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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区之春,1

小说: 2025-09-02 08:12 5hhhhh 5910 ℃

# 1镇海妈妈的睡前教育

“嗯♥~夫君...再...嗯~..”

指挥官的头发并不长,不用怎么打理就很干练了,现在却被镇海攥得乱糟糟的,就扎得腿心一片微微痛痒,忍不住更用力地去蹭,将他的脸夹得越来越紧,不自觉攥住他的头发,按着他不许逃离。原本还是他跪在床边主动给镇海去舔舐,现在已几乎被镇海穿着黑丝的大腿裹起来了。

他是从来不挑食的,光腿,黑丝白丝,厚一点薄一点,过膝袜连裤袜,镇海全都试过,回答全是喜欢。那种时候他是撒不了谎的。镇海又问他为什么喜欢,他自己也说不清,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只是被踩的时候射得更快。

可现在却由不得指挥官再博爱了,他真希望镇海是光腿或者过膝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自脚尖到手指的连体黑丝。

光腿的时候,就是挤得再紧,只要吞咽地够快够努力,就还能靠着镇海扭动的间隙去呼吸一点。可当潮水一般的爱液打湿了丝料,还有镇海身下软软的一小片阴茸,温热的水液便连成薄薄一层水膜,和大腿一样软,也和大腿一样紧紧挤者他的脸,让他几乎喘不上气了。

窒息让人无法思考,空闲下来的血液都汇集到身下,本来就堪称骇人的肉具涨得更硬更大,可肉体终归硬不过高跟鞋。再怎么抬头再怎么挣扎,到头来还是被镇海卡在两脚之间,连鼓胀的蛋囊都被高跟踩住,看着威风凛凛的样子,不过一只任人踩在脚下摆弄的囚龙而已。

他看不见镇海现在的样子,也不敢用力挣扎,当然即使用力也没用。从舰娘怀里挣脱这种事,是不可能做到的。

他忍着被呛到的痛苦,尝试了多次,才终于传出了半声:

“咕..妈妈,妈妈...”

原本只是从缝隙渗水的船,虽然也是越来越糟、无力回天,但至少还能再挣扎一会儿。他不出声还好,这一喊,面对的就成了在深海里被撕开了口子的潜艇,只一瞬间就漫灌过来。

尽管被大腿堵住了耳朵,他还是能听到镇海那媚到了极点的呻吟,高潮失禁又让镇海本能地用力,肉棒被踩在鞋底下,又托在脚面上,夹三明治一样挤在双足中间。

他忍着咳嗽拼命地喝,可蓄积的爱液与潮吹液还是淹过了股间三角区,从大腿两侧晃了出去,本来只有下面一处的湿痕,现在成了三处,很快又连成了一大团,白床单又给弄成了深灰,就像他每天的白衬衫。

恍恍惚惚一场暖热甜腥的梦,回神的时候,镇海依然攥着他的头发,只是没有刚刚那么用力了。镇海引导着他抬起头来,能看到那素净而潮红的脸,唇红齿白,依然喘息着,一团妖艳的莲。

她锁骨上挂了汗珠,两眼里有高潮后的迷离,宠溺又痴狂地追着他的眼神,他害了怕,想要摇头,却忘了她的手。头发被拽得有点疼了,他脸上粘着的爱液在晃动时汇聚成股,慢慢地流淌下去,又有点痒。

啪——

脚下踩着的可怖肉棒猛然一抬,差点从高跟鞋间弹出来。

镇海打得没太用力,不会给指挥官脸上留下指印,但还是很清脆的一声响,那些流淌到一半的爱液溅得到处都是。

他下意识的是要躲的,当然躲不开,可被打了以后,又凑过脸,想要蹭镇海的手。

完全没有什么抵抗,两支纤指就塞进到他口中,他也立刻熟练地吮吸起来。

“坏孩子...”

