”话音未落,猝然流苏拂过背部,初华有些措不及防,身体霎时绷直,眉间紧蹙,是比先前更为剧烈的疼痛,她快要跪不住地向下俯身,艰难地吞咽着呼吸。

“有一点......疼。”

低声的回复,尾调缱绻,仿佛控诉。

“可是你好湿。”

祥子不知何时弯腰,附在她的耳边,与她耳鬓厮磨。

“要是别人看到这块毯子,我该怎么解释?”

“告诉她,家里的小狗尿床?”

初华有些羞赧地低垂着眸,偏过头,不吭声。

对方似乎被她的反应取悦,低低哂笑着,直起身。

“有件礼物,想送给你。”

初华看着对方转身,从床头柜中取出一个黑色的礼盒,拆解。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点缀着蕾丝的烧蓝Choker。简洁且直白,比起装饰性,制作者显然更倾心于其实用价值。

初华注意到项圈中段印着的字母。

「Sakiko」。

怔了一瞬,注意到祥子的眼神在项圈和她之间流转。

似乎是将选择权交付与她。

选择......是由她自己戴上,抑或交由对方代劳。

下唇被咬得泛白,再次陷入难捱的气氛。

沉默并非源自难堪,事实上,从这场角逐的伊始,初华就已经作好委身于对方的决心。

她只是在顾虑,哪种选择,更能让对方满意。

沉默是很无力,但未尝不是一种出路。

半晌,她伸出手,从对方手中接过那象征臣服意味的物什。

她选择亲手为自己戴上枷锁,将全部的自己,无论身或心,悉数假与对方之手。

指腹感受到项圈的冰冷触觉时,她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脏的跳动,连带着皮肤之下的血液都沸腾。

这是一场交易,也是一次豪赌,筹码是她自己。她用全部的爱意和卑躬屈膝,去交换对方未知的回应。

祥子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她,好奇她接下来的动作。

她深深地吸一口气,将颈间的碎发拂到后面,露出白皙的脖颈,精致的一字锁骨,绀紫色的眼底深邃,轻轻打开搭扣,清脆的声音在静默里被无限放大。

调整好位置后,初华将其开口处对准脖子后方。然后另一只手把项圈的一端穿过搭扣的孔,轻轻一拉。

“啪嗒”声响起,有些凉,但不至于感到不适。

“好乖。”

语调向上,是夸赞么?

头顶传来手指摩挲的轻柔压力和温暖,指节穿过头发,轻微酥麻的感觉令初华餍足。

她赌赢了。祥子似乎相当满意她的表现。

“这样,初华就彻底属于我了。”

是双向的欣喜,潜藏于Dom的坏心发难和Sub的予取予求。

祥子坐在宽敞的沙发上,指尖轻抬,示意她......趴到自己的腿上。

“还受的住么?”

调教从来不是Dom一人执掌生杀大权的行为,正相反,Dom的一切支配权力均由Sub赋予。

即是说,如果初华不想继续,只要说出安全词,这场游戏便会立刻被按上终止键。

但她想继续沉溺在由对方编织的陷阱里,即使像落入蛛网的昆虫被蚕食也在所不惜。

于是她放任自己下沉。

身体的重量被撑起,蜷伏在对方的双腿上,视线所及是光洁的地板。

散鞭不知何时被置换成一只小巧的皮拍,祥子的指尖抚摸着她的脊背,蜿蜒着一路向下,轻按过腰椎,摩挲过骶骨,似有若无地轻拂过腰窝,在她的身上点起一簇一簇的火苗。末了,在她潮湿的花穴口停留,适才因情动而流出的清液还未干涸,湿湿嗒嗒地盈满了指尖。

“好美。”祥子注视着颤抖的肩胛,喃喃,“像蝴蝶翩跹。”

合格的Dom从不吝惜夸赞,因为她的身体的确美不胜收。原本白璧无瑕的肌肤被散鞭亲吻过后的每一寸斑驳红痕都在吸引着祥子的视线,勾起她最原始的情欲以及......某种诡谲的凌虐欲。

皮拍落在臀瓣,呻吟倏地响起,身体骤然绷紧,足弓蜷曲,初华紧紧攥着祥子的衣角,仿佛抓紧快要溺死前的最后一根浮木。呼吸染上颤意,肩头止不住地觳觫。而后第二下接踵而来,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脆弱,身体本能地试图闪躲,腰腹却被祥子的另一只手圈箍着而未能如愿,与散鞭的清脆和利落不同,皮拍落下的声音沉闷,痛感也截然不同,迟钝而肿胀,隐痛自尾椎骨传递到四肢百骸,仅有的支点是祥子的双腿,这是此刻她唯一的倚靠。

“唔......等......”