她抵着脚下那支坚硬巨物,脚踝一扭,蹭掉了上面那只高跟鞋,却仍用脚尖勾着鞋子,卡好角度,再一猜,他的身子一阵颤栗,龟头已经被踩到了脚跟与鞋底之间,卡在高跟鞋里,丝足稍微有一点动作,手指便被他含得更紧三分。

他仰视镇海的眼神渐渐成了祈求哀怜的模样,越可怜,越卑微,军事小姐的微笑就越得意。她从容不迫地继续,将龟头踩在脚下碾压的同时,另一只美足也活动起来,用高跟鞋坚硬的前端,轻轻踩着那两颗能挤出无尽精液的蛋蛋,指挥官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便如同被挑拣的果子一般,掂掂这个,又摸摸那个,而他连动都不敢动,可是又忍不住动,于是脸上又要挨耳光。

直到他两边的脸上都多了一团红,蛋蛋已经踩到了第十二轮,指挥官已经有了哭腔,镇海才恋恋不舍地抽出了手指。

“妈妈, 我...我有努力在喝了....”他想辩解,可镇海那玩味的目光还是让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太多了.....”

“没用的坏孩子...”镇海用力踩着脚后跟,简直就是在泄愤:“刚刚才答应妈妈的,怎么还是把床单弄湿了?”

她又将他的脸按在自己两腿之间,那块完全湿透了的,稍微一压就挤出一汪水的床单。

“是不是故意犯错,想要被妈妈惩罚的?嗯.....哼?”

镇海刚刚才在指挥官的口舌侍奉中潮吹绝顶过,泄出了一夜的恼火,现在她坐着说话不腰疼,他却被卡在将射未射的悬崖边上,龟头和蛋蛋被刺激着,却又不敢射,痛苦不堪时,又被她按到身下。这被舰娘爱液浸透了的浓郁雌香早就不知不觉刻在了他骨子里,能直接引到一切极乐与悲哀。

镇海脚下那滚烫的触感迅速蔓延开来,她能听见精液一股股射出时呲在鞋子上的声音,高跟鞋几乎被冲掉,脚下那一点空间瞬间被灌满。

尽管已经射了一夜,指挥官的精液仍然浓稠得可以成坨,溢出的浊精落到另一只脚上时,落在哪就附着在哪,简直是粘住了,即使是在光滑的高跟鞋面上,一团团的胶质白浊也流淌地很慢。

他在镇海两腿间如窒息般大口喘息着,被爱液浸透了的丝袜和床单全闷在他面前,每一口呼吸都被女军师那熟媚的味道灌满。不再需要镇海按着他的头了,他顶着高跟鞋,主动把脸往前挤过去,喘息之间还有轻声的呢喃,可是精液涌动的声响太大了,直到最后一股精液都射尽了,镇海才听清了他说的话:

“妈妈....妈妈...”

真乖呢。

之前一直是让指挥官叫“娘子”,叫“姐姐”,也就是这几天里,一时兴起,让指挥官喊了一次“妈妈”,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应该说,指挥官真是骨子里的抖M呢。

不然怎么会这么喜欢被压倒,被掌控,被凌辱的滋味?

尤其是被打耳光的时候,兴奋得简直不像样子,即使是以前用高跟鞋根去戳马眼的时候,指挥官都没有这么丢人过....

“啪——”

即使已经射过了,脚下的那根坏东西依然是硬的,它就是这样贪婪,永不满足。指挥官平日里是温文尔雅、无论如何也不会对舰娘生气的老好人,他积攒的那些负面情绪大概全憋到了身下这根坏东西上,要在床笫之事上朝舰娘报复回来。

当然,她似乎也没资格责备指挥官,对所有尝过指挥官滋味的舰娘来说,那都是能让人沉迷其中变成废人的毒药,谁也不能免俗....

嗯...

好像企业她...

嘁,不管那种傻子。

“啪——”

又是轻轻的一耳光,脚下踩着的肉棒像一支船桨,又在精液聚成的海潮里摇晃起来。

“让你射了吗?”镇海压下身子,双手捧起他的脸。

“妈妈....我....”他目光躲闪,想要给自己开脱,可还没开口,镇海就又碾了碾脚跟下的龟头,他便只剩喘息。

镇海轻轻揉着他的脸,又忽然一笑,低下头咬住他嘴唇。

他终于得了饶恕,于是更殷切地朝镇海表忠心,几乎不用镇海自己做什么动作,他便已自己活动起来,含住镇海的舌尖轻轻吮吸着,又忽而翻搅缠绵,动作也极尽温柔,他已经很熟练了,本能地知道镇海喜欢什么节奏。