祥子的手掌在打过的皮肤上揉按,疼痛也成倍加剧,姣好的面容因她的暴行而染上委屈的色彩,湿漉漉的眸子泫然欲泣。

然而却并未博得她的怜悯,反倒加深了心底的阴暗情愫。

她说,“十下,受着。”

祥子讶异于对方的顺从,初华颤颤巍巍地维持着趴在她的腿上的姿势,尽管内心因恐惧和疼痛而褶皱,就算双腿抖得像筛糠,哪怕明知眼前的人只是发泄着难以形容的施虐欲望。

好乖,初华。怎么能这么乖呢。祥子在心中喟叹。

她明明什么都不懂,一切对于服从和驯顺的认知不过是自己的一面之词,却仍捧着满心的依赖和信任递给自己。

第三下如约而至,祥子没有让她报数,因为她确信初华毫无分心的可能,对方全心全意地承受着由她带来的痛楚,就算把下唇咬得泛白。

第四下。落在已经显露出红痕的臀瓣上,初华低垂着眼睑,斜斜的浓密眼睫遮挡了那双好看的紫色眸子。唇瓣张开,极力试图压抑的呻吟还是从口腔散逸出来,抓着她衣领的手青筋遍布,喘息零碎,艰难地攫取氧气。

“小......唔——”

受不住的低喘被第五下打断,她的名字后半部分被生生咽下,化作戛然而止的气声,语气染上了哭腔。与刚才散鞭分散在各个部位的痛感不同,皮拍只打在神经分布丰富的臀部,加上两下之间的罅隙极短,疼痛被成百上千倍放大,初华的面容早已布满泪痕,呜呜咽咽地像只可怜的猫。

“疼......”初华低低柔柔地央求,“轻......轻点好不好?”

她的哭腔在本就烧得热烈的欲望上又添上一把火,将祥子引以为傲的自制摔成齑粉。

再多一些......心底的欲念在叫嚣着,想要听到更多对方的声音,克制的,隐忍的,却又因她的惩罚而沾满情欲的低喘,祥子爱极了她这副委曲求全的模样,掌控着她的欲望,用一举一动左右着对方的潮起潮落,潮涨潮平。

闲置的手覆上初华不盈一握的腰部,指尖轻点着最为敏感的区域一路向上,触及柔软的浑圆,祥子坏心思地揉捻乳尖,满意地看到初华蓦地僵住。

电流自尾椎骨窜起,花穴的清液伴随乳尖被掐弄止不住地泄出,充分表达着因对方的触碰而感到快慰。有多湿,初华不看便知,祥子看了便知。

可是惩罚还在继续,祥子的手指在乳尖作祟,执着皮拍的手却也没闲着,第六下落在臀缝,上下两处同时被亵玩,全身的细胞都在贲张,疼痛与快感的边界此刻无止限地模糊,初华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可她却不能躲,她半是自愿,半是被迫地接受对方的玩弄,想要求饶的字句却因含着疼痛的快感无法说出,悉数化为绵延的气声。

“唔!”

倏地,初华瞪大了眸子。第七下落下距花穴极近的部位,虽然相比于前几下极轻,却更能令她感到羞耻。她看到皮拍的边缘沾上水渍,泛着淫靡的水光。

都......都是她动情的证明......

初华羞得想要捂住脸,却被祥子的手拨弄着无法遂意,赧愧地转移视线,祥子却突然俯身,伏在她耳边。

“告诉我,为什么挨打,还会湿?”

“明明还没碰到穴口......只是打了几下屁股,就湿成这样?”

“不是说疼么?既然疼......”

“为什么还会有感觉?”