吻得最亲密时,镇海又拍了拍他的脸,随即身子后倾,将他也拖到了床上,胸膛压着镇海那两团丰润的美乳,又加上舌吻,几乎喘不过气了。

唇分时,当然又是拉开一段水线,这次并没有拉得很细很长,而是他刚松开口,镇海就又亲了上来,翻身将他压在下面,将那段水线也吃掉了了。

等到镇海终于亲了个够时,他已迷迷糊糊躺在了镇海的膝枕上,屋里没有开灯,他现在的角度正好能看到窗外的星星,还挺亮的,屋里能大概看清东西,可眼前很快就成了一团黑。

脸上是绵软的覆压,一粒有点硬的什么东西撑起了连体黑丝的料子,从他侧脸蹭了过来,他随即温顺地含在嘴里吮吸。

雪白的奶肉,殷红的乳尖,隔着黑丝——这算是巧克力草莓奶吗?

他不知道,也没有思考的能力,就闭上眼睛享受。

虽然没有奶水,他依然吮得非常起劲。

当作美味的软糖来吃那也是相当享受的。

“妈妈....”

一点很细的触感,是指尖,从他的胸口一只滑下去,很快就消失了,然后肉棒就被抬了起来,被笼着龟头的时候他不禁轻颤,手丝那滑溜溜的触感真让人着迷。

镇海妈妈没有让他得意太久,很快就松开了龟头,对着棒身就是轻轻一巴掌。

借着月光,她在他大腿根和胯部看到了好几个歪歪扭扭的正字。

圣路易斯她们也太过分了吧?做这种恶劣的事情会很有成就感吗?

还有女仆团也是——今晚应该是贝法吧?她为什么不清理掉?

万一被指挥官自己发现的话,那该多热闹?

真是渎职。

怀着这莫名的义愤,她又托起了指挥官的脑袋,将乳肉尽可能地塞到他口中,直到他呜呜地求饶起来。

“坏孩子...知道她们一直在偷吃吗?”

乳尖好像被咬了一下,她娇喘着,没太在意,摸出一支钢笔来压到指挥官的下身。

“身上还有她们的味道呢...自己真的闻不出来吗?”

笔尖在那个单独的一横下面加了一竖,镇海想了想,干脆补足四笔,成了一整个正字。

“是不是自己知道,而且还帮那些偷腥猫瞒着妈妈?嗯?”

乳头被他用舌尖拨得倒来倒去,忍耐不住的痒。

她干脆用笔尖划过指挥官的冠状沟,被美乳压住的喘息陡然急促起来,连带着肉棒也一起颤抖。

“没出息的坏孩子....床单也弄湿了,不经允许就射精...被骂还这么硬....就喜欢被骂,是不是?”

缓缓转过身子,骑在指挥官腰上,镇海扶着肉棒,隔着黑丝顶在那早已湿透了的蜜穴穴口。

床单什么的,见鬼去吧...

大不了就甩锅给大凤...

至于现在...

她痴迷地压下身子,伏在指挥官耳畔:

“夫君....你永远都是我的....”

肉棒顶着丝料拓开穴肉的快感,让人沉醉。

# 2似乎只有指挥官不知道的港区日常活动

昨晚到底玩到了几点啊?

他今天一上午都恍恍惚惚,走着路都恨不得要睡着,坐下了,想喝杯热茶,泡好了,还没有喝就睡过去,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又睁开眼,茶水还是温的。

实在是挺不住。

可是也实在不能再拖了,离圣诞节没几天了,再找机会不知道要多难。

他稍稍移开桌子上的文件,露出下面的地图来,上面稀稀拉拉地画着些标记。

还是太少了,这够干什么的,哪能算是一份完整的计划。

打起精神来。

从那个岛到....还要考虑天气....嘶....那边有....另一个....还....也挺好...

他从坐着,到低头,到一只手撑着脑袋,到越来越低,到趴在桌面上,眼镜离笔尖不到两厘米。

“指挥官?”

温柔的女声,却让他一激灵,赶快重新撑起脑袋来,手忙脚乱地拿过几张稿纸来把地图压住,中途差点把茶杯都碰洒了。

约克城依然微笑着,可还是难免有点失望。

“指挥官,实在没精神的话就休息一会儿吧,没必要勉强自己的。”

约克城将手压在了他肩膀上,掌心的温度透过了衬衫,她轻轻按着,舒服得几乎让人睡过去。

“多谢....舒服多了.....”

虽然很舒服,但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

他拿过那杯茶来,再喝上几口,稍微提提神,至少今天上午不要....

墙壁,桌椅,纸张,窗外的树叶和草地,眼前的东西渐渐模糊了,各种色块融化成一团,越来越暗,终于成了什么都没有。

“指挥官?”

没有反应。

约克城压下身子,伏在他耳边。

“指挥官?”

依然没有反应。

约克城的微笑终于灿烂起来,像是离开了薄云遮蔽的太阳,本来当然也很亮,但现在才是最真实的模样。

她接过指挥官的杯子,扶着他,自己含住一口茶水后,凑近,压住他的嘴唇,一点点喂进去,他温顺地咽下去,好像已经成了身体本能。一口之后,再一口,再一口,茶杯见了底,约克城喊着指挥官的嘴唇和舌尖又留恋了好久,才满脸酡红地站起身来。

她把茶杯反复清洗了几遍,又重新泡上半杯茶水,一切天衣无缝,什么痕迹都不留了,指挥官一点异常也察觉不出来,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她刚刚趁着捏肩膀时往里面放的什么。

回过头时,指挥官趴在桌子上,已经睡熟了,嘴唇嗫嚅着,隐约好像在说什么。

她拉过椅子紧挨着坐在指挥官旁边,又钻到指挥官臂弯里,她能感觉到指挥官的呼吸了,他应该也能感觉到她的,很可惜他不会回应。

当然,如果他有回应的话,那未免也太糟糕了。

她轻轻地蹭着他的脸,伴着轻轻的亲吻,她听清了,指挥官确实在说梦话:

“妈妈....”

听圣路易斯说,昨天晚上,指挥官好像也有喊过妈妈。

后面贝法清理时,据说也听到了指挥官喊妈妈。

贝法当时大概超级兴奋吧,否则也不会离开地那么晚,然后拖得镇海也晚了。

约克城现在肯定是超级兴奋的。

指挥官原来还有这么乖宝宝的时候啊。

“不是妈妈哦~”约克城觉得现在自己一定笑得非常傻:“不过,当作妈妈也可以哦~”

她枕着指挥官的手臂,轻柔的亲吻又持续了一小会儿,可惜没能再听到指挥官喊妈妈,但这已经很好了,该换个姿势,否则会舒服得睡过去的。

约克城心满意足地托起指挥官的手臂,好让自己钻出去。

随后,她低下身子,钻到办公桌下,指挥官的两腿之间。

就像昨晚指挥官跪在镇海两腿之间那样。

呲啦一声轻响,指挥官的裤子被褪下一截,当先的便是那几个正字。

一...二...三....怎么这里还有个倒着写的....

圣路易斯她们....昨晚真是玩疯了啊...

贝法也真是的,竟然不清理掉....万一被指挥官发现的话可怎么办...

她拿出纸巾来,很细致地擦去了那些字迹,终于安下心来,又轻轻一拽。

或许是得益于此前的亲吻,指挥官那支坏东西已经半硬起来。虽然清洗得当——甚至在清洗之外还常常在舰娘的身体里反复清洗——但这儿依然是那么浓重的味道,并不难闻,反而像酒香之于酒鬼那样,能让舰娘一闻就几乎丢了魂,身下也湿痒起来,忍不住夹紧了腿。

刚刚给指挥官喂了一杯充满...嗯...充满爱意的茶水~

作为回报,让指挥官返还一杯牛奶什么的,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她轻轻含住了那颗仍不断壮大着的紫红色伞盖,顶端处已懂事地泌出了些许粘液,约克城用小舌如蜻蜓点水般扫过马眼,待到面前这支巨物随着自己的节奏而颤抖起来时,又如刺剑一样将舌尖刺进其中,同时水润的红唇勒在冠状沟处,牙间也压在龟头上,顺时针,逆时针,来来回回,缓慢地磨。

在对指挥官长久的睡奸之中,不顾其它地方,一味猛攻指挥官龟头的敏感处,这是大家摸索出来的最有效的榨精方法。

虽说有些功利,享受不到与指挥官相对而坐,被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坏东西撑开阴唇一路顶到子宫口的极致快感,也没有交颈缠绵、缱绻深吻时心中无与伦比的满足,但眼下时间紧张,这已经是唯一能够既节省体力和时间,又能让人解馋的玩法了。