初华无言以对,就算她再怎么掩饰,身体本能的反应说不了谎。

她从来都无法抗拒,只要是关于祥子的,都能勾起她毫无根据的趋之若鹜。

这是刻进骨血的虔诚,自初次邂逅的那时起,就永远无法割舍的情感。

初华是坚定无神论者。

因为她注定信奉的只有眼前的人。

所以答案再明了不过。

如果祥子想看自己抛却廉耻的那一面,初华就自己剖开自己,赤裸地、清晰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因为......喜欢。”

“喜欢小祥......所以会有感觉。”

“被小祥打的时候......戴上属于小祥的项圈的时候......被小祥掐着乳头的时候......都会有感觉。”

“光是看着小祥......就会湿得一塌糊涂。”

“小祥......摸摸我......摸摸我......好不好?”

绀紫色的眸子水光潋滟,像只可怜的羊羔,呜咽着祈求她的怜悯,渴望她的触碰。

祥子只觉得神经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骤然绷断了。

“唔......小祥......嗯......”

她发了疯似的吻上初华的嘴唇,毫无温柔可言,或许应该用撕咬来形容更为恰当,贪婪地掠夺着对方口腔内的每一寸氧气。

好甜,初华,好甜。

人的唇瓣怎么会这么甜呢,祥子不明白。

皮拍被扔开,落在地上,沉闷的响,却无人在意。

热意上涌,侵袭理智。祥子这才发现,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注视初华的五官,精致,美丽,俨然上帝珍爱的艺术品,接吻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闭上眼,好乖,好可爱。

眼尾又泛上红。

要命。祥子想。

指尖拂过溪谷,游遍芳丛,触及溪水潺潺的阴阜,揉捻那粒小巧的阴蒂,划着圈儿,感受到怀里的人儿不安的抖动,祥子轻笑。

“可以吗?”

简单的疑问句,没头没尾,但初华轻易理解了对方的意图。

她问的是:用这里,可以吗?

然而提问的人似乎缺乏等待答案的耐心,唇瓣贴合,深吻剥夺了她选择的权利,也许选择的权利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阴蒂被爱抚,这里遍布着比阴道内壁更多的神经,因此也更......敏感。

长期练习钢琴的指腹覆盖着薄薄一层茧,粗粝与细腻加深了快感,刺激得初华浑身一颤。

祥子坏心的逗弄着她,她的腰身软的像水蛇,只好菟丝花似的紧紧攀附着对方,承受着身下一波接一波的快慰。

明明只有指尖磨擦,初华却因为主体的改变而感受到截然不同的快感,在阁楼同居的日子里,偶尔想着祥子自渎时,快感远没有如此强烈。阴蒂被刺激的酥麻感电流一样从尾椎窜遍全身,同时接吻的满足感充斥大脑,她只能听凭情难自禁的浪潮翻涌,随波逐流。

小祥的手指......好舒服......想要......更多......

就在初华沉浸在快感里,即将攀上顶点时,对方动作却戛然而止,不再刺激顶端,她的腰难耐地扭动着,似乎诉说着欲求不满,然而对方不为所动,只是放任她被烧灼的欲念折磨,近乎崩溃的落差感让她的眼尾泛起湿意。

“小祥......不要这样......再摸摸我......好不好?”

带着哭腔的哀求,梨花带雨般的柔弱我见犹怜。金黄色的发梢早已被汗水浸湿,黏连在鬓侧,见此情景,祥子原本不想让她轻易高潮的恶劣心思霎时融化,心软得一塌糊涂。

叹了口气,指尖重新抚上柔软的花穴,不轻不重地勾着圈,感受着阴蒂在她的动作下逐渐充血、挺立。

“要......”

呼吸被吞咽,热烈的吻令思维黏滞,初华迷迷糊糊地回应着祥子的热情,上面的唇瓣纠缠着,下面的花穴吐露着一波一波的清液,将祥子的手浸湿。

恍惚间有种要被玩坏的错觉。

祥子看着眼前布满红晕的脸,再无忍耐。

指尖揉按的频率愈发激烈,初华试图并拢双腿缓解未知的快感,却因梗在腿心的手而无法合拢,足背反弓,以一种近乎诡异的姿势表达着自己的无所适从。

她在被她送上云端。

“唔......啊......!”