即使是公认最熟悉指挥官的身体、最善于榨取精浆的贝尔法斯特,要只用小穴就让指挥官交出一发精液,至少也得半个小时之久,可在对龟头的接连刺激下,还没十分钟,指挥官已剧烈颤抖起来。

“咕——”

约克城刚拿过杯子,口中那硕大的肉菇便瞬间涌出大股精浆,尽管早有准备,可口腔被精液填满的速度还是超出了预期。狼狈之下,尽管约克城如仓鼠般鼓起香腮来容纳精液,同时又极其奢侈地努力吞咽着,可精液还是以极猛的势头从嘴角溢出,多亏水杯已经等在此处,那过量的精液顺着杯沿滑落下去,这才没有弄脏地面。

否则的话,一向节俭的约克城小姐,大概会极不体面地跪在指挥官身前,像舔牛奶的小狗一样,将瓷砖上散落的精浆一点点舔净吧。

待到射精终于告一段落,约克城将涂了半张脸的精液用手指揩下来,尽数含在口中细细品味之后,又不禁惋惜自己带的杯子太小,以至于刚刚被迫喝得那么快,连滋味都没来得及细细品尝。

话虽如此,她手指还是有了满满一杯的现榨牛奶,沉甸甸的分量,还在冒着热气,味道能让舰娘被勾住魂灵,即使隔着厚厚一层杯壁,也能感到其中的滚烫。

当然要好好珍藏起来。

毕竟秘书舰的一日一轮值,是难得的独处机会,敢不敢偷吃,能不能吃到,能吃到多少,全看自己的胆子和本事。不然等到平时的公共活动上,各人都时间有限,指挥官在连续的刺激下,感官也会稍微迟钝一些,在那种时候,能不能榨出精液来,主要就是看运气了。

至于女仆团,她们身为绝大部分活动的组织和维护者,本身并不参与,而作为补偿,她们便接下了最闲适、最自在的“善后”工作,能够在秘书舰之外再获得一轮独处时间。

很令人羡慕,但也没什么好说的。

毕竟当初就是贝法牵头开始的这一切。

“感谢款待哦~”

藏好那只盛满了牛奶的杯子,洗过脸漱了口,精神满满一身清爽,喝饱饱的约克城笑着坐回指挥官怀里,倚着他的肩膀,从他手里拿起了那支笔:“指挥官安心休息吧~这些东西由我来完成就好~”

其实也没什么好完成的,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而已。

港区说小也小,说大也大,小了说,不过只有几百人口,其实不过一个村庄;大了说,那就是八九个阵营,几十个派系,各人之间的关系比毛线团都要乱,即使身为港区共主、众舰娘间最重要粘合剂的指挥官,其实也无计可施,只能做个老好人居中协调,求大伙看在自己面子上别闹出事来。

好在终归是没出过什么大乱子,毕竟指挥官的面子相当管用,相当相当管用。

秉承着凑合一天算一天的态度,没办法根本性解决问题的指挥官也只好假装自己忙碌起来,每天批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批改什么不重要,他坐在这很重要,因为这是现有秩序的一部分,虽然这也只是他当初一拍大腿想出来的产物,可现在他是一丁点也不敢改,万一改出什么大bug来呢?那不就完蛋了。

约克城并没他这么多顾虑,拨开桌上那几页空白稿纸,入眼便是那张画着许多标记的地图了。

嗯哼?

指挥官这是——

“妈妈...”

约克城还没来得及细看,身后的指挥官便又梦呓起来。

他似乎是闻到了约克城隐隐约约的发香,那份对舰娘本能的亲近,催促着睡梦中的他凑过脸来,隔着约克城那一头秀发,轻轻亲吻她的后颈:

“妈妈...嗯.....妈妈...”

这几声听下来,约克城浑身都酥了,要美得晕过去。

处理什么文件,什么地图,不管了,随便拍张照,有时间再看。

指挥官现在的样子才是可遇不可求,绝对不能错过的。

“宝宝乖一点哦~真可爱...——欸?”

约克城正将镜头对准熟睡中喊妈妈的指挥官,却忽觉身下一硬。

或许是约克城的臀肉与大腿都太软,触感太好,指挥官那刚刚猛射过一次的肉棒此时竟然又擅自抬了头,在宽松的西裤裆间顶出了一道粗壮的痕迹。

指挥官,也真是的。

约克城不禁笑着摇摇头。

只要有舰娘亲近,即使表面上还努力保持着礼仪,其实身体是会超级主动地兴奋起来。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大家也不会敢切香肠一样对指挥官得寸进尺,竟至于睡奸的地步;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大家的睡奸也不会如此顺利。

或者说,有着这么过分的性能力的他,简直天生就是要给大家轮奸的,放着不用那才是浪费了,是明珠投暗,宝玉蒙尘。

约克城稍微松开腿,让指挥官那根坏东西顶着裤子立到了自己腿间,又用柔软的大腿将之夹住,双腿一前一后交替蹭动着,耳畔指挥官的呼吸随即也急促起来。

“指挥官~好孩子~喜欢吗♥?”

熟睡中的他没办法回答,当然也不用他回答,他那越发粗重的呼吸已经够让约克城心潮雀跃了。

原本已略微冷却的情思再度被撩拨起来,几个呼吸间便已经过热,一双素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又钻进手心里,十指相扣,她不敢用力,怕夹疼了他,他却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竟然主动地配合着。这份意外的惊喜让约克城更加飘飘然了,腰臀竟不自觉地向下又滑了几分,让那支坏东西隔着几层布料顶到了自己早已湿腻的私处,脚尖踮起,轻轻晃动着,竟然就这样隔着衣服用指挥官的肉棒自慰起来。

这算是素股吗?不,不行,万一让指挥官在裤子里射出来的话可就麻烦了...

可是身子却不听使唤,她想要停下,花穴却贪恋那份摩擦时的快感,蹭过一次,就张着小嘴开始渴望下一次,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即使咬着牙要站起来,可指挥官手心的温度和少有的主动攥着她的手...

到头来,只是松开了腿,不再夹着指挥官的肉棒了.....

“嗯♥~~指挥官♥~要,要丢了~~”

他似乎是手指被约克城攥得疼了,喉咙里不自觉地闷哼着,情郎这几声痛苦的声响反倒成了刺激约克城抵达高潮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连串甜美的呻吟,怀中丰润的美肉拼命往后挤着,只为了与他依偎得更紧密半分,约克城那匀称有致的小腿别在他内侧,又向外拐出去踩着他的脚踝,在高潮绝顶的痉挛之中几乎要将他骨头都拧断,疼得他在睡梦中都哭了出来,那几滴泪也没能渗过约克城的发丝。

直到足足几分钟之后,从高潮极乐中勉强回过神的约克城,本想转过身,与情郎温存片刻,这才看到了他眼角的水光——泪是很少,可爱液是够多的:内裤、丝袜、短裙、指挥官的裤子,已全都湿透了,稍微一碰就能挤出水来,与昨夜镇海身下的床单一个样。

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一着不慎或许就要让所有人跟着自己一起暴露,约克城顾不得高潮后浑身的无力与酸软,撑着指挥官勉强站起来时,一切都为时已晚,指挥官裆部的水色是那么深,只要他睡醒就一定能感觉到。

而刚刚自己才弄疼了指挥官,她下的催眠剂又不够,已经几乎到了时限,她没有给指挥官换裤子的时间了!

急得两手都在发抖,她慌忙扫视四周,寻找有什么——之前给指挥官补的那半杯茶。

没有别的办法了....对不起!指挥官!

怀着愧疚,约克城毫不犹豫地把茶水从指挥官领口处浇下去,一路浇到下面。

好在茶水已不再烫了,不会弄疼他。

而水液从领口进去一路向下流淌的刺激,也终于让指挥官从睡梦里挣扎了起来,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只觉得全身酸疼,黏黏糊糊的难受,约克城不知为什么脱了外衣缠在腰间,拿着纸巾在帮——他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湿了。

或许是睡懵了,他愣了几秒,不顾约克城那心虚的样子,将目光扫向桌子——好在约克城已经收拾好了,用稿纸重新盖住了那张地图,他什么异常都没发现,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他一上午的心思全在那张地图里,连表都没看,当然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可看着那空荡荡的茶杯还有领口的红茶味,他也大概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抱歉啊约克城,给你添麻烦了...”

才怪。

下身硬邦邦地顶着裤子,湿漉漉的生疼。

约克城还在微笑,笑得那么心虚,眼神躲闪,既要偷看自己,又不敢真的对视。

唉...