绵延的快慰最终化作烟花炸裂般的极致欢愉,她在祥子的指尖刺激下达到无可遏制的高潮,穴肉痉挛着吐出蜜液,花汁四溅,整个人脱力地瘫倒在祥子的身上,春水洇透了托举着她身体的衣衫。

初华彻底瑟缩在对方怀里,小声抽泣着,喘息声渐低,像是牝猫的哀鸣。嘴角因呼吸不畅而留出涎液。头枕在对方的腰侧,乖觉地蹭着,讨好般的细微动作引得祥子又是一阵心软。

祥子用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安慰似的轻轻摩挲着她的脸。

俯身,独属于祥子清冽好闻的气味萦绕在鼻尖。

“初华很乖哦,有好好高潮了呢。”

“好可爱。”

脸庞的绯红刚刚隐去,却又因祥子的情话似的低语再度晕染,初华羞得说不出话,只好偏过头分散注意力。

“所以,为了奖励初华......”

“再高潮一次,好不好?”

引诱似的语调,试图拉着她再度坠入情欲的深渊。

可是面对着这场观光宴的发起者,她几时拒绝过她呢?

沉默是应允,是放任,是让她恣意攫夺,信马由缰。

祥子从床头柜取出一盒指套。

她将指套对准中指,动作轻柔而缓慢,缓缓推动指套沿着修长的手指下行。硅胶指套逐渐包裹住手指,贴合着每一处关节的起伏,随着她轻轻的动作,指套如灵动的缎带,顺畅地滑动至指根,完美地贴合,勾勒出柔和的线条。

好漂亮。初华默默暗忖,果然小祥的一切都是完美的......

细长的指覆上仍处于高潮余韵,颤抖瑟缩不已的膣口,臀缝下的沙发布料早已被浸润得淋漓,感受到柔软的穴肉战栗着拥吻侵入的指节,明明才经历一次高潮,却紧得寸步难行。

唇舌轻啮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溢满周身。“放松一点,初华。”

“别......别在这里......”初华喘着求她,“去床上好不好......”

尾音绵软而悱恻,听得祥子眼饧骨软,低声回了个“好”,将人打横抱起,侧身走进房间,轻柔地平放在床上。手指从光洁的脊背探入,从肩胛处开始,如羽毛般轻柔,一点点向下滑动。脊背因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微微颤抖,她继续着,指尖沿着脊柱的线条,滑过腰线,感受着皮肤的温度。接着,她的手顺势而下,慢慢来到腿间的夹缝处,动作带着一丝试探,空气里弥漫着暧昧与紧张,一切都在无声中诉说着难以言喻的情愫。

初华抱紧她,像风暴中飘摇的船只抓住最后的锚索。

祥子勾着对方的颈缠吻,指尖触及潮湿泥泞,试探性的插入颤动不已的花穴。

对方却因突如其来的亲昵而无所适从,花穴将探进的指节绞得更紧,祥子一面在她的耳垂上厮磨,一面艰难地抽动指尖,试图在狭窄的甬道里开辟出一条路。

初华如一条被提溜到岸上的鱼,在她的怀里不安浮躁地跃动着身子,花穴滚烫,因戳弄而翕张出一道小口,汩汩地流着清液,腰肢却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迫不及待地吞吃得更深,媚肉层层叠叠地嘬吸着祥子的指,呻吟声被深吻截得断断续续,只能发出不连贯的几个音节,以缓解灼烧得愈发旺盛的情欲。

祥子怔神地望着面前双颊绯红的初华。要是这里有一面落地镜就好了,祥子没来由地想到。

这样,初华就能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按压着她的阴蒂,穴口是如何在指尖的亵玩下变得酸软一片,水润而敏感,柔软顶部的粉红蓓蕾是如何在挑逗下悄然立起,腰部是如何欲拒还迎地直起又落下,唇珠是如何因她粗暴的吻而殷红一片,白皙的肌肤是如何缓缓盈上一层薄粉,遍布红痕。

视线所及,都是她的杰作。

泛着湿意的吻自唇瓣蜿蜒着向下,轻柔地掠过下颌,来到脖颈间,拂开发端,啃咬着初华精致的一字锁骨,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病态的快感。

初华明白,这是在宣示所有权。

“明天......穿低领演出吧?”