## 2.5

这些姑娘们啊...

真以为他看不出来呢?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日子这么久,他怎么会发现不了自己被睡奸的事情?

别把人当傻子啊....

当然,知道是知道,无计可施是无计可施,并不冲突。

许多时候,姑娘们办事都办得很糙,甚至会让他中途就醒过来,于是只好装睡,等到大家玩得尽兴了,收拾好现场了,再“悠悠转醒”,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比如昨晚,她们把自己扔到洗手间,当成公用....

怎么大家都这么疏忽!万一自己中途没忍住睁开眼了怎么办?真以为几杯酒能让人醉四五个小时吗?

他并没那么脆弱好不好.....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难得他还能说出来吗?

唉.....

整个港区,大概只有镇海一个人没参与过了....

她总是有不在场证明,总是会不建议间把不在场证明给自己看到,而且在被偷吃的时候,他也曾经听到舰娘聊起过镇海,听大家猜测她为什么总是不来....

她应当是知道有这些事情的,不在场证明也不会每次都是凑巧给自己看到的。

唉....

像是个既清高又嘴馋的孩子,故意把满分答卷给他炫耀,又不说话,等他主动说出来要奖励糖果才行。

还能怎么样呢?

镇海她已经是最乖的了。

哦,不,企业好像也没有过?

至少他从来没有被企业偷吃的记忆。

他也确实希望企业没有做过,可是考虑到约克城和大黄蜂她们都是偷吃的常客,连埃塞克斯都是,她们没有理由不带企业玩的....

桌面还是自己睡着时那么乱,约克城大概只顾着偷吃,没看到其它东西吧?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一个很小的策划案而已。

圣诞节快到了,那天晚上应该会很热闹...嗯...超级热闹...

说不定自己一夜都睡不了呢?

当然,大家第二天应该也都起不来床就是。

那样的话,他应该就能挤出半天时间来,半天没有人其她人的时间,去稍微补偿一下镇海,给她一点点二人世界。

哪怕只是在附近海域溜达几圈,去那些无人岛上晃一晃,自由自在地玩一个下午...

半天是不是有点太长了....被发现的话可就要糟了...

两三个小时吧....

总之,乖孩子不能白白受委屈啊。

唉。

指挥官也不容易,为港区的和谐真是操碎了心。

“咚——”

教堂的整点钟声响了,让他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回过神来,这是午饭时间的钟声,不过刚刚才被灌了一肚子热茶的指挥官显然还不饿。

反倒是一旁,早就心虚透顶的约克城终于找到了逃避的契机,此时正一脸殷切而又努力掩饰着的可爱表情。

“约克城,你先去吧....”他无奈地笑笑:“我再睡一会儿...”

为了给约克城递台阶,他忍着浑身的湿腻,干脆又趴桌子上了。

他没看到其实约克城也在不好意思地笑:毕竟刚刚喝东西喝饱了的人可不止指挥官自己。

# 3非常正常的午餐时间

圣诞节快到了,港区也妆点一新,街边到处都挂着深绿的藤条和各色彩灯,一到夜里港区就成了梦幻,虽然玻璃窗上的霜花并不厚,但彩灯照在上面时也真像流淌着的彩虹。

这个冬天并不算很冷,也几乎没有雪,这是很可惜的事情,企业还记得去年圣诞大家穿得厚厚的打雪仗时的样子。指挥官觉得戴着手套太碍事了,结果团雪球时冻得两手通红,没一会儿就撑不住了,被利托里奥几个雪球砸倒以后,躺在厚厚一层雪里跟大家一起傻笑。

那时候自己坐在长椅上吃枫糖松饼。还在下雪呢,刚刚清理过的长椅,几十分钟就又积了一层雪,指挥官朝这边走过来的时候自己还在走神,直到他用冻红了的手擦掉了旁边位子上积着的那层雪,坐下时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声,自己才发现连松饼上都多了一层雪花了,和白色的糖霜混在一起,什么也分不清了。

那时候大家都在玩,没人会注意到这边。

她有些遗憾,如果当时自己不是在吃东西,而是在喝咖啡或者热可可之类的东西就好了,毕竟液体是不能掰开的。

当然,能相互靠着肩膀,握着指挥官冰冷的手裹在同一条围巾里,慢慢变暖的感觉还是能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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