实在是居心叵测。留了大片的草莓印子,居然还还要求她穿着低领登台。无异于向所有人告示她们的暧昧关系。

“嗯?”

见她不应声,祥子欺负她的心思更甚,加快了挞伐的力度,修长的指节深入狭深的花径,满意地看到初华仰起颈,止不住地低喘。

“不要......呜......”初华颤抖得更厉害了,显然是受不住,“别......太快了......慢......慢一点......呜......”

蓦地咬上后颈,初华霎时僵住,生理性泪水抽抽嗒嗒地流出,是受了委屈。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恶劣,祥子补救似的轻轻啄吻她的眼角,将落下的泪一一舔舐。

“对不起......我错了好不好?别哭了......是因为初华太可爱了,所以才会......”

祥子真的很矛盾。上一刻可能粗暴得让她承受不住,下一刻却又温柔缱绻地亲吻她,就连花穴里的指节都放缓。

可是她却爱惨了她。

占有欲也好,爱意也罢,无一不是真实且鲜活的、祥子的内心想法。

都能牵动她本能地追求。

小腹因抽插速度被放缓而充满空虚,她只好低声央求,“小祥......再......快一点也可以的......”

说祥子矛盾,实际上她又何尝不是。分明是被欺负得狠了,可当祥子真正温柔起来又欲求不满。

因矛盾而契合,因不同而依存。

像楔子和铆钉的共生关系,紧密不可分割。

“唔......”手指如她所愿地进的更深更狠,每一下都精准凿在敏感的花心,快感潮水般堆积,连褶皱都被一一熨平,像捣药杵一样,一下、一下戳弄着穴肉。

水声四溅,意识恍惚。

唯一清晰的只有眼前祥子的脸。

清冷而克制的脸,与她意乱情迷的赧红对比鲜明。

这样的反差感让初华有些忿忿不平。

凭什么只有她心醉神迷,祥子却可以淡然得像个没事人一样。

她也想......看看祥子的脸因动情而一片潮红的样子。

于是她伸手勾住祥子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下拉,报复性地啃噬对方饱满的唇瓣,将对方原本整洁的衣襟撕扯得一片凌乱。

最后的秩序被破坏,祥子暗沉着眸,心想是不是自己还是太温柔了,居然给了初华使坏的余裕。

可是当看到初华主动献吻,却因不会换气而把自己的脸憋得通红时,祥子又有些于心不忍了。

这么可爱的小狗,她又怎么忍心责怪呢。

祥子一边回吻着初华,一边又加了一根指,对方的花穴已经又软又湿,所以并不费力地吞下了第二根手指的侵犯,快感更甚,眼角隐隐又有晶莹的液体滚落,初华难以自持地半阖着眼,全心全意地接纳她的进入。

穴肉被两指撑得满满当当,灵活的指骨在穴里肆意抽动,关节弯曲的弧度恰好顶在最为敏感的点上,平躺的姿势令手指入得更深,思维连同呼吸都支离破碎,只想在欲海里浮沉。

双腿软得几乎撑不住,中指与无名指的戳弄让初华几近失神,唯有绞紧作祟的指节。

“小祥......太......太激烈了......呜......”初华的喘息声在近距离下被无限放大,却并未引得祥子的怜悯。

她了解她的口是心非。

“乖一点......初华很快就会高潮了......”

“两根手指不舒服吗?嗯......?”

“要是不舒服,为什么咬得这么紧?”

初华青涩地回吻那张喋喋不休的唇,试图堵住那些会让她更害羞的字句,她的亲吻不无慌乱,她的温存不无稚嫩,可是祥子很喜欢她的主动,细细描摹着她的唇纹,舌尖与她相抵,纠缠不清,独属于彼此的气息被反复体认,圆润而饱满的唇珠被蹂躏得愈发鲜红。

接吻......好舒服......

初华觉得自己快化掉了,唇瓣贴合的声响粘腻而柔稠,在耳膜里被放大,肆无忌惮地搅动着原本就并不清明的思维,让她甘愿沉溺。

而祥子也远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

视线笼上水汽,薄薄一层雾霭蒸腾,意识与对方同步下坠。

她原以为初华的曲意逢迎已是极限,可是当初华的身体在自己的诱引下葳蕤盛放的时候,她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勾人。

以及字面意义上的媚眼如丝。

连眨眼叹息都像情色的暗示,落在祥子眼中尽数被曲解为蓄意的勾引。

祥子也没再给她反应的时间,一手捧着她的脸颊,另一手戳弄着粘腻一片的花穴,舌尖暧昧地舔舐她的耳垂,热意向下涌,指腹已经盈满穴口流出的清液,是满溢而出的明晃晃的喜欢。

指尖挤开嫩肉,轻点花蕊,温热而潮湿,仅仅往下轻压,全身就像过电一样,腰肢挺立着,止不住地后仰,全身的重量都仰仗对方的依托。

祥子看着侧着脸眉头微蹙的初华,湿漉漉的紫色瞳孔眨巴眨巴地看向自己,视网膜中映射的只有自己的身影,占有欲被极大满足,所有的情欲尽收眼底,不言自明。

指尖抽送的频率加快,初华已经彻底呜咽着说不出话,颤抖着绞紧指节,企图吞纳得更深,每每祥子往回抽出时都无比艰涩,索性径自向里开拓,直到尽根没入水润的穴肉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揉捻,摩挲,穿刺,轻点,指尖灵活地刺激着阴道里每一寸软肉,抚平每一寸褶皱。

“等......”初华倏地仰起颈,视线涣散着难以聚焦,卡壳般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不......别......别碰了......小祥......唔......出去......你出去......”

“真的吗?”祥子撑起身看着她盈满水光的眸子,抽出一根手指。她看见初华的腰肢因指节脱离而难耐地扭动。

假的。

是假的。

明明就还想要。

她的手贴上初华的侧脸,拇指缓缓拭去快要滴落的泪水,初华睁开朦胧的眼睛,眼前就是祥子。纵使欲望堆埋得再多,眼前也还是她。

唇瓣微张,口型像是要表达什么,祥子勾了勾嘴角,埋下头像是要听清她的嘀咕,却只听见含糊不清的喘息声。

祥子又问了一遍:“真的吗?”

坏心的她延续着抽送指尖的动作,花穴里的水要流出来了。

还是假的。

“......想要的。”

细如蚊呐的索求,初华被情欲折磨得面颊红润,勾人的眼神锁定在祥子身上,所有想法都烟消云散,只剩下......

想要,想要祥子更多的触碰。想作乱的手指进出的速度再加快一些,想被祥子欺负得更狠......

可是暗哑的嗓子和仅存的羞耻阻碍着她的表达,对方却逼着她承认,非要她说出口,似乎迟钝到只有通过言语,才能明白她真正的欲求。

“小祥......想要......给我......嗯......”

自己说出的羞耻言语使得花穴陡然夹紧,更多的清液向外涌,要堵不住了一样。

像是突破了一层情感障碍,所有的欲望都不再羞于启齿,赤裸着坦诚。

“要......小祥......快一点好不好......”

滑溜的穴口被反复蹂躏,粘腻的缝隙被完全填满,不容拒绝地深入,舌尖扫过贝齿,嘤咛声破碎。

已经湿透的花穴感受不到一点疼痛,只有些许入侵时不习惯的满涨,但被快感盖过神经末梢,祥子闲置的手揉弄着阴蒂,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放松,但是穴肉实在敏感,还是忍不住地想要收紧,想要排斥。

一边用拇指抚弄着阴蒂,一边用中指在脆弱的敏感点打着圈儿,低头去吻她。

“初华,放松一点。”

“不用怕......初华的所有反应都很迷人呐。”

“我都很喜欢哦。”

初华觉得自己要死在饱胀的情热里了。被蛊惑着听话地放松身体,将祥子的指吞吃下去。

“呜别......别摸了......要忍不住的......小祥......进来好不好......”

另一根指也顺利地顺着湿润的缝隙滑入。

“唔啊!下......下面......!”

“初华,你好乖。”祥子温柔啄吻她的眉眼,“喜欢吗?”

喜欢被她肏吗,以及......喜欢她吗?

祥子耐心地等待着答案。

初华睁开漾着水汽的眸子,与她鎏金色的眼睛对视,忽地轻笑,搂住她的脖子,抬起身,嘴唇靠近她的耳朵,急促呼吸的热气喷洒在耳垂,带着渴求与色气的声音在耳畔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